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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武道高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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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现过。

    幸亏王禅还有另一个师父,一月一开,青铜门再度开启。

第25章 英雄楼外,有人痛哭() 
广东大镇佛山,自来与朱仙、景德、汉口并称天下四大镇,民丰物阜,市廛繁华自不用多说。

    王禅站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四周车水马龙,嘴角微微上扬。

    “雪山飞狐吗?”

    此时他一身穷酸书生打扮,清朝全国上下推行金钱鼠尾,“留发不留头”,王禅光头一个原本倒是没这方面估计,可这一次他不想要去做那和尚了。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拿了一顶帽子给带了起来。

    王禅在街上漫无精心走着,眼睛微微眯起,开始琢磨起来。

    要知道他进入这些武侠位面可不是来旅游散心的,那便宜师父一去一个月都没有音信,铁布衫功夫早已大成。九阴真经虽说博大精深,非一时之间可以钻研透,可王禅手中这份毕竟不是完整的经书。它缺少了记载武功招式的下卷,而王禅现在急需要一些能够拿得出手的武功。因此如何才能从此次之行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就是他最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王禅眉头皱了皱,颇感为难,要知道金系世界公认的,时间线越后面越推武力值越弱。如果是在天龙,神雕三部曲这些耳熟能详的世界中,他倒还知道一些神功秘籍的获取方法。如天龙里无量山下那老被人惦记的破洞,以及笑傲福州老宅巷那件红袍袈裟。可这雪山飞狐,虽说故事线与飞狐外传与书剑恩仇录基本完全重合。可即使是这三个武侠位面加在一块,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也不多?

    胡家刀法、苗家剑法、庖丁解牛拳法?

    当然好处同样有,就是这个世界能够威胁到如今王禅的人并不多,一身大成的少林铁布衫,在这个只注重招式更接近现代击技的世界几乎可以横着走。当然王禅仍需要小心清廷这个国家机器。毕竟在没有步入先天一品境时,人力有穷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千军万马的对手。

    王禅就这么往前走着,忽的抬头。

    只见一座三开间门面的大酒楼,招牌上写着“英雄楼”三个金漆大字,两边敞着窗户,酒楼里刀构乱响,酒肉香气阵阵喷出。王禅摸了摸肚子,倒还真有饿了。那甩手师父嘴上虽然说酒肉不忌,可那一个月让人送上小莲峰上的无一不是素菜。让王禅气的够呛,哈哈哈,老头子你肯定想不到,我能够跑到另一个世界喝酒吃肉。

    “英雄楼?口气倒是大的很。”王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径直往楼上走去。

    酒楼伙计见王禅衣着寒酸,满脸的不喜,伸手拦住,说道:“客官,楼上是雅座,你不嫌价钱贵吗?”

    王禅笑着看着势利眼的店小二,从怀中拿出几块碎银子直接往楼梯扶手一按,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些碎银子竟是全部陷入名贵的黄梨木里。

    虽然黄梨木雕做的楼梯扶手金贵,可那伙计此时却是一句花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了惹恼了眼前这位深藏不露的大爷。在酒楼打杂的,察言观色是最起码的本事。

    嫌贫爱富、欺软怕硬通常被人说成是势利,而在王禅眼中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王禅能够理解,但不代表事情发生在他头上时,他会好好说话。

    王禅并不理会那店小二,直接走上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果如那店小二所说,楼上桌椅洁净,座中客人衣饰豪奢,大都是富商大贾。在没有得到王禅示意,店小二不敢轻易离开,只能是小心翼翼跟在后头。

    而就在此时,王禅忽然听到外头街上一阵大乱,一个女人笑声从远处传来,笑声中透着疯狂以及绝望

    王禅坐在窗边,倚窗往外望去。只见一个妇人披头散发,脸上、衣服、手上全是鲜血,手中抓着一柄菜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而四周行人都是远远站着,脸上表情或恐惧、或怜悯或冷笑,不一而足。只是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走近她身旁。

    只见她女子忽然在“英雄楼”前停了下来,伸手指着相信,大笑道:“凤老爷,你长命百岁,富贵双全啊,我老婆子给你磕头了,叫老天爷生眼睛保佑你啊。”说着便是跪倒在地,登登登的磕头,撞得额头全是鲜血,却似丝毫不觉疼痛,一面磕头,一面呼叫:“凤老爷,你日进一斗金,夜进一斗银,大富大贵,百子千孙啊。”

    这妇人就这么跪在英雄楼前,不断磕头,殷红的鲜血顺着青石板的石阶流淌而下。

    酒楼里很快便是走出两名粗壮的大汉,其中一个夹手抢过那妇人手中菜刀,另一个一个伸手用力一推,将其推落台阶,摔到了大街上。这时一个手执长烟袋,一副掌柜模样的瘦小男子走了出来,伸手指着那妇人,狠狠骂道:“钟四嫂,你要卖疯,回自己窝里卖去,别在这而打扰贵客们吃喝的兴头。”

