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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公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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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手软,却也不同意要他人命。朱允承诺太后一定秉公处置,让人信服,要太后放心。太后以为皇上已下了决心,要文媚儿放心,让她相信皇上便是。

这边安宁得到要重处司徒剑南和文蔷的消息,找到朱允大吵大闹。朱允好生奇怪,问安宁不是本来对这些事很气愤吗,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安宁说她当时不知道真相,而现在知道了。朱允却说真相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问题是,丞相和齐国侯他得罪不起。安宁吵得更加厉害,坚持认为这不公平,她绝不同意。朱允连连叫苦,只说他又何尝不想成全他们,可他首先是皇上,不能不从天下大局考虑。不管这件事多么让人不忍心,这对苦鸳鸯都必须分开。

安宁跳起来,“哥,你以前是最豁达最有人情味的人,可你现在怎么会这么个样子?”

朱允也生气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拆开了就几乎是要了两条命。人命关天,我心疼得流血。”

“哪你为什么还要置生命于不顾?”安宁更不理解了。

“可是两条命和天下的安危比起来,就显得分量不足。一个齐国侯,裂土封王的人,他一夜就能把有详细逃跑方案的文蔷和司徒剑南抓回来,这是何等惊人的实力。再有咱舅舅,百官之首,举手投足就会使朝廷震动。”

安宁不说话了,想了想,又放平了语气:“现在的臣子藩王都霸气得很,而皇兄你即位已有些日子了,哥哥应该借用此事让他们知道点厉害,也给自己立立威。”

“说得容易。”朱允没好气起来,“这两个人我真要恩威并济压他们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可问题在母后那里。母后不仅对咱们有养育之恩,父皇去世时,她力排众议,扶我登基,又助我稳定了天下大局。安宁,你说,母后的话我能不在意吗?”

安宁叹起气来,只说母后也是受了文媚儿的蛊惑。

朱允看了眼安宁,又道:“其实宫中的症结就在这儿。这些年你总在外闲逛,文媚儿在宫里不离母后左右。她是亲侄女,从小母后就拿她跟你一样对待。文媚儿心机很深,现在母后除了她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这么厉害?”

“安宁,你虽是女儿身,却是男儿心。宫中的细微之处你还没看出来。现在的后宫,基本上就是文媚儿的天下。虽然你是公主,可以骄横些,但宫里人都把你当成过客,尊敬是有,但所有人都明白,文媚儿才是主子,你这个公主充其量就是个能多呆会儿的客人。你的分量远远不及文媚儿。”

“我当然没她那么多鬼心眼儿。”安宁泄气道。

“安宁,你就是太实在。论实力,十个你也不及文媚儿一个。唉,我有时真替你担心,等你出嫁后能不能应付婆家的场面。”朱允说着,痛心地摇摇头。

安宁不服气了,“哥,你怕是太小瞧我这个公主了吧?”

“我不是小瞧,只因为我是你哥,又是皇上,敢说这种真话。别人心里其实也明白这理,可是不能跟你说。”

“少来了。因为你是我哥,所以总把我当小孩看,总以为小孩子没什么能耐。”

朱允笑起来,“我的亲妹妹啊,别不服气,咱就说权术这事儿,我要说文媚儿干过的事,能跟你讲三天三夜。可你呢,能找出一件得意的吗?”

安宁哑然了。显然没什么可夸耀的。

朱允又逼进一步,“我说得不错吧。你就是以公主的身份压人,要说动脑筋玩心眼,你都不够给文媚儿当徒弟。”

安宁不爱听了,“行,我是笨蛋傻瓜行了吧。那司徒剑南和二表姐的事,你真的不帮他们了?”

“不是不帮,是根本帮不了。”朱允又露出一脸苦相,“我只能按母后的意见办。只能委屈这对苦命鸳鸯了。”

“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讲人情呗。”

朱允笑了,“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我就是虎,是猛兽。”

安宁不屑道:“就算是虎你也只是只纸老虎,怕这怕那的,而你身上的人情味还不如白云飞。”



那天白无双提醒白云飞:“公子,王爷的意思是让你在京城多结交些王公大臣,你这一段可是只跟小龙虾搅在一起了,出去访客的时间太少了。”

白云飞态度极好,“你说得对,咱们是得走动走动了,趁早。”白无双很奇怪,你这是不走则已,一走又雷厉风行,怎么回事?白云飞道:“什么雷厉风行,不早点走我怕皇上又派人找我进宫。”

“皇上找你进宫不是有重要的事吗?”

“开玩笑,他就是不想让我跟司徒静在一块。”

白无双明白了,摇了摇头,又问:“今天咱们先拜访哪家?”

“大将军府。”

“这不还是司徒静家吗?”

