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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云中鹤便悠然地踱了出来,用脚拨了拨齐云山和巽,得意地笑了笑,径直走到苏小沫身边,弯腰便想取她怀中的玄铁匕首。
在云中鹤的手即将触到苏小沫的那一瞬间,展鸣和巽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左一右攻向他的两肋,而苏小沫手臂一挥,软剑如游蛇一般缠上他的手臂。
瞥见云中鹤诧异惊愕的眼神,苏小沫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哈,我们不怕毒药。”
其实是他们三人服了万清丹。万清丹是种解毒的灵药,虽算不得能解百毒,但一般的毒都能解,对奇毒烈毒也有缓解的功效。这种药是天机阁秘制,出发前苏老爷交给她的,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那云中鹤名号“盗王”,也非浪得虚名。他鼓足内力手臂一震,便将苏小沫的软剑震开,身形同时拔高几尺,躲过了展鸣和巽的夹攻。
刀剑纷飞,四人战成一团。
云中鹤的武功高强,轻功卓绝,跃、闪、腾、挪,总能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避开致命一击,在三人的围攻下,如游鱼一般穿来穿去,游刃有余。
苏小沫战得心焦,希望齐云山早些醒来,助上一臂之力。拿眼向地面扫去,这一扫才真叫心惊,齐云山不见了。
苏小沫心中大怒,靠之,这姓齐的居然是装晕!这会肯定是到洞内找盒子去了,居然想利用她们三人拖住云中鹤,他自己渔人得利。做梦!
她眼珠一转,立即大叫道:“齐总领,找到盒子没有?你快点,我们坚持不住了!”
云中鹤猛听她这一嚷嚷,最初的反应是,这是让他分心之计,再拿余光瞥向一旁,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怒,那人果然没了踪影!
云中鹤立即长哮一声,虚晃一招,身形往洞内飞窜而去。苏小沫使了个眼色,展鸣和巽立即会意,没尽全力拦他,只是跟在他身后,由得他去与齐云山交手。
隧道的尽头,是六个相互融通的溶洞。
溶洞中散落着各种珠宝、玉器、金砖、银锭……各色的亮光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眯着视物。
齐云山正在悄悄地翻找有可能是镖品的盒子,冷不丁听到苏小沫大叫,心中愤愤,这不是将云中鹤引来吗?这女人真够歹毒!
齐云山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赶在云中鹤和苏小沫等人到达前寻找到。可溶洞中的盒子出奇的多,他并不太能确定盒子的形状,只能每一个都打开来查看。
眼光瞄到一个黑黝黝的金属盒子,齐云山不由大喜,忙扑过去拿在手中。正想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眼前便黑影一闪,手中的盒子没了踪迹。齐云山大怒,立即拔出长剑,痛击云中鹤。
齐云山的武功与云中鹤不相上下,轻功却差得多,几招过后便显出败相。
苏小沫等人既没上前助阵,也没袖手旁观,在齐云山即将败落之时,他们还是会放一冷剑,逼退云中鹤。
齐云山和云中鹤都清楚苏小沫的打算,想让他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再出手抢盒子。两人同时在心中大骂:卑鄙无耻!
可是让他们俩结成统一战线也是绝不可能的事。两人只得一边暗骂,一边咬牙硬战,一边往三人这边移动,都期望将战团扩大,尽快将对手击倒,再图突破。
展鸣和巽两人一直关注着恶斗的二人,判断何时是出击制服他们的最佳时机。苏小沫在一旁瞧着这两人一脸扭曲地恶斗,乐得只差没搬张椅子,翘起二郎腿嗑瓜子了。她几乎觉得已经将盒子抱在怀中了,只差钻研一下六芒星做的钥匙要如何开锁而已。
空中突然飘来一阵清雅的花香,苏小沫三人都戴着口罩,嗅觉没恶斗中的二人灵敏。当他们三人察觉气息有异时,云中鹤和齐云山已经软倒在地——这回是真正地晕厥了。
原来山寨版的防毒面具并不是万能的!
苏小沫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展鸣抱着她靠坐在洞壁上,不住地调均内息。
“没用的!这是我精心研制的软筋散,就算你们服了灵药也没用。”一道娇柔的嗓音伴着一阵扑鼻的玫瑰香气,涌入洞内,宫夫人娇小婀娜的身影出现在隧道尽头。她的脸上尽是得瑟的笑容,娇柔妩媚之中透着狡黠。
苏小沫忍不住一阵恶寒,抽了口凉气道:“宫夫人,什么年纪的人就该干什么年纪的事!这种笑容如果早个二十年用,谁都会说你可爱。可你现在还笑得一脸天真烂漫,不觉得象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么?”
