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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请更衣吧,皇后有请。”为首的侍女将手中捧的衣服送到良妃面前,眉目间隐藏了点点浅浅的嘲笑。
她竟然是一位妃子?好美,饶蓝冰诺是女子,也被良妃的美貌所吸引。
轻纱裹胸,那飘渺轻垂的纱丽,随着良妃的走动,而掀起涟漪,她傲然、逼人的凌气,使周围人俱低垂了眼眸,不敢看她。
她赤脚,精致的脚踝踏进清冷的地板上时,屋中的屏风后面缓缓打开一条密道。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最美女儿情'
蓝冰诺犹豫了片刻,毅然闪身进入幽暗的地道中,有些潮湿的墙壁上镶着斗大的夜明珠,朦胧的光芒绕的蓝冰诺手痒难捺。
“啊---”惨叫传来,蓝冰诺屏住了呼吸,缩回欲拿夜明珠的手,身影掠向前去。
宽阔的高台上,端坐着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而她的身后,黑压压的暗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好美。”
死士中有人情不自禁的出声轻道,颤动的喉结吞咽着可疑的液体。灼灼的眼目齐齐望向站在台中央的良妃。
毫无羞赧、毫不扭捏、绝美的良妃站到了大厅之中,那孤傲的神情,那隐隐笼罩在她周身的光芒,竟使皇后的座上之宾们,鸦雀无声。
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语,皇后冷道:“今日本宫要犒劳座下的这些死士,开始吧。”
在大厅的正中,铺着一张红毯,站在红毯上的良妃脚底下是暗红一片。
蓝冰诺手指下意识的握紧,那毯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在……
冷汗密密的渗出了良妃的额,她的身体不易觉察的轻抖了下,脚步踉跄,差点就要跌倒在地,她却借势旋身,轻纱飞扬,暗香弥漫。
轻舞飞扬,身形曼妙,轻纱掀开的弧度中,良妃挺立的高峰隐隐露出风情,旋起的涟漪中,白皙无暇的肌肤让人浮想联翩。
座位中有人流出了口水而不自知,那贪婪的眸子似要穿透了那轻纱的阻碍,直将眼前的女子吞噬了去。
皇后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个女子总是不会让她失望,也许这也正是她可以活到现在的理由。
唇都被咬住血来,良妃却依然是笑得优雅而迷人,谁也没有看到那红色的地毯上,已布满了斑斑点点的暗红。
身体晃了两晃,一脉血丝自良妃唇角渗出,她眼前一黑,跌落的身影凄美如蝶,点点温湿的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清响,良妃一双玉足已是血肉模糊。
“好美的人儿……”有定力不足的人受不了良妃动作的惑魅而站了起来,他直直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躺在红毯上的人儿,走了上去。
“哼,尔等莫负了本宫的盛情,好好享用吧。”皇后却在此时起身向外走去,独留下屋中蠢蠢欲动的野兽和那无力挣脱的猎物。
“皇后,请遵守你的诺言,保汐儿一生平安,别让奴家失望。”那女子遥望着皇后远去的背影,绝望的闭上眼眸。
趴伏在黑暗中的蓝冰诺紧咬住下唇,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她闪着寒光的眸子看着那些人撕裂了女人身上的轻纱……
温暖的手掌捂住了良妃的眼眸,蓝冰诺清冷的轻道:“别看。”
“你是谁?”
周身的煞气震动剑鸣,蓝冰诺紧抿的唇恨恨的溢出一个字:“你们找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皇宫生存法则、忘记才可以活着'
淡淡的风缭绕在蓝冰诺周身,她手指勾住藏在靴中的匕首,身影如碟般在暗影中穿梭……
大片大片的血在黑暗中绽放的尤如曼陀罗,横七竖八的人体蜷缩在地上,连哀嚎也无力发出。
蓝冰诺脚步不稳的晃了晃,很久没有这般痛快淋漓的和人较量一番了,好累,不过,值得了……
双膝一软,蓝冰诺跪伏在地上,她双手抱起苍白的良妃:“为何这么傻?”
“只要我的汐儿一生平安,奴家死亦无悔。”良妃的脸上浮出梦幻般的微笑。
“汐儿?”蓝冰诺喃道:“莫非是墨王?”
本已疲惫万分的良妃激动的道:“你认识我的皇儿?”
铺在良妃身下的血流淌了一地,触目惊心的嫣红中,良妃的脸越来越苍白,生命力似乎从她身上一点点流逝。
蓝冰诺抱紧她:“我带你去见墨王,好不好?”
