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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公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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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为了司徒静?原来安宁来前,正在宫里和白云飞下围棋,听白云飞讲起今天朱允把文媚儿拒之门外,此时又和三妹在一起,估计文媚儿晕倒,与三妹有关。安宁听了直冒火,只道司徒静好生了得,从她出现开始,大家就不得安宁。白云飞不能同意安宁的看法,说她并不了解司徒静,两人为此争吵,不欢而散。

因为赌着气,安宁将责任全怪在司徒静身上,说与太后听了。文媚儿更是诉苦不已,只说皇上当着司徒静的面把她好生羞辱,还说皇上说了,就算司徒静当皇后,也比她强。太后听罢,哪里了得,直道司徒静无法无天,一个宫外的女人跑进宫来闹得天翻地覆,她这就要去看看她是怎样的三头六臂。外屋的阿琪听了,慌忙跑出去报告皇上。

阿琪跑到御书房时,白云飞也在那里。兄弟三人正为这事头疼着,听了阿琪的话,更是不安起来。司徒静慌了手脚,只说真要是没办法,自己一头撞桌上算了,弄它个鲜血直流,比文媚儿还伤得厉害,太后就不会忍心惩罚了。白云飞和阿琪听了,直说使不得,朱允却道好主意。说罢拉着司徒静就往桌边走,还叫她快点撞,再不撞就来不及了。司徒静大跳起来,骂朱允黑了良心,为了自己谁都可以豁出去。“我可是你拜把子的兄弟呀,没一点人情味!我凭什么撞,就不撞,太后来了又怎么样,我是你领进宫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是你把文媚儿气昏头的,关我屁事。”

朱允大笑起来,“白老大,看见了吗,这小龙虾就是嘴上说说,这么傻透了吃亏的事,她才不会干。”白云飞也笑起来,自己怎么忘了,她可是小龙虾啊,从来都是她捉弄人家的。

朱允这才吩咐,要白云飞带三妹离开,让陈林领他们出去。太后这边他来对付。只要司徒静一走,太后也就没辙了。

陈林领着二人在路上走,远远看见太后、安宁一行人向这边走来,赶紧拐上了小道。太后怒气冲冲只管走路,安宁和阿秀却看见了他们。阿秀大喊道:“太后。”被安宁一把拉住,使劲一捏,要她闭嘴。太后问道:“什么事?”安宁答:“阿秀惦记表姐,想回去侍候她。”安宁示意阿秀回去,又对她耳语道:“不许你随便多嘴,否则我饶不了你。”阿秀离开后,安宁也对太后说,白云飞还在宫里等她,她得先回去打个招呼,然后再去找她。

太后一走,安宁折回身来,闪现在小路上,拦住了三人的去路。听说陈林正送二位出宫,安宁冷笑道:“我看不必了。太后听说这位司徒小姐与众不同,正想见见她,怎么样,司徒静,跟我走一趟吧。”司徒静心里直叫倒霉,脸上却陪笑道:“嘿嘿,公主,今天有事,改日我再慎重拜访。”说完绕过安宁要走。安宁横跨一步,重新拦住她,“想走,没那么容易,惹出这么大的事来,连个交待也没有,你倒想得美。”

司徒静火气上来,怒道:“安宁公主,看来你今天定要找我司徒静的晦气了?”

“怎么样?”安宁上前一步。

“非要我去见太后?”

“怎么样?”

“那就见好了!”司徒静大怒起来,“你以为我司徒静是给人吓大的?别说是太后,阎王老子我也敢见。”

“嗬,惹了祸你倒气势汹汹。”

“我惹什么祸?你看见了?我一句话也没说,那文媚儿她自己愿意找气生碍我什么事?太后不是要给她讨个公道吗?好,我去见她,看太后是不是真的给人公道。”司徒静发了狠,只说大不了把她杀了剐了,她小龙虾的骨头不是泥捏的,她要是不敢去,出门就横尸,说着转身要走。

白云飞一把拉住她,“三妹,公主其实无意带你去见太后,她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安宁一愣,问他怎么知道,白云飞道,刚才他看见她和太后一起,如果要惩罚,刚才她就会叫住她,她是有意要放她一马。

“我干嘛要放她一马?”安宁还在逞强。

白云飞又道:“你虽然脾气不好,但总还是个有善心的公主。你也并不想把事闹大了,宫里乱作一团,对谁都没好处。”又对着司徒静,“三妹,公主确实有意帮你免受责罚,还不谢过公主。”

“她故弄玄虚捉弄我半天,我干嘛要谢她。”司徒静扭过身去。

“哦,真够刁蛮。”安宁叹道。

“你也不差。”司徒静不依不饶。

安宁又道:“好,司徒静,看在你真有硬骨头的份上,今天我不跟你计较。可你要明白,宫里乱成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毕竟是因为你进宫造成的。所以我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在外面怎么混随你便,宫里的事还是别沾为好。这样不仅自己少了麻烦,也让你家太平。以后你离我们远点。”又特别地看了看白云飞,道,“离白云飞也远点。”