巽很给面子地大笑附合:“没错,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宫夫人大怒,瞪圆了美目,随即又强行平静下来,娇笑着对身后跟随她进来的两名蒙面男子道:“去!给我撕烂她这张嘴!”
那两名男子并没行动,左侧的人轻声道:“娘亲,还是快些拿了盒子赶紧赶回天都吧,免得夜长梦多。”
宫夫人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如此不镇定,真没出息!咱们是最后的黄雀,还用担心什么?”
宫夫人一转眼瞧见苏小沫正盯着她,不由得轻笑道:“怎么?想不通我怎么会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那天在永业庵,门外文府的侍卫的确都晕倒了,可是有一人却不是文府的侍卫。这么说你懂了么?”
她瞥见苏小沫难看的脸色,笑得更是得意,“姓紫的贱人怀疑深雪,当我不知道么?我当然要多安几个心眼不是?而且你派来跟踪深雪的女子,早就被我们发觉了,故意留到今天才动手,你可知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将迷药带给你们!早在你们为她疗伤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我只是让它现在才发作而已。你也的确算是聪明的,只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宫夫人说罢便不再理采苏小沫,只身走到云中鹤跟前,将他怀里的盒子一把抢过来,嘲笑他道:“拿着一个盒子十年都打不开,要是我,早就切腹自尽了,免得传出去丢人!”
宫夫人将拿子捧在手中瞧了瞧,盒子正面有一处图形与六芒星十分吻合的凹陷,心中大喜,知道是找对了。
云中鹤眼睁睁地看着宫夫人拿着盒子准备转身离去,自己却无法动弹,不由得恳求道:“这位夫人,请告诉我盒子中是什么,让我死也瞑目。”
他无意中得知威远镖局押了一趟十分名贵的镖,便起了贪心。自从抢到这个盒子后,身后总有人不断地追逐他,令他对这个盒子无比好奇。只是玄铁制的盒子非钥匙无法打开,他一直在四处寻找这盒子的钥匙,或是玄铁制的兵器,想来个以硬碰硬。前几天听到苏小沫说得了件玄铁匕首,他不是没怀疑过,但贪念和好奇心使得他最终下定决心铤而走险,却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宫夫人哪会满足他的要求,冷冷一笑,“那你就死不瞑目吧!”
苏小沫噗哧一笑,“宫夫人,我想你也不知道吧,却在这逞能。”
宫夫人原想咒骂回去,却又柔媚一笑,取笑苏小沫道,“还真亏得你想出用玄铁匕首引诱云中鹤的这个计谋,省去了我们查来找去的麻烦。为了表示谢意,一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苏小沫连正眼都懒得给她,“有病!”
宫夫人张狂地大笑几声,忽地将目光调向展鸣,半蹲在他面前,一伸手揭下他的面具,展鸣那张完美无缺地俊脸便完完全全呈现在她面前。
宫夫人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轻声呢喃道:“阿举,好久不见!”
展鸣恼怒地蹙起浓眉,不屑地冷瞥了她一眼,便垂眸看向怀中的佳人。他十分愧疚无法保护她的安全,体内的真气无法凝聚,难道……真要一同葬身在这山洞之中?
展鸣鄙视的目光激起了宫夫人的怒火,伸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大骂道:“谁许你看不起我?论理,你还该叫我一声姨娘!”
瞥见展鸣的目光始终不曾落在她身上,宫夫人怒极反笑,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道:“你可知这里面是什么?这小丫头以为我不知道,哼!天底下的事,我若想知道,总能知道!你可知你爹爹临死前曾来求我?求我保护你们母子!哈哈哈,可笑之至!他若早这样软语求我,我为他死也甘愿。可惜太迟了,这件东西他殚精竭虑要隐瞒,我却偏要将它送与想要的人。”
宫夫人站起身,张狂地大笑,“哈哈哈,我要用它换得荣华富贵,让你九泉之下的爹爹死不安宁!”
展鸣闻言冷冷地盯着她,不屑地道:“难怪爹爹会休了你。原来你是个疯妇!”
宫夫人怒不可遏地再次扬起玉手,想再扇他一耳光,跟随她的其中一名男子伸手拦下,劝她道:“娘亲,就快天亮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宫夫人猛烈地深呼吸几次,才压下心头的怒火,板着俏脸道:“也好!不过,我要你亲手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男子顿时愣住,忍不住轻声唤道:“娘亲,他……他是我弟弟……”
宫夫人扬手便是一记锅贴,“记住你姓宫不姓杨!你若认杨定举为爹,就别叫我娘亲!”
苏小沫忍不住冷笑,“可悲啊可悲,把儿子养这么大,还得用威胁的,人家才认你这个娘。”
宫夫人正要发怒,那男子抢前一步指着苏小沫怒道:“我们母子说话,不用你插嘴。”
苏小沫一脸怜惜地看着他,“深雪公子,我是念在咱俩好歹做了一夜夫妻,才为你出头的。你怎么这么不领情呢?”
