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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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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去就是不回去!难道他还敢用强,或是打我不成?

    切!谅他也没那个胆!

    自我开导一番,翠花顺路去了凤来小馆。

    因她被赵管家哄骗去了青邬阁,老板娘这两天都是亲自下厨掌勺,一见翠花回来,眼睛立马就亮了。

    只是翠花现在的摸样很是狼狈,衣服上沾满尘土,头发乱蓬蓬,因为紧张,又一路狂奔,双颊上的红晕一直都退不下去,越发映得两只眼水汪汪,仿佛里面有桃花一朵一朵噼噼啪啪地绽放。

    朱大婶一见她这模样差点晕过去,猛的抱住她,跟家里死了人一般嚎了起来:“翠花啊!你是被哪个混账欺负了?!”

    老板娘更加惊慌,使劲把乱喊乱叫的朱大婶推进门,将店门关了个结实,这才小心握住翠花的手,低声问:“怎么回事?被人……欺负了?有没有……受伤?”

    她不敢问得太仔细,怕小姑娘受不了。

    翠花摇摇头:“没事,只是摔了一跤。我向赵管家辞工了,以后再也不去青邬阁了……”

    满屋静默,翠花咳了一声:“是真的,无名公子忒难伺候,比起受他的鸟气,我宁愿做一辈子厨娘!昨晚让我给他捶肩膀捏背,轻了骂我蠢货,重了骂我笨蛋,足足被折腾了一晚,到现在我还没闭过眼呢!老板娘,你自个先忙着啊,我去你房里睡一会儿,晚上再开工。”

    趁着外面一群人目瞪口呆,她溜进老板娘房里,全身脱力似的躺在床上。

    头很晕,脆弱的小心脏很不听话地胡乱蹦跶,好像快兜不住,她只好用被子死死压着。

    无意识地划过自己的唇,昨晚,他吻了她……

    唉,乱乱乱,本来过得好好的,只要一遇到他,好好的一切都会变得这么乱!

    她翻个身,被子蒙住脑袋,逼着自己把那个吻赶出脑海,可睡着了之后,不由自主,还是梦到他双深邃的眼眸,这样静静看着她,看了沧海桑田的一个梦那么长。

    就在当天,凤帝在快打烊的时候,静悄悄地出现在凤来小馆大堂中。

    老板娘刚把大门合上,回头便望见他那张青铜面具,因为激动过度当场晕了过去。

    朱大婶伸手想扶来着,但传说中的无名公子已经先下手为强,拦腰将肥肉滚滚的老板娘一把接住,毫不吃力,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如少女般红了脸颊的朱大婶,声线温柔:“把她放哪里好?”

    朱大婶流着鼻血倒了下去。

    翠花是被慌乱的伙计们撞门拖出来的,她正在洗头,用手拧着滴水的头发探头往大堂看一眼,老板娘和朱大婶一人占了一只桌子,瘫软在上面呈晕死状。

    凤帝戴着青铜面具,坐在大堂正中悠哉地喝茶,优雅的二郎腿翘得十分自得。

    “公子来了呀。”翠花装模作样地走过去打个招呼,头发上两滴水落在他手背上,他微微一动,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手背。

    旁边颤巍巍地递来一块帕子,老板娘泪流满面:“公子别介意……翠花素来这么鲁莽,拿、拿去擦擦吧……”

    他却将手背放在鼻前轻轻一嗅,唇角扬起:“……好香,是加了茉莉花香油?”

    又在卖弄风骚!父皇你还能有点别的正经手段不?

    翠花打心眼里鄙视他这副骚包样,暗咳一声转移话题:“公子用过饭了没?不介意的话,我去做些小菜,先将就一下吧?”

    他果然点点头:“也好,先吃饭,然后谈正事。”

    正事?他要谈什么正事?

    翠花捉摸不透他要搞什么鬼,难不成又要像上午一样,死死抓着不放,非要她回帝都?

 158章 我不想跟他走,救我啊

    翠花捉摸不透他要搞什么鬼,难不成又要像上午一样,死死抓着不放,非要她回帝都?

    她做了四菜一汤,因知道凤帝喜欢清炒百合,便特意多做了些。舒骺豞匫

    端去大堂的时候,老板娘和朱大婶已经殷勤地坐在他身边陪着说笑了,凤帝见那一盘明显分量足够的百合,果然笑了,低声道:“小花儿有心了,多谢。”

    难为你还记得父皇的喜好,这半年在外面也没白混,乖巧懂事了不少,看在这清炒百合的份上,姑且原谅你扎那一针好了。

    翠花咳了两声,装没听见,耳根却有点发烧,幸好戴着假脸,旁人看不出脸红。

    其实大神吃不吃饭都没什么所谓,而且,就他那洁癖,这小饭馆的菜他也未必看得上,她干嘛要那么多事留他吃饭?

