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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平静的生活也有不平静,云蚁墨昨天被抢劫了,被抢了十六万块钱现金。昨天,云蚁墨身上带了十六万块钱,本想着给孟海买一个礼物,送给孟海,让孟海开心,但是,那个钱,被抢劫的抢走了。抢走就抢走吧,那个钱,就当是给孙子花了,十六万,对云蚁墨和孟海来讲,都不值得为此伤心,他们也都不想为钱伤心,只是丢失了一些钱,如果心爱的人丢失了,那才要大大伤心一回呢。
云蚁墨和孟海,孟海与云蚁墨,这是一对形影不离的情侣,他们面对风雨,是有足够抵抗力的,没有人可以拆散他们,舅舅也不行。
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昨天被夜独泓提了出来,这个事情,孟海有过关注,世界很多地方开始富裕起来,社会的资源丰富了,这些社会上的财富,需要合理地分配给社会中的每一个人,因为皇帝的天下已经结束了,天下不是一个人的,而是所有人的。
社会上的所有财富,现在,容易被某些人把控,比如那些能够控制财富的人,可以操控财富,操控财富的人使坏,就会使得财富分配不公平。
这样的抽象话语,可以用具象的事实来加以说明。一个游乐场里有很多娱乐设施,旋转木马、过山车、缆车、水上乐园等等,这些游玩的场所,是供孩子们玩耍的,一些孩子来到这里,家长交门票钱,就可以让孩子在对应的场所玩耍,孩子有玩耍的权利,孩子天性喜欢玩耍,孩子应该玩耍,家长带孩子在游乐园玩耍,孩子享受到了他所应当享有的权利,这是孩子的权利。
但有些孩子,因为种种原因,也许是经济原因,家里没有钱,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他没有机会在游乐园玩耍,那些在游乐园玩的很开心的孩子,如同在天堂,而这些没有机会去玩耍的孩子,不要说在游乐园里尽情地玩耍,可能连游乐园是什么,他都没有见过,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就可以明显地看到,有一部分孩子,可以在游乐园玩耍,他们是幸福的,但有一部分玩耍,不知道什么是游乐园,他们的人生是有缺失的,他们是不够快乐的,作为孩子,他们本该享有的孩子的权利,不知被什么剥夺了。不管被什么剥夺了,事实是,一部分孩子可以快乐地在游乐园玩耍,一部分孩子连游乐园是什么都不知道。
由此可以推及其他事物,有些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能吃到各种有营养的食品,合理膳食,营养膳食,但有一部分孩子,很多营养食品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娱乐方面、智力开发方面、饮食方面、生活环境方面、教育方面、衣着方面,等等等等,种种方面,孩子和孩子从一开始是不相同的,有人出生后,生活比较优越,有人出生后,就比较清苦。
这些情况,不局限于同一时代的对比,还可以这样来对比,比如,现在的美国的某个孩子,和中国唐朝农村的某个孩子,进行对比,这样跨越时空的对比,也是可以的。
进行各种对比,进行各方面比较,可以看到,孩子和孩子的遭遇是不相同的,有些孩子,出生后不久,就成了孤儿。大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有一部分孩子,能够很好地享受孩子的权利,有一部分孩子,享受不到孩子应当享受的权利。
把游乐园比喻成社会,或者把社会比喻成游乐园,在社会中,很多的人中,包括儿童、少年、青少年、青年、中青年、中年、老年,在众多的人中,必定是有一部分人能够享受到某些权利,而有一部分人,是丧失某些权利的享有的。这些,是世界的现实,是真实的情况。
基于这样的真实情况,大庄园国中的夜独泓有了一个宏伟的目标,就是致力于实现所有人的权利保障,人应当享有的权利,大力地加以维护,使每一个人的权利,得到保障。
以前夜独泓宣扬说,要发明一种复活术,让所有死去的人都复活,夜独泓是否能掌握这样的复活术,等等此类问题先不说。就说夜独泓要实现的这个人权保障的目标,不光是对当世活着的人,还有对未来世界的人,其实也包括死去的人,说不定真的会有复活术,被夜独泓发明出来,死了的人,令其复活,他没有享受到的权利,让其享有,他没有的东西,给他。
如果真能如夜独泓愿望的那样,那么世界会是美好的,美好的世界,是夜独泓愿望的,这也是夜独泓创立的泓教一大追求。泓教是夜独泓创立的,人权能够得到保障,是泓教的一个追求。
让一切人,包括死去的人,让一切人的权利得到保障,是夜独泓的追求,夜独泓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他又建立了人权协会,这个人权协会,将会大力推动所有人享受到本该享有的权利。
关于人权协会的很多信息,孟海这几天都有所了解,孟海现在不在部队工作了,他以前作为部队中一个响当当的领导人物,曾多次跟夜独泓联络,跟夜独泓讲世界、讲人生、讲宇宙、讲科学、讲哲学,讲很多学问。