“不,皇后曾逼我发下毒誓,终其一生不再见皇上和汐儿……”两行热泪顺着良妃的脸颊流下:“为了汐儿的平安,我不能有违誓言……”
“夫妻相隔、母子不见,这算是什么狗屁誓言……”
“樱花……”良妃失了血色的唇溢出两个字。
“嗯,我带你去你的樱花园。”
夜风清冷,轻尘拿披袍将良妃紧紧包裹着,暗自低泣。
蓝冰诺的目光落在满园的樱花草上,这些寂寥的花与华丽的皇宫多不相称,却偏要绽放得纷纷扬扬。
“请姑娘忘记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吧。”
“嗯。”蓝冰诺清清浅浅的应了声后,再无言语,忘了才可以活下去,这就是皇宫之中的生存法则。
“咳咳……”血丝顺着良妃的唇角滴落在娇柔的花瓣上,她温婉一笑:“汐儿成婚了,多想听我的汐儿和他的王妃唤我一声……”
“娘亲。”蓝冰诺掀衣下跪,强忍了眼泪,大声唤道:“娘亲在上,诺儿给您请安了。”
“诺儿、诺儿……”良妃在轻尘的搀扶下坐直身体,她颤抖双唇:“莫非、莫非……”
蓝冰诺握住良妃的手指,微笑点头:“嗯,诺儿就是墨王的王妃。”
“汐儿的王妃……”良妃双眸中闪出光彩来:“我的汐儿从此以后就拜托诺儿了。”
“嗯。”
“轻尘,快去取来。”
轻尘跑回屋中,双手捧来一个紫檀盒子,良妃打开,取出一支紫玉珠簪亲手插入蓝冰诺发间,她婉婉道:“诺儿是好姑娘,今日见到诺儿,我死亦无憾了。”
良妃的目光又落到满园的樱花草上,她恬静的笑容让蓝冰诺莫名揪心。
“咳咳……”大口大口的鲜血咳出来,良妃清瘦的身影无力的滑落在满地的樱花草上。
“呜呜……”轻尘跪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抱起良妃……
A。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绚烂、樱花缘'
章节内容中不要刚走出太医院的吴御医只觉得身影一冷,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他的后心口,蓝冰诺冷道:“不许说话,乖乖跟我走。”
“是。”
孤灯之下,御医边诊脉、边摇头,将良妃的手放回被中,尽量婉转的道:“良妃心脉早已衰歇,全是凭一股坚韧的精神在硬撑着,待老臣……”
“既然药石无力,就不必再开了,烦劳吴御医了,这些恩情我会一生铭记,他日一定报答,请受我一拜。”蓝冰诺委身施礼。
“墨王妃,万万不可啊。”惊得吴御医跪伏在地上:“老臣惶恐。”
“轻尘,送吴御医回去吧。”
“诺儿……”
“娘亲,你醒了。”蓝冰诺将良妃的手掌放入被中,柔柔的说:“我请皇上来看你,好不好?”
良妃怔愣了许久、许久,她美丽的眼神像是迷失在思议中,迷蒙而柔情,直到沉沉睡去,也没有说一句话。
“爷,王妃不在牢中。”
“你说什么?”龙墨汐吃了一惊:“会不会是皇后提前下手了?”
“属下再去打探。”银翎思索道:“请爷不要太着急,以属下看,王妃胆识过人、聪慧非凡,不会轻易将自己置于险地的……”
琉璃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银翎不动声色的没入黑暗中,龙墨汐回眸:“出了什么事?”
“爷,皇后在宫中宴请文武百官,请墨王带王妃出席。”琉璃回禀道。
“皇后不知公主将王妃关起来了吗?”龙墨汐沉声问,皇后不可能不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属下是怀疑,皇后故意借宴会之事,将王妃触怒公主之事做大,当庭想给王爷难堪。”
龙墨汐冷哼一声:“王妃是她亲自为本王挑选的……”
语气一顿,龙墨汐脑中百转千回,是了,他怎么没有想到,拜堂时,王妃当众给太子难堪;马惊时,王妃出手相助使他化险为夷;奉茶时,又是王妃解了他的难堪……
“爷……”
龙墨汐沉吟不语,莫非、莫非皇后觉得这个女子无法成为她手下的一枚棋子,供她驾驭,所以就要毁去?若真是如此,就是他一直都在误会他的王妃了。
“爷……”
可惜,此时已晚,皇后已经要有所动作了,龙墨汐忽而心慌不已,他定了定神:“知道了。”
空气中掺杂着有些熟悉的花香,是樱花草?蓝冰诺心中一动,除了良妃的“素心阁”,宫中还有别的地方种有樱花草吗?
