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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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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梦。”欧阳皇后立即斥道,“想与本宫同起同坐,你有什么资格?还两宫太后?我呸,不要脸的贱东西。”
    “你这胃口太大了。”李蒜冷声道,“既非皇子生母,又非中宫之主,你凭什么封为太后?不切实际。”步子却不停地向惠嫔逼近。
    惠嫔突然害怕地一步步往后退,“静王爷,你想干什么?”
    李蒜看到她退无可退,一把抓住她推倒在地,然后伸手就扯开她的衣襟,毫不留情地又向下撕扯她的衣裙。
    “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我是皇上的妃嫔,你敢这样做……”惠嫔挣扎起来,害怕地两脚乱踢。
    欧阳皇后等人傻眼了。
    “还愣在那儿做甚?现在没有时间了,前边的宴席再不去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既然她不愿与我们合作,那我就干脆上了她,失贞的她不依附我们难道向皇上告御状?那她也难逃一死。”李蒜吼道。
    欧阳皇后与苏嬷嬷对视一眼,两人都想明白了,只有强拉她入伙才能保住秘密暂时过关,遂赶紧上前去帮李蒜按住惠嫔。
    “要怪就怪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李蒜扯开自己的衣襟一脸阴恻恻地道。
    就在这时,废弃的宫殿的另一边墙面有响声传来,接着外面有持刀的黄衣卫闯进来,将这几人团团围住。
    欧阳皇后与李蒜等人一时间来不及反应,还维持着原来的举动。
    突然人群让开一个出口,李凰熙扶着一脸铁青的皇帝从另一边墙的暗道出来,欧阳皇后见状煞白着脸色跌坐在地,李蒜更是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皇帝突然一把推开李凰熙,颤着身子上前狠狠地瞪视着皇后,一想到自己在密室看到的情形以及听到的话,那些证据侄女摆到他面前时,他还有所怀疑就怕自己冤枉了她。当时若不是侄女死死地按住他,他就当时就恨不得冲出来,这一对狗男女,他饶不她不得。
    伴随着帝王之怒的一声“贱人”之余就是清亮的巴掌声,欧阳皇后那张今夜精心修饰的脸顿时肿了起来,两边红红的巴掌印可见皇帝这两巴掌打得有多用劲。
    巴掌清脆的响声震回了李蒜的意志,他忙痛哭流涕地上前跪地道:“皇叔,臣侄是冤枉的,这不怪我,是……是皇后她下药给臣侄,臣侄一时不察中了她的道才会做下这大逆不道之事……皇叔,臣侄只是受他人蒙骗的……”
    铁青着神色的皇帝非但不听他的解释,反而一脚就踢倒了李蒜,“朕没有你这样的好侄儿,与婶婶通奸,你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吗?”
    盛怒之下的皇帝每一个动作都用出了十足十的力道,与他虚弱的身子不成正比。
    惠嫔忙掩起衣襟哭着冲到皇帝的怀里,“皇上……臣妾差点就受辱了……”
    皇帝抱住惠嫔,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更是怜悯她,“难为你了,先下去回你宫中休养,日后朕再宣你伴驾。”
    惠嫔仍似听不到般钻进皇帝的怀里哭着,眼角挑衅般地看向欧阳皇后,见到后者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她的心里笑得更开怀。
    李凰熙冷眼看到皇帝安抚了惠嫔好一会儿,看她还不想退场,遂沉着脸朝她一使眼色,惠嫔见状,不敢造次,方才松开皇帝,哭着由她的心腹宫女扶着回去自己有寝宫。
    “皇叔稍安勿躁,莫为了这等人气坏了身子?”李凰熙看到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上前扶住他担心地道。
    皇帝却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朕没事。”两眼死死地盯着那两个背叛他的人,“朕与你是结发夫妻,你既然给朕偷人?你偷什么人不好,他是朕的侄子……”
    “就因为他是你的侄子我才想为你留下血脉……”欧阳皇后哭着看向皇帝,“皇上,我们是少年夫妻,臣妾就错了这一回,您就原谅臣妾吧,只要我们不说,天下人都不会发现孩子不是您的,您……您也能有个后人传世,不好吗?”