    钟四嫂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呆呆站在街中心,嘴里不断念叨着:“我那小三宝贝儿啊,你死得好苦啊。老天爷生眼睛,你可没偷人家的鹅吃啊。”最后竟是放声痛哭起来,凄惨悲怆至极。

    抢了菜刀的那汉子却是毫无同情心,举起刀来,大声喝道:“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给你一刀。”钟四嫂毫不害怕,仍是哭叫。掌柜的见街坊众人脸上都有不以为然之色,呼噜呼噜的抽了几口烟,喷出一股白烟,将手一挥,与两名汉子回进了酒楼。

    王禅收回视线,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店小二,开口笑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前些日子患了失心疯,竟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抛开肚子。”见王禅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店小二暗自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回道。

    “是吗?就像这样子吗。”王禅右手伸出双指并拢,竟是直接在桌上划出一道深深的长痕,吓的店小二脸色惨白,只能是如实道。“那也不能说是凤老爷的过错,家里不见了东西,问一声也是十分平常的”

第26章 雪崩之时() 
听了店小二的话后,王禅终于知道钟四嫂口中的那位凤老爷叫做凤天南,乃是佛山镇上的大财主,绰号南霸天。除了这家酒楼之外,还有一家大典当,一家大赌场,名字无不被冠以英雄二字。而他本人倒也有几分真本事,在广东黑白两道都吃得极开,本人身居五虎派的掌门,门下弟子遍布广东,行事极为霸道。

    而他新近娶了一房七姨太,想要在镇上起一座六凤楼,给这位新姨太太住。凤天南看中的地皮,便是方才那发疯女子的家传菜园。这块地只有两亩几分,但钟阿四种菜为生,一家五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自是不愿意。凤老爷恼了,于是便出了这桩最近在整个佛山镇闹得沸沸扬扬的偷鹅事件。

    王禅一听开头也不需要店小二多说什么,便对其中的猫腻一清二楚。不过是栽赃诬陷四字而已。

    话虽如此说,可钟家不过是普通平头百姓,哪里会是凤天南这种一方恶霸的对手。被人诬陷之后,也只能是一个劲的说自己两个儿子向来规矩,绝不会偷别人的东西。可她哪里知道对于别人来说真相根本就不重要,规矩和事实都是由强者书写。

    凤天南逮着她最小的儿子,问道:“今儿早餐你们吃了什么?”

    钟四嫂的小儿子此时才四岁而已,只是答道:“吃我,吃我。”

    “我”和“鹅”发音如此接近,凤天南抓住把柄,一纸诉状直接将钟阿四一家告到了衙门,差役二话没说便将钟阿四给锁了去。而钟四嫂知道自己家里岁穷,可两个儿子却乖,平时一家又很惧怕凤家,是绝不会去偷他们的鹅吃。于是钟四嫂便跑去凤家理论,结果不言而喻。她又跑到衙门去喊冤,更是直接给差役给叉了出去。

    县老爷找就受了凤天南的好,又是板子,又是夹棍,直接把钟阿四给整成了残废。可这个庄稼汉子倒也硬气,当探监的钟四嫂见到全身血肉模糊的钟阿四,听到自己的相公嘴里竟然仍是喊着:“不卖,不卖地!没有偷,没有偷!”

    看到自己丈夫的惨状,钟四嫂忽然发了疯,赶回家一手拖了自家的小三子,一手拿了柄菜刀,叫了左乡右邻,一齐上祖庙。乡邻们只道她要在神前发誓,便一同作个见证。谁知那钟四嫂在神像前磕了几个响头,道一声:“北帝爷爷在上,我孩子决不可能偷人家的鹅。他今年还只有四岁,刁嘴拙舌说不清楚,在财主爷面前说什么吃我,吃我!小妇人一家横遭不白,赃官受了贿,断事不明,只有请北帝爷爷伸冤!”说着提起刀来,一刀便将他小儿子的肚子给剖了开。

    听到这,王禅忽然想起前世看得一部叫做让子弹飞的电影里头的老六。孩子肚里头自然没有鹅肉,而是一颗颗螺肉。原来那****说的“吃我,吃我!”却是说的是“吃螺!”。

    嘿,好一个凤天南。

    王禅眼神越发冷了,脸上笑容不减,开口道:“凤府怎么走?帮忙带个路呗。”

    店小二原本以为王禅不过好奇而已,这才硬着头皮将那故事对其说了一边,期间所说也不尽不实,可如何瞒得了王禅。可现在一听对方说的好像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整个身子止不住开始打颤起来,开口道:“不知大侠找凤老爷所谓何事?”

