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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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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芜怀疑得看着凤清尘:“主子,你要男人多的是,何必去招惹女皇陛下的御用乐师呢。”

       凤清尘淡淡笑了笑:“少来破坏本宫的声誉。”不过就是排首不怎么上台面的曲子嘛,至于脸色白成那样么?

       王庭公试那日,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雪。凤清尘坐在位子上,等着帝师。皇銮坐在最前排,坐的十分笔直,在她的旁边是流光公主端木韶华,然后是三司的后人,还有一些她不怎么认识的人——早逝的中宫亲王之子妖王紫宫映璃上一届已经通过公试了,这次不用再参加。

       每个人的眼中,都多少有些矜持自贵。凤清尘却一只手撑住了下巴,一只手漫不经心得转着笔,眼睛看向窗外——特稀里是个不怎么下雪的小岛。唯一的一次看到雪,是老头子被人暗算,她带着人心急火燎地去救他,却也只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

       看着雪花慢慢飘落,凤清尘心底有小小的喜悦。

       慕轻狂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后排的女子,亮紫的宫装,说明她是一品公主。他与凤偐相交多年,对于挚友之女自是知道的,当然也知道凤偐为了女儿没少操心。那价值连城的紫毫在她手中轻轻转着,轻巧的很。

       如此淡然——只是她苏醒之后似乎转变甚多呢。

       慕轻狂才子之名天下尽知,却是不会武的。因此,听到他的脚步声,凤清尘将落在窗外的目光收回,看向门口。

       那一瞬间,天地无声——清冷的眉眼,依稀是前世那缘浅的人。一生淡然的男子,都最后可曾爱过唯一的血脉?

       凤清尘垂下了眼,她亲眼看着那个人在自己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身边跟出来的人俱是一脸的黯然——特稀里最强的人,没能活过三十五岁。

       从那一刻开始,凤清尘便成了孤雁,风雨冰霜,再不曾依靠过任何人。

       慕轻狂看着兀自走神的少女,将一份试卷放到她的桌上,轻轻扣了扣桌子,凤清尘抬眼,看到那人的眼眸中有一丝丝的询问。

       她无声地笑了笑,低头去看那个卷子。父亲,真是想不到,过了多年之后,还能再见到你那不老的容颜。

       第一场是策论,慕轻狂给出的题目是贺兰王朝十世而终,裂而有四国,何解?

       凤清尘皱眉看着试卷,将紫毫蘸满墨汁,稍稍吐了口气——写字确实不是大的问题,问题是她写的字简直比狗刨的都不如。

       还好,这题不难,凤清尘激扬愤笔,一刻钟就写完了。她长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将写好的试卷轻轻放到慕轻狂面前的桌上,慢慢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些许的躁动,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檐廊之外,初时的小雪已经飘飘洒洒下的大了,凤清尘觉得照这样下去,明天早上大概可以堆个雪人什么的。

       她向手心吐了口热气,狠狠搓了起来——考场四角都燃有火炉,比这外面的冰天雪地可是温暖多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里面等着呢,她有些后悔起来。

       “怎么怎么快就出来了?”身后传来凤愆诧异的声音,才一回头,就见一双毛茸茸的鹿皮手套递到自己眼前,“戴着吧,别冻着了。”

       “谢谢。”凤清尘也不客气,接过来戴在手上,又将手捂在脸上,“凤愆,你是担心我么?”

       “你是凤家的少主,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啊?”凤愆柔柔地笑,“我已经命人在凤家给你收拾住处了,怕你换了环境会不习惯,所有的摆设都是照着凤藻宫的,你不要担心。”

       凤清尘点了点头,当年四处走的时候,也没有在意过住在哪里,这会儿倒是有些矫情了。

       她仰起头,看着雪花飘洒而下,想起了多年前,那被血染红的雪,微微叹了口气:“凤愆,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样不求上进,你会嫌弃么?”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凤愆微微一惊,“就算是天下人都不要少主了,凤愆也不会嫌弃少主的。”

       凤清尘心中微叹,她亦是敏感的人,自然很轻易就抓住了凤愆话中的重点——少主。只要她一天是凤氏的少主,他就不会嫌弃她。若她有一天不是了,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微微垂下眼,凤家的人,果然都十分明白啊。只是,这凤家少主的位子,当我稀罕么?她冷冷笑着,这世上本没有谁离了谁便活不下去。凤愆,若是我走,是因为你说错话。

