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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墙外等红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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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忍,不想有人叫起来,说这人半日已来了三趟,如何还来争抢。

    排在前边的还罢了,后边的只叠声嚷起来,汉子哪里理会?小娥拧了眉,方要叫小厮过来,就有人乘势推攘,有妇人不防,一跤跌在地下,交人踩着怀中的孩儿,没口子哭叫起来,一时有扶人的,有往前挤的,有嚷骂的,小厮哪拦得住?

    马婆子见不是事,就要拉小娥,朱润早叫了声小心,将小娥拉在身后。

    小娥方挣出手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嘭的一响,锅儿已覆在地下,泼了朱润一脚粥。

    马婆子缩脚不迭,且嚷且骂,间壁就有几个小厮过来,扶起锅儿,拦开众人,又与朱润把靴子拭了。

    前头几人不料有这番变故,口中嚼出好些言语来,交马婆子连声喝骂,一哄而散。

    小娥心内发堵,瞧着残粥,一声儿也不言语,却听朱润道:“有些人,你年年施日日施也未必感念你,反是一日吃不到,就要怪你让他挨饿,这世上,最难做的,便是好人罢。”

    小娥吃他一激,恼起来只把头一扭,道:“既如此,你又来施什么粥!”

    朱润把她看了两眼,不恼反笑,慢悠悠道:“我为什么施粥你不知道?”

    小娥再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面上笑意愈盛,当即掉转了身子与马婆子把粥棚收拾了,转去不提。

    如此连着两三日,小娥来粥棚时必撞着朱润,遇着忙时,朱润便自行来搭手,也不管小娥冷言冷语,几次下来,小娥也无暇说他,马婆子不免嘀嘀咕咕,见朱润不为所动,只得找借口打发了小厮。

    看看施粥已有七八日,这日小娥转回家里,方把头洗了,在廊下拿了布巾绞发,就见刘海石兴冲冲回来,只说福州惜墨斋来人要订一万刀易笺,以两月为期。

    小娥掐指一算,见时侯虽紧,获利却丰,自欢喜非常。刘海石犹担心人手不足,心下踌躇,交小娥附在耳边说出个主意来。

    原来那荡帘揭纸虽要熟巧,搅浆却是个力气活,略略指点便得,刘海石连连点头,笑说娘子高见,第二日便往城下招了五个粗工,把一应粗事俱交与这几人。

    不提两个这场欢喜,却说黄监生见了刘海石举动,亦往城下挑了好些年轻力壮的后生,那些人听得管饭,有甚么不允,欢天喜地跟了去。 
黄雀(上)


 …
 …
 

    时光迅速,看看一月有余,这日刘海石亲将一万刀易笺送去福州。第二日小娥把门首望了几遍,眼看日色向昏,方把门扇儿合了,同马婆子拿了艾草熏屋里,就听巷中马蹄响,当即撇了艾叶,三两步叉出来,开了院门。

    果见刘海石跳下马来,不觉笑嘻嘻向前接了包袱,小厮就牵了马往后边去了。两个携手走进屋里,刘海石换了衣裳,把头脸拭了,小娥就摆饭菜与他吃了。

    刘海石吃毕,取茶漱了口,见小娥穿着柳绿对衿衫儿,海棠红裙子,灯影下愈觉眉如远山,唇若涂朱,心中一动,早向前搂了她,说了几句,又抱她往身上坐了,脸挨着脸儿,亲在她腮上。

    一会乘着高兴,又拉小娥往床前坐了,把个银包儿递在她手中。

    小娥翻开见几个锭儿黄澄澄耀眼,又见他笑咪咪瞧了自家,心头暖洋洋的,只往他怀里一撞,笑道:“都与了我,你呢?”

