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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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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品,这回就连林大学士都不敢轻易出面为靖王开罪。
    慈宁宫里的气压更低了,隆禧太后在听闻查抄靖王府还抄出天子仪仗与龙袍等物,怒火再度高涨,这是违禁品,李中基不知道吗?
    李凰熙这回没再推波助澜,这个时候说得再多就越容易成为别人隆禧太后的出气口,一切只要等待就会水到渠成。
    朝中上奏要严惩靖王的折子开始如雪花般飞舞,只有少数耿直的御史表明此案尚有疑点,请太后查明云云。
    “查明?难道哀家还会污蔑他不成?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隆禧太后在听到李凰熙念到这一段的时候,冷声地喝道,“留中,不发。”
    李凰熙听从地将这奏折扣下,心中却是暗暗佩服,就算是在气头上,这位掌权多年的皇祖母还是能理智地处理事物,政令上一点错儿也没有出。
    梁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隆禧太后躺在摇椅上满脸怒火地朝那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口述着,若不明了,他还会以为太后正在呵斥他的佳人,一掀衣袍起身行礼,还没跪下隆禧太后就着他起身。
    “你来了正好,靖王一案,你怎么看?”隆禧太后接过李凰熙递上的玫瑰露轻呷了一口,状似随意一问,这个侄子思虑周密,往往比别的人可靠。
    梁晏沉思了一会儿,“这个侄儿不好说,靖王爷离天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他有非分之想倒在情理当中,只是皇位还没到手就急着绣龙袍置办天子物品,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也不排除有人暗中陷害的可能性……”
    隆禧太后一听这话,下意识地看向李凰熙,要论与靖王府成水火关系的只有忠王府这一脉,只是自己这孙女倒是一派的从容,没看到震惊或者惊疑的神色,是她善于掩饰还是她没动过手脚所以冷静自持?
    梁晏一直知道这隆禧太后那猜疑又多忌的心思,所以话说得极有分寸,“不过若他能确定实权人物的生死,那么急切的心理倒是可以理解了,须知绣制龙袍等物是相当要花时间的……”
    这等于是将整件事串连了起来,先是借木薯事件整倒李凰熙,那么李凰熙所代表的忠王府一脉必定受损,再来就是暗中给隆禧太后的物品中投毒,意图杀她于无形,最后一环就是皇帝了,但要让一个身体虚弱的皇帝突然驾崩这太容易了,天下人都会信服的,说句难听的,臣民都知道当今皇帝没几年活头了。
    原本心中尚有几分怀疑的隆禧太后一听到侄子的分析,顿时信念就坚定了起来,自己果然将事情复杂化了,这个儿子果然已经朝她的头顶举起了大刀,自己没有必要再顾虑那么多。
    李凰熙的目光与梁晏的悄然一对视,随即就分开,两人在这事情看来配合无间,隆禧太后的心理都被他们猜个**不离十。
    正在屋子里静默无声之际,容公公急忙进来,两眼看了看李凰熙与梁晏,似乎有话当讲却不敢讲的样子,正在烦恼的隆禧太后瞄了眼孙女与侄子,沉声道:“你尽管禀报就是。”
    容公公忙躬着腰应声“是”,然后上前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隆禧太后,“娘娘,靖王在狱中给您送来这一物,还说不给娘娘过目,他死也不瞑目,奴才不敢擅专拿主意,所以还是拿来给娘娘看看……”其实这一物自己是相当熟悉的,本意是不想代靖王呈上,但又怕他日隆禧太后知晓要追究自己的失职,谁知道太后杀他的决心有多少,这些年不是也容忍了靖王许多不当的行为?