       我可不是你那未长大的小公主,背着沉重的包袱还妄想做鸵鸟。

       考场之内,慕轻狂看着那少女刚刚交上来的试卷,一脸的凝重。试卷上只有十六个字,字很丑,但是精辟得很——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仅此而已。

       慕轻狂忍不住抬头向窗外望去,却发现那少女将带着鹿皮手套的手贴在脸上,一脸开心的模样。只是,那开心之间,却带着些浅淡得仿佛看不见的忧伤。

       慕轻狂心中淡淡一痛——他并不是会伤春悲秋的人,然后那少女明妍笑容之后隐藏得天衣无缝的忧伤却让自心底痛了起来。

       凤清尘察觉到背后意义不明的目光,皱眉转身,正好看到未来得及收回目光的慕轻狂,不由微微一愣。

       
'误前缘  013雪地挖宝'
       御书房内,女皇负着手,来回走了两步,淡淡道:“太傅,经过这第一轮的策论,你有何看法?”

       “回女皇陛下,皇太女与流光公主的表现在意料之中,让人比较意外的反而是和光公主与潋滟公主。”慕轻狂回想着凤清尘写的那十六个字,深深觉得震撼,“第一日的策论,和光公主所写字数虽少,却是显然在众位公主之上,而潋滟公主平日里人虽然胆小些,但是性子沉静,倒也是个读书的料。”

       “太傅,朕所说不是这些,”女皇皱眉道,“凤家的人一向善于藏锋,和光这次苏醒之后,转变甚多,连神川将军提到她也是颇多疑虑,这前后判若两人,总让人有种怪异的感觉。”

       “陛下不相信自己与德亲王所生的孩子么?”慕轻狂浅淡一笑,“和光公主当初听闻姬大人悔婚,当夜就割了腕,可见是个烈性的人,有这般性子的人,若是没有死成,自然会有所变化。”

       “你倒是会说话,”女皇脸上略微有些倦怠,“那么,这次的文试,看来是难以分出高下了。”

       慕轻狂但笑不语,他跟女皇相识的时间不短了,自然明白女皇脸上此刻的表情并不是她真正的心情。今日凤清尘与潋滟的表现都大出意料,女皇震惊的同时也是十分高兴的。

       “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臣要下去准备明日的第二轮了。”

       “你去吧。”女皇挥手,看着御案上凤清尘那十六个字的试卷,陷入了沉思。

       慕轻狂出了御书房,轻轻松了口气。那孩子站在树下那个落寞的表情,还真是伤感啊。

       宫墙的一角,一枝寒梅静静伸出头。他停下脚,看着那带着一缕幽香的梅花:“嗯,今年的梅花比去年早开了三天。”

       他笑了笑,才要转身离去,就见一抹亮紫的身影,在梅树下转了几个圈,然后四处望了望,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慕轻狂顿时来了兴致,轻声轻脚地走过去,正想吓吓她,那人已经转过身,瞪了他一眼:“太傅,麻烦你,一把年纪了,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一把年纪了。慕轻狂被深深打击到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凤清尘仍在原地转悠,忍不住道:“公主,你到底在找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凤清尘翻了个白眼,看着慕轻狂不怀好意地笑了,“那,太傅,你告诉明天考什么,我就告诉正在找什么,怎么样?”

       “不行。”慕轻狂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喂,不要拒绝得这么爽快行不行,谈买卖还有个余地呢。”凤清尘瞪着眼睛,“我来算算啊,明日考的是急智,怎么看都是临场应变能力的测验,你便是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打紧啊。”

       “那也不行。”慕轻狂淡淡笑着,再次拒绝。

       “切,真没趣。”凤清尘挥了挥手,用脚挑开地上的积雪,“应该是这里才对啊,怎么找不到了呢?”

       慕轻狂在一边看着,觉得有趣,却又无从帮起。凤清尘咬了咬唇——总不能告诉他,她最近搜刮了不少宝贝,都埋在这宫里的某一棵树下了吧。本来是打算这次公试之后就卷包袱跑路的,谁知道,下了一场雪,她找不到原来埋宝贝的那棵树了。

       她当然也不能在树上做上明显的标志,这不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一个道理么。

       啊啊,早知道就分开埋了,这样目标分散,但是好歹能找到一点,现在可好,一点都找不到了。

       凤清尘叹了口气,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当初的埋宝地点——御花园东边一角的树下,确实是这里没错啊。怎么会没有呢?