深雪怒道:“不必你出头!”
宫夫人冷冷一笑,“你看到了吧,你想为他俩求情,可人家并不买帐。你下不了手就算了。阿生,你来杀了这几人,这丫头聪明得紧,只怕早就猜到你是谁了。”
苏小沫翻了翻白眼,还用猜吗?用脚趾头想都应该知道是楚莲生吧?
楚莲生迟疑着不上前,只是劝道:“夫人,我们应当赶紧离开这里才是,再留下去恐怕不安全。”
宫夫人大怒,“不灭口怎能安全?杀了这几人,谁会知道东西在我们手上?”
苏小沫见这两个男人似乎都不想杀她们,心情大好,不怕死地调笑道:“宫夫人,你怎么说来说去就是自己不动手?是不是怕我变成恶鬼,每晚来找你?有可能哦,我今天里面穿的是红衣服呢,是会变成厉鬼的!”
宫夫人的俏脸顿时变得雪白,她的确……从不亲手动手杀人,可是又看不得苏小沫嘲弄的眼神,咬了咬牙,劈手从儿子手中夺过长剑,提起便往苏小沫的心窝刺去。
深雪急忙握住母亲的手腕,楚莲生也挥剑架住了宫夫人的长剑,一同劝她罢了,只要他们快马加鞭赶回天都,将东西呈上,一切便会定局。待一天后药效退去,苏小沫他们再赶回去,也无可奈何。
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是她的养子,现在却为了外人忤逆她。宫夫人不由得大怒,奋力挥开手,连退几步,气得娇躯直颤,紧咬着银牙,半晌挤不出一个字来。
深雪和楚莲生本是一脸愧疚自责地微垂着眼睑,偷眼瞧着宫夫人,却忽地同时变了脸色,立即向她冲过来。
宫夫人再怒火万丈,也察觉出不妥,正要回头,身后一阵疾风指拂过,手中的盒子便不翼而飞。
两个不高不矮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潜入洞中,以闪电般的速度抢走了盒子。深雪和楚莲生立即扑上去抢夺,却被烟雾弹阻了视线。他二人深恐有诈,忙退了回来,待烟雾散尽,隧道处只有透进来的微微天光。
宫夫人急道:“快追!”
三人随即消失于隧道,再也无空理会软倒在地的苏小沫等人。
第六十七章 无欢失踪
这一变故令人人措手不及,真是走在最后的才是黄雀啊!
苏小沫恨恨地抿紧双唇,忽地想起宫夫人那一瞬间难看至极的脸色,心情又慢慢转好,花了最多时间、最处心积虑想得到盒子的人没有得到——而且是得到后又失去,这不能不说是天意。反正她也没花什么时间,也从未想过据为己有,所以不一定非要那东西不可,没得到便没得到吧。至于请巽帮忙花费的那一万两银子嘛,在这山洞里随便取几样东西,也就补回亏损了。
按照自我情绪调节的开山鼻祖阿Q先生的方法,自我安慰一番后,苏小沫的心情果然舒畅无比,甚至因为想到宫夫人回去之后无法向主子交差极有可能罚跪搓衣板这一节,咯咯地笑出声来。
躺在地上的巽没好气地道:“东西都被抢走了,亏你还笑得出。”
苏小沫呵呵直笑,“抢就抢了,没就没了,难道还想要我为件死物自艾自怨自闭自刎不曾。”
巽白了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正好这段时间没休息好。
反观展鸣却是一脸沉寂,苏小沫抬眼看了看他,轻笑着道:“阿鸣,你是在想深雪那家伙吧?就算他是你哥,冲着宫夫人那古怪阴毒的脾气,也不见得能与你有多亲近。”
展鸣“嗯”了一声,似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深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按我说的方法吐纳,能尽快挥发药性。”
苏小沫按展鸣所言的方法缓缓吐纳,果然觉得体内的真气流畅了许多。
巽冷冷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向另一边,会解毒心法好了不起么?
好不容易才将头艰难地扭到另一边,巽就听到展鸣清淡地嗓音,“能自己爬过来吗?我告诉你心法。”
巽双眼一亮,立即奋力龟速爬了过来,他们都只了软筯散,全身无力,爬行这几米的距离,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待他千难万苦地爬到展鸣身边,苏小沫便娇笑道:“巽,这是要收钱的哦,要不就延长三十天,你自己选。”
巽恨得脸直抽筋,但心中又十分渴望习得解毒心法,只待咬牙应承白干三十天,要他掏钱那是千难万难。
展鸣拊耳传了他内功心法后,三人便闭目静静运功解毒。
四个时辰后,三人终于恢复了内息。
齐云山一直盯着他们三人,刚才也很想让展鸣传心法给他,不过他知道他与他们没这种交情,强行忍住,这会见他们打算走,忙媚笑道:“苏小姐,两位大侠,能否带小弟一起走?咱们大内侍卫和禁卫虽各司其职,但也算是同僚啊!”
