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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谁呀?”孟海年龄比老人小很多很多,应该叫爷爷的,但孟海不讲究这些,只随便叫,只叫这位老人大哥。
“我儿子,死了。魔域恶人害死的。”老人羊羊说,这名字好,容易让人想起白色的绵羊,这名字,配着这白白的雪,真的很配。
“为什么?”孟海一惊。“那些恶人,为什么加害于你儿子?”
“他们爱好伤害人,”羊羊说,“这没有办法,我一把年纪了,有三个儿子,都死了,前两个,都是死在战场上。这最后一个儿子,被魔域恶人杀害了。他们以伤害人为快乐,跟善良的人不同。”
孟海:“好坏哦,那些恶人,好坏哦,打他们,带着人去打他们,他们势力强大的话。就多带人,攻打他们。”
“没用的。他们行动分散,难以捉摸,伤害了人,还找不到他们。”羊羊满腔气氛。
孟海:“你的儿子,是做什么的?”
羊羊说:“在镖局工作,每天骑马到镖局。有时候坐公交车,可辛苦了,保镖工作不好干,有时候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
孟海:“一个勤劳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羊羊:“可不是么,说没就没了,头也被砍了下来,他的头,我至今没有找到,但是不用怕,我在找另外的东西。”
孟海心里疑惑,问:“为什么不用怕,你在找另外的什么东西?”
羊羊说:“魔域神草,只要找到魔域神草,通过一定的方法,就可以使我的儿子长出一个新的头颅,就可以使我儿子复活。”
“复活?”孟海心中激动,他只听说过魔域神草可以使人的很多器官长出来,甚至多长几根,难道魔域神草还可以使人复活?“啊,你说的,可是真的?魔域神草真的存在?你可不要骗我,它真的可以使人复活?”
羊羊:“骗你是小狗,我要是骗你,我就不是人。”
孟海:“你找到过魔域神草吗?”
羊羊说:“一般来说,魔域神草有九味,九味魔域神草,颜色、味道等各方面都不相同。看你拿它做什么了,如果要使盲人看见世界,只需要一味,如果要使残疾的人长出胳膊或腿,也只需要一味,而如果使死去多年的人复活,则需要集齐九味神草。”
孟海:“啊,这么说,只要找到那么多魔域神草,就可以使死人复活了?你确定?还是死去多年的人?甚至烧成灰的人?”
羊羊:“是的,我不骗你,但你不要高兴的太早,魔域神草,可不是谁都能找到的,有人修炼了一生法术,寻找了一生魔域神草,还是没能找到一味。”
孟海:“唉,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得到。”
羊羊:“魔域神草通过一定的方法,可以使人复活,还可以通过一定的方法,可以增加人的寿命,甚至可以用一定的方法,使人几乎不会老死,达到人们所说的长生不老,长到满意状态,就会固定下来,不再老去。”
孟海:“今天我真是开了眼界了,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
羊羊:“骗你我就不是人。”
这老头子的儿子,行走天下,在魔域断绝了性命,幸亏羊羊来的及时,找到了儿子的尸体,但是头,死活也找不到,不知道被割了以后,是不是滚到什么洞子里去了。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找到魔域神草,就能长出一个新的头来,跟原来的一样,还能复活生命,但要达到这样的情况,需要找到九种味道的魔域神草,它们形态、颜色都不太一样,要找到这九味神草,谈何容易。
但孟海似乎表现的很有信心,这信心,怕是只有像孟海这样的年轻人才有,羊羊是个老头子,他也找过魔域神草,他深深明白找那魔域神草的艰难。
魔域神草,生长在很危险的地方,那里有各种人们想不到的危险,就算你找到了它,知道了它所在的位置,你要得到它,也是需要费一番周折的。
人们都清楚魔域神草是极为难找的,所以,也没多少人愿意付出一生的心血去寻找那很难找到的草。
但孟海表现的却很有热情,他反正也成了一个退休的小伙子,没什么事儿,反正没什么事儿,找找魔域神草玩儿,也是挺好的事情,更何况,在寻找魔域神草时,他还能旅游呢,各处旅游,心情不错哦。
羊羊和孟海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寻找魔域神草,假如能找到那样罕见的草,进行培育,是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神草呢?假如这设想是可以实现的,那么,将来,就可以有更多更多的人复活了。复活,哈哈,一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
“跟我走吧,去寻找魔域神草,九味神草,都要被我们找到。”羊羊爷爷和孟海把他的儿子的尸体放在一个木板上,这是一个雪橇,这雪橇有意思,竟然是一只鹿来的,而且是一只很小的鹿,羊羊说这是一只神鹿,力气很大,别看它小,拉几吨东西也能像飞一样。
孟海和羊羊坐上鹿拉的雪橇,这雪橇同时载着那具没有头的尸体,往远处去了。
这魔域,经常下雪,很多地方,都得坐雪橇车,雪橇车也快,带着人去人想去的地方。
那尸体还在滴血,虽是天寒,那血还是会落在雪地上,导致雪橇车后面,有红红的斑点,不过,这雪橇车行驶的路程长了,再加上天气寒冷,血液就不再涂抹身后的雪。
“你知道魔域神草的具体位置吗?”孟海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
“这个,”羊羊表现出迟疑,他也不确定魔域神草的位置,“就像你在一堆草中寻找一棵你需要的那种草,必须有你规定的那种特征,是很难找到的,我们在魔域寻找魔域神草,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孟海:“这么说,这寻找魔域神草也太难了,我们要去大海捞针吗?”
