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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天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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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家则一向人丁兴旺,分在各地的守将与文官都很多,而且有三成的人是出自大司马门下。

       至于紫宫家,经手的则比较杂乱了,三教九流,事事经手。整个墨阳镇只是紫宫家庞大封地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镇。这样的镇子还有多少,凤清尘一时也不大清楚。

       果然是有些紧张过度了么?

       只是,由此也可以看出,紫宫家实是掌握着紫凰的经济命脉,因此女皇为了安抚紫宫亲王才将其子紫宫映璃册封为妖王的吧。

       草草吃过晚饭,凤清尘放下筷子,抱起带回来的资料,看着习牧野吃饱之后明显有些困顿的双眼:“习牧野,你等下困了就先睡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么?哎呀呀,之前还真没有看出来呢。习牧野淡淡笑了笑,点头应了一声。

       凤愆早已叫人在书房燃起了火炉,因此并不觉得很冷。

       将所有的资料一字排开,凤清尘微叹一声,按顺序慢慢看起来。另铺了一张纸——白露飞给的任务,看完去年的卷宗,写一份总结,顺便预测一下今年的收成。

       凤清尘当时强自忍住了才没有撇嘴,这古人竟然也要做年前展望么,只是预测总会出错。

       比如这个墨阳镇,又比如梧州省。

       墨阳镇的所有经济来源主要是依靠罂粟,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仔细看一下收上来的账目,发现罂粟的产量极高,但是只有三成用于医药方面。

       这三成之中,有两成是收归军队,炼制止痛药,而剩下的一成,用于民间散医。

       问题是剩下的七成去了哪里?墨阳镇官方送来的账本对这个问题含糊其辞,根本没有一句是真,凤清尘心头发冷,却又有些愤怒。

       当初特稀里弹丸之地,外人想要染指她都不乐意,如今紫凰也算是跟她休戚相关,让她如何不气?

       在紫凰,亲王之流是没有继承权的。妖王紫宫日后也免不了选一边站,只是现在端木韶华到底存的是何种心思?

       她手中有庞大的端木家族,已经足以跟凤家对抗,她自己又掌着中禁军,与皇銮手中的“凰”实力不相上下。更何况还有姬摇光。

       凤清尘手下的笔微微一顿,一滴墨汁就那么滴在了洁白的娟纸上。看着那一点墨迹慢慢氤氲开来,凤清尘心中悚然一惊——姬摇光!

       她一直想着要提防端木韶华,却从来没有在姬摇光身上多花工夫,一来那个人确实是德亲王故友之子,由德亲王一手养大,二来他除了悔婚倒是还不曾做过其他出格的事情。

       这中间一定是忽略了些什么?而因为德亲王的关系,不仅是皇銮,就算是女皇也一直在漠视那个问题。

       姬摇光究竟是何人之子?

       凤清尘放下手中的笔,按了按眉心,脑中灵光一闪,脸色却变得更差了——姬,是前朝贺兰的国姓。

       凤偐出身高贵,便是好友,也定然是千金之子,那么他的挚友只会是……

       “这玩笑开大了吧?”凤清尘嘀嘀咕咕,抓起笔,在纸上胡乱写了几个字,又推测了一下,以她现在的官职是不是能见到女皇。

       想了半晌,还是决定放弃,女皇不一定会见她,但是皇銮就不一样了。

       一念及此,凤清尘站起身,将桌子收拾干净,走出书房。才走出门,就见习牧野匆匆而来,看到她,略略笑了一下:“我正要去找你。”

       “你居然还没睡……”看这种天色,莫非是有人来访?“出了什么事?”

       “流光公主来访。”习牧野神色有些奇怪,看着凤清尘,“只是,她神智好似不怎么清楚。”

       神志不清还上门拜访?凤清尘淡淡一笑,想起那日凤藻宫中那女子一脸的飞扬之色,就算是神志不清,端木韶华也不是好糊弄的。

       只是两家往来一向不多,她接任家主之位也极其低调,何况,又已经大婚,这时候端木韶华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快步走至前厅,就见端木韶华端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神情微敛,并没有习牧野所说的什么神志不清。

       “流光公主大驾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何指教?”凤清尘微微垂目,行了一礼——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端木韶华比她高出何止一级。

       端木韶华闻言抬眼,静静看了凤清尘,仍是那般浅淡的模样,却少了些怯懦。她回归凤家之后,虽然在许多事上不得拿主意,但整个人却显得有活力许多。

       仿佛姬摇光带给她的背叛与伤痛都已经淡去了,如今连清浅的痕迹也无。

       她一时怔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凤清尘却自上前,看了看她杯中已经有些凉的茶,静静唤人前来,换了新茶,又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缓缓开口:“不知公主来此,是为何事?”

