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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慧贤皇贵妃 完结+番外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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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黎妃讷讷的解释,“我不知道是谁推我的,没有证据说了只能算是狡辩。”

    “你……”弘历一下子被堵住了,他知道黎妃做的没错,那种情况下认错反而是最好的,可是,“你怎么就选了杖责二十,你这样完全是给了别人死里折腾你的机会。”

    黎妃噙着泪珠,啪就落了下来:“我不想被掌嘴。”

    “掌嘴总比皮开肉绽好吧?”弘历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掌嘴跟杖责二十,傻子都知道选哪个。

    “可是,我希望爷看到的永远是我最美丽的一面,而不是肿如馒头的脸。要是那样毁了容,我还不如……还不如被打死了……”说着,黎妃已经捂住了脸,激动的低低哭了起来。

    “高氏,”弘历心口一震,一股子强烈的酸涩漫上眼眶,眼睛热热的,直让他难受,他伸手握紧了黎妃的手,沙哑的说道,“你在爷心里比后院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好。”比起后院那些个心如蛇蝎,城府深沉,只晓得算计别人的女人来说,高氏在他心里的印象无疑是最美好的。

    将黎妃的上半身搂在胸怀里,弘历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温柔。

    罢了,什么阴谋诡计,什么明争暗斗,高氏不需要去学会那些东西,就让她一直这般纯白下去吧。而他则会用心去为她经营一片澄澈的天空,一片足以让高氏伸展雪白的翅膀肆意飞翔的天空。

    而靠在弘历怀里的黎妃却出神的望着自己一双雪白的柔夷,一抹漆黑的墨色渐渐染进了她那双弘历最爱的清澈的眸子里……

    这双手,终于也要染上鲜血了么?

    经此一役,黎妃终于如破茧成蝶的毛毛虫般蜕变了,一直以来她都当这内院只是一处暂时的落脚之地,随时可以离开,或许是因为紫蝶纹或许是因为修真的原因,她一直有种高人一等的思想,从没能如此刻般深刻的体会到后院的残酷,这是一个危机重重的世界,属于女人的战场,在这个战场里避而不动最终只会成为别人脚下的踏板石,若不想死,唯有踏着敌人的尸骨一步一步往上爬,谱写出一曲属于自己的壮丽的讴歌。

21章 请封

 紫禁城,乾清宫。

    “皇阿玛,儿臣府内侧福晋之位空悬已久……”

    “儿臣府上使女高氏德容兼备,举止有度,堪称大家之风。”

    “儿臣请皇阿玛册封儿臣使女高氏为儿臣侧福晋。”

    雍正放下手中的毛笔,面无表情地凝望着跪在他身前的弘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弘历会为了一个使女而来求他。

    弘历头捶地,恭谨的叩首,匍匐余地的身影有种说不出来的倔强以及坚定。

    雍正很了解他这皇四子,弘历虽然有着不同于爱新觉罗家温柔多情,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而骨子里却是极无情的,爱时他可以将人宠入骨髓如珠如宝,转身却能无情的任曾经无限宠爱之人从云端坠落,万劫不复。所谓宠所谓爱不过是他一时的兴趣而已,而情,那般奢侈的东西怎么容许出现在皇家?

    正因为了解,所以才诧异。

    弘历恳求的跪于地面,那般低下的姿态,他还是第一次在极高傲的弘历身上出现。由此看来,他这皇四子对高氏的宠爱比之粘杆处传来消息中还要盛还要浓烈,甚至到了要为她求一个正经的侧室身份的地步。

    不过是一个包衣奴才罢了……

    “你那高氏可是上月晋升大学士的高斌之女?”雍正冷淡的问道。

    “是。”弘历深知雍正看不起高氏卑贱的出身,解释道,“高氏虽然出身包衣,但她举止有度,形容端庄,才德兼备,足以胜任儿臣侧福晋之位。”

    弘历那急切的样子令雍正不悦,身为他选定的继承人正大光明牌匾后的储君,怎么这般沉不住气?看来还需要再磨练磨练。至于那高氏……雍正眉头皱了皱,高氏其人如何,他并不清楚,但从粘杆处穿来的消息来看,高氏足不出户,时常在院子里抄写佛经,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苗头,倒是知礼规矩的,然其能令弘历宠之甚厚,必不简单。其父高斌虽出身低位,但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他日弘历登基,这人倒是可用。

    也罢,那高氏再得弘历宠爱亦不过是个包衣奴才,她日顶破了天也就是个贵妃的份位,终究上不得台面。不过……雍正眼底闪过一丝冷厉的眸光,他决不允许卑贱的包衣奴才诞下皇家子嗣,爱新觉罗家绝不需要出第二个胤禩!

