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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身后还跟着两三个小丫环,手里都端着盛着早膳的食盒。
桑云明见常氏进来,怕他影响桑楠梓的背诵,忙示意她轻点,却听见常光远对桑楠梓道:“行了,背到这里便好了,一般孩子到了七岁才会送到礼院学习,之前在家的时候也会多少教一些,却都是些名人诗词挑选着背下来罢了,没有像你这般系统的学习,今见你背诵流利,又闻你父亲说你已经学到《千字文》和《千家诗》,想必曾先生教你也是煞费苦心的。这样吧,待我那边安排好了,便让你去上学。”
“那小婿先谢过岳父大人了。”桑云明闻言,惊喜的起身对常光远作了一揖。
“自家的孩子,老夫自然是要帮衬的,只是······”常光远伸手虚扶了一下,有些犹豫,又摇了摇头道:“也罢,就先让你到静心阁上学罢,静心阁教的是入学启蒙,你去先适应一下礼院的环境,明年春试的时候若是你的成绩优异,再升你进潜心阁也不迟。”
“他才多大点,还能过春试!”
桑云明刚想再次谢过常光远,冷不丁的便听见桑雅琴在门口小声的说道,说是小声,却让屋子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忙回头不悦的瞪了她一眼。
第四十六章 雅琴作怪,光远心思难测
常氏怕桑雅琴再被训斥,忙把她往身后拨了一下,抬脚走了进去笑着道:“既然已经说好了,那便用早膳吧,若是再晚些便可以直接当是午膳用了。”
常氏说完,见桑云明没有反对,忙转头招呼端着食盒的小丫环们赶紧进来布置桌子。小丫环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六碟小菜一大碗的白果肉粥,并一些包子葱饼之类的便摆了满满的一炕桌,虽都是些清淡的,单早膳来说也算是丰盛的了,且都是些二人平日爱吃的。
“岳父大人请!”桑云明待小丫环们摆好吃食退下去,便开口说道,见桑雅琴一屁股坐在常光远的身后,常氏持筷子替他们二人布菜,想起桑初瑶、桑楠梓两姐弟站在这里也着实尴尬,便想让他们先出去,还没开口,便听见常光远对他们道。
“都是自家人也不必拘礼,你们且先坐会,老夫还有话想问你们。”
“外祖父!”桑雅琴原以为常光远是来给自己撑腰的,却听他说跟桑初瑶和桑楠梓是自家人,心下顿时不悦起来,撅着嘴唤了一声。话音刚落,便被常氏呵斥了一声。桑雅琴想起先前她沉脸训斥自己的那些话,晓得今日是不能再惹她的了,要不然到了晚上,不是屁股遭殃便是手遭殃了,便不敢再造次,狠狠的瞪着桑初瑶,缩在常光远身后。
桑云明不晓得常光远要与两个孩子说什么,心里没有底,却又不能让他们走,示意他们在旁边的扶手椅上坐下,便一边留心观察常光远的脸色,一边用起膳来。
暖阁里安静下来,偶尔只能听见筷子撞击碗盘的声音,连一声咳嗽都没有,桑初瑶和桑楠梓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的矮几上都放着茶,他们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拿,外面伺候的小丫环们也静悄悄的。
桑雅琴闹惯了,这么静她便有些耐不住了,又不敢去招惹常氏,只能斜着眼打量桑初瑶,见她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着,比自己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心下便有些不服气起来,撇嘴打量她身上穿的衣裳,见那衣裳虽是新的,却只是些粗布衣裳,与自己家丫环穿的料子一般,又拿眼去瞅她身上头上佩戴的饰物,见都是些平常玩意,心里便平衡了。
桑初瑶想起先前常光远考她的时候,让桑初瑶看了笑话,又猜她一个乡下丫头即便认识几个大字,也没有读过多少书,便有意让她出丑,仰着头唤了她一声,问道:“哎,你读过《论语》吗?”
桑初瑶听到了桑雅琴问的话,也晓得她是在跟自己说,听她挑衅的口气原是不想理她的,却感觉到常光远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遂抬头迎着桑雅琴的视线点了点头道:“先生教过的。”
乡下丫头还请先生呢!桑雅琴暗自腹诽,转头见大人们都没有理她们,便冷笑了一声,接着道:“那你背一篇来听听。”
“不知姐姐想听哪一篇?”桑初瑶问道,一脸的平静。
桑雅琴眉头皱了一下,心想这乡下的丫头好大的口气,年纪没她大,倒是装的学识有多渊博一样了,有心想为难她,却也不晓得《论语》里哪一篇是最难的,想了半天,见桑初瑶还望着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了一声,便选了一篇自己大概有印象的道:“就背‘里仁’吧!”
