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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舌尖,舔着她圆滑的耳珠,洁白的牙齿,轻搁她颈边的脉搏,多情的手,勾起地湿意的花心,结
实的胸膛,挤压她饱满的双峰;激情席卷,爱情传递,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是谁,完完全全地沉溺在他的爱抚
所带来甜蜜的感受……
※※※
又一个深夜,月皎星洁。
垂落的纱帘里,传出粗浊的喘息和娇羞的吟哦。
空气中,有一种几乎让人透不过气的热流,使他们的身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她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捧着地的臀部,指引她上上下下,他的唇含着她玫瑰色的花蕾;一次比一次更
猛烈的激情,使她全身痉挛,同一时间,他的爱化成温泉,注入她体内,她虚脱地躺在他怀中,等待他发出
匀称的鼾声……
但,他这次似乎精力无穷,深怕地逃跑似的紧搂着她,轻轻抚着地的发丝,等待她呼吸平顺,他还要,
不只再一次,还要很多次,直到天亮,一起看日出。
渐渐地,她回复了平静,他的唇迅速占领她的唇,吸吮她的甜美,柔软的男性象征立刻苏醒,硬挺地抵
着她的小腹;这令她感到惊惶,再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天一亮,她的秘密必将不保,福晋和驼叔也将会有
生命危险。
“相公,你吻得我快无法呼吸了。”阿紫用尽全力推开他。
“对不起,我太投入了。”洛隽小心翼翼地赔不是。
阿紫摀住他如火燃烧的热唇。“我又没怪你,你别老是道歉。”
“娘子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就怕惹你不悦。”洛隽乘机吻她的手心。
“我怕痒。”阿紫急急抽回手,担心他发现她的手上有做家务留下的硬茧。
“不知者无罪,娘子可别生气哦!”洛隽可怜兮兮地道歉。
阿紫觉得他好可怜,惧内到一点骨气也没有。要怪就怪月老,把系在他小指上的红线牵到母老虎的小指
上;一想到郡主罪大恶极,她想到一个好法子整她。“相公,我睥气不好时,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
洛隽断然地说:“不行,会打老婆的男人禽兽不如。”
“我喜欢被打被骂,而且打得越痛,骂得越凶,我心里越爽。”
“娘子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醉言醉语,不足采信。”洛隽摇了摇头。
“酒后吐真言。”阿紫就算说破嘴,也要让他生出骨气。
“打坏娘子的身,骂伤娘子的心,我会难受的。”
“我有金刚不坏之身,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相公尽管打骂无妨。”
怪哉!洛隽百思不解地问:“娘子今晚是不是吃错了药?”
“大家都说我是母老虎,相公应该以鞭驯服我。”
“胡说,娘子是水,柔情似水。”只限晚上,洛隽心里这么想。
真是朽木不可雕,给他这么好的建议,他竟然听不进去;既然他执迷不悟,阿紫只好作罢,双手枕在脑
后,随便找个问题问。“那相公是什么?”
洛隽想了一下说:“我是没有水就活不下去的。”
“不对,你是狼,没有合欢就痛苦的色狼。”阿紫本来奇+shu网收集整理想说他是白痴。
“我是公狼,娘子就是母狼,娘子有时比我还激情。”洛隽邪笑。
“我真的很淫荡吗?”阿紫回想,羞得要命,她的确如此。
“最好的妻子,就是在床上是荡妇,在床下是贵妇。”
洛隽低着头,虽然那么暗,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一口就含住她的柔软顶端,正想沿着地的乳房吻到她的
秘处,但他的唇在她双峰之间就停住了。
“相公,你怎么了?”阿紫可以感觉到他用舌探索凤凰烙印。
洛隽好奇地问:“你的胸前,好像有什么,是什么?”
“胎记,生下来就有,形状像鸟。”阿紫早已准备好说辞。
洛隽不疑有他。“摸起来很像凤凰,传说大清的祖先就是由凤凰变的。”
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可是他说话的声音,显得精神饱满,还差点发现胸口的凤凰烙印;她的人生,悲欢
离合都因它而起而减,甚至会因它而死,咽了一口口水,阿紫提心吊胆地说:“你今晚好像……好像意识特
别清楚!”
