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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姐说话可算?’为什么我会感觉我上当了呢?
‘算、、算!’真希望燕迁是只大白兔而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那好,那么我想向小姐讨个人、、’
‘讨人?谁呀?’
‘宝哥哥!’
‘干哥哥?你讨他来做什么?还做宠物?你没见他刚才那吃人的样儿?你还敢?’
‘我很喜欢他为了我而耍宝、奔波,小姐不觉得像我这样的身份还是没有子嗣的比较好吗?’燕迁慢慢的摇摇头坚定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又好像抓住了什么,却一时搞不明白所以然呢!
‘燕迁,你是说、、你、、看上薛少侠了?’宁平突然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般。
‘啊?咳、、咳、、别、、咳、、吓唬、、我、、’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个猜测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也亏了宁平敢猜。
‘是!’燕迁肯定的回答彻底的让我呆在那了,过了好一会、、
‘哈——你、、你别开这种玩笑好不,我心脏不好,受不了这刺激。’我笑的很勉强,估计比哭好不了多少。
‘没开玩笑,小姐刚才也说了,只要燕迁日后安心做个平民,我的要求小姐都会答应,而燕迁除了想帮助姑姑摆脱执意的纠缠,日后如若遇到良人也可如民间女子般相夫教子外,此生就仅此一愿了,就不知小姐许以的话是不是在诳燕迁了。’
‘我、、’我要怎么回答?我傻傻的转眼看向宁平,而宁平此刻也愣愣的看着我,我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我们已经被事实给雷虚脱了。终于——
‘我干爹还等着抱孙子呢,要是真、、他老人家会撞墙的!还有,你确定我那干哥哥能接受你?你就不怕他知道了会撕了你?’我感觉自己真的很无力,我现在都痛恨死那个什么所谓的豪放了,“该死的豪放害死我了”!
‘小姐只要许了,以小姐的能耐不难让别人也接受。’
‘哈——你还真看得起我,这可是终身大事,有我干爹做主的份儿也没有我说话的道理,何况、、你们俩可没一个能生孩子的,我干爹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呀!’苦笑、苦笑、再苦笑,我现在好想哭。
‘小姐忘了,如今我也是独子!’
‘是呀、、都是独子、、燕迁,你好会为难人呀!我能不能把前面的话收回来,或是你就当我刚才不小心放了个屁。’我估计我要是敢就这么把某人给卖了,那我会死的很惨。
‘小姐说呢?’
‘燕迁你是故意的,你就在等着我入套儿,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感情的事儿,就算我许了,可也要看当事人的意见的,我最多也就是第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而已。’
‘只要小姐日后帮我过得薛老前辈的关,宝哥哥那儿,我自会经营。’
‘燕迁,我可不可以说“不成”呀?我会被某人追杀的!’
‘小姐请安心,我绝不会出卖小姐的,只要适时的时候小姐及宁公子稍加帮忙,多多美言就是了。’
‘宁平,我是不是还没睡醒,还在做噩梦呀?’
‘小姐,看来燕迁主意是已定了,他只是来通知你的,所谓的让你答应也就是不想你从中阻拦而已。’
‘苍天呀——什么世界呀——还让不让人活了——救命啊——’歇斯底里就是我现在的写照,而俩个男人只是各有所思的看着我不语。
这一天我过的有些昏昏噩噩,也不知道是被燕迁刺激的,还是被早上的翌明欢吓得,更或者是被那心理战术运用的如火纯青的涟云裳气的,总之、、哎!一切尽不在我掌握当中!晚上的时候我又去了一次云裳的房间,当然了那个护花使者还是没有半步离开,我是和宁平还有燕迁一起去的,主要就是想和云裳商量是不是可以帮玉雯施针,当然了,我们并没有遭到拒绝,而我也在过后突然想起询问云裳她怎么知道我身上的哑笛可以召唤青鹞,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久了,不光是我,好像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在对此疑惑当中,只是我最近总是恍恍惚惚的老是忘记了问,而已经离开的越昊翼则是碍于翌明欢的面子不好太为难涟云裳,再说当时她的情况也确实不是太好所以也就没有具体询问过。
意料之中的,云裳的回答还是那般的简洁明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通过其他人的补充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原来她的师傅与与干爹还有过世的干娘曾是旧相识,甚至可以说是好的没有边儿的那种,嗯——就算是青梅竹马、三小无猜吧!后来懂得了情事以后俩个大男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结果干爹娶了干娘,而她的师傅童云叟则为情所伤大闹了一场江湖后隐居了山林,那青鹞原是干娘的宠物,而哑笛并不是只有干爹才有,其实童云叟也有,那是当年干娘刚训了青鹞后送给他们的,得不到佳人的童云叟将那哑笛珍视了一辈子,临死的时候还嘱咐云裳将其陪葬,所以那天她用药迷晕了我后,本来还是想对我用针的,后来无意中发现了那哑笛她才改变了主意,因为童云叟曾经要涟云裳发过重誓绝不伤害拥有哑笛的人!