    李凰熙看了眼仍想挽回局面的欧阳皇后,不禁摇了摇头,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皇叔因为病情于人事上不大有所作为,所以他会比任何人都更在意,欧阳皇后这样说不会引起他的同情心,更不会有认同。
    果然,皇帝忍不住上前拳打脚踢欧阳皇后,暴怒地道:“贱人,朕不用你操心,你还想着靠那孽种母仪天下,想错你的心……”
    欧阳皇后痛得不停呼救求饶,可是现在没有人会为她出声。
    “母后,小弟弟是不是生病了?他老哭……”小男孩怯怯的声音突然出现,接着就是他抱着仍在襁褓中的孩子走了进来。
    这个抱着孩子一脸小心委屈样子的人俨然就是李莱。
    李凰熙看到李莱抱着孩子走近皇帝之时,眼睛不由得瞪大,这个孩子嘴角那一抹笑容疯狂而灿烂,明黄襁褓中的孩子开始哭了起来,声音极其响亮。
    “孩子?”皇帝走向哭声中的孩子时脚步有所虚浮,但仍然从李莱的怀中把孩子抱了起来。
    “父王,小弟弟老哭……”李莱如鹌鹑的样子般小声地道,“看来是想爹娘了……”
    李凰熙看到皇叔的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不好,她的心中叫糟,皇叔怕是要?她忙抢上前希望阻止皇叔接下来的举动,“皇叔,我们先别管这孩子……”
    无奈皇帝此时已经魔障了,猛然将这哗哗大哭的孩子高举起来。
    “皇上,这是臣妾一人之错,不应累及到孩子,他是无罪的,无罪的……”欧阳皇后哭爬着向皇帝,就怕他会摔死自己的孩子,此时不再记得自己雄心壮志,只想着让自己的孩子好好地活着,“不——”
    伴随着欧阳皇后惊吼痛哭声,一个来到世上只有百日的婴儿“澎”的一声摔到地上,啼哭声猛然止住了,明黄襁褓中的孩子一动不动,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他。
    李凰熙想要接住这个孩子的动作猛然停在半空中,就算是奸生子,但也是李家血脉,她的本意是不打算牵扯到他身上,事后再打发他到别的地方安生就是,可现在?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欧阳皇后哭爬着上前拼命地抱着这个已经气绝的孩子。
    “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代价。”皇帝咬牙切齿冷酷道。
    李蒜木然地僵在那儿看着这一幕,此时他做不出别的反应来,皇叔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剧烈得多。目光落在欧阳皇后的身上,看到她抱着孩子拼命地喊让人传太医的声音,凄楚而荒凉。
    李凰熙缓缓收回手,目光复杂地落在李莱的身上,这个孩子是个睚眦必报手主儿,小小年纪就阴狠至此。
    李莱的笑意隐晦地挂在唇角,感觉到李凰熙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忙收敛自己的表情看了她一眼,莫非她知道这是我有意而为的?瞬间那种报复了欧阳皇后的快意迅速消散。
    李凰熙只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落在皇帝的身上,看到他的脸色涨红似乎要发病,忙上前扶住他的手,“皇叔?”
    “凰熙,”皇帝看向她,“传朕的令,将这些个背叛朕的人都杀了,杀了——”声音中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强烈,这么强烈的情绪于他的身体到底有碍,很快就倒了下来,两手仍紧紧地抓着李凰熙的手。
    “太后娘娘驾到——”
    帝王的寝宫里面点着安神香,太医进进出出地会诊给皇帝下药,隆禧太后脸色不豫地坐在主位上,听了一会儿太医的报告后,就挥手让他们出去给皇帝煎药。在起身步入内殿的时候,看了眼李凰熙,“这事你知道后为什么不向哀家禀报?”
    “臣孙只是想着这件事关乎皇叔的颜面,不好启齿,越少人知道越好。”李凰熙恭敬地道。
    “哼!”隆禧太后不悦地从鼻子里发出这个单音,“哀家是皇上的母后,不是外人,你最好给哀家记住这点。”
    李凰熙没吭声反驳,而是恭敬地送太后进内殿,然后才直起身坐回原位,朝最后离去的那位太医招手,“你过来。”看到对方走过来,她才小声道:“本公主知道你是皇上的人,老实说说皇上的病如何了?”
    对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人知道的秘密她居然晓得,心中暗忖一会儿,怕是皇上告诉她的,遂小声地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外殿的安宁掩去了内殿里面的挣执,李凰熙想要探头但最后都忍住,没过多时,内殿有太监进来宣李凰熙进去。
    她走进去的时候,听到隆禧太后冷酷而威严的声音,“皇上,这事就听哀家的,难道你想日后在史书中丢尽了颜面吗?这是家丑要遮起来,以全你的名声……”
    “朕还有什么名声?”皇帝自嘲的声音响起,“朕只想这些人都死了干净……”
    她听到这里心中已是明白母子俩的争执是为何了?
    果然,她一现身,隆禧太后就道:“好好劝劝你皇叔,别意气用事,这件事处理得越低调越好。”
    “哼,你的心里除了大儿子还有我们兄弟几个吗?你从来都没有将我这个儿子看在眼里?现在还要我妥协于这两个贱货,想错你的心。”这是皇帝第一次如此与隆禧太后说话,与他素日里在朝上恭敬的样子相去甚远。
    隆禧太后惊讶地看着小儿子,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没有脾气,胸无大志,为人懦弱,现在才知道他也有这一面。
    “皇叔。”李凰熙忙唤了他一声。
    皇帝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居然敢当面顶撞母亲,神识回笼,他别开头不去看母亲,听到隆禧太后气愤离去的声音后,他才转头看向李凰熙,“朕是不是很没用?”
