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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后,小侍缘竹走了出来,笑盈盈地道:“锦瑟哥哥,主子让你进去回话。”
锦瑟忙恭敬地应了,站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膝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随缘竹步入里间。
一名身披艳红锦袍的年青男子站在桌案前,往黄铜瑞兽中添加了点香沫,不一会儿,瑞兽的口中升起缕缕香烟,飘散出浓郁温暖的香气,一闻既可知是上等沉香。
锦瑟默默跪在房中的空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身子随着心中的恐惧抖动着,却不敢随意开口,每次等待的时间越长,说明老板的怒意越盛,到现在他已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事让老板生气?
宫深雪用眼角余光瞟到锦瑟快支持不住了,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走至榻边坐下,淡笑道:“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找你来么?”
“莫非是又有任务?”
“又有?你前一个任务完成了吗?”
“完成了。现在太师府的文小姐已是锦瑟的入幕之宾,对锦瑟言听计从。”
“是吗?怎么昨天我一回来,就听说,你已经连续三次将文纨拒之门外?”
“只是欲擒故纵。”
“不是想等苏半城的女儿来给你赎身?”
“不是、不是。锦瑟一直都在按老板的吩咐行事,从不敢忘记老板的教诲。”
“这样最好。记着我交待你的事,太师府才是你的目标!你放心,我承诺过的,待公子大业成就之时,我自会还你自由,还会帮你洗清身份,你想娶妻还是嫁妇,都由你自己做主。在此之前,你的命是公子的是我的,别妄想逃脱。无论谁出多少银子为你赎身,都是做梦。别忘了,我能把你从那弄出来,也能弄进去。好好想想吧,没事就先退下吧。”
“是。”锦瑟默默地磕个头,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锦瑟才忍不住笑出声来,多可笑啊,洗清身份、娶妻嫁妇,他的身子还能洗得清吗?
青儿见主子一回来就笑,忍不住问道:“主子今日可是得了老板的赞赏?怎的这么高兴?”
“要你多嘴,去给我把饭菜热一热,我还饿着呢,一会又要申时了。”锦瑟将青儿支出去,一个人静一静,他现在越来越不明白从苦窖中来到这眠月楼,到底是福是祸。
十一岁那一年全家被抄,他也随着父兄被流放到全川,在苦窖中同其他罪奴一起劳役。小时候虽然要自己缝缝补补洗衣做饭,但从不曾如此劳累,如此饥饿,稍不留神就会被皮鞭抽得生疼。所以,当宫深雪和另一名华衣小公子来到苦窖挑人时,他立即将酷似娘亲的娇美面容用衣袖擦干净,挤到最前面,终于如愿地被转卖到眠月楼来。
学习了三年的琴棋书画、媚人之术后,正式登台献艺,凭着他出色的外表,很快的成为眠月楼最红的小倌,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套取公子需要的情报。外人只看到他的风光,又有谁知晓他的辛苦。无论男客女客,只要有公子所需的情报,他都得接,其中不乏有特殊爱好之人,他常常被虐得几天甚至半个月下不了床,为套取情报,还得费尽心机、提心吊胆。
在红尘中爬摸滚打了这些年后,他无比希翼能跳出这火坑,可现在赎身的希望已经破灭,那么,他是不是……是不是应该迷住文小姐,靠她来摆脱老板和公子的束缚呢?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颤,楼中一些不听话的兄弟的死法,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不知道公子和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可他们的残忍和手段,他却是见识过多次。太师府能与他们对抗吗?
第五章 深雪春色
苏小沫逛了一天,不知不觉路过一个岔路口,一条挂满红灯笼的大街出现在眼前,天色并未全黑,各家楼前的灯笼就已经点燃了,看上去灯火辉煌。每家楼前都有男女侍应候立在两旁,伸手招揽过路的行人。
她纤手一指,疑惑道:“这条街挺热闹啊!”她想猜是专卖小吃的夜市,但夜市有这么……这么辉煌繁华吗?
