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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四处逃散,却怎么也逃不出城墙铁壁的围场。
蒲洛实在看不下去,恭声对亚旭说:“旭王,他们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为什么还要如此残忍地赐死?”
亚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毫不在意地说:“低贱的人种就应该灭亡。哥哥,你心地太善,岂不知若不杀他们,疾病蔓延我彼萨斯,就得不偿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眠之夜,与彼共享
静夜,蔷薇阁,洞房花烛夜。
依偎在蔷薇花丛旁,任晚风吹拂衣袍与长发,阶边、花底,光影徘徊,万籁无声。
想起在北凕的经历,丽涯感慨地说:“这世界,有的人善良,有的人狠毒,有的人幸运,有的人倒霉,有的人可以相爱,有的人就要仇恨。”
羽冥道:“三世轮回,接连因果,前果后因,因果不空。但爱是有情众生生死延续的主要因缘。”
丽涯问:“爱是什么呢?是一种占有?是一种束缚?”
羽冥道:“我当然明白爱缘取这个道理。”
丽涯道:“是啊,世上的人,无论是天人还是鬼道众生等六道众生对于看上所爱上的东西都想占有它,并执着它。五蕴无我,却执有我;世事无常,却执永恒;世相虚假,却执实在;三世因果延续,却执任意;人间是苦,却执苦为乐。”
羽冥道:“但真情是大爱,不同于占有。”
高远的天空里,星星一颗一颗地跳出来,那么多,那么亮,又是那么遥远。一颗颗泛着玉翠的树依稀可见,在月光下,落下斑驳的倩影。
羽冥温和地说:“我的心一直在问,用什么才能把你留下。”
丽涯说:“我真的讨厌战争,它不仅让你我分别,而且使生命残杀,大地不安。而亚旭就像一根刺,一根讨厌的鱼刺,卡在喉咙里时不时刺你一下。”
听了这话,羽冥脸色微微一变,略带醋意地说:“那你爱他吗?”
丽涯愣了一下,生气地说:“这个时候,你还问我这种话。”她狠狠掐了一下羽冥,嗔怪道:“真是懒得理你。”然后转身就走。
“你来啊,看能不能抓到我。”丽涯边跑边笑。那笑声清脆如铃声,荡起了无数快乐。
他抓到了她,身体与身体相碰的那一瞬间,引发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爽心悦目的女孩,慢慢吻向她的唇。
女孩轻轻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的等待犹如一朵花开。弹指间,芳菲绽放,佳期如许。他吻上她的唇,她的唇那么柔软,如玫瑰花瓣般娇香。
羽冥轻轻说道:“你我海枯石烂情缘在。”
丽涯甜甜涩涩地说:“不用说天长地久,现在这一种寸步不离的感觉,我知道就叫做永远。”
丽涯问:“你心中的爱是什么?”
羽冥道:“真正的爱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的,是发自内心的。爱上一个人,你的整颗心都会被你的爱人吸引,为他着迷,为他牵挂,但愿每一分钟都可以见到他,见不到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想着他,见到的时候会兴奋。爱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你会信任所爱的人,喜欢和他在一起,无论做任何事。他喜亦是你喜,他悲亦是你悲,同心协力,共创未来。”
丽涯说:“喜欢不是爱,感动多于喜欢,这是我对他之情,望夫君深谅,我心才将舒解。”
这么尴尬的话在新婚初夜,她竟说出,他沉静似海的眸光下,隐有抑制不住的愤怒。毕竟爱情是自私的,人性亦是自私,但人性由自私转无私,是因真善美的牵引。
“我不在乎了。过去知错即可,你我原为花叶水木之缘,注定生生世世在一起,同心而生长,你之痛即我之苦矣。”
时间好像停止在这一刻,两人都欣喜而无言语地站着。
突然,羽冥不由自主地拥抱住她,在她耳畔说道:“你倔强,刚强,但更多的时候很乖,很温柔,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你受过那么多苦,我更应爱你,珍惜你。但如果连这份温柔,这份爱都要与人分享,那我真的好伤痛啊!我要完完整整的你,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
“嗯。。。。。。”丽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原来他还是那么地爱她,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动。
他们的长发在微风中,宛如夜幕下的银河,明眸如最明亮的星星。
丽涯鼓起勇气,主动吻上羽冥的唇,火辣辣的,只想证明她心中只有他。
他们拥吻在夜幕下,让误会带来的一切不快都消失吧!