       “也没有什么事。”端木韶华这会儿反应过来了,淡淡道,“只是突然想来看看你。听说你今日已经去过户部?”

       “是。”凤清尘点了点头,她并不是很喜欢与人寒暄,做杀手的也不一定需要有多么深远的人脉,大体来说,她只是与人沟通没有问题,若是深交则有些困难了。

       端木韶华也是玲珑心思的人,自然看出她并不是很想交谈,只淡淡笑道:“听说那舒王爷人不错,还懂得谦让。”

       确实是懂得谦让,不过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天数的人,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恐怕未必真的会懂得谦让吧。

       所谓的谦让只是因为不喜欢,如此而已。

       凤清尘故作羞怯地笑。舒十七是个不错的劳力,有他在,很多事情不需要习牧野去冒险。对这一点,凤清尘实在是十分满意。

       端木韶华看她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这样,姬摇光也放心些。”她苦苦一笑,“你知道么,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心里十分后悔。”

       她一字一句地说:“他后悔了,从你成亲的那一刻开始。”

       凤清尘觉得头大,凤家有个舒十七,有个习牧野已经够乱,这外面竟然还有个姬摇光么。

       “公主,你想的太多了。”凤清尘也是一声轻叹,端起自己的那杯茶轻轻抿了一口,“不管他要做什么,后悔都不是他那种人会做的事情。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专程来告诉我这些。”

       “和光,你……”端木韶华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半晌,才有些不确定地道,“你怪他么?”

       凤清尘忍不住笑出声,气氛顿时有些诡异起来,她顺了顺头发,“公主,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有家室怎么了?”端木韶华皱眉道,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悦,“你身为贵族,还可以有更多的侧夫与男宠。”

       “你觉得姬摇光是会给人做侧夫或者男宠的人吗?”凤清尘反问,轻声笑了,“而且,我有习牧野了,已经很满足。”

       “人一旦爱了,就不会在意那么多了。”端木韶华轻叹,拿茶杯盖播着杯子里的茶叶,“你以为习牧野那样的人就愿意做人的侧夫么?寻常时候,便是要他娶不喜欢的人都不可能吧。”

       凤清尘点了点头,这个倒是不假。只是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娶蓉儿呢?那个女子不是不好,也不是不聪明,习牧野跟她在一起也应该是很美满幸福的,为什么没有娶呢?

       “公主,姬摇光既然要你,就是不愿意再与我纠缠不清,”凤清尘轻声道,“他不是薄情的人,心中有些愧疚也是正常的,你不必顾虑太多。”

       “你知道什么!”端木韶华突然冷笑,“他要我不过是因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而你,浑浑噩噩的,能为他做什么?”

       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么?凤清尘垂下眼,那便是很爱很爱了吧。玉京之中,中意她的王孙公子多不胜数,可是她偏偏要喜欢那一个,即便是为他低到尘埃里也不顾。

       这样一种强烈的感情。可以互相扶持到最后么?

       “所以,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端木韶华淡淡说完,又淡然起身,飘飘然去了。

       凤清尘目瞪口呆。这个人,选这个时候来拜访,只是为了说这个么?

       这姬摇光,既然都跟人家订婚了,怎么还可以三心两意呢?

       只是,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端木韶华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姬摇光,那么姬摇光到底是要什么呢?

       贺兰王朝覆灭也有二十多年了,再加上之前名存实亡的二十年,已经四十多年了,他的子孙后裔还没有放弃么?

       当初凤偐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来掩盖姬摇光的身世,又是如何让女皇对这件事不闻不问的?

