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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若莲-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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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拉的双手还流着血。嘴角却挂着微笑。可是知道在他的怀中。可现在真是形势险峻。
  他该怎么办?叫醒瑞拉?!
  “诶,你醒醒。”
  “啊!”瑞拉有了知觉。虚弱地喊道:”怎么了?旭哥哥。“
  ”你现在快飞到哪片树林后藏起来。我来对付他们。”亚旭小声的说。
  “不行,我要保护你,你还有伤在身。”瑞拉从亚旭怀中跳下来,伸展胳膊,蹬蹬腿,“我有的是力量。”
  瑞拉的明眸眨巴着,绿衣翻旋。
  “再不听话,我可不理你了,你也别再来找我。”亚旭生气了,一脸紫色,像霜打的茄子。
  于是,瑞拉只好依他,藏身到树林后。
  等精灵族的人一上来,亚旭就展开了杀戒。他愤怒急了,大骂:“你们精灵族真不是好东西,背信弃义至极。亏丽涯那么相信你们。”他左一刀右一刀,直逼敌人滚烫的心脏。为首的木奎见形势不对,早就派人去寻那个绿衣女娃。
  “等抓到那绿衣女娃,要你魔王好看。听说你是情圣,最大的弱点就是女人,哈哈哈哈!”木奎侍立在一旁,看着几十人围攻魔王。“看着你插翅难飞的样子真是好笑,你平日的野性与威信全都到哪里去了,怎么看着像一只病猫。”木奎依旧用刻薄的言语打击着亚旭。
  亚旭不能做到心如止水,瞬间暴跳如雷,挥刀大肆杀戮。
  “报告先锋,发现那绿衣女娃了。”只见探子来报。
  亚旭一惊,扬颈长啸,顿时血管喷张,紧张到了极点。瑞拉可是他的软肋。但求她没事。
  木奎哈哈大笑,”魔王,你听到没有,我们的人发现你的小女人了,她的肉可香着呢。瞧她那细皮嫩肉的,可是我们军队最好的点心。”
  “你们要把她怎样?”亚旭因为慌张,腿部受了一刀。“你们如果敢伤害她半分,我让你们挫骨扬灰。”他说得十分郑重,力度分毫不减。
  当精灵士兵将瑞拉连拖带抱地拉到木奎面前时,亚旭双眼都红了。只见瑞拉半裸着身躯,身上全都是红色印记。绿色的衣裙被撕破了,异常狼狈,不堪入目。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亚旭愤怒到了极点,挥刀朝瑞拉那边杀去。可是一列列军队阻碍了他。他即使没有带伤也杀不完,何况重伤附体。这可是他最宠爱的妹妹。她在他心中一直是个纯洁的天使啊!他们怎么能对她如此?怎么能用如此肮脏的手段对她。他坚持着,汗如雨下。手上青筋直跳。
  只见瑞拉双眼含泪,异常憔悴,秀发乱舞,对他嘶喊:“旭哥哥,别管我了,你快跑。你一定能逃脱的。”
  “瑞拉,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亚旭奋力杀敌,只想杀出一条血路。可是却渐渐力不从心。他仰天长啸:“悲呼!我魔王亚旭今天莫非要葬身于此。”
  “哈哈哈哈,小姑娘,他那么花心,你为何还如此爱他。爱他俊俏,他也不过如此;爱他才华,他也不过一般。还是选择爱我吧,至少我会让你现在好过!哈哈哈哈!”木奎提起瑞拉的下巴,左瞧右看,“瞧瞧,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划花了,够可惜的。”
