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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若莲-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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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亚旭决定处死冷面青狼。他傲慢地说:“青狼叔叔,你是选择凌迟还是车裂?”
  圣普拉极力求情:“父亲已重伤成残,不能动弹,对魔君丝毫构不成威胁,魔君就饶过他吧。”
  “我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曾对我赶尽杀绝的人。”亚旭道。
  “可父亲他曾是您的恩师,你的亲叔叔。”圣普拉深情地说:“记得小时候,我们跑出魔宫玩,被强盗抓住,是他日夜寻找才救出我们。记得那时你贪玩骑马,没练好当日的魔功,被魔君责罚,是他为你求的情啊!”
  “闭嘴,他一定得死,谁求情都没用。”亚旭依旧冷酷无边。
  千年前,如果不是他第一个站出来背叛我,投靠七星魔君,我也不会输的那么惨。他罪该万死。
  圣普拉傲然道:你要杀就连我也杀了吧!“
  亚旭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留着你还有用。我就是要让你尝受一下看着最亲的人死去的痛苦。”
  “不——”
  圣普拉抱头尖叫。
  亚旭挥手,便有人用绳子系在冷面青狼的胳膊、腿、头部,另一端分别拴在五辆马车上,然后五辆马车同时飞奔。。。。。。
  “不——”
  圣普拉狂呼乱叫,吓得失魂落魄,直到许多天都不能恢复,哥哥亚旭果真变得如此冷血,连至亲的叔叔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段杀害。那五马分尸的场面让圣普拉天天做着噩梦,比杀了她还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对峙纠纷,不要你管

  阳光稀稀疏疏地从窗外洒进房间。又是一个美妙的清晨。
  靠着窗帘,身着绯色绣花短袍的丽涯羞羞地望着羽冥,昨晚,她第一次解开了羽冥的衣袍,与他温存了一夜。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终于有种感觉,他们的爱,在这一日日的攀爬中,已渐渐生根、发芽、开花。
  羽冥突然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在没有给你家之前,我竟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
  丽涯转身,环手拥抱着羽冥,道:“这是我自愿的,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你。”
  羽冥忧郁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把赐婚的事解决。”
  由于要上早朝,他们迅速穿戴好服饰,飞去伊伦茜勒最高的神殿。
  早朝上,众神又在讨论出兵魔界之事。彼萨斯已被亚旭攻破,亚旭正强有力地整顿彼萨斯。他日夜练兵,组建了一支铁血军队。
  神尊们都说:“应尽早出兵魔界。”
  羽冥特别强调:“魔王亚旭凶残成性,鞭笞数万精灵扩建彼萨斯都城,神界应拯救精灵为使命,尽早除之,安定天下。”
  神帝高坐在殿堂上,声音苍凉,却说:“他一个年少轻狂的小小魔王能奈我神界如何?他还能翻了天不成?若他不犯我,我又何必浪费军力财力与他拼死一战。”
  羽冥竭力劝阻:“父王,若我们不主动出击,定会处于被动状态。”
  神帝道:“神界每时每刻都准备应战,怎会处于被动状态。”
  神帝已年老,安乐日子过久了,便不想用尽精力,费尽心思去应战。他想到两族实力基本平衡,一交战便会没完没了。上次大战,共延续了一千多年,时间之久,令人瞠目。然而却没有分出胜负,最后以互不侵犯条约结束。
  羽冥极力谏道:“魔王亚旭修炼暗夜绝功,魔功已侵犯他的心性,这一战避免不了。”
  丽涯想,羽冥对亚旭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积累起来的,他说过决不饶恕他,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的目光透露了他的愤恨,或许是嫉恨,是对抢走心爱女人的嫉恨。
  丽涯什么也没说,因为一听到亚旭的名字,她所有的勇气都几乎丧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厉涯,说说你的看法。”神帝突然道。
  朝上,丽涯有些紧张了,她道:“神界地域广阔,人才辈出,他魔界有何能耐与我界交战?精灵水生火热,神界自会出兵拯救,可现在不是时候,因为战争一旦打响,必将祸及百姓。”
  “好。”神帝说:“跟朕的想法差不多。”
  丽涯也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些话,散朝后,回到府邸,她都不敢看羽冥。
  羽冥果然对她大发雷霆,失去了平日超然冷澈的气度。他满脸怒容地说:“你是为讨好神帝呢,还是为你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你要让我用什么词来形容你?说你不要脸面,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无论他怎么对你,你都不在乎吗?你心甘情愿与他。。。。。。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摘得天府第一桂冠的?”
