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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蚁墨躺到玉床上时,心中就想:就是要追求纯粹,纯粹还不够,要追求太纯粹,太纯粹是一种境界。
王婷去洗脸,刚午睡起来,洗洗脸,有精神,当她从洗脸间出来后,发现紫云手中有一个球,那是个水晶球,里面有一只蚂蚁,黑蚂蚁。
王婷就很惊讶:“紫云师傅,这种蚂蚁我见过,是可以用来当坐骑的,有很多人骑着一米多高到两米的大蚂蚁在街头逛,应该就是这种蚂蚁了,这种蚂蚁上山很快,马、骡子上不去的地方,蚂蚁能上,蚂蚁作为坐骑,还可以载着人上树呢。但是我看这水晶球里的蚂蚁,只有手掌这么大,我们这些人肯定是不能骑它的。”
紫云:“我们当然不能骑这蚂蚁,这蚂蚁个头太小了,这种蚂蚁是黄衣兵骑的,黄衣兵中有骑兵,他们骑着蚂蚁打仗,砍杀在战场上。这是黄衣兵送我们的礼物,这个是水晶包的蚂蚁标本,里面的这只蚂蚁,是一只身经百战的蚂蚁,后来老死在了练兵场旁边的一个草地上。”
王婷:“紫云师傅,您也骑过蚂蚁吗?”
紫云:“我可以乘坐飞行书飞行,想去什么地方,就飞过去,我记得自己骑过一次蚂蚁,是去小山峰旅游的时候骑的,那蚂蚁载着我又是上山又是上树,速度极快。可惜的是,现在的小山峰被海水淹没了。”
王婷:“真是太羡慕你们了,我一次蚂蚁都没有骑过,以后我一定骑上一只蚂蚁,去环游世界。”(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八章 卑微的勇敢
水晶球中那只黑蚂蚁很威武,它洒脱不羁的姿势叫人望而生畏,这姿势是奔跑的造型,仿佛奔跑在遍地狼烟的战场,这就是战争的状态,这就是拼杀的状态,这就是情绪高昂的状态,这就是无可匹敌的状态。
紫云捧着这个水晶球,把它放在檀木架子上,她看着这个明亮的水晶球,看着在球中央的那只黑蚂蚁:
“婷婷你看,这只蚂蚁多威风啊。你能够想象,它在战场上的样子。这蚂蚁是叫人骑的,你可以想象,战场上,有多少只蚂蚁被人骑着冲锋啊。假如在天上俯瞰,坐着飞行书在天上俯瞰,就能看到黑压压一片蚂蚁,那么多的蚂蚁,向前冲,下面是一片喊杀声,直冲云霄。”
王婷:“这就是战蚂蚁啊,它老死了,做成了标本,放在水晶球里,供人们观看,看到这水晶球的人,凝视这蚂蚁,就能受到激励。”
紫云:“我们小声点儿说话,要不去另一个屋子,蚁墨在睡觉呢。”
王婷:“去另一个屋子吧。”
来到隔壁的屋子,这个屋子里说话,不会影响到蚁墨午休。紫云没有拿刚才那个水晶球,那个球太大了,拿过来拿过去不方便。
紫云:“这个屋子,全部是玉的,这地面是玉的,这墙壁是玉的,我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喝一杯咖啡,然后想象战场上的情景,战场是很残酷的,是需要人去杀人的,而我是很悠闲的,这样一对比,我的优越感就来了,我觉得我就是靠优越感而活的。假如没有优越感,我宁愿不活。我认为我比任何人都优越,所以我很好地活着。”
王婷:“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人,你不觉得很辛苦很危险很残酷吗?”
紫云:“我喝着咖啡想象战场时,心里当然会觉得战场是血腥的,战场上大多会死好多人。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我实在觉得,那些拼杀的人,都是卑微的,他们死而不留名,他们死在异乡,他们死在边疆,他们死在沙场,他们的死,在将军们看来。是理所应当的。”
王婷:“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带兵打仗,战士冲锋牺牲,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战士,就应该在战场上拼杀,这是他们的使命,这是他们的职责。是他们的天职。”
紫云:“可我不这么看,婷婷。你知道吗,我不这么看。那些战士,多是因为穷困,吃不饱饭而去当兵的,或者是被抓去当兵的,你知道抓壮丁吗?只要你是个人。能打仗能杀人,就会被抓去当兵,经过训练,你就可以上战场杀人了。别人说是战场,要我说就是杀场。是杀人的场地啊。”
王婷:“是杀场又能怎么样?战争,本来就是要杀人的,不杀人行吗?你以为是搞聚会啊?你以为是派对啊?你以为是过狂欢节啊?战争当然是残酷的,战争当然是要杀人的。”
紫云:“那些战士很勇敢,他们敢拼杀,或者他们被执法队逼着拼杀,不管怎样,他们是勇敢的。他们又是卑微的,就单个儿人来说,他自己每天把自己弄得很有血性,很有狼性,他到战场上,就如同狼进入羊群,这样的人,敢于杀人,敢于立功,但对世界来说,他能有什么大的贡献呢?他能发明宇宙飞行器去天一星吗?他能写出一首绝美的诗吗?他的这种很有血性的勇敢,于世界,是没有多大益处的,从对世界做贡献的层面来看,他的血性、狼性,是不值一提,是操蛋的,是卑微的。”
王婷:“一个人的血性,除了杀人管用,确实不能创新创造些什么东西,那有血性的人,有狼性的人,在战场上拼杀的人,简直就是被训练好的杀人机器。”
紫云:“是啊,养兵千日,他们被养了千日,他们被培训,被训练,他们被洗脑,被指挥,然后杀人。
我以前听人说过,说夜独泓要撤销全世界的军队,但是这很矛盾,因为在大庄园国中,是有红衣军的。孟海也曾经说过,说战争不好,军队不好,武器不好,说这不好说那不好,但他不是也掌握着军权吗?