丽涯一行清泪流下,道:“虽然我永远都摆脱不了这副柔弱的面孔,可你给了我足够战胜困难的勇气。羽冥笑道:“不是柔弱,是妩媚,不,更准确的说是美丽,由内到外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丽涯道:“那你喜欢平凡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多一点?”
羽冥明朗地说:“两个都是你,我都喜欢,那要我选择,我会选择现在勇敢坚强的你。”
丽涯道:“美貌总让人迷惑,可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啊!总有一天,我会有深深的皱纹,松垮的皮肤,苍老的面容,你会不会觉得吓人啊!”
记起在北溟的那次毁容,羽冥笑道:“我已经被你吓过一次了,还要考验我吗?”
丽涯笑嗔道:“好啊,羽冥,还揭我的短。”
羽冥敲着她的脑袋说:“都是女战神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夜已经很深了。
走进卧室,关上窗子,丽涯铺好床被,灯光下,又和羽冥神情拥抱。
羽冥柔声说:“我们睡吧!晚安!”
丽涯为羽冥宽衣,他们钻进被窝,丽涯闭上眼睛,想着羽冥靠近的身影,心里美滋滋的。
羽冥出神地望着心中最爱的女孩,许多红色的剪影在他脑海中浮现。她舞动开倾城剑如长虹划日般美丽,翩若惊鸿。
两旁夹杂着蔷薇花香的晨风,如水一般不断满溢到他的脸庞,他贪婪地呼吸着甘之若饴的空气。阳光在他浓密的黑发间一闪一闪地跳跃,勾勒出他高瘦的轮廓。
羽冥又拥住她,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丽涯道:“有尊严,有血性,但不失柔情与体贴,有英雄气概,有智者的敏锐判断力。”
羽冥“呵呵”一笑。缠缠绵绵的情思如潮水般滤过丽涯心里。羽冥,怎样的夜,怎样的雨,怎样的我,才会让你更想念!
或许——
她不需要很厉害,但必须很勇敢!
她不需要很美丽,但必须很纯洁!
她不需要很睿智,但必须很有主见!
作者有话要说:
☆、暗夜晶石,原谅神尊
连续几个月,神界远战场都没传来捷报,羽冥丽涯也在准备出征之列。
晌午。蔷薇阁。丽涯推开窗,仰面朝上,眼睛所见,天空是蓝的,白云是软的,风是粉红色的。而目光偷偷移回,便近距离的看到了羽冥的侧脸,薄唇是红的,眼睛是上翘的,皮肤又细滑又干净,叫丽涯禁不住要流口水。这时,门外传来迅疾的敲门声。丽涯去开门,结果眼睛瞪圆了,看到一张漂亮的脸。是丰灵,不知为何,他提了一个大麻布袋子来。
丰灵潇洒无边地倚着门,调侃:“雏鸟小姐,我喝鲫鱼汤来了。”
“开什么玩笑啊你,当着某大人的面。”丽涯有些震惊地看着丰灵。
丰灵无害地笑了笑,直接无视石化的某人,进入某人的闺房,四下地打量了一番,前几次他都只在门外徘徊,这一会登堂入室,如大灰狼逛白兔窝,兴致勃勃地瞧了一会儿,发出了:“真整洁啊!真干净啊!和某人的洁癖劲一个样。”
羽冥慢慢地转过身,道:“这儿可没有什么鲢鱼龙鱼鲸鱼鲤鱼鲫鱼。”
丰灵这时候已经站在了房子中央,看见他徐徐转身,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笑意,温声说:“你没见我提着一个大袋子吗?”
