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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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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纱飞旋,玉人踏歌,翩然起舞,每一分转折,每一次轻回,都完美地契合着弦间音符,一人指下生玉,一人袖底飞花。

    琴音渐急,月歌凝眸向帘后君王含情一笑,随即脚尖一点,妙曼的身姿越旋越轻,越转越快,一头秀发亦自由自在地飞散开来。

    月色、琴音、明光、花枝、轻纱、魅影,都与这绝艳的舞姿交织幻作一片炫目的光,天地失色,江海无声。

    倏然,月歌像着了魔一般帘后飞去,她讨厌这道帘子,想离他近点,再近点……

    就在这意外横生之际,一张古琴突然凭空飞出,落向帘外,抚琴的凤帝却瞬间后退。

    月歌只觉呼吸一窒,邱析的剑在离她咽喉半寸之处停住,她却再难前进分毫。

    “邱析这是作甚?退下。”

    月歌抬眸,终于看到了那魂牵梦萦的容颜。

    只见他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邱析的剑推开,含笑嗔怪道:“月歌公主是客,你怎可用剑指着人家?”

    邱析冷哼一声,将剑收起来:“下次她再这样突然飞过去,我就把她当刺客办了!”

    “又胡说。”凤帝屈指弹了他一记额头,又转头对月歌道:“朕的规矩,邱析与风音应对你讲过,月歌公主以后还是莫要开这种玩笑。”

    月歌双眸含泪地看着他,只见男人飞扬入鬓的眉,薄而含笑的唇,微挑的唇角弧度优雅,笑意却如裂冰,惊透心魂。

    “是月歌失礼了。”

    凤帝看了看桌上的托盘,一声低叹,笑语温雅:“月歌公主不必花这般心思,朕可没当你是侍女。”

    月歌这才发现他似是刚刚沐浴过,微湿的发以一根纯白的丝带轻束身后,宽松的丝袍随意穿着,身形挺拔颀长,襟怀半敞,若有若无的水气混入一丝淡淡的药香自他身上散发出来,魅异的气息,丝丝惑人心神。

    咫尺间刻骨铭心的眼睛,冷隽,清净,如水如墨。

    “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月歌咬着下唇,眼泪几乎掉了下来,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我……我喜欢你。”

    凤帝眉梢轻微一挑,嘴角挽起一个玩味的浅笑,漫不经心地问:“你喜欢我什么?”

    那样的笑容,那样的语气,让月歌心头一阵刺痛,却仍是不肯放弃,水眸幽幽地看着他:“我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

    凤帝默了片刻,眼底一片幽深:“回去吧,不要在朕身上浪费时间。”

    月歌闭目深吸一口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很小声地哽咽着:“我不求什么……只是三个月之内,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无奈地摇摇头,凤帝淡淡道:“既然想当侍女,就要有个侍女样子缔造仙话最新章节。”

    月歌此时看得分明,他的神情极冷极淡,脸上半分血色也无,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苍白,如玉俊面与那云丝软袍相衬,周身清寒似雪,不染纤尘,令人几乎不敢逼视。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明白么?”声音平缓,眼底静如平湖,唇畔浅笑如冰,丝毫不留情面。

    “明白……”月歌抹去眼泪,哑声回道。

    “希望你是真明白了。”凤帝言罢,徐徐转身,拂帘而出。

    凤帝冷淡如斯,月歌伤心之余,更是小心谨慎,她不想就这样回去,因为这三个月,有可能成为她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

    又过了几日,远远近近地看着他,除了爱恋,月歌对这个男人又生出了浓浓的心疼。

    这日,王母遣人送来几样疗伤的灵药,风音和邱析恰好不在,她终于有机会与凤帝单独共处一室。

    暖阁外阳光普照,天气晴好,房内却仍放着一个紫铜火盆,雪色银炭寸寸成灰,隔着淡淡木枝清香,软榻上的白衣男子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月歌不敢出声惊扰,将一个精致的药盒轻轻放在桌上,便静静地坐在一旁等他醒来用药。