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哑笛就救了我的小命儿,想来当时云裳说的那句“迂腐”也只是个借口吧?毕竟她还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话说那位翘辫子的童云叟前辈,你就大鬼有大量原谅小女子曾经的胡言乱语吧!看来这注重已逝的人的言词的习惯还是不错的,是应该提倡的!
缚鸢 正文 第93章
章节字数:2695 更新时间:10…04…22 09:47
曾经的谜团已经一层层的拨开了,心底的疑惑也完完全全的解开了,日子不知不觉中飞快的过去,玉雯的记忆已经被涟云裳全部删除了,如今已经改名换姓被燕迁输入了另一段过往经历,昨天上午燕迁带着她离开了祥鹤居,彻底的挥手与往事告了别,临走前云裳听了翌明欢的提议给燕迁配了一种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盅,是可以随时引发的盅,只要今生燕迁都能如他所说的过一生,这种盅就绝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伤害,而且这盅在平时还会帮助他强身健体,照比常人体质要好的多,可是反之、、
看来这些成大事者真的是不拘小节、面面俱到呀!当云裳当着燕迁的面将盅性坦然相告后,我没想到的是燕迁居然半点迟疑都没有的就吃了,他的态度让我们都大大的感到了一丝惭愧,大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离开之际宁平给了燕迁一万俩的银票,燕迁最初只取了一千俩,不过最后还是拿了这一万俩离开的,因为宁平说玉雯必定是锦衣玉食惯了的,虽然现在记忆没了,但是也不能就让她粗茶淡饭辛劳一生,必定她有如今的遭遇也是多少有我们的关系在里面,就算是少少的补偿她了吧!
燕迁走的时候干哥哥多少也有些舍不得,必定陪他玩了这么久了【不过貌似他还没闹明白燕迁的心思,要不然也不会巴巴的拉着燕迁嘱咐来嘱咐去,看来潜意思里他还是把燕迁当成了个孩子】,燕迁对干哥哥笑的很亲切,很温柔,甚至有些撒娇的感觉,这是自从揭穿了面具后他面对干哥哥的招牌笑容,哎!你说一只邋遢、糊涂、偶尔精明一次却又不是在正地方的火爆老虎对上一只忍耐力极强、时机而动、性温狡黠的猎豹他们俩到底谁能征服谁呢?我本以为燕迁既然说出了那话就会邀了干哥哥一起离开,可没想到他并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干哥哥诉了离愁后告之等他安顿下来后会给大家来信的,希望干哥哥无聊之时可以没事去看看他这个兄弟,看来燕迁是打算放长线“钓鱼”了,而那条不知死活的鱼还在那里拼命的逗饵,哎!我只希望干爹的心脏够好,而干哥哥最好能抵抗住前方的**,早日看清燕迁的心思逃离燕迁的陷阱!要不然干爹那关就有他受的。
燕迁走后我同寒夜、双儿也商量了一下,决定再过几天也启程回清水,毕竟在这临皖的事情已经了了,轩哥哥还有素素他们都在清水家里等我呢,虽然事情完结后也有给清水那里送了信儿去,可是再耽搁下去也只会继续让他们的为我担心罢了。双儿一听我要将她和寒夜留下来照顾祥鹤居的生意,当时就哭了起来,死活都要一路追随,哭的我心里也是酸酸的,还好宁平一个劲儿的帮我安慰她,并且一再的保证他和翌明欢一定会把我照顾的很好,寒夜一直就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直直的看着哭花了脸的双儿,直到我起身要回房的时候,寒夜突然“扑通”跪了下来,眼中有感激,有不舍,有太多太多的情绪让我不敢对眸。我不是个圣人,我只是想要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幸福而已,跟着我也许是他们的意愿,但是我更希望他们能拥有自己的天空、自己的人生。
出发前我本来想找了干哥哥约他一同回清水,必定干爹还在那里,可是这家伙居然说什么放心不下傻乎乎的燕迁,怕他一个柔弱书生在乱世中一个人带着个不通人世的女人被人欺负,居然没良心的要去寻燕迁,还大大咧咧的告诉我,等到他帮燕迁姑侄安顿好了就去清水找我们,哎!真是冤孽呀!难怪燕迁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要和他同路的话,原来打的就是这家伙泛滥保护幼小的主意,可是平时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他那么好心呢?不理解!我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感叹一声,人呀总是对第一印象存念太深!而俩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算是没感情也会有习惯的感觉!又是习惯,看来是没人能逃出这自然定律的了!
