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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府邸,你认为我该把你送去哪里皇上才不会疑心?”
“太子侧妃的院子!”夜天倾道。
云浅月扬眉,提醒道:“如今太子侧妃可是死了!你确定我将你送到她的院子?皇上带着人正搜查太子府。若是知道太子侧妃已死,这件事情被宣扬出去的话,你可就失去了凤老将军府的支持了!”
“你果然知道太子侧妃的死!”夜天倾哼了一声,“即便太子侧妃活着,凤老将军府就支持我不成?他若是支持我的话,也不会舔着老脸插手外孙女你大姐姐的婚事儿了。”
云浅月不再说话,目测了一下太子侧妃院落的方位,带着夜天倾躲过隐卫,向太子侧妃的院子里飘去。来到风侧妃的院子,只见那座院门口立了不少人。老皇帝一身明黄的身影和容景一身月牙白锦袍的身影尤为显眼,另外除了夜天逸外,居然还有凤丞相、德亲王、孝亲王三人也在。她停住身形,隐在一处假山后,皱眉道:“我们回来晚了,太子侧妃的院子已经进不去了!”
夜天倾脸色阴沉,死死地看着夜天逸,并未说话。
“那个女子是谁?”云浅月看向跪在老皇帝面前的女子问。女子打扮和太子侧妃一模一样,但容貌陌生。
“是烟柳楼找的姑娘!”夜天倾道。
“你用她来假扮死去的太子侧妃?”云浅月问。
“嗯,我没办法!”夜天倾用手扣住假山,脸色发白,“如今已经晚了,父皇和所有人都知道太子侧妃已死,我隐瞒不报。七弟这回该得意了!我这个太子还没与他斗上一斗,父皇这次定然废了我,立他为太子。”
云浅月唇瓣紧紧抿起,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你的酒窖在哪里?”
“做什么?”夜天倾偏头看向云浅月。
“我帮你一把!也算是回报你今日受我牵连招来的麻烦。”云浅月低声道。其实还有一点她没说,主要是如今她不能让老皇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废了夜天倾立夜天逸为太子。夜天逸若为太子,他又有整个北疆,那么如今正值老皇帝五十五大寿,新太子保不准会在五十大寿上立太子妃,那么夜天逸如何不对她出手?况且今日之事定然不是叶倩一个人所为,叶倩悄无声息在云王府和太子府进行调换,躲过了太子府和云王府的隐卫,行这等事情,暗中定然有人相助。那个人不是夜天逸,就是老皇帝。否则她再想不出谁还有这么大的手腕。
夜天倾一怔,不相信地看着云浅月,见她淡淡地看着他,他咬了咬牙,伸手一指不远处,“在那里!”
云浅月不再说话,目测了一下方位,带着夜天倾足尖轻点,向酒窖飘去。须臾来到酒窖,她出手点昏了看守酒窖的两名侍卫,拉着夜天倾进了酒窖,对他道:“现在就喝一坛酒,我将你埋进酒窖里。”
云浅月话落,夜天倾立即搬起一坛酒打开坛盖,对着酒坛猛喝起来。不出片刻,一大坛酒被他灌下,云浅月一脚踢翻了两个酒坛,酒坛的酒水洒出,她又对夜天倾踹了一脚,将他踹倒,又将被他踹倒的那两个空酒坛踢到他脚下,做好一切,他见夜天倾眼睛有些涣散地看着她,压低声音对他道:“皇上一会儿来了,你就不停地问他你是要废了你吗?你放心,只要有这一句话在,他不但不会废了你,也许还会撤销了你的禁闭。”
夜天倾点点头,一坛酒下肚,似乎让他有些难受。
云浅月不再看他,飘身出了酒窖,重新隐在假山后,看了一眼老脸铁青的老皇帝,对容景传音入密吐出两个字,“酒窖!”
“嗯!”容景轻若无声地回应了一声,并未向这边看来一眼。
“来人,给我全城搜查,朕到要看看朕的好太子去了哪里?”老皇帝显然怒极,一脚将地上跪着假扮太子侧妃的女子踹倒,“真是朕的好儿子,居然找人假扮太子侧妃!当真是……”
“皇上,您是否闻到了好大的酒味?”容景忽然截住老皇帝的话。
老皇帝话一顿,吸了一下,皱眉,“哪里来的酒味?”
夜天逸忽然看了容景一眼,并未说话。
“似乎是来自那个方向。”容景伸手向酒窖的方向缓缓一指。
“文莱,你带着人过去看看!”老皇帝沉着脸吩咐。
“是!”文莱立即应声,一挥手,带着两个小太监向酒窖的方向而去。
老皇帝不再说话,而是盯着地上的女子,“朕问你,你假扮太子侧妃多长时间了?”