司徒静冷着脸,“多谢教训!”说罢转身就走。白云飞看了眼安宁,很快跟上。安宁一个人留在路上,感觉被人扔下一般,心里很是沮丧。

出了宫门,司徒静心情好些了,这才又和白云飞说起刚才的事。她担心朱允难以招架,说她亲眼所见,他确实把文媚儿羞辱得够呛,连她都觉得过分。然而白云飞却认为,对付太后,朱允游刃有余。他是这样评价朱允的: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心机很深,很会把事情引向他所希望的方向。他轻易不会发怒,十分镇定,什么事都不会让他乱了阵脚。他要控制别人,甚至只让身边的人旁敲侧击几句,就让你感到非常大的压力。

司徒静好奇怪,听他说得跟真的一样,好像他经历过。白云飞道:“对,我本来很自负,但站在他面前,却只能受他摆布。”

“他是皇上嘛。”司徒静不以为然。

“身份只是一方面。关键是他这个人的能力。”白云飞边说边看司徒静,眼里是深深的无可奈何,“我真是怕他了,我想太后最后也会对他无可奈何。”

正如白云飞所料,太后气势汹汹来到御书房,大有兴师问罪之势,最终却弄了个不痛不痒。起初太后来时,听说司徒静走了,并不罢休,执意要严惩她,要派人出宫把她找回来。朱允一味地好脾气,还有点逆来顺受的样子,话语里却含着态度,怨母后只听了一面之词。太后迫于无奈,只好听他解释。朱允心平气和告诉太后:我对文媚儿和司徒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并不能混为一谈。司徒静是我微服出宫时认识的一个朋友,跟朋友见面叙谈,了解些外面的情况没什么不对。而文媚儿,我是根本就不想见她。

“你就这么讨厌文媚儿?”太后很是吃惊。

朱允道:“这事不能说讨厌,叫惩罚倒更恰当一些。”

“媚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她?”

“母后,如果我说媚儿有些行事过于恶毒,您会信吗?”

太后当然不信,只说媚儿是个好女孩,怎么会恶毒。

朱允转过身去,叫来门口早已等着的四个宫女,让她们并排站好,又让顺子取来四只花瓶,放在每人的头上,说道:“这几个花瓶可都是外面进贡的无价之宝,你们谁的命都不如头上的玩意值钱,可要顶好了,掉下来了,那就是杀头之罪。”

宫女们脸色大变,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太后叫起来:“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太过分了。”

朱允讥笑道:“母后,这不是很有趣吗?您信不信,她们可以顶这花瓶两个时辰不掉下来?因为她们怕杀头。母后,您看她们眼里流露出的恐惧,是不是很有意思?”

太后动起气来,“你从哪儿学来的恶毒办法,人家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干嘛不把她们当人看。”

朱允收起了笑容,“母后,这办法是您侄女发明的。她宫里的女孩们现在练这功夫到了家,顶着花瓶都可以行走自如了。”

太后皱起了眉头。朱允和顺子一起把几个花瓶拿下来,又问宫女道:“你们知道文贵妃有这种刑罚吗?”

宫女们齐声回答:“知道。”

太后不说话,脸色十分难看。朱允又道:“这仅是媚儿惩罚手段中的一种。一个贵妃,如此行事,若不略施惩戒,怎么可以母仪天下?”

太后虽然吃惊,可是对文媚儿的心疼也不假,便道:“我知道媚儿一向对下人要求很严。可就算她有错,也不能羞辱她呀。”

朱允生气道:“母后如此偏袒文媚儿,儿臣实在不知所措,您看谁能当好这个皇上就换个人来当吧。”

“什么话,你怎么可以要胁我?”太后大惊。

“母后也不喜欢被要胁吗?”

“废话!”

“儿臣也不喜欢被要胁。媚儿先是对我大吵大闹,然后言辞激烈咄咄相逼,这算不算要胁?这跟我刚才威胁您是不是一样?”

“这——”太后说不上话来。

“一个动不动就要胁皇上的人,您认为真的适合当皇后吗?所以我希望通过一点惩戒使她改变。而如果她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那我——”朱允停了停,故意把话留着,只道,“好了,不说了,我想母后应该知道我不急于立后的原因了。”

“那你以后就不喜欢媚儿了吗?”太后已没了火气,有的只是担心。

“怎么会。”朱允缓和了态度,道,“她是我的表妹,从小我就疼她。她晕倒难受我也疼在心里。我对她发怒不也是希望她能吸取教训,变得更好些嘛。”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太后松了口气,又道,“你对司徒静是不是好得过分了?”

