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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武道高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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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王禅手中血刀翻飞,一刀快似一刀,且越劈越刁钻。

    石室中,血芒亮起,犹如一朵朵血莲,次次绽放,让人感到妖冶且绝望。

    任我行刺出的剑气在血芒的绞杀下,层层碎裂,血莲在他眼中次第绽放。他面露惊容,脚下一动,下意识想要抽身飞退,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根本无从躲避。

    被逼上绝路的任我行忽然连连呼喝,竟似发了疯一般。呼喝也越来越急,最后一声石破天惊的狂啸破体而出。

    下一刻,只见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任我行为原地朝四周扩散而去,首当其冲的便是王禅!

    任我行这一声呼和可以说拼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石室外的曲非烟和黑白子二人只觉耳中嗡的一响,耳鼓都似被震破,脑中一阵晕眩,登时人事不知,昏倒在地。

    可以想见任我行这一声嘶吼的威力,更不用说首当其冲、直面这声怒吼的王禅了。王禅只觉胸口如遭重击,整个胸膛都好似凹陷了一般,脸庞变得狰狞可怕。

    只见王禅双眼赤红,俨如神魔动怒,手中血刀挥舞到极致,只觉胸中义愤难消,也是跟着一声清啸。

    血刀斩出,化作一道妖冶的血芒,刀锋之上爆出一道道破空之声。血刀翻滚如飞,划着诡异的弧线,又快又奇,斩向任我行。

    刀未至,那刺骨生寒的气息已刮过任我行的脖颈,他的脖颈上立马便是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紧接着刀光冲天而起,凄艳的血色照亮了整个石室,任我行的脖颈上再次出现了一道血痕,只是这一次,却是殷红的可怕。

    任我行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不甘!

    眼看就有机会重见天日,到时候便是他任我行手刃东方不败,重掌日月神教的时候。可现在他堂堂日月神教教主竟然要在这暗无天日的西湖湖底,就这么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手中。

    他又如何能够甘心!

    任我行,死不瞑目。

第89章 吸星() 
“师父,师父!”

    过了半响,曲非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见王禅站在石室内一动不动,而在他身前不远处处,那个蓬头垢面,双手双脚被铁索束缚住的那个老人也同样是一动不动。曲非烟心中焦急,便大声叫喊道。

    听了曲非烟的叫喊声,王禅缓缓回头,双眼之中那妖冶的血芒的一闪而逝。

    曲非烟浑身一震,忽然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

    在她眼中原本那个温柔善良的师父,在顷刻间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此时王禅的眼睛、手脚。甚至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充满着逼人的杀气!

    “我没事。”王禅将血刀收回刀鞘,开口说道,只是声音显得十分的沙哑。

    听了王禅的话后,曲非烟立马是推开铁门跑了进来,一头扑进王禅的怀中,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王禅。生怕她熟悉的那个师父就此消失。

    王禅这副身子虽说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可发育的很好,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与成年人无异,而他又格外成熟。因此曲非烟全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说了我没事。”王禅伸手揉了揉曲非烟脑袋,将她从自己怀中拉了出来,看着她开口笑道。

    这一次梅庄之行,王禅可以说已经将预期的目的完全达到,而且还有意外之喜。王禅不仅剑意完美融入自身刀法之中,而且还在生死的压力下,创出了属于自身的刀法,虽然只有一式。这套刀法脱胎于血刀刀法,却又与之全然不同。

    这一式刀法继承了血刀刀法的快与诡,却又不再像血刀刀法那般完全走偏锋,失其大气,反而是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起来,竟隐隐只见蕴含着佛理禅意。

    就这一点,王禅始终想不通,佛门功法,除了少林基础心法之外,他便只练过铁布衫和金钟罩。按理来说绝无可能会有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其中融合了恒山剑法的缘故?

    王禅眉头微微皱起,想了片刻,只能是作罢。方才在砍出这一刀时,他完全就处于一个空灵状态,因此此时就连他也无法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想的。

    由于这一刀挥出之时,一共会有九朵血莲在空中次第开放,因此王禅将之取名为莲生。

    曲非烟从王禅怀中挣脱出来,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任我行,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任我行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是由于四肢被伸手铁链锁住,这才没有倒下。

    “知道这人是谁吗?”就在这时,王禅忽然开口道。

    “方才听了师父你和他对话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在江湖上整整消失了十多年的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只是他被囚之时我才出生,因此我从未见过他。”曲非烟如实答道。

    “那你知道任我行最出名的武功是什么吗?”