    “皇祖母的强势又有几个人能挡?”李凰熙不答反应。
    皇帝一怔,随即想想她说得也对,他弱势了一辈子以致所有人都瞧他不起,连他的结发妻子也这样羞辱他,一想起,拳头又握紧,胸中那口气总堵着,感觉到有一只温柔的手覆住他的手,他的眼睛看向侄女,“你也认为朕错了?”
    “皇叔没错,这是奇耻大辱,但是,”李凰熙努力在心中寻找合适的词语来用,“这毕竟有损帝王的颜面,公布了皇后与侄儿私通生下奸生子之事,他日史书记载,如皇祖母所言,颜面何存?”
    颜面何存这四个字打击着帝王的心,他的脸色頽败下来,侄女说得没错,此事不宜外传,更是不能在史书上出现一个字,闭了闭眼,道:“一切如太后所说的去做。”
    李凰熙看到说动他不大张旗鼓的去处置欧阳皇后与静王后,方才让太监端药进来,执起汤匙试了试药,方才亲自喂皇帝服药。
    皇帝感动地看着她,“如果你是朕的亲生女儿该有多好。”就因为欧阳皇后的龌龊事,他连女儿都拒在门外,他没有信心在看到她的脸还能不动怒。
    这效果是李凰熙要的,毕竟她知道了这么私密的事情,只能拼命地让皇叔相信她是无害的。喂完药后,她斟酌了一番道:“皇叔,欧阳氏不配为人母,依臣侄看,不如将莱皇子交回给他本家吧,不至于让他小小年纪就失去了亲人的照顾,进了一趟宫相信雍王叔不会亏待他。”
    皇帝思忖了一会儿,叹气道:“你说得对,朕没有精气神来管教他,继续大统他又名不正言不顺,这孩子性情又懦弱,这样于他最好,大不了朕给道旨意,让他成为雍王世子,也算圆了我们的父子之情。”
    这是李莱最合适的结果,李凰熙想了很久才确定这样做,过继一事到底失了人伦,看着李莱越来越阴深,想到她大哥李茴到底没养成这样的性子真是万幸。
    半晌之后,皇帝在快睡着之后,“此事已了,凰熙,这皇位也只能传给你父亲了,朕没当好这皇帝,你父亲也不是帝王之才,朕到底还是担心李家的社稷夜不能寐,朕只能寄希望于你与你的弟弟能匡扶江山社稷。”培养李凰熙的党羽已经迫在眉睫,都怪他被那个西贝货所误,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他怕自己来不及完全部署就走了。
    “挑个时间,你让他秘密来见一下朕。”最后他道,“不过你要记住,朕信的是你,不是他,你若不能牵制他,就要将其消灭于萌芽阶段。”
    李凰熙怔了怔,明白皇叔的意思,她猛然抬头看他,“臣侄明白。”
    想着江山无人可托的悲凉,皇帝疲惫地挥手示意她出去。
    百日宴一过,那昙花一现的皇子就得了暴疾而去,皇后忧心如焚终病倒,没过两天也得了暴疾而死,举国发丧,白幡满地。
    皇后与夭折的小皇子没有举行太隆重的葬礼,皇帝以皇子是夭折为由没有葬于他修建好的陵寝内,而是在附近随意找了一处低哇之地埋葬了事,陪葬之物都极不起眼,整个葬礼极其简单。
    皇后甚至没有获得谥号,明福公主为此哭闹不休,皇帝也没有松口,他始终难以咽下这口气,惟有这样才能平缓下来。
    当日碧宵宫中知晓此事的人除了李凰熙与惠嫔、静王三人之外,全部都被处死了。
    惠嫔连升两级为皇贵妃,一时间风光无两。
    静王被圈禁起来,皇帝有旨,终生不得解除。
    当住进那高墙之内,只能看到头顶那一片天空的时候,纪妃发疯般地狂叫,这样的结局不是她要的,静王妃古怪而嘲讽地笑着坐在一旁看着她,“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鱼目混珠,这好主意还是婆母您想出来的,现在好了,终于尝到了那苦果……哈哈……”
    “你给我住嘴——”纪妃冲过去死命地掐住儿媳的脖子,是她鼓动了儿子与欧阳氏通奸,以期借此得到皇位,哪知到头来是一场空,那天夜里她如果没有生病而是进宫出席宴会,是绝不会让儿子设计入局,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王爷,纪妃娘娘要把王妃掐死了。”静王爷纳的小妾陈氏娇柔地道。
    静王李蒜一把抱住她倒在床上,满脸落魄地撕开她的衣襟,“由她们闹去,反正都出不了这片天地,活着死了都一样,来,我们好好乐乐……”
    屋里的喘息声响起。
    忠王府里,李凰熙收到静王府圈禁后的事情,道:“给她带个口信,等他日大事已定,我会让她离开那个牢宠,这次她立的功本公主会记住。”
    姜嬷嬷看到传信之人出去,方才道:“公主乃大善之人,当日培养她们也花费了不少,现在要她们为公主尽力也是应份的。”
    “没有必要把人逼入绝路,不然反扑起来也不是好事。”李凰熙道,李莱若不是反扑了,欧阳皇后那孩子也不会死,虽说是奸生子,可她是有自信能求得皇叔最后网开一面的,“回头备一份礼送给皇贵妃做为她升迁的贺礼,她所谓的忠贞到底让皇叔网开一面留她性命,好在这个女子识趣。”