“回皇上……有两个多月了……”那女子身子不停地颤抖,似乎极为惶恐。
“好啊,居然两个多月了!真是朕的好太子。”老皇帝额头青筋直跳,一连说了好几句朕的好太子之后,便怒道:“来人,将这个女人拉出去砍了!”
有两个人立即过来拉住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身子一软,吓得昏死了过去。
“皇上,太子殿下不会无缘无故找人来代替太子侧妃,此事需要好好查探。况且这名女子是被太子殿下找来,大约是不敢违背命令才假扮了太子侧妃。毕竟也是无辜之人。皇上息怒。”容景缓缓开口,“等找到了太子殿下,问明情况处置也不迟。”
“也好!”老皇帝压下怒意。
容景不再说话,目光看向酒窖的方向,眸底深处隐着淡淡云雾。
夜天逸忽然笑了一声,“景世子真是菩萨心肠!”
“七皇子过奖了!北疆如今都将七皇子奉为活菩萨,说从你去了北疆,北疆才富硕起来。尤其是那些为民的政策,北疆百姓们对你的厚爱可是非比寻常。”容景淡淡道。
老皇帝老眼忽然紧缩了一下。
“景世子身坐草堂,也能安知天下。可是景世子知道不知道北疆人都称父皇为圣主?天逸是父皇的儿子,在北疆总不能给父皇丢脸,自然要做出些成绩来。”夜天逸扬眉。
“若人人都如七皇子一般,皇上可以安枕无忧了!”容景浅浅一笑。
“嗯!天逸没让朕失望!”老皇帝点点头,截住二人的话,对夜天逸道:“天逸,你过去看看文莱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是!”夜天逸应声,抬步向酒窖走去。
“算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老皇帝也抬步向酒窖走去。
德亲王、孝亲王、凤丞相几人闻言立即抬步跟上老皇帝。
容景向假山看了一眼,轻轻拂了拂衣袖,转身也跟上老皇帝等人。
云浅月接收到容景让她离开的信息,足尖轻点,飘身离开了太子府,刚要绕过丞相府,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飘身进了丞相府,目测了一下方位,向秦玉凝所住的院子而去。来到秦玉凝的院子,只见院中静静,她在房檐下侧耳倾听了片刻,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她的房间。
秦玉凝的房间布置华丽,珠帘翠幕,软帐轻纱,全是一系列浅白色。色调虽然单一,但不失高雅和韵味。床头挂着一幅壁画,画中的景色是一片紫竹林,除了紫竹林,再无别物。她看着壁画凝视了一眼,移开视线,一寸寸看着这个房间。须臾,她走向那副壁画。
“小姐,您怎么回来了?”就在这时,院外传来秦玉凝婢女的声音。
“皇上五十五大寿了,太妃娘娘要我绣一副百寿图,我回来取样子。”秦玉凝声音柔婉,正从外面走来。
“宫里没有百寿图的样子吗?”那婢女疑惑地问。
“宫里的样子太过老旧。”秦玉凝柔婉地道。
“小姐,奴婢去给您拿!”那婢女连忙道。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拿吧!拿完我还得回宫的,太妃正在午睡,醒来不见我又会唠叨了。”秦玉凝摆摆手。
那婢女停住脚步,秦玉凝向房间走来。
云浅月忽然抿唇,伸手轻轻一扯,那副壁画被她无声无息扯掉,她衣袖轻轻一扫,那副壁画被卷起,她听到门从外面被推开,她足尖轻点,顺着窗子无声无息飘了出去,她谱一出去,只听秦玉凝大喝一声,“谁?”
云浅月想着秦玉凝果然会武功,她本来想离开的脚步停住,绕了个一个圈,飘身进去了隔壁的房间。隔壁显然是婢女所住,此时无人。她隐在了房梁上。
只听秦玉凝三步并做两步进了房间,紧接着传来一声低喝,“谁?出来?”
“小姐,没人啊!”那名婢女也跟着进了房间。
“没人?”秦玉凝声音有些细微的变化,须臾,她看向那副壁画挂着的位置,面色一变,三两步就来到床头,伸手摸了摸挂壁画的位置,猛地回头,厉声问,“初喜,谁来过我的房间?”