小风的脸色一变,刚才往这边走时,他就建议返家,但被小姐毫不迟疑地拒绝,没想到小姐还是不死心啊!小电也战战兢兢地道:“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您难道还想跟太师大人的千金抢人么?”
呃?抢人?苏小沫凤眼一眯,原来是花街柳巷啊,怪不得这么热闹。既然来了,总要去谢谢害自己穿越的“佳人”吧。苏小沫直接抬脚往里走,边走边问:“这的每家店都是男女生意通做的么?”
四个小厮都还是童身,被苏家教养得极好,冷不丁地听小姐问这个,全都涨红了脸,垂下头不出声,心中埋怨:小姐怎的问这种羞人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
苏小沫没听到回答,脚下更是加快步伐,她要亲自去弄个明白,这纸醉金迷活色生香的场所,在现代可没见识过。
苏小沫一间间看过去,每经过一个花楼前,立即会有揽客的小倌走过来,拉住她的衣袖,妖媚地笑道:“这位小姐,我们XX楼的小倌最是乖巧听话,您进去瞧瞧好么?”苏小沫受不了浓得刺鼻的香粉味,总是一把推开粘在身上的牛皮糖,淡漠道:“走开,我不喜欢小倌。”然后立即就会有妓子走过来,可苏小沫同样敬谢不敏。走过长街的一多半时,才终于发现了“眠月楼”。
眠月楼的规模算是这条街上最大的院落,院墙延绵两百米,门前的灯笼也大得离谱,楼内装修得却淡雅而温馨,极有品味。
还未踏上门前的台阶,门前两三个小倌就立即迎了上来,本想挽着苏小沫的手臂,但被她一眼瞪回,伶俐的小倌立即改为虚扶,引领着她往楼内走去。
正在门口招呼客人的春妈妈,立即迎上来殷勤地问道:“原来没见过小姐,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眠月楼吧?我是眠月楼的春妈妈,呀,小姐您留神楼梯,我带您去二楼的清静房间,您到那再慢慢看慢慢赏。”苏小沫闻言,才收回了四处乱转的目光,冲春妈妈笑了一下,也不管她隔着面纱瞧不瞧得见。
春妈妈一路不停地夸苏小沫年少貌美、气质不凡,引着她们主仆五人来到一间雅致的房间,房间布局简洁合理,家俱摆设名贵而不张扬,品茶、赏琴、休息、调情所需的东西一样不少。苏小沫环视一遍,颇为满意,点点头率先在桌前坐下:“就这间吧,叫锦瑟来见我。”
春妈妈连忙笑道:“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苏小沫。”
春妈妈的脸色变了0。01秒,立即又堆上笑容:“唉哟,苏小姐,您的伤好啦?您能再来,真是我们眠月楼的荣幸啊。可是,您也是知道的,锦瑟人人都想见,可他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这个,文小姐她今日可能也会来……您看……”
苏小沫心中冷笑,这老鸨一定以为提到文小姐,她就不敢出声了,切,她还就跟那女人抢定了!面上淡笑着道:“这就是说可能也不会来啦?春妈妈你放心,我只是想跟锦瑟见上一面,随意聊聊,等文小姐来了,我自会相让。”
春妈妈找不到什么借口拒绝,苏家的财力极大,她也不敢轻易得罪,于是僵硬地笑道:“那好吧,请苏小姐稍待,我这就差人去叫锦瑟过来。”说完退了出去,立即吩咐伺立在门口的冬儿,将苏小沫要见锦瑟的事报告给老板知晓,请老板示下。
不一会儿,楼内的小厮送来一桌子的精美点心和美酒佳肴,小雷怕下了药,先每样都夹了一筷子品尝,才与小雨一起伺候小姐用晚饭。苏小沫刚好也饿了,认真地品赏了几道菜,嗯,松香可口,不错不错!