丽涯一开始还想办淑女,但很快便被口齿留香的鲫鱼汤征服,抛开形象大块剁起来。没想到羽冥修长优雅的手指居然可以把青椒切成一块块漂亮的三角形小丁,把蘑菇烧鳝鱼做得如此滑嫩,叫丽涯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美男,才华,贵气,会做菜。
丽涯在给羽冥的评分上又加了几分。再看看丰灵,他烧了一碗鲫鱼汤。丽涯尝了一口,心中赞道:不错,不错,这么美好的一个男生,将来会守着哪个女生呢?
看到丽涯为羽冥擦汗,丰灵一脸羡慕,“终于钓到金龟婿了,阿姐,可是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俊的王子会看上‘又二又白’的你喔!”丰灵嬉皮笑脸地说。
丽涯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何为又二又白,羽冥看了看丽涯,她的笑容活色生香,宛如一支盛开的栀子花,笑不迭说道:“丽儿不是二百五也不是小白痴,只是天真得可爱,稚气中又带着性感。”
这回丽涯可囧大了。拿着锅碗瓢盆一阵作响。
终于吃了一顿美滋滋的鲫鱼汤。一个人吃饭是寂寞孤单。三个人吃饭不寂寞,不孤单,但——很混乱。闹到一堆了!!
黄昏时候,灯火初亮,整个圣都笼罩在一片霓虹之中,十分美丽豪华。
丽涯化了一点儿淡妆,换了一条撒花单色洋裙,便去羽冥的王府。碰巧被寄住在蔷薇阁的丰灵瞧见了,他贼笑道:“阿姐,刚刚才见完,这么快又去找你的二皇子。”
丽涯道:“去你的,我们只是秉烛夜谈,议论国事,并不做别的。”
天未亮,丰灵在蔷薇阁隔间呼呼大睡。
正是冬夜里阴霾的的天气,漆黑的夜空里,孤月高悬,窗外咆哮的北风吹得纸糊的窗户摇摇作响。丰灵的睡姿着实令人难看,两手裹紧被子,双足和后背露在外头,或许因男子阳刚之气比较强胜,也不觉得冷。
正在这时,从窗外悄无声息跃进来一个蒙面大汉,身高八尺有余,体魄雄浑,武功架势奇高,他挥刀直斩床上的丰灵。熟睡的丰灵敏感能力十分强盛,他敏捷地一躲闪,闪过了他锋利的刀锋。
“你究竟是谁?”丰灵惊醒,赤手空拳与来者较量着。
蒙面大汉不语一言,径直与丰灵大打出手,不料,丰灵技不如人,肩头受了一刀,墙角的花瓶也被砍碎了。近距离,丰灵瞧见,黑衣人的眼睛呈现紫绿之色,这种颜色,异于常人。
这时,丽涯回来暖阁,见此情景,与丰灵同对付黑衣人,黑衣人见寡不敌众,仓促而逃,丽涯乘胜追击,打斗中,扯下了黑衣人的面巾,突然一惊,原来是守城神尊,她那位已经忘了她们母女俩的负心父亲,只是他看上去十分狰狞,有些异样,面色也较之前差了许多。
第二天,她将此事告知羽冥。羽冥说:“守城神尊从昨天起已从圣都消失两天,因为此事机密,神帝封了口,不准传扬出去。我怕你担心,所以没说。”
丽涯不羁地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羽冥道:“说是这样说,可是,你们毕竟是亲生父女。”
丽涯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羽冥道:“本来猜测他可能被捕了,但据你昨晚所见,他可能是中毒了,而且可能中的是苗疆蛊毒。”
丽涯说:“苗疆蛊毒?!就是那种把生物养在人生体里面,然后指控人干事的蛊毒?”