    “吸星**。”

    王禅点了点头,伸手一挥,只见任我行身后那张铁床上的草席翻飞,露出其本来面目。只见那张铁床之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每个字约有铜钱大小,印痕甚深,字迹却颇潦草。

    曲非烟抬眼一个字一个字看去,轻轻读了出来:“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

    “于此,一身通天彻地神功,不免与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兹将老夫神功精义要旨,留书于此,后世小子习之,行当纵横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

    “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穴。”

    起初数百字都是教人如何散功,如何化去自身内力,接下来才是调气行功的法门。

    王禅看了一眼,心中默念一遍,将其牢记于心,抬眼看着任我行的尸体开口道:“这功法看似美好,却有着致命缺陷。使用吸星**吸入的异种真气不能相互融合,十成功力顶多利用六成,而且容易反噬自身危及生命。不过这也是最快提升你武功的方法了,当然练不练在你。只是可惜了任我行数十年的功力,那****不是曾吵着要我带你去找千年人参吗。原本我想着如果你选择修炼这套功法的话,任我行就是那你最好的补品。”

    曲非烟想要亲自报仇雪恨,整个笑傲之中,王禅再想不出其他办法,吸星**是她唯一的终南捷径。

    曲非烟毫不犹豫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满是坚定,看着王禅调皮笑道:“师父你废了好大的劲才让我绝了必死之心,如今自是不会将徒儿往火坑里推。想来一定会有化解之法。”

    “嘻嘻,就算没有短时间也断然不会发作,报了爷爷和刘爷爷他们的仇后,剩下的时间我就用来好好陪师父。”曲非烟轻笑道。

    王禅伸手揉了揉曲非烟脑袋,这小妮子终于是长大了。

    曲非烟内功底子本就弱,几近于无,又有着王禅在旁边护法,几乎在瞬间便是将自身内力散了个干净。

    最为关键的一步已经完成,那么接下来便是吸纳别人内力,散入自身奇经八脉。任我行既然已经死了,那么黑白子就只能是倒霉地认栽了。

    这时黑白子身上的穴道早已自行解开,倒在地上原本想着装死蒙混过关,可这时自知不妙,刚想逃跑,被王禅轻松制住,丢到了曲非烟身前。

    曲非烟伸手按住黑白子的脑袋。

    黑白子只觉身上内力源源不断外泄,不由的响起生平最为害怕的一件事来,登时魂飞天外,一面运力凝气,一面哀声求告道:“王先生饶命”他一说话,内力便更加大量地涌出,只得住口,但内力还是不住飞快泄出。

    “放心,会留你一条性命。”王禅看了曲非烟一眼,轻声开口道。

    曲非烟这时再次运转吸星**,黑白子身上便如开了个大缺口,立时全身内力急泻而出,有如河水决堤,再也难以堵截。内力奔腾而出,耳朵中嗡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第90章 再回华山() 
曲非烟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眼睛。王禅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曲非烟体内的真气在一步步壮大,最后慢慢趋于稳定。虽说即使是原先黑白子的高度,曲非烟也不曾达到,但凭借着华山后山山洞中的剑法,王禅相信即使碰到嵩山十三太保这一流的人物,如今的她也能够轻松应对。至于黑白子,王禅说话算话并没有取他性命,让他一辈子专心钻研棋艺未必就不是好事。

    “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曲非烟轻轻握了握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未来,抬起头看着王禅开口问道。

    “我们再回一趟华山。”王禅抬眼看着远方,缓缓开口道。

    “啊?”曲非烟疑惑道,二人刚从华山下来没多久,怎么又要回去了。

    “我要杀一个人,算算时间,那人现在也差不多身在华山了。”

    王禅心中想着,既然已经来到笑傲江湖,若是放过那个人就此离去,那还真是念头不通达了。

    “既然是师父的敌人,那他也就是非非的敌人。”曲非烟根本不问那人是谁,便毫不犹豫开口道。

    王禅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曲非烟的脑袋,此行华山除了此事之外,他还另有谋划,这些却不必全部说出口。虽然他嘴上不承认,可在心底早已经将曲非烟当成了自己的弟子,他这人向来护短,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曲非烟受吸星**的反噬之苦。