    就这样同他相处在这间屋子里,呼吸着安静到寂寞的空气,心里越发难过了起来。

    几日来她细细观察,发现他精神一日不如一日,或者说他不想随便浪费任何一丝精神,除了偶尔看看奏折,或是翻翻书卷之外,便是这般静靠着休息。

    他有时连看书也不愿花费太多力气,书卷掠过手指时只是稍作停顿,几乎一扫而过,每看完一册便随手丢入火盆,继续静静养神。

    几天下来,这火盆吞噬了修罗族皇族的秘术、修罗王的灭神阵、天魔宫的血魂**、血煞楼的玄绝剑诀……每一本宝典都足以令三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他却弃之如敝履,毁之于不屑,仿佛看过,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他时常轻咳不止,每天都要喝药,那药闻起来极苦,而他连眉头也不皱分毫,像是早已习惯。

    他每日总是会收到来自各方的各种信报,似乎随时都在想着些什么事情,然而她从不见他有忧虑的神情。

    最为熟悉的却是他唇角的笑痕,极淡,淡而高傲,极缓,缓而幽深。

    他很信任风音和邱析,同他们说话眼中常流露出淡淡的暖意。

    但对她……有时候也面带微笑,但她能感觉到那微笑中的疏离,冷淡而漠然,仿佛没人任何人能真正接近他,亦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月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就像一个人跋山涉水登上顶峰,却发现沧海桑田一片荒芜……她所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谬无比。

    他眼中从来没有她,可她却见过他刻骨深情的眼神。

    原来最无情的不是他不懂情,而是太懂,却给了别人。

    这时,凤帝似已入睡,眉心微微轻蹙,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如破晓时天幕尽头那极淡的月色,仿佛随时都会消失远去,令人屏息静气,生怕打扰了他分毫。

    忽然他微一侧身,云锦广袖不期然滑下,眼见便往面前炭火中落去。

    月歌下意识抬手接住,犹豫了片刻,她将手中那截云袖轻轻放回榻上,不料刚靠近,凤帝突然睁开眼睛,一道极冷的目光如烈日下利剑锐芒骤现,慑人心魂专治狐狸精。

    待看清是月歌,他略微一怔,眸心中波澜轻漾,瞬间恢复幽深。

    与他对视的刹那,月歌竟感到惊人的杀气笼罩周身,她分明有数种身法可以后退,却一动也不能动,只因任何一丝妄动,都可能引来致命一击。

    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根本就醒着?

    过了片刻,凤帝突然淡声道:“以后若见朕睡着,莫要轻易靠近,说不定会误伤了你。”

    他似有些倦意,深深靠往软垫上,抬手抚了抚额头。

    月歌愣了一愣,取了桌上的药盒,手有些发抖,放在他身边,轻声道“这是王母娘娘送来的,陛下……多少服用一些吧。”

    言罢,月歌默默退下,凤帝揉着眉心轻声叹息:“落花有情还无物,万点轻愁似海深……可惜你不是她。”

    ——分割线——

    卿凰宫。

    “朵朵,玥狐狸犯了什么错,在璇霄大人门前都跪三天了?”

    璇霄的房间离某朵的房间不过十几米,那男人木桩一样跪在那儿,她想不看见都难。

    “没我们的事,别管他。”冷冷地往那边瞥了一眼,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不等靓靓进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有点累,想睡会儿,午饭不用管我了。”

    靓靓在门前愣了一会儿,唉声叹气地摇着头离开了,太上皇也真是的,她和紫嫣好不容易说服朵朵去看看他,结果呢,好死不死就那么巧,看到月歌和太上皇在花园赏花。

    赏花到没关系,可那片蓝玫瑰是朵朵最喜欢的,他怎么可以那么温柔地摘下一朵送给别的女人呢?

    唉……这下朵朵恐怕是憋死也不会去看他了。

    靓靓唉声叹气的同时,某朵也在叹气,她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挂在窗边的风铃,那用海蓝色的玉石雕刻的风铃为玫瑰花形,是他亲手雕刻的。

    他的手很巧,十岁生日的前几天,他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说:“该有的我都有了,父皇就送我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吧。”

    于是,凤帝花了三天时间,亲手雕刻这串独一无二的风铃送给她,算不上有多名贵,却是极为精致。

    她真的是很喜欢,风一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动听极了。

    登基后把有关他的东西全收了起来,唯独舍不得这串风铃。

    去天凤宫,看到他送花给月歌,她没有惊动他们,静静地离开了。

    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弄懂。

    她不愿意再去想,躺在床上,又被焦虑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从床底的大箱子里翻出很久没用过的mP3塞住耳朵。