苏小沫正边吃边想,是不是要等锦瑟来了后再一起吃的问题,后面突然传来门板搬动的声音。苏小沫转头看过去,身后的墙壁竟是活动的,现已被搬开,挂上了湘妃竹的帘子,房内的灯火被小童遮上,只留最后的一盏,一个男子高大的身影投在竹帘上,缓缓走来,在竹帘前坐定,抬手轻轻拔动琴弦,一串串跳动的音符缓缓流淌出来,时而轻柔缠绵时而激昂隽永。
苏小沫听得入迷,一直注视着竹帘后模糊却潇洒地身影,待琴音消失后,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道:这就是锦瑟吗?琴艺可真不错,连她这样听惯快节奏电子音乐的人都被吸引。
苏小沫唤他出来:“锦瑟!”
有童子将竹帘打起,帘后的男子轻轻起身,淡笑道:“在下是深雪!锦瑟身子不适,春妈妈派在下来服侍苏小姐。”
在下?苏小沫暗自挑挑秀眉,这可不是小倌会用的自称,她也随意地笑道:“如果是美男的话,是不是锦瑟也不要紧。”
待那男子的面容出现在灯火明亮之处时,苏小沫不禁赞叹,好一个漂亮性感的男人!那男子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剑眉深目,眼中波光流转,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双唇擒着一丝惑人的笑意。
深雪对苏小沫眼中的赞赏习已为常,却不甚满意,他的容貌强过锦瑟许多,她却并不痴迷。
深雪紧挨着苏小沫坐下,为她和自己各酙了一杯酒,将酒杯放入她的手中,举起自己的酒杯,魅惑地笑道:“苏小姐,深雪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以后请多多光顾深雪。”然后一饮而尽。
苏小沫轻呡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浅笑盈盈地站起来向屋外走:“锦瑟病了么?你带我去看看他。”尽管深雪笑得魅人,但她从他的眼中,看出的是探索和评判,并无任何待客的殷勤与刻意的讨好,心中直觉这个男人不简单,百分之一千不是小倌。
深雪没想到苏小沫这时还在想着锦瑟,心内被她的无视激起了薄怒,难道自己还入不得她的眼么?脸上却笑得越发性感动人,“苏小姐这么喜欢锦瑟么?难道觉得奴家不好?”说着轻轻地解开衣衫的丝带,缓缓站起来,任长衫滑至地面,露出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
第六章 无缘锦瑟
苏小沫愕然地看着深雪突然化身米开朗基罗雕塑的大卫像,随即洞察了他的用意,目光便毫不客气地上下穿梭,线条优美的颈项,宽阔结实的双肩,纤细有力的腰身,充满力量的双腿,标准的倒三角身材,比例堪称完美,每一条肌肉、每一条血管纹路都拥有力度和诱惑。
苏小沫不急不缓悠然地欣赏着,明眸放肆地吃着冰淇淋,心道,真是上帝的杰作,与大卫像同样吸引人的目光,性感与力量兼备,会是个不错的床伴。只不过,他这么心急着引诱,倒是更让她想见上锦瑟一面啦。
深雪站得笔直,脸上的淡笑一直保持着优雅和诱惑,心中的怒火却越来越旺盛,这女人居然手捧茶杯,象赏花一般地赏起他不着寸缕的身体来,很好,他已有多年未被人激怒了。
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深雪倾过身子,将双唇靠近苏小沫的耳垂,让呼吸的热气能袭击到人最敏感之处,用略带沙哑的性感男声,轻轻拨动佳人的心弦,“苏小姐可否让小厮退出去?奴家才能好好伺候您呀。”
“出去就不必了吧。”苏小沫微微挪动娇躯,侧过头来与他面对面,“我这四个小厮还是童身,我刚好想要他们认真学学,将来才好服侍我呀。”风、雨、雷、电极有默契地刷红了俊脸,将头扭向窗外,屏住呼吸,小心肝呯呯地乱跳着,不敢再看小姐一眼。