白云飞笑道:“你看,竟有这么巧的事儿。谁让司徒静是大将军的女儿呢。皇上啊,我可对不起你了。”

白无双这就要去备马,白云飞不让,只说他们今天要悄悄走,走后门,一闪就没影,让皇上的人弄不清他了去哪儿。

白云飞这边以为他很聪明,其实他刚跨进司徒府,宫中的朱允就得到了消息。他把手边的书一扔,心烦意乱地来回走着,“你说,这里是什么,皇宫?整个一监狱。我就是这里的一个大犯人。那大墙,可够高够长,还有官兵把守,把活生生的世界挡外面了。”

“皇上,您这气从何而来呀?”陈林假装糊涂。

“你看人家白云飞多潇洒,找个理由,说是拜访大将军,嗖一下,就跑到司徒静身边去。”

陈林嘿嘿一笑,道:“皇上,其实你要见小龙虾也不难。”

“我可是说了暂时不见司徒静的!”

陈林道:“你不能学学人家白云飞。你是说不见司徒静,可没说不见大将军哪。”

朱允眼睛一亮,“嗯。对呀。为了情,只好脸皮厚点了。对,学习白云飞。”

听说白云飞是从后门溜进司徒府的,朱允也照本宣科,让陈林去后门通融。然而走进后门,他却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他看见后花园里,司徒静正伏在白云飞的肩头哭泣。原来白云飞来到司徒府,见过司徒夫妇之后,就来到了后花园,恰遇司徒静正在为哥哥的事自责。这司徒静觉得,这一切麻烦都怪自己,自己当初就不该让哥哥和文蔷跑出去,就在市井中找个僻静的房子住下,只要行事低调,反而不会被发现。越是这样想,她便越觉得哥哥都毁在自己手里了,如果他们真有不测,她便怎么也不得安心。白云飞竭尽所能地安慰她,并道不管出了什么情况,他都会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再把天捅个窟窿。正当无助的司徒静得了这般慰藉,自是百感交集,便伏在白云飞肩上痛哭起来。

忘情的二人发现朱允时,朱允已站了好一会。白云飞很是尴尬,忙推开司徒静,叫了声皇上。朱允不理,冷冷地看他一眼,又紧紧盯着司徒静。司徒静擦着眼泪,若无其事道:“二哥,你不是说不见我吗?”

朱允黑着脸,“你弄错了,我不是来见你的。司徒府并非只有你一人,对吧。”说完径直走去。随后的陈林看了看司徒静,又看看白云飞,摇摇头,跟了上去。

白云飞看着朱允和陈林走远,知道该来的事就要来了,便道:“我们的皇上在生我们的气,我的日子怕不好过了。”司徒静似有同感,只说都怪她自己。白云飞想了想,又道:“三妹,皇上心里很喜欢你。”司徒静道:“嗯,好像是有一点。”白云飞好不奇怪,问她已经知道了?她点点头。白云飞便道:“恐怕不只一点,所以他才会这么吃我的醋。”

“吃醋?”司徒静惊得一跳。

“对,皇上很清楚我也喜欢三妹,非常喜欢。”

司徒静低下头。白云飞心一横,索性敞开了说:“三妹,别想回避这问题。你早晚要面对。现在有两个爱你的人,你自己该有个主意了。”

司徒静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白云飞追问道:“三妹,我现在要你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是爱皇上还是爱我?”

司徒静一咬牙,“我谁都不爱。”

“不,这不可能。我不信。”白云飞叫起来。

“这是真的。我只当你们是我的亲兄长,没有别的。事儿在那儿明摆着呢。你是安宁公主的人,马上就是驸马,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你会有什么。二哥是皇上,妃子要多少有多少,我才懒得搅到那些女人堆里去呢。所以你们俩我谁都不爱。”

白云飞急起来,一口气道,他已经决定不当驸马了。他不会娶安宁,他要娶的是三妹。他不要那政治婚姻,他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且他已经下了决心——只要下决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见白云飞如此冲动,司徒静反而十分镇静。她要他冷静一点,别做傻事,与皇家订的婚姻是不能轻易推掉的,而且安宁公主人很好,她愿意尽力帮助剑南就说明了这点,他不可以辜负她。并把话说到了绝处,“千万别做傻事。大哥,我不会嫁给你。你就算退了婚,失去了安宁公主,也不会得到我。”

听了她的话,白云飞傻了一般,定定地看着前方,不知身在何处。

却说那朱允见了二人的亲热状,大受刺激,气冲冲往前园走。走到拐角处,估计二人看不见他了,又才停下来,恨道:“太不像话了。”陈林知道朱允心里上火,故意平静道:“皇上,他俩的反应并不强烈,好像不是你想的那样。”见朱允不语,又道,“司徒小姐伏在白公子身上,不像是因为情,否则他们会很难为情。”

