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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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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声音有些迟疑道,“大当家今晚去见你,她人呢?”

       “你们以为呢?”凤清尘反问道,一缕血迹顺着剑身缓缓落到地上。发出的轻响竟然让所有的人都不由心惊。

       舒十七一进来就看到那人的尸首,干脆利落地一道剑痕,再看看凤清尘手中长剑,心中已然明白。

       看来之前拼死逃下山去的那批人,也是有去无回了。

       “我杀了你。”这次是个稚嫩的声音,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出来。

       舒十七心中一紧,下意识按住了长剑。

       然而凤清尘的剑却更快。白光闪过之后,仍是沉闷的响声。

       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舒十七也愣住了——凤清尘冷着一双眼,眸中隐有血红之色,宛如地狱血海。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安抚什么,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这样下去,没有战斗力,失去了谈判资格的断龙岭,将是冤魂遍地。

       “大人,息怒啊。”刘英跪倒在地,眼睛有些刺痛,那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啊。

       凤清尘皱眉凝视着他:“刘英,你知不知道,这流寇一事闹成了什么样子?就算你叔父是毫不知情的,他也不可能活着回来了。抢劫官银,等同于谋反。而刘振办事不力,也是要受牵连的。”

       “即便是你,仕途也会受阻。”她的神色极冷,“你说,那些护官银的人何罪?你刘家众人何罪?谁不是百姓?这断龙岭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大业!”

       她飞起一脚,将那孩子的尸体踢飞出去:“这是谁家的孩子,给本官站出来!”

       角落里站起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连悲痛都失去了力气。

       “是你们的孩子?”凤清尘冷声笑道,“还真是会教。啊?说说看,你们都教给他们什么?”

       “忠君。”

       “忠君?说得好!”凤清尘大笑,“那你们在悲愤什么?他死了,自是为你那大业的君主而死,作为父母,教导有方,不是应该感到光荣么?”

       “你脚踏紫凰的土地,吃着紫凰的土地所产出的粮食。可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抢官银,杀官差。那时候你们想过要忠君了?你们想过那些士兵也是有孩子的么?”

       “去岁天灾,朝廷不曾拨款协助么?贺兰末期,官僚为祸,战火轻启,百姓流离,那时候你们倒是忠君了!那个腐朽的王朝带给百姓什么?苛政猛于虎,防民如川,百姓食子而生,那时候你们倒是忠君了!凤清尘愚昧,倒是觉得你们只惦记着自己的特权呢。”

       她的眼睛静静扫过大厅,眼中尽是讥笑,“百姓算什么,你们可曾知道?没错,女皇确实是派本官来招安的,可是,本官就算再愚昧,也不可能将一帮威胁紫凰其他百姓的人招归朝廷!”

       “你们这样的人,为了一己私欲,愚弄善良百姓,本官又何必手下留情?”

       刘英如梦初醒,一脸震惊,抬起头,就见舒十七一脸怜悯地冲他摇了摇头。

       凤清尘——根本就没有打算招安!

       或者说,朝廷根本也没有这个意愿!

       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大人,请三思。”刘英跪行两步,伏在凤清尘脚下,“这些人中,确实有梧州原籍百姓,请大人开恩。”

       “很好,”凤清尘淡淡一笑,“刘英,去给我把梧州原籍的百姓给我清出来,好生安抚,给他们重建家园,划分土地。至于其他人——”

       她拖长了声调:“叫弓箭手准备,一个不留!”

       
'此去经年  058推波助澜'
       “叫弓箭手准备,一个不留。”凤清尘淡漠的声音静静落下。

       饶是舒十七久经沙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毒素早已全面蔓延,这忠义堂中人虽多,却都是束手待毙。

       凤清尘微微蹙起秀眉头,看了看一旁汗如雨下的刘英:“刘师爷,如果你完全没有头绪,本官可以给你点提醒。”

       她撩起衣摆,在堂上正中的椅子上缓缓坐下:“去年上半年先是有铁牛翻身,因为这个缘故,河堤眼中受损,才导致了潮汛之时的水患。这两样天灾先后发生,导致了十万三千户房屋被毁,万顷良田被淹。而后朝廷拨下了三百万两白银。”

       “你胡说,朝廷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哪里有拨银子?”

       凤清尘眼光如电,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扫了一眼,冷冷哼道:“弓箭手,再有插话的,杀无赦。”

       “是!”

