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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相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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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伤痕?”柳胭脂托着下巴:“那可有中毒的现象?”
  “回大人,小的已经仔细验过,没有中毒的现象。”仵作回答,心中也着实的奇怪。因为就他多年的经验来看,那刘老二身体强壮,也绝非如他妻子所说是病死的。只是这样的话若说给钦差大人听,只怕少不得又是给自己惹的麻烦。
  “算了,你先下去吧。”柳胭脂挥了挥手让仵作退去,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宁。身体强壮,无病无灾的人绝对没有可能突然之间就病死吧。可身上一没伤痕,二无中毒,若真是那刘老二的老婆下的毒手,她又是如何杀死自己的丈夫呢。
  肯定还有什么被我们忽略的地方!
  放下茶杯,柳胭脂急匆匆的便去了灵堂。因为仵作刚刚验看过尸身,此刻棺木还未重新的钉上。刘老二的媳妇不在,守在灵堂中的只有一个老家人,据说是刘老二的奶娘。
  “大娘,我能上柱香吗?”柳胭脂走近了问。
  老人点了一下头,递给柳胭脂三炷香,接着将苍老伛偻的身子抬了起来,轻声的问了句:“大人可调查出什么了吗?老二他脾气虽然爆裂一点,但还是个好孩子啊,他不该死的。大人,您要为他做主啊,老二他死的惨啊。”
  “大娘!”柳胭脂看着还躺在棺木中的刘老二,也觉得心中有愧。她贸贸然的开了棺,验了尸,却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在面对这老人痛苦流涕的申诉时,更感觉不是滋味:“大娘,您起来啊,我也觉得刘老二他死的有些不明不白。可衙门的仵作已经验过了,他身上既无伤痕,又没中毒的现象,我着实的想不出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怎么死的?”老人激动的摇着自己的头,枯瘦的手猛然的抓住了柳胭脂的手臂:“大人可曾验过老二的鼻孔,可曾验过啊?”
  “鼻孔?”柳胭脂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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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死的蹊跷(2)
更新时间2009…7…7 12:48:50  字数:2242

 “记得又能怎么样?”柳胭脂愤愤的瞧着他,发誓一定要努力存银子,然后买个杀手暗杀了这个姓冷的。
  “若属下没有看错的话,那为首之人便是蓬安县县令安子豪。”冷日濯想到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看到的那人腰间配着玉石上刻着一个安字,而随后紧跟着的那名瘦弱老者手中拿着一个明黄色的四方小盒。普天之下,除了皇家用品,也只有官家印信敢用那样的盒子包裹。
  柳胭脂知道冷日濯但凡是说出的话,总是有根有据的,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依旧拿了眼神恨恨的瞟着他。冷日濯也不恼不气,剑一收,人就朝着客栈的方向走了过去。柳胭脂哎了几声,特没骨气的跟了上去。
  冷日濯的办事效率还是极快的,进了客栈直接问了安子豪住那间房,然后把钦差的令箭往柜台上一拍,就让小二找人去了。
  安子豪不明不白的下了楼,连开腔的时间没有,手底下带来的那些人就被冷日濯给派了出去。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刘老二的媳妇就被推推搡搡的抓了过来。瞧那妇人红彤彤,气呼呼的一张脸,就知道这心里窝着的火气不小。
  “我要去告你们,光天化日的你们竟然敢私抢民女。”刘老二的媳妇见抓着自己的人松开了口,立刻叫嚷起来。柳胭脂泼妇见的多了,这种美艳级别的倒还是头一遭,只不过她若不是眼神儿有问题,就是智商发育不怎么样。
  “喂,我说你笑什么笑,没见过老娘这么艳的角儿是不是?”刘老二的媳妇看到柳胭脂的反应,随即扭着小腰就过来了,快到跟前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从袖口内掏出了一方丝帕朝着柳胭脂的脸上就甩过去一阵香风,差点没把她给呛死。
  “咳,咳咳。”柳胭脂背过身去顺口了气儿:“我笑你,是因为你刚刚说的话太可笑了点。你刚刚说他们是光天化日之下私抢民女,这一嘛,外头的天色已黑,虽说不能算是晚上吧,但也不能说是光天化日,正确点说是傍晚。还有,据我所知,你已经是有夫之妇,自然也就不是什么民女了。”
  “我是不是民女关你什么事儿?”刘老二媳妇听柳胭脂这话随即恼了起来,也不看地方,两脚一蹬就踹翻了一个凳子:“我告诉你们,甭管你们都是什么来历,这胭脂巷里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个外人来发号施令。我挑明白了说,你们要是聪明人就给老娘我赔个礼道个歉,老娘我心情好,也就不追究了,要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柳胭脂撇了一下嘴角,轻轻的拉了一下冷日濯的袖口,委委屈屈的说了句:“听到没,人家说要送我果子吃,不过我担心这果子太大,不如由冷大哥你为我去拿如何?”