“捞,就要来个海底捞,把针捞起来,”羊羊头发大多白了,可他提起魔域神草来,还像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孟海:“你都这么有信心,我就更别说了。我也有信心。我比你年轻,你有信心,我就更有信心了。”
羊羊:“有信心就好,你这个小伙子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在这魔域里寻找魔域神草吧,我们目标一致,等找到魔域神草,我儿子牛牛的头就会长出来,他也就会复活了。”
孟海和羊羊在雪中说话,他们厚厚的衣服,刚好可以抵御这里的严寒,好像这衣服如果再薄上一点,就会冷的厉害,再厚上一点,似乎也没太大必要,当下的厚度,刚刚好。
雪那么大,可它降落的速度还是那么快,望着雪,孟海感受到这种雪带来的节奏感,人们听音乐,都觉得音乐是有节奏感的,而这雪不断地降落,仰头仔细看,你会发现,这雪降落的速度有块有慢,快慢交杂,也是有节奏感的,像音乐一样。
也许是孟海太过于敏感,他总能从这日常的细节中发现生命的伟大,发现撼人心魄的神秘力量,他能这样,经常使他幸福。
小鹿如同一只小羔羊,它很小巧的样子,它身体如同明亮灯光下的课桌,发着好看的光,这的确是一只神鹿,它脚步轻盈,雪橇车却飞速前进。
雪这么快速地落在地上,也落在孟海和羊羊的心里,一个小伙子、一个老人、一个无头的尸体,还有,还有一个渺茫的梦想。
他们都不在雪中说话了,天冷,说话多了,冷风全会进入说话时张开的嘴巴。寒冷中,还是暖和要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绝命天涯(二)
羊羊头发是白的,胡须也是白的,不是因为下雪,而是因为年老。
什么是美好?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达到纯美,这种纯美,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一切裂肺撕心的苦厄。
从魔域外来,本想找到儿子,儿子却被恶人所杀,天下恶人,究竟有多少?他们伤害天下人,伤害美好的存在,美好的油画,被烧毁,美好的音乐,被销毁,美好的人,被杀死。
羊羊的儿子,是一个善良的人,曾经拾金不昧、见义勇为,为贫困山区的儿童捐过五块钱,他这样善良的人,从魔域外来,想要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脑袋却被人割了下来。没有脑袋的他,成为一具无头的尸体,他是一个死人了,但羊羊,作为父亲,不肯将它埋葬,不肯埋葬,因为深深的爱。
这魔域,下着大雪,寒冷的天气,最适合此时羊羊的心情,悲痛是有的,欢乐却少,人生这么凄凉。
“你们都是会法术的人,魔法啊什么的,保证了自己在危险环境中的安全,”羊羊说,“我没有学习很好的法术,我只会用法术做包子,弄一些面,弄一些水,我不用手动,只需要使动法术,蒸好的包子就会摆在我的面前,除此之外,其他的法术,我都不会。”
“我在法术学院学习了很多法术,我可以教你。”孟海很热心。
“我年轻的时候,毁掉了重要考试的试卷,毁掉的方式是在试卷上乱涂乱画,”羊羊说,“从而错过了去高等学府学习的机会,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没有在最好的年龄去优美的学校过几年优雅的生活,这一生,都会是极大的遗憾。如今儿子都死了,剩我一个人,我的人生是灰暗的,我的心是冷的。像这冰冷的天气。”
“既然你学武不成,可以学习文,你会写诗吗?”孟海关心老人。
羊羊说:“不学了,还学什么呀,今年六十八,我今年六十八岁了,一把年纪了,还学什么呢,学什么都晚了。儿子也死了,我还想拯救他们呢,让他们复活呢,都死了,还怎么复活,魔域神草,那么好找?我能找到魔域神草?不知道啊。”
孟海:“一定能的,要相信自己。我也在寻找魔域神草,我们一起找。难道还找不到吗?两个傻子,还不顶一个聪明人吗?”
