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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天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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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銮摇了摇头——她自认对凤清尘还算了解,也看得出来,如今凤清尘要是听得懂她的话那才叫怪了。

       “我说,小凤儿,你知道等下到了洞房要做什么吗?”皇銮淡淡道。

       “自然是睡觉了。”凤清尘翻了个白眼,从三天前宫里就有人过来专门讲解洞房之事,就差没有实地演习了,凤清尘头皮发麻地学了三天,脸上尽是菜色。

       心里腹诽的同时,对那和亲来的战神也不由充满了同情——因为是西陆主动提出联姻,因此就算是战神,在紫凰也是没有优待的吧。

       想来也被折腾得够呛。

       大婚这日的礼节与程序显得更为复杂,动作快点的连孩子都生下来了,但是这婚礼才开始刚刚开始。

       女皇并未亲至,但是皇太女殿下足可担当此任。舒十七作为凤氏家主的正夫,日后是可以与凤清尘一起执掌凤家的,因此德亲王殿下才想出了个同时将侧夫也娶进门的法子么?

       真是够笨的,凤清尘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突然一下子有了两个男人,而且还都是合法的,这不是更乱了么。还好习牧野的脾气也算好,早早的搬去了飞凤庄,明眼人只当是德亲王为了提防舒十七而让习牧野刚进门就掌握了凤家半数的家业。

       凤清尘站在大堂正中,看着舒十七慢慢走进。他今日穿着大红的喜服,平日里略略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时候也缓过来的,带着点薄薄的喜色。

       舒十七亦在看她。

       他并不是不通世事的少年,也曾经有过心爱的女子,只是此时此刻,看着凤清尘一身清冷地立于灯下,眼中浮现的,仍是那一日,那女子一身紫衣,一脸幸福的吃着小点心。

       她说好东西自然要跟好朋友分享。说那话的时候,她的神情有她自己所没有察觉的落寞。习牧野那个人,虽然淡漠,但是也算是个不错的人吧。

       舒十七微微垂了眼,慢慢走过去,握住了凤清尘的手。

       皇銮笑了一下,对司仪点了点头:“开始吧。”

       很早以前,她跟凤愆都一直觉得姬摇光才是凤清尘这一生的男人,从小,他们一起长大,姬摇光也曾经这样握着凤清尘的手,走过那些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的韶龆之年。

       她自幼被封为皇太女,所受到的限制比凤清尘要多很多。只是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仰着头,软软地叫她皇姐,还将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与她分享的时候,那真是十分快乐的。

       司仪抹了把汗,躬了躬身。

       皇銮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姬摇光站在那里,手在身侧慢慢握成拳,紧紧的。皇銮有种错觉,仿佛他的手很快就要滴下血来。

       姬摇光不顾先辈遗愿,死活要解除婚约的那一晚,凤清尘在凤藻宫用刀片划开了自己的血管。

       那个时候,德亲王殿下在徽泓殿叫住了怒气勃发的她。“皇太女殿下。”父王从来这么正式地叫过我呢。

       “如果有一天,姬摇光犯了错,请你拉他一把。”风华绝代的父王神情孤漠,带着终年不散的倦意。

       好。皇銮心中挂念凤清尘,不欲在这里多做纠缠,只是,她在心里补了一句,只有一次。

       那一次之后,皇銮所会做的事情,只能是落井下石,绝对不会锦上添花。

       谁叫他害小凤儿伤心呢。

       这个舒十七,也是一样。西陆大皇将他送来和亲,凤清尘可能不知道其中内幕,但是想要瞒过她,那简直是笑话。

       那个西陆后宫之中,名叫锦瑟的后妃才是舒十七这一生最爱的女子吧。舒十七所有的心甘情愿,不过是为了保护她。

       如果舒十七知道在他来紫凰的路上,那个女子就被大皇赐死了会怎么样呢?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高声喊道。

       旁边立时有侍女过来将舒十七掺进洞房去,剩下凤清尘被一堆不认识的人包围住,那一声声的恭喜怎么听怎么觉得假。只是成亲这等大事,无疑是拓展交际面,拉升人脉的好时候,因此高朋满座之中,除却虚假便只剩下了厌恶。

       “清尘,”沉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凤清尘头昏脑胀地回过头去,看到姬摇光端着酒,静静笑着,“恭喜。”

       “谢谢。”完全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多少声恭喜了,凤清尘机械地回礼,一口将手中的酒喝干了。