       她甩了甩头,走出了正厅,外面天色已经晚了,此时进宫也不是好时候。想想还是算了,只是刚过拐角,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闻着熟悉的气味,凤清尘反抱住习牧野,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突然有这种很亲密的行为会让人不习惯的啊,猪头野。

       “没什么。”习牧野的身后从颈后传来,带了点闷闷的气息。

       凤清尘微微笑了,听着带了点小委屈的口气,她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习牧野,你不用担心。我只有一颗心,给了你就无法再分给别人了。”她拍着他的背,轻声道。

       “唔。”习牧野应了一声,在凤清尘看不到的地方,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

       清风穿过回廊,檐下的宫灯轻轻晃着,映照着廊下两个静静相拥的身影。

       
'此去经年  048此情不换'
       此后几日,倒是风平浪静,凤清尘依照白露飞的要求写了总结,只是字太丑,被习牧野一顿嘲笑。

       凤清尘与他相处惯了,也不甚在意,也懒得去说杀手其实是不能露出任何行迹的,当然也包括字迹。因为她无法告诉他,在她的时代,许多优秀的心理专家甚至可以根据字迹或者简单的涂鸦就能清楚地将一个人分析透彻。

       她从不冒险。

       过得几日,便是上元了。

       舒十七的任务也顺利结束,只是他将那个所谓送到六扇门之后,脸色并不十分好看。

       凤清尘一向知道户部与刑部之间的职责是互相独立的,也就没有过问,但是六扇门还是有些微的消息流传出来——那人偷的那样东西,竟然是兵器的锻造图。

       而且是最新式的兵器!

       舒十七接到的命令是抓活的,而那个人也算是十分顽强了,仗着轻功绝世,竟然跟舒十七缠斗了三日,才力竭被擒。

       押解回京的路上,那人倒是十分老实,不吵不闹,还十分配合,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直到安全进了六扇门。

       凤清尘却觉得不对。如果是一般大盗也就罢了,这个人竟然会去偷兵器图,本身就十分诡异。再加上舒十七身为西陆战神,这个身份本来就让人十分不放心,女皇竟然派他去,莫非是在试探么?

       习牧野跟在她身边,看着身边川流不息的人,一时有如隔世。

       以前蓉儿身体差,他便专门给她辟了个园子,让她静养,一直到她过世,都不曾带她出来走走。她那样的人,虽然沉静,但是人活着,大抵是喜爱热闹的。

       凤清尘对于这样的热闹有着极大地排斥。她做惯杀手,这样热闹的场面只意味着一件事——杀戮。

       前世里无论外面的阳光是如何的灿烂,都是与她无缘的,她总是喜欢在那样寂静的夜里,穿行于城市的角落,在无声中寻找喧嚣。

       多年以后,她对所有的热闹都失去了兴趣。

       混乱的人群挤来挤去,险险要将两人冲散。习牧野叹了口气,拽着凤清尘的胳膊将她拉近,攥住她的手:“小心点,今天人多。”

       “唔。”凤清尘任他拉着,心不在焉地点头。

       习牧野摇了摇头,看着路边的小摊,最后挤到卖糖葫芦的摊前,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塞到凤清尘手里,另一个自己拿着。

       却不吃,只是看着。

       凤清尘咬了一口,只觉得满口生香,酸酸甜甜的,倒也美味。

       于是习牧野一手牵着她,她却漫不经心地咬着糖葫芦,在旁人看来,竟有些像是父亲带着小女儿出门逛街一般。

       转过了一座桥,远远的可以看见城楼。

       这时候巍峨的宫城城楼上有人放烟花,凤清尘对这样的烟花并不陌生。而且也见过更为绚烂的烟花。

       习牧野的脸在明明灭灭的烟花中,显得十分淡然而又满足。

       所谓平淡的幸福,或许便是这一刻吧。

       “女皇陛下来了!”有人高声喊道。

       街上的人都抬起眼,踮起脚,向着高高的城楼看去,果然在一片明亮的宫灯中看到那一抹明黄的身影。

       在那一片明黄之后,是沉郁的亮紫,晕染在浓烈的惊喜里。凤清尘听到周遭的人群低声道:“是德亲王啊!”

       “已经很多年了吧,不曾见到他了。”

       “我记得那时候还是他与女皇大婚之初吧。”

       凤偐。那回首便叫人误却一生的人,静静立在女皇的身后,脸色平静如常。

       一直到许多年以后,凤清尘都依然记得凤偐脸上那深沉内敛的寂寞与倦然。不是不爱,所以不算是委屈。在那样小小的宫城,放逐了关于天下的豪情,只为了让自小一起长大的女子不至于在慌乱的时候无人可依。

       那日在徽泓殿,是凤偐这一生唯一激烈的时刻。

       微微眯起眼,也不能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

       习牧野紧了紧她的手,低声道:“虽然他也不知道你在这里,但是,他总是记挂你的。”

       凤清尘淡淡的笑,解语花这种角色,不是应该由女子来做么?这个习牧野,真是贴心得太过了。

       那宫灯深处,烟花尽头,凤偐静然而立。女皇那次大婚,也曾这样跟他一起,来做这所谓的与民同乐的事情。

       城楼之下,那虔诚的人群中,可有那娇憨小儿女?那孩子小时候,可是很喜欢烟花的。

       只是流年暗换,如今是谁陪她看烟花呢?