  冷日濯冷眼瞧着,将剑尖一抬,指向了刘老二的媳妇:“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样的果子来。”
  “你——”刘老二的媳妇站了起来,咬着自己的唇瓣,目光在对上剑尖的时候已经变得煞白:“你——你们给我等着。”
  “啪!”一声,冷日濯手中的剑往下一压,刘老二的媳妇立刻被压坐了下去:“你的丈夫是怎么死的?”
  “关你。。。。。。”刘老二的媳妇还想挣扎,听到剑鞘一响,不情不愿的变了口吻:“病死的。”
  “我看是不是病死的还有待商量吧。”柳胭脂上前,也蹲了下去,伸出一根指头来在刘老二媳妇的脸上抹了一下,厚厚的一层白粉便跟着蹭了下来:“好厚的胭脂啊,看来你的心情不错,死了丈夫居然还有心情整理仪容。”
  “你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出门办事,因为连日悲伤脸色不好看,所以才拿胭脂遮一遮的。”刘老二的媳妇狠狠的攥着手帕:“再说了,你们是什么人,我丈夫怎么死的关你什么事啊。”
  “本来不关我什么事,不过现在和以后的事就不一定了。”柳胭脂拍拍手站起来:“安大人,烦请你遣人速回县衙,将仵作找来,我要清楚的知道刘老二是怎么死的。”
  “你——”刘老二的媳妇变了脸色,目光朝着安子豪飘了过去。“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大宋钦差柳言之便是我。”柳胭脂轻轻一笑,然后将自己的钦差令牌挑起来给她看:“认识这上面的字吗,认识的话可以念出来。”
  刘老二的媳妇不吭声了,她当然认识那上面的字,但越是认得就越是不敢念出来。
  次日凌晨时分,仵作终于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柳胭脂也没耽搁,随即的就带着仵作到了刘家,一番探看之后却是这样的回复。
  “没有伤痕?”柳胭脂托着下巴:“那可有中毒的现象?”
  “回大人,小的已经仔细验过,没有中毒的现象。”仵作回答,心中也着实的奇怪。因为就他多年的经验来看,那刘老二身体强壮,也绝非如他妻子所说是病死的。只是这样的话若说给钦差大人听,只怕少不得又是给自己惹的麻烦。
  “算了,你先下去吧。”柳胭脂挥了挥手让仵作退去,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宁。身体强壮,无病无灾的人绝对没有可能突然之间就病死吧。可身上一没伤痕,二无中毒,若真是那刘老二的老婆下的毒手,她又是如何杀死自己的丈夫呢。
  肯定还有什么被我们忽略的地方!
  放下茶杯,柳胭脂急匆匆的便去了灵堂。因为仵作刚刚验看过尸身,此刻棺木还未重新的钉上。刘老二的媳妇不在,守在灵堂中的只有一个老家人,据说是刘老二的奶娘。
  “大娘,我能上柱香吗?”柳胭脂走近了问。
  老人点了一下头,递给柳胭脂三炷香,接着将苍老伛偻的身子抬了起来,轻声的问了句:“大人可调查出什么了吗?老二他脾气虽然爆裂一点,但还是个好孩子啊,他不该死的。大人,您要为他做主啊,老二他死的惨啊。”
  “大娘!”柳胭脂看着还躺在棺木中的刘老二,也觉得心中有愧。她贸贸然的开了棺,验了尸,却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在面对这老人痛苦流涕的申诉时,更感觉不是滋味:“大娘,您起来啊,我也觉得刘老二他死的有些不明不白。可衙门的仵作已经验过了,他身上既无伤痕,又没中毒的现象,我着实的想不出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怎么死的?”老人激动的摇着自己的头,枯瘦的手猛然的抓住了柳胭脂的手臂:“大人可曾验过老二的鼻孔,可曾验过啊?”
  “鼻孔?”柳胭脂反问。

第四十章 要命的铁钉
更新时间2009…7…7 12:49:53  字数:2168

 “对,就是鼻孔。”老人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缩进了阴影里头,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暗淡的光。“我年轻的时候听说有人将铁钉插进人的鼻孔中,要了人的性命,所以大人刚刚一提,老妇人就想到了这些。”
  将铁钉钉入人的鼻孔之内,这是什么杀人手法?柳胭脂摸着自己的鼻孔,半信半疑的走到门口,吩咐守门的衙役将仵作又给传了来。
  “大人!”