  亚旭越来越虚弱,眼见瑞拉又要被这群畜生糟蹋,他怎么能忍心。
  木奎俯身在瑞拉身上,左亲又摸,惹得周围看戏的士兵嘻哈一片。
  瑞拉咬住木奎的舌头,猩红的血从嘴角溢出。
  “拍拍。”木奎使劲地打了瑞拉两巴掌,“你这个臭婊子,老子做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瑞拉愤怒急了,涨红脸蛋,向这个卑鄙丑恶的坏蛋吐出一口唾沫星子。
  “无耻之徒,旭哥哥若回到彼萨斯,一定让你们付出百倍代价。”瑞拉丝毫不服输。
  木奎急了,一掌拍去,瑞拉口里喷出一口鲜血,竟打得她说不出话来了。
  瑞拉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热血翻腾,舌头麻木。不会是舌头断了吧!她十分悲哀地想。
  旭哥哥,前面是山崖,若我跳下去,你一定会永远记住我的吧!你一定会觉得我太傻这么远来找你竟然是这种不堪的结局!可是你知道吗?在我有生之年,能够与你相守在一起,甜蜜度日,是我一生的心愿。可是这个心愿是那样遥不可及,让我碎了心肠。就算是干涸眼泪,我也不后悔来找你,因为你是我今生的最爱,最执着的追求。我会永远爱你。永别!旭哥哥。
  于是瑞拉用尽全身精气,施展毕生魔法,撇开所有,朝那边山崖奔去。
  她回头绝望而深情地望了一眼亚旭,眼中跳跃着火一样的光芒。
  “永别,亚旭。谢谢你还会为我拼命。”
  于是,纵身一跳,跳进深渊。花季年华,青春葬歌,此去归西。扔下亚旭独掌乾坤。
  亚旭见瑞拉跳进了深渊中,悲号一声,怒吼:“木奎,精灵族的鼠辈,我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于是用毕生魔法,挥刀直入,扫出一条血路,一路飞奔回彼萨斯。
  丰灵此时才急急匆匆赶来,大骂木奎:“你知不知道,你闯下了大祸,你走吧,精灵族留不了你这等祸害。”他遥遥望着天边,有了这个年纪没有的忧郁:“阿姐,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哎!精灵族怕是有大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北溟,先至冬临

  亚旭回到彼萨斯。只见游龙青猛出堡迎接。
  “旭王,你怎么了?”游龙体格强壮,结实魁梧,有着宽大而滚圆的肩膀,熊似的背脊,越来越壮,壮的像头公牛,衬得亚旭瘦骨嶙峋,狼狈非常。
  亚旭还未从瑞拉坠崖的悲愤中醒来,痛苦的沉着头,随青猛走进彼萨斯。
  亚旭一个人在房间坐了一宿。一宿未睡的他黑眼圈深浓,胡子扎须,十分疲惫。只见他吩咐下去不见任何人,只有几个丫鬟为他送来饭菜。
  第二天,他毅然下旨:废精灵二百零八寨。
  青猛游龙并不知此去北渊精灵族如何得罪了亚旭,待亚旭继任被萨斯魔王以来,只有那一件事触怒过精灵族,就是抓十万精灵族壮丁修建城堡之事。但青猛游龙知道亚旭的脾气,自是不敢多问。
  丽涯乘坐飞马来到了北溟。
  大雪封冻的北溟,雨雪纷纷。她顿觉寒冷。
  来都北溟城,只见朱瓦白墙,腊梅傲立枝头,独然绽放,一片生机盎然。
  这时跑出了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个子大约有半米来高,乌溜溜的头发,一双眉目流盼,十分可爱。