    “皇阿玛……”弘历见雍正半晌没有反应,有些不安的出声。

    “你起来吧。”雍正挥挥手,语气里带着疲惫。

    “皇阿玛,儿臣……”

    “弘历,你这性子太急躁,喜怒形于色,失了正统皇子的沉稳气度,正好前些日子江西巡抚上奏,有流寇作祟,明日你便启程去江西。”弘历欲重提请封之事却已被雍正打断,“你府内侧福晋之位空悬,是朕疏忽了,今年大选,朕会为你挑选个德容兼备的侧福晋。至于高氏,朕自有主张。”

    从乾清宫出来,弘历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袖子下的手紧了又紧。

    当天下午,一道册封黎妃为侧福晋的圣旨到了宝亲王府,同时被册封为侧福晋的还有金佳氏。

    北院内,弘历神色漠然的望着四处张罗的金佳氏。

    弘历心里很清楚,雍正这道旨意虽说是顺了他的意愿封了秀容为侧福晋,但他又加封金佳氏的行为明显是在警告他,同时也是不愿意他的王府内只有秀容一个侧福晋,从而导致包衣奴才一人独大的场面。

    弘历无法反驳雍正的决定,但金佳氏却是触及了他的逆鳞。

    这样一个心思狠毒,无事生非,城府颇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与秀容平起平坐?

    心底不满,弘历神色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喜怒。

    “爷,时辰不早了,是否需要妾身派人传膳?”人逢喜事精神爽,这道圣旨令金佳氏挺直了背脊,再加上爷已将府内大权交了大半到她手上,如今她的地位几乎和嫡福晋平分秋色。至于一同册封的高氏,不能下蛋的母鸡又怎么入得了她的眼?更何况自圣旨一下来,爷立马就到了她的院子里,这样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先不急。”弘历淡漠的驳回了她的提议,“我有话问你。”

    金佳氏红光满面,笑吟吟的说道:“爷有话就问吧,妾身一定知无不言。”

    “高氏可有对你不敬?”

    “呃……没有……”金佳氏笑容一僵,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弘历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但她却从里面听出了浓重的火药味。金佳氏心底恼怒,该不会是高氏那贱人在爷面前编排她什么了吧?

    “高氏可有得罪过你?”

    “自然是没有的。”金佳氏露出愁容,“爷怎么会怎么般问,高妹妹温柔可人,妾身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她起冲突呢,妾身只怕自己做了什么令高妹妹不喜的事,引出误会来……”

    这话说的倒是动听的很,到了现在金佳氏竟然还不忘在他面前上眼药,什么叫‘只怕自己做了什么令秀容不喜的事’什么叫‘误会’,秀容那般良善的人,可从未在他面前说过一句金佳氏的不好,即使生生受了二十杖责也从未到他跟前诉过委屈!金佳氏心思之毒当真少有!

    弘历压下心头猛窜的怒火,手握得紧紧,上头的青筋清晰可见。

    “金佳氏,高氏究竟哪里碍着你的路了,以至于你处处针对高氏,三番四次欲至她于死地?”

    这话说的诛心,金佳氏花容失色,猛地跪倒在地上连连叩首:“爷,此话从何说起?妾身行事以三从四德为准,自认虽算不得德行兼备,贤良淑德之人,但也绝不是心思恶毒之辈。岂会那般算计陷害高妹妹啊……”说到最后,金佳氏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妾身不知道是谁在爷跟前进了谗言,但妾身万万不敢做下伤人性命的恶行啊,真的,妾身可以对天发誓……”

    金佳氏哭的梨花带雨,本就娇俏的模样儿因此而增添了几分柔弱,惹人怜惜,然而弘历却只觉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心直窜进了心上,令他浑身发寒。

    若非清楚的知道金佳氏的做派,弘历几乎就要相信了她是无辜的!

    他竟从不知道他的枕边躺了一只时时择人而噬的毒蝎!

    金佳氏既然能对秀容下手,他日是不是也会千方百计置他于死地?!

    砰——

    一只雪白的茶杯在金佳氏错愕的瞬间砸在了她的额头上,而后重重坠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同时一道殷红的血迹顺着金佳氏的额头缓缓流下。

    “你这该死的毒妇!”

    弘历恶狠狠的凝望着她,咬牙切齿。微微上扬的凤眼弥漫着熊熊燃烧的怒火,那怒火之浓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灼烧成灰烬。

    “爷,妾身冤枉啊……妾身真的没有害过高妹妹啊……”金佳氏顾不得额头阵阵的痛楚,惊慌的磕头,毒妇二字若在她的身上落实,那几乎是要了她的命啊,她以后还如何在王府内立足?

