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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冥道:“可是公主,你一个人在这很危险。再等两分钟,看能不能与黄苓他们会合。”他柔软的长发飘舞在雪裘周围,灿如银河飘带。
羽冥何尝不想赶快去救丽涯。那个人到底对她爱多还是恨多。千年前他既然可以为她连魔界尊王的地位都可以失去,如今应该不会杀她。可魔就是魔,丽涯在他手中,不知会受到什么伤害。顿时,羽冥心情焦炙万分。
雅缀问:“他们去救笛神了?”
“对。”羽冥性格深沉,不外露,表情一贯的平静、淡定,只是眉宇间透出淡淡焦虑。
心细的雅缀明白羽冥此刻的担心,她道:“殿下快去救小涯吧!她一刻也不能等了,如有危险,我会潜入湖底,他们发现不了我的。”
其实雅缀潜水能力不好,可为了让羽冥尽快去救丽涯,撒谎道:“我潜水能力很好,不会有事。”
羽冥信了,“好,我去,不过你一定要小心。”
正当羽冥转身离开时,黄苓、天越扶着昏睡的笛神到了。心中欣喜万分。
“殿下。”黄苓、天越道。
羽冥立即吩咐:“黄苓,你和公主共披一件隐身玄衣,你们四人隐身在此,千万别走动,等我和丽涯回来。要是我们一天一夜也没回来,你们便去北溟采雪缇花回伊伦茜勒。”说着,羽冥披隐身玄衣神色匆遽而去。
“吉人自有天相,殿下和丽小姐一定会平安回来。”黄苓望着羽冥远去的身影,低声而语。那眼神温柔似水,没有先前使剑时的狠、厉之色,呆呆地、默默地、久久地望着远去的那个身影出神,直到他消失成一点。
天越拍着发愣的她说:“黄妹子无需担心,以殿下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平安归来。”雅缀走过去扶着天越旁边昏睡的笛神,樱唇微启,柔声道:“笛神,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不是在做梦,我向幸福女神的祈祷终于灵验了,她给了我们新的希望,不是吗?”
笛神被唤醒了,“雅缀,真的是你吗?”眼神依旧清冷如天山的雪,气质依旧淡泊如青绵山的竹,满脸萧索寂寞,沾血的青衫鼓舞,腰间斜插的断笛异常狼狈。
雅缀的心跳得好快哦,血液都在沸腾。看着重逢的他,她笑了,唇瓣生花,眼中温柔无限,仿若仙雾中的月光女神。
这是梦吗?梦中的雅缀永远这么清丽美好。他也笑了,伸手想把这“梦”紧紧揽住。却听见她清雅地说:“是,我是你的雅缀,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这多亏了羽冥和丽涯的帮助,只是他们现在还处在危险之中呢。“说着,雅缀声音苦涩。
“我们被救了?“笛神觉得脑袋里迷糊一片,却睁不开沉重的眼看清这是真是梦。只听见天越说:“他中了我的迷魂烟,我这就给他解药。”吞下一粒药丸,他方才看清雅缀的模样,朝思暮想的女子。原来这不是梦。想起刚才的话,他十分担忧:“我们怎么才能去救他们?”笛神一激动,身上的伤口裂开,浑身剧痛,不禁惨叫。
“笛神,没事吧?”雅缀心下一乱,拥紧了笛神。笛神双腮竟浮起一抹红。
天越、黄苓侧过脸去,道:“殿下要我们等候在此,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幸福女神一定会保佑他们的。”雅缀双手合十,向天边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四人静站在湖畔。
蓝水湖翻滚着蔚蓝色的波浪,闪耀着娇美的容光,如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相斗,分外眼红
雅缀阁。
风拂过窗棂,风铃声细细切切,摇来了溶溶的月光,悠悠的,幽幽的。。。。。。
推开窗,旷野沉寂,星渺云淡,一切都进入了梦乡,只有泪水静静地划过脸庞,热热的、咸咸的。
阁楼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她反过身去,冰丝琤瑽。
“这是公主的闺阁,你怎么能随便进来?”
“放心,我已经用魔法定住了周围所有的丫环、侍从,不会有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天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就要成为我的新娘了。”
“和你成亲的人是雅缀而不是我。世上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娶的是雅缀,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他不急不慢,笑得不在意:“放心,等我重新获得魔界大权的时候,我会消除魔法,把你恢复原貌。”
她也笑了,只不过很凄凉,“到时候,你还会向所有人宣布,娶得是我,不是雅缀?”