羊羊有了信心,因为孟海的话,他受到了鼓励,但找那魔域神草,真如海底捞针。难啊。
“我眼下要求也不高,只想我儿子能活过来,能复活,我清楚,要想他们复活。只能是找到魔域神草,”羊羊说,“儿子都死了,我的心凉了,我的人生,看来是完了,我心里有什么?一把又一把冰冷的雪啊。”
孟海:“别这么悲观,我这么年轻,有力气,你去不到的地方,我帮您去,等以后,我们找到魔域神草,就找生物学家来培育魔域神草,把魔域神草培育的多多的,就能使很多人复活了。”
羊羊看到了希望,因为有希望,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他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可以得到很多魔域神草,哪怕在将来,只要那时自己还活着。
羊羊转头,看着孟海,孟海那张自信的脸,从来就给人希望,羊羊说:“啊,你有认识的生物学家?”
孟海说:“你知道黑雄姿吧?他是全世界最大私人动物园园主,又是全世界最大私人植物园园主,在他的动物园内,有各种珍奇动物,看了叫人叹为观止,在他的植物园内,有各种稀奇植物,看了叫人叹为观止,同时呢,他又是伟大的植物学家、动物学家,这魔域神草,说实话,我只是从古书上看到过,这草,是不是可以使人复活,大家都这么说,但谁都没见到过复活的先例。”
羊羊:“小兄弟,你,你要是真能联系到这位朋友,是不是,我的儿子可以复活了?”
孟海:“没有把握啊,但是,老爷爷,我会尽力的。”
羊羊仰天看雪,雪从天而降,天空这么空蒙,何处是希望?
孟海伸出手,手中出现手机一样的一片光,这光明亮,照亮了旁边羊羊的脸,孟海手中的这片光,只需手指轻轻一按,就可以和远在千万里外的朋友取得联系,孟海拨通了黑雄姿的电话。
“嘿,忙什么呢?”孟海关心地问。
“我在动物园呢,告诉你吧,昨天我又购得一只雪虎,这老虎,全身雪一样白,”黑雄姿说,“这雪虎,加以训练,可以成为我的坐骑,我能买到这只可爱的雪虎宝宝,把我高兴了。”
“问你个事儿吧?”孟海想要引出正题。
“那个,你知道那个什么吧,就是,就是那个什么。”孟海谨慎地说。
“什么呀,你说。”黑雄姿在那边问,他还沉浸在购买雪虎宝宝的乐趣中。
“魔域神草,魔域神草你知道吧?”孟海抛出正题。
“嗯,给你说个实话吧,我正在研究。”黑雄姿说。
“什么?”孟海诧异,“你正在研究魔域神草吗?你手上有魔域神草吗?”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黑雄姿说,“我正在研究魔域神草,我手上没有魔域神草,这只是我的研究课题,那魔域神草,经过我三年多来的持续研究,发现它的确可以使人复活,哪怕就是死了烧成灰的人,也可以使他复活,但目前来看的话,达到这种效果的难度非常大。”
孟海有些激动,“这么说,你已经研究了三年有余?之前怎么我不知道呢?”
“这个,”黑雄姿顿了一下,“是这样,一直呢,我的科研都是保密的,这个研究课题,我也是不随便说的。我每天有很多问题要钻研,目前,这魔域神草,的确是我关心的事情。你是我的朋友,其实,我是不向别人轻易透露我的研究工作的。”
孟海:“你研究魔域神草,必须在你的动物园或者植物园吗?必须在你的实验室吗?”
黑雄姿:“不是啊,在哪儿都行。”
孟海:“我的意思是,我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面了,要不我们见一见?方便吗?”