第四十七章 暖阁问学,是个可造之材
桑初瑶暗笑了一下,桑雅琴不喜念书她是晓得的,还以为会只让她背第一篇的,或许还记得些,没想到却是问的“里仁”一篇,她倒是有些意外,只怕自己若是背错了,桑雅琴也是不晓得的,只是屋子里毕竟还有三位长辈在场。
桑初瑶想了想,便轻声背诵起来:“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子曰······”
“里仁”本不长,不肖一盏茶的功夫桑初瑶便背了一遍,桑雅琴正听的迷茫,只觉不应只有这么些的,见她停下,不由自主的开口道:“完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桑云明的筷子重重的落在桌上,道:“哼!自己不学无术,还成心考人。”
桑雅琴吓了一跳,却不知反省自己的不是,反觉得是桑初瑶成心卖弄让自己丢脸了,咬牙瞪了她一眼,一脸绯红的闭口不言了。
“背的倒是不错,你可明白其中的真意?”
桑初瑶原本只因自己前世对桑雅琴百般退让,凡是都谦让与她,最后反而落的那般田地才心中有恨,见她成心让自己出丑,才借机显示一下,让她晓得自己不是无能之辈。没成想常光远会有这么一问,便有些犹豫起来,不晓得该不该答,抬头看了桑云明一眼,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才缓缓道:“回外祖父话,先生教授的时候也曾解过,只是阿瑶驽钝不能全然理解,若有说错之处还请外祖父见谅。”
“只管说来听听。”
“是。”桑初瑶点头应道,想了想才道:“里仁一篇共二十六章,内容涉及义与利的关系问题、个人道德修养问题,孝敬父母的问题以及君子与小人的区别。阿瑶愚见,认为孔老夫子在这一篇实际上论的其实只有两个观点,一是君子与小人,二则是孝敬父母!”
“哦?那你且说说,为何只有这两点。”常光远像是听出了兴致,放下手中的筷子,侧身望着桑初瑶接着问道。
“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阿瑶以为其意为,君子考量的是道德与法制,小人考量的却是乡土与恩惠,然君子与小人各自的考量,难道不是又与‘义与利’与个人道德修养有关吗?而孝敬父母则与君子小人无关,不管是君子抑或是小人,都有孝或者不孝的,君子有忠孝两难全者,小人亦有长侍身侧者。”桑初瑶答道。
“嗯。”常光明闻言应了一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不说话了,打眼看着桑初瑶,一脸的严肃。
桑云明见状,怕桑初瑶犯了常光远的忌讳,但凡做学问有些成就的人,都希望别人支持和推崇自己的见解,常光远亦是如此,便假意训道:“阿瑶怎么也如此没有规矩了,岂敢在你外祖父面前卖弄起来,比起学问,你懂的那些还差的远了。”
“不,她说的也不能算是错,众多文人学子对论语中的言论都是有颇多争议,她一个小小的人儿便能有此等见解也实属难得。”还没等桑初瑶起身道歉,常光远便开口说道,言毕转头望着她道:“你虽为女儿身,有如此学识可见也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埋没了也着实可惜,正好礼院明心院还有学位,你可愿意去?”
第四十八章 出乎意料,不知是福是祸
礼院分三个院阁,从低到高分别为静心阁、潜心阁与明心院,一般官家富户的子弟若是聪颖之人,过了礼院的入院试便能进入静心阁学习,每年春季举行一次考试,若是成绩优异者便能升入更高一级的阁院,若是不能,便只有继续研读本阁所教授的知识,等待下一年的春试。因是根据春试成绩升学,所以每阁院之中学子的年纪都不想当,有十四五岁任在潜心阁内混迹的,也有不到十岁便进入明心院的,俱是根据个人才德而定。
就连桑雅琴进明心院的时候都考了三四次,最后还是众先生怕常光远面子上过不去,才勉强让她进入,可见每阁院升学的严谨。可是这次常光远却轻易的让桑初瑶进入明心院,桑雅琴心中自然颇为不满,开口正想反驳,见常氏瞪了自己一眼,晓得自己今儿个是被人嫌恶的,若是开口,只怕又要招人责备,便恨恨的闭了嘴。
桑初瑶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显摆,竟然会让常光远提出这样的要求,心中也颇感意外。
前世她一直甘为平庸无能之人,又是庶出小女,自然难以接触到常光远,更不会被他注意,莫说是进入礼院上学了,就是送桑雅琴去礼院上学,都会被她喝止在门口不许进入的。况且她自认为先前也只是粗略而谈,并没有深入,常光远身为大学士,见过的文人学子有才之士不在少数,理应不会对她这点小才能感到讶异才是。
现在常光远既然让她去礼院上学,便改变了她前世的生活轨迹,只不过是福是祸便不得而知了。况且她若是去了礼院,自然是可以照顾到桑楠梓的,可是留在府中的颜氏该怎么办呢?眼下常氏只是迫不得已的让她做了二房太太,她便对常氏感恩戴德了,往后常氏再用些什么伎俩,只怕她是招架不住的!