    靠!简直莫名其妙!

    大堂里突然安静下来,这么一屋子的人,瞪眼看他一个人吃饭,气氛怪异得很。

    凤帝毫不在意,众目睽睽下,吃得慢条斯理,动作优雅,明明并不是狼吞虎咽,可饭菜还是很快见了底。

    老板娘特别殷勤,递上店里最好的花茶,体贴入微地问道:“公子再添点饭吧?”

    从没见过吃饭都这般好看的男子……哎哟喂,不得了,看一眼心肝都砰砰跳!

    凤帝将筷子整齐地摆在碗上,摇摇头:“不,多谢,我已经饱了。”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朵精致剔透的金花,屋内再次陷入突然的沉寂,每个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被它吸引去。

    金花约有巴掌大,满屋子的晕黄灯光下,黄金的色泽令人目眩。

    那薄软而纤细的金色花瓣上,仿佛还有露水在滚动。

    姑且不说黄金值多少银子,单是雕刻金花的手艺,便举世罕见。

    老板娘他们早已看傻了,就连翠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凤帝悠然道:“我很喜欢这位小厨娘,只不知老板是否愿意割爱相让?我愿以金花一朵聊表诚意。”

    翠花“蹭”的一下起身,椅子都被撞翻了,倒把老板娘从惊愕中震醒,犹豫着看了她一眼:“呃,我、我们是没什么,但翠花她……”

    朱大婶赶紧插嘴:“是啊!能被公子看上当然是她的福气,不过翠花已经有了心上人,叫什么狗子哥,是个弹琴的……”

    “咳咳!”翠花大声咳嗽,总算把她的话打断了,脸烫得都可以煮鸡蛋了。

    凤帝微微愕然地看着她,问得很无辜:“狗子哥?哦,他不教书,改弹琴了?”

    翠花嘴角一阵抽搐,嘿嘿干笑道:“是啊……教书没前途,改行了。”

    说谎不好,真的不好,一个不留神就被拆穿了,好尴尬!

    “原来如此。”

    凤帝了然地点头,虽然带着面具看不真切他到底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却是笑眯眯的:

    “那小花儿带我去见见你那狗子哥好了,公子我想看看他,顺便指点一下他的琴技。”

    翠花终于体会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差点把满嘴牙咬碎,艰难地说道:“他、他在很远的地方……”

    “再远也没事,长途跋涉什么的,公子我最擅长了。”

    他笑吟吟地起身,不顾翠花的挣扎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反手将金花一抛,老板娘赶紧伸手接住,捧在掌心爱不释手。

    他说:“老板娘,小厨娘我就带走了,多谢你们照顾她这些时日。”

    金花在手,老板娘早笑成了皱纹花,乐呵呵地点头。

    牛翠花同志急得扭成了麻花,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她大叫:“老板娘!朱大婶!这是个坏人,强抢民家少女,我、我不想跟他走,救我,救我啊……”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连抱带拽地弄出去了,只剩余音袅袅。

    捧着金花的老板娘忽然从狂喜中清醒了一瞬,为难地说:“等等,翠花刚是不是叫不愿意来着?”

    朱大婶连连摇头:“没有啊,她开心得眼泪汪汪。”

    翠花也真是的,神仙般的公子却被她说成土匪强盗一般,天下坏人要都长成那样,她还恨不得那个来强抢她呢!

    老板娘感慨一声:“没想到无名公子真看上了翠花,他的眼睛果然被屎糊了……”

    确实被糊了,而且好像糊得很开心。

    不开心的人是翠花,无论她怎么甩、扯、咬、啃、拉,他的手就和铁钳似的卡在她胳膊上,纹丝不动。

    “父皇!放手!”夭朵朵同学绷不住,终于怒了。

    凤帝无辜地低头:“你叫谁?谁是你父皇?”

    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以后别随便认爹,公子我是无名,下次别叫错了。”

    “你少装傻了!你……”

    某朵气结,“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像个木头人一般,被他拽着继续往前走。

    凤帝一边走,一边说:“你那青梅竹马的的狗子哥呢?在哪里?叫出来给我看看?”