    刘海石看她扬着脸儿,似嗔非嗔,欢喜上来,只圈了她腰肢,把舌尖度在她口中,含含糊糊笑道:“娘子不是说了,你的便是我的……”

    两个颠狂了一阵,刘海石便把小娥衫儿解了,抱在身上,行起事来。

    一会听梆声远远传来,已是初更,两个喘息稍定,小娥便往厨下掇了水来,洗了,犹同刘海石在枕边闲话到三更,方合眼睡去。

    次日起来,刘海石洗过脸儿,着了衫儿,方把网巾戴了,就见小娥蹙了眉在妆台前,把脂粉往脖根抹弄,诧异间不免问着,交小娥一瞪,往前看时,方知端的,不由笑将起来,被小娥连拧几记。

    刘海石便深深做揖,连说昨夜猛浪,贤妻恕罪则个,小娥撑不住,笑出声来,把他推至桌前,两个对坐着把早饭吃了,刘海石又坐一会,方带了小厮慢慢向作坊走去。

    方到坊中,张有寿急急过来,说几个来作坊看货的客人出门便交黄监生拉去了,刘海石把眉头一皱,想想只道:“不用去管他,如今春甘蔗刚收,正好换下竹子,你便按我前日说的法儿做。”

    张有寿大喜,道:“到时他们用竹子我们用甘蔗渣,可知好哩,便是弄出一样的纸来也不消怕他,莫说我们还有大官人的秘方!”说着自往后边叫人搅浆不提。

    那里吴氏见黄监生送了人去,便道:“那时火急火燎,一味奈何老娘,如今倒不急了?你那弟弟才接了惜墨斋的活儿,他老婆就明晃晃几根钗儿插在头上,显见是发达了,老娘为你忙前忙后,脸都贴出去了,也没见你拿个钗儿来!”

    黄监生听她莺声软语,不觉满脸堆下笑来,搂了她道:“是我一时想不到,明日便买套妆花衣裳谢过娘子,如今我们有了方儿,甘蔗又收了,正是时候,只一件事犯难,那易氏终有知县撑腰,日后闹大了,却怎么好?”

    吴氏便把嘴一撇,道:“也没见你,还不曾做大,腿先软了,怕甚么,他们有知县大人,我们还有赵大官人哩……”

    一席话说得黄监生眉开眼笑,连连道:“娘子说得是,若有差池时,还累娘子出力了。”

    交吴氏斜了一眼,笑骂道:“你倒会吃清闲饭儿!”两个说说笑笑,盘算了一回,想着银子,只笑得眼儿没缝。

    再说刘海石见诸事顺遂,心下畅意,这日便叫了桌酒菜来坊中,众人团团坐了,方在兴头上,不防张有寿过来,拉了刘海石到一边,递过张白纸来。

    刘海石怎知他做甚,接过一看,见那纸虽比易笺略逊,却也不差多少,心中大奇,只问哪里得来的。

    张有寿一脸愤然,只说是黄监生坊中所出,定价比易笺还低,又说眼看着他们收了许多甘蔗渣去。

    刘海石至此还有甚么不明白的,呆了半晌,想着那日吴氏举动,只跌脚叫苦。

    不上两日,就有几家书坊陆续往黄监生那处去了,刘海石正气闷,惜墨斋又有人过来,说易笺太贵,刘海石争了两句,那人便说黄家的纸也不差,还便宜。刘海石无法,只得压低了二成,那人又说如此便各分五千刀去,只看谁家又快又好就做个长户。

    刘海石气苦,奈何求着他,少不得打叠起好言语送他出门。

    此后数日刘海石起早贪黑,众人亦齐心攒力,半个月后,眼看五千刀已有半数,刘海石方安下心来。

    小娥见他早起晚做,弄得脸颊儿削瘦,心内疼惜,只说银钱够用便好,这般辛苦做甚,刘海石怕她担心,也不应声,交小娥说了几遭。

    又过七八日,已是六月初旬,刘海石早上来到坊中,方与人荡帘揭纸,就听张有寿说蔗渣不够,刘海石一愣,但说甘蔗渣随处可得,如何不够?