桑初瑶眉头微皱,还来不细想,便听桑云明惊喜的开口道:“岳父大人如此抬爱,只是莫要给岳父大人带来不便才好。”
“哪有什么不便,礼院自来便是为我朝培养贤德之才的地方,再说我朝对女子的才能也极为重视,当今的太后、皇后哪一个不是德才兼备之人,若是阿瑶有出息了,将来能入宫为女官,陪侍太后、皇后或者是公主身侧,岂不也是光耀门楣之事!”常光远开口说道。
常光远虽只说希望桑初瑶进宫做女官,可前一句却拿当今的太后、皇后作比较,可见他对桑初瑶的欣赏。
连桑初瑶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抬眼看着他,想弄明白他为何会如此看得起自己,却见桑云明已被他的话煽动的热血澎湃,腰背挺的笔直满脸绯红,便晓得此事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了,暗暗咬着下唇心思复杂。
当今皇上年近四旬,桑云明过去也曾动过要送桑雅琴进宫为妃的想法的,只是后来见皇上时常抱恙在身不来早朝,都是当今皇后代为打理,若是把桑雅琴送进去恐怕也没有出头之日,还平白断送了一个闺女的幸福。且桑雅琴也是个不学无术之人,怕她进宫不但不能让门楣光耀,反而招致祸端,才止了这个心思,也让他大为惋惜了一阵。
第四十九章 心愿有望,常氏满腹疑惑
今日常光远提及此事,便又把他跟宫里拉上关系的心思勾了起来,怎能让他不欢喜,遂高兴的道:“即使如此,哪有不愿意之理,阿瑶,快些与你弟弟一起过来谢过你外祖父。”
桑初瑶晓得此事已成定局,再说无益,便牵着桑楠梓在常光远面前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当是谢过他抬爱之恩了。
桑云明今日心情大好,解决了桑楠梓上学的事不说,连自己原来以为永远不能达成的事也有了些进展,待桑初瑶和桑楠梓磕完头,便让他们下去禀告桑老夫人这个好消息,自己则陪着常光远用早膳,席间气氛轻松,也有了些欢笑之声。
用过早膳,桑云明晓得常光远素来喜欢古人的字画,正好日前有幸得了一副真迹,便急命人把字画取了来。借着请常光远鉴别真伪的由头趁机把字画送与他,以谢子女入学之事,可字画还未送来,大门外便来了人,说工部有急事请桑云明速速回工部料理,并说尚书大人亦已前往。
连顶头的上司都已经前往,桑云明自是不敢耽误,把常氏叫到跟前嘱咐她把字画送与常光远之事后,便跟常光远告了罪,又去西院别了桑老夫人,出门去了。
常氏心中早就满腹疑问,桑云明一走,她便把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们遣了出去,正想开口问常光远为何对那两个孩子这么好,却见他一边端起茶杯一边转头问桑雅琴道:“手伤的可严重?抚琴持笔女红可做得?”
桑雅琴原本以为家里来的那三个“外人”只会分去祖母与父亲的宠爱,没曾想方才连自己的外祖父都对他们另眼相看,自然心中不悦,撅着嘴亮出自己用布巾包着的右手撒娇的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持笔抚琴嘛,过几日还要去上学,若是让人瞧见我手上缠着这么难看的玩意,岂不是会让人笑死!”
“你请了五日的假,这点小伤焉能不好的!”常光远听说了桑雅琴手上的伤是被狗咬的,虽然现在手上包扎的严实,可见她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也晓得没什么大碍。
“外祖父可见是不成被畜生咬过的,岂能晓得被畜生咬了有多疼!”