    如今的华山,可真算的上是多事之秋。先是有剑宗封不平、成不忧二人在嵩山的授意下带着泰山、衡山的帮手跑到华山抢夺掌门人之位,后又有桃谷六仙忽然闯山抢走了令狐冲。岳不群一个人再厉害,终究双全难敌四手,只好举派迁移避难。当然明面上是说去嵩山找左冷禅评理,毕竟君子剑嘛。

    王禅师徒二人再次走在前往华山的山道上,就在这时曲非烟抬头看着王禅,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

    “咦,我竟然又赶得如此之巧。”王禅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

    不过巧合的次数多了,王禅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只见山道上两个人右手紧紧握在一起,相谈甚欢。其中一个是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另一个年轻人则是脸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正是田伯光和令狐冲二人。

    “既然如此,你我今日就结为生死之交,以后祸福与共。”田伯光看着令狐冲,郑重地伸出了右手。

    “祸福与共,田兄说得好!”令狐冲伸出右手,紧紧握住田伯光的右手,开口道。“只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依我。”

    田伯光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劝我从此不可再干****良家妇女的勾当。好,田某听你的话,天下********,有的是,田某贪花好色,也不必定要去逼迫良家妇女,伤人性命。但要是那些女的本就水性杨花、不守妇道,那也怪不得我了。”

    令狐冲心中思忖,想着要是要是女子自愿确实便不算强迫,而田伯光为人豪爽义气,定当不会骗我,旋即笑道:“既然如此,那田兄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两人右手紧握,双目对视,一副英雄惜英雄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田伯光这个强奸犯真是什么大英雄呢。

    “令狐兄弟,我看你郁郁不乐,眉宇之间忧思重重,定是犯了木边之目,田下之心了。如果我们这次大难不死的话,我定当掳介绍个好姑娘给你,保准水灵。”田伯光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开口笑道。

    被田伯光一语戳穿心思,令狐冲勉强一笑:“多谢田兄好意,只是介绍姑娘就万万不必了。”话语之间全然没有指责之意,许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田伯光话语中的姑娘的来处。

    “令狐少侠这是在演哪一出啊?”

    一道戏谑的声音忽然响起,令狐冲和田伯光二人心中一惊,同时猛地回头。

    “是你!”

    令狐冲看着来人,脸上满是惊容,虽然那晚他与仪琳二人藏身草丛之中,离得远远的,可王禅一刀劈死嵩山大嵩阳手费彬那个震撼的场景他至今都没能忘记。特别是在学会独孤九剑之后,无时不刻不在脑海中想着,换做是自己面对这一刀又该如何。

    紧接着令狐冲将视线转向王禅身后的曲非烟,眼神显得有些闪躲,满是苦涩道:“非非”

    “曲前辈他们驾鹤西归的那日,你躲在草丛之中没有出来,是否感到羞愧与后悔?”

    羞愧?

    令狐冲脸色变幻不断,不由想起那日岳不群在正气堂上对他说的一番话。

    “你明知那姓曲的少女是魔教中人,何不一剑将她杀了?虽说他祖父于你有救命之恩,然而这明明是魔教中人沽恩市义、挑拨我五岳剑派的手段,你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人家救你性命,其实内里伏有一个极大阴谋。刘正风是何等精明能干之人,却也不免着了人家的道儿,到头来闹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魔教这等阴险毒辣的手段,是你亲眼所见。可是咱们从湖南来到华山,一路之上,我没听到你说过一句谴责魔教的言语。冲儿,我瞧人家救了你一命之后,你于正邪忠奸之分这一点上,已然十分胡涂了。此事关涉到你以后安身立命的大关节,这中间可半分含糊不得。”

    霎时之间,令狐冲脑海中涌现许多情景,都是平时听岳不群、宁中则以及江湖上前辈所说魔教中人如何行凶害人的恶事:江西于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的钉在大树之上,连三岁孩儿也是不免,于老拳师的两个儿子呻吟了三日三夜才死:济南府龙凤刀掌门人赵登魁娶儿媳妇,宾客满堂之际,魔教中人闯将进来,将新婚夫妇的首级双双割下,放在筵前,说是贺礼;汉阳郝老英雄做七十大寿,各路好汉齐来祝寿,不料寿堂下被魔教埋了炸药,点燃药引,突然爆炸,英雄好汉炸死炸伤不计其数,泰山派的纪师叔便在这一役中断送了一条膀子,这是纪师叔亲口所言,自然绝无虚假。

