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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溅在她的脸和衣服上,混合了嘲弄和冰冷的笑容,像水波一样在苍白清丽的脸上浮动着,终于火红如蛇舞的血光吞食了一切。
薄凉望着一地的尸体,疲惫的晃了晃身子。
枢,你看,优姬做不到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做到,而我如此卑微的守护,你为什么全不在乎?
猎人协会一片狼籍,虽然薄凉心绪不稳下杀的不过是协会外围的人,但这也足够协会混乱很长一段时间。夜刈十牙和黑主灰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少女单薄的身子和满天漂浮的灰。
薄凉在发呆,但是这不代表一向讨厌吸血鬼的夜刈会放过她,这一次子弹实实的打中薄凉的肩膀,钻心的疼痛迫得薄凉狼狈的撑着墙才站稳脚跟。
“纯血?”见薄凉没有当场消亡,夜刈和黑主对视一眼,神色不定的防备着薄凉。
严格来说,薄凉会被这些专门对付吸血鬼的武器所伤,不过是因为与枢契约的关系,但真要算起来,即使是用来对付更高级吸血鬼的圣器,都不会致她于死亡。
“黑主学院的院长……”薄凉没有时间处理伤口,血不止的流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只是,黑主灰阎的出现不得不让她停手。
那是枢计划中的棋子。
“这种时候大摇大摆的攻击猎人协会,愚蠢的纯血” 夜刈的杀气全数对着薄凉,黑主犀利的注视着薄凉的每一个动作,认真的神色与平常大不相同,毕竟一个是实力强大的现役猎人,一个是传说中的存在,在薄凉不能伤害他们的情况下,能选择的只有离开。
然而黑主却突然说 “十牙,她不在纯血的记录里,玖兰枢没有提供任何她的信息”
“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她必须付出代价” 夜刈再次扣动扳机,不过薄凉显然没有再中一枪的打算。
“御风,壁”忍着疼痛,挡住夜刈的攻击,还来不及放下手,薄凉就感觉到身后闪电般靠近的气息。
黑主手中的匕首与薄凉错身而过,两个猎人默契的配合加上身上的伤,让薄凉吃紧的连连退后。
手臂在黑主的攻击下,几乎整个废掉,薄凉硬生生的将快要显示出紫色的眼眸,逼回青色,那么多种力量里,只有紫色带表的是完全的毁灭。
“有点不对,就算是纯血,被伤到这种程度,竟然还可以支撑,这不可能”
薄凉拖着一只失去知觉的手,吃痛的咬住下唇,“黑主灰阎,你就这么放心的离开学院吗?也许,我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优姬”
看着黑主因为她决绝不悔的愤怒和憎恨微微一愣,薄凉迅速结印,在夜刈开枪的一瞬间消失在原地。
“该死,让她逃了,黑主灰阎,你竟然因为她的一句话失神?优姬有玖兰枢和零保护,根本不需要你担心”
“不,十牙,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真的想杀优姬,而且有一瞬间,我好象真的看见优姬的死……真的看见”
在被希瑞救醒之后,薄凉标记过可以瞬移的地方并不多,排除掉会因为她受伤而闹的不可开交的宠物店还有异人馆,以及身份是人类不想连累到的白虎门和迹部后,薄凉虚弱的出现在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办公室。
因为已经将近凌晨,所有斯内普很快的就被不该出现的声音吵醒,拿起魔杖,此时斯内普全身上下散发出的魔压,足以吓死一般的巫师。
“薄凉小姐,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那未开化的野蛮行径?如果你想死的话,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这里不是收容所”
无论是谁,对着极度生气,魔力爆发的斯内普都不会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但薄凉却在被冻的打了一个冷颤之后,轻笑起来。连枢的事,都被暂时放在了脑后,“斯内普先生,你是现在唯一可以帮我的人了”
冷哼一声,斯内普抿着唇,冷冷剐了薄凉一眼,他不是没有注意到薄凉身上的血还有不自然下垂的手臂,但无法压抑的怒气几乎让他有揪住薄凉,狠狠咆哮一翻的冲动,“假设你还有脑子的话,薄凉小姐,你该去圣芒戈或者庞弗雷夫人那,我不会为了你愚蠢的行为浪费任何魔药在你身上”