“琴儿,怎么跟你外祖父说话的!”常氏在桑云明先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把字画重重的放在桌上呵斥道。
“我晓得你们现在都是瞧我不顺眼的,我就是没有那两个外人好,没那两个外人强!”桑雅琴今日已经被训的烦了,反正左右都是她的不是,她也不乐意委屈自己了,往后退了一步吼道。
“你,你是想气死为娘不成!”常氏被桑雅琴气的不轻,虎着脸坐直了身子,作势要上前打她,却被常光远拉住了。
“她还是个孩子,你与她置什么气!”
“爹,她就是晓得您除了学问上的事对她要求严,其他的都护着她,所以才敢如此放肆!”常氏瞪了桑雅琴一眼,不解气的道。
“她说的也没错,那两个毕竟是外人。”常光远自言自语的道,抬头看着桑雅琴,“你既也晓得他们是外人,老夫如何会看他们比看你重,老夫可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外孙女!”
第五十章 无子传家,人才能变庸才
“那爹您先前为何要让那两个孩子进礼院,小的那个便罢了,那个大的一看便不是个省油的灯,若不是她,昨儿个我便把那该死的畜生······”常氏说着突然顿住了,转头看了桑雅琴一眼,见她没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才接着道:“让那个大的跟琴儿在一个院里,岂不是要被她比下去?”
自己的闺女有几斤几两常氏心里清楚,先前也见识了桑初瑶的学识,虽是粗浅的东西,却也是桑雅琴达不到的。
“此事老夫自有计较。”常光远捏着胡子,转头望着桑雅琴道:“回屋去好生歇着吧,五日之后若是还没好,误的可是你自己的前程,你自己掂量清楚了,去吧!”
桑雅琴闻言晓得常光远有事与常氏说,所以故意支开自己,原是想耍赖留下的,转念一想即便是耍赖只怕也无用,眼珠一转,便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老夫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女二人好!”桑雅琴一出去,常光远便放下茶杯说道:“云明如今只有那一个儿子,必定是想培养成才的,老夫送个人情与他,难道想得他什么好?还不是想让他多疼爱你们母女二人一些。”
“这个女儿自然晓得,只是桑初瑶那丫头······”
“那丫头可不一般。”常光远打断常氏的话,道:“你当她的才识只有那些个?哼!老夫是当今的大学士,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她能说出方才那一番话,便说明她的所知所学不会只是那么些而已,况且那丫头也有显示之心,若是把她养在府里,只怕过不了多久云明便会发现她的才能非属一般,定又是要把她送到礼院去的,他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若是琴儿出众些,他定是要往上攀亲的。”常光远说着,伸出手指往上指了几下。
常氏自然晓得桑云明的心思,却更加不悦了,道:“若是这样的话,那不是便宜了那房的人!把那两个都培养成才,让他们光耀门楣了,那我这个正室夫人算是怎么回事!琴儿这个嫡长女又算是怎么回事!”
“你是正室夫人,琴儿是嫡长女,可是你莫忘了,你无子嗣传家,琴儿也无兄弟帮扶!”
“爹!”常氏被戳到了软肋,赌气的唤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老夫说的是实话,若是你能给云明生个儿子,又何至于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那娘儿几个又岂能进京!”常光远叹了口气,道:“老夫老了,早就想要告老还乡了,只是放心不下你们母女二人,想等琴儿找好了婆家以后再跟皇上递辞呈。”
“爹!”常氏内心是舍不得常光远回家乡的,可是也料到终又这一日,忍不住眼眶泛红了起来。
“还未到那一日,你也无须伤感!”常光远拍了拍常氏的手安慰道,低头看着她手下握着的字画卷轴,目光冷厉了起来,道:“况且礼院也不是只出人才的,庸才也不在少数!”
“爹的意思是······”常氏一惊,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紧盯着常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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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女婿人选,王爷抑或将军
“老夫不会让别人夺去琴儿的东西,更不会让人阻挡你的幸福!”常光明冷冷的说道。
常氏很快反应过来,反握住常光明的手,高兴的道:“有爹这句话女儿便放心了。”
常光远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顺手拿过常氏手下的那副字画慢慢展开,道:“只不过你心里可有心仪的女婿人选?”
常氏想了想,道:“老爷小看琴儿,女儿却觉得琴儿不差,若是让她做个王妃,不也是跟皇家拉上关系了吗?女儿以为皇上新封的南诏王是个合适的人选,爹意下如何?”
“南诏王宁楚尧备受皇宠,加上皇后无所出,对他却极为厚待,又正是弱冠之年善未娶妻,老夫也见过他几次,此人生的风流倜傥,才华也是出众,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若是琴儿想嫁与他为妃也不是难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常氏见常光远对南诏王宁楚尧也是赞许有加,心中正高兴,却听他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