  听到这一声声的痛斥,丽涯的心揪成一团。她几乎就要丧失理智了,含了一肚子委屈说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可以怀疑我心甘情愿与他上床,可你不要再说只爱我,要娶我的鬼话,我不可能再相信了。”
  羽冥气得脸都绿了,指着门口说:“没想到你是这样没修养的人,你走,从我的眼前消失,今后再也不要回来。”
  丽涯更伤心了,道:“什么我是你心中的唯一,是你今生的最爱,什么从见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所魅惑,通通都是鬼话。你已经有了温婉的拼澜,还要勾搭你的金澄表妹,所以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新鲜的什么都不是的玩物。离开你,没什么可遗憾。”丽涯甩头就走。
  羽冥突然拉住她的手,道:“你说清楚点,我和拼澜和金澄都清清白白,你不要胡编乱造。”
  丽涯道:“那晚我都看到了,你和你表妹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不用我明说。”
  羽冥道:“原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亚旭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忘记自我。我可以不计较你与他的种种,可以不计较你为他说话,甚至可以不计较你怀……怀疑我,可我不能接受你心里有他。”
  丽涯心中那股气依旧没消,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陌路人。我的心中是只有亚旭,千年前赤焰女战神心中也只有亚旭,行了吧?”说着,洒泪而去,心中道不尽的委屈,随着深秋的晚霞,浓浓地化开。
  她走在黑暗的小巷子里。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她身无分文,无法上客栈。她就静静地蹲在那,抽泣着。
  无论他怎么对你,你都不在乎吗?
  你心甘情愿与他……
  没想到你是这样没修养的人。你走,从我眼前消失,今后再也不要回来。
  那些伤人的话又回荡在她耳旁,令她原本炽热的心在凄风冷雨中凋谢。
  “姑娘……”
  黑暗中,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似乎是……羽冥的声音。那样的有磁性,那样的美妙。
  “要我扶你吗?”一双修长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恍惚中,她抬起头,望见了那双有些邪魅的眼睛。
  她握住他冰冷的手,起身,着了魔似地跟他走。
  漆黑的夜里,风声惨厉。
  她跟着他穿过一个个黑暗的背静小巷,周围的一切似乎不存在了,因为她的眼中只有他。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那人突然拥抱了她。紧紧地,让她在严寒彻骨的晚上感到温暖。
  “羽冥,你原谅我了?”丽涯含含糊糊地说:“你知道吗?我好想问苍天,明明知道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为何还要我们苦苦相恋。”
  那人突然低头吻她。
  丽涯推开他道:“羽冥,请不要再吻我,虽然我曾经说过,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你。可今天,我要与你划清界限,我不会让你再碰我。”
  漆黑中,那人傻愣在一边,瞧着这个似乎在梦中呓语的女孩。
  女孩的头发凌乱的洒满一肩,神情凄迷。粉嫩的脸颊被寒风吹得有些红,面容上残留的泪渍仿佛在夜间闪光。男人突然有些怜惜,问道:“你是什么人?”
  她摇了摇脑袋,含糊地说:“我是……你身边的一个过客。”
  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那男人突然笑出声来,道:“你真的是个有趣的女孩。我从没见过有人中了我的情爱迷烟,还自我陶醉的。只是可怜你成了我的猎物,逃不出今晚的情爱之劫。”
  男人定睛一看,觉得她是他遇到过的女人中最纯美的一个,无论是外表、或语言。他道:“你真是女人中的尤物。
  男人一翻手,他们便置身于一个温暖的帐篷内。帐篷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床。男人笑道:“我会让你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突然他抬手指向她,指尖射出一道光,他念道:“脱衣服吧!”
  她像被人施了摄魂术一样,两眼呆滞无光,并轻轻地解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  

  ☆、邪神迷魅,虚幻之心

  “哑哑……”
  突然山谷中的乌鸦腾飞出来,那凄切的叫声响彻山谷。她突然睁大眼睛,瞳孔中那一抹异常的色彩渐渐消退。
  她清醒地道:“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竟能解除我的情爱迷烟。”
  “你到底是谁”丽涯狠狠地问。
  那男人阴险地笑着。慢慢地,帐篷消失了,灯光消失了,周围是一片枯黄、纠结、芜秽、腐臭的野草林,隐隐可听到饿狼哀嚎。接着,地上爬满了无数的毒蛇、蝎子。
  男人道:“今晚,你就是它们的晚餐。”
  丽涯呆若木鸡。
  她忘了把倾城剑带在身边,现在将用什么来抵挡来自黑暗的邪物?她一步步地后退,内心的最后防线也崩溃了。在这个时候,谁还不会害怕。可我是战神,战神不应该害怕。就凭这这样一句话,她跃起,向那个男人突发进攻。
  “我是战神,不应该害怕。”那神情,几乎是看透红尘的冷淡。
  “你是战神?”那男人狂笑道:“爱做梦的女人,你难道还在呓语吗?”