  “你去检查一下。”柳胭脂指着棺材中的刘老二:“看看他鼻孔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仵作依了命令前去检查,果然在刘老二的鼻孔中发现铁钉两个,从后脑发中插入,随拿了钳子将铁钉取了出来,呈给柳胭脂。
  “还真的有铁钉?”柳胭脂捂着鼻子,原本黑色的铁钉此刻已变成了黑红色,钉子的末梢还沾染一些浓稠的脑浆等物。
  “来人啊,带刘老二的媳妇。”柳胭脂挥了一下手,让仵作将铁钉暂时收到一旁。
  刘老二的媳妇给带进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目光对上半开的棺材盖,肩膀跟着抖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肩膀都抖成了这个样子。”柳胭脂上前去拍了一下:“老实说是不是见了自己的丈夫感觉心虚啊你,刘郭氏你的丈夫刘老二是不是你杀的?”
  “大人,您这话从何说起啊。”刘郭氏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刘老二是我的丈夫,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丈夫呢。再说了,他身强力壮,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妇人,就是想下手也没那个能耐啊。”
  “是吗?”柳胭脂冲着仵作招了招手,示意仵作将铁钉端了过来给刘郭氏看:“认得这个吗,能不能告诉我,这铁钉是怎么进了你丈夫的鼻孔?”
  “我。。。。。。我怎么知道。”刘郭氏往后面退了一步,眼神躲闪着不敢再去看那些铁钉。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啊。我?冷护卫?还是这位老大娘,要不就是你的丈夫刘老二。”柳胭脂上前揪住刘郭氏就给扯到棺材旁,刘郭氏吓的脸色苍白,挣扎了几下,身子贴着棺材壁软软的滑了下去:“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老二你不要怨我。”
  柳胭脂慢慢的蹲了下去,敲了敲棺材壁:“想说了吗?”
  刘郭氏点了一下头,这才将自己如何与人通奸,唯恐自己丈夫知道就与奸夫合谋将其杀死的过程全部都交代了出来。
  只不过这刘郭氏明知自己逃不过一死,便如论如何再也不肯将奸夫的名字交代出来。
  “大人怎么想到去验看刘老二的鼻孔?”站在街边,目送着押解刘郭氏的囚车远处,冷日濯淡淡的问了句。
  “其实也不是我的主意了,当日我命那仵作前去验尸,得到的结果确是那刘老二一没受伤,二没中毒。你说这身强力壮的一个人,没病没灾的就死了,能不奇怪吗?我心里存疑,在仵作离开之后便又回灵堂去,碰上刘老二的奶娘,那验证鼻孔的方法就是她告诉我的。”柳胭脂嘿嘿的笑着:“我觉得是我运气好,这么离奇的案子都被我侦破了。”
  “大人的运气是不错。”冷日濯中肯的评价。
  “大人,刘老二的案情如今已经大白,那奶娘年龄已大,以下官之见不如就将刘家划给奶娘吧。”跟在身后伺候的安子豪见此刻柳胭脂的心情大好,也便开了口。柳胭脂觉得他的提议不错,当即的就改道去了刘家,一是看望老人家,二嘛也顺便将这家产划分的事给处理一下。
  来到刘家,换来了老人,安子豪当即上前将柳胭脂的意思给说了,没想到老人家却是连连的推辞。正当柳胭脂打算再劝上一劝的时候,安子豪却猛然的将老人的手给抓了起来,指着上面半块红色的朱砂印记问道:“老人家可是汴京人氏?”
  浑浊的眼神顷刻间清亮了不少,老人瞅着安子豪慢慢的问出了一句:“大人如何知晓,老妇人我离开家乡已经许多年,就连这乡音也都淡了不少。”
  “老人家原本姓冯,单名一个惠字。在汴京还有一个儿子,还一个身有残疾的丈夫是也不是。”安子豪的情绪有些激动,柳胭脂抬了抬眼,用手托住了下巴。再看老人,似乎也吃惊不少,而安子豪却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制造更多的惊喜一样:“你那儿子若还活着的话,如今正好三十三岁,是也不是?”
  “你——”老人空着的一只手缓缓的抬了起来。“你是——”
  “我就那个原本该死,如今却还活着人。”安子豪的手猛然的一松,连带着朝前送了一下,老妇人立刻跌倒在了地上,流出两行浑浊的眼泪来:“安儿!”
  “我不是你的安儿,我是安子豪,如今也是这蓬安县的县太爷,这个你没有想到吧。”安子豪跟着弯下身来,眼神略带讽刺的瞧了一眼老妇人:“奶娘?你当初抛夫弃子,难道就是为了奶娘这样一个称呼吗?”
  “安儿?”老妇人半爬着抓住安子豪的衣角:“你原谅娘,原谅娘吧好不好,安儿?”