虽然孟海现在离开了部队,不担任部队中领导职务,但他跟大庄园国的国王夜独泓还是保持联络的,还经常通过一些通讯工具进行一些重要问题的探讨。
目前,夜独泓的人权协会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人权保障方面做的工作都得到世界人民的欢迎与支持。夜独泓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不管是创立泓教也好,建立人权协会也好,他就是要让这个世界更加美丽、更加美好。夜独泓是善良的人,是爱世界的人,爱人类的人,是爱生命的人,他是一个可爱的人。
孟海跟云蚁墨在街上探讨人权问题的时候,他们谈论了很多东西,包括历史学、哲学、神学、科学、生物学、海洋学、医学、文学、化学、心理学、博物学、考古学等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能谈论很多东西,别人从旁边看,就疑惑,这一对情侣,怎么每天有那么多话说,一天八个小时的对话,像上班一样,也不嫌累。
其实孟海、云蚁墨二人跟夜独泓一样,是一个关心宇宙、关心地球、关心人类的人。
正当他们关心人类的时候,胡麻子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照片,那是他舅舅的照片,他大声对着云蚁墨说:“你们跑的好快,累死我了,我舅舅喜欢你,给我舅舅一次机会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路灯(一)
夜独泓手握游子剑,走过漫天的黄叶,这秋天的天极为高远,天空下的树木叶子多已泛黄,一些树甚至全部的叶子都变黄,轻风吹过树,树冠便有叶片随风降落。
夜独泓昨日离开大庄园国来到兰露国,兰露国的秋天使得夜独泓神清气爽,秋日高阳没有了炎热的意思,世界给人的感觉有些空灵,让人觉得在这个轻盈的世界有许多浪漫的事情发生。
路的旁边有一条算不得河的水沟,水沟里经常没水,可今天有水,可能是这几日的雨水从高处流下,从远至近,流的较为欢畅。
这水沟上面,有水没水都能看到一枚小木桥,远观它,就如同一枚樱桃。没水的时候,它是一副骷髅架子,有水的时候,它就是水灵的女人。
一个老汉上了桥,手里拎着一根绳子,绳子拴着一只羊,那羊是公的,公羊上了桥,因为老汉上了桥。
这个老汉还没有他的羊胖呢,他的羊肥,他瘦,这老汉瘦的像半山腰怪状的石头。
老汉唱山歌,唱的比乌鸦的叫声还好听,乌鸦的叫声已经够好听了,老汉唱的更好听。只听他唱道:
天是高远的天,地是广阔的地,中间有一个人呀,走在天地间,你问这是谁呀,天涯流浪人,你问去何方呀,随心去远方。
他反复唱,声音高扬,这高扬中又有深沉、稳健,从他的歌声中,可以听出沧桑、智慧、豁达,可谓韵味别致。
夜独泓恰巧跟老汉遇见,公羊站住,因为老汉站住了。
“我说。”老汉说,“你那个是什么剑?”
“游子剑。”夜独泓如实回答。
“柚子剑?”老汉颇为惊讶呢,“那么大的水果刀,切柚子使的?呵呵,我看这剑啊,不只能切柚子。切苹果,切橙子,切西瓜,切雪瓜,照样能切嘛,你那是水果剑,我见过,我见过的。”
老汉说他对带刀带剑的人很反感,夜独泓问为什么。老汉说他自己养的动物,经常被一些无赖悄悄偷去杀了吃肉或者卖钱,那些无赖都是带刀或带剑的。
夜独泓坚持说自己是好人,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这个老人,牵着这羊,要去把这羊卖了,他养羊卖羊,一年能卖不少钱呢。
夜独泓听老人讲到了无赖。就心中来气,一腔愤慨。他握紧游子剑道:“你说的那些无赖,在什么地方?带我去见他们。”
“这位小伙子,你不要命啦?”老人姓牛,因为长得不大,又瘦又弱,被人叫做小牛。“那些汉子,不是好惹的,惹什么都不要惹汉子,那些汉子,可厉害啦。他们拉帮结派,人可多啦,你可不要乱说话,祸从口出。”
夜独泓听这些话,就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他拉住牛爷爷的胳膊:“你只管带我去,去见他们便是,不用那么多坏。”
牛爷爷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中,有很多辛酸:“你说我这一年养羊容易么,说是不打仗啦,没有战乱啦,可我们这些基层人的生活,还是不富裕,还是被人剥削与压迫,不知道天地间还有没有道理。就说我们养羊养牛吧,每年都给那些恶霸养了,他们起初抢我们东西,后来,我们就主动孝敬他们,这羊,卖了,有一多半都会孝敬我们该孝敬的人。”
夜独泓:“牛爷爷不用害怕,我手中的剑,便是斩尽天下该斩之人,谁如果侵害善良人的利益,我就叫他人头落地。”
“使不得,使不得,”牛爷爷说道,“你这娃,净说大话,你疯啦?你憨啦?你说你不好好走你的路,偏偏打听我这罐子破事,你走吧,你回去吧。我年纪大了,坐在地上歇会儿。”
夜独泓:“不瞒你,我是一个国王。”
“啥?”牛爷爷哈哈笑起来,他张大嘴笑,嘴里有几颗牙没了,“国什么?王?你这娃,说什么呢。赶紧走吧,赶紧走。”
“我真的是国王。”夜独泓郑重地说:“你知道大庄园国吗?”
