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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桃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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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石门的,是一连串的台阶,倾斜着旋转着向下而去。
  展鸣将苏小沫护在身后,沿着台阶一步一步无声地向下走去。长剑已紧握在手心,随时准备迎接突然袭击。
  一行人顺利地走到平面,都没遇到任何人。台阶的尽头是一间直径十丈的圆形石室,四周还有几间不大的石室,以粗壮的铁栅杆隔着,看起来就象牢房。但牢房中没有一个人,整个石室内是空的。
  苏小沫愣在当场。几位禁卫忙四处查看,展鸣不放心她,便守在她身边。
  忽地一名禁卫叫道:“一定是关在这,但是他逃走了。”
  苏小沫精神一振,忙凑过去看。
  一间牢房的铁栅杆被生生地斩断了一根,露出一个大洞,可供人穿过。牢房内垫着的稻草上,还有着微微的温度,可以想见不久之前还有人躺在上面。
  但苏小沫瞧了瞧那个洞,不由得长叹一声,虽然洞算很大了,较胖一点的成年人穿过都没问题,但无欢是孕夫,怎么可能穿得过去?
  那禁卫指着凌乱地稻草下,一大滩暗褐色的痕迹道:“这是血痕!”随即又用手摸了摸,判断道:“应当是一天之内的血痕!令夫郎很有可能已经生了!”

  第六十九章 合作条件

  苏小沫听禁卫说“令夫郎很有可能已经生了”,心呯呯直跳,会是真的吗?她充满期待又怕希望落空地反复追问:“真的能确定逃走了吗?孩子真的生下来了吗?”
  那名禁卫都被她连连追问得不自信了,忙又细查了一遍牢房内的痕迹,再次确定地道:“应该……没错。”
  “应该?”苏小沫对这个词很不满,孩子到底生没生?无欢到底逃没逃出去?她蹙着眉头问道:“刚生下孩子,就能震断铁栅杆吗?”
  那禁卫尴尬万分,很后悔自己说孩子生下来了。从铁栅杆被震断来看,人应当是逃出去了,但孩子生没生他却无法肯定,只是从血迹上推测,他又不是产公,也没生过孩子,哪会知道人生产之后能不能震断铁栅杆啊?
  苏小沫这样反复追问,只是希望对方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谁知反而令他失了自信,更令她心中没了底。
  展鸣在牢房中转了一圈,细细地查看了墙面和地上的痕迹,肯定地道:“这房里应当关有两个人!”他指了指稻草铺成的临时床上,一大团的凹陷道:“一个人不可能睡出这么大的压迹。”
  苏小沫忙挤到稻草床前,装模作样地查看一番,越看越觉得展鸣说的有理,会不会是那个人逃跑,顺带捎上了无欢?
  她忙扭头冲禁卫们请求道:“麻烦几位大人连夜在山中搜寻一下,尽快找到我夫郎。”
  几名禁卫个个面露难色,山中的冬夜异常寒冷又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对西廊山的地形不熟,现在外面又飘起了雪花,道路就更不好走,举着火把也没用,连夜搜山,不是相当于送死吗?
  苏小沫见他们不肯答应,语气便不由得急切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我夫郎产后身体虚弱,若不尽快找到,我怕他与宝宝会有不测,只得偏劳几位。”
  为首的禁卫只得委婉地道:“苏小姐,山这么大天这么黑,只怕我们几人也无能为力,不如先回城向王爷禀报,请她明日多派些人手来搜山,似乎更好。”
  “可是……”
  一直没跟在后面没出声的文皓轩突然走过来,温言安慰她道:“苏小姐,这么少的人搜山的确没什么用处,况且几位大人辛苦了一天,恐怕也会有危险。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您也不能置他人的安危于不顾是不是?依文某看,不如这样,我和两位禁卫大哥立即回城向知府和大理寺求助,请他们尽快派人马过来,明日一早便搜山。您和其余的人则回家好好歇息一晚。”
  几名禁卫的脸上都露出赞同之色,苏小沫被“置他人安危于不顾”这顶大帽子扣着,只得答应他的建议,但她坚决不肯回城,要留在这等搜山的人马过来。
  文皓轩觉得这不安全,劫匪随时可能会回来,因而还想劝她。
  展鸣突然道:“沫儿想如何你不必管,我会在这保护她。”
  既然苏小沫坚持留下,另外几名禁卫也不便回城,只得留在这石洞中陪着她等人。
  文皓轩与两名禁卫快马加鞭回城搬救兵,苏小沫等人则在牢房中的稻草上坐下。
  她靠在展鸣的怀里,听展鸣说他刚才已经令天机阁的二十四鹰搜山,心中才渐渐地踏实了一点,不再焦燥。这会便有空反省一下刚才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有点恶劣。