“我本来就有千杯不醉的实力,现在已经能克住蒙古酒的后劲。”
灵光乍现,阿紫赶紧打了个大阿欠。“我累了,我想回房歇息。”
洛隽的手指上沾满了蜜液。“你骗人,你这里好湿,分明是也还想要。”
“只能再做一次,而且要快一点。”阿紫讨价还价道。
“娘子好像很怕天亮!”洛隽疑心她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阿紫理直气壮地说:“你又不是不知,我的作息是晨昏颠倒。”
“娘子可以在我怀里睡。”洛隽不死心地恳求。
“你忘了,我习惯一个人睡。”阿紫心动却不能行动。
“你答应过我,要慢慢改变这个习惯,总要有个开始。”
“是慢慢,不是今天,你再不开始,我就回房了。”
“好好,我马上做。”洛隽立刻翻身。
阿紫快速地拱身迎向他,没时间等铁杵磨成绣花针了,要快,要快……
偏偏洛隽就是有能力控制节奏,尽管她一直挑逗他,但身经百战的他练就一身好本领,他一边摇摆着臀
部,一边以最性感沙哑的声音要求她。“说你爱我,娘子。”
“我爱你。”阿紫把藏在心中的秘密,毫无保留地说出。
“我也爱你,而且爱得很深。”洛隽低下头,吻着她柔嫩的唇。
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是对郡主,阿紫感到心如刀割的同时,泪如雨下。
咸涩的泪水流到洛隽的唇边,“娘子你怎么哭了?”
阿紫逼自己违背心意,哽咽地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我也是,我发誓会让娘子一辈子都幸福。”洛隽俯身做最后一击。
※※※
阿紫越想越呕,她依约而行,郡主却迟迟没有表示。
福晋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驼叔因为有武功底子,自行醒了过来。
一离开洛隽的怀抱,阿紫就直奔养心阁。门是反锁的,于是她推窗而入,登上阶梯,来到二楼的卧室,
看见郡主和舅爷躺在暖炕上,光着身子相拥而睡,她毫不意外,郡主也不意外,慵懒地看了她一眼。
她还没开口,郡主晓得她的来意,挥手要她出去,并告诉她,福晋今天一定会醒过来。
午饭刚过,舅爷去探望福晋,装模作样地替福晋把脉,然后扔下药包。
阿紫如获至宝地跑去煎药,煎好之后,绿珠坐在床头,撑起福晋的后背,阿紫小心翼翼地喂食福晋;半
晌,福晋幽幽地张开眼,绿珠急急跑去叫贝勒爷,阿紫则依舅爷的指示,继续煎第二包药。
洛隽欣喜若狂。“额娘!你终于醒了!”
福晋没好气地说:“算我命大,没被白虎星克死。”
“药煎好了。”阿紫端着碗走进来,发现空气中有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额娘,我喂你喝药。”洛隽唇角扯出微笑,接过碗,舀了一匙。
“贝勒爷,药汤很烫,要先吹一吹才能喂。”阿紫急忙提醒。
福晋不领情地说:“看你笨手笨脚,还是让阿紫来。”
“我行的,而且服侍额娘,是孩儿的责任。”洛隽坚持表现孝心。
阿紫看得出来,福晋只是嘴硬,心里其实是欣慰的;天底下,哪个做母亲的不喜欢儿子孝顺。
不一会儿,福晋喝完了药,阿紫接过空碗,又看到洛隽贴心地扶着福晋躺平,福晋的脸上出现满意的表
情。
福晋打量着儿子。“你的气色不错,最近过得如何?”
“托额娘的福,孩儿和郡主相亲相爱。”洛隽一开口就点燃火药。
“我病成这个样子,一点福气也没有。”福晋马上拉长了脸。
洛隽赔着笑脸。“会很快好的,额娘用不着烦心。”
福晋叹气道:“我死了,就可以不再烦心。”
“额娘别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洛隽眉头深锁。
“我能不说嘛?我原本人好好的,直到白虎星……”
不待福晋把话说完,洛隽忍不住打断。“郡主不是白虎星,额娘嘴下留德。”洛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
怒,连阿紫听了都觉得刺耳,福晋更是光火。
由自从郡主进门以来,她没一天心情好过,跟儿子的感情更是降到冰点,她也不想再隐瞒了,直截了当
地说:“我没道德,她没贞节。”
“额娘病了太久,头脑不清。”洛隽努力压抑着。
福晋气急败坏道:“言下之意,你娘是病成了白痴是不是?”
“额娘别一醒过来,就处处数落孩儿的不是。”洛隽深感委屈。
“头脑不清的人是你,连我骂谁都分辨不出来。”福晋嗤之以鼻。
“郡主有落红,阿紫可以作证。”洛隽把烫手山芋扔给阿紫。
福晋吃力地以手肘撑起身子,眼神灼灼。“真的?”
“贝勒爷说的是实话。”阿紫点头,不敢正视福晋的眼神。
阿紫不敢看她,福晋心里有数。阿紫不敢得罪贝勒爷,她不会怪她,矛头继续转向鬼迷心窍的洛隽。“
有没有请大夫来检验看看,是人血?还是鸡血?”