“我就知道苹果园、梨园、葡萄园,不知道什么大庄园,”牛爷爷说,“我打小就没念过书,也不识字,你们文化人说的东西,很多我都不懂,你说的那个什么大什么庄的,我不懂,听不明白。”
夜独泓无言以对。片刻,他往下上一坐,“我也累了,爷爷,我陪你在这里歇息。”
“那好吧,我这事儿也不急,”牛爷爷说,“反正这羊被人盯上啦,卖了钱会被人盯上,卖的钱迟早要交给别人,算是给别人上税,算是交保护费,算是孝敬大哥,算是给老大意思意思,算是交租,算是白干。”
夜独泓:“这兰露国恢复不久,以前它是一块玉,从一块玉变化为一个国家,国家刚刚恢复,如同一个久病之人,身体刚刚痊愈,正是身体比较虚弱的时候,兰露国未来会很美好的。”
“好不好的,我也不管,我都一把年纪啦,我还管什么好什么歹的?”牛爷爷边笑边说,“我这么大年纪啦,你才我今年多大?”他伸出手,比了一个数,“七十啦,我都七十啦,我还能活几年呢?现在都不敢说活几年,我得说,我还能活几天呢?随便活一活,死了算啦,这一辈子,没享啥福,也没受啥大罪,活着活着就该死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您老人家,这身体,棒着呢,活他一百岁,我看行。”
“还活一百岁,像我这种人,活一天受一天罪,多活一天,就多受罪一天,活受罪,活着有啥意思?”
“爷爷,您究竟有什么苦难,你尽管说,我都说过啦,我是一个国家的国王。”
牛爷爷又笑啦:“孩子呀,听爷爷说,别老是跟冥想一样去幻想一些事情,没用,搞点实际的,你说你是国王,你咋不说你是玉皇大帝呢?可不敢乱说话,踏踏实实的,别跟我比,我没几天活头了,你前面的路,比我长。”
离夜独泓、牛老汉所在位置五十米的地方,有一颗球体,像椰子一样吊在那里,很奇特,夜独泓没看出那是什么,以为是谁恶作剧吊起来一颗椰子呢。
而牛老汉说那不是椰子,是路灯。牛老汉告诉夜独泓说,那是一颗路灯,吊在树枝下。那路灯,是天一星上一种植物上的果子,那种天一星上的树,到了晚上,会很亮,火树银花一般,长大后的果子,是可以作为路灯用的,天一黑,它就亮,天一亮,它就不亮。
马茶在天一星时,见到过火树银花的树木,那树木上的果子,长大后,是可以作为路灯使的,晚上,让黑夜亮如白昼。
夜独泓也像马茶一样,在天一星见到过一种晚上很辉煌的树,原来可以用其果实作为路灯。
这牛好汉说,附近的路灯不少呢,都是用的外星果实,晚上很亮呢,不用怕晚上走路会掉到坑里。
人在疲倦时,只要让他歇息一会儿,他就有瘾了,歇一会儿,还想歇,既然还想歇,为什么不继续歇呢?既然想继续歇,那就继续歇吧。
夜独泓、牛爷爷二人,继续在地上坐着,那只羊,被牛爷爷拴在地上后,就很老实地卧在那里,它似乎想家了,但想家也没用,只要牛爷爷把那只羊卖了,那只羊的命运就会是成为美餐,它将遭到屠宰,一旦遭到屠宰,它就去见马克思了。
牛爷爷确实年纪大了,稍微走一点路,就需要休息,人老腿弱,走路费劲,他牵着羊在路上走,就像是一堆干柴牵着一只羊。
世界对牛爷爷冷落,牛爷爷感受到世界的冰凉,没有人关怀这位鳏夫,这位鳏夫原本有妻子女儿,可是都死了,有一个儿子,打仗也死了,亲戚都死了,就剩他一个人了,在这个大大的世界上,他四处看去,全是陌生的人,没有一个自己熟识、信任的可靠人,没有一个在他看来靠谱的人。他终于明白人们为什么要革命了,原来都是被逼的。
天暗淡下来,傍晚一过,天黑下来,那路灯亮了,那个路灯的光,都照到这边来了,它的光使得道路清晰可见,那种路灯,是很好的路灯。