深雪被她的回答噎住,心底气恼异常,却又腾升出一股异样的兴奋,为何他无法从她的眼中看到惊慌、羞涩、痴迷、猥亵、爱慕、欲望等任何一种正常的反应?反而是要与他……当众表演?他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冷静的对手了!应该能被称为对手吧,只要是会妨碍公子大业的人,他都会视为敌人。
深雪半蹲着将身子挨紧苏小沫,依旧淡淡笑着,一只手圈住佳人的纤腰,一只手攀爬上高峰,张开双唇诱惑她,“只要苏小姐愿意,奴家愿意一尽教导之职!那,苏小姐,咱们不如及时行乐吧。”说罢,咬住佳人的面纱,想以唇将它摘下来,被苏小沫伸手卡住了下巴,将面纱从他嘴中扯了出来,又将他推开一些,拍开他的安䘵;山之爪,不理会他的引诱。
这种直接进攻的方式,对养在深闺的少女可能很有冲击力,但对她没用,不好意思,她以前去过夜店也爱泡吧,什么引诱都见识过了。至于深雪引以为傲的相貌,的确十分漂亮性感,但对随时能在报刊杂志上欣赏到各国帅哥的她来说,想让她迷恋那是不可能的。
“俗话说,饱暖思□,本小姐还在饿着,哪会有心情呢?”
深雪立即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拿过桌上的筷子为苏小沫布菜,嘴上还一边说着:“深雪真该罚,居然没伺候苏小姐用餐。来,尝尝这道芙蓉珍珠丸,这可是眠月楼的一绝。苏小姐,要不您将面纱摘下来吧,这样用餐不方便。”
“想见本小姐的玉容,就让春妈妈将锦瑟公子请过来。”
深雪的表情立即变得黯然,俊脸浮上明显的受伤,“深雪就这么入不得苏小姐的眼么?”
苏小沫淡淡一笑,“深雪公子的确是玉树临风,只是小沫心中已有他人,短时间内是不会再爱上其他人的,怪只怪我们的缘份迟了一步。春妈妈到底为何不让锦瑟过来见我?难道是怕我付不起银子么?”末了,又关切地加上一句:“现在虽已是暮春,但夜晚天寒,深雪公子要小心着凉啊。当然,你愿意这样陪小沫饮酒聊天,小沫是万分情愿。”
深雪立即将长衫穿好,优雅地坐回桌前,一边殷勤地斟酒,一边笑道:“苏小姐若想知道,深雪可以据实相告。其实,是因为文小姐她最近常来,怕她再伤到苏小姐您啊。虽说苏小姐不怕她,可眠月楼哪里敢得罪太师大人呢。上次苏小姐您是一走了之,眠月楼赔了无数笑脸才让她息了怒气,太师大人随便挑点因头,就能置眠月楼于死地。若是这次又……”说着,欲言又止地叹口气。
他此时的举止已完全变成了一名贵公子,优雅得无可挑剔,仿佛刚才赤果果的勾引,不过是苏小沫想像出来的幻境。
苏小沫挑挑眉——哀兵之计,十分老套,但行之有效。如果这样说了,她还要强行见锦瑟的话,似乎就是她不通情理了。
但这个理由,她只信一半,她只信锦瑟是留给文纨的,至于是不是因为怕太师府,这就有待斟酌了。毕竟这里是天都,比太师权势更大的人十根手指都数不清,眠月楼可找的靠山多的是。不过,这不关她的事,一个小倌而已,犯不着为他踩地雷。
深雪又继续道:“苏小姐若是不喜欢深雪,那深雪再请春妈妈带几个小倌过来给小姐挑选……”
“不必了。”苏小沫笑着用指背轻抚他的俊脸,“有如此美男相伴,小沫已经知足了。”
深雪眼中立即露出欢欣鼓舞的神色,更加殷勤地夹菜、劝酒,苏小沫也来者不拒,轻轻挑起面纱一角,将酒菜送入口中,细细品尝,不时称赞两句。而深雪则挑些奇闻趣事说与她听,不时逗得佳人“咯咯”娇笑。