洛隽虽然觉得额娘很过分,但初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到现在他的背上还留有她承疼痛而留下的抓痕,他
的眼底不知不觉地流露出一抹浓情和怜惜。“郡主是不是处子身,不用问大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你觉得你媳妇如何?”福晋压根儿就不信,但她转向另一方面攻击。
“很好,只是脾气大了一点。”洛隽难以解释,郡主白天和黑夜判若两人。
“她来看过我吗?”在福晋的心目中,郡主一无是处。
洛隽挤出一丝苦笑。“郡主天生有怪病,闻到药味会吐。”
福晋不信邪地扬起眉毛。“哪天我就端一碗药,在她面前喝喝看。”
“额娘,你何必一醒来就鸡蛋里挑骨头!”洛隽按捺不住冲向喉咙的火气。
福晋挖苦道:“天底下哪个做媳妇的在婆婆病倒的时候,完全不闻不问?”
“郡主其实很关心额娘,还说我们行房可让额娘冲喜。”
“我就是跟她犯冲,所以才会病倒。”
“额娘能醒过来,是舅爷的功劳。”洛隽指出。
福晋冷哼一声。“哼!搞不好我病倒,就是他们搞的鬼!”
气急攻心,这是一般的常识。福晋才刚醒,但并不表示体内的毒已没了,以郡主的为人,绝对不会轻易
放过手中的人质;阿紫朝着洛隽使眼色,要他适可而止,洛隽了解地点头。“额娘刚醒来,身体尚虚弱,孩
儿就不打扰额娘休息了。”
“才听我唠叨几句,你就受不了,急着要去找你媳妇温存。”
“孩儿是怕额娘生气,又气坏了身子。”洛隽转头就走。
“福晋,你刚醒来,要保重身体。”阿紫上前,扶着福晋躺下。
福晋注视着她,眼里有想不透的疑问。“阿紫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有吗?”阿紫觉得背脊一阵冷麻,浑身不自在。
福晋观察入微地说:“平常我骂贝勒爷时,你都会在一旁火上加油。”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阿紫露出微笑,以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福晋。“福晋有所不知,这段期间,贝勒爷为
福晋担忧得食不下咽。”
福晋一语道破地说:“我倒觉得,他看起来快乐似神仙。”
※※※
乌云蔽布,大风吹起,树影幢幢,鬼魅的气氛令人心惊胆跳。
从失身到今天已有四十天了,福晋和驼叔时醒时昏,病情时好时怀。
阿紫良心不安,自责甚深。她的月事迟了十多天,她应该告诉郡主,换取解药,可是她贪恋他的强壮,
贪恋他的温柔……她现在才知道,在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不是福晋,而是洛隽。
今夜,将是她的最后一夜,以后她再也不能拥抱他了。
阿紫悄悄地关上门,疾步离开新房,一滴一滴的泪珠飞溅在空中。
突地,背后响起一声暗哑的叫声。“阿紫!”
阿紫怯怯地回过头。“三更半夜,你干嘛发出鬼叫声!”
“你偷偷摸摸的,你才像个鬼。”阿忠朝她迈进,脸上有诡异的表情。
“我刚去茅厕。”阿紫心虚地解释。“你也是晚上喝多茶,半夜跑茅厕吗?”
“你说谎,我看见了。”阿忠一脸严肃的正经。
“说话没头没尾,看见什么啊?”阿紫还想装傻。
“你心里有数,你刚才明明是从贝勒爷房里出来的。”
这个臭阿忠,明明知道睡觉前应该少喝水,但他却偏偏睡前把肚子唱得像怀孕六个月,半夜再爬起来小
解,所有的壤事都让他瞧见。阿紫想了一下,神色自若地说:“贝勒爷和郡主要我送宵夜进去。”
“你还在说谎,我明明看着你空着手进去和出来。”阿忠已经守株待兔多时。
“你真无聊,不好好睡觉,站在这儿喂蚊子。”阿紫踩了跺脚。
阿忠好奇地问:“我不懂,这么晚了,你在贝勒爷房里干嘛?”
“不关你的事。”阿紫白他一眼。“今晚的事不准说出去。”
阿忠眯细眼睛,打量着阿紫,她脸上没涂锅底灰,两顿酡红,天马行空地乱想一番,得出了吓死人的结
论。“该不会是你跟郡主和贝勒爷三人在床……”
“少胡说,少乱想。”阿紫作贼心虚,脸更红了。
“那你就实话实说,我想了半天,头发都快想白了。”
“我说了,你要发誓,说出去会被天打雷劈。”
“行,我发誓,你快说。”阿忠举起手。
叹了一口气后,阿紫老实地说:“福晋和驼叔病倒,是郡主和舅爷下的毒。”
阿忠彷佛被雷打到,连牙齿都不停地打哆嗦。“什么!太可恶了!”
