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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若初,曲如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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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片昏暗,刺鼻的空气让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环顾四周立刻在门旁发现了早已陷入昏迷的蓝鸢。
高湛心急的扔下佩剑,扶起她,急切却又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蓝鸢?蓝鸢?”
此时的她已是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蓝鸢!醒醒!”
好像有人在叫我……
蓝鸢迷茫的睁开眼睛,太阳的逆光使她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也顾不得其他,惊慌的扑进他怀里哭泣:“不要……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高湛心疼的紧紧拥着她,下巴轻抵她的头顶,安慰道:“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绝望的蓝鸢闻着这似曾相识的气息,大脑的混乱让她无法思考。只知道,这个怀抱,让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不要……再扔下我……”
她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身,声音里尽是止不住的颤抖。她原以为她会像小时候那样,就这么被人遗忘在这宫殿之中,没有人会来救她,黑暗与恐惧一直一直环绕在她周围。
还好,他来了,尽管不知道是谁。但她还是庆幸的,至少还有人记得她。
“不会,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得到这句回答,蓝鸢满足的笑了。
压抑的身体像是气球泄气一样得到了缓解,再也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欢愉,渐渐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昏了过去。
高湛吓了一跳,连忙横抱起她大步走了出去,“檀香!宣太医到修文殿!”
“是!”
修文殿。
殿内灯火通明,高湛连外氅都未来得及脱下,一言不发的盯着正在为蓝鸢诊脉的太医。
只见太医一面摸着她的脉搏,一面伸手扒了下她的眼皮,微微的点了点头,似是已有结论。
见他停手,高湛连忙问道:“太医,这宫女有无大碍?”
太医作了个揖,缓缓答道:“启禀殿下,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到惊吓才使她昏迷不醒,殿下不必忧心。”
“那她何时会清醒?”
“臣不敢妄下断言,要看姑娘自己愿不愿醒来了。”
高湛听罢,挥了挥手,太医提起药箱随檀香走了出去。
他坐在床边,望着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她,心疼一层层的加深。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模样,想着她灵动的眼眸和爽朗的笑声……
……
他一面打量着她的服饰,一面将眼底的惊艳敛去,这姑娘太过美貌。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诧异的说不出话。
尔后抱着肚子蹲在路边笑起来,一面笑一面指着他不停的深呼吸:“长……长广王……”
他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别人听到他的称号都会毕恭毕敬的行礼,只有她,肆无忌弹的在他面前哈哈大笑。
似是感应到了他的冷意,她收敛了笑容,说:“你要是高湛,我就是胡皇后了。”
除去长辈,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这小丫头果真有些胆大妄为。
但他身旁的随从早已按耐不住,怒火攻心的拔起剑向她刺去。
高湛心底一慌,连忙伸手拦住,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侍从便顺从的退回队伍中。
望着她惊吓过度的神情,他竟有些莫名的心疼。高湛收起眼中的情绪,转而换上一脸的淡漠:“姑娘,在下便是高湛,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引得你如此发笑。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但烦请姑娘为在下让开一条路,在下有急事要赶回家中。”
只见她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闪到一边,眼里满是遮不住的震惊。
他最后看了一眼瘫软在一旁的她,眸子中的碎芒让他窘迫的移开视线,快速离去。
她的眼眸清澈澄净,像是一股清泉,会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深刻的印在心里。
以至于再次相见,他竟是满心欣喜。
可是现在呢,她身体虚弱的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脑海里闪过敬婉殿,那种阴森的地方,他一眼望去都会觉得打颤,更何况她在里面被关了一晚上!
“方和!”高湛冷声唤来内监。
“奴才在!”
“去给我调查清楚,是谁把她关在那里。”
“奴才遵旨!”然后欠身退了出去,一路低着头,以至于没有见到高湛眼中的嗜血。竟是那样的恐怖,好似地狱而来的使者。
蓝鸢是高湛的软肋,只要她损伤分毫,他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他所有的刺来保护她。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保护,只会为她招来更多的伤害。

  ☆、17。 善良,不代表软弱。

大学的哲学课教授曾经讲过这样的一段话:这个世界会让你明白,人不能太善良。因为人们只会挑软柿子捏,如果事事都太大度和宽容,别人也不会感激你。有时候应该适当的有点脾气,对待有些人真不能太温柔和忍耐,因过分善良会让我们失去自己的价值和尊严。过分善良,其实就是一种傻。
所以,当蓝鸢清醒之后,从檀香那里得知自己昏迷之后的事情,她便下定决心,不会放过这次伤害她的人。
蓝鸢本就不是善良如一张白纸的女孩子,从小爸爸没有的呵护,她就知道,只要有人欺负她,她便要以10倍的伤害报复回去。
而这次的陷害,又狠戳她的软肋,即使是在北齐这种奴隶政策的统治下,她也在所不惜!