    令狐冲想到这,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想:“魔教中人如此作恶多端,曲洋祖孙出手救我,定然不安好心。师父那日问我,日后见到魔教中人是否格杀不论,那还有甚么犹豫的?当然是拔剑便杀。”

    既然如此又哪有羞愧一说,当日我若是出手解救曲洋他们才真正是助纣为孽。

    想通了这一节,令狐冲心情登时十分舒畅,脸上再无丝毫异样,抬头直视着王禅他们,开口正色道:“魔教中人作恶多端,曲洋他们罪有应得。”

    看到这,曲非烟眉头一挑,对令狐冲仅存的那一丝好感,如今也荡然无存。

第91章 人渣都一样() 
“魔教妖人?那不知你身旁的这位又算什么呢。”王禅看着令狐冲,似笑非笑道。

    令狐冲看着王禅,正气凛然道:“田兄虽然虽然以前做过一些错事,但他如今已经答应过我,从此痛改前非,再也不做污辱良家妇女的勾当。我知他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定当言而有信,你这魔教妖人莫要在这挑唆。”

    “嘿,你宁可去相信一个强奸犯也不相信一个救你的人,果然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王禅看着令狐冲,嘴角微微上扬,嗤笑道。

    “七月初七,余杭花灯会,三个官家小姐离奇失踪,待第二天在城外破庙被人发现之时,全身赤条,下身更是狼藉不堪,其中两个已然咬舌自尽,剩下那个则是变得疯疯癫癫。七月十五,嘉兴嘉善县,一新娘在新婚当夜当着新郎的面遭人凌辱,新郎愤而撞墙自尽,事后新娘拿起喜庆的大红剪刀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七月二十,还是在嘉兴,一少女不过豆蔻年华被人拖进街角施暴,让人发现时已然不成人样。本月十一,就在你们华山境内,准确的来说就是你们华山山脚下的那家孙记酒家,孙老板的儿媳被人当场施暴,其后又被整整拿走一担的美酒。嘿,也不知道令狐少侠你喝酒的时候有没有喝出血的问道”王禅看着令狐冲,缓缓开口道。

    王禅每说一句话,令狐冲脸色便难看一分,本就苍白的脸,如今更是薄如金纸。只是他仍是强硬着不肯认错,有些人义字当头,哪管什么是非对错。

    王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冷笑了一声,接着开口问道:“对了令狐少侠,方才你的这位兄弟,好像只是答应你不找良家妇女,不知是也不是?”

    “有些女子生来水性杨花,心甘情愿与我欢好,难道我还有错?”田伯光开口道,并未对王禅方才说的事情有任何反驳。

    “哦,那不知这位田兄又是如何判断一个女子究竟是贞洁烈妇呢,还是水性杨花?莫不是全靠你的那一双眼睛。”王禅转头看着田伯光,眼睛微微眯起,笑问道。

    “我纵横情场数十年,这对我来说又有何难?”田伯光肯定道。

    “也就是说,只要是你认为一个女子并非良家,那她就不是良家了。”

    “那是自然,我田某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这种风花雪月之事,绝不会出错,我向来一眼便能看穿一个女子的根本。”田伯光开口道,话语之间还颇为自得。此时他被不戒和尚下了毒药,自以为必死无疑,说起来自是毫无顾忌,全然就是本性展露。

    令狐冲听了田伯光的话,即使是他也无法全然相信,可终究心里好过了一些,最起码田伯光答应他自此以后不再害良家性命。心中想着,日后在自己的帮助下,田伯光一定能渐渐走上正道。

    王禅看着洋洋自得的田伯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话音未落,曲非烟只觉自己手中长剑倏然出鞘。

    一时间剑光亮起,一道道劲气几乎在同一时间破裂。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田伯光身上就已经不知道中了多少剑,完全被刺成了一个透明窟窿。

    直到过了片刻,身上伤口的鲜血才狂涌而出,瞬间将其染成了血人。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二剑,正是这一路来,王禅听到得被田伯光祸害的女子的数目,其中或有一两个并非田伯光下得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莫说令狐冲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他完好无损又能奈王禅何,只见他抬头看着王禅,眼中满是仇恨:“你这魔教妖人,我要杀了你!”

    令狐冲拔出手中长剑就要找王禅拼命,被一旁的曲非烟一脚踢倒在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田伯光这个人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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