阿紫羞涩地说:“郡主要我瓜代她跟贝勒爷回房,换取解药。”
“你真笨,郡主的话能信,母猪都会爬树。”阿忠对她的作法不以为然。
“那你说该怎么办?”阿紫从没想到这点,乱了方寸。
阿忠坚定地说:“当然是告诉贝勒爷,以命换命。”
“口说无凭,你用大脑想,贝勒爷会信下人?还是信郡主?”
“总不能让他们两个坏人为所欲为,而且还逍遥法外。”
两个人同时愁眉苦脸,想不出好办法。这时,一阵阴风吹来,风中还带着鬼泣般的恐怖声音,两人的全
身都泛起鸡皮疙瘩,面面相觑。
阿忠从喉结发出咽口水的声音,抖着嗓子问:“阿……阿紫,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是哭声,女孩子的哭声。”阿紫专注地聆听。
阿忠骇白了脸。“会不会是女鬼的哭声?”
“你别吓人了!”阿紫故作轻松,其实神经紧绷。
“真的很像,难道你不觉得?”阿忠双手环胸,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
阿紫鼓起勇气说:“我们循声而去,看看这么晚了是谁在哭?”
“我走不动,我脚发软,你胆子大,你去就行了。”阿忠的裤管抖得厉害。
“我不管,你陪我去。”阿紫使出蛮力,拖着近乎瘫痪的阿忠去探险。
来到一棵粗干的大树下,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哭泣,从树上垂落一条白色的布帛,布帛下方有一
张圆凳,看似要寻死的样子。
阿紫再看仔细一点,她的脚不是飘浮的,是踩在地上的;传闻鬼的脚是不落地的,那么地肯定是人非鬼
。
阿忠扯拉着阿紫的衣袖说:“树下果然有个女鬼!我们快走!”
“你看清楚,女鬼不会穿绿色衣服,是阿菊啦。”阿紫眼神一亮。
“阿菊在做什么?”阿忠看到阿菊脚踩在圆凳上,伸手将布帛打了个结。
“不好!她要上吊!”阿紫冲了过去,急忙抱住阿菊的双腿。
阿忠猛然回神,也上前帮忙,把被踢倒的圆凳扶正,脚踩在圆凳上,伸手解开布帛上的结。两人合力将
阿菊平放在地上,阿菊不依,又踢又抓,把阿忠的脸抓花,又在阿紫的肚子踢了一脚,阿紫只好挥出一巴掌
,使阿菊清醒。“阿菊!你疯了不成!”
“放开我!让我死!我没脸活!”阿菊又哭又叫。
“你真傻!你死了!你爹娘怎么办?”阿紫晓以大义。
阿忠关切地问:“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逼得你非得自杀不可?”
“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阿菊声嘶力竭地大哭,什么都不肯说。
“你冷静一点,是不是郡主虐待你?”阿紫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阿菊被虐待。
阿菊摇着头,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模样,使阿忠异常地心痛如绞,一股强烈的温柔迅速窜遍地全身,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约束,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有什么委屈说给我听,我拼死也
会替你报仇。”
阿菊突然全身抖瑟起来,尖叫声划破黑夜。“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阿紫赶紧搂住她。“阿菊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对不起,我一时激动,逾了矩。”阿忠惭愧地抬不起头。
“我没怪你的意思,问题是,你们帮不了我的,还是让我一死百了。”
“你的衣裙上怎么有血?”阿忠惊呼,眼神里有同情和痛苦。
阿紫恍然大悟,但却不愿相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阿菊啜泣地说:“舅爷……他玷污了我的清白。”
平常能言善道的阿紫,这下子也是一脸哀戚,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也失了身,可是她不但没有羞耻感,甚至还陶醉在男欢女爱中;看到阿菊为了守节,不惜以死明志,
而她未婚怀孕,过不久就会害喜,到时候她拿什么脸见人?就算是一死,她也无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沉默像天上的乌云掉进他们三人的心里,三人各有所思。
一直以来,阿忠暗恋着阿菊。但阿菊跟别的丫环不同,她爹原本是西席,一年多前病倒,为了医药费,
阿菊才来贝勒府当丫环;她识字,他却不识,相形见绌,所以不敢表白,刚才失控其实是真情流露。“我们
去找贝勒爷,请他为你做主。”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丫环,贝勒爷不会qi書網…奇书为我大费周章。”
“贝勒爷不会见死不救,阿紫你说对不对?”
“阿忠说的对。”阿紫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阿忠刻不容缓地往新房跑去。“咱们现在就去找贝勒爷。”
“阿忠!三更半夜,吵醒贝勒爷,不太好吧?!”阿紫大声疾呼。
但是阿忠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死,也要为阿菊争一口气。
第七章
贝勒爷大发雷霆,派人去把舅爷押来大厅受审。
家仆到了明月搂门外,敲了老半天的门,房里无声无息。
不得已,家仆用力撞开门,见房里空无一人,床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