    交张有寿指手划脚说了一通,方知端的。原来张有寿前日见蔗渣将尽,自往各处搜罗,不想四下里蔗渣皆交人收了个干净,却往哪里弄去?方才急了。

    刘海石发了片时呆,转过神来,晓得是黄监生弄鬼,想想余下之数,又气又急,只跌在椅儿上,出声不得。

    半日方挣起身来,带了张有寿四下设法,眼看几日过去,一些儿头绪没有。

    这晚垂头丧气回来,思来想去,便是即刻砍了竹子也来不及,想到苦处,唉声叹气,到底交小娥知道了。

    当晚一场雷雨下来,第二日雨止天开,阳光耀目,到了傍晚,夕阳直烧得半边天都通红起来。

    朱润在院中看了一时,只觉锦云烂熳,变幻无端,看得久了,愈觉其瑰丽无双,良久方把头一转,道:“这几日刘海石来过?”

    那管事站了多时,正不知他意思,忙答道:“他来过两趟,我们只说大官人不在,做不得主。”

    朱润就把头一点,又道:“多久了?”

    那管事道:“已有三日了。”

    朱润笑一笑,便说无事,那人就唱了个喏,转身出去了。

    朱润就叫小厮过来,吩咐了几句,那小厮不多会就回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朱润便点点头,交他去了,见晚霞如火如荼,艳到极处,只往椅儿上坐了,看那艳色一点点褪去,不觉从嘴边笑出来。

    那厢小娥走在巷中,晚风习习,只听墙里竹林沙沙作响,又走几步,正见那双扇白板门人家,不由把脚步儿一顿。

    踌躇了半晌,方要转身,又想:“我不过问他一声有没有,又不白要他的,怕甚么。”终究走上前去,举手往门环拍去。

    作者有话要说:扯头发。。啊啊啊。。想快点结束第三卷啊啊啊

    谢谢没有包子吃同学的地雷~! 
黄雀(中)


 …
 …
 

    刚拍得一下,那门扇便吱呀一声开了,小娥猝不及防,倒退开一步,见开门的竟是朱润。

    方怔在当地,朱润早看了她,诧异道:“我正要出去,娘子有事?”

    小娥在途中酝酿了一路,这厢被他问着,反不知如何开口,听得他要出去,只低低说了句无事,就要转身,早交朱润拦在身前,道:“我的事打什么紧,娘子既来寻我,必有急事,但说不妨。”说着便做了个同进的模样。

    见小娥仍立了脚不动,也不恼,只笑道:“娘子怕我?”

    话音方落,就被小娥跨进门来,朱润微微一笑,引她往院中石桌旁坐了,又唤小厮将了茶来,斟满了,放到她面前。

    小娥略略啜了口,定了定神,就放下杯儿,把来意说了。

    朱润只把头一点,道:“娘子要多少?”

    小娥不料他这般爽利,自不免谢了他,又估摸着报了个数,说按斤论价便是。

    朱润就笑起来,道:“些须废料,提甚么银钱。”自把话儿揭过不题,又说自家颇识得几家大书坊的家主,若要相帮时尽管开口。

    小娥听了,惊诧之余难免有些感激,想想却把头一摇,只说费心了。

    不防朱润道:“若坐在此处的是知县大人,娘子也这般客气?”

    小娥交他一语触在心上,呆了一瞬,只将头扭了,一声不出。

    朱润烦恼上来,也不言语,两个默然良久,小娥见日头已在天际半吞半吐,就起身说天晚了,要回去。

    朱润便叹出口长气来,小娥方回脸看他,就听他道:“我不久便要回泉州,日后未必能时时见娘子,娘子有事时,可托管事相告,只要是朱某能力所及,决无二话。”

    小娥吃了一惊,犹不深信,只瞧了他发怔,朱润见夕阳映得她脸侧一圈绒毛尽做金色,不觉心头发痒,几欲伸手触抚,强自按捺住了,半晌方低低道:“娘子不信?还是说太过欢喜,反不知如何应我?”