他不想承认他真的有立刻掐死她的冲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可以在他面前笑的风声水起,难道该死的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保重身体吗?比起莫名其妙的死到某个角落。斯内普更倾向于自己动手让她死在这里。
就好象,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莉莉那双碧色的眼睛里一样。
“斯内普先生,我要的是一个可以让我安心的地方,伤口我可以自己处理”薄凉苍白的似乎随时会晕过去,但她必须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要不然这一次不知道又要昏迷多久,她没有再一个三年的时间了。
“我该荣幸这里可以让你安心吗?”斯内普咬牙切齿的说,身上气压低的连壁炉里的火苗都小了些。
“如果我说是呢”挑眉一笑,薄凉在斯内普有可能扔她出去前,开始治疗自己的伤“御光,净”
乳白的光一瞬包围着薄凉的肩膀和手,但因为是被圣器所伤,而且自己的力量在治疗自己时要打一个折扣,所以伤口愈合的很慢,堪堪止血而已。废掉的手臂依旧没有任何知觉,仅仅是外型看上去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斯内普烦躁的瞪着疼的冷汗连连的薄凉,很想嘲讽她的自作自受,但当真的看到薄凉咬出血的下唇连最后一丝血色都不见后,斯内普还是收起了魔杖,大步上前接住薄凉要倒下去的身子。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为自己的行为掩饰性的补充了一句,斯内普盯着薄凉的伤口,眼色深沉的如同黑夜一般,十几秒之后,斯内普还是抱起薄凉,皱着眉头,把她安放到自己床上。
天知道,他更想一个漂浮咒,把她扔给庞弗雷。
等一切平静下来后,天已经微亮,斯内普站在床边神色不停变换,他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伤到活了近千年的薄凉,但当他俯身要将她放在床上时,贴进在她唇边的耳廓,清楚的听到她缓缓溢出口的一个名字。
他突然明白,能在她心上刺出伤口的,只有那个叫枢的少年。
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因为能在斯内普心口上留下同样伤口的,也只有莉莉,这方面他们出奇的相似。
但,为什么在他看到薄凉的眼泪和鲜血里,勾勒出永不愈合的伤痕时,他的心就忽然痛的不能呼吸了呢?
薄凉,我是被梅林遗忘的人,而你,被世界和时间遗忘。
卢修斯
从一开学的蛇怪事件结束后没过多久,接连三天,霍格沃茨都被低气压包围,被评为最恐怖的魔药课,更是在前所为有的低温和死亡射线下,一连发生无数起坩埚爆炸事件,这一切都来自于斯内普保持了三天历史最低气温的缘故。
邓不利多甚至在接到多名教授的抱怨和无数名学生的哭诉后,单独找过斯内普谈话,他不是不知道薄凉已经到了霍格沃茨,但现在显然不是去打扰她的时候。毕竟斯内普拿一年份的魔药威胁他,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黑色的长袍很有气势的翻滚着,面无表情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向阴凉的地窖,竟然出奇的有了一些温度,斯内普皱紧眉头,很快就发现抱着膝盖,面对壁炉发呆的薄凉。“你醒了?”
薄凉回过神,指了指桌上的两被咖啡“要来一杯吗?”
冷冷的坐到薄凉对面,斯内普挥了挥魔杖,一瓶药水自动飞到薄凉面前“喝下去”
纠结的看着灰色还冒泡的液体,薄凉在斯内普的瞪视下,颤抖的接了过来,“薄凉小姐,你是在怀疑我的魔药水准吗?”
“不,我只是不能确定你的口味而已”苦大仇深的将魔药灌了下去,薄凉猛的捂住嘴,感到一阵恶心。
好想吐
终于有了报复后的快感,斯内普扬起一个假笑,端起咖啡,低沉的声调悠扬了些“那么现在,我想薄凉小姐可以给我一个理由了吧”
“我只是没想到,枢那么迫切的和我撇清关系,是我失控了”明明她一早便料到,枢的选择,但她就是没有办法坦然接受,而赫尔莱恩也感觉到了吧,那时自己不能控制的情绪,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疼痛。
斯内普黑色的眼眸依旧空洞,他以为薄凉会随便找个理由掩饰过去,只是薄凉似乎对他意外的坦白,薄凉恍惚的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苗,轻声说“斯内普先生,如果枢不开口,我想我还可以继续若无其事的爱下去,哪怕他会和优姬在一起,哪怕他会利用我,但那是我心甘情愿给他的爱情,只是……”