“小姐,您不在的这几日奴婢一直紧紧守着房间,没让人进来过!”那婢女立即道。
“不可能!”秦玉凝脸色发白。
“真的没有人来,奴婢一直守着的!”初喜摇摇头。
“四鬼影出来!”秦玉凝轻喝一声。
“小姐!”秦玉凝话落,四个鬼影从房檐的四角飘出。
“我的房间谁进来过?”秦玉凝看着四鬼影。
“回小姐,一直无人进来。我们四人一直守在外面,从未离开过!”四鬼影齐声道。
“没离开过那副画怎么会不见了?”秦玉凝面色含怒。
四鬼影对看一眼,无人做声。
“废物!连一幅画都看不住!”秦玉凝袖中的帕子攥紧,紧紧盯着那副壁画的位置,须臾,她忽然冲出了房门,站在门口细听了片刻,几步来到隔壁的房间,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
第七十四章 不过尔尔
房门踹开,隔壁房间空空如也,婢女的房间铺陈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床,没有任何屏风遮挡之物。入眼处所有物事一目了然。
房中静静,院内屋内,连半丝气息也不闻。
秦玉凝眯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缓缓抬步向里面走来,她脚步轻若无声,却踩在地面上一步一个浅浅的脚印,地面的玉砖足足被她落脚踩下一寸有余。她仿若未觉,径直走到床前。
床前只有叠得整齐的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再无别物。
她站在床前看了片刻,又缓缓转身看向桌椅墙壁,还有关得完整的窗子,窗子被印有碎花的油纸粘封,没有扯开的痕迹,她忽然转身疾步出了房门。来到门口,又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半丝动静也无。她转回头,沉着脸看着四鬼影,“给我找,看是谁拿走了那幅画,必须找回来。若是找不回来,你们四人就去死吧!”
“是!小姐!”四鬼影对看一眼,齐齐应声。
“滚!”秦玉凝冷冽地吐出一个字。
四鬼影再不敢耽搁,消失在了原地。
“初喜,你确定没人进来过我的房间?”秦玉凝看着脸色惨白的初喜。
“小姐,奴婢很确定,没人进来您的房间。从您进宫后,奴婢一直就在院子里,一步都没离开过。四鬼影得您的吩咐也从未离开过。”初喜看着秦玉凝,声音发颤,“奴婢也想不明白那幅图怎么就不见了……”
“就在刚刚!”秦玉凝手中的帕子攥紧,“刚刚我来的时候屋内有人!”
“小姐?”初喜一惊。
“不过人已经走了!”秦玉凝忽然将手中的帕子扔掉,怒道:“能让四鬼影查无所查,觉无所觉,这个人的武功当真高绝,天下能有如此高绝武功的没有几人。天圣京城能有如此武功高绝的人更是没有几人。”
“小姐,您说会是谁?”初喜看着秦玉凝,小心翼翼地问。
“是谁很快就会知道!那副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走的!”秦玉凝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地上的帕子,用脚跺了一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初喜不再说话,抬步跟了进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秦玉凝又四下看了一眼,伸手又摸了摸放图画那处位置的墙壁,美眸微凝片刻,她缓缓放下手,走到一面柜橱前,伸手打开柜橱,拿出了几个图样,转身出了房门。
她刚到门口,只听到有脚步声从院外走来,立即停住脚步看着门口。
“小姐,老爷让奴才来传话,说请小姐去太子府一趟,太子殿下如今有难,皇上要废了太子殿下,小姐必须要去帮太子殿下保住太子之位。”一个小厮摸样的少年来到近前,对秦玉凝恭敬地传话。
“废了更好!我不去!”秦玉凝冷下脸。
“小姐,老爷说小姐小不忍则乱大谋。太子殿下如今不能不保。别忘了您是他的准太子妃,皇上已经下旨了。虽然未曾大婚,但是天下皆知。您若是不摆脱了这个身份,对您将来不利。”那小厮压低声音道。
“好!你去告诉他,我这就去!”秦玉凝深吸一口气,面上的冷意退去,恢复温婉端庄,手里的百寿图样攥紧,对小厮道。
小厮点点头,转身出了院子。
秦玉凝看了初喜一眼,低声吩咐道:“你现在就回房,模仿那副图立即画一幅图挂上。此事不准声张,更不能让父亲知道那幅图不见了。”
“小姐,奴婢怎么能画得来?奴婢画工不行啊……”初喜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秦玉凝,“将此事禀告给老爷吧,老爷不会怪小姐您的……”
“你只需要先画一幅图挂上就行,我一会儿保下夜天倾之后就会回来立即画一幅图挂上去,我怕父亲和我一起回来,看到那幅图不见了四鬼影和你都别想活,你先画一幅图,你跟我身边这么多年,又日日见那副图,还是能模仿出几分真谛的,父亲看到图在,也不会认真检查,还是能蒙蔽过去的。此事先不要告诉他了,这两日我就有办法找回那副图。”秦玉凝沉声道。