    小娥不免瞪了他一眼,讪讪道:“我,我哪有……”

    朱润已笑道:“娘子是不惯我这般行事罢?”

    又叹道:“原来我在娘子眼中,是只有手段之人?”

    小娥不好应声,方把脸扭了,就听朱润道:“不错,若不是娘子,我断不会来这里,更不会呆这许久,这地方有荔枝又怎样?娘子放心,这些时日我已想明白,若是娘子不开心,日日在我眼前又如何?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如今我只想你开怀。”

    小娥转过脸来,眼睁睁瞧了他半日,到底把头来低了。

    朱润便苦笑道:“这可是我的报应?当初若伸一伸手,哪有今日之苦……”

    小娥感慨万千,瞬时许多言语涌在心头,终究只低低一叹,道:“都过去了,还说它做甚。”

    朱润低头一笑,再不言语,一会径唤过小厮来,就要交人把甘蔗渣装车,交小娥拦着,只说明日再交刘海石来问。朱润也不多说,点头应了,又说我不便送娘子,娘子路上小心。

    小娥点点头,自出大门往里巷行去。

    朱润半晌方交小厮合了门扇,眼见暮色愈浓,那轮红日早不见了踪影,唯有彩云寂寂,亦渐归黯淡,看了一时,不觉笑出声来,喃喃道:“都过去了?却没这么容易!原来你喜欢这般,这又有何难……”

    当即把信写了,叫过小厮来,吩咐道:“你明日就去福州,带信给惜墨斋。”小厮接过,迭声应了。

    再说小娥转回家中,又等一阵,方见刘海石满面油汗回来。

    见他一脸不豫,就晓得事体不成,想想只拉他坐了,拿了巾子与他拭汗,说才托马婆子问过,那家主人刚回来,明日再去,必是成的。

    刘海石大喜,抬脚就要出门,交小娥扯着,嗔了几句,方匆匆把夜饭吃了,他劳累了一天,又记挂着那事,几日不曾睡好,一挨枕头便睡去了。

    第二日刘海石一早便起来,赶到地里,那管事早得了吩咐,一说就肯,还交人装了车,送到作坊中,倒交刘海石过意不去,连声谢了,又要与他银钱,那人哪里肯收,一溜烟走了。

    刘海石至此方松出口气来,与众人忙乱几日,堪堪在七月前了了账。惜墨斋来人时,见两家都堆得齐整,当下依约收了。

    又将刘海石扯过一边,说明春正是京师会试之期,若能多囤些易笺,好处自不必提了。黄监生一字不落听在耳中,急怒攻心,扯了那人,好说歹说,那人不得已,以三月为期,只说到时再来两家验看。