他说:“对,我不会轻易放手的。”
她气道:“你真是不可救药。”
他凝视她:“你哭了?你很脆弱,需要人保护?”说着,他捧起她的脸,怔怔地,看着,然后竟然用嘴去吻她的泪水。
她推开他,拔剑指着他,怒嗔:“你要再对我做这种轻薄举动,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他用手擦了一下嘴唇道:“不用着急,明晚你我就会同床共枕,只要你喝了这个,你我就是天底下最美满的夫妻。”突然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在怀里,端起一碗水正要喂给她喝。剑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
“你要给我喝什么?你这个坏蛋。”她的力量被他用魔法禁锢了,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拈起她的下巴,靠近她的脸庞,轻轻道:“忘川之水。”
她的泪瞬间汹涌,咬牙切齿道:“你又要故技重施,逼我喝忘川之水。亏我以前还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狭隘的人,就算我丽涯喝了忘川之水,也不会忘记你的丑恶嘴脸。”
亚旭目光冷锐,摇摇头说:“放肆骂吧,你可爱的样子,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
丽涯狠狠一跺脚,想故意踩痛他,没想到他反应之快,竟超过了她对他的评估。
天啊,他的手揽在她胸前,偏头挨着她的脑袋。幽深静谧的阁中顿时流淌着暧mei不明的气息。如果让羽冥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靠在一起,该有多生气。谁能为她辩解,她不是脚踏两头船的女子?虽然内心里她对亚旭也有好感。
“我绝对不会喝忘川之水,也不会嫁给你。”她的心绪乱了,在亚旭怀里,好像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觉,具体什么感觉也说不清楚。
亚旭十分轻狂:“喝与不喝,由不得你。”她生气地仰头瞪着他,瞧见他那双冷凝的眸子深处燃烧着一把炽热的火焰,像要吞噬她,令她心生畏惧。
亚旭把杯子贴近她的唇,准备灌给他喝,那一刻,她的心跳急速加速,心里拼命喊着:不,我不要忘记,不要忘记他韧如松竹的气质,雪裘蓝袍的身影,善良宽容的气度。。。。。。
她拼命地捶打着他,原来那一刻,她才明白,她真正割舍不下的是与羽冥的感情。
突然,一道飞镖袭来,把杯子打翻在地。“不要伤害她。”空气中有一个清越的声音道。
“神,你终于来了。可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我们亲热的过程应该没被你撞见吧?”亚旭满脸妖笑,左耳的灵天魔钻如他嚣张的气焰般令人不敢逼视。
“羽冥。。。。。。”丽涯用手擦拭着泪,一脸的委屈。可以想象隐身玄衣下,羽冥的脸色有多难看。
亚旭拍拍炫目光亮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清瘦完美的身材和矫健的体魄,说道:“只要你再走一步,我就能感觉出你在哪,看你敢不敢动一步。”隐身玄衣下,羽冥的眸幽深如海,沉静地凝望着女孩。虽是雅缀风华倾人的模样,可她的神态无一不张扬着属于她的明媚气息。
瞬间,他挥出海夕刀,脱掉妨碍他施展功夫的隐身玄衣。
此刻,亚旭已挥舞来铮铮销魂刀,一刀一划,强劲有力,滴水不漏,寒光四射;而海夕幻影如滔滔江水席卷上来,起伏不断。两人相持不下,一直打到后院。
“你们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丽涯跟了出去,眼中又噙满了泪珠,只要轻轻一闭眼,就如珍珠般洒下。
他们可是在为她争风吃醋?
一个是曾为她拒绝任何诱惑,甘愿和她共赴生死的兄弟,虽然逼她喝忘川之水,让人讨厌,但那次与七十二狼魔拼杀,他为她慷慨赴死的豪情,她一点也没忘记。
一个是他最珍贵的恋人。千年了,为了让她重生,他甘愿用千年寒冰隔离出灵魂,在无尽的寂寞、煎熬、等待中,用灵魂之血唤了她一千年。她爱他,并不是因为他无条件的付出,而是一种沉淀在心底的不知缘由的爱,仿佛有着千年万年、生生世世、无怨无悔的情意。
现在,他们拔刀相向,为了她争得你死我活。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方受伤,如此心软、如此善良,又如此脆弱。
亚旭瞄了一眼心魂荡漾的女孩,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对她下了同生共死咒,只要你砍我一刀,丽涯也会有同样的伤口,我们是同命相连的,你敢不敢伤我一下?”