    “当然是去杀他了。”王禅玩味笑道。

    那店小二虽然害怕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书生,可更加惧怕那个积威日久凤老爷,听到王禅所说,立马大声喊道:“七爷,有人要对凤老爷不利!”

    尖细的声音响彻整个英雄楼,很快一个长相极其猥琐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手拿刀棍的恶汉走上楼来。

    众酒客见到这副阵仗,登时一阵大乱。这英雄楼本就是凤天南的产业。当前那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便是英雄酒楼的掌柜,叫做凤七,是那凤天南的远房族弟,仗着凤天南这层关系,在整个佛山镇上是出了名的无法无天。

    “小子,是你要找我哥麻烦?”凤七环顾了一圈,很快便是找到了目标,开口道。

    “七爷,就是他要对凤老爷不利!”不等王禅开口,那店小便急着跳出来喊道。

    看到凤七身后那一群恶汉后,店小二仿佛又有了胆气,小跑到凤七他们那边邀功道,王禅并没有出手阻拦。

    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敢在佛山找凤天南麻烦的人了,凤七看向眼前那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见对方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大怒。

    “小子,你找死!”

    根本不用凤七吩咐,他身后两个长着一身膘的高壮汉子,各自拿着一把剔猪骨的大刀二话不说往王禅砍去。

    王禅见这二人挥刀颇有劲力,倒也不是寻常厨师,手头上明显是有功夫在身的。可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些练过粗浅外门功夫的家伙罢了,哪里会是王禅的对手。王禅拿起手中的酒杯往前一泼正中当先一人面庞,紧接着右手伸出啪一记响亮的巴掌直接将那人给抽飞,鲜血牙齿落了一地。

    接着身子一转,一把将另一个人的脑袋按在了桌上,右手顺势夺过那把锃亮的杀猪刀,一刀砍下,眼皮也不带眨一下。刀锋入木三分七寸,离那名汉子脖颈仅有三寸。那汉子吞了吞口水,不敢有丝毫异动。

    王禅看也不看那人一样,转身盯着凤七,开口问道:“不知掌柜的今早吃了些什么?”

    “小子你休得猖狂,给我上,谁杀了他赏银十两,不,五十两!”凤七色厉内荏地喊道。

    王禅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掌柜的不肯说,我就只好自己去找答案了。

    王禅拔出桌上的杀猪刀,整个身子往前踏出一步,狠狠往前斩去。

    单凭凤天南一人,也不能如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可以说个个死有余辜。

    雪崩之时,没有一朵雪花是无辜的。

第27章 扁毛畜生() 
酒楼里的酒客,十个有九个吃过凤七的亏,见凤七今日死有余辜,实在是说不出的痛快,只是在凤家的积威之下,谁也不敢大声叫好。极个别有初生牛犊的年轻人想要上前与那个快意恩仇的书生结识感谢一番,也是被身旁的长辈伸手拦下。

    对此王禅丝毫不在意,他做这些事情,求得从来就不是别人的赞誉。物不平则鸣,心里顺畅就好,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不曾在意。

    “现在总可以带路吧?”王禅随手将手中的剔骨刀扔到了一边,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店小二,开口笑道。

    尸体横陈,血污满地,那店小二哪里还敢再说半个“不”字。一张想要挤出笑容的脸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十倍、百倍。

    凤天南在佛山的产业有很多,不过王禅倒是没这个耐心一一上门找麻烦,还是直接让人带路去把他的老窝给一锅端了来的省心省力。

    “凤府。”

    王禅抬头看了一眼那块朱漆牌匾,轻笑道:“一只扁毛畜生竟然也敢妄称凤凰。”

    “闲杂人等”

    那名门卫话还未说完,便被王禅一脚连带着宽厚木门给踹了进去。

    听到声响,一个手拿黄铜棍的护院教头带着一群打手走了出来,悄悄断了王禅的后路,将其团团围在了里头。

    面对这阵仗,王禅也不废话,捋起袖子来就是一个字“干”。那些个护院打手也是凶狠的抡起手中的家伙,毫不含糊朝王禅身上招呼去。对于螺旋九影,王禅虽然不过掌握粗浅皮毛远谈不上登堂入室。可有着一身小有所成的内功傍身,脚下步伐也是格外轻盈,二十多把兵刃竟然无一能够触碰得到王禅。

    一袭布衣,像一支利箭就这么直接撕裂开人群。要是王禅作为观众看到自己今天的表现,也非得夸上一声俊逸潇洒不可。

    片刻之后,除了王禅,院子里便再无一人站着。

    不过很快的,又有一群手持兵刃,脸带杀气的汉子从后院赶了出来。王禅冷冷看着这群为虎作伥的打手,揉了揉肩膀,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准备打第二场。

    可那群恶仆去没有像王禅像得那样朝自己扑来。

    只见人群缓缓往两旁退开,突然从中走出一个青年,二十岁上下年纪,身穿蓝绸长衫,右手摇着折扇,开口笑道:“是哪一位好朋友光临寒舍,小可未曾远迎,还请恕罪啊!”