    耳机里传来一首男主对唱,旋律很动听,却很伤感。

    女: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

    想让你忘却愁绪忘记开怀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

    男: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

    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温暖的泪水已经爬满脸颊,流到嘴边,苦涩的味道,好像初恋造梦空间系统全文阅读。

    让过去的永远的过去,期待未来,珍惜现在,这才是生活的全部意义。

    她想,她终于可以放开了。

    小姬不肯亲近他,谁也没有办法。

    如今,他不排斥月歌,可以跟她那么近的站在一起,很好……真的很好。

    她忘记了自己有没有把这首歌听完,只是记得自己跟着旋律轻轻哼唱着,哼唱着,慢慢地……睡着了。

    然后,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金色的梦,她依然没有记住梦的内容,却感到自己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快乐得好像置身天堂。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回荡着,隔着无尽的岁月和悠远的时光,缥缈而绵长,如同飘在天上。

    “宝贝,只要你肯要,我永远都是你的,爱是你的,人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一定是哭了,在梦中哭了,那个只属于她的声音被隐藏了这么久,这么久……久得她已经忘记了,这究竟只是她虚构的梦境,还是真实地存在过。

    在这个金色的梦境中,她像个孩子一样放肆地呜咽着,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整个人都蜷在一起,缩成小小的一团。

    哭到最后,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只有一阵一阵地颤抖,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不肯要,是我要不起。

    我们不能那么自私,既然给不了彼此唯一,那就不要再去伤害更多的人。

    帅帅,原谅我……

    睡醒的时候,屋子里光影暗淡,日已西斜。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下午五点,她整整睡了一下午。

    大半天水米未进,胃里却好像塞满了石头,一点食欲都没有,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她走进洗手间,看到镜子中的人头发蓬乱,眼睛红肿。

    她洗了一把脸,梳了梳头发,出门,下意识地往璇霄门口看了一眼——玥琅昏倒了!

    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当没看见往另一个方向走,可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小拳头握得死紧,连肩膀都不受控制的直发抖。

    最后,她嘴角噙笑地转身向他走去,只是那笑比哭更让人伤心和无奈。

    走过去跪坐在玥琅跟前,抱起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泪水一点一点滴下,正滴在他干涸的唇上:

    “命都快没了,你还跪在这儿做什么……你是想逼死我吗?”

    玥琅此时已没力气动作,虚弱地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死之前……我想师傅原谅我。这一生,若说我有对不起谁,那就是师傅。”

    “别这么傻……”她哭着摇头,“师傅没有把你赶出去,其实已经原谅你了。他不肯见你,是因为他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苍白地笑了笑,费力地抬起手摸摸她哭得惨兮兮的小脸:“那……你原谅我了吗?”

    她呜咽着点头:“原谅你了……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敢不原谅吗?”

    一袭红衣衬得男人的脸更是惨白,痴痴地看着她,努力笑了一下:“本以为可以熬半个月,看来是不行了……我还有三天时间,朵朵……陪陪我好不好?”

    “我先送你回去和仙女姐姐同居的日子。”

    “好……”说话这一个字,玥琅彻底昏迷过去。

    ——分割线——

    翌日。

    禁不住紫嫣连番的悲情轰炸和眼泪攻势,朵朵索性躲去了璇霄家里。

    梵隽和流云都搬去卿凰宫,剩下的几个仙侍也被师傅使唤得整天不见人影,竹林深处的院落正好适合她静静思考。

    师傅说救不救玥琅,让她自己拿主意,可这主意她一时还真拿不了。

    救了他,那就一辈子都甩不掉了……这后果实在太严重,莫名其妙又多了一个男人出来,让她一时之间如何接受?

    心烦意乱地在宫外晃荡了半天,黄昏时分才回到璇霄家。

    推开院落的大门,抬眼就见数名国师府的仆役笔挺站立在院子里,他们见朵朵进来,整齐地向她躬身行礼。

    视线越过这些人,她看到落日余晖下,玥琅正侧躺在无篷的肩舆上。

    她有些失魂地在原地愣了片刻后,方才踱步向他走去。

    玥琅身上盖着厚厚的裘被,原本妖孽俊美的容颜,如今已然憔悴似那发黄的菜叶。

    “你路都走不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不来看我,我只好来看你。”玥琅轻扯嘴角笑了笑:“最后三天,你都不肯陪我么?”