“是,奴婢这就去画。”初喜连忙点头。
秦玉凝不再说话,又回头看房内看了一眼,重新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咬着唇瓣轻移莲步,温婉端庄地出了院子。
初喜见秦玉凝离开,听从她嘱咐,立即回到秦玉凝的房间,铺纸磨墨,开始画图。
院中静静,只有秦玉凝的房间内传来初喜绘画的声音。
片刻后,初喜一副图画做好,连忙找出东西将其表上,黏贴在原来挂那副壁画所在的位置。做好一切,她将纸张和砚台收起,将房间恢复原状后,转身出了房间。
初喜刚出房间,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进了秦玉凝的房间,正是云浅月。
云浅月一直在隔壁的房间并未离去,秦玉凝冲进隔壁房间的时候,她身子倒贴在床下的床板上,纤细的身形和床下的床板几乎贴为一体,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人。她屏息凝神,直到秦玉凝离去,她才从床下悄无声息出来。进出房间她发现这间窗子都是用印有碎花的油纸粘封的,所以走的都是门。
初喜没发现任何异常,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云浅月看着初喜所画的那副紫竹林图,凝视片刻,她将袖中的那副图轻轻拿出打开,和初喜所画的紫竹林图对比了一下,眸光眯了眯,她将图重新收回袖中,重新出了房间,这回再不停留,躲过丞相府的隐卫,悄无声息地出了丞相府。
出了丞相府后,云浅月身形不停,向云王府而去。
来到云王府,她并未回浅月阁,而是重新回到了云暮寒的西枫苑。来到西枫苑,她飘身落在了院中,只见一个小婢女正跪在门口,一脸泪痕,她走到她面前,轻声道:“此事不怪你,别哭了!”
“浅月小姐?”这个婢女正是淋儿。她听到云浅月的声音,低着的头抬起,脸色发白地看着云浅月,“浅月小姐,世子又不见了。”
“你家世子本来就不见了!”云浅月看了她一眼,抬步进了房间,吩咐道:“你跟我进来,我有事情问你。”
淋儿起身站了起来,抽泣着跟随云浅月进了房间。
房间与她刚刚带着夜天倾离开时别无二致。云浅月来到床前,将那两个仍在床上的面具收起,坐在床前看着淋儿,“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府里的?”
淋儿看了云浅月一眼,低声道:“八年前!”
“怎么进来的?”云浅月问。
“是世子出府时救了我,我无家可归,就跟着世子来了。”淋儿道。
“你以前在南梁就是侍候他身边的吧?后来你找来了这里?”云浅月偏头看着淋儿。
淋儿一惊,瞬间小脸一白到底。
“你别怕,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云浅月安抚地看了淋儿一眼,低声问,“我想知道的是叶倩和我哥哥是否早就认识?我说的是十年前,在南梁时候是否早就识得?”
淋儿看着云浅月,见她面色温和,咬着唇瓣点点头。
“那时候是怎么认识的?他们熟不熟?”云浅月又问。
淋儿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觉得叶倩是个什么样的人?”云浅月再问。
淋儿再次摇摇头。
“淋儿,如今是叶倩将我哥哥带走了,你想救回你家世子,就必须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能从八年前就找来了这里,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比你对他再好。你希望他安然无事对不对?所以,你告诉我,我才能想办法救他。”云浅月看着淋儿,压低声音道。
淋儿忽然“噗通”一声跪下,“浅月小姐,奴婢别无所求,奴婢只求太子殿下,不,世子能平安就好。奴婢愿意伺候世子一辈子,从来不做非分之想。”
“嗯,我知道!”云浅月笑了笑,“你先起来!将你知道的关于叶倩和我哥哥的事情都告诉我。你要知道,他虽然不是我的亲哥哥,但如今情形他必须是我的亲哥哥。云王府和他已经联在了一起,我不会害他。”
淋儿闻言起身站了起来,点点头,低声道:“其实南疆王后,也就是叶公主的母后和南梁王后,也就是太子殿下的母后是双胞姐妹。”
云浅月一怔。
“这件事情几乎无人知道,奴婢也是前两日叶公主前来找世子时候知晓的。”淋儿道。
“所以,叶倩不会害我哥哥?”云浅月挑眉。
淋儿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叶公主自小就十分贪玩,每一年会去南梁一次,但和世子相处却不怎么好。后来去北疆一趟被王上和国师带回去后换了一个人,叶公主到和太子殿下好了。”
“你是伺候南梁太子身边的人,如何出来南梁太子府的?”云浅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