“那也没准,脸皮厚的人到处是。”听了陈林的话,朱允的心里好受些了,嘴上仍然生气。

“可您的这两位结义兄弟都还不是厚脸皮之人。”陈林说的是实话,他不希望因此而落下误会。

朱允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到了司徒家的客厅,仍一直黑着脸。司徒夫妇不知道皇上怎么了,一直陪着小心。朱允开口说起剑南的事,只说这一次不同于上次的文韬事件。上次是文韬理亏,太后也拿他奈何不得。这一次,他们占足了理,而且一个丞相,一个齐国侯,加之宫里的太后贵妃,弄得不好,他很有可能四面楚歌。他虽然同情司徒剑南和文蔷,恐怕也没有回旋余地。

司徒青云自然清楚目前的局势,也深知皇上能亲自上门说起此事,就说明了皇上对他家的爱护之心,便表示理解皇上的处境,也不再为难他,只求对司徒静网开一面。朱允便道这是自然,总不能让大将军一双儿女都受处罚,而且司徒剑南已经承担了一切,不会再扩大处罚范围。

司徒夫人却绝望得很,一直在一旁抹泪。此时她问道:“皇上,你要怎样处罚剑南呢,你不会杀了他吧?”

朱允道,文梁两家确有杀人之心,太后却没逼他要剑南的命,具体怎么判,要看明天审案。不过依他看来,纵使不要人命,充军边疆怕是避免不了。

话到这里,司徒静满面泪水从外面冲了进来。她已在外面听了好久,听说要让哥哥充军,恳求朱允道:“皇上,事儿是我做下的,罚我去充军吧,您就饶了哥哥吧。”

朱允见了她,刚才的气又来了,吼道:“司徒静,你管的太多了。”

司徒静拉住了他,“二哥,我求你。我就是以为有二哥疼我才敢闯这么大祸的。如果知道这会给我哥带来这么重的处罚,我说什么也不会抢人亲呐。文蔷若再被逼嫁入梁家,那哥哥和文蔷都活不了。他们已经死过一次,还会怕第二次吗?二哥,求你了。你真的不疼三妹了吗?”

朱允坐不住了,也动起感情来,只道:“三妹,我怎么会不疼你。我压住文梁两家的诉求不肯罚你,这不是疼你吗?三妹的分量在我心里有多重你怕还不知道。可你义兄上面还有母后啊,我亲娘的分量更不轻啊。再说我是皇上,我要为天下的安危负责,我不能因这件事而弄得众叛亲离啊!”

司徒静道:“怎么会众叛亲离?你要成全了哥哥和文蔷,我们都感激你,对你尽忠。还有白大哥,他家云南王的势力也够大,大哥也会因此佩服你,绝对效忠你。”

朱允脸色一变,“够了,不要提他。”

司徒静吓得一愣,“二哥——”

朱允站起身,“我话已说完,要回宫了。明天审案时还请大将军到场。”说完就和陈林出屋。走到后花园,司徒静追了上来,“二哥,我有话要对你说。”又看了看陈林,陈林知趣地退去了门口。

就剩下他们二人了。朱允奇怪地发现,刚才还在的怒气已经消去,此时的心里又涌起了柔情。他看着司徒静的眼睛,那里盛满了泪水,他知道她是不轻易流泪的,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他想上前去,给她擦去泪水,但他没有动,只道:“三妹,上次我对你说的话太重了,就是想让你进宫那事儿。其实争权夺势的事不是我的本意。”

“二哥,我反应也过于激烈了。”司徒静也在抱歉。

“我想了想,我那么说对三妹确实不公平,所以我已经决定,以后还是当你是妹妹,不再给你添心理负担。”

朱允说得真诚,谁知司徒静却道:“没什么,二哥,我想好了,我愿意进宫,陪你一生。”

“真的?”朱允叫起来。还是不敢相信,又道,“三妹,你不是骗二哥吧?”

“不,我真的决定了,我进宫帮你。”司徒静平静道。

朱允走上前,紧紧抓住司徒静的手,“三妹,你不知道二哥有多高兴,真的,比我登基当皇上时还高兴。我的天哪,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好,好,三妹,我保证,我要让你一辈子幸福。我发誓,我要对小龙虾好一辈子。”

“只要二哥喜欢就好。”

朱允当然喜欢,孩子般地笑着,又道:“三妹,你怎么会突然改变想法呢?本来嘛,二哥也不差呀。对,是不是这样,你心里本来一直认为二哥也很可爱是不是?”