听了此话,羽冥握刀的手又软了下来,面对亚旭的强势进攻,不得不连连往后退,几招都下不了手。眼看败下阵来,心有不甘,只好又全力而上。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你来我往却是势均力敌。
丽涯被亚旭封住了武功,不能制止他们残杀,心急如焚,怕失去神力的羽冥被亚旭砍伤,于是大喊:“羽冥,亚旭根本没对我施什么同生共死咒,你不要有所顾忌,被他伤着了。”
亚旭的刀继续如闪电般劈向羽冥,左耳的灵天魔钻异常耀眼,不断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光芒,口中道:“你有胆量就伤我,丽涯是为了帮你才这么说的。”
羽冥在快如闪电的拼杀中来不及多想,只是心中记得绝不能伤害丽涯,于是只挡不攻,而亚旭进攻的气势更张狂。
丽涯忙大喊:“羽冥,只挡不攻,用不了几招,你会没命的。”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突然瞧见亚旭的眼睛像黑暗之中的河流一样,流淌着深沉的悲伤。她不知道,其实他的心并不像外表一样酷。因为他在意,她对谁的关心较多。
羽冥还算沉静,很谨慎地化解他的攻势,却也掩不住眼里的担忧。
丽涯的眉心揪成一团,心道:一定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停手。但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在短时间内释放被封住的力量?
她盘坐在地,两指相按于胸前,想凝聚力量,冲破咒语。
豆大的汗滴从她额鬓渗下来,她不断地凝聚真气,可总找不到力道。往事一桩桩浮现在心。突然她很想哭。为什么自己老是欠人人情,害得身边的每个人都要因此受伤?爱一个人若要同时伤害两个人,她的心便生生的疼。
倾城剑上沾着她的泪。何时起,她开始多愁善感?
她的泪滴被倾城剑吸收,倾城剑光芒纵横,道道红光划破夜空,射入她的眉心。
“啊——”她觉得体内真气腾窜,宛如怒狼冲堤,忍不住仰天长呼。
“怎么了,丽涯?”两人方才停下打斗,绕步奔至她身边。他们果然都还深爱着她,关心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魔界驸马,怎不服帖
丽涯身子微微一颤,站起身来。只见雅缀模样的她变回了她自己。那样鲜活的生命,像五月蔷薇花朵绚丽夺目。
丽涯斜着眼睛嗔怪道:“你们就是要看我有事才肯罢手吗?”
羽冥云淡风清地一笑。亚旭疑道:“你是怎么冲破魔咒的?”
“我也不清楚。”想了想,他惊道:“噢,对了,一定是倾城剑,刚才它射出一道光芒,顿时霞光万道,辉映大地。”
亚旭笑道:“你的力量不可小估啊!”
丽涯哼了一声,水波盈盈的眼睛斜视着他:“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逼我喝忘川之水,如果我喝了,会一辈子记恨你的。”
亚旭依旧轻狂,一头散乱的黑短发,像金钟一样直立着,“记忆都忘了,怎么还会有恨?”
丽涯额前的整齐刘海服帖而生动,她一动,发丝轻舞纷扬,她眨眨明亮的眼睛“失去记忆的丽涯虽不会恨你,但真正的丽涯会恨你。”
羽冥很担心倘若她体内那属于战神的极强的真气被激发出来,会因适应不了而一发不可收拾,重则危及生命。于是蹙紧眉说:“丽涯,在未学会御气之前,你千万不要与人争强好胜,否则激起你体内所有真气,那便危险了。“他说的镇定缓慢,让人信服。丽涯点头称是。
亚旭侃笑道:“说话还可以这么凶,应该没事。“
亚旭的手在空中一摊,突然一束热烈开放的蔷薇握入他手。他对丽涯说:“这是你喝了忘川之水后,第一眼看见我时,我准备送你的礼物,这可不是魔法变得,是我从很远的地方采来的,喜不喜欢?”
他竟当着羽冥的面送她花。
丽涯呆呆地望着亚旭手中的花:无数花瓣组成朵朵精美的花,花瓣有规则地簇拥在一起,层层包裹,就连花瓣之间的空隙也自然地被下一层花瓣所遮盖。那灼灼如火、端庄秀丽的蔷薇花苞,馨香阵阵,沁人心脾。丽涯看着那一簇流光溢彩的蔷薇陶醉了。
然而恢复清醒地她拒绝道:“如果是羽冥送我,我可能会考虑收,至于你。。。。。。”
亚旭把花束向空中狠狠一扔,“你是有心想激起我的斗志,想让我和他再来一次生死决斗,是吗?”那些鲜亮诱人的花儿在空中散开,零星坠落之地,异常凄美。
“你不要生气吗,刚才我是开玩笑的。”
见他们似打情骂俏之样,羽冥那双明目隐约透露着些许醋意。
其实丽涯在口是心非,可如果她不这样说,他们两个会不会又要大打出手?那些花儿,虽然美丽,虽然珍贵,但带着亚旭心底的一份深深爱意,她怎么能收。如果收了,不是欺骗自己,也欺骗他吗?
“你愿意收?”