       “习牧野,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人的一生,就像这烟花,灿烂可是短暂。”凤清尘看着那一道不甚分明的亮紫身影,微笑叹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就突然不在了。”

       习牧野也笑了,烟花之中,显得十分的真诚:“若年年有今日,我会一直陪你。”

       这大概是迄今为止,他所说过的最为露骨的话吧。不是喜爱,而是陪着你。

       陪着你生,陪着你死,陪着你一起变老。

       在凤清尘的心里,她不信天长地久,因为杀手早晚是要死于人手,她已淡然。

       只是,她也不信报应,若得一人相伴,自然不畏死,也不惧——与你一起活下去,然后慢慢变老。

       凤清尘眉开眼笑,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就见习牧野脸色一沉,一只手扣着她,迅速将她拉到身后。

       一抹白光在眼前闪过,凤清尘第一个反应就是扔到手中的糖葫芦,反手扣住袖中的凤仪。

       漫天血雾炸开,习牧野冷哼一声,带着她急速后退——这里人群太多,一旦动手,对他们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奔到僻静处,凤清尘看着自己的左手,刚刚那串糖葫芦扔掉了,现在手中还有些腻腻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圆月如饼,悬在天边。她不由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那些混蛋,不知道打搅别人恋爱要被驴踢的么!

       习牧野正在全神戒备,忽觉凤清尘扯了扯他的衣袖,一脸的郁卒表情:“猪头野,你手上的那串糖葫芦呢?”

       “扔了。”一手拉着凤清尘,另一只手要腾出来握剑,自然没有多余的手来拿糖葫芦了。

       扔了……凤清尘不说话了,这回直接磨牙了——打搅她谈恋爱就算了,居然还逼她丢了零食,这简直不能原谅!

       习牧野不知道她想的竟然是被扔掉的那串糖葫芦,安抚性地冲她笑了笑:“放心,来的不是什么硬点子。”

       谁担心这个了?凤清尘心中大怒,论杀人,凤清尘怕过谁啊!

       那声诡异的笑声刚刚响起,习牧野的剑就递了出去。

       仍是一声闷哼,不见人影。

       然后是尖尖细细的哭声,好像是体弱的小猫发出的那种声音,在这极其热闹的氛围里,让这僻静的角落更添诡异。

       “呜呜,是花月府的少主!”那细细的嗓音好像是硬吊着一口气,在耳边凝成一线。浅淡的烟雾在眼前散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无比阴沉地看着全身戒备的两人。

       那是个十分年幼的小女孩子。凤清尘的眉头微微皱起。

       那女孩子伸出圆乎乎的小手,指着习牧野:“呜呜,你、你欺负我。”

       习牧野冷淡道:“是鬼哭童子么?鬼哭门还真是下了血本呢。”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那红衣的女孩子,“如何,你这次的目标是我还是她?”

       “这有分别么?”女孩子突然笑起来,声音仍是尖利,让人闻之心寒,“我说是冲她来的,你会袖手旁观呢?”

       “不会。”习牧野淡淡道。

       “所以,”女孩子摊了摊手,“我只好将你也杀了。”她转了转眼睛,模样天真可爱,“而且,你还伤了我。师父说,能伤我的人,要么做我的男人,要么不计一切杀掉。你愿意做我的男人么?”

       凤清尘微微眯起眼睛,微微伸出手去,将习牧野卷到自己身前,然后在那女孩子瞪大的眼前,吻了习牧野。

       “啊!你——”女孩子似是十分恼怒,伸出的手指不停地抖。

       “我怎样?”凤清尘斜眼,自袖中抖出凤仪,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想跟爷抢男人,你还嫩了点。”

       习牧野听了那话,微微一愣之下,面皮开始变得通红。凤清尘却已经掠了出去,她的空镜七折已经练至第八重,这些日子又十分刻苦,再加上速度本就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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