  展鸣吻了吻她的小脸道:“没事,你也是心忧夫郎的安危,他们应当不会放在心上,再者,淳王爷本就是派他们来配合你的,也应当听你指挥。”
  苏小沫略宽了宽心,她也知道他们是先考虑自己的安危,然后才是自己的职责,自己的要求可能过分了一点,但也不见得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
  苏小沫靠着他昏昏沉沉地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地一直挨到天蒙蒙亮,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上居然盖了一床棉被。展鸣告诉她,苏老爷昨晚回家后得了信,后半夜时赶了过来,苏家的家奴和护院们正举着火把在搜山。
  苏小沫一听便立即弹了起来,爹爹来过,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展鸣皱着眉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你这几日太累了,有些发热,苏老爷让我别叫醒你。”
  苏小沫昨天的确是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但心中挂着事感觉不是很明显,这会听说爹爹来了,便觉得有了依靠,心中一松,不适的感觉便排山倒海而来,眼前一黑软倒在展鸣怀里。
  待她转醒过来,已是近两日后的事情。这两天苏老爷一直在西廊山坐镇,指挥护院和家奴配合官兵们寻人,只是到现在都没发觉无欢的踪迹。
  展鸣告诉她,那天文皓轩和两名禁卫在回城的路上遇袭,三人都受了重伤,幸亏一名禁卫燃放了信号弹,来人恐后有追兵,不得不撤走。三人只得在原地疗伤,好在信号弹很快便引了人过来,才将三人救起。
  “你父亲已经亲自去看望过他们,还送了重礼感谢,你就不必挂心了。”展鸣忙压住噌地一下坐起来的苏小沫,告诉她别担心。
  苏小沫点了点头,刚才听展鸣说起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三人会在路上遇袭,说明那人一直跟在她们的左右,而包括她、展鸣和守在外面的二十四鹰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曾发觉,这人的武功得有多高?
  展鸣蹙起眉头,轻声道:“除非他会幻化为草木,否则守在外面的二十四鹰不可能没一个人发觉。我和你父亲都猜测,他应当是躲在山脚下,见到人有回城搬救兵,这才出手的。”
  苏小沫也觉得有理,心中挂念着寻人的事,用过午饭后便与展鸣赶到西廊山,但得到的消息却十分令人失望,无欢象是凭空消失了似的,完全找不到影踪。
  苏老爷心疼女儿,硬将她赶回家去休息,说有自己守在这儿便成了,淳亲王和大理寺卿都派了人马过来相助,必能找到无欢和宝宝。
  苏小沫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回家闲着,心里总象猫抓似的难受,一会担心无欢的身体,一会担心宝宝,一会担心他们饿着冻着,看来必须找点事让自己忙乎忙乎,否则会七想八想地抓狂。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事来干,一张意想不到的拜帖送到她的眼前,有人请她到遏云阁会面,属名是“明达心”。
  明达心?苏小沫从名字上判断应当是位皇子,找她有什么事?
  苏小沫挑了挑眉,正好抓狂得几乎神精分裂,去瞧瞧这明达心有何贵干也好。
  苏小沫整装赴宴,在遏云阁单独包下的小院内,见到了明达心。
  那是一名俊眉朗目气质高贵的年轻男子,见到苏小沫便爽朗地一笑,引她进入正厅内,折扇一指身边的八仙椅,“苏小姐果然名不虚传,是位绝色佳人。请坐!看茶!”
  他的侍卫拦着展鸣不让进去,苏小沫嫣然一笑,“这是四殿下的待客之道吗?”
  男子毫不惭愧,淡淡一笑,“这位公子武功极高,我的属下怕他行刺,再者,此次我是与苏小姐商量合作事宜,决不会对苏小姐不利,请苏小姐放心。”他似乎对苏小沫猜出他是四皇子更感兴趣,“苏小姐怎么猜出我是老四而不是老三呢?”
  苏小沫撇了撇嘴,自从齐云山告了她的状后,三皇子和宁王爷现在恨她恨得要命,三皇子怎么会见她?
  苏小沫淡然一笑,“小沫不知有何本事与四殿下合作。”
  四皇子笑得胸有成竹,“我们都对一样东西有兴趣,又都没能得到,不如合作一次,等东西到手,再行商量。若真是件玉璧,我一定双手奉送。”
  “哦?”苏小沫挑眉一笑,“若是藏宝图呢?”
  “二一添作五。”
  答得倒是痛快!苏小沫不以为然地一挑眉,“四殿下会找小沫合作,想必对那日抢走盒子的人一点线索也无。小沫也是两眼抹黑,这合作之事,怕是不成的。”
  “若是我们合作,应当就会有线索。”四皇子答得笃定,“我不知道苏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事的,这不就是线索么?”