“只是,当他真的说要杀我,说不需要我时,我突然就什么都不希望了,西弗勒斯,我爱的有些累了”
对于薄凉的称呼,斯内普只是不适应的皱了皱眉,也没有力气去纠正。
真的会有人用几百年的时间来喜欢一个人吗?饶是他,从曾经的在乎到现在封闭一切的孤独,也不过短短十几年的时间,而这已经足够他收起所有感情,等待一个死亡的解脱了。斯内普有点出神,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看到薄凉的记忆时,他卑劣的将薄凉的痛苦当作自己的安慰。
“愚蠢的白痴”
听到斯内普的讽刺,薄凉自嘲的笑了笑“西弗勒斯,如果能那么轻易不爱,我就不会一爱就是几百年了”
那大概是因为爱情就犹如人心的悲喜,半点不由人。
西弗勒斯,你对爱情绝望,而我绝望了却依旧爱。
“好好休息,也许你不需要我将你交给庞弗雷夫人”
“我想去对角巷,把身上沾血的衣服换掉,顺便再买一些书”坚定的看着斯内普黑色的眼睛,薄凉的左手还不能很好的动作,但由灵气孕育出的身体,要恢复只不过要花点时间而已。
斯内普花了很大的力气平息怒火,他复杂看着薄凉蜷缩的身影,到底他对她还是疼惜的,意识到这点后,斯内普狠狠的甩上门,留下一句“给你五分钟准备”后,就回了房间。
五分钟后,斯内普带着薄凉幻影移行出现在对角巷,此时的对角巷,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个商店间穿梭,薄凉记得百年前,和萨拉查来的时候,这里不过是有零星的几家魔法商店,其中最著名的是一家叫奥利凡德的魔杖店。
“果然还在啊,虽然变成快要倒塌的样子”
斯内普顺着薄凉略带笑意的目光看出,就看到那家标榜着一千多年的魔杖点,冷冷的哼了一声,斯内普根本没管薄凉能不能跟上,径自大步向前走去。
于是对角巷就有了一个白衣的少女与一个黑袍的男子肩碰肩行走的景象。
“西弗勒斯?”卢修斯不确定的叫住那个黑色的身影,有些惊讶的看到自己那不让任何人接近的好友,竟然也会和一个少女那么接近。
斯内普看到卢修斯一直下沉的脸色才缓和了些,不过在他们转身后,卢修斯就将注意放在了薄凉,准确说是薄凉那头银发上,“卢修斯,你叫住我就是为了发呆?”
“抱歉,不过,这位是……”卢修斯优雅的挑着眼角打量薄凉。
斯内普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看上去是不想做任何介绍,薄凉无奈只能向卢修斯行了一个贵族礼“我是薄凉”
“哦?不知薄凉小姐出自哪个家族?”卢修斯特有的贵族腔调,缓慢悠长的像是一个华丽的音符,薄凉想到迹部,似乎也是这样,高调的华丽。
斯内普不耐烦的打断两人准备贵族来贵族去的调子,“薄凉小姐,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浪费一整个下午,如果你的眼睛不是摆设,那么你旁边那家店是卖什么的,我想你很清楚”
“马尔福先生,愿你和西弗勒斯愉快”虽然对着卢修斯依然是优雅的做足了贵族,但薄凉对斯内普只是微笑的点头,然后利落的转身进了长袍店。
也许那些普通的贵族无法看出,但身为一个马尔福,卢修斯自然知道薄凉用的是古老的礼节,玩味的勾出一个假笑,卢修斯开始在脑中筛选薄凉会是从哪个古老的贵族家里出世。
另一边,摩金夫人看着薄凉进来,眼睛一亮,“美丽的小姐,不知道你要买什么样的衣服?”
“恩,给我一件白色的袍子,还要一件青色的”
“先让我量一下你的尺寸” 摩金夫人那出了名色的卷尺一下窜到薄凉身上,来来回回量了几遍,就是不肯放开,摩金夫人尴尬的看了薄凉一眼,有些恼怒的要去将卷尺扯下来,不过出奇的,每次卷尺都会在摩金夫人要抓住时,换了一个地方。
薄凉嘴角抽了抽,不确定这只卷尺到底是在讨好自己,还是在吃自己豆腐。
“该死的,你在里面……”
“御风,裂”在斯内普和卢修斯进来的同时,终于受不了的薄凉弹指,一道雷直直劈下,卷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焦黑的落在了地上。
“哦,梅林”摩金夫人急忙上前,发现自己的卷尺貌似已经面目全非。
斯内普嗤之以鼻,连卢修斯都露出实在的笑,看来都被卷尺骚扰过,薄凉揉了揉额心,纯良的看着摩金夫人“请问,可以拿衣服了吗?”
东邦戒讯,做了坏事也要让人觉得你是无辜的,错的是对方。
“当……当然可以”说完摩金夫人就拿着卷尺匆匆进了里间,薄凉这才看向斯内普“有事要走了?”
“哼,我们伟大的波特”斯内普喷出一口气,虽然很不情愿,但既然邓不利多叫福克斯传信给他,就是摆明了不让他轻松。
卢修斯抚着手中的蛇杖,不紧不慢的说“西弗勒斯,我想我可以陪这位薄凉小姐,买齐她要的东西”
“如果因此占用了马尔福先生宝贵的时间,我想这不是我希望的”薄凉浅笑,随即便看向斯内普,声音低柔“这次谢谢你,那么就在这里告别吧”
“要回麻瓜的世界?”