       她抚了抚手掌,满意地看着一室沉默:“那么本官就继续说了。那三百万两白银,只有一百二十万用来灾后重建了,共计安置三万户百姓,并修补了河堤。至于剩下的一百八十万两,我想断龙岭的英雄们更清楚它的去向。”

       “呵,百姓以为的救世主是什么样呢?无非是雪中送炭,在没有饿死的时候有人帮衬一把。可惜了,断龙岭的英雄们,你们可敢说,你们用来救济百姓用的那些银粮不是从梧州抢的?”

       “刘振一心为民,大批的银子运出去也不安全,他心思也算细腻,分批送银子。可是,”她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虚点了两下,“这断龙岭人才辈出啊,一手破绽百出的调虎离山也能骗过刘大人。”

       “抢劫官银,等同谋反。那刘振心思淳厚,自是不欲朝廷大军压境。又因为断龙岭凭空多出了无数的百姓,也就不好太追究。他不是个出色的父母官,但是在任上多年,可曾薄待百姓?他问心无愧,可是各位英雄呢!”

       刘英仍是跪在地上,却已经有些呆了:“大人,你……”

       “刘英,你是在为谁求情?百姓?”凤清尘冷冷一笑,“你可知,你那叔父在知道朝廷有意招安之后,就招认了自己贪赃枉法,再过三日,就要斩首示众了?”

       “怎……会这样?”刘英脑中嗡地一响,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叔父他怎么会贪赃枉法?就连百姓请他喝酒他都不敢。”

       凤清尘看着他,眼中尽是悲愤:“你既然知道,就起身吧。这些英雄,本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了。”

       刘英愣愣看了她一阵,才狠狠磕下头去:“请大人手下留情。”

       “刘师爷,你这是何必?”舒十七终于忍不住道,“他们抢劫官银,诬赖朝廷,并且蛊惑百姓的时候,可不曾想到刘大人。他们杀官差的时候,也不曾想过他们也只是平凡的父亲,他们家中也有妻儿翘首以盼。为了他们,不值得。”

       刘英却不管,仍是磕头:“舒公子,你也劝劝大人,他们、他们都是有苦衷的。现在他们已经手无缚鸡之力,就请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求求你。”

       舒十七十分为难,凤清尘那神色分明就是要赶尽杀绝。

       “刘英!”凤清尘猛然大喝,“你给本官站起来!”

       刘英一介书生,被惊得浑身一震,浑浑噩噩就站了起来。

       凤清尘一把拉住他,将他揪到一人面前:“你看看他,他那个表情。刘振为了梧州,为了百姓做了那么多,他们可曾感激半点?还有你,跪了这半日,他们可有感激你?他们记得的只是曾经的光耀,哪里管你们如今的死活?”

       “紫凰立国二十年,两代人莫不是呕心沥血。就算是女皇公主,哪个不是三更睡五更就起?百姓寒了暖了,你道我们都没有放在心上么。我们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这些人,却在心心念念,不忘那腐朽的贺兰旧朝!”

       “你说百姓善良,你说他们忠君,那我紫凰人民算什么?贺兰旧人,我们也一并接纳了,如今又如何?劫官银,惑百姓,这是什么道理。你倒是说出个子卯寅丑来说服本官啊。”

       人群一个人颤巍巍站起来,泪流满面,看着刘英:“刘师爷,凤大人说的都是真的么?朝廷真的有拨款下来?”

       刘英看了看他,沉默得点了点头。

       半晌,才哑着嗓子道:“那一百八十万两白银确实是在梧州府衙被劫走的,后来百姓们都涌到了断龙岭,刘大人觉得反正也是用于百姓,也就没有上报朝廷。”

       “二当家,你说!这不是真的。”那人看向前排的一个男子,定定道。

       二当家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人群中顿时大哗:“二当家,你怎么能——”

       “老天啊,我们都做了什么,朝廷拨银子下来,我们却在跟朝廷对抗!”

       “都是断龙岭的人不好,是他们欺骗我们!”

       “对!是他们欺骗我们。为了他们的野心,煽动我们!”

       “乡亲们,打他们!”