       莫非已经被人刨走了?想到这个,她就有些心疼,不死心地找路过的小厮要了把铁铲,以那棵梅树为中心点,在方圆一米的地方探着。

       慕轻狂抱着手看了半晌,终于看出点眉目:“你在挖宝贝?”

       “废话。”凤清尘没好气地道,“当初明明是埋在这里的,居然找不到了。”真是有辱我深蓝之名啊。

       慕轻狂暗暗摇了摇头:“公主,不是臣说你,你那凤藻宫要什么样的宝贝没有,也没有人要跟你抢,你何必要埋起来呢?金银做的东西埋在地里容易受潮,到时候就不能用了。”

       凤清尘仍然埋头干活,半晌才直起腰,撇了撇嘴:“本来是想过几日出宫之后会用到,谁知道老天爷不给面子,竟然下雪了,真是歹命。”

       “凤家当真穷到多一个人就养不起的地步了么?”慕轻狂捏着下巴,看那少女埋头干得热火朝天,“看来我得去拜访一下德亲王殿下才行。”

       “太傅,你还是别添乱了。父王他出了雍和殿便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这会儿恐怕已经歇下了。再说了,这些宝贝是我要的,跟凤家有什么关系?”

       慕轻狂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原来你不止是要离开皇宫,你根本也没有打算回去凤家。”

       凤清尘觉得手中微微一震,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脸上微微一喜:“找到了!”然后她抬起头,奇怪地看了眼慕轻狂,“我为什么要回去凤家?反正凤家又不需要我。”

       她放轻了手中的力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铁铲将表层的土慢慢铲去,不多时,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包袱。

       慕轻狂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这孩子真以为这么点钱财就足够她走天下了?离开皇宫,再少了凤家的庇护,她能走多远呢?

       “太傅,”凤清尘凑近他,向着眨了眨眼,“我看你也不是多嘴的人,才告诉你的,你要替我守住秘密哦!”

       慕轻狂叹了口气:“公主,这个臣无能为力。”

       “这个很难办么?”凤清尘拎着小小的包袱,偏了偏头,然后,痛定思痛般,从小包袱中取出一个金锭,放到慕轻狂手中,“那么,我出一个金锭,你看,怎么样?”

       慕轻狂看着手中的金锭,一时啼笑皆非。这个和光公主,到底知不知道啊,现在女皇已经开始注意她了,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呢?再者说,她是凤家唯一的少主,若是悄无声息地走了,凤偐还不气死。

       这孩子,太没有分寸了。

       “公主,你这一走,会连累多少人,你可要三思啊。”

       凤清尘看着他,唇边泛起个冷淡的笑:“太傅,那些人,与凤清尘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这一生,为了别人而活,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冷冷笑着,“就算是凤愆,他不嫌弃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是凤氏少主。若我放弃凤家少主的身份,是不是就可以为自己而活?”

       慕轻狂看着陡然冷漠的少女,突然有些明白了,她站在树下那小小的落寞的伤感,是那样的动人。她是公主,亦是凤家的少主,她被人需要,只不过是因为身份。

       可是,公主也好,凤氏少主也好,都不是真正的她。

       “既然你不告诉我考题,那么,”凤清尘从他手中将刚刚放进去的金锭拿出来,“这个我要收回。”说着凤清尘将小包袱往怀里一揣,笑眯眯摇了摇头,“太傅,后会无期了。”

       慕轻狂看着少女轻巧地转身,仿佛是怕他抢宝贝似的,迅速地消失在雪地中,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凤偐啊凤偐,你了解过自己的女儿么?

       
'误前缘  014离开皇宫'
       趁着天黑,凤清尘摸到了宫墙之下,她最近四处转过,这个地方属于三不管的地带,巡值的,当差的甚至是传话的都不会经过这里。此刻夜已经深了,四处静悄悄的,地面因为有雪,显出耀眼的白来。

       凤清尘换下亮紫的宫装,穿了件款式简单的白色衣袍。秋无意说的没错,这个身体原本练过武,丹田之内确实有内息流动,当年老头子为了训练她,曾找过许多高手教她,这会儿倒是用的上。

       她呵了口热气,双脚在宫墙上连点,翻出了高高的宫墙。凤藻宫她燃了安眠香,凤芜绝对不会这时候醒来。

       虽然这样包袱款款地翻墙夜出确实是不怎么厚道,但是脚踏上实地的时候,她吁了口气,觉得豪气顿生,很想大喊一声。

       明天这宫里不知道会不会闹起来呢?她笑了笑,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小包袱,微微叹气——这时候确实是很晚了,连当铺跟钱庄都已经关门睡觉了。

       凤清尘在紫凰深冬的大街上徘徊了良久,才慢慢向着有灯光的地方而去——当然不是清风馆,那地方进去不出一刻,凤愆就会知道。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家赌局。这世上,无论在什么地方,永远有夜场的存在,赌场无疑是这夜场的一处。

       凤清尘大咧咧得走了进去,抓住一个奉茶的小厮:“喂,你们的账房先生在哪里?”