“母后有所不知。我微服出宫时结拜的两个兄弟,一个是白云飞,一个就是司徒静。我们是兄弟相处,见面都高兴,不怎么分你我的。”

“是这样。算了,你的事我不管了。可你还是要对媚儿好一些。”

“是,我一会就去看她。”



听说太后从御书房出来,直接回宫去了,并没有下令抓司徒静,文媚儿大受挫折,觉得自己白晕倒了。没想到自己费尽了心机,结果还是输给了司徒静。一局输了,那就再来下一局,她又转起了脑子,打起文梁两家婚事的主意。她知道司徒剑南是司徒家的伤口,一碰就要流血,只要让文蔷和梁君卓马上成婚,那司徒剑南就一定生不如死。而司徒剑南一垮,司徒家就会一蹶不振,那时候再来对付司徒静,必将易如反掌。

她是决意要赢司徒静的。

那文章得了文媚儿的授意,便和文韬商量起来。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必须马上把文蔷接回来。父子俩合计着,假如说是完婚,那文蔷打死也不愿回来,只有用骗的方法,先将她骗回来,再逼着她就犯。

文韬来到山中的慧心观时,文蔷的身体已好多了。文韬对文蔷道,爹爹很惦记她,要她回家。文蔷听了,十分抗拒,只说她不过是爹手里的一件交易品,她没有这个家了。文韬又说起婚姻的事,只说爹爹已重新考虑了,这次的事对爹的打击不小,爹爹已答应重新考虑了。文蔷听了,心软下来,眼里流露出希望的光,当即答应第二天跟文韬一起回去。

然而剑南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直觉告诉他,这一走,他就再也见不到文蔷了。文蔷却道,她毕竟是文家的人,回去总还有希望,如果不回去,就这样耽误着,总不是长远之计。她要剑南放心,她绝不负他。司徒静的心里倒很冷静,她明白像这样硬留下去不是办法,主张文蔷先回去。可她根本不相信文家会改变态度。文媚儿恨她,她清楚得很,就因为这一点,文媚儿也绝不可能放过她家。

果然不出所料,文蔷回去没几天,文府里便传出消息,文家和梁家要成亲,日子都定好了。文家兴高采烈四处散发帖子,文媚儿也从床上爬起来,在宫里到处走动,逢人就报告好消息。朱允却在御书房里发起愁来,“这两只老虎真要联到一块,雄霸一方的诸侯和一人之下的宰相结亲,那皇上怎么办?”

陈林却道:“皇上,这事您可拆不得呀。”

“我不能拆,可别人要去拆,我也不反对。”

那个“别人”正是司徒静。那天司徒静得到消息,很快来到万人敌屋里,摆好了随身带来的好酒好菜,开门见山道:“你们说吧,这婚怎么拆。”巴虎和熊二喝着司徒静的酒,可仍然忘不了上次在相府差点掉命的事,这次听说皇上都管不了,更不相信自己这几个混混能有作为。万人敌酒喝得正酣,可听了二人的话,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住嘴,你们这些没志气的东西,皇上怎么能跟混混相比?”

巴虎瞥他一眼,以为他吃错了药,“我们是什么东西,能跟皇上相比?”

“你懂个屁,你要说在金銮殿上装腔作势咱没皇上能唬人,可论起偷鸡摸狗,十个皇上也不及咱一个。”

司徒静赞成万人敌的话,“要说拆人婚姻这事,皇上跟你比就是个没长成的毛孩子呢。”

“可不是。”万人敌道,“我抢人老婆那时候,皇上还不懂事呢。想起那时候,三天两头就破一桩婚,真是风光无限呐。”

“到现在一个老婆都没混上,还风光呢。”熊二不以为然。

“我有什么办法,那些被抢了老婆的男人,一个个都跟我过不去,我逃命还来不及,哪儿有时间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万人敌诉起苦来。

司徒静听得来劲,要他说说破婚都有哪些招法。

“那说出来得出一本厚厚的书。首先,最好用的招就是勾引新娘子。女人,尤其是还没成家的女人意志最不坚定,反倒喜欢冒险。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最好像我这样的,用有磁性的声音婉转地说上几句骗人的鬼话,用冒险和憧憬激励她的情绪,再用热烈的手臂搂住她,原来那新郎肯定就掉地狱去了。”

众人听得打起了哈哈。可是话虽说得好听,可此招与眼下的情况不对路。司徒静有些着急,要他直接说说怎么能将姓梁的和文蔷拆开。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好使,私奔。”

“私奔?”众人齐声问。

“对。在他们入洞房前把新娘子偷出来,让司徒剑南先做好准备,一接到人,立马开路。”

巴虎叫起来:“你发昏了,宰相家那是龙潭虎穴,上回进去就差点没死里面。”

“你这不开窍的蠢货,”万人敌骂道,“在人山人海的市场上偷东西方便还是到戒备森严的军营里偷东西方便?”