    李凰熙闻言眉头皱了皱,对容公公呈上的物品有了几分危机意识,急忙凑上去一看,居然是一方粉色帕子,边角有些发黄,看来有些年头了,但却保存得极完好,上面绣着并蒂莲,莲叶田田,水波荡漾,看来绣功一绝,旁边附有蝇头小楷所题的词: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去。
    这首苍凉的词与开得茂盛的并蒂莲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不知道靖王在这个时候拿出此物如何能打动隆禧太后从而逃过一劫?李凰熙没想明白,目光悄然看向梁晏,他只是微微抬头暗地里摇了摇,表明他也不知情。
    隆禧太后的手在那方帕子上摸了摸,脸上有着愤怒又有着……怀念,一如此诗般矛盾。
    “摆驾,去天牢。”
    隆禧太后一声令下,轿辇迅速地摆好,她在出宫门时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小辈,“你们也一道儿去吧。”
    “是。”李凰熙与梁晏同声应道。
    天牢对于李凰熙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今生她没有踏足这个地方,但在前世她却在这儿度过了一段最不堪的岁月,至今想来只会更恨萧荇与梁兰鸢,故地重游,她不禁有几分紧张,脸色渐渐发白,那段回忆已经远去,但却又刻在骨子里。
    走在她身边的梁晏在袖下猛然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默默地给她支持,只因这牢里晕暗的光线将两人袖下十指相握的手掩盖了,隆禧太后并没有带太多的宫女太监进来。
    即使是天牢也掩不去那发霉的味道,自打查抄府邸之后,靖王李中基就被关押到这里了。李凰熙不禁要感叹一声,谋划了这么久到头来仍不敌那一方巾帕,本意就是要阻止隆禧太后面见靖王,不见面了那拿起屠刀时就会爽快一点。
    梁晏倒没有她那么多的感叹,那一方帕子又能改变什么?隆禧太后霸道惯了,念情不发落靖王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上位者有上位者的脾性,更何况这个上位者是天下的主宰?脾性只会更大。
    “咯嚓”一声,牢门打开,坐在茅草堆中的靖王听到声响,转过头来在乱蓬蓬的头发下看到隆禧太后的身影,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哭着喊,“母后,母后,儿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儿臣怎敢造反……”
    隆禧太后静静地看着这个儿子,一身的囚衣将他所有的气质都抹去了,变得一如凡夫俗子,哪似平时皮笑肉不笑高高在上的王爷?“看你这点出息,哀家都要替你羞?真真是辱没了李氏皇族的颜面,起来,别在哀家的面前装可怜,你知道哀家从来不吃这一套。”从袖口处将这一方帕子拿出来抖了抖,“你从何得来的?”
    靖王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如老了十几岁般偻着腰站着,两手搓了搓更见可怜,嘴唇嚅动了半晌,方才有声音发出,“儿臣无意中得到的,听闻……听闻是母后昔日宫中好友的物品,儿臣就想着……想着……”
    “想着当有朝一日你可以用此来要胁哀家,保你一命,对不对?”隆禧太后冷声道,随即将那一方帕子甩到他的身上,“你以为凭这个就可以洗刷你谋反的嫌疑?哀家告诉你,那是你痴心妄想。”
    这几句话她说得咬牙切齿,哪是什么心软,分明就是催命符,靖王李中基顿时就哑了,据他所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不禁急道:“母后……”
    “别叫我母后,我不是你的母后,李中基,哀家问你,你何时知道你不是哀家的亲生子?”隆禧太后质问道。
    李凰熙听到隆禧太后的喝声时,还没自这个信息中回魂,这位二伯父竟然不是与她的父王一母同胞,心中对前世父王轻易坐上皇位的存疑至此全部清楚明白,隆禧太后是不可能会将皇位给非自己所生的孩子的,靖王再怎么谋算怎么策划都要因身世而不能问鼎皇位。
    梁晏的眸子却是更为暗沉,靖王的落败只怕不是自己现在看到的这样,为了搞垮他出一口他打算陷害李凰熙的仇,他没少花心思,包括李凰熙更是提出了借刀杀人彻底铲除李中基的计策。他该好好想想其中是不是忽略了某些线索,譬如这一方帕子从何而来?譬如那个愿意为李中基将帕子交到容公公手上的人?种种的珠丝马迹都表明这其中有着自己未解开的谜。
    李中基的神色有几分怅茫,随即又有了了悟,更有了松了一口气的味道,那双发红的眸子盯着隆禧太后的脸,“我直到今天终于明白,为何你对我一直不大宠爱,为何你对我的孩子也不欢喜?李盛基的妻子不过怀了身孕,你却大费周章地给她安胎,原来她生的才是你的孙子……”最后呢喃了一句,“原来那个人没骗我,绣这帕子的人是我的生母,对不对?”会拿出来保命也是一试,终解开多年的心结。
    隆禧太后沉声道:“那个告诉你的人呢?”
    “她死了。”李中基道,“我听到这样的消息还如何能让她活着?在她出现后,我就暗地里将她解决了。她想从我这儿诈去银两,我是不可能会容忍这类人的存在。”最后还是抱着希望道:“母后,饶过儿臣吧,念在儿臣的生母是你的好友份上……”
    “好友?”隆禧太后冷笑数声,眼里有着鄙夷,再度将目光落在这个希冀自己开恩的男子身上,讥讽地道:“一个会趁着我有孕而勾引皇上怀上龙种的人是我的好友?”
    李中基翼然地跌在地上,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母与隆禧太后是仇家的关系。
    与天牢的阴暗相比,另一处华庭显得要光亮许多,更兼现在舞乐飘飘,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神。
    坐在高案上的男子却没心思欣赏歌舞,而是将目光落在下面的某人身上,“这事情你办得不错,将木薯献给靖王,哈哈……靖王直到死也不会明白杀他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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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陈瑜洛谚送的钻钻!