       这家赌场大倒是不大,但是在帝都之中也颇有盛名,小厮对于上门踢馆尚且十分不放在眼里,对于凤清尘这个除了有点粗鲁其实还算正常的动作习以为常:“你找账房有何事?”

       “自然是换钱了。”凤清尘一脸你很白痴的表情,“怎么样,他到底在不在?”

       那小厮忙活了大半夜,脑袋有点昏昏的,很轻易地将换钱听成了还钱,这不是坏事,他打量了一眼凤清尘,甩了甩肩上的毛巾:“跟我来吧。”

       账房是个有点胖的中年男人,看了凤清尘一眼,淡淡道:“这位姑娘,在下对你并无印象,应是不曾有过账目上的往来。”

       “以前是没有,”凤清尘笑了笑,将怀中的包袱放在桌上,“本人是来换钱的,不是还账的。”

       账房闻言,瞪了眼有些迷瞪的小厮,挥手让他出去,才解开包袱。而后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姑娘,你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小店庙小,恐怕……”

       “无妨,”对于这种压价的小计俩,凤清尘怎会看不出来,不在意地挥手,“随便换点就行,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不是很方便。”

       “这个……”账房表情挣扎了半晌,终于拿出个算盘,噼里啪啦拨了几下,有些为难得将算盘递到凤清尘面前。

       “只有这个数么?”凤清尘微微皱眉,五万两,算起来也不是太亏,反正那些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五万两就五万两吧。”

       “好,请稍等片刻。”账房一手收起算盘,一手去拿桌上的包袱。

       凤清尘上前两步,一把按住了,冷冷笑了下:“先生,瞧你也是管账的,竟然不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么?”

       账房先生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勉强笑道:“是在下疏忽了,请姑娘稍候。”

       凤清尘哼了一声,看那人急急向外走去,仿佛是怕她反悔一样,凤清尘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宝贝——她自是知道的,这笔买卖她亏得甚多。只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账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叠银票。凤清尘一手接过,仔细看了看,才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了他。账房微微躬身道谢了,将她送至前面大厅。

       厅中还有很多人在参加赌局,凤清尘揣着银票,漫不经心地向两边看了看,都是比较简单的玩法,没有什么意思。

       就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时候,忽听一声大喝:“就是她,她偷了账房的银票,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大厅中顿时人影闪动,几条大汉堵在了门口,凤清尘微微皱眉,转了身,果然看到那白白胖胖的账房先生颤抖地指着她:“就是她!别让她跑了。”

       黑吃黑么?这一招老子玩的不都想再玩了。凤清尘皱眉,冷冷道:“你想怎样?”

       “这位姑娘,我们赌场打开门来做生意,向有声誉,姑娘便是赌输了,也不能行着偷窃之事啊。”账房先生假惺惺道,“看在姑娘年幼,在下也不为难姑娘,将身上的银票交出来,在下放姑娘离去就是了。”

       “哦?是么?”凤清尘挑眉,“我若是不交呢?你待如何?杀了我,还是怎样?”她眼睛转了转,冷笑,“你这家店恐怕还真是做不到童叟无欺呢。”

       她走到最靠近的一张桌子上,这桌玩的是牌九,凤清尘闪电般出手,靠近她的那人哎呀一声,狠狠一抖袖,一张牌从袖中掉了出来。

       场中一片喧哗:“出千!”“居然出千,真是太过分了。”“难怪今晚手气这么差,就没有赢过。”

       “至于账房先生你,如果你认为方才的买卖做亏了,将我的东西还我,我身上的银票自然还你。”凤清尘负手冷笑,“不过据我估算,我给你的那些东西至少价值二十万两,你开价五万两已经是占了极大的便宜,如何,便是黑吃黑,也没有这样的吃法,不怕噎死么?”

       账房先生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抓起来。”

       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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