    姜嬷嬷应是。
    这些天孙抚芳的病情始终是时好时坏,李凰熙夜里都没宿在梧桐院,而是处理完事务后,就到孙抚芳的正院外的暖阁里亲自给她守夜。
    她过去后,正好听到许嬷嬷禀报说是住在庄子里已经及笄的三郡主请求回府来的事情,孙抚芳还没做声,她就先道:“母妃身体抱恙,她不适合回府,嬷嬷就这样回她即可,至于婚事,就说父王自有主张,让她及其他的郡主安心住在那儿,少出幺蛾子。”
    在这个节骨眼里面,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让那些人回来掀风作浪。
    许嬷嬷听后愣了愣,随及在孙抚芳没有应声的情况下已经应道:“是,老奴晓得,只是怕有心人传播王妃心狠不把妾生女放在眼里的话,老奴也不会向王妃禀报此事……”
    “嬷嬷的心我与母妃都知晓,好了,夜深了下去歇息吧,今儿个夜里我在此即可。”李凰熙挥手道。
    孙抚芳温柔地目光落在女儿的身上,最近她一看到她来,总会看得目不转睛,好像这一眼后就再也看不到似的,“还是回你院子去吧。”
    “无妨,能与母妃这样亲近,女儿求之不得,怕日后十一知晓都要嫉妒我,她这两天又壮实了不少,过两天母妃病情好转,就抱她来……”李凰熙柔声道,手轻轻地将她鬓边的秀发拨到耳后。
    欧阳皇后与夭折皇子的死很快就没有多少人关注了,反倒是梁家的丑事传了出来,以梁兰鸢为最,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编成了段子,更是将她肤如凝脂体态丰盈勾得男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故事传了个十足十,很多还添油加醋,却没有提及到忠王李盛基的名字,再佐以梁家强压人妻为妾打官司的事情,一时间梁家成为京城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
    梁兰鸢为此气得半死,只要一出梁府的大门就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顿时连大门都不敢出,只能在家中愤愤不平地发泄着。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萧荇的耳里时,他本来对梁兰鸢有所减少的热情又因为同情反而升了温,两人暗中传递过几次消息,梁兰鸢咬牙切齿地说是李凰熙搞得鬼。
    为此,他特意拦了李凰熙进宫的马车,在车外责道:“公主已经是胜利者了,有必要痛打落水狗吗?”
    隔着一道车窗,李凰熙直视萧荇那张自以为公正的脸,刚重生那会儿她对此人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其碎尸万断,可现在她发现对于萧荇已是无感的状态居多,那种刻骨铭心的恨在与梁晏结合后奇异般地有所抚平。
    此时她冷冷道:“萧公子拦我的马车就为了说这句话?真真可笑,那流言又没有说错,梁小姐若与你萧公子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还会在这儿为她说话?”看到萧荇那张通红的脸庞,冷笑一声,“你甘愿要一只破鞋是你的事情,可别指望我父王接收,我忠王府没有收破烂的嗜好。”
    萧荇没想到李凰熙居然把话说得如此难听,气红的脸上眉头一皱,“公主出身皇族怎么说话如此粗俗?梁小姐是你表姑,两家是亲戚,你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李凰熙讥嘲地看着他,“如果那表姑包藏祸心要勾引你爹意图上位当正妻,你当如何?还是你母亲活着的情况下,萧公子又会如何做?”
    萧荇怔愣了一下,那要为梁兰鸢辩驳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脑海却是不由自主地想到若是这样的话,他一定比李凰熙做得更过份,不但要毁其名节还要将其挫骨扬灰,自己心底最真实的反应一出现,他的身子忍不住在初冬的风中打了个冷颤。
    “看来萧公子也无言以对。”李凰熙冷笑道,“警告萧公子一句,别以为你与梁兰鸢的勾当没人知晓,天网诙诙疏而不漏。”说完,将车窗帘子使劲一拉。
    寒风潇潇中,萧荇勒着马在原地看着那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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