       姬摇光的脸色明明灭灭的,不动声色地变了几变。

       前来道贺的人中,也不是没有认识的,比如神川将军。据说这人也就三杯的酒量,因此秋无意在她身边,已经为她挡去了不少。

       皇銮与凤愆倒是深藏不露,已经过了三巡,仍然十分清醒。

       三巡之后,不相熟的人都陆续散去,端木韶华皱着眉头看了看姬摇光,起身告辞。

       姬摇光犹豫了片刻,也告辞离去。

       那边秋无意显然是喝多了,拉着神川的手,脸上红扑扑的:“神、神川将军。”他迷迷瞪瞪的道。

       神川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轻叹一声抬起眼:“秋公子。”

       “你知、知道么……”秋无意的手紧了紧,微微凑近神川,“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你了。”

       凤清尘的嘴角抽了抽,这人喝醉了居然是这种德性。

       “那时候,你一路进了中禁军的军营,半天下来打伤了好多人。”

       神川脸上微微一红:“那是他们太懈怠,太没用啊。”

       “可是,你打伤了人,还是得我来救啊。”秋无意突然有些委屈起来,又笑了笑,“那时候,我就想,你真是个野蛮的人。”

       神川的脸色沉了下来,凤愆摇头叹息,对皇銮道:“这人没救了,明天直接给他收尸好了。”

       “可是……”秋无意嘟囔道,“我喜欢。”说完嘿嘿傻笑两声,然后缓缓倒了下去。

       “喂!”神川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扶。

       “他应该是醉了。”凤清尘出来打圆场,看着醉倒的秋无意,“秋太医就劳烦将军了。”

       “你——”

       “神川将军啊,你要知道,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凤清尘小人得志般笑了笑,路过凤愆的时候,小小声道,“秋无意一生的幸福就在于此了,你别不识趣。”

       凤愆狠狠瞪了她一眼,看她浅笑着向洞房中走去,脸上却不由自主笑了笑。那丫头,看准了秋无意会帮神川挡酒的吧,整个宴席一直在绕着神川将军转。

       回头一看,神川将军仍维持着一手抚着秋无意的动作,愣在原地。

       他叹了口气,正要上前,就听皇銮静静道:“凤愆,过来扶我。”

       他微微有些头痛,皇太女殿下,你不要也跟着凑热闹成不。要端正仪容啊要注意言行举止啊。哎,当我没说。

       凤愆起身,走过去抚着皇銮,心中对秋无意无比的担忧——好友,不是我不帮你,你自己保重吧。

       ——————————————————————————

       凤清尘站在洞房门口,犹豫了半晌,终于以烈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推开了门。

       舒十七坐在桌边,房中四角都放着手臂粗的红烛,间或跳跃一下。舒十七的面前放着一杯酒,脸色微微红着,更显得丰神如玉。

       凤清尘想这气氛到底还是浓重了些,舒十七那属于战神的情怀里,这时候应该是很悲壮吧。

       还未开口,就听舒十七淡淡道:“我们谈笔交易如何?”

       这人还真是直接。凤清尘淡淡一笑,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我当王爷只会打仗,想不到还会谈买卖?”

       “也许现在说谈交易确实是不自量力了些,”舒十七笑得有些自嘲,“不过我敢保证这交易对凤家甚至是皇太女殿下都是有益无害的。”

       “哦?”凤清尘微微眯起眼睛,“说说看。”

       “只要是你所想的,我都会尽力帮你做到。包括将皇太女殿下送上皇位。”舒十七静静道。

       凤清尘微微皱眉。她跟皇銮自幼长在徽泓殿,若是日后夺嫡失败,那么端木韶华绝不会放过她。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个姬摇光。

       “你的条件?”

       “三年后,休书一张。”舒十七一脸淡然,“但是这三年的时间,你要尽力配合我表现得很恩爱。”

       男人都爱自由,这一点凤清尘一点都不怀疑,至于这尽量表现得恩爱,怕是做给外人看的吧。

       是给大皇呢,还是给那锦贵妃?