                  
第113章 长乐公主(4)
    一旁那个曾给靖王献木薯的男子讨好巴结地笑道:“还是大人英明,靖王从来没有怀疑过属下,还给属下不少的银子当奖励……”
    正在大笑的男人收起笑容,眯眼打量这个一脸马相的男子,抬了抬下巴让侍女给他倒酒,“你这次任务执行得不错,待会儿在这儿挑两个歌姬暂时出京避一避风头。”
    那个男子一听心中大喜,这些歌姬调教得那可是一等一的好,顿时两眼满是猬琐地看向那群正在翩翩起舞的少女。高座上的男人只是不屑地一笑。
    酒过三巡,男人看到那几个参与了靖王谋反案的人,这些他暗中派去靖王府的人已经酩酊大醉,放浪形骸地抱着美貌的歌姬在那儿亲嘴儿,脸色沉着地起身背着手走到门外,朝自己身旁的心腹道:“剩下你们要做得好好看看的,嗯,就做成靖王府杀人灭口的样子即可。”
    心腹忙应“是”,这几个人是绝对不能留,看他们连美色都不能抵抗的样子,一旦被抓肯定就会招供,所以斩草除根势在必行。
    男人方才心情大好地往自己最新收纳的小妾房里而去。
    皇宫大牢里面的气氛一时间寂静下来,李中基没料到自己弄巧成拙了,心情有如灰蒙蒙的天气般頽丧,正绝望之际,脑海灵光一闪,等等,若隆禧太后那般厌恶自己,由得他打小自生自灭就好,犯不着养育他给他爵位,还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一定还有自己不知晓的隐情。
    抓到这点他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痛哭流涕地匍伏在隆禧太后的脚下,“母后,以往是儿臣猪油蒙了心,若不是母后的恩典,儿臣也活不到今天,那个女人,儿臣是绝计不会认她的,母后,您就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最后更是如下决定一般道:“儿臣自此后绝不肖想皇位,儿臣可以指天发誓……”
    “晚了。”隆禧太后**地道,“哀家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你,那个女人你认也罢,不认也罢,她已经死了将近四十年,哀家又岂会在乎你这点子事?”一转身示意容公公打开牢门。
    “母后何必那么绝情?如果真像母后说得那般绝情,那当年你为何要养着我?何不早些掐死我到地府去陪她?”李中基看到隆禧太后那般绝情,一时间忍不住跳起来严声质问,一副指责的样子,末了,他还一脸偏激地道:“这分明就是你要为亲生子扫除障碍设的陷阱,母后,我好歹也唤了你这么多年的母后,你养了我又何曾对我付出过一丝母亲的亲情?小时候如此,现在也如此……”
    李凰熙其实也没弄明白隆禧太后说得是真是假,真若恨之入骨那大可一杀了之。正自思索间听到李中基歇斯底里的质问声,这回她可以肯定这个伯父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梁晏的目光如看死人般看着李中基最后的执着,心中犹自鄙夷,会养你自然有养的好处,不然你当隆禧太后是开善堂的吗?
    果然,隆禧太后猛然一转身,目光狠厉地落在李中基身上,“依你这样说莫不是哀家还亏欠了你不成?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哀家就成全你好了,你与盛基相差了数年,与故太子又相差了五年,在你之前哀家流过一次产,剩下的不用哀家说了吧。”
    是个聪明人都能明白隆禧太后的用意,她在生下故太子到李盛基前后至少隔了**年之多,正因为流产的创伤,隆禧太后怕往后再没有子嗣巩固不了地位,只有一个儿子在膝下,万一被人害了性命,那就是致命的打击,因而李中基就被她养在膝下充当一个保障。
    李中基知道真相会伤人,但却没想到是如此地令人难堪,他原先是故太子的后备,最后又成为当今天子与李盛基的后备,一直以来,眼前这个叫了多少年母后的女人对他是丁点母爱也没有。
    “她呢?她是如何死的?”这一刻他突然想知道那个把他生下来的女人最后的时光,一直以来他想查但又怕去查。
    “她?”隆禧太后的面容一怔。
    记忆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的她正因为小产而脾气暴躁,皇帝丈夫在这其间又抬了几个对头的妃位,她每时每刻都得防着别人害她惟一的儿子。为了巩固她的地位,她自然少不了要动脑筋。
    那个女人背叛了她,她又怎么会让她好过?封妃封嫔?那是痴心妄想,利用宫里的女人给她下绊子,逼她无路可走,只能跪在她面前忏悔,然后才提出自己的要求,不然就冷眼看她们母子死去,最后当然以她的愿望为终结。
    先皇驾崩,全部无子的妃嫔被她勒令殉葬,讽刺的是先皇的众多女人中只有她为他孕育了子嗣,当然她不可能两手干静,所以关于靖王的身世此后再无人提及。
    此时她想到多年前的往事而古怪一笑,隆禧太后道:“她是自杀的,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命,一命换一命很公道。”冷冷一笑后,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她是被你杀的,是不是?你说啊,就算不是你杀的也是你逼的,你别走,别走……”李中基想冲出牢房去追问,他故意这样说就是要激怒好面子的隆禧太后的愧疚心理,从而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李凰熙冷声让太监拦住靖王,两人的目光一交错,靖王恶狠狠地看着她,“现在你满意了吧?”