苏小沫噗嗤一笑,“咱们还有要事在身,带齐总领您走可就不方便了。再者说,这还有个江洋大盗等您抓捕,您怎能擅离职守?”
齐云山心中暗恨,万一云中鹤比他先恢复,他岂不是死定了?
齐云山还想说些什么,刚一张口,一颗药丸弹入他口中,展鸣冷冷地道:“最好别多话,药丸方能见效。”齐云山立即闭嘴,眼睁睁瞧着三人消失于隧道之中。
苏小沫急着在宝宝出生前赶回去,三人回到官驿,便立即向陈知府辞行,快马加鞭赶回天都。
一路上展鸣和巽都曾问过她,盒子之事是否就此罢了?苏小沫摇摇头,毕竟花了心思在上面,见都没见一面还真不甘心,反正宫夫人他们会追查,她们只需跟在后面看热闹就行。
这天终于到了京畿,不过十几里的路就入天都城了。
苏小沫面露微笑,终于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再休息一下了,终于不必迎着刺骨的寒风前行了,那对脸部皮肤可是个绝对残酷的考验。
远远地,苏小沫便见到管家苏恒领着一队家奴在城门口处张望,她忙挥了挥手。苏客家瞧见小姐,立即迎上前来,替她牵住马,请她们坐上苏家的豪华大马车。
苏管家也跟进了车厢内,扑通一声给苏小沫跪下,痛哭流泣道:“小姐,求小姐责打老奴吧!老奴对不住小姐和老爷的嘱托……”
苏小沫刚刚归家的美好心情被他哭了个唏哩哗啦,忙伸手要扶起他,苏管家死活不肯。苏小沫最受不了别人跪她,尤其还是个老人家,于是态度强硬地命令他坐下。苏管家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下述说原委。
原来竟是秦无欢失踪了!
昨天早上无欢还好好地在院中休息,用过午饭后不知怎么坚持要外出,苏管家拗不过他,恰巧过几天便是寒食节,苏管家忙着办过节物资,便带了几名家奴和护卫,同他一起到街上逛逛。
谁知秦无欢乘苏管家点货忙得可开交之际,自己带了小净到对街去,说要挑样礼物送给妻主,这一去便没回来。众人寻了一会,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内发现了被击晕的小净和护卫,很显然,无欢是被人劫走的。
苏小沫听完后急得差点蹦起来,这当口被劫,多半是抢到盒子的那两人干的,怎么办?她连那两人是谁或是谁的人都没一点线索,这要怎么找寻?
展鸣忙搂住火星乱窜的苏小沫,安慰她道:“别急!会有线索的!秦相公不是自己要求外出的吗?说明有人曾向他说过些什么,小厮还活着,可以问问他之前秦相公都接触过些什么人。”
苏管家抢着答道:“秦相公自怀孕起就一直呆在家中,接触的无非是家中的奴仆,真不知怎么……这马上就要生了,为什么会想要出去。都怪老奴,若是老奴劝他安心留在家中就好了。”
苏小沫听了展鸣的话后,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深呼吸几次,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后,苏小沫问苏管家爹爹呢?
苏管家说老爷到外地办货去了,最早要明天才回来。他已将小净和那两名护卫单独关押了起来,并且报了官。
苏小沫点了点头,“这样很好。至于你的失误,等爹爹回来后,让爹爹来罚吧。”
回到家中,苏小沫没回朗园,径直到后院的柴房内询问小净。
小净双手反绑在房柱上,骇得瑟瑟发抖,猛地见小姐和管家等一大群人进来,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苏小沫微皱了下眉头,她很不喜欢男人哭,虽然小净只有十五岁。在特意搬来的软椅上坐下,苏小沫挥了挥手,让旁人都退出去,只留展鸣在身边。
苏小沫详细询问了秦无欢这几天都与什么人接触过,有什么失常的表现等,并按照以前问证人时学的方法试探了他几句,判断小净并不是内应,便命管家进来,放了他。
苏小沫蹙着眉头问管家,“恒叔,小净说昨天一早小雷去过雨园,你没派人问问小雷吗?”
苏管家忙答道:“问了。小雷是因为小姐不在,无事可做,便去晴园看望秦相公,只坐着聊了几句便走了。小人也问过小俊,小俊说他去厨房取了果子过来,小雷小走了。况且……小雷是您房里的人,小的不敢擅自关押,现在让他呆在朗园不得乱走,派了护卫看着他。”
苏小沫听罢不语,问过母亲在午睡,便径直回了晴园。
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