       凤清尘微微笑了:“好,我答应你。”

       
'此去经年  044鸡飞狗跳'
       协议既定,凤清尘乐得自在,虽然杀人才是本职,但是好歹她走的是智慧型杀手路线,也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好的。

       跟舒十七两个人,着东不着西的聊了大半夜,两个人都是擅长藏锋的人,七拐八绕的没有几句是真话。早先喝下去的酒早已醒了,人却开始困了。

       舒十七笑了笑,将床上的被子抖开了,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睡里面吧。”

       凤清尘眨了眨眼睛,脱了鞋爬上床去,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说过,如果两个人静静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那样异样的温馨,是很难得的。

       其实也说不上温馨。凤清尘躺在床上,心里惦记着远在城南飞凤庄的习牧野,那个人多么骄傲,肯留在凤家已经不错,以侧夫的身份进了门,一定会很委屈吧。

       嗯,再过几日恐怕得去户部报道了。她倦倦地想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屋角的龙凤烛静静燃着,舒十七却少有困意,偏了头看见凤清尘一脸平静,连呼吸也平顺而规律起来,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微微皱了眉,这个人警觉性也太低了点吧,如果他心怀歹意,那么这个人不是就危险了?

       轻轻伸手,他拨开了凤清尘睡梦中散乱的头发,无声地叹了口气:“三年,也只是三年而已。”

       随即他翻了个身,眼睛定定的看着某一处,没有看到身后,凤清尘轻动的睫毛下,那清醒无比的眼睛。

       五更的时候,凤清尘小心地爬起来,迅速的穿好衣服,正准备向门外走去,却猛然想起,习牧野已经去了飞凤庄。也就是说,没有人陪她练功了。

       她有些愣神,站在床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现在,到底是她在极力保护习牧野呢,还是已经慢慢习牧野在身边的日子?

       舒十七睁开眼睛,就见凤清尘站在床边,有些怔怔地样子,他叹了口气:“你是要做什么吗?现在天色还早。”

       “没什么。”凤清尘甩了甩头,微微皱眉,“平日里这个时候,都跟习牧野一起出去练功的。

       “一起练功么?”舒十七脸上微微露出些惊诧,“习少主那个人平日里十分懒散,别说是陪人练功了,他的剑法大成之后,就很少跟人动手了。”

       凤清尘不说话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跟习牧野在一起,自然知道习牧野除了早上非常不情愿早起以外,其他的还是没有计较的。

       只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不愿意呢。

       她站在床边,轻轻咬着唇。

       这样的一种情感,对杀手来说是致命的,也是多余的。她从来都不懂。

       舒十七微微笑了:“之前,你跟姬摇光一起的时候,他有陪你练功么?”

       “没有。”凤清尘摇头。凤芜之前说过,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也就是说说话,吃点小点心,喝喝茶,练功的话找凤愆不是更适合。

       “那凤愆呢?”

       凤清尘撇了撇嘴。虽然凤愆很纵容她,但是他陪伴最多的还是皇太女吧。

       舒十七斜斜地倚在床头,微微笑了:“所以说能为一个人做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那只能说明,习牧野他——很喜欢你吧。”

       “喜欢么?”凤清尘微微皱眉,有些茫然,看着舒十七貌似有些叹息又有些好笑的表情,顿时怒了:“喂,你不要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舒十七轻笑一声,耸了耸肩,那表情分明就是说——我本来就是过来人。

       凤清尘冷冷哼了一声,推门出去。

       屋外一片清冷的世界,昨天晚上的时候落了场小雪,这会儿成了霜,挂在这清冷人间。

       暖色的宫灯之下,一人白衣静默。

       看到凤清尘出来,那人颇有些不耐烦地嘟囔:“我好不容易准时到了,你竟然迟到。”

       凤清尘心里酸酸的,飞凤庄在城南,就算用轻功,也要半个时辰。习牧野平日里最爱睡觉,怎么舍得这么早就爬出温暖的被窝?

       “喂——”习牧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悦,又似乎是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没有。”凤清尘揉了揉鼻子。

       “那么开始吧。”习牧野小小打了个呵欠,“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在大冬天起这么早过,等下完了我要再回去睡一觉。”

       凤清尘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应声,就听身后传来轻轻的推门关门声。

       那人身上披着红色的袍子,静静立在门边,看着院中。

       凤清尘突然觉得头大。这舒十七,这时候跑出来凑什么热闹——这两个人,一个是正夫,一个是侧夫,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总有些尴尬吧。