  丽涯咬着牙说:“就算我成不了战神,也会将你绳之以法。你这个可恶的采花贼。”
  男人笑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自称战神。”
  男人邪魅的微笑使丽涯陷入恐慌中。看着那微笑,她渐渐迷失了自己,手似乎没有了力量。在快要神志不清的那一瞬,她突然想到羽冥曾向她提过的“迷魅邪人”。她突然喊出“迷魅邪人。”
  那是魔道中专门奸*少女的*邪之人。
  “算你还有点见识。”迷魅邪人勾魂摄魄般地笑着,令丽涯的头皮发麻。再加上周围阴森恐怖的景色,丽涯害怕得流出了泪。
  “我是战神,不应该害怕。”她又一次咬紧牙关,与迷魅邪人恶斗起来。
  她仿佛听到君华老人在鼓励着她:用生命中全部的勇气战胜恐惧,无论它有多可怕,只要坚持,你就会胜利。
  我会的。
  丽涯使出所有招式,与迷魅邪人拼打。不知何种力量的驱使,她喊了一声“倾城剑”。顿时,一把利剑出现在了她手中。握住倾城剑,她觉得有了更强更深的力量。
  “你果然不一般,竟能成功驾驭召唤之术。”迷魅邪人道。
  经过一番殊死较量,丽涯终于把剑□□了迷魅邪人的胸膛内。她愤然道:“真恨苍天无眼,把你们这些邪恶的人降临在纯净的大地之上。”
  迷魅邪人狂笑道:“我奸杀女子无数,今日竟败在你这个小丫头手中,我不服。”说着,他的笑声更加狂妄,盖过了天,盖过了地,刺得丽涯的耳膜好痛。
  接着,无数的蛇、蝎子、蜈蚣等等毒物齐齐飞向丽涯,铺天盖地而来。
  “啊——”
  丽涯大叫一声,吼道:“肮脏的东西,快滚。”
  雅缀说,再恐怖的时刻,只要一闭眼,也会过去。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时,一切都不见了,包括那个迷魅邪人。
  此时此刻,她更加明白:只有让自己变强,变得更强,才不会受欺负。同时,她也深刻地感受到,人一旦控制不了脾气,离家出走,将会受到更大的伤害;一旦脆弱,便会陷入痛苦的深渊,走不出阴影,将会有更悲惨的事找上你。
  不久前,她就听羽冥提过迷魅邪人曾在伊伦茜勒周边作案,只是他行踪不定,无法缉拿。她想通了,决定回去,找羽冥商量,一起抓捕迷魅邪人。
  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已经很累了。她跳上一棵大树,想美美睡上一觉,可这荒郊野外,寒鸦哀鸣,令她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
  只见林子里漆黑一片,黑雾缭绕,无数崎岖的枝干交缠在一起,形如恶鬼,时隐时现,把她瞪在视线中。
  她忍不住一阵哆嗦。
  走着走着,她来到了城区,那儿灯光炫目,好不繁华。
  灯火最灿漫的地方要数“天水雅阁”。那是伊伦茜勒最大的客栈,它坐落于天海山麓,山峦环抱,景色绮丽。客栈中设有各种温泉,可供来宾享受。
  丽涯走近天水雅阁。她把倾城剑往银台上一放,朝服务总管道:“本姑娘今天钱没带够,先用这个赊着。”
  服务总管摸着剑鞘上的花纹,若有所思。
  丽涯道:“这可是极品,明天我来取时,若不见了,你们这可要遭殃了。”
  “好大的口气。”总管速地抽出剑,指向丽涯。剑光耀眼,杀气甚浓。
  丽涯的神经猛地绷紧。她会不会被打一顿,然后轰出去?
  那总管眯着眼睛,笑道:“姑娘若是朝廷中人,一切费用由我包了,剑你拿去吧!”
  真是虚惊一场。
  总管好像看穿了丽涯的身份,吩咐服务小姐领丽涯进去。丽涯道:“明日我定奉上双倍价钱。”
  那眯眼总管道:“姑娘若不把我当成朋友,便可用双倍价钱还我。”
  服务小姐带丽涯走近天水雅阁,白石铺成的小路旁,树木葱郁。常青树林中的阁楼以各种姿态倚在山峦间,或自由委婉,或雍容华丽,或秀丽淡雅。
  不知过了多久,丽涯来到一装修精致的楼前。服务小姐微笑着说:“请。”
  丽涯扶着雪白的汉白玉栏杆走进阁楼。只见红色的门窗、蓝绿色的房檐,黄色的琉璃瓦,华丽而生动。
  服务小姐拍拍手,便有几个小厮端来各种美馔珍馐。
  天啊!她享受的是顶级的服务!