  “哪家的小孩?怎么跑到北溟城来了。”丽涯正觉好奇,只见从一栋瓦房里走出一个秀媚的女子,头发细细绒绒的,穿着绿色棉裙,十分可爱。只见是娅如。她如今气色好多了。她正想走过去向她问好,只见她拉着小男孩一阵嘘寒问暖:“小企,可不要贪玩了,摔了碰了可不好,如果你再这样贪玩,娘亲可不要你了。”
  原来娅如生下了一个这么可爱健康的孩子。
  丽涯走过去,向娅如问好。“娅如姑娘,你好,好久不见。”
  “你是?!”娅如好像不记得她了。丽涯忙解释:“娅如姑娘,我是北宿的朋友,我叫丽涯。”
  “原来是宿的朋友,快请进。我为你泡茶。”娅如好像只记得北宿了,一听到北宿的名字,立刻喜笑颜开。拉着她往屋里走。
  小孩子跟在身后,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拉着娅如的裙子,对着丽涯左看右看,十分调皮。
  “我这就去叫宿他们过来。”娅如抱起小孩,朝别院走去。
  丽涯看着她的身影,不由得感慨,如果这孩子是北宿的,她该有多幸福啊!可是……丽涯不敢多想。娅如一定是把小企当成了北宿的孩子。一定是的。但愿她可以一直这样快乐。
  这时,北宿、西烨、南七儿三人来到了丽涯所在的屋子。
  只见北宿依旧一袭白衣,风华倾城,却垂着面纱,可见他的面部依旧没有恢复。
  只见一身耀眼金甲的西烨率先开口:“什么风把丽姑娘吹来了。几年不见,越发成熟了。”
  丽涯轻抬玉臂,蹲下身摸了摸小企的头,笑道:“这莫非是娅如和北大护法的孩子,长得真是可爱。”
  这时,娅如一脸温和笑意,“丽姑娘,你错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北宿虽然喜欢,但毕竟不是他的骨肉啊。”
  “哦,谁对你说的?”那个人可真狠啊!丽涯心想。
  “哦,丽姑娘,这是药儿姐姐说的,我们不得不信啊!”娅如十分开心地说:“药儿姐姐可好了,老是帮我和小企检查身体,我们有没有病啊,发烧感冒都是她治。她对小企可好了,还给买糖和衣服。”
  “哦,原来药儿这么好!”丽涯对北宿真是另眼相看。
  北宿长发微微被风吹动,面纱下的嘴唇轻轻一动:“说吧,你这次来是为什么事。”
  丽涯还未开口,南七儿便率先开玩笑说:“丽姑娘不会是挂念咱们冰麒麟西烨吧,不然肯定是另有隐情。一定是一定是。”他摇头直叹。
  丽涯笑道:“不多说了,我是有急事相求。”丽涯张头四望:“怎么不见东药儿姐姐,她去了哪儿?”
  北宿抚扇而言:“你说药儿,她去了呼伦湖冬临岛,为海皇的夫人紫襟仙子把脉。”
  丽涯没有多说什么,一股而劲坐上千里雪驹往呼伦湖冬临岛飞去。
  经过呼伦湖,那一片氤氲着茫茫白雾的内海湖还是如此安详宁静。
  穿过竹心小湖那一片青翠葱郁的竹林,她来到冬临岛。
  只见海皇与夫人正在亭台处赏花观鱼。
  湖中的黄花鱼颜色金黄,十分秀丽。湖边的海棠花开了一树,花瓣十分清香扑鼻,纷纷扬扬的飘进湖中。
  “夫人,你的身子可好了些。”海星织双目温和如墨玉,一脸深情。
  “好了很多,多谢夫君关心。”水温玉躺在海皇怀中,温柔的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身浅紫色罗裙包裹着她窈窕多姿的曼妙身材,十分养眼,文质彬彬,不可亵玩。
  丽涯生怕打扰了他们,不敢上前说话。羞答答地站在不远处的海棠花树下,远远观望。
  海皇和夫人是多么情深意重啊!他们可谓举案齐眉,相见如宾。多么令她羡慕啊!多么希望她的羽冥也能和她如此,如此轻快地在一起生活。那她就像那只停留在栏杆上的有着金色羽毛的小鸟,幸福的飞出了牢笼。
  哎,丽涯真气自己又在想羽冥。她还有和亚旭的约定呢!