“我又不是蠢猪,当然在市场上方便。”巴虎撅嘴道。

“万人敌是说,丞相女儿出嫁那天家里会像市场一样?”熊二反应过来了。

“差不多了,你就是装个卖柴禾的也能混进去了。要不就偷张帖子,连猴子戴个帽子都能混进去。”

司徒静来了感觉,连连叫道,有道理有道理,就这么办!

只是熊二还是有些担心,只说惹恼了丞相和齐国侯,这辈子甭想睡个安稳觉了。司徒静却道,没事,我有底牌,出了事我担着。



那天的相府内外果真像一个大集市。院子里张灯结彩,宾客如云,鼓乐喧天;院子外,一大堆市民挤挤攘攘,争相看着热闹。不远的路上,梁家庞大的迎亲队伍缓缓开来,穿过大门,进入大院。走在前面的梁君卓满面春风,眉开眼笑。院门口,文家父子笑脸盈盈,早已恭候多时了。文媚儿则里里外外地张罗着,一看便知她是这里最有主张的人物。

然而和前院的热闹和喜庆相反,后院里,此时的新娘文蔷正在泪水和绝望中挣扎。她坐在镜前,早已经穿戴好凤冠霞帔,又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放入袖中。她的心里已打定主意,先去梁家,再杀梁君卓,然后自杀。

一切都准备好了,她突然听得一阵响动,循声望去,司徒静和万人敌已破窗而入。司徒静竖起一根手指,叫她别说话,万人敌转身把门闩上。司徒静拿走文蔷袖里的剪刀,悄悄告诉她,用不着这个了,我哥在外面等你呢。

司徒静让文蔷脱下喜服换上男装,又把喜服穿在自己身上,让万人敌带文蔷走,自己先留下抵挡一阵。

文蔷和万人敌正要走,忽听得有人敲门,文蔷问,谁呀?婢女在门外道,时辰到了,让二小姐上轿。文蔷便道,等一会,我很快就好。

扮成男装的文蔷和万人敌扛着绳子扁担走向后门,很快便顺利出去。闺房里,司徒静正手忙脚乱整理着凤冠霞帔,只听文媚儿在门外道:“二妹,时辰到了,该上轿了。”司徒静随声应道:“别催,别催,再等一会儿就好。”说罢反应过来,惊得捂上了嘴巴。那是文媚儿,被她听出来肯定死定了。好在文媚儿因为忙乱,并不十分在意,径直到了门前。她敲门道:“二妹,你在干什么,开门,快点,要不然我叫人来撞门了。”司徒静无奈,一咬牙,拉下红布遮住脸,将门打开。文媚儿见了装扮妥当的新娘,十分高兴,“哎,这就对了。”司徒静心里慌乱,忙用袖子擦汗,文媚儿却以为文蔷在哭,哄道:“好了,别哭了。来,该上轿了,别耽误你一辈子,快,走吧。”说着伸手去拉司徒静。

司徒静在文媚儿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穿过大厅,来到轿旁。宾客们见新娘出来,一片欢呼,纷纷围上前来。应梁家之邀,白云飞也在宾客之列。他站在稍远的地方,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冷眼看着这边的一切。

这时候文章走上来,将手放在司徒静肩上,司徒静大惊,以为被抓住了,心底一声惨叫。只听文章怜惜道:“蔷儿,不是爹心狠。你也是爹的心头肉。爹不会害你,终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给你的安排。”

司徒静听得气愤,便将文章的手拨拉下来。只听文媚儿叫道,二妹,上轿了。说罢走上前来,扶司徒静上轿。忽地一阵风过来,险些吹翻了盖头,司徒静大惊,赶快用手按住。呆在侧后方的白云飞正好看见了司徒静的脸,顿时神色大变:老天,那是司徒静。怎么回事?那文蔷呢?对,文蔷一定跟司徒剑南私奔了。司徒静这就会被抬到梁家去,天呐,这可怎么办呢?

花轿已上了京城的街头。按照约定,前面第三个路口,万人敌会带着两匹马在那儿等候。迎亲的队伍前,一些士兵在前面开道,挡开看热闹的群众。过了第二个路口,戴着大草帽的万人敌拉着两匹马,向迎亲的队伍走来。士兵上前阻挡,万人敌故意提高了声音:“看热闹不行吗,娶媳妇不就图个热闹吗?”司徒静听见声音,已做好了跳轿的准备。这边的熊二把一挂点着的鞭炮扔到轿前,鞭炮声中,人群大乱,司徒静正要趁乱冲出,谁知万人敌手中的马突然受惊,挣脱了缰绳狂奔而去。万人敌傻了眼,顿时大叫起来:“妈呀,你可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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