羽冥道:“对,这种毒很难解除,一旦种上,难以除根。”
丽涯道:“那不是没得救了吗?”
羽冥说:“放心,万物自有它流转生死的奥秘。传说,暗夜精灵族有一种晶石,专对付蛊毒,如能得到,必能解除。”
丽涯道:“我的母亲虽是暗精灵女王,但她于他之间的罅隙那么深,怎会出手相救?”
羽冥道:“不用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你的母亲不是无情之人,定会出手相救。”
羽冥说:“姑父被人控制,此次刺杀行动失败,必有下次,我们只要在圣都安心等待便可。”
他们连续在圣都的夜色里连续等了三四个晚上,都不见消息。幸而在恶劣的天气过后有星有月,景色还算宜人,两个人坐在圣都最高的屋顶上又开始说闹起来。
羽冥笑将起来:“你若是在这么聒噪,我就拿我的琴弦做线,一针一针将你的嘴巴缝起来。”丽涯回道:“你才舍不得呢。你的沙罗琴可比我的嘴巴金贵,你哪会为了我这样的人浪费一根琴弦啊?”
……“嗯,你真的很了解我。”
那天夜里,丽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是阴森,黑暗,如毁灭一般的凄凉席卷了她。
远处,一个黑影飞速横掠过圣都城墙、屋顶高瓦,朝太和殿走去。羽冥叫醒丽涯,跟去,追影迭起。三人打斗起来,守城神尊被擒。告知神帝,神帝亲自来慰问神尊,说,第二天准备马匹和布料去转送给暗精灵族国,救治神尊。
第二天,丽涯接到命令,自愿出使暗夜精灵国,去见母亲大人,一路上,心情欢喜交加。
第一次见到心中无比圣洁的尊母,丽涯忍不住流下了热泪。她依偎在母亲的身边,诉说衷肠。母亲的容光依旧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份女王的尊严与高傲。
丽涯道:“母亲,你救救他吧,其实他从未忘记过你,只是……。”
爱丽丝道:“我知道,你不必为他强加解释。”
丽涯又说:“我虽没有原谅他,但请求母亲救他,就算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国度。”
爱丽丝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男人对我造成的伤害。”
爱丽丝的祖母躺在病榻上,语重心长地劝道:“其实,在人的一生中,他们认识我的或是不认识我的,他们记得我的或是不记得我的,他们遗忘我的或是从未想起过,每天会有多少次错过,比如那些或索然无味,或足够煽情的现实都将与我们经过,然后成为疏朗的过去,是的,过去了,然后就过去了,我们还能计较什么呢?”
丽涯兴奋道:“这么说,祖母是准备救他了。”
爱丽丝点点头,“嗯,既然老祖母都开口了,我就赐予你,我暗夜精灵国最可爱的小公主暗夜晶石。”
丽涯兴奋地说:“谢谢母亲和太婆,也祝祖太婆病体安康,长命百岁。”
老祖母摸了摸丽涯柔顺的长发,笑颜绽放,皱纹清晰,道:“回去救你父亲吧,好孩子。”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宁城破,圣都失守
花园里,有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在为花草浇水,她瓜子型的脸上有一双乌黑圆亮的大眼睛,脸色红润,肌肤如水,背上的紫色花朵刺青妖娆至脖颈,高贵中显现出俏皮。
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角落里一株小小的檀花,并耐心仔细地观察着它微妙的变化。小昙花在一片翡翠似的绿意中独撑起一个巨大、洁白无瑕的花骨朵儿,像一块洁白的玉石,又像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用手轻轻一摸,花瓣儿像丝绸一样柔软,宛如玉质的紧口杯。渐渐,花骨朵儿开合了一丁点儿,一根根金黄的花蕊从花心里钻出来,独具风姿,清新淡雅。