    “……”她紧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话?”玥琅喃喃问。

    低哑的声音撕扯得她心里阵阵发疼,他的唇由昨天的灰白变成了紫黑。

    “傍晚风大,你还是快回去吧。”

    玥琅的眼眸倏然转冷:“这时候你还赶我走?”

    “你应该多休息。”朵朵淡淡说道,敛目不去看他。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谁也不开口说话,天地间的一切好似都凝固了,四处静如一潭死水。

    不知过了多久,玥琅才低低笑了起来,泪水在眼中打转:“好,我走。不出意外,三日后应该是我的葬礼,你不要来,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全身一震,下一刻,玥琅气血攻心,猛地吐出几口血便晕了过去……

    “主子!”国师府的仆役脸色突变,齐声惊呼。

    朵朵愣在原地,失神地看着他们帮玥琅盖上裘被,又匆忙地抬起肩舆狂奔而去。

    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虚脱地软倒在地。

    无意识攥着拳头,指甲扎破了手掌心,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血从手掌中流出来,心脏像是被人用刀一刀刀地刮着,疼得全身都在哆嗦不死邪圣最新章节。

    玥狐狸,该死的不是你……是我,是我该死!

    第二天一早,她去了国师府,可玥琅居然不在家,而是去了别院。

    那别院她记得,她曾经在那里和玥狐狸一起打理一条死狗。

    去到别院,跟着领路的侍婢缓缓穿行在朱红色的回廊里,心头苦涩,举步维艰。

    回廊转了数十几道弯,那领路的侍婢忽然躬身退去,抬眼见前边便是一栋小楼。

    此时又见一名候在门前的侍婢上前恭敬躬身道:“陛下,主子请您进去。”

    朵朵呆滞地看了看她,目的地这么快就到了?

    “陛下,您请进。”见她没有反应,那侍婢又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

    临到门口,她怯怯却步,心里生出逃离的念头。

    “陛下?”见她愣在原地不动,便又开口唤了一声。

    可最终理智战胜了胆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挪步向前,那侍婢连忙微躬着身子,伸手抚开垂地青竹帘。

    待她进去后,“吱呀”一声,那侍婢又随手轻轻把门给带上。

    朵朵一愣,回头傻傻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随后了然地自嘲一笑,转头继续往前走去。

    伸手撩起垂地的珠帘,最先入眼的是四面巨大的窗棂。

    窗棂之上有卷起的青竹帘,半掩的纱幔随风轻浅舞动,浅白日光如琉璃一般碎在屋里的玉石地砖之上,淡淡散发着莹润的浅白光泽。

    倏然,一阵凉风悠悠从窗棂吹入,携来阵阵清雅的花香,不浓不淡,刚刚提神。

    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她发觉玥狐狸的聪颖,在这些很平常的生活细节中也可以看得出来。

    这貌似普通的偏南向窗棂方位,他却诡异地把风力、日光、花香都算计得很是精准。

    风力、日光、花香,既不会太浓也不会太淡。

    “你准备在那里站上多久?”

    一个隐有薄怒的声音将她唤醒,转过头去,敛下所有复杂的情绪,眸光淡淡地望向玥琅。

    “过来。”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听不出他是命令还是请求。

    朵朵面色平静地走向他的床榻,又在一米处的距离停下,不再前行。

    然而,她无意识的排斥动作,却未能逃脱得了玥琅的眼睛。

    他眸光一黯,苦笑道:“既然肯来看我,就不要做出那么不情愿的样子。”

    随后,他又很不安地抿了抿唇,定定看了她片刻后,方才又苦涩道:“昨天,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你身上的禁咒真的没办法解?”话一问出口,她不由鄙视自己的虚伪,师傅和墨溪合力都解不了,更何况这一脚已踏入鬼门关的死狐狸呢?

    玥琅敛眸,懒洋洋地道:“如果解得了,我还用来做什么?”

    朵朵被这决绝话噎了一下,皱了皱眉,强压心里的烦躁,冷笑了起来:“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得连命都不要了?”

    玥琅一震,眼神很是受伤地喃喃低语:“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随后他阖起眼,咯咯低笑,再睁开眼睛时,眸里已然是一片平静的清冷:“没有谁强迫你非要救我,自作自受是我罪有应得,你现在就可以走那些年所经历的光辉岁月最新章节。”

    朵朵被他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你个不要脸的死狐狸,这时候还敢跟老娘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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