    王禅抬眼看了一眼,见此人步履轻捷,当是练过内家功夫。

    等到走近后,只见那少年将手中折扇一收,向王禅一揖,说道:“不知英雄贵姓大名?小弟凤一鸣,再次有礼了。”

    “凤天南和你什么关系?”王禅轻轻一笑,开口道。

    “正是家父,家父听说尊驾光临,本该请来迎接,不巧恰有要务缠身,特命小弟前来屈驾,请英雄仙道舍下喝一杯水酒。”

    说着凤一鸣转头向倒在地上的那名护院教头喝道:“定是你们对英雄无礼,惹得他老人家生气,还不赔罪?”

    看到凤一鸣做派,王禅倒也对这个纨绔高看了一眼,并非那种一味只知作死之辈,不过到底还是欠了些火候。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那一丝阴冷狠毒,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王禅的眼睛。

    王禅恍若未知,大笑一声,往前走去。凤一鸣以为王禅知趣妥协,也是笑脸迎了上去,心中则是想着日后再好好收拾这儿不知哪冒出来的江湖莽汉

    “不用如此麻烦,我现在就擒着凤公子你去见凤天南,想来他总不会对自己的儿子见死不救吧。”

    王禅忽的往前猛跨一步,右手伸出,如雷霆般骤然出手。

    看到那不断在自己眼中放大的手掌,凤一鸣再也忍耐不住,右手猛出一掌,直指王禅胸膛。可凤一鸣这一手在王禅眼中比之过家家好不上哪里去,虽说凤一鸣确实跟着他父亲练过一些正宗的练气功夫,可身体却早已被酒色掏空,不过是花架子罢了。

    只见王禅手掌扇出,当真快若闪电,一个养尊处优,充其量多些心眼城府的公子哥哪里躲得了,啪的一声脆响,凤一鸣的左颊已经结结实实吃了一记巴掌。

    凤一鸣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一柄匕首顺着袖子滑到手中直刺王禅心口,王禅看也不看,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凤一鸣犹如被铁锤重击,整个身子如同醉虾般弓了起来。嘴上更是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可即使如此王禅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左手反手就又是一掌,凤一鸣右颊也挨了一下,这下整个脸蛋就犹如猪肝般又红又肿。

    王禅伸手捏着凤一鸣的脖子,像拎一头死鸡一般,往凤府里头走去。

    四周人越聚越多,可那群护卫见到这个架势哪里还敢乱动,只能是一边让人将这个情况急报给凤天南,一边在这盯着王禅不让他有不轨举动。

    “里面那头老杂毛,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手上这只扁毛畜生可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哪来的贼子,休伤我儿!”

    一声厉喝响起,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从后院走出。王禅打量了一眼,只见他上唇留着两撇花白小髭,约莫五十来岁年纪,右腕戴一只汉玉锅,左下拿着一个翡翠鼻烟壶,俨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乡绅模样,实不似个坐地分赃的武林恶霸,只是脚步凝稳,双目有威,和王禅之前见到的这群半吊子完全不同。

    这人正是五虎门掌门人南霸天凤天南,今日恰好有两名京城来的侍卫来风府商量要事,两名侍卫倒不算什么,只是他们背后主人凤天南是万万惹不起,他亲自小心作陪。因此当他听到有人惹麻烦,不想在这两名侍卫跟前失了气派,从而在那位贵人眼中失了地位。因此便置之不理,心想不过是个不开眼的寻常江湖武人,手下人定能打发。直到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在对方手中,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这才匆匆赶来。

第28章 刀落() 
凤天南在佛山作威作福这么多年,祸害了不少女人,可带把的儿子却只生了凤一鸣一人。因此对这个儿子格外疼爱,犹如自己的性命一般。如今看到王禅手中的凤一鸣脸颊红肿,气息萎靡,心中大怒,看向王禅,眼神阴鹜,已然将其视作必杀目标。

    “阁下是哪条道上的,凤天南自认从未惹过你,可你这般欺辱上门,真当我凤天南是泥捏的不成?”凤天南盯着王禅,冷声道。

    “倒是怪了,看你一把年纪了,莫不是第一次混江湖?这个江湖何曾讲过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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