“我还是不能收。”
“算了,我知道给没喝忘川之水的你会是这个结果。”亚旭突然很洒脱地说。送她最爱的蔷薇,是为了将自己的爱再一次如此坦白地呈现在她面前,打动她紧闭的心门。可她还是拒绝了他,令她心碎。
亚旭背过身去,道:“你们走吧,在我还没后悔之前,赶快离开。”
“可是你。。。。。。”丽涯心想:他为什么突然想放我们走?刚才还一副想要杀了羽冥的样子。他的性情真古怪,一会儿逼我喝忘川之水,想方设法让我回到他身边,一会儿又送我花,想挽回我的心。可是我们走了,雅缀走了,七星魔君会不会迁怒于他?
“快走——”亚旭的心纠结得快要爆炸了,心在呐喊:世上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除了你。你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及,却要用诱人的温柔摄去我的心智。
千年前,你因喝忘川之水失去记忆,我又喂你吃了一粒“相思药”,让你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爱上我。千年前,你成了我梦寐以求的新娘。千年前,你为我与数百僵尸搏斗,只为替我解除沉睡一千年的魔咒。千年前,每一个清晨醒来,第一眼我就能看到安睡在我身旁的你,你的笑容如徐徐绽放的蔷薇花蕾,深深地印在我心中。。。。。。
可是千年后,你重生了,却弃我而爱上你念念不忘的他。我的一切都因你而毁,而你却忘记了千年前属于我们的一切。今天,你又要离我而去,心疼痛啊!
“快走——”亚旭吼道。
“和我们一起走,”丽涯果断地说:“你没了魔界尊王的地位,留在七星魔君身边只是他一颗对付神界的棋子,如果你对他没有了用处,他一定会对你斩草除根。雅缀走了,你也有逃脱不了的干系。”
亚旭狂笑道:“我怎么会跟你们走?我将会是魔界的驸马,将会是彼萨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界继承人,笑话,我怎么会跟你们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此时七星魔君、冷面青狼带着一大堆人马潮涌而来,一瞬间包围了他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你们插翅难飞!”
亚旭怨道:“要你们走,你们不走,现在好,谁都走不了了。“
火凤飞车,由两只红毛烈烈的火凤拉着,上高坐一人,乃身穿乌金帝服的七星魔君,。他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众所皆知,他是一个绵里藏针、笑里藏刀之人。他道:“亚旭,你是想和他们一起来送死,还是臣服于我。”
亚旭瞧了瞧憔悴惊慌的她,缓步走向七星魔君:“魔界的驸马,彼萨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继承人,这个诱惑之大,我怎会与他们一起与魔君作对?”
丽涯心中骂道:“你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七星魔君命令道:“好,亚旭,你就帮我杀了他们两个。”
“是,魔君。”亚旭拔刀出鞘,指向丽涯,那双清冷的眼睛朝丽涯眨了眨。这可否是在向他暗示什么?但她心中却捉摸不透。
羽冥在她耳边低声述道:“若和他打,千万不可用全力,否则真气伤身。”丽涯点点头。
没想亚旭真道:“丫头,咱们今天一决生死,若我不幸死了,也免再受这世上的窝囊气。”说着他挥刀逼近她,神色凶狠非常。
丽涯心中惊道:“你还真打我?”
羽冥也与包围的魔兵动手。一时狂风大作,树木倾倒。心道:“若我冲进雅缀阁,拿到隐身玄衣,便有救了。他扫开一群学艺不精的魔兵,从窗口窜进阁中。魔兵们见是公主的闺阁,都不敢闯入。冷面青狼哈哈大笑:”没想到神界二皇子竟是如此胆小怕事、藏头藏尾之人。“
见被人耻笑,羽冥心中自是不愉快,但为寻找隐身玄衣事大,也未回复。
丽涯自知,在亚旭面前,自己的武功不过是花拳绣腿。但亚旭表面样子虽凶悍,实地里对她却处处留情。终于,他说出:“我掩护你逃走。”
丽涯嘟囔着嘴说:“那你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你,要死一块死。”
羽冥欣喜地找到了乌蚕丝做的隐身玄衣,他披身消失,离开闺阁,来到庭中,瞧见众人傻愣愣地看着亚旭和丽涯在空中装模作样地“残杀”,不免好笑。
羽冥飞奔到丽涯面前,拉着她的手臂说:“丽涯,我们需离开了。”
丽涯大眼扑闪扑闪,左瞧右看,喜道:“羽冥,你披着隐身玄衣了。说着,一双大手便把她拉进一块黑黢黢的布里。玄衣如轻纱罩在她身上,他可以看见温和敦厚的羽冥,也可以看见风liu倜傥的亚旭。
“走吧,丽涯。”
“不,亚旭还在那,我怎么能走?他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他。”
“不要犹豫了,他是驸马,自有方法应付。”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