蓝冰诺转过几个弯,隐隐约约听到有悠扬的笛声传来。
幽怨、哀思又寄托着浓浓的情恋,这人的笛声听得人心都碎了,泪水顺着蓝冰诺的脸颊滴落,她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A。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什么人?”一声沉喝,明晃晃的剑准确无误的架在蓝冰诺的颈上。
蓝冰诺面不改色的回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侍卫大哥,我只是无辜的迷路人。”
“迷路人?”暗侍显然不信。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薰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双鬟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蓝冰诺朗声道,也不知李煜的这首词是否适合这位吹笛人此时的心境。
笛声戛然而止,只闻屋中人一声叹息:“让她进来吧。”
暗侍收剑,躬身:“请。”
“哦、哦。”蓝冰诺走向开启的门扉。
烛光下,一身明黄之人,伟岸、英俊、深沉……世间所有形容成熟男人的词语用在这个男子身上,都不嫌多余,他那双幽深多情的眸子让人视之沉沦。
只一眼,蓝冰诺就认定了他该是深爱良妃之人,只因,一片樱花瓣正落在这个男子摊开的手心。
宽大的书案上,插在青花瓷瓶中的樱花草,与这里的豪华毫不相称,却被细心呵护着,是因为那个女子?
“‘素心阁’中樱花开的正好,皇上不去看一看吗?”
皇上一怔,他细细的打量了蓝冰诺一番,而后又像是沉吟了片刻,就在蓝冰诺认为是不是要再问一遍才合适的时候,他却道:“朕不能去。”
“为何?”蓝冰诺不解,皇上应该动心了,却拒绝?“情还在、心相连,却为何不相见呢?”
皇上眸中的哀伤深深浅浅看不真切:“爱妃曾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再也不要去见她了……”
蓝冰诺深深的疑惑了,妻子求丈夫不要见面,为什么?明明相爱,却宁愿忍受相思之苦,也不要见面?是什么缘由,可以让一个女人无怨无悔的独守寂寞十几年?
“皇上可知樱花草的花语吗?”蓝冰诺的目光落在瓶中的樱花草上,她浅浅的笑起来:“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啪。”碧玉笛落在地上,断为两截,皇上手颤抖的厉害:“别无他爱、别无他爱……”
蓝冰诺走出御书房,为皇上关上房门,红纱灯点亮了宫中的夜,却无法点亮宫中人寂寥的生活,这堵高墙囚禁了多少女人的一生,围墙之下,又掩埋了多少人的血泪。
这里就像是她从小长大的孤岛,却又不同,她的岛上有着自己的自由、人生和喜乐,而这里,只有伤感和孤独。
“除你之外、别无他爱……”皇上怔怔的看着手心中的粉嫩花瓣:“爱妃,你的良苦用心,朕……”
“皇上,宴会快要开始了,请更衣吧。”年长的公公手中捧着明黄的衣袍躬身站着。
“方才,外面可有皇后的眼线?”
庄公公低下头:“皇上放心。”。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挟持皇后、威逼皇上'
“快点、快点,宴会就要开始了,若是去晚了,搅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雅兴,仔细你们的皮……”
“是。”
高墙之下的小路两侧,几名太监带领两排侍女缓缓走过,其中一人嘀咕着:“听说这次宴会是皇后宴请文武百官,还准许皇亲国戚带家属呢……”
“是啊,就连那个病秧子墨王都在邀请之列……”
“是吗?听闻墨王妃是千里挑一的丑八怪啊,真要来了,怕是要吓死人的……”
“嘘,小点声……”
蓝冰诺自假山后面转悠出来,今晚皇后要大开宴席,倒是难得的机会,只是墨王也在受邀之列,可如何是好?