       紫凰是怎么称呼的?公主的正夫一般都是亲王,侧夫则是郡王,只是品级不同罢了。寻常的人家,一般都是称公子。

       “习公子。”舒十七仿佛是没有看到凤清尘脸上的无奈,冲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静静点头。那个人跟那次在春风得意楼见到的时候有些微的不一样,好像变得更加内敛了。将所有的光华都收了起来,只为了那一个人,独自沉静。

       “十七王爷。”习牧野淡淡回礼。

       很诡异的感觉,凤清尘看着两人,直觉应该躲得远一点——她还不是很会协调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舒十七又是一笑:“好说好说。”

       习牧野站在原地,打量了他一番,静静收起了剑:“清尘,十七王爷功夫可算是独步天下了,你跟他练也是一样的,我要回去睡觉了。”

       睡睡睡,就知道睡。凤清尘心中微微恼怒,微微皱了皱眉。

       “习公子,看来有些事情你没有弄清楚呢。”舒十七闲闲道,“在凤家,清尘才是做主的人吧?你这样一走了之,似乎不大好。”

       舒十七你这家伙!凤清尘咬牙切齿,抬眼就见习牧野目光森冷,正盯着自己:“那么清尘的意思呢?”

       “哎呀,这事儿怎么好问清尘呢?”舒十七笑得风轻云淡,慢慢走进院中,“还是我们来决定吧。”

       这次不仅是凤清尘了,就连习牧野也是一脸茫然:“决定什么?”

       “当然是在你我房中的天数啦。”舒十七一脸的理所当然。

       “轰——”凤清尘脑中一炸,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这个……家伙,有没有搞错啊。

       “哎呀,这样不如来决定谁上半夜,谁下半夜好了。”亮丽的女音突然插口,凤清尘这次是真正无语了,能在凤家来去自如的人,除了皇銮还有谁。

       只是这话说的也太生猛了,真是难为凤愆面不改色了。

       “要动手么?”又一人姗姗而来,轻声问道,“西陆战神,本将也很有兴趣呢。”

       神川将军,你不是在照顾秋无意大夫么,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

       凤清尘向她身后望去,那睡眼朦胧的人,不是秋无意是谁!

       院子里顿时有些静了。习牧野盯着凤清尘,冷冷哼了一声,收起了长剑:“我先走了。”

       “习公子,请等一下。”皇銮静静开口,“按照规矩,小凤儿大婚之后的第一个早上,无论是正夫还是侧夫,都必须到场。”

       习牧野顿下脚步,皱起了好看的眉:“有这么个规矩?”

       “哈,”皇銮笑了一下,“这规矩是本宫临时定下来的,怎么,公子你有意见?”

       “皇姐……”凤清尘按着眉心,觉得头大了两圈不止。

       “小凤儿,你放心。”皇銮拉了她的手,安慰道,“本宫会帮你处理好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定叫你是这玉京最幸福的人。”

       凤清尘张了张嘴,看着皇銮一脸的兴奋劲,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

       那一架自是没有打成,在凤家草草用过早餐,众人围坐在一起。

       凤清尘小心翼翼地选了一个距离皇銮比较远的位子,习牧野坐在他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神色有些冷。

       反观舒十七,则显得淡然许多。

       “咳咳,”皇銮浅浅咳嗽两声,慢慢道,“舒公子,在西陆,一般妾室是如何称呼正室的?”

       “一般称夫人或者姐姐。”舒十七淡淡一笑。

       “紫凰的情形也差不多。”皇銮眯眼一笑,看了看习牧野,又看了看凤清尘。凤清尘只觉得浑身一冷,心知不好,果然,皇銮的下一句道:“所以,习公子应该称舒公子——”她顿了顿,拖长了声调,一脸严肃,“哥哥。”

       “噗——”虽是心中有所准备,凤清尘仍是不由自主将口中刚饮下的茶都喷了,还咳得就惊天动地,“咳咳咳咳咳——皇姐你——”

       习牧野一脸同情地给她顺气,压低了声音:“清尘,那个舒十七其实确实比我大呢,叫一声哥哥似乎也没有啊,你怎么这么激动呢。”

       凤清尘这边,已经自动将习牧野转换成拿着粉红小手绢的妾室,一脸娇羞叫着正室舒十七:“哥哥——”

       这、这能看么。

       好不容易顺了气,凤清尘一脸菜色地看着皇銮——还好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这个问题,不然还真是不太能吃下去。

       “好了,皇姐。”凤清尘摆了摆手,“你饶了我吧。我会自己处理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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