对于自己是如何回到用勤院的事情檀香也简约的跟她说了一下,太后娘娘不见她来侍奉便派人前去用勤院来叫,怎知她竟一夜未归。
深知她秉性的太后立刻暗地派出内监四处查找,最后得知上秋门的侍卫曾见过她,便得知她在敬婉殿之中,赶忙把她救了出来。
蓝鸢一面听着一面了解似的点了点头,心中的疑团却越来越大,不对!那个救她出来的人好像有些似曾相识。很熟悉,但当时大脑的眩晕让她无法多加思考,现在也断了线索。
撇开不再去多想,喝了一口檀香端过来的热茶,便躺回了被窝。
檀香看着她转过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日殿下差人把蓝鸢送回来的时候,她很是不解。跟在殿下身边多年,他对蓝鸢的关心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这会儿又忍心把她送了回来?
对此,高湛解释说:“如果让她得知是我救了她,想必更加对我避而远之了。”
她忽然就明白了殿下心中的伤痛,宁愿忍着自己对她的担心,也不想离她越来越远。
可是她又不懂了,为什么告诉蓝鸢是殿下救的她反而会使她更加的躲避殿下呢。
高湛回答她的,只是唇边的一抹苦笑。
在用勤院窝了两天,蓝鸢又无奈的爬起来上班了。
说来也挺奇怪,在现代她可是一年都不准生一次病的主,怎么到了这北齐,三天两头的卧病在床。若不是太后娘娘仁慈,估计她已经魂葬乱葬岗了,想到这就一身冷汗。
对于这个李太后,她也是说不出的复杂感情。
她对蓝鸢的好,蓝鸢都是一点一滴的记在心里,能为她解决所有的事,但唯独改变不了结局。明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渐渐的发生,一点能力都没有。
她唯一能做的,仅仅是尽心尽力的去侍奉她。其余的,只剩下惋惜。
这天,蓝鸢刚刚侍奉完太后用过早膳,端着托盘向外走,没走两步惊讶的发现高湛站在宫门外等着她走近。
蓝鸢心里沉吟了一下,慢慢的挪了过去,曲膝行礼:“参见长广王殿下。”
“免了。”然后顿了顿继续说,“我今日前来就是看看你,见你并无大碍我便走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那个……殿下,请留步。”见他欲走,蓝鸢急忙出声留住他。
这是第一次,她开口留住他,高湛笑了,就连以往淡漠的眸子里也沾染了笑意。
他回过身子,并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突然有些扭捏的她。
蓝鸢懊恼的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刚不知怎么,突然就鬼使神差的出声喊他,然后……然后她就囧了。
她偷偷瞥了眼满是笑意的高湛,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蹦出在公交车上的那个男生,想到当时的动作,蓝鸢一阵脸红,脑袋更是低得不能再低。
理智跳出来警告她,他是高湛,北齐的禽兽皇帝,蓝鸢你要清醒。
想到这,脸上的燥热褪去,继而换上一脸生疏的表情。
转变速度之快,让高湛有些错愕不及。
“殿下若无事就不要再来找奴婢了。”蓝鸢垂下脑袋,轻轻的说。
听闻此话,高湛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她。
“你是殿下,我只是一名卑微的奴婢,不值得殿下如此垂怜。”睿智如蓝鸢,她又怎会不知高湛的心思。
只是……为了自己和李太后的安危,早点说清楚对他也并无害处。
高湛站在一边静静的没有说话,蓝鸢也不再多做停留,曲身行礼便要转身离去。
没走两步,声音在背后响起,“为什么?”
站定,却没有转过身子,她知道,他一定在盯着她看。
“因为……你是高湛。”说罢,头也不回的跑开。
因为你是高湛,想要保全性命务必要远离你。
因为你是高湛,即使不能改变结局也要尽力去救李祖娥。
因为你是高湛,北齐的禽兽皇帝,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因为你是高湛……
所以,更加不能接受你!
