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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他们不肯出现,那自己就去把他们揪出来吧。即使是没什么胜算,也省得再折磨自己,死就死痛快点。
于是,飞坦就这样一个人烦躁的跑了出去。路上是越来越静,而那三个人依旧是不远不近的在暗处跟着。
慢慢的蹲下身子,假装在系鞋带的样子,微低着头,用圆确定着他们的具体方位。然后足底一蹬,猛然发力,飞坦握着手里的刀,就向他们冲了过去。
拐过那个垃圾山,猛然间掷出左手的两把刀,直直的向其中两人飞去。并不停歇,右手握着藏刀直奔另外那个灰发的人咽喉而去。灰发人右闪躲过,飞坦左手又抓出一把刀,飞扑上去,一刀再次奔咽喉而去,另一刀则是冲着胸口捅去。形成了习惯,一旦出手,就绝不留情,招招致命。可那灰发人却并没有躲开,当飞坦感觉到奇怪时,他也已经逼近那人身边,没有时间思考。可是,就当飞坦以为刀会划过那人的喉咙时,那个人忽然就消失了。是瞬移?飞坦醒悟过来,猛地回头,那三人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身后。完好无损?飞坦引以为傲的速度竟然被他们都躲了过去。而他们就趁着飞坦回头发怔的这个短暂间歇,其中一人具现出一条绳子,就那样飞来,蓦地困住了飞坦,瞬间收紧,将他绑的严严实实。
猛烈的挣扎,却动弹不了分毫,充满念的绳子,任凭飞坦如何挣扎都没用。
另外一个人缓步走来,“真是麻烦,要不是老大看上他,指明要他,还说什么必须完好无损,早就弄走他了,还至于这样麻烦的跟了这么多天来观察他的能力。这小子速度还真快,还好反应快,我的头发啊,竟被他割断了几缕,真是麻烦。”那个人一边絮絮叨叨,一边靠近摔倒在地的飞坦,一脸的无所谓。
飞坦警惕的看着他,可是当那个男人靠近他时,却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完了,是药。可是,等飞坦反应过来闭气时,也已晚了不是吗?
“真是个很嫩的家伙啊,不过是好皮囊呢,怪不得老大这么紧张他。”在飞坦晕过去之前,那个男人靠近他,一边细细的打量他,一边轻轻的说。
第13章 终是逃不了这种命运吗?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是什么声音?滴答,滴答,滴答。啊,是了,那是血液滴在地上的声音。
继父,小染想起来了。继父又给她下药了,早已不知道是多少次,尽管自己那样防备,可是他还是能够一次次的给她下了药。那些药力强劲的春药,一次次的让小染迷失自己,一次次的让小染臣服于欲望。
恨,小染真恨。小染恨那个男人,更恨自己。肮脏如她,竟然还奢望着什么活着就有希望,竟然还希冀有自由的存在,竟然还渴望着幸福。
真是傻,就因为自己的苟活,那男人才能够一次次的伤害她。
不能,不能再让那男人得逞,不能再在那药性中迷失自己。小染偷了一把刀,在药性来临时就拿刀狠狠的戳进自己的手臂,一刀一刀的戳进拔出。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晕死过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手臂上的血液一滴滴的往下流淌,黑暗的一片,血液的冰冷触感,生命在慢慢流逝,可是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死不了。
不,不要过来,让我死。我不要了,我再不要了,我不要希望,不要自由,不要幸福了。让我死,让我死吧。
女孩在黑暗中绝望的哭泣,可是没有人理她,就连同死的权利都被剥夺干净。一次次的赴死,换来的却是更加屈辱的对待。
不
不要
再也不要
……
哼,还是没有死吗?还是死不了吗?那么,这次醒来,是什么等着自己呢?
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还是睁开了眼睛。
被绑着?他怕自己跑了吗?在他的手里,自己哪次跑得了了。
试着挣扎,却动弹不得,绳子上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流动。
念。
念?