“是。”

“好,太棒了。我马上就想办法安排这事。我会说服母后,一定会。哪怕用尽手段。”

朱允陶醉着,摇头晃脑起来,只听司徒静道:“我也想请二哥帮个忙跟太后说一说。”

“什么,你说。”朱允爽快道。

“放过我哥哥,成全他和文蔷。”

朱允一愣。

司徒静又道:“二哥,我只求你这一件事。只要你帮我这一件事,我就进宫,毫无怨言。”

朱允仍然愣着。刚才火一般的热情转眼散尽,目光冰冷如霜。

司徒静有些诧异,“二哥,你会答应我对不对?”

“不对。”朱允斩钉截铁。又冷笑道,“原来你是跟我做交易来了。你不是真的对我有感情,你只是拿你的感情来和我做交易。”

司徒静怯怯地,“我只希望二哥成全我哥哥和文蔷。”

“够了。”朱允大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是趁火打劫趁机敲诈的下三滥?司徒静,你错了。收回你进宫的承诺吧,我不稀罕。”说罢拂袖而去。



司徒剑南和文蔷私奔一案已定在明天审理。当天的京城,宫里宫外一片紧张。朱允从司徒家回到皇宫,招来了文丞相和齐国侯,态度和蔼地对二位道:“两位卿家,此番定给你们一个公道。这件事令太后十分震怒,太后在明日会亲自督审,我已经决定完全听从太后的意见,这样你们该完全放心了吧。”齐国侯和文章对视一眼,面露喜色。在他们看来,有太后做主,他们自是十分满意。

文章和齐国侯从御书房出来,直接去了文媚儿宫中,将皇上的话转告了文媚儿。文媚儿喜形于色,可她志向高远,仍想要司徒剑南性命,并且信心十足,“我能感觉到,这两天我把太后心中的火又煽旺了不少。太后已找来前朝不少案例来看,那些案例都是我帮着挑的,大多是对私奔之人处以极刑。”

文章和大女儿的心愿绝对一致,“如果真能处死司徒剑南,那对司徒家就是一个重大打击,司徒青云惟一的儿子没了,他整个也就垮了。”

能整垮司徒青云,齐国侯当然求之不得,“那我们就在明天的堂上再把火烧大点。”

司徒府里。当司徒静以进宫作条件求皇上开恩被拒绝后,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只好听天由命。她悄悄来到司徒家祠堂,跪在祠里供奉的牌位前,为哥哥祈福:“各位爷爷,奶奶,求你们大发慈悲救救哥哥,只求你们能保佑我哥逢凶化吉,平安无事。拜托,拜托。”说完埋下身去,磕了三个响头。司徒夫人进来,见女儿的这番诚心,不由得流下泪来。母女俩拥抱在一起,惟有用默默的祷告来度过这段难捱的时光。

第二天清晨,刑部的大牢里,司徒剑南和文蔷被陈林和侍卫们带着,走向法庭。走出大牢时,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司徒剑南和文蔷眯起了眼睛,又相视一笑,看上去心情很好。陈林却道:“今天的案子,皇上主审,太后督审,这么大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剑南问道:“这怕排得上本朝第一大案吧?”陈林道:“当之无愧。”

剑南深深地望着文蔷,像要把她刻进脑子里,“文蔷,这第一大案或许能收入史书,我们的感情也就不朽了。”

文蔷道:“天地为证,我对你的感情绝不改变。若我还被逼嫁入梁家,我必于嫁前自尽。”

剑南也道:“我得到那消息时,便是我去黄泉见你之日。”

“心心相印。”

“生死不渝。”

“心心相印。生死不渝。”这话像长了翅膀,很快传入了太后的耳中。对着太后说话的是安宁,她自然是听陈林说的。

太后听了,不作任何反应,只道:“陈林传的话该不会错。以死殉情,这对鸳鸯真叫执迷不悟。”

文媚儿赶紧加码,“姑妈,司徒剑南既有殉情之心,何不成全了他。”

“说得也是。”太后慢条斯理道,“媚儿,真要是成全了他,将来会不会感觉太过了?”

“求仁得仁,有什么过分。”

“也好,看情形吧。”太后依然面无表情,“殉情,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

公堂设在皇宫的一间偏殿里。殿的正中设一张案桌,朱允和太后并排而坐,文媚儿和安宁分坐两侧。殿堂之中,一边坐着文章、齐国侯、梁君卓、文韬四人,另一边坐着司徒青云和夫人。相关的家庭被通知前来听审,惟有司徒静因与本案有关,被明令不能参与。

司徒剑南和文蔷正面跪在桌前。文蔷面色苍白,眼睛却异常清澈而坚毅。只听她道:“是真的,我对司徒剑南的感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生而无憾,就是因为有他对我的爱,我心中发誓,今生非司徒剑南不嫁,所以我才一手策划了这件私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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