墨王,我不忍再看你伤心,可是良妃已经等不及了,你会原谅我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金碧辉煌的宫殿,歌舞升平;高坐之上明黄衣袍的伟岸男人正举起金盏,浅饮琼液,他的身侧,依偎着千娇百媚的皇后,而座下是仪表堂堂的太子殿下和文武百官,好一幅妻娇子贤、百官恭贺的画面。
皇上举起酒杯,手臂微抬:“众爱卿请。”
“谢皇上。”
“啪、啪……”
随着击掌声,一群身穿霓彩罗衣的舞女簇拥着一个脸罩轻纱的女子缓缓走进来。
香风扑鼻,岚韬的眼眸在那女子与他擦肩而过,不由一怔,那女子一双眸清澈如水、冰冷胜泉,不含妩媚,却也有万种风情尽在眸中。
蓝冰诺大眼一扫,太子对面的位置是空的,难道龙默汐没来,太好了,她的计划可以顺利实施了……
轻拍着精美的手鼓,蓝冰诺在鼓乐声中翩翩起舞,系在手上和脚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鼓点有缓到急,蓝冰诺的舞步旋转的也愈来愈快,那天色的长袖,随着她优美的身形上下飘飞……
一时间,朝堂之上所有人像是都沉醉在女子的舞姿之中,就连皇上也被女子吸引住心神,洒了杯中酒、犹不自知。
“皇上,妾身亲自为你剥开的荔枝,快尝尝。”
“哦……”皇上回神,吃掉了荔枝,回眸一声清朗:“斟酒。”
舞女拿起酒杯,轻盈的飘到皇上面前斟酒,眼见酒杯已满,她反手一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支在了皇后的颈上:“皇后娘娘,请随我走一遭。”
“啊---”皇后一声大叫,身子瘫软。
“大胆刺客。”皇上拍桌而起:“快放开皇后。”
“大殿之上,何人敢如此放肆?”
太子手中酒杯疾射向冰诺,她眼眸微黯,却并不躲闪,待酒杯近了,她忽然伸手,手指稳稳的接住了酒杯:“抱歉扫了诸位的酒兴,只是良妃时辰不多,等不及了……”。
'正文 第四十章 ;淡漠太子、何人惹相思'
“良妃?”
蓝冰诺弃了酒杯,看着惊慌却不失态的皇上:“皇上也请随我走一遭。”
这个丫头好大的胆子,皇上沉静的看着冰诺,见她并无杀气,遂缓缓的问:“你是何人?要朕去向何处?”
“素心阁。”浅浅淡淡的三个字说出来时,皇上手指一颤,皇后亦青紫了脸色。
“哼,皇上曾发誓再也不踏进素心阁一步。”皇后一边怯于颈上的利刃,一边又忍不住勃然大怒:“来人啊,将这大胆的刺客拿下。”
蓝冰诺抬起清凌凌的眸子:“我请皇后娘娘看清楚,我并不是在请皇上,而是在用你的性命威逼皇上;我也请皇上看清楚了,誓言与皇后娘娘的性命相比,哪个更重要?”
“你可知挟持皇后威胁朕,是死罪一条吗?”皇上沉沉的问。
蓝冰诺迎着皇上询问的眼眸:“若是能完成良妃最后的心愿,死、又何妨,皇上,我的命不值钱,皇后却是一国之母,还望皇上三思。”
“皇上。”皇后悲愤的大喊一声,又回眸瞪向蓝冰诺:“你当真敢动手吗?”
唇角扬起一抹邪笑,蓝冰诺手指一紧,一抹红嫣顺着刀刃滴落在皇后的衣领上,惊得皇后:“啊,血,我流血了……”
“大胆刺客,快放开我母后,本王还可放你一条生路……”太子殿下薄怒:“否则……”
“切,死有何惧。”蓝冰诺淡然一笑,颇有些大义凌然的姿态:“太子你莫瞪着我,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只怕你和皇后娘娘也活不到现在……”
“你……”
蓝冰诺呵呵一笑:“更可况,我一介草民,若是能拉上皇后做陪葬,岂不也是光耀祖坟、流芳千世、稳赚不赔的事吗?”
“皇上……”皇后凄悲的看向皇上。
“朕随你去就是了,放了皇后吧。”皇上眸中有幽思闪闪,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皇后莫惊。”
“我向皇上保证,这点小伤死不了人的,而且伤口及浅,处理得当,连伤疤也不会留下。”蓝冰诺闲闲的说,拖着皇后向外面走去,众人无奈,只得随在身后。
岚韬唇角露出一抹微笑,敢在宫殿之上率性而为、胆识过人的女子,他从未见过,虽然面纱遮掩了她的容颜,但她身上笼罩着的耀眼光环,将她点缀的美丽不可方物。
素心阁外第一次聚集了这么多人,蓝冰诺拖着皇后站在门口,她转向皇上:“皇上是顾念皇后娘娘安危,才会答应我的请求,所以不算失言;请皇上进去吧,守到天亮之时,我自会放了皇后娘娘。”
看到这个在梦中萦绕了半生的院落,和满园绽放的樱花草,皇上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迎着花香走进去,似乎看到一如初见时那一身盛装的女子正站在门口,朝他盈盈一笑:主上……
“爱妃,朕来看你了。”皇上禁不住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