  苏小沫冷冷一笑,“这还得从方臻骗了我的感情说起。”
  四皇子略一蹙眉便似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轻笑道:“苏小姐也不遑多让,这不是骗得莲生以心相许了么?”见苏小沫似乎不信,淡笑道:“那日在山洞中莲生怎么也不肯伤害苏小姐,总不是假的吧?他回来之后被宫夫人责罚,这会还躺在床上下不得地呢。”
  苏小沫的眉毛轻轻扬了扬,低头啜了口茶,才轻笑着转移话题:“四殿下想必也知道,小沫如今与淳王爷交情匪浅。”
  四皇子笑得更加有把握,“苏家不缺钱,想必苏小姐是为了功名吧?六妹许你什么,我只会给得更多!待我荣登大宝之时,封你为公侯也决非难事。”
  苏小沫轻轻一笑,“这么说四殿下笃定那东西是可助您登基的?”
  四皇子虚摇折扇,笑而不答,只是反问:“不知苏小姐想要什么?”
  苏小沫抿唇一笑,“小沫是个白丁,对公侯什么的兴趣不大,只是想左拥右抱多娶几房夫郎而已。”
  四皇子的眸光闪了闪,“你想要莲生?”
  苏小沫嫣然一笑,“这是其一。”
  四皇子盯着她问:“苏小姐这是何意?做人不可太贪心,要知道莲生学识过人,我已是忍痛割爱了。”
  苏小沫笑得极为自信,“刚才四殿下向小沫介绍莲生的近况,想必早就打定主意要将他送给小沫了,那这个便算不得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深雪。”
  四皇子半晌不语,这趟去吴川被苏小沫知道了楚莲生的身份,楚莲生自然不能再混在六妹身边,他这才拿主意先将楚莲生送给苏小沫,换得她的合作,待日后登基再将楚莲生招至朝中。可深雪却不同,他的武功、他的商人身份,都对自己的大业有帮助,若是给了苏小沫,自己则少了一个得力助手。
  苏小沫不急不缓地品完茶,放下茶杯便起身告辞,“待四殿下拿定主意后,再来找小沫吧。小沫随时恭候。”

  第七十章 探望伤员

  苏小沫与展鸣前脚刚离开,宫夫人与深雪后脚便从隔着三扇门的房间走了出来,到正厅与四皇子商议。
  宫夫人对于苏小沫说她装嫩这件事,始终无法释怀,再加上刚才在那间房内的暗道中,听到四殿下许这丫头公侯之位,心中更是愤恨。自从十年前无意中认识了四皇子,看出他是个城府极深又有雄才大略的人,必能成为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后,她一直为四殿下跑前跑后,四殿下也只是承诺日后封她为一品夫人,与公侯相差了那不是一点半点。
  福了一礼后,宫夫人便恨恨地道:“公子不会真依这丫头所言,将深雪送与她吧?其实要找到盒子,也不见得非要与她合作。”
  四皇子淡瞥了宫夫人一眼,微微一笑,“那么请问,宫夫人查了这些日子,可有半点线索?”
  这话问得宫夫人俏脸微窘,只得强调道:“那丫头也不见得有线索。”
  四皇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她是没线索,可是线索在找她!她夫郎被人掳走,你们可有想过是谁所为?钥匙在我们手中,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两人就更不清楚了,这才会掳走秦无欢,想找出钥匙来。”
  宫夫人闻言心中一动,对啊!她这几日都在忙着调查那两个神秘人,却没细想苏家发生的事与这事是否有联系。
  可是……宫夫人瞧了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儿子,心中有些不舍。楚莲生倒也罢了,他本就是她九年前从乞丐堆里收养来当棋子的,可深雪到底是自己亲生的,若是送与苏小沫,只怕吉凶难测。但听刚才四殿下的意思,似乎很有可能依了苏小沫。
  宫夫人还想再为儿子辩解几句,四皇子看出她的意图,摇了摇折扇,淡笑道:“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我知道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舍不得他嫁人,但只要他自己小心一点不要怀孕,日后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深雪闻言似乎想说什么,嘴角紧了紧,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垂首而立。
  四皇子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足以显示他的忠心,淡笑道:“让深雪去也有好处。深雪武功高强,又擅长媚术,花点时间让苏小沫由恨生爱,正好可以阻止苏小沫脚踩两条船,妄想在我和老六身上两头捞好处。”
  似乎大局已定,宫夫人不得不暗叹一声,强笑道:“妾身自然听从公子的吩咐。”
  四皇子这才满意地一笑,站起身来便往外走,打算回皇子府,临到门前又想起一事,顿住脚步道:“莲生的伤还要再重些……要让人一见便心酸、心疼才好。”