       场面一时有些失控,无数的人扑上去,对着另一些人拳打脚踢。

       他们都中毒已久,会武功跟不会武的人也没有多大区别的,但是人多的一方总是占些优势的。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哀哀在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都是断龙岭的人不好啦。”

       “不要打我!我是善良的百姓。”

       “二狗!说了不要打我,你没有听见么。”

       “啊,娘亲,你要保重啊,儿子也不知情啊!”

       凤清尘冷冷看着,不动声色地拎着刘英向后退了几步。

       刘英悲哀地合上了眼睛——断龙岭完了。数年筹划,抵不过凤清尘一番话的煽动。

       这一场局里,输得最彻底的,还是贺兰旧朝吧,那个已经湮没于历史中的朝代,这将是它最后的余烬。

       众人正在撕扯不清,忽闻清晰的马蹄声,却是传令兵到来,众人不由自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听听那人说什么。

       “启禀大人,逃走的流寇已经全军覆灭。合计三十二人!”

       “做得好!”凤清尘笑了一下

       那传令兵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直说吧。”

       “禀大人,卑职等接到的命令是就地格杀。可是,卑职没能保下他们的尸体。”

       “怎么回事?”凤清尘皱眉,“本官叫你们就地格杀,不是让你们鞭尸!”

       “是!卑职之罪。”那传令兵年纪却不大,闻言低下了头,“可是百夫长看了一个人的脸之后,就像疯了一样,拿刀扑上去就砍,那尸体就砍烂了。”

       “就没有人管管么?”

       “大人。”那传令兵也是一脸委屈,“这些年,为了剿匪,梧州以及周边各省都折损了不少兵力。那些人的兄弟子女又参军了,这次怕是仇敌相见,所以,一时失控……”

       凤清尘垂下了眼睛。

       刘英低下了头,场中横七竖八的百姓也都张大了口,却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

       “杀得好!非热血无以祭奠英魂!”凤清尘淡淡道,“你放心吧,本官会向朝廷请旨,追封那些英灵。”

       “多谢大人。”那传令兵抹了把眼泪,狠狠瞪了一眼场中众人,冷冷走了。

       “刘英,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英看着眼前的众人,断龙岭并不曾亏待他们,也一样是有吃有喝。

       他撩起衣摆,静静跪了下去:“请大人开恩。”

       凤清尘皱眉不语。

       “大人,请看在刘大人的薄面。”刘英磕下头去,再抬头的时候,额角有血迹渗出,“这些人,也曾经是梧州的百姓,刘大人也曾尽心尽力为他们谋福祉。他们只是受了蒙蔽。”

       “刘英,不是本官为难你。”凤清尘的声音听上去疲倦而又无力,“你可知,紫凰选拔官员是多么的不易。紫凰的律法对待官员又是多么的严苛。梧州的原籍百姓我不会为难,可是其他的人,他们心中永远有那个已经死去的贺兰王朝,我难道要留着他们继续啃紫凰的梁柱么?”

       刘英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他的神情悲伤而又无助。

       “刘师爷,你不用求了。”一人冷静道,“是我们愧对刘大人,愧对女皇陛下。知道朝廷从不曾放弃我们,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是我们自己选择了绝路。”

       那人静静说完,朝着凤清尘跪了下来:“凤大人,听说你曾经是公主,应是可以见到女皇。请告诉她,刘大人很好,是我们对不起他。我们愿意一死,请女皇开恩,饶过刘大人。”

       “你们愿意一死?”凤清尘的神色更冷,“刘振为了你们做了这么多,你居然说你想死?你有资格说你想死?”

       那人瞠目结舌道:“大、大人……你——”

       “够了。”凤清尘挥了挥手,伸手将刘英搀了起来,“你是梧州幕僚,你的百姓,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英怔愣了片刻,才欣喜若狂地连连作揖:“是。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凤清尘冷哼一声,挥袖走了出去。

       舒十七见她神色不对,眨了眨眼,也跟了出去。

       像是知道他会跟来一样,凤清尘静静笑了笑:“你刚才的表情很奇怪,是被吓到了么?”