“紫檀小主,旭王有请。”宫人急匆匆来报。
赶在天黑之前,紫檀便沐浴更衣坐上了绣有金色帘子的小轿,来到了亚旭的居阁。
柔软的紫色光束从宁城顶端射下,刺眼的红色像暧昧的纱帐笼罩在一张梨花木浮雕大床上,大理石地面上散落着素衣霓裳,角落里,一件墨黑色的衣袍醒目地丢在一件淡紫色抹胸上,旁边躺着一双金丝线绣真金靴。
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红纱后面,一精壮的男子附在女子精瘦的腰身不断起伏。
缠绵勾起了她潜意思的记忆,那一夜销魂的欢爱几乎是自动地帮她回忆起了他的热情,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渐渐放弃了抵抗,沉溺在他如惊涛骇浪般狂猛的吻中。
忆昨日,紫檀皇后,登上宝座。
小檀能歌善舞,本是一美玉丫环,在侍奉尊王的日子内,天上划过九尾紫星,预示紫檀侍者命运的改变。
帝都夜夜笙歌,夕宁的舞蹈绝美而优柔,靡乐声声奏响,亚旭独坐于皇座上,紫檀为魔君斟酒……
西方战场节节胜利,而普东神域迟迟不见喜报。帝旭知,羽冥蒲洛昔日兄弟情深,战场上很难分出胜负。
在晋中太行山战役中,蒲洛遇到了羽冥。那时,蒲洛正驾着三角翼与战斗兵团侵犯圣都附近的神界领空。他们发现,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中队只有两百人,可现如今达到了两千人,正在太行山脚建立堡垒,似乎累了一天一夜,疲惫不堪。
蒲洛队中的翼机“嗡嗡”叫着从大家头顶飞过,然后在对面的天空盘旋了数圈,这才晃晃翅膀飞走了。
正在狼吞虎咽填饱肚子的神界士兵仰头看到了这群三角翼,忙兴致匆匆地禀告二皇子羽冥,当时羽冥还在碉堡内用膳,他促指一算,原来是蒲洛的巡逻兵,忙架起一台性能十分灵活,格斗十分优异的肇紧跟而去。
蒲洛也感知出后面追来的肇中有羽冥,忙一瞬横掠过太行山的断峰,如一只轻快的蝙蝠,并发出语音雷达声,羽冥也紧跟而去,划过千山万水,机翼平衡矫健,他俩的技术水准远远超过了手下的士兵,令他们跟随不上。
蒲洛向羽冥发起对话:“来者何人?是否故人?”
羽冥接听到了,也用雷达传音道:“在下神界二皇子羽冥,若有话我们单独去说。”
“好。”肇与翼机又平行地飞过一个峡谷。
飞行机忽然侧翼,直上云霄,速度也快了许多。蒲洛算道:“听说你们宁城有十一架飞行机,前些日子不是破坏了五架么?如今怎么还有七架。”
羽冥怔了怔,没想蒲洛会说这个,呆呆道:“是啊。”他垂下头,咬了咬嘴唇道:“有一架被我们修好了。”如果只有六架飞行机,飞艇要应付虽不甚易,也要轻松点儿,没想到神界还有七架飞行机升空,神界的实力仍然不可小觑。
蒲洛带来了一个军团的飞艇,正悄悄潜伏而来,直上天空,轰炸羽冥尾后那七架飞行机。
当初在罗腾组建飞行队时,他们一批参谋曾争讨过到底是飞艇队能克制飞行机,还是飞行机能克制飞艇队。有人说飞艇飞行平稳,不惧狂风,但速度和灵活却远不及飞行机,在空中一旦被破坏气囊,飞艇队就只有全军覆没。另一些人却说在圣都军团面前飞艇队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相反,飞艇因为平稳,乘着可以用弓箭攻击,而圣都军团要破坏飞艇要谈何容易,飞艇的气囊有内外两层,因为全长达到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