    某朵突然很想哭,“无地自容”四个字怎么写,看看她就知道了。

    “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对吧?”某朵咬着牙,声音隐约带了点咬金切玉的意味。

    凤帝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慢悠悠地回了两个字:“你猜?”

    猜你大爷!

    默然片刻,见某朵脸黑得都快滴墨了,凤帝的眼神却柔和下来,现出一片潋滟的神色。

    对他天凤神君来说,半年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间,可没有她在身边的半年,却漫长得好像过了数千年。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真正笑过了,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一个最微弱的弧度。

    凤帝没有直接把她抓回帝都,也没去什么青邬阁,天快亮的时候,他们赶到了麟州。

    此地气候极为反常,桃花终年常开不败,一年四季都是落英吹雪,妃红俪白,烂漫如锦。

    麟州城的居民都喜将桃花以祖传秘法腌制起来,售给每年到此地购花的行商,再转卖到附近各州。

    由于腌制得法,几个月过去,这些桃花依旧娇艳得如刚刚采下一般,香甜可人。

    可以做成秋兰斋的糕点,御生堂的香茶,如意坊的胭脂……单是每年桃花的收入,已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用度。

    清晨,初升的朝阳洒满大地,麟州城开始了一天的繁华。

    凤帝拽着某朵七拐八拐,去到一处被大片桃花林围住的别院。

    某朵被迫走了一夜,累得一肚子邪火也发不出来,一见有歇脚的地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

    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随便找了一间房,推门见到有床,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抱住枕头。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都先丢在一边,要逼着她回帝都也罢,要她继位也罢,总之先让她睡上一觉,再来处理这些乱糟糟的问题。

    可有人存心不让她好过,凤帝走过来一把揭开被子,说:“公子还没吃饭,你怎么就睡了?快起来,做早饭去,公子我饿了。”

    某朵痛苦地抱着被子一角,喃喃:“我求你了父皇……让我睡……”

    “都说了是无名公子了,谁是你父皇?你是厨娘,可不是请来让你睡觉的。”

    他捻了根小纸条儿,作势要往她鼻孔里塞。

    她恨得牙痒痒,好,报复是吧?看谁厉害!

    狠狠拉开大门,她满脸阴霾地去到厨房,叉腰看了看四周,不错,该有的一样不少!

    双手拿起大白菜和小青菜,用眼尾瞟了一眼跟来厨房的凤帝,见他还带着那鬼面具,越看越冒火。

    深吸一口气,自我冷静一番,将菜塞到他手里:“你摘菜!”

    老娘凭什么服侍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可是……人家大神根本就不搭理她,嘴角一挑,意味莫名地笑了笑,把菜从新塞回她手里,背负双手,白衣翩翩地走了出去。

    临到门口,回头看她一眼,笑吟吟地说:“公子我在院外的桃林用膳,做好之后送来。”

    某朵一声不响地点了点头,待他走远,拿起菜刀,试了试刀口,眼眯了起来,扯着嘴角笑得阴森。

    半个小时后,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送到大神指定的桃林。

    开到极盛的桃花,无风自落,乳白色的雾气四下弥漫,夭红的花瓣乱落如雨,在地上铺开一层厚厚的锦绣。

    某朵这才发现,这片桃林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

    芳菲摇落,她在桃林里渐行渐深,突然,她停下脚步——

    桃林中突然出现了一块空地,一株巨大的桃树立在眼前,这株桃树盘根纠结,也不知生长了多少年,巨大的花冠徐徐铺开,宛如一张巨大的华伞,上面竟同时盛开着绯红、浅红、粉白三种桃花。

    微风起时,乱花吹雪,美轮美奂。

    她的目光完全停驻在那株巨大的花树下。

    清风掀起层层粉浪,落英缤纷,飘花如雨,凤帝独自伫立在乱落花雨中,玉白的袖袍无风自舞,流云般在他身边涌动。

    青铜面具不知何时取下了,某朵乍见到这张刻骨难忘的脸,手腕禁不住一颤,端着的菜盘差点摔在地上。

    好像……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他的脸了。

    某朵看着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嘴角噙了一分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159章 你乖,老子就不用蛮力

    那张脸对她有太大的杀伤力,就是睡着了也会出现在梦里。舒骺豞匫

    不愿就这样被他轻易蛊惑,她很想转身离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睛也不离那漫天绯色中,白得不染尘埃的身影。