  虽然亚旭性格没有羽冥那么温和,可他是为了她可以放弃王权的人。
  她想起亚旭,心里也是喜滋滋,甜蜜蜜的。再过三个月,她就可以得到想要的那种似神仙散人般的生活了。
  亚旭,等我。
  我一定会来找你,不负你所望。希望你不要负我。
  沉醉在甜蜜爱情中的海皇好像看到了丽涯。水温玉双眼满含春水,顺着海皇的目光朝海棠树那边望去。只见丽涯一袭烈烈红裳,站在绿色海棠树下,白色花瓣轻抚她的脸颊,显得那么美丽而倔强。
  “丽姑娘,过来吧。”海皇轻微的声音。却是那般有穿透力。
  “好。”丽涯沿着栽植着柳树的湖边小道,走至亭中。
  “丽姑娘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海皇温和地说。紫襟仙子早已坐在一旁,安详地望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渔村传说,永生之岛

  湖边的杨柳摇晃着枝桠,随风起舞。
  丽涯望了一眼紫襟仙子,她身着紫纱,是那样的优雅迷人,不敢多看,忙说明来意:“我此次来是来找神医东药儿,圣都有朋友病重,想请她走一回。”
  海皇神情忧郁,脸色一贯平静:“真不好意思,你来这里之前,药儿正好离去。”
  丽涯的心十分焦虑,“海皇,能否说明她去了哪。”
  “这个,”海皇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她去了永生之岛寻找灵药治疗北宿的面伤。”
  “哦,那先告辞。我这就去永生之岛寻找药儿。”丽涯来不及喝下紫襟仙子泡的茶,来不及听海皇继续说下下去,便坐上雪驹急急匆匆而去。
  这个永生之岛究竟在何方?丽涯四处打听。
  她来到一个不算富裕的渔村。这是海外的一个隐秘小岛。
  当她打听永生之岛的时候,人们都说没听说过。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初晴后,层层散去,满月当空。
  起伏翻涌的海浪,卷上些许渐渐融化在海滩的浪花。寂静如这般的夜晚,风在树林间漏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密密交错的树叶微微颤栗。
  到底在哪里,怎么找不到?
  身着紧身红装的丽涯正神色忧虑地穿行在海边的树林里。
  浓重的夜色弥漫在树林里,时不时有鸟类鱼翅拍动的声音,夹杂着草丛间窃窃的虫语。鞋踏在地上,蹂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村里有人失踪了。就是在上一次满月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草船那边传来。只见一个穿着破旧黑布粗衣的男子正在船头吸着烟斗。
  丽涯反过头,只见那人微微一笑,口中念叨:“人生五十,宛若梦幻。身化白骨,万事皆空。若得永生,万载长存。若无永生,存世何用?”
  永生——
  永生之岛。
  “莫非大叔知道永生之岛的秘密。”丽涯笑颜逐开,“大叔不妨讲给我听听。”
  这是他亲眼见到的。笑容诡异的阿古躺进了那艘破船中,醉人的异香夹杂着耳边细语的呢喃将惊恐的阿留哄得沉沉睡了过去,待他醒后却怎么也找不到破船了。那船,连带着不知生死的阿古,一下子就消失在这篇茫茫树海中,神秘的蒸发了。
  阿留说到这,呼吸不由得加紧了些。记忆力总是充斥着那莫名的香味和模糊的呢喃声,变得朦朦胧胧如那晚的月光。
  那古卷上的字,在意识中跳动着。
  白骨醉酒,谁解永生……
  笑声如同叹息一般,轻轻地拂开了重重夜色,缠绕在啊留的身旁。
  阿留觉得脊背上有些寒意,想来是发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像是那叹息黏在了身上一样,步子都变得缓慢许多。
  到处都是那不自在的感觉。林间隐亮着夜鸦意味深长的目光,直直注视着这个不速之客。阿留提着心,沉重的步伐再次靠近海边,一连十几日皆无所获。只有这一天他忽然感到,一直阻隔他的透明高墙,在满月升起的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咱么一起捕鱼吧,阿古!”今天天气正好。“阿留热情的冲着正在发呆的阿古喊道,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去。
  阿古并没有搭理他,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纸,似是喝醉了,眼中没有丝毫神采,灰冷冷的,他呢喃着奇怪的话语,如同梦呓:”太短了,真的太短了……人生五十,宛若梦幻。身化白骨,万事皆空。若得永生,万载长存。若无永生,存世何用?“
  “你胡说些什么啊,永生有什么用?老实的活着有什么不好,生老病死本是天理,别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走,去捕鱼,咱们会有个好收成的。”
  阿古沉默着不曾回头看他,而是望向了那滚滚不息的海浪。
  “阿留,人之一生,太短了……”一个一个不知名的声音幽幽在他耳边叹息着。
  丽涯认真的听着,打岔道:“后来,阿古找到永生之岛了吗?”