回清水的路上我过的异常的压抑,没错,就是压抑,几天来一直与我形影不离的是涟云裳,她是翌明欢坚持带来的,当然了我可以感觉到她也很乐意一路陪着那妖孽,马车内一直处于对立面的是段青和段鑫,想起来就头痛,当她们知道翌明欢要陪着我离开的时候,段鑫是吵闹着一定要跟随,这让一直因为受伤而避在屋里的云裳第一次彻底了解到了那妖孽的“桃花债”,而那妖孽对于女人除了斗嘴时嘴狠点以外基本上就拿不出来半点绝情的狠心,弄的自己挠头不说也弄的众女不快,最后还是段青说要搭顺风车请求妖孽将她们送到桐城白云山庄寻得她大哥再做打算,而段蕊因为上次姐妹间差点就闹分裂,这次干脆知道我们要离开的消息后提前告辞带着情人回家见父母去了。
不算太大的马车内本来坐了四个人就显得有些挤,如今对面还有个人每天除了睡觉闭眼就是怒目而视、时不时的还来几句夹枪带棒的冷言刺语,吃饭的时候不用提,绝对能让你食不下咽、汗毛竖起、头皮发麻,你想呀,看不见翌明欢的某女就大大的摆出来一副“夜叉”脸,弄的生人勿近,可是只要翌明欢出现在某女面前,她马上就是一副娇娘相,原本火爆粗糙的脾气不见了,天天不离剑柄恨不得一剑了结了涟云裳的手也挽出了兰花指,吵架时高八度的嗓音也变得温柔似水,嗲的让你鸡皮直掉,天天车里面对她的晚娘脸,车外就见她无骨的黏在翌明欢身上,你就说吃饭的时候见了这一幕幕的,谁还吃的下去呀!每天面对这样一幅恒久不变的画面,谁能不郁闷!好多次了我都想干脆我们分道扬镳算了,我宁可就只有宁平一个人送我回清水路上安全保障系数打些折扣,也不想再这么受罪了,可是云裳的一句“我也想去拜见一下薛伯伯”就将我的想法打回了原形。
其实吧,这几天下来我算是彻底的看明白了,那段鑫面对傲气十足、冷艳无欲的涟云裳,她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因为不管她怎么无理取闹人家就是眼都不抬、金口不开,整个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也看出来了翌明欢其实很在乎涟云裳,而云裳因为性情的问题虽然是心属了翌明欢,可是外表看来还是有些不冷不热的,再加上从知道了翌明欢就不是什么老实人开始,面上的态度就更是冷到了底,甚至启程后又带回了面纱,这让某人挠头不已,如今那段鑫打的主意就是打算利用翌明欢对女人狠不下心的弱点逼走云裳,有时候俩人黏在一起我都看不过去,打算狠狠的给那妖孽一触炮想打醒他这个扶柳忘川的浪荡子,可是涟云裳却能一直对此无视,态度无半点波动,我就怀疑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她是不是选择了翌明欢呀?而翌明欢每当甩开段鑫过来云裳这里献殷勤的时候,她也总是无波无澜的接受,从来不会去询问她曾见过的一幕幕,翌明欢也从来不去为了发生的一幕幕去做解释。
我现在被他们的三角恋爱给闹的食欲不振、精神萎靡、惨不忍睹,好在还有一个段青比较的理智,大概是认清了吊在翌明欢这颗歪脖树上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并没有参合进去,而是时刻的看着自家的妹妹不让她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要不我实在不敢想象这还有半个多月的路程要怎么走下去。
缚鸢 正文 第94章
章节字数:4447 更新时间:10…04…23 12:22
富源客栈是桐城数一数二的客栈,翌明欢进了城就和宁平定好了在此会面后带着段青段鑫去了白云山庄。
‘呼——好算解放了,路再长点干脆你就把我的骨灰带回去算了。’见了他们离开我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将积压已久的郁气放了出来。
‘还真是让小姐憋屈着了,这明欢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太优柔寡断。’
‘好了啦,宁平别说了,我饿了,快点到了那个什么客栈弄点吃的吧。’我抬眼看了下身边的云裳,听了宁平的话她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真不知道是她涵养太好还是真不在乎。
‘云裳,其实我觉得吧、、男人嘛,特别是像他那样的男人,有女人贴也正常的了,不过一路过来你也能见了,不管那段鑫怎么贴,他的心好像还是在你这里的、、’
‘我知道!’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哎,其实这方面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劝她,反正放了我也许那段鑫的手段早就达到成效了。
‘其实云裳,有时候,女人不能太宠着男人的,有时男人不打不闹不成器的、、’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么大度,他那也许就越是放纵?’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风流债一大堆,又是这么的对待感情优柔寡断,日后麻烦事多不胜数?’