夜独泓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在一个生活空间中,他能一眼注意到那些最弱最底层最痛苦的人,那些人在生活中煎熬,他是最能理解的。文学家、军事家、革命家、哲学家、思想家、画家等等家夜独泓,大家夜独泓,在土地上坐着,国王夜独泓在土地上坐着,看到了五十米处的灯,那是悬挂在树枝上的灯,明亮的灯,灯光照耀黑夜,便驱散了黑夜。
牛爷爷心里不太愿意把羊卖了,他在思考是卖呢还是不卖,终于决定不卖,等那些坏人问起的时候,自己再跟他们说,就说不想卖,不想把自己挣的钱交给他们。
行了,牛爷爷做好的决定,他直接就歇到了天黑,他跟夜独泓聊天,发现夜独泓是一个善良、勇敢的小伙子。(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路灯(二)
路灯下的一片土地,空空荡荡,夜独泓能够凝视那片泥土,因为在夜晚它被路灯照亮。
牛爷爷走了,他回家了,牛爷爷走之前,告诉夜独泓,在前面三公里的地方,有旅馆,可以住宿。可有趣的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哪一个是前方?
但夜独泓猜牛爷爷说的是路灯所在的那个方向,按照牛爷爷的习惯,回家是往后走,去那个路灯所在的方向,是往前走,他以前经常往前走,把自己的牛啊羊啊卖了,然后将几乎所有的钱献给坏人中的坏人。
夜独泓还坐在地上,他并不是要在地上过夜,这地面上不是睡觉的地方,牛啊羊啊可以在地面上一卧,睡它一夜没有问题,但人就不行。
夜独泓今天晚上是要去找旅馆的,他要去路灯所在的那个方向,正如牛爷爷说的,前面三公里处就有旅馆。
夜独泓在琢磨一个事情,天底下有很多的组织,有些组织是坏的组织,可以像比他们弱的人伸手要钱,像这里的那些坏人,他们拉帮结派,在这一片地方形成恶霸,问像牛爷爷这样的人要钱。这是一种情况。
还有一种情况是,有些不做坏事的人,怕别人栽赃自己,害怕别人诬陷自己做了坏事,本来自己没有向牛爷爷这类人要钱,但被栽赃,于是,被栽赃的好人受到严厉打击,然而这样的打击却打击错了,本来要打击坏人,却把好人打击了,因为好人被栽赃。
有太多人会担心,担心自己走在路上掉坑里,担心自己出行不顺畅。遇见各种灾祸,人人希望自己平安,不希望自己走着走着摔死在悬崖下,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正因为人们担心自己的安全,都像牛爷爷一样,畏畏缩缩。遇到坏人,坏人要他交出钱,他就交出钱,坏人要他交出粮食,他就交出粮食,坏人要他交出女儿,他就交出女儿。
像这样不惹事生非、逆来顺受的人,未必会一生平安,他一味屈服于别人。有时可能会被栽赃,本来自己是被侵害的一方,自己的钱财被别人搜刮,却被栽赃成是搜刮别人钱财的人,因此被错误地打击。
因为兰露国刚刚恢复不久,国内各个地方匪乱纵横、坏人当道,好人总是被伤害。
这些世界上的现实情况,很多人不愿意去谈。避免去谈,因为祸从口出。怕自己说错什么话,得罪什么人,触犯某某人的王法,这样的人,在某一个地方,极有可能沦为像牛爷爷那样的人。不仅如此,这样的怂人多是害怕死的,怕死,怕被欺负,怕受到伤害。怕这个怕那个,堂堂男子汉,怕的像一个忸怩的小姑娘。
夜独泓说过,他要改造人,像牛爷爷这类的人,以及其他所有的人,都是他改造的对象。
在夜独泓眼中,所有人都应当被改造,这个话题很有意思,人无完人,没有哪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完美的,既然不完美,就有向着完美前进的空间,就有被改造的余地,这几乎是真理。
夜独泓知道,现实的世界中总有那么一些人,在心里面害怕自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