       舒十七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慢慢道:“你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凤清尘笑眯眯道,“今晚过后,这事儿就会流传出去,断龙岭的根基就彻底毁了。不仅仅是断龙岭,就连贺兰旧朝的最后希望也将断送于此。”

       舒十七静静走过去,与她并肩站在一起,看着那轮红日慢慢越出地平线。

       “你说刘英会怎么做呢?”舒十七笑了笑,有点苦涩。凤清尘的谋略,根本不在帝都之中皇太女与流光公主之下。

       “怎么做都好,断龙岭的人欠着他,百姓感激着他,日后他作为梧州布政使,做起事来就容易多了。”凤清尘淡淡道,“那刘振,倒是死得有些冤枉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她慢慢笑了笑,“招安了之后,百姓会自发地上万言书,请求为他恢复名誉的。”

       舒十七轻轻摇了摇头,看向远处:“清尘,过了今日我才发觉,跟你做敌人,这是件可怕的事。”

       “所以说,如果你不是我最在意的人,就千万不要得罪我。”

       
'此去经年  059是非功过'
       凤清尘立在突起的石上,看着刘英处理善后事宜。

       解药送来之后,忙着给众人解毒,然后是安抚民心。凤清尘不耐烦做这些,索性全权交给刘英。

       舒十七站在她身边,看她有些苍白的脸上是深沉的冷峻,不由笑了笑:“怎么,又想着算计谁呢?”

       “在你眼中,我便只会算计人么?”凤清尘淡淡一笑,盯着刘英的身影半晌,终于浅浅叹了一口气,“罢了,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反正,他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舒十七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刘英确实是个不错的谋士,对于安抚人心也极有一套。前不久被凤清尘杀掉孩子的那对父母也领养到了一个孩子,如今正在感激涕零。

       刘英这两日忙的脚不沾地,一刻未停,此时脸色有些发白,神情憔悴更是不必说。

       直起身的时候,猛地感觉如芒刺在背,不动声色地皱眉回头,就见高处那一袭迎风而起的红衣——凤氏家主,果然不容小觑。

       先是下毒废去了众人的战斗力,又在赴约之时抓了大当家,一连串的计划便是那西陆战神也没有完全想到吧?那个女子,本来是不依靠任何人的,恐怕也不曾真正相信过那西陆战神吧。

       经此一役,对贺兰旧人是个极其沉重的打击。

       先不论如今天下四分,却是各国暗自较劲,都在努力使百姓过的更好,单说那贺兰旧朝也是千疮百孔,尤其是末期的贺兰王朝,真是让人不忍再提。

       那些年百姓是过的什么日子,他也是知道的。

       终究是,气数已尽吧。

       他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百姓安抚性地笑了笑。

       那个女子自那日之后便极少出现了,但是她在忠义堂上挥出的那两剑,却不是安抚,而是十足的警告——紫凰虽然有容人之量,但是并不意味着,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还依然安之若素。

       舒十七眯起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我倒真是想不明白,那贺兰旧朝到底有何好了。”

       “也不是说有什么好。”凤清尘恹恹道,“只是读书人脑子不灵光,以为忠臣便是不事二主。其实他们知道什么呢?一味的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眼里看到的只有士族的光耀,哪里看得到百姓?”

       舒十七抿了抿唇,笑了:“你也曾经是紫凰最尊贵的公主,便知道百姓的疾苦了?”

       “至少,我不会在安定的时候,去提什么恢复旧朝。”凤清尘叹了口气,“只是,这事已经瞒不住了,女皇不会追究断龙岭的人,但是贺兰王室遗孤,却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这个……”舒十七踌躇了一下,试探道:“听说德亲王殿下当年拼死救回一个孩子。而德亲王殿下的至交好友并不算多。”

       凤清尘转头,看着脚下壮美的景色,轻叹:“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只不知,那个人是否真的愿意。”

       她忆起初见之时,姬摇光站在眼光下,一脸深沉的淡漠。

       她在见过了德亲王之后,才发现,他带出来的孩子,多多少少都继承了那种深沉,那种淡漠。

       只是那人眼角眉梢之间,多的浅淡春光,透着些微的无奈。

       看向她的时候,有些沉痛,有些依恋。

       “凤大人!”一名衙役直奔过来,喘了两口气,才道:“凤大人,有位习公子在府衙等您。”

       习牧野?凤清尘微微皱眉,德亲王的身体自年后就一直不是很好,凤愆已经差不多搬到宫里去住了,凤家的大小事宜应是交到了习牧野手上,他这会儿跑来梧州做什么?

       “我们知道了。”舒十七淡淡笑了笑,轻轻点头,“等一下就回去。”

       “是。”那衙役猛地点头,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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