    小娥晓得时不免埋怨了几句,刘海石却说这遭若得京师看重,日后何愁销路,两个絮絮说了一晚,第二日刘海石早早起来,吃过早饭,就往坊中去了。

    自此刘海石忙起来通不着家,晚上还要攻书,小娥连说几遭不见他听,恼起来只把书本儿藏了。

    七月台风过境,暴雨不休,刘海石连着几日不得出门,急上来,等雨略止,便披了蓑衣到坊中,谁想回来又遇着暴雨,半道上没遮没拦,蓑衣哪挡得住,只淋个透湿。

    怕小娥说他,悄悄往厢房里换了衣衫,把湿发擦了。

    本说夏日里无甚大碍,谁想几日后就有些咳喘,也不着在心上,胡乱灌了碗姜汤下肚,依旧早晚忙乱。

    这日一觉醒来,便觉头上沉重,四股倦怠,只说是累了,强撑着起来着了衣裳,吃了粥,又往坊里去了。

    到晚上越发头重脚轻,小娥见他脸色青白,忙扶他躺了,急急请了大夫来,讨药吃了,第二日方把低热退了,事后好不数说了他一场。

    调养了两日,看看好些,哪躺得住?就要下床。小娥恼了,把他衣帽俱拿过一边,刘海石无奈,在家整呆了三日,方往坊中教人荡帘。

    到七月底,惜墨斋又来了人,在刘家纸坊呆了半日,黄监生见了这边繁忙景像,心头乱跳,欲要施手脚时,张有寿又把库门紧锁了,平时严防紧守,晚上守夜的也有三四个。

    黄监生无计可施,想了一夜,第二日捉空扔个火舌到刘家库前,只扬声叫走水了。

    乘众人乱走,扒进来,把包物事尽撇在浆池里。 
黄雀(下)


 …
 …
 

    转眼已到八月下旬,刘海石见众人勤勉,库中易笺亦已堆了半数,略略放下心来。

    这日众人方将培干的纸页收入库房,一人边说边做,到高兴处,劲使偏了,几张纸嘶的一声破了,那人呆在当地,一会方结结巴巴解释起来。

    刘海石一怔,当下便觉不对,疾步过来,取过那纸页一扯,果真应手而裂,众人方面面相觑,刘海石早把身子抖将起来。

    一会又抓了几张一一试过,皆是这般,众人瞧出不妥,纷纷上前,果然大半都不对。

    刘海石半日也说不出话来,思来想去,怎知哪里出了纰漏,当晚没情没绪走回家中,也不向小娥提起,第二日便与众人乱纷纷赶造起来。

    再说黄监生自以为得计,等了几日,不见动静,方咬牙切齿,见这边忙碌,晓得事成,心头快意,急急从流民中招了批粗工来,日夜赶造,每日只与这些人两碗粗饭,遇着叫苦或劳累太过的,即便换过。

    小娥见刘海石辛苦,劝了几次,刘海石但说这遭过后便好,几番下来,越发瘦了。

    这日张有寿说黄监生那厢已如数赶出,劝刘海石多将些人来,学着那边,每日不过两碗粗饭,刘海石想了一回,只把头摇了。

    晚上只睁了眼躺在床上,小娥问时,俱与她说了,末了又道:“我知道,我若给他们吃最差的食物,不给工钱,还像牛马一样驱使他们,一定比现在赚得多。”

    小娥一愣,方握了他手儿,就听他轻轻道:“可我做不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良久不见小娥应声,转眼方见她眼中泪花闪闪,难过上来,只摸了她脸儿道:“就算明春易笺到不了京师,我也不后悔,你可怨我?”

    小娥大恸,猛扑到他怀里,哭道:“不!官人,我就喜欢你这样,你若与他们一般,便不是你了!”

    刘海石只把手摩她发顶,道:“对不住,我要对得住自己,对得住那些人,却要委屈你了……”

    小娥抱紧了他,愈觉哽咽难言,两个停停说说,三更方睡去。

    次日刘海石一早便赶到坊中,忙到晚上,刚出来把门锁了,迎面一股寒风吹来,他方在焙壁旁烤得身子发烫,交冷风一吹,登时打了个寒战。

    早上起来便有些头昏脑热,小娥一摸,也顾不得说他,转身便请了大夫来。

    不料这遭却奇怪,只是干咳发热,吃了药就好些,睡一觉又烧起来,如此反覆了几回,咳得越发厉害了,半月已不能起。

    小娥慌了手脚,把城中大夫请遍,最后来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看了一回,只说得句另请高明,就往外边去了。

    小娥手脚俱软,又不敢交刘海石知道,只蒙着被儿哭了一场,第二日便交小厮把车赶到门前,铺了两层被褥在车里,方同马婆子小厮老苍头几个,一人捉个被角,把刘海石慢慢兜到车上。

    一路上只拣平缓的大路走,又怕颠着他,交小厮拉紧了辔头,这般磨磨挨挨,次日凌晨方到福州城里,也不敢交易仲和张氏知道,悄悄往客店里住了。

    小娥水也不喝一口,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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