高湛望着她一路跑走的背影,慢慢的伸出右手按在心脏的位置上。
这是一种什么痛,明明知道会变得一身冰冷,却还是想要忍不住靠近。
他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思绪掩埋在眼底,再次睁开,已是一片冷漠。
最后看了一眼昭信殿,不带任何留恋的转身离去。
厚实的云彩不知何时遮住了太阳,大片大片的阴影投在地上,让这个冬日显得格外寒冷。
北风在树梢席卷而过,干巴巴的枝条无力的摆动着。一只寒鸦受不了这份凄冷的感觉,“啊啊”叫着振翅飞到了屋檐上,静静的窥视着宫廷之中的丑恶与阴谋。
在昭信殿当完值,蓝鸢回到用勤院,坐在炉火旁,一面烤暖自己的身子一面细细的回想着当日的情景。
那个宫女……她肯定是没见过的。
在这宫廷里,到底是谁跟她有仇,要这样置她于死地?!
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会是她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真是蓝鸢所想的那样,那这……古代的嫔妃们心眼也太小了!!
哎,蓝鸢头疼的揉了揉脑袋,不知道还有多少未知的险境在等待着她。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檀香推门走了进来,屋内的暖意瞬间荡然无存。
她没有理会开着的房门,径直走到蓝鸢面前,一脸愠怒的瞪着她。
蓝鸢不解,只当是她在仁寿殿受了斥责,欲要拉她坐下,却被一手拂开。
“怎么了?”
“蓝鸢!你为什么要这样?”
一句话让她彻底迷糊了,她怎么样了她……
“我……”
“从今日起,我不再居住在用勤院,我不想再看见你那恶心的嘴脸!”
说完,回身走到床前,快速的将自己的物品收拾好,又狠狠的瞪了蓝鸢一眼,转身欲走。
蓝鸢不知何故,自然不会放她离开。她一把拽住檀香的衣袖,疑惑的询问:“我到底是哪里惹你这样不快?”
檀香一把推开她,满腔的愤怒几乎快要将她的理智燃尽:“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明白!原以为你是个天真纯净的姑娘,没想到你居然心计如此之深!枉我看错了你!”说完,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被檀香骂成这样,蓝鸢倒也不怎么在意。她只是不明白,何事把她气成这样……
她慢慢的关上了房门,望着空荡荡的通铺房,将自己紧紧缩在炉火旁,无助的淌下泪来。
她不是难过檀香的谩骂,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孤独。
原本以为梓言会一直陪在她身旁,后来,她走了。
檀香的出现让她生出一丝丝的温暖,但今天,她也走了。
蓝鸢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臂,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不成想到最后,她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檀香说的没错,她本就不是什么心底善良之人,弱者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那些伤害他的人。
但她蓝鸢,不是。
自小没有父亲的依靠,她唯有坚强才能保护自己。
她的善良,仅仅建立在不受伤害的底线。
因为,她若不坚强,没有人会保护她。
没有,任何人。

  ☆、18。 按住疼告诉自己这不叫失落。

“殿下,奴才已查明是何人指示将蓝鸢姑娘关进敬婉娘娘的寝宫。”
内监方和快步走上前来,向正坐在塌上看书的高湛禀明来意。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回应。方和只得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殿下。”
高湛放下书,轻轻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让他退下。
一直对蓝鸢姑娘极其上心的殿下此刻却不理会他,方和心中虽为疑惑,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欠了欠身子便退了出去。
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才能放任自己的感情,眼中浓郁的哀伤似是要将他吞噬。
他怎能不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但……想到蓝鸢的冷言拒绝,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他是王爷,他也有自己的尊严。
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又何必再去纠缠于她?关于她的事,他也不想再去过问。
“吱呀——”
门开了,一个身影款步走了进来。
檀香将盘中的热茶放在他手边,端着冷茶欲要离去。
“她怎么样了?”
檀香闻言回身,想来蓝鸢在殿下心里还是占了很大的位置。
“一切安好。”
高湛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檀香曲身便走了出去。
殿门关上,殿内一片静谧。只余下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北风挣扎着肆虐了几天之后,终于垂头丧气灰溜溜的走了。
空气中渐渐有了一丝暖意,灰头土脸了一个冬天的树枝开始萌生新芽。
积雪渐融,不少宫女小心翼翼的行走却还是被污水染湿了裙角,恼怒但又无可奈何。
显然,太后娘娘不在意这些,挑了个阳光略微充足的日子由蓝鸢和几名侍婢服侍着在御花园内款步慢行。
冬日的御花园着实没有什么看头,想来娘娘只是在深宫待的久了,出来透透气罢了。
走了约莫十来分钟,太后有些乏了便坐于凉亭之中与蓝鸢闲聊。
“对了蓝鸢,上次你绘制的帕子花样哀家甚是喜欢,有时间再绘制几幅给哀家看看。”
“是。”顿了顿,似是无意中一问:“听说上次不少嫔妃娘娘也很喜欢,奴婢想要不要照着各位娘娘的喜好也绘制几幅?”