待酒席撤下后,立即有伶俐的小厮进来铺床,深雪的眸色也变得深沉起来,目光在苏小沫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流连。他暗自思忖,与她春风一度也未为不可,光是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身材,就能引得男人为她争风吃醋了;何况还有乌溜溜的剪水双眸,小巧的樱唇和精致的下颌,苏夫人当年是名动天都的绝色佳人,苏小沫的容貌必定十分美丽。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勾引,而是点上了一支“思情”,芬芳馥郁的气息不多时便传至屋内的各个角落。
苏小沫正在竹帘前欣赏楼下的歌舞,渐渐地觉得身子发热,一团火苗在小腹燃烧了起来,有越燃越烈的趋势。
深雪缓缓地靠近她,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察觉到佳人并未反抗,他邪魅一笑,伸手摘下碍事多时的面纱,一张双颊潮红、精美绝伦的娇颜显露在他眼前。
第七章 酷龙侍凤1
深雪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一个小点,呼吸也窒了窒,才呢喃般地轻声笑道:“原来苏小姐如此丽色天成,能为如此美人儿侍寝,真是深雪的荣幸呢。”
苏小沫嫣然一笑,双手捧住他的俊脸,食指在他的耳垂上慢慢揉搓,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只是不知一会侍寝的,是‘在下’还是‘奴家’的深雪公子呢?小沫今日所备银两不多,怕会付不出帐来。”
深雪知晓她聪慧,也不再隐瞒,“在下深雪,是这眠月楼的老板,今日听说苏小姐大架光临,指名要见锦瑟,不免心中担忧,不论是哪位客人,眠月楼都不想得罪。可是,您也知道,太师府的权势如此之大,深雪才擅自作主,委曲一下苏小姐,别的小倌又怕苏小姐看不上眼,深雪这才亲自来道歉,还望苏小姐原谅则个。”说到后来,声音都显得不太稳了。
苏小沫听了他的解释,大度的一笑:“深雪公子如此委曲求全,小沫怎么还敢怪罪,只是堂堂的大老板亲自服侍,小沫不知受不受得起,腰包里的银两足不足啊。”
“今晚深雪是来陪罪的,怎敢收苏小姐的银子,只盼苏小姐快些将这几个小厮打发出去,我们才好共赴云雨,享人间乐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深雪一手揽住佳人的纤腰,将彼此的身体无限地接近,苏小沫故意在他怀里扭了扭,令深雪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低头就想吻住那诱人的嫣红樱唇,却被苏小沫偏头躲开,唇舌只得在娇颜上流连忘返。
苏小沫任他逗弄她的耳垂,嘴里笑道:“那怎么好意思让深雪公子白白付出,既然来眠月楼买乐子,当然得花钱,何况还是深雪公子这般出众的品貌?依小沫看,深雪公子一夜可值白银万两。”
深雪无奈地喘息道:“随便苏小姐要不要付银子,只是请苏小姐不要再折磨我了,难道您不想让我好好服侍您吗?”
苏小沫却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了他,娇笑着道:“当然想啦,只可惜今日小沫没带够银子,改日手头宽裕再来光顾深雪公子吧。”说罢一挥手,抛出一大锭银元宝,领着四个神色忸怩,双手遮掩着身体的小厮,妖精似的扭着腰肢走了出去,一路招摇地挂着绝美的微笑,引得楼下众多妓子、小倌、玩客莫不垂涎三尺地望着她。
苏小沫挑挑秀眉,得意地笑着离开眠月楼,登上街边早已候着的苏家的豪华大马车。
深雪站在落地窗边,隔着竹帘看着这个女人,将腰扭得快要断掉似的走出大门,深吸一口气压住体内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