    “你竟然还敢狡辩!”弘历瞪着眼,怒极反笑,“你倒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死不悔改啊。”

    “爷,没有证据就凭高氏片面之词就判断妾身有罪,妾身不服。”见此,金佳氏索性也不求了,睁着委屈的眼,大声反驳。

    弘历怒目而视,眼前的女人让他涌现出深深的厌恶之情,连对戳穿她真面目都失去了兴趣。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充满嫌弃,如同在看令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苍蝇毒虫,直看得金佳氏冷汗涔涔而落。

    半晌,他漠然盯着又惊又恐的金佳氏,声音冰冷:

    “既然高氏今后难有子嗣,那你也不用生了……”

    “……你诞下的子嗣,只会成为爷刻进骨子里的耻辱……爷不屑……”

    金佳氏顿时瘫软在于地。

第22章 赠玉

    “明日,爷要启程去江西剿匪。”

    撤了晚膳,弘历拉着黎妃坐在坑上,柔声道:“这一出少说也要几个月,这段时间你好好呆在院子里,最好不要出院子一步。”

    黎妃温顺的应下:“妾身知道了。”

    “嫡福晋那你也不用去请安了。”

    “……”黎妃诧异的望向他。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担忧的眼神凝视着她,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富察氏那女人看着端庄贤惠,实际上和金佳氏是蛇鼠一窝,心思毒着呢。平常就敢找爷不在的空挡使计陷害秀容,他去了江西不正是那给了女人对秀容下手的好时机么!

    去江西剿匪么……

    黎妃安静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蒲扇般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一丝光芒。

    “爷把泰晃留给你,若是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泰晃去做,其他的等爷回来再说。”弘历思考片刻,忽然说道。

    “爷……”黎妃猛的从他怀里仰起头,目光震惊。泰晃是早年雍正配给弘历的贴身侍卫,其武功在大内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向来只听命于弘历,是他的心腹之一。没想到弘历竟然把泰晃留下来保护她……黎妃心情有些复杂。

    弘历抚摸着她丝滑柔顺的长发,“你自己也要小心,万事留个心眼,别傻傻的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

    “……”黎妃没有说话,有什么东西涌上心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撞击在她的心上。不知何时起,她已无法将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那典型的NC龙联系起来,似乎每一次在她危急的时刻,弘历总是以英勇的姿态出现于她面前,那些笨拙的维护,拙劣的关心,以一种强势的姿态侵入了她的生命里。

    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其实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

    黎妃不爱他,但不可否认,她是感动的,尽管她并不信任他。

    君投我以木桃,我报之以琼瑶。

    想了想,黎妃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郑重的递给弘历。玉佩晶莹如玉,通体湛蓝,虽然看不出材质但做工精致,侧目望去,表面隐隐有流光浮动宛如流水静静流淌。

    “这块玉佩名叫青纹玉,妾身年幼时偶然由一异人相赠而得。”对上弘历询问的目光,黎妃柔声道,“那异人曾言此为仙家之物,妾身虽不信,但这些年来贴身带着,总能化险为夷。爷此去江西剿匪,就带上它吧,算是妾身的一片心意。”

    “什么仙家之物,不过是一玉佩罢了,也就你会信这个。”弘历闻言无奈地笑道,“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黎妃窘住,怎么这话听着她很好忽悠似的?

    虽然这玉佩的确不是仙家之物,顶多算个下品灵器,但就冲它能自主防御,内有聚灵阵的特点,在筑基期以下的修士中足以横行无忌。更何况现在只是给普通人用来防身。若不是怕弘历在剿匪途中发生什么事,她又怎么会送出玉佩?既然送出了玉佩,那么弘历总会发现其不凡之处,所以她才会用仙家之物来堵住怀疑,没想到,这竟然成了弘历认为她好忽悠的证据。

    “好了好了,嘴巴都嘟起来了,”弘历被她幽怨的眼神注视的浑身不自在,忙捏了捏她的脸哄道,“爷收下玉佩还不行么!”把玉佩挂在了脖子上,学着她的样子藏进里衣内。

    黎妃不爽了,怎么听着像是被她强迫的一样?不喜欢,还给她啊!