  阿留摇摇头,苦笑着不曾回想:“后来,阿古死了。”他摇头苦叹,劝丽涯也别再寻那永生之岛,所谓永生,其实害人。海神波塞冬赐予她心爱的女子永生,但却忘记了赐予她永恒的青春,多年之后,她已经很老了却不能死去,她的子孙把干缩地很小的她装载瓶子里悬挂在屋顶上,神的使者偶然去探访她,询问她有什么要求时,她说:“死。”
  永生既让人敬畏,又让人渴求,仿佛有毒的蜜糖。
  “阿古,是怎么死的?”丽涯实在不愿提及人的伤心事,但她还是想知道故事的前因后果。
  等到第二个满月之夜。那夜,我仿佛看到什么乘着海浪上岸了——
  那声音飘渺仿佛彼世的召唤,让人一瞬间松懈所有紧绷思绪。我沉醉在那歌声中。冰凉的月光洒了下来,一下便轻松地拉开了万物的影子。蔓延匍匐在地上的黑影,重重叠叠,随着海风轻轻晃动,虽是些细微的动作,却如辗转呻吟的人。
  那声音,莫不是鲛女在唱歌?阿留立刻想起了平时打渔的用具,连忙掏出海边渔民为潜水秘制的耳塞子,阻隔了那声音的诱惑。
  幸好,幸好。阿留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敏,否则又要像上次那样不醒人世了。他咽下梗在喉间的惊慌,继续向前慢慢走去。
  破船的影子被拉到了林间的空地上。
  阿留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在一颗粗大的树边,不敢向前看去。他只有打量不远处的破船,观察者破船边的一举一动。
  只是这一打量,顿时把他原本稍稍平静的心搅得天翻地覆。他长大了嘴巴,直直盯着那里,不敢置信。
  那破船边是一个长发的影子,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破船下是一条缓缓游动的巨大的鱼尾,鱼尾和女子连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怪异。
  “鲛女会用歌声迷惑人,凡是听过那歌声的人都不见了啊。你说奇怪不奇怪?”老人干枯开裂的嘴唇张合着,黑洞洞的里面,空荡荡的,“都不见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君欲饮,永生之酒

  听着,丽涯觉得不可思议,长大了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还是听羽冥粗略提起过四海有鲛人存在,自己并未真实看到。如今听到阿留这么详细的说起,真是惊呆了她。
  只听阿留又接着说:“果然是个鲛女。”
  声音从记忆深处蔓延过来,攥紧了喷张的血脉。阿留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极端的恐惧之后,是忽然而来的冷静。
  但也不过是奔溃前的小小预兆而已。
  阿留回过头,就着朦胧不清的月光,看向了破船。
  果然是个鲛女。她红润的嘴巴在月下莹润水嫩,娇美的容颜却有些不真切。海蓝色的卷曲长发披散在腰间,原本可怕的鱼尾此时忽然悦目起来。
  那银黑色的鱼尾上闪耀着点点流转的月华,与她眼眸的颜色一样,一样的冰冷。
  阿留瞪大了眼睛,映入眼中的一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那半身鱼尾的女子有种妖异的美感,牢牢吸引着他的注意。傻眼的他恰好忽略了那海蓝色下零星点缀的鱼鳞。
  她应该是在唱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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