李太后呵呵一笑,“难得你如此有心,不过安贵妃却有这个心思。”
蓝鸢诧异的抬头望着太后深邃的目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太后好像在提醒她什么,细细推敲又好像没有。
旁人也许并不认为这句话有什么涵义,但在她听来,实在没有必要着重提起安贵妃这个人。
当初陷害她的人……会是安贵妃吗?
也不是不无可能,想来她早已经把蓝鸢看作眼中钉、肉中刺了。想着法的要除掉她。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李太后转头看向在寒风中摇曳的枯枝,思绪随着风渐渐飘远:“蓝鸢呐,你服侍哀家有多少时日了?”
蓝鸢在心底估算了下,答道:“回娘娘,已有五月之余。”
是啊,5个多月了,算上在宫外和培训的时间,她已经到这里半年多了。
时间过的真快,她还清楚的记得刚刚到这里的惊慌失措,是那位陌生的老伯给了她安全感,也同样是那位可恨的嘉荣王才让她沦落至此。
她从未打消要离开这里的念头,可是转念一想,她就算离开了皇宫,又能去哪里呢?
蓝鸢悲哀的发现,在这天大地大的北齐时代,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索性只能暂居皇宫,走一步算一步了。
“5个月了……”李太后突然垂下头,黯然的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
蓝鸢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看来太后有一段感伤的过去昂。
此刻已过了午时,暖意渐渐消散,腊月替太后裹了裹外袍,询问着是不是要回宫休息。
太后点了点头,由腊月搀扶着迈下台阶,蓝鸢和侍女跟在其后。
没走两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蓝鸢吩咐道:“你去趟浣衣司,看看前几日为太原王做的衣服成了没有。”
“是。”行好礼便与李太后背驰而行。
路上一面仔细推敲着太后的话,一面慢悠悠的沿着甬道边走。
“难得你如此有心,不过安贵妃却有这个心思。”
……
这句话并无不妥,只是当时太后的神情……十分复杂,她也一时说不准是怎么个心思。
苦思许久也想不出破绽,索性不再去琢磨它。
抬头望见不远处的一行内监正搭着一座步辇靠近,蓝鸢赶忙靠墙而跪,头微微的垂下。
不多时,余光瞥见内监们匆匆而过,深深的吐了口气,站起身欲要离去。
“蓝鸢。”
陌生却又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转头看去,不成想居然是皇上。
她连忙重新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免了吧。”然后仔细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暗想,皇弟的眼光自是不差,可这宫女怎就看不上他呢。
被高演直看得心里发毛,大着胆子颤声问:“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顿了顿,蓝鸢踌躇的继续道:“太后娘娘还在等着奴婢,若皇上没有任何吩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高演收回视线,思索着该如何劝慰他这个痴情的皇弟,“你去吧。”
见皇上无事,她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还以为他要为其弟来质问她呢。蓝鸢行过礼,转身就走。
“蓝鸢。”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高演玩心忽起,想要吓唬她一下:“晋阳殿正好少一个像你这般机灵的丫头,要不……”
话音未落,果然看到蓝鸢步子一乱,背对着他不敢回头颤声道:“呃……奴……奴婢粗手粗脚,皇上还是另寻她人吧,奴婢告退。”
说完步子更加急促,逃命似的一溜烟跑了。
她去晋阳殿?那还有命活嘛!!
一路小跑到浣衣司,正与抱着一盘衣服的宫女撞了个正着。
宫女“哎呦”一声翻倒在地,怀中的衣服也七散八落的掉在周围。
蓝鸢顾不得跌痛的屁股,一面将她扶起,一面手忙脚乱的拾起衣服。
看到脏污不堪的衣物,宫女立刻生起气来:“这衣服都脏了,你让我怎么跟殿下交差!”
蓝鸢愧疚的垂下脑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对不起有何用?这衣服是殿下送给镇国公家千金的见面礼,被你弄成这样,我怎么跟殿下交代啊!!”说着,眼眶里噙着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这……蓝鸢为难的看着她掉眼泪,心里懊悔的不行。
都怪她横冲直撞,让这宫女无辜躺了枪。为今之计只有替她走趟修文殿了。
“这衣服我替你送去修文殿,你帮我为太原王做好的衣服送去昭信殿可好?”
听闻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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