    “还不错,不过看到二伯父还在这儿苟延残喘着,突然又觉得不是那么不满意了,二伯父,你做了那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一个死字还是便宜了你。”李凰熙挑眉道,示意太监看好他,这才跟在隆禧太后的身后离去。
    “李凰熙,回去告诉你父王,我等着看他怎么死……”李中基叫嚣着,惟有这样他才觉得好过了一点。
    梁晏的目光一沉,朝身后之人吩咐一句,随即就有人用破布塞住李中基的嘴,不让他再口出恶言,身后方才安静下来。
    “你别恼他说的那些个混账话。”他朝李凰熙道。
    “我省得,又岂会与一个将死之人过多的计较,只是有几分唏嘘,成王败寇的结局径渭分明。”她道,转头看到他眉头深锁,心疼地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量道:“别想太多,靖王府垮台是既定的事实,那一只还没有察觉的手就让他先逍遥几天,好歹这回我们是暗中联手了一番,他日再较真章,成王败寇还指不定是谁。”
    梁晏听闻她这一番话,不禁挑眉一笑,好奇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看了看左右之人离得有些远,方才道:“靖王的身世连我父王都不知晓,而那幕后之人却是知之甚详,你说除了你那位亲爱的‘父亲’大人之外,还能有谁?表叔。”
    “调皮。”梁晏忍不住轻捏了一下她的俏鼻梁,他也是细心推演了一番后才确定了目标人物,她也是心灵通透之人,一猜就猜中不足为奇。
    随着隆禧太后回到慈宁宫,此时宫里鸦雀无声,气氛还是那般地压抑,隆禧太后明显精神不振,由容公公给她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梁晏没有多加逗留,就行礼告退出去,隆禧太后没有说什么,挥手示意他离去,而李凰熙则去厨房端汤药顺便与他一道步出殿门,两人在回廊走着,他只是悄声叮嘱她小心,今天的隆禧太后怕是不容易侍候。
    李凰熙道:“她再厉害还能吃了我不成?你真是瞎操心。”
    他瞪了她一眼,隆禧太后这人太自我能当一般的祖母看待吗?捏了捏她的手心,半晌才舍不得松开转身离去,他还得回去与梁博森交手印证他的猜想。
    李凰熙看了半晌他离去的背影,到了厨房端了汤药转身回到隆禧太后的寝殿,试了试汤药不烫后,方才小心地奉给祖母。
    隆禧太后接过一口饮尽,将碗搁下,又没再吭声,李凰熙大着胆子上前顶下容公公,轻轻地给祖母揉着太阳穴,“皇祖母是在烦心二伯父吗?”
    “他犯下的是谋逆大罪,哀家烦心他做甚?”隆禧太后冷声道。
    “人人都说皇祖母心硬,不过臣孙这段时日伴在皇祖母的身边,倒是发现皇祖母不是那种狠硬心肠的人,其实二伯父的生母与您必定有过某种协议,所以皇祖母才会烦心如何处置二伯父?”李凰熙大胆地道。
    “放肆。”隆禧太后突然坐起身回头冷冷地看着她,“别仗着哀家宠你就乱说话,哀家可以宠你也可以一脚就踹了你。”
    李凰熙赶紧收回仍愣在空中的手跪了下来,“皇祖母息怒,是臣孙失言。”赶紧认错就对了。
    隆禧太后仍然一脸怒火地看着她,起身在殿里面来回踱着方步,没叫李凰熙起来,气氛一时间凝固了,只有那轻微的脚步声在响。
    隆禧太后的耳旁仿佛想起了曾经很久远的声音,“……一命易一命,我对不起你,我愿意一死赎罪,只是你要答应我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他一命,我只有这个要求,你要恨就恨我吧……皇上要宠幸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离死不远了……能救他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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