    “还在生气啊,”弘历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可就见不到爷了,不气了啊。”

    弘历,有你这么哄人的么?黎妃真想揪住弘历的耳朵,狠狠的大吼,有木有搞错,她不是小孩子啊小孩子!她突然很怀疑,弘历是不是一直拿她当女儿在养?脑子里闪过弘历端着一碗饭到处找她喂饭的情景,于是,黎妃窘了。

    弘历却将她的窘当成了在使小性子,顿时呵呵一笑,通常他对待这样的黎妃只有一种方法,扑上去,压倒,然后盖被子……

    直到第二天,弘历启程的时候,黎妃还一直窝在床上躺尸。

    而伴随着弘历的离去的,是留下来的一纸禁足令:侧福晋高氏恃宠而骄,令其禁足三个月。禁足其间,不管是谁,无令不得踏入东院。

    于此同时,内院已然二分天下。整个宝亲王府邸的大权除去嫡福晋掌握的一半外,另一半尽入金佳氏的囊中。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其间黎妃一直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没事抄抄佛经,足不出户。后院内并没有因为她的沉寂而平静下来,金佳氏已经和富察氏耗上了。不知道为什么,金佳氏自从生了一场病后,对府内的大权有了近乎偏执的狂热,不计一切的想要从富察氏手中夺得更多的权力,似乎只要有权力,她才足以在王府内安身立命。

    两人的争斗几乎白热化。

    富察氏掌权多年,府内多是她的亲信,根基稳固,岂是金佳氏一个刚崛起的新贵能够比拟的。但金佳氏凭借着弘历的宠爱堪堪和富察氏打了个平手。

    这情况一直延续到富察氏生产。

    而另一边,弘历经过半个月的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江西府衙。

    弘历翻身下马,早已迎接在门口的大队人马立刻恭敬的下跪,在江西巡抚口中高呼:“奴才左汪晴参见宝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弘历将马的缰绳交给衙役,转身进入了府衙。

    “王爷一路风尘仆仆,奴才已经让人准备了干净的水,王爷可要沐浴净身?”巡抚躬着身子问道。

    “不用了。”弘历果断的挥挥手,“先把关于流寇的消息呈上来。”

    “是。”巡抚招过衙役,片刻后一小碟资料被送到了桌案前。弘历翻开资料一页一页看起来,看到最后额头青筋凸显,愠怒的重重一拳捶到了桌案上,巨大的声音直将巡抚吓的心惊肉颤。

    这群流寇根本不是什么流寇,而是倭寇组织的打家劫舍的匪类。日本是个海岛,海产丰富却资源稀少,像金银布匹一类极度缺乏。而且此时日本正处于幕府统治时期,天皇名存实亡,一些无处可依的武士便乘海来到了内陆,组织了本土强盗,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祸害了江西大部分富县,所过之处鸡犬不留,简直是天人共愤!

    而那些和倭寇联合起来残害自己同胞的盗匪更是该千刀万剐!

    “左汪晴,那伙流寇可有据点?”怒归怒,弘历清楚的知道想要消灭这帮子流寇最重要的是知己知彼。

    “有,就在五里外的向阳山上。”

    “人数多少?”

    “奴才派人察看过,大概有六千人。”左汪晴谨慎的说道,“那帮流寇极为狡猾,抢完杀完就跑,从不耽搁。奴才多次派人围剿却都一无所获。而向阳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奴才手下不过千余人,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弘历嗯了声,揉揉发涨的太阳穴,拿出一块兵符道:“你先去将驻扎在西山北面守云山的一万军队调遣一半过来,至于剿匪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左汪晴领了兵符立刻下去了。

    弘历望着资料,看着摊开在他面前的向阳山地形图,手习惯性的轻轻敲打着桌面。渐渐的一个计谋在他脑海里成形。

 第23章 剿匪

 雍正十一年,九月。

    月黑风高杀人夜。

    子时,弘历率领了七千多人的军队乘夜包围了向阳山。早上弘历收到消息,这群流寇劫掠了附近一个富县,掳走了数十个颇有姿色的美人,于晚上大开庆功宴。酒过三旬,正是流寇的警惕心降到了最低之时,他当机立断派遣了军队,决定今晚围剿流寇。

    “王爷,线人来报,流寇首领梅川太郎已经搂了他掳来的女人进了屋。”左汪晴挥退了前来报信的官兵,走到弘历身前,躬身说道。

    “再等等,半个时辰后让线人打开山门,我们攻进去。”弘历道。

    “是。”

    夜风轻轻的吹来,卷走了夏夜的炎热,林子里虫鸣声声渐渐微弱了下去,仿佛预料到即将到来的血腥,四周顿然寂静无声。

    弘历埋伏在足有繁茂的草丛里,目光直望向千米外灯火通明的山寨,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山寨的瞭望台上暗黑一片,没有丝毫的灯光,即使流寇再怎么放松警惕也不该连一个巡逻的人都没有,根本这不合常理。

    从流寇的行事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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