  宫夫人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忙称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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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沫与展鸣离开遏云阁,见天色尚早,便到淳亲王府要了两位受伤禁卫的住址,打算亲自去探望探望。
  那两名侍卫受的都是内伤,安养了两三日基本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见苏小沫来家探望,自然要留她多坐一会。
  苏小沫仔细询问了那天的情形,得知那神秘人是在离开西廊山后一里多地,快到官道时,突然从路边的一株树上跃下,一掌击晕文皓轩,随即又向他俩发动攻击。
  外号“大嘴”的禁卫说起那神秘人时,还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有余悸地道:“我从没见过这么快的身法,比闪电还快!若不是我……”说到这脸便红了,另一人也是一脸尴尬。
  苏小沫十分好奇,连连追问。他二人想到事主似乎没死,这事日后只怕瞒不住,才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地道:“那人身法太快,我们躲闪不及,便……随手……扯过……文公子……挡了一挡。真的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想找个事物挡一挡,路边的树又扯不动,跑过去也来不及,所以才随手……过阵子伤好了,咱兄弟俩自然是要去向文公子赔罪的。”
  苏小沫听后不由得在心中鄙视这两人,如果当时三人都站着,他二人躲到文皓轩身后还说得过去,可文皓轩明明已经被击倒了,从地上将他扯起,哪是随手这么简单?
  也许是她脸上鄙夷的表情太过明显,两禁卫不由得为自己开脱辩解道:“那姓文的公子太不经事,一击便倒,我二人也受了两掌剧痛难忍,不还是与那人周旋了许久,直到援兵赶到?若是他能与我二人联手,或许能将那人缠住,待援兵赶到后将其擒住!”
  苏小沫闻言心中一动,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脸色也自然地放松。
  大嘴乘机再为自己开脱几句,“那人身法虽快,可当时我二人听到风声便立即跃下马来,将佩刀拔出了一半,那文公子却傻坐在马上,当然会中掌。后来我二人也是在打斗中正好转到了他身旁,才……那个……嘿嘿。日后还望苏小姐看在我二人为您奔波的份上,向文大人美言几句才好。”
  他反复解释的原因便是,当时以为姓文的只是苏小沫的蓝颜知己,才会为了保命拿文皓轩当挡箭牌,过后才知道是大理寺卿的公子,若是日后文大人追究起来,他二人可担不住。
  苏小沫虚应了一句,问起二人那神秘人使哪个门派的武功。二人都斩钉截铁地道:“西域的童子功!不是童子功,不会有这么精纯的内力。”
  苏小沫决定将这一信息反馈给爹爹,请他来推断一下。当下便客套地问候完施礼告辞,出了门,苏小沫与展鸣便往大理寺卿文大人的府中赶。
  在文大人的府中见到文皓轩时,文皓轩正坐在软榻上赏画。
  苏小沫露齿一笑道:“看来文公子的伤无大碍了,小沫总算是放心了。这几日没来看望,实在是过意不去。”
  文皓轩没有答话,作了个“请”的手势,请二人坐下。
  小童立即奉上茶点,嘴里还为自己主子叫屈道:“我家公子的伤怎么没大碍了?这几日一直昏迷着,拿人参鹿茸吊命,晌午时才醒过来,到现在还不能说话,双腿也无知觉。每日里咱们几个都得为公子按摩穴道,活活血脉。老爷急得不得了,头发都白了许多……”
  文皓轩摆手制止小童继续说下去,苏小沫忙称“惭愧惭愧”,说需要什么名贵药材只管跟她要,她欠了文皓轩一个人情。
  文皓轩淡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小童取过文房四宝,执笔如飞,在纸上写道:“文某心甘情愿,苏小姐不必自责。文某略通医术,内伤可自行治愈,只是时间问题。”
  苏小沫直道文皓轩是苏家的大恩人,见他用笔写字实在不便,又有伤在身,不一会便显出疲乏之态,忙请他好生安养,自己过些日子再来探望。
  出了文府,苏小沫坐在马车上一直若有所思。展鸣轻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在想文皓轩的武功到底如何?他受的到底是什么伤?”
  苏小沫点了点头,她从两禁卫那听到当时的情形,心中便觉得不对劲。若是当时文皓轩傻坐着不动,很可能武功不怎么样,因而反应不过来;可武功不好,怎么连中两掌却没死呢?而且同一人发出的掌力,受伤之人的状况却不一样,那二人都是气息不稳,中掌之处剧痛无比;而文皓轩却是口不能言,腿不能动。
  展鸣也有这种疑惑,于是淡淡地道:“今晚我到文府查探查探,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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