“恩,刚好答应了一个人要去赴约”
斯内普空洞的转身,连句道别都没说,薄凉就看着那身黑袍几乎消失在空气里,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这会是斯内普留给她最后的回忆。“西弗勒斯,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这句话还没说完,那袭黑色便彻底离开对角巷。
“看来,薄凉小姐和西弗勒斯关系不错”卢修斯若有所思的看着薄凉,“只是,薄凉小姐和麻瓜有关系?”
“也许……”薄凉见摩金夫人拿着衣服走出来,略微一顿,才说“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不会和任何人有关系”
比赛
从斯内普那回来,薄凉第一时间接到了来自东邦的问候,在考虑到自身被整的几率问题后,薄凉大方的泄露了巫师世界的存在,并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次会带着安凯臣的发明,用东邦的说法就是进行一场“麻瓜对巫师世界旅游路线勘测”铺平道路。
而在薄凉通过通讯器看到东邦闪亮的六双眼睛时,远在霍格沃茨的邓不利多,不大不小的打了个喷嚏,似乎在预示着被人惦记的悲哀。
随后,薄凉接受了邓不利多的邀请,正式于圣诞节后,成为保护神奇生物学教授。
但薄凉依旧没有解除契约,她不过是要在一个远离枢的地方,可即使是要完成枢所有的心愿,她还是放不下这场可能丢失一切的争斗。
尽管,偶尔的,她也会想起那个陪着她沉默的斯内普。
如果最开始遇见的是他,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
只是。我们一开始遇见的都不是彼此,你的莉莉,我的枢。
网球场外,汤姆占着普通人看不见他的优势,极近鄙视的看着眼前一波波的麻瓜,本来以汤姆讨厌麻瓜的程度,会和薄凉一起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宠物店在阿天和阿彻的带领下,天天找他麻烦的缘故。
让魔法生物压在头上,是他绝对不可以接受的事,所以宠物店有一段时间被闹的鸡飞狗跳,谁也讨不得好。
而后,薄凉就带着汤姆到了网球场,是冰帝和青学的比赛。
“薄凉,你的小情人看上去,有些不对啊”汤姆凉凉的勾出一个笑,很快将对麻瓜世界,所谓网球运动的吃惊隐去,转而嘲讽起薄凉来。
球场上迹部左手点着泪痣,耀眼的眸子里暗了暗,但却有不容忽视的坚定。而另一边叫手冢国光的少年,按着自己的左臂,脸色苍白。薄凉清楚的感觉到身边冰帝的正选们,紧绷着身子,一改往日的轻松。
“汤姆,不要让我觉得你就像邓不利多口中的缺爱一样”不自觉染上斯内普的习性,薄凉鄙视的看了汤姆一眼,便又重新把视线拉回比赛上。
“哼,不过那个麻瓜倒是懂得什么叫不择手段”
“汤姆,虽然你很聪明,但是我发现你真的缺爱,至少你看到的永远是阴暗的一面”没有看汤姆忽然恍惚的神情,薄凉走近正选呆的席位,“忍足,你们太紧张了”
猛然发现自己僵硬的握着拳头,忍足一愣,不好意思的向薄凉笑了笑“紧张的可不只我,不过,比赛快结束了”
两人同时望向迹部拔节的身躯,那样直挺着向着苍穹,最后一个球敲打着地面,从手冢脚边滚过,那个时候,球场里安静的可以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仿佛,有什么惨烈的事情,在日光之下变成了淡淡的心痛和落寞。
良久,在裁判的哨声后,迹部松开被自己指尖刺的红白相间的手心,缓缓举了起来“胜者冰帝”
对场的手冢忍着疼痛,走到场前,冰冷的眼神有一点点遗憾。
“啊恩,本大爷不会后悔”
“恩”
两个人的身影像是天幕下的一株藤,落在了许多人的眼里,拓成了无法忘却的符号,终于球场响起了冰帝后援团巨大的欢呼声“胜者冰帝,胜者迹部”
“迹部他没事吧”凤长太郎有些担忧的看着用毛巾盖住自己的迹部,几次想上前,但都停了下来。
“长太郎,是我们赢了”穴户坚定的开口,“我们会赢得比赛的”
“这是迹部的选择”忍足推了推眼镜,也拉住了身边冲动的日向,这个时候只有让迹部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手冢有牺牲自己手臂的觉悟,那么迹部也有。
薄凉的手掌代替毛巾,凉凉的覆在迹部脸上,她以站立的姿态俯身望着他,“在想什么?这是一场好比赛”
刺眼的阳光被薄凉的身影挡在了视线之外,迹部感觉到汗水滑进眼角,涩涩的疼,但因为他姓迹部,因为他是景吾,所以攻击手冢的弱点,赌上所有去赢得比赛是他必须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