昏睡多时的飞坦终于清醒过来。是了,自己已经不再是小染了,小染已经死了,她还是死了,并且,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宰了那个男人。现在,自己是飞坦,是那个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男人,是那个活得嚣张,活得自我的男人。
忘了吧,忘了属于小染的记忆,只做飞坦,只做他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吧。
飞坦抬起头,打量着四周。昏暗狭小的房间,有好几个孩子,铁链锁住了他们的手脚,他们畏惧的缩在角落,满身血渍,蜷成一团。
而自己身上绑着的绳子,是那个人的能力吧,可以捆绑住,并且可以束缚被绑者的念能力?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自己尝试了多次,可是念力仿佛离自己而去。这样的话没办法逃脱呢,静随其变吧。
他们抓自己究竟干什么呢?那些孩子,也是跟他一样被抓来的吧。看着他们畏缩恐惧的样子,算了,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吧。
那三个人,很棘手,是自己到了流星街遇到最强的人了吧。那个灰发的他的能力是瞬移,反应很快;困住自己的那个人,具现化系的吗?这个绳子,倒是让飞坦想起了酷拉皮卡的铁链,都会限制念能力呢;最后那个话多的,不知道是什么能力,只可以知道他是会毒的。
如果碰到其中一个,死拼的话可能还有胜算,以一敌三,竟然就这样毫无悬念的输了,那么,如果想要从他们手上逃脱,又能有几分胜算呢。
不甘心,果然还是太弱了吗?飞坦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来,暗暗发了狠誓,一定要变强,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变强,强到这个世界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到自己,强到这个世界再没有人可以困住自己。
不对,这三个人,和他们的能力,似乎有些熟悉呢。终于开始好好的思索,呵,是了,这原本是他们的目标,却不想他们把他当成目标。当时侠客查出十一区街长的资料时,一直在研究的就是那两只脑,而自己当时也并没有在意,所以才会这么迟钝的发现吧。记得吗?不记得了。飞坦也只能想到他们三人是十一区街长的人,再具体的,就根本没有印象了。
在这个昏暗的地方,飞坦也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房间里的孩子有的被带出去,可是出去的就没有回来的,有回来的也是身上更添了血污。冷冷的看着那些孩子一个一个被带了出去,又有些新的孩子被一个一个带了进来,似乎把自己忘了呢。是一种手段吗?想磨掉自己的耐性,让自己和那些孩子一样恐惧而卑微吗?
飞坦微低下头,蓝色的发低垂,遮住了金眸。嘴角却跷起一丝嗜血的冷笑,不要让我找到机会离开,否则,你们一定会死。
缓缓闭上双眼,那么,就在机会到来之前,好好休息吧。
当那些孩子来来去去了多次,终于有人想起了飞坦。一个男人缓缓的走近,“特意关了你这么久,老大都等不及了呢,就看你的表现了,也许你表现好的话老大会留你久一点哦。”那个善于用毒又话唠的男人,当他进入房间,飞坦就已警惕的紧闭呼吸。
“怎么?呀,你怎么知道我会用毒?”飞坦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上次就是被他毒到,再见他时又怎么可能不防备。任由那男人将他拎出了房间,走过几道门,将他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澡盆中,任由旁边的几个人给他全身冲洗了个遍。
“不过,屏住呼吸也没用哦。”那男人狡猾的笑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用小指尖稍稍挑了一点出来,慢慢涂在飞坦的皮肤。
这是?飞坦的瞳孔缩了又缩。
“不止是鼻子,连皮肤也可以吸入的药呢。怎么样?我厉害吧?”
这药,是飞坦熟悉的感觉,或者说是小染熟悉的感觉。
难以克制的在小腹开始燃烧,慢慢的蔓延全身,热,强烈的热意燃烧着飞坦的理智。不允许,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事了,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弥漫开的铁锈味压抑着汹涌而来的欲望,疼痛使他艰难的维持着理智。
那男人又拎起他来到一个房间,把他扔上了一张大床。
药效强劲,可是飞坦拥有的,是更加坚定的意念,坚定,再也不要重复小染的悲剧,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猥琐男人,连这表情,都和那个男人这样相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怎样能摆脱这条绳子呢。
压住那满满的厌恶,飞坦轻轻的呻吟出声。“恩,啊”
“美人,忍不住了吗?”
飞坦再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发出细细的呻吟。
男人满意着飞坦的反应,向后使了一个眼色,即有人上前来,收起束住飞坦的绳子,然后离开关门。不算特殊的习惯,他喜欢逢迎,强奸一动也动不了的木头也没什么情趣不是。当然,这也在他对那药极有自信,没有人逃得过那强烈的药性,更别说是他为了提防飞坦特意嘱咐下了双倍的药。
第14章 飞坦,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啊,简化成这样了,想要完整版的可以哦,不过我要花花
凌厉的细长金色双眼猛然睁开,阴霾而残酷,盛气凌人,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那男人即将碰上自己的时候,飞坦猛然间用念力凝结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向那男人扔了出去。
火,熊熊的燃烧,仿佛能将一切净化,看着那男人在火中卑微的挣扎。不可原谅,一切想要染指自己的人都无法原谅。不顾那将自己灼伤的火焰,猛然间发力,飞扑过去,一手握住了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并逐渐加力,看着那男人的眼神从惊怒到恐惧,然后用力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药力渐渐漫了上来,飞坦丢掉了手里的尸体,无力的倒在床上。
远处似乎有什么凌乱的声音,似乎是越来越近,又似乎越来越远。已经没有力气了呢,那药力在一点点的吞噬自己,一股腥甜感忽然涌了上来,“噗”一口血吐了出来。
门被忽然撞开,挣扎着抬起眼睛去看,自己恐怕是再没有力气抵抗了吧。
在那一瞬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猛然间冲了进来,望着那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男孩和他身前那摊令人触目惊心的血,他的眼里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不是没有见过血,在流星街每天都是在与血液打交道,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飞坦的血液时,心脏蓦地就停跳了一拍,仿佛被人撕裂开的疼。
“飞坦,你给我起来!”扑了上去粗鲁的扯起他,你不是很强悍吗?你不是很厉害吗?像死鱼一样的躺在这里做什么?