黑雄姿:“我还说这两天联系你呢,因为一直忙,没顾上。你打电话过来,我很高兴呀,说吧,你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孟海:“我在兰露国的魔域,这个区域,很乱,啥人都有,我在跟一个老坐在他的雪橇上。”
黑雄姿说:“我昨天从荷兰到的委内瑞拉,本来准备去俄罗斯玩儿呢,你让我去你那儿,不如我就找你玩儿吧。你在兰露国魔域是吧,具体宇宙定位系统的什么坐标,把你的位置信息给我发过来吧。”
孟海:“嗯嗯,我会给你发过去的,你离我大概多远?”
黑雄姿大概看了一下手机上的一个显示,说:“比较远,嗯,六光年吧。”
“六光年?”孟海觉得有点远,“那还是算了吧,你怪忙的,你还是去俄罗斯或者美国玩儿吧,别来我这儿了,太远,来了也没啥事儿,这儿挺无聊的。”
黑雄姿:“不不不,给我半个小时,我就能到你那儿。”
“这么快?不会吧?六光年啊,你骑什么马?这么迅速?”孟海不敢相信。
黑雄姿:“你知道马茶去天一星的事儿吧,他自己设计、制造飞行器的,他上个月送给了我一个飞行器,速度相当快的,要是你上个月给我打电话,我可能会犹豫,但现在好了,我可以驾驶马茶送给我的飞行器去找你,等我半个小时,到你面前。”
孟海:“既然这样,那我太高兴了,我把我位置信息给你发过去,待会儿见。”
黑雄姿:“好的,待会儿见,拜拜。”
孟海手收回来,那片可以实现通话的光也消失了。旁边的羊羊,问孟海:“是给你那个生物学家朋友打电话吗?”
孟海:“哈哈,老朋友了,找他来,正好呢,他研究魔域神草也三年多了,过来呀,他肯定能帮上我们大忙。”
羊羊知道孟海的那个朋友要来了,而且很快会来,那个朋友,名叫黑雄姿,黑雄姿这个名字,羊羊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他一听孟海说是最大动物园、植物园的园主,就知道了,原来是那个人,那个人,黑雄姿,真的要来魔域了吗?羊羊感觉好激动呀。
刚才的羊羊,感到这里很冷,在这种冷中,他产生了一种绝望,可经过孟海的那一个电话,羊羊改变了心态,那个生物学家黑雄姿就要来魔域了,羊羊看到了希望,假如真的能找到那魔域神草,自己的儿子就有可能复活了。
羊羊对未来的日子又开始憧憬,未来是有可能很美好的,魔域神草,魔域神草是关键啊。
雪橇车在迅速前行,小鹿在前面奔跑,它拉着雪橇车,刚才,拉的是绝望,然后,它拉上了希望。
雪落的还是这么急,雪还是这么大,像人的脸一样大,差不多落下来要盖住人的整张脸。雪这么大,像羊羊心中的希望一样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绝命天涯(三)
快过年啦,孟海想在过年时看电视节目,但他身在魔域,这里没有一个安定的住所,假如在野外,搭一个草屋,是没有电视的,是看不成电视的,孟海有些忧愁,就向羊羊表达了自己的忧愁。
羊羊说,他在魔域有居所,为了寻找儿子,来到魔域,寻找儿子的过程中,总要有个住的地方,就自己用石头垒了一个屋子。
孟海跟着羊羊来到他的石头屋子,孟海从这房间里看到了一个电视,这电视是放在一个高高柜子上的,孟海试着用手去勾,勾不到电视的顶,但他还是将电视顶起,试着移动电视,经过他一个人的努力,他将电视从高高的柜子上取了下来。
这电视上,有厚厚的灰尘,这电视在这里放了三年啦,也没人看。
羊羊心里忧愁,找儿子找不到,心里着急,没有心情看电视。但孟海不一样,他没有结婚,没有儿子,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在除夕那天晚上,他要看电视。
可问题来了,把电视放在椅子上,插上插销,打开电视,却没有台。没有台的电视,怎么看?这难住了孟海。
“你这电视没有台,怎么看电视呢?”孟海问站在旁边的老爷爷羊羊。
羊羊说:“我快七十了,年纪大了,忘了,当时为什么买电视,也忘了,你问我,等于问一个傻子。”
孟海摇摇头,只好自己琢磨。
孟海都想哭了,这电视,没有台,怎么看呢?孟海环视屋子,见到床边有一团电线。乱七八糟的,像懒婆娘的头发。
“这是什么呀?”孟海问旁边的主人羊羊。
“唉,能是什么,电话线吧,应该不是天线。”羊羊年纪大,啥也不记得。啥也不懂,不是傻子,胜似傻子。
孟海坐在一个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