  “你要我原谅你?”安子豪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抬脚狠抖了一下,老妇人随即匍匐到了地上。
  “大人,下官有冤情上奏,请大人为下官做主。”安子豪说着,跪了下去,从袖口中抽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状纸,朝着柳胭脂递了过去。
  “冷护卫!”柳胭脂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好端端的刘老二的奶娘成了蓬安县县令的亲娘,而蓬安县县令居然还要当面告状。
  接过状纸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柳胭脂发觉自己看老妇人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她咳了一声,慢慢的站了起来,“底下跪着的可是冯氏惠儿?”
  “回大人,老妇人正是冯惠。”老妇人颤颤微微的爬起来,然后伛偻着腰跪在了柳胭脂的跟前。
  “本官问你,你的亡夫姓什名谁?”柳胭脂将状纸放下。
  “回大人,小妇人的丈夫姓梅名小九。”老妇人的头低了下去,旁边的安子豪却发出一声冷笑来。
  “那么你的丈夫又是因何而死?”柳胭脂想到状纸中写到的那些事儿,觉得自己的后脖根儿都是凉的。谁能想到这在底下跪着的老妇人居然还曾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甚至还残忍的将自己年幼的孩子摁进水中,差点活活的给溺死。

第四十一章 陈年旧案
更新时间2009…7…7 12:59:12  字数:2035

 “回大人,老妇人的丈夫是染了疯病癫狂而死,因为怕传染,被官府勒令埋在了南门外乱葬岗中。”老妇人说到这里,声音明显的低了下去。再看安子豪,他的手已经握了起来。
  “冯惠,本官再问你,这里跪着的可是你的儿子,原名梅安。”
  “回大人,正是老妇人失散多年的儿子。”
  “那么!”柳胭脂站了起来,将那纸诉状搁到了冯惠的跟前:“你的儿子现向本官状告你三十年前谋杀自己的亲夫,所用的凶器正是铁钉两枚。”
  “大人明鉴。老妇人的丈夫当初的确是得了疯病而死,小儿当时才不过三岁,那里知道真相。”老妇人连声的说着,只是声音干涩,听起来便更像是推脱之词。
  “真相只有一个,待本官前去探看一番自然也就清楚了。”柳胭脂看了一下冷日濯:“让衙役将他们二人都先带下去吧,至于汴京之行嘛。”柳胭脂犹豫了一下,虽说她十分想去大宋的首都转转,看一看这个时候的开封是不是真的有《清明上河图》里面描绘的那般繁华热闹。可胭脂巷的花魁大赛也不是能轻易错过的。公私不能兼顾,柳胭脂嘟着嘴,还真有些为难。
  与柳胭脂净想着玩不同的是,冷日濯更担心她的身份。柳胭脂是个女儿身,这个情况身在汴京里头的皇上知道吗。若是知道自然平安无事,可若是不知道,依着柳胭脂的个性,只怕会惹来杀人之祸。
  “大人,这汴京之事,让属下跑一趟即可。”冷日濯抬头,目光也没有忽略柳胭脂脸上的笑容。天知道,他走的这些日子,胭脂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柳胭脂可不管冷日濯心里在想什么,她现在满脑子想着的只有花魁大赛。
  次日凌晨,冷日濯便带来原告启程。日夜赶路,只用了七天便回到了汴京。随后前往开封府借了当职的仵作,带了安子豪便去了乱葬岗。若是别的地方,三十年或许早已经改头换面,可乱葬岗这地方出了规模大了些,基本上也还能保持原样。
  “安大人,可知令尊的骸骨埋在什么地方?”冷日濯瞧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土包,更多的是被野狗撕碎啃咬的骨头。
  “父亲惨死的时候,我还年幼。长大之后,我曾找过当时掩埋父亲的那些衙役,其中一人乃是父亲生前的一位故交,因知我父死的蹊跷,便偷偷的在父亲的坟堆旁埋下了记号。按方位,应该就在这附近。”安子豪到处扫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想到父亲三十年来,只能安睡在这样的地方,身为人子,安子豪更觉心中有愧。
  “安大人,你看那边。”冷日濯指着一个坟包,整个乱葬岗到处都是野草杂树的,只有那一个坟包上头张着一棵刺槐。
  “应该就是那里了。”安子豪撩起自己的袍子就奔了过去,待到坟包前,就可以看到那边还竖着一块小小的木牌,虽然大半都已经残缺,还也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出上头刻着一个粗陋的“梅”字。
  “爹,安儿不孝,这么多年了才来看您。”安子豪双腿一跪,重重的压了下去,手扶着残破的木牌将头垂了下去。
  “安大人,办案要紧。”冷日濯冲旁边的仵作还有随行的挖掘人员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都扛着铁锹围了上去。安子豪起身,三十来岁的大男人红着一双眼,静静的站在乱葬岗中。
  开棺,几乎不用检验,因三十多年的时间,梅九早已经是白骨一具,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尸骨呈白黄色,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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