就那样凶恶的瞪着飞坦,可是那个孩子却看着他,露出那样温柔的笑,金色那样的暖,仿佛像阳光一样。
愣了愣,那孩子忽然就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瘫倒在他怀里。
惊慌的搂紧他,将他放到床上,脑中立刻搜索起资料。是了,下药,是那个男人惯做的事,不然飞坦没有那么容易被控制。
怎么办?侠客知道,那是没有解药的,就算是有恐怕也没有时间了。
进来的库洛洛也明白了情况,快速的离开,不知从哪里提着一个女孩子进来,“给他解决。”解决吗?看着那孩子因惊恐而睁大的眼,飞坦不可自抑的想起小染,那个女孩曾经也那样的惊恐过。她可以死去,可是,却并不应该受此对待,否则,自己又和那畜生有什么区别呢?于是,抬脚,毫不犹豫的将那孩子一脚踢了下去。
侠客在库洛洛拎着女孩进来时,心里很难受,飞坦是他的,不能允许其他人碰他。于是,在飞坦将那女孩踹下去时,侠客也不客气的把她扔了出去,“库洛洛你也出去,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吗?库洛洛的眼神愈加的深邃,可是看着飞坦的痛苦,还是关门离开。伤害飞坦的人吗?不可原谅,库洛洛握紧手中的盗贼的极义。
“飞坦”看着他吐出的血,侠客下一秒就已吻上了飞坦的唇,“听我的好吗?”
猛然间被侠客吻住,这就是他的办法吗?不。
“听话好吗?不会太勉强你……我要你活下去。”侠客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活下去吗?原来,自己只能以这种方式活下去吗?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不会太勉强吗?如果你骗我,飞坦的眼神暗了又暗,如果你骗我,我会杀了你。
侠客的气息呼在脸上,飞坦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不再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在侠客吻上他的唇时,飞坦瞬间迷恋上了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蛮横的直接探舌进去,纠缠着侠客的唇舌,透明的津液从两人的口边留下,带出一丝暧昧的弧度。
被飞坦狠狠的吮吸亲吻着,侠客明白飞坦此刻的急切。
————我是郁闷河蟹的删简版————
势不可挡的情 欲发泄出来后,飞坦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飞坦不由得红了脸,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这是像这样的耳鬓厮磨、颈项交缠却是前所未有。那刻在骨子里的认知,一直以为的是性只有疼痛,厌恶与折磨,原来性也是可以让人感到愉悦的吗。飞坦知道自己不讨厌侠客,可是原来可以接受他到这地步吗?竟然可以容忍他的胡作非为甚至感到享受。
“不”不想这样。没办法否认此刻兴奋舒服的感觉,可是,曾经的那片阴影死死的笼罩着飞坦,让他透不过气。
知道不能逼他,逼得越紧他只会逃得越快。可是,“你知道的,想要就抢过来。”侠客的眼里滑过意义不明的光,将飞坦紧紧的压制在床上。
不要,可是余毒未解的飞坦毫无力气,只能任由侠客的作为。心头滑过不甘,屈辱,身体却诚实的做出反应。
这时的侠客一路亲吻下去,声音暗哑却又无比清晰的低语,“可是,我会等,等到你的甘愿。”
飞坦在那瞬间猛然怔住了,坚硬的心蓦地柔软了下来,渐渐迷失在那极致的快感中。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双方释放了几次,飞坦终于疲惫的睡去。
“放心,我在。”侠客对着飞坦轻轻的耳语,满意的为自己穿上衣服。
就这样飞坦卸下自己的防备,沦陷在侠客的温柔里。
第15章 你连累了大家
在飞坦疲惫的睡去,侠客才开始仔细的审查起飞坦的身体。之前急着为飞坦解毒,并没有发现,飞坦身上竟有大片的灼伤。
急忙在这个房间找药,街长应该有这种东西吧。终于,在几乎翻遍了整个房间时,侠客找到了可以用的消炎药。
在窝金和信长一边嚷嚷“飞坦死了没?”,一边大咧咧的踹开门时,他们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平时那个冷酷残虐而又暴躁的矮子此时躺在床上,身上是侠客听到他们声音时飞快的扯过来的床单,将飞坦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眼力极好的野人和浪人还是瞄到了飞坦赤裸的身体,不过,他们还是看不到那隐藏在床单下的身体,是如何的充满了欢爱的痕迹。