    暗香浮动,淡香的风从鼻端轻轻的擦过,微微的痒,从鼻尖一直到心底。

    凤帝似乎没看到她,目光只凝注着自己的双手,一道丝缎般的光芒缓缓流泻其上,让他清绝的容颜看上去那么不真实,夭红盛开于皓雪之上,惊心动魄,无尽风华。

    某朵将手里的餐盘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站在不远处,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桃花盛放,无边锦绣般铺满整个天地,唯有这一袭白衣,清绝俗世,片尘不染。

    一片落英轻轻飞过,飞过他清绝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指尖,凝起点点微光,瞬间绽放为一声清脆的仙音,流贯天地。

    那一声,清绝悠远,仿佛雪夜之中,听到的一声鹤鸣,树头夭桃被这一声催动,纷纷坠落。

    他双袖缓缓张开,指尖一线清光挥洒而出,万点夭红,一齐变成天河中最灿烂的星辰,在他指尖飞舞,在天地间飞舞,在他无尽的风华中飞舞。

    某朵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前这如诗如画的一幕,让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记忆深处的某根弦好似在蠢蠢欲动,心也不由蹙了起来。

    感觉——非!常!不!好!

    不管忘记了什么,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记起来。

    记起来又如何?

    不一样了,很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有了师傅,和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女人。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难以忘怀,头痛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师傅就会好很多。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去执着一个让自己痛的人,而放弃那个解救自己的人?

    她说做师傅的女人,是真心的。

    一个男人肯为了让你开心,独自承受几千人的死命……天人五衰,那是何等的痛苦?

    就算离开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牵挂。

    想去地府看看他,想陪他说说话,想跳舞给他看。

    就给他一个人看,跳几次都可以。

    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悔,他说想看她跳舞时,为什么她没跳?

    师傅说他要的不多,事实也是这样,他要的真的不多。

    别说问“你爱我吗?”连一句“你喜欢我吗?”都没问过。

    而她却那么吝啬,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爱,只是在他愿意帮她拯救那些百姓时,才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其实这话说起来一点都不难,原本就喜欢,多说几次有何不可?

    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他,还要固执地坚持什么?

    凝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眨了眨眼,逼回即将涌出的泪,轻轻浅浅地弯了弯嘴角,笑得苦涩。

    玉指漫挥,花落如雨,在他双袖之间稍稍停伫,便与指尖的光芒结合,悠扬清越的琴声,便由其中挥洒而出,然后纷纷落下。

    红尘,映衬着他如雪的衣衫,让他的高华绝尘中,多了几分亲近的温柔。

    曲调连绵悠长,宛如流水一般在桃林中滑过,万点绯红的桃花从他手中无声飞散,如疾雨,如陨星,如天地间散漫的尘埃。

    但静静凝望的少女眼中却没有落花,桃树,只看到了一袭白衣,萧散漫舞。

    舞尽风流只余香,琴音高远,调随花动。

    她这才明白,凤帝竟是以桃花为琴,风月为弦,弹奏出这堪比天籁的琴音……

    她虽不解音律,却也忍不住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震撼。

    每一朵桃花的陨落、破碎,都宛如悲伤的精灵,踏着天地间至美的节奏而舞,最后舞尽生命,化为尘埃,而他温润如玉的双手,则是天地间最好的舞台。

    曲调转疾,花飞如雨,这曲调中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优雅、悲伤,宛如一幅在记忆中忘怀已久的图,虽已褪色,但偶然回想起来,却是无尽的追缅与凄伤。

    凤帝并没有抬头看她,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那道光芒。

    光芒宛如轻粉的缎带,在微风里,落花中,在他手间轻轻飘扬,而落红就在缎带中再度绽放。

    这是零落前最后的美丽,哀艳得惊心动魄,他星辰般澄澈的眸子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是如此心无旁骛,就算天地改异,岁月变迁,也不能让他有丝毫动容。

    不知过了多久,琴音渐渐远去,仿佛从天际而来,又终于回归九霄。

    一曲终了,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收袖而立,终于抬眸望向朵朵,薄唇微扬,柔和的眉,柔和的眼,好似在笑,但一双眸子却深沉似海。

    朵朵也回望着他,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她眼底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无法看清。

    默了默,双手环胸,一步步向他走去。

    在他身前站定,踮起脚尖,唇覆上他的耳畔,低语道:“现在该叫你父皇,还是无名公子?”

    凤帝眼微微一眯,眸里闪过纵容温情,嘴角噙笑,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她的腰间,若有似无地环着她往自己怀里带,俯身,也在她耳畔低语道:“公子和小杂役的游戏结束了,你说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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