  丽涯担心起价钱来。
  但她以天府第一的成绩考进朝廷,作为神界的后起之秀,神界也给予了她一定的俸禄。她还是有钱的。
  她吃了些清淡的菜,便迫不及待地想享受一下天水雅阁最有名的温泉浴。
  她来到紫炉檀香袅袅的温泉阁,褪去尘世的衣绸,缓步走进花瓣泉。听说温泉水对多种疾病有疗效,还可以保健、美容、护肤、消除疲劳,更重要的是可以焕发青春活力。
  窗外林木掩映,星星眨眼。
  不知不觉,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她深深地融入到自然地迷人风光中,倍感释怀。那些不愉快,那些伤感都似乎被抛掷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惨案发生,彻查源头

  泡完温泉,她睡意全无,便披上裘衣在帘帐翩飞的阁院中散步。
  大厅中灯光闪烁,明亮宽阔。
  突然眼前的一幕,令她原本愉快的心情一瞬间跃到谷底。
  那是他吗?雪裘蓝袍。
  那一年,她十六岁。在血染的精灵村寨,她狼狈地遇见了他。温和敦厚的他对她流露出深深的爱恋之情,她沉醉在那一季的温情柔意中。
  因为女人,她注定情路坎坷。
  因为预言,她注定要被谁轻薄。
  刹那间,她的泪汹涌而出,那些背叛的往事一一浮现,曾今的年少无知,曾今的稚气未脱,都是彼此伤害的原因。
  她只能默默地离去,只能在灯火阑珊处独自伤心。
  奢华、典雅的厅中,有两个人影在对酌。
  金澄把玻璃酒杯一杯杯满上,笑容灿烂,道:“表哥请。”
  羽冥道:“我还是喝碧螺春吧!”
  金澄提起酒杯,一杯杯灌下,酒入愁肠,道:“表哥,你是不是男人,连酒都不会喝?”
  羽冥脸色很难看,抢过她的杯子,道:“你少喝点吧,注意身子,前两天还说身体不适的,今儿又如此糟蹋自己。”
  “表哥若不陪我喝酒,我就不答应你。”她眨着俏皮的凤眼,悠闲地说。
  “你不要无理取闹。”
  “好,你不要生气了,只要你陪我玩两天,我就让娘辞退婚事,”说着,她伸出手指在空中摇晃,道:“可在这两天内,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那你何时辞退?”
  “婚礼的前一天。”
  “你究竟在想什么?”羽冥愤怒了。
  “咯咯。”金澄笑道:“表哥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谦和,只不过我喜欢。”
  羽冥严肃地说:“他是我朋友,他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孩,不能娶你。”
  金澄道:“那就请他亲自向我说。”她似乎有些醉了,带酒窝的瓜子脸红晕突生,迷茫笑道:“在这个世上,只有他和表哥让我动心。若嫁不了他,我只好嫁表哥了。”
  “我们是表兄妹,不可能结为夫妻。”
  “可我知道我娘只是先帝领养的女儿。”
  “但我是不会选择你的。”
  金澄心中不快,灌了一杯酒,狠狠地道:“可是我也不会让那个精灵回到你身边。”
  羽冥知道金澄依旧爱着他,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那晚是金澄的生日。她喝了很多酒,借着醉意胡乱地说着,她爱他,爱到疯狂的程度了。她说:“表哥,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可你抱抱我,吻吻我,让我高兴一回好吗?”
  他说:“你别这样,我要发脾气了。”
  金澄抽泣起来,“表哥,你总是这样狠心对我。你知不知道,每天看到你和那个精灵在一起,我有多心痛?”说着,她哭得更伤心了,把羽冥的心都哭疼了,哭化了。
  “是不是你的痛心病又发作了?”
  “不,是表哥伤了我的心。”
  “可我的心里只有她。”
  “我不要你的心,你吻我一次好吗?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留恋。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高傲。”
  他推开她,转身就走。不料金澄摔倒在了地上,满脸的失落,满眼的泪水,她凄凉地喊道:“啊!胸口好痛。表哥,就算我死,你也不回头吗?就算虚荣也好,贪心也好,哪个女人对爱情不自私,没有奢望,我不用你承诺永远,不要你的呵护你的玫瑰,只要你真真切切、好好久久爱我一遍,好吗?”
  她满眼含满晶莹泪水地望着他,璀璨生辉。
  羽冥倾身拉起她的一瞬间,金澄突然用力拥抱着他吻住了他,热情澎湃……
  那一幕,现在想起来,羽冥都觉得头疼不已。
  在灯光下,金澄的脸颊泛起潮红,她的那双眼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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