而那唯一露出的脸,长长的睫毛在余晖的照耀下轻轻颤动,落在眼上的阴影显得如此的恬静,让人不忍心打扰他的甜睡。而侠客,轻轻的执着飞坦的手,细细的在那上面涂着药,看着飞坦一脸的温柔,毫不在意突然出现的两人,仿佛他执着看着的便是全世界。
丝毫察觉不到此刻有多么多余的两个人终于发现这个画面的诡异程度。残暴的矮子睡着时怎么会像小孩子一样这么的没有防备,而平时虽是一直笑眯眯,却明显都没有笑到眼底的狐狸怎么也会有这么温柔这么深情的时候。
两个人终于被雷倒,窝金庞大的身躯狠狠的摔倒,把瘦猴般的信长压在身下,门口就这样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让开。”库洛洛清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在他话音刚落时窝金已经一跃而起闪到一边,天知道那个大块头的动作怎么那么灵敏。不过,介于他们的念是库洛洛教导的,所以他们对这个头脑聪明的人还是很敬重的。
就这样身姿优雅的缓步踱了进来,眼前的少年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白色的立领衬衫,黑色的长裤,头发黑亮柔顺,额上绑着白色的绷带,竟然没有沾染到丁点血迹,一点都看不出战斗的痕迹。
“窝金去把尸体处理一下,信长去把房间清理干净。”
等他们离开后,“他没事了吗?”
“啊啦,没事啦,放心吧”侠客又恢复了常态的笑眯眯。
“他醒了你们一起下来。”
“啊啦,知道啦库洛洛。”看着侠客一天到尾摆出的那层浅笑,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刺目。瞥了眼床上熟睡的那个男孩,顿了顿,转身离开了房间。
飞坦,你开始影响我了呢,恩,这或许是件危险的事吧。怎么办?已经是同伴了呢,不好处理啊。如果只是不相关的人杀了就好了,可是我该怎么对你呢?一边抚着唇角思考,一边下楼。
飞坦,你是我的。看得出库洛洛对你似乎有些不一般的感觉,可是,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得到你,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
不再去想库洛洛,侠客细细的为飞坦每一寸烧伤的肌肤上着药,贪婪的看着飞坦的睡脸手指忍不住轻触他脸上的轮廓。侠客慢慢地有点心猿意马起来,身体也渐渐向他凑近,看着飞坦粉嫩润泽的双唇,侠客呼吸慢慢粗重起来,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飞坦的嘴唇。
“滚”飞坦黑着脸将侠客一脚踹了下去。
忍着头痛按了按额角,“别做没意义的事。”
“啊啦,飞坦还真是绝情啊,明明刚才还那么热情的。”侠客满不在乎的从地上爬起,“那,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没穿衣服呢。”
不出意外的,飞坦拉紧床单来遮掩,恼火的瞪着他,却遮不住耳根的红晕。
“衣服。”飞坦咬牙切齿的问。
“呐,呐,你自己烧掉了哦,没得穿了。”
清晰的看出飞坦额角暴出的青筋,“啊啦,又给你找了一身,穿吧”说着,不再逗飞坦,将衣服递到他手边,然后退离开房间。
等侠客关上了门,飞坦的头疼开始愈演愈烈,无奈的看着身上的痕迹,只怕其余的几个人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头疼。穿上衣服,揉揉额角,先下去吧。因为自己的连累,使得行动提前,是自己拖后腿了,大概给他们带来了很多麻烦吧,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受伤。
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推开门,感到有气息接近,习惯性的闪躲,侠客的手就生生的停留在半空中。面前的金发孩子尴尬的把手收回,挠了挠头。
“你知道我警觉性高,干嘛突然靠近我。”飞坦别扭的别开脸,“有事吗?”
这算是解释吗?侠客轻咳一声,借机掩饰掉自己控制不住的上扬的嘴角。“那,这个给你。”
接过来看,额,骷髅面罩。想要个面罩是想很久了,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