‘我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知道你还一副不关心、不生气的样子?难道你想开了不打算遵守誓言,打算另觅新夫了?’
‘不是!’
‘你、、你、、急死我了,我算看出来了,我还真是没事找事,皇帝不急太监急,算了,宁平我闷的慌,停车我想下去走走。’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对这种一棒子打下去半点反应都没有的人,不是“无力”俩字可以解释的。
终于逛逛哒哒的到了福源客栈,饱饱的吃了一顿后心情好像也好了许多,眼前没有了那“夜叉”脸,没有了起鸡皮的嗲声,没有了看着就恶心的缠绵戏,想心情不好都难。
翌明欢第三天才来了客栈找我们,把我们凉在客栈里三天的他我真想一见面就狠狠的臭骂他一顿,结果当真见了的时候,我改变了主意,我现在很想直接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好好的问问他,他到底有没有心?
‘欢哥哥,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呀?为什么不直接请庄子里住呢?难道这里就真的比庄子舒服?’眼看着翌明欢胳膊上挂着的一身淡蓝的小姑娘喋喋不休的说着,而且满眼仰慕、爱慕的仰视着他,我就恨的牙痒痒。
‘亭芬别闹!’
‘哥——’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白云山庄的庄主陈晓,这位是他的妹妹陈亭芬。’
‘有礼了!’听了翌明欢的介绍我礼貌的施了个见面礼。
‘呀——这位姐姐为什么要遮面呢?是因为脸上有顽疾?’貌似天真的小姑娘在看到翌明欢见了云裳后一直没有离开过的眼睛醋意横生的出言讹误道。
‘亭芬,闭嘴!对不起,小妹都被家父家母惯坏了,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和翌明欢站在一起的男子长相清秀,与燕迁气质相似书生气十足,不同的是在他身上还有很重的侠气萦绕,呵斥其妹的时候有着不容他人拒绝的气势。
小姑娘看来也是怕这个哥哥的,被呵斥后吐了吐小舌头极不情愿的闭了嘴,可是身子却靠得翌明欢更紧,还用挑衅的眼光看着一言不发的云裳。
‘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白云山庄的庄主,在下宁平,久闻庄主大名只是无缘一见,这次真的是托了明欢的福。’
‘哪里哪里,还是在下失礼了,几位来桐城已经多日了,我现在才来拜会真的是失礼以及。’
‘陈大侠客气了,明欢在你那里也打扰了数日了,本来我们是急着赶路的,因为他的俩个朋友说要来这里找寻哥哥,所以才顺路来了这里停顿了一下,并无意打扰庄主的,今天还让您屈尊大驾携着舍妹一同送了明欢回来还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明欢,你说你,送个人也送了三天,知道的是这陈大侠的白云山庄离的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人给送天边或是私奔了事了呢!’
‘小丫头,三天没人斗嘴想我了是吧?’
‘算了吧,你老人家还轮不到我想,想你的人多的是,这不,才送走了俩个,就又挂回来一个,可怜了我们这群巴巴等待的人。’我鄙夷的看了一眼挂在他身上用眼睛瞪我的人,哼!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这、、’那陈晓似乎听出来了我的话外话,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最后急忙扯过了还要努力挂在翌明欢身上的人并用眼神警告不得乱来,那小姑娘气的一跺脚扭头跑了出去。
‘对不起,都是家教不严,小妹任性的很,姑娘说的极是,虽然我们江湖儿女不若名门闺秀般扭捏矜持,可也应当在人前留几分大度的。’
哈!这话可是对我来的呢!看来他的意思是说我不够大度了?
‘陈大侠说的是,小女子受教了,只是这三天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