所以这个事情很难说,很难说什么一定好,什么一定不好。我说杀人不好,打仗不好,不应该有战争,我这样说的时候,可能会有人站出来说,战争是有正义的战争的,换句话说,杀人,是有正义的杀人的,而且他会说,战争存在于世,在某种程度上,会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持这种观点的人,当然会为了他结论的产生列举出很多支持他论点的论据,但是这样的人我觉得是花言巧语,他讲的是歪理邪说,他为战争辩护,是我不能接受的。
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的缘故,我不能接受战争,我认为战争是残酷的,战争是不应该有的,战争的存在,是人类的耻辱。”
王婷:“那些男人经常会讲一些大道理,来说战争有多重要,他们可能会说,战争是好的,是可以立功的,是可以夺取权利的,他们可能会说,军队是好的,军队是可以保家卫国的,是可以防御的,是可以进行正义战争的。那么我想,正义战争的前提是,世界上出现了不正义即邪恶的侵略、奸杀、毁灭、焚尸、活埋等,当邪恶的力量存在了,人间需要另一种力量对抗甚至消灭邪恶的力量,这样,正义的战争就诞生了。”
紫云:“的确是这样,很多正义的战争,都是因为有了邪恶侵略,才需要正义战争。就好比是在公交车上,有人耍流氓、抢劫等,有了邪恶的行为,就有了正当的防卫,正当防卫,也是一种小的正义战争。”
王婷:“那紫云师傅,要这么说,正义战争的存在,有其合理性了,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了?”
紫云:“从理性上分析,似乎是这样的,但我从感性上接受不了,我还是觉得,战争是残酷的,是不要存在的,战争是人类的耻辱。这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看不了那些打打杀杀。”
王婷:“我也看不惯,那些战士,不管是男战士还是女战士,都去杀人,首先我觉得杀人是不好的,就算是杀一个坏人,我也认为杀人不好。”
紫云:“是啊,杀掉有坏行为的人,也是不好的,尽管你杀的是坏人,也不好,杀人就是不好。”
王婷:“那紫云师傅,你说,坏人就不要杀了吗?”
紫云:“这个呢,我是这么看的,一块地上,一棵树长歪了,是不是因为地形、土壤的缘故?一个人成长着成长着就长坏了,是不是社会风气、社会意识形态、社会结构等原因造成的?我们杀人,是杀有了坏行为的人,而这个坏行为是人在社会中产生的,产生这个坏行为的原因是什么?如果加以分析,我们是可以摸出一个链条的,那么我就认为,从根源上解决人的问题,杜绝人产生种种坏的行为,防微杜渐、未雨绸缪,那么人就不会有坏的行为了,这样一来,天下之人,就没有可杀之人了。”
王婷:“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如果不从根源上解决人的基本问题,就会使人发展很坏,我们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总是去杀有坏行为的人,其实是舍本逐末。”
紫云:“还有,当人产生坏行为,另一个人来见义勇为,我认为,这样的见义勇为,是卑微的,勇敢固然勇敢,但一个人的力量,是小的,对整个社会的邪恶力量,是没有办法的,犹如是杯水车薪。所以,应当从根源上解决人的问题,杀坏人、见义勇为,都是舍本逐末,真正的解决人的问题,是从根本上解决,从教育上解决。”
王婷:“从教育上解决?”
紫云:“有一个很明了的例子是,当一个人没有得到很好的性教育,他在特殊时期对异性会有特殊的喜好,会有一种**在身心中产生,假如说没有性教育做很好的引导,没有性教育保驾护航,没有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当这个教育缺失的人做了诸如强奸、猥亵、奸杀、偷盗等事情后,一切都已经晚了,而随之产生的那些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等等等等的善举,都是卑微的,勇敢固然勇敢,却都是卑微的。卑微的是那些勇敢,不卑微的是从教育上解决人的很多问题。”
王婷:“嗯,说了这么多,我总算听明白了,不管是战争还是人们日常的生活,邪恶的产生是有根源的,应该从源头解决问题,不应该有卑微的正义战争、卑微的勇敢善举,是这个道理吧?”
紫云:“你比我大,我教你法术,你叫我师傅,其实我很想叫你一声姐姐,我说的这些话,也只是茶余饭后跟你胡乱说说,我们没有事情可干,只要坐下来说话。等蚁墨醒了,我们一同出去走走,去逛逛这品香园,看看园子里都有什么。”(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九章 把酒问红颜
虚假不能叫人心里踏实,王婷不喜欢虚假,她学习法术,踏踏实实,要求自己每天有进步,她要看到自己真实的成长。
情况如她所愿,她的法术足够叫她心中欢喜,她本来是一个被人废除法术的人,跟着紫云这些天学习,她逐渐提高了自己的法术,这玉楼外的池塘中有一条大蛇,好大好大的蛇,人在池塘边欣赏荷叶,总是叫人提心吊胆的,这不,王婷法术见长,就想建功立业,来到池塘边,找那大蛇算账。
大蛇跟王婷无怨无仇,但王婷不想让这大蛇在这池塘里呆了,这池塘是人们欣赏风景用的,有了大蛇,就是煞风景,王婷因为有了高高的法术,就专门找这大蛇较量,她就是要杀一杀这大蛇的威风。
站在池塘边时,王婷心中有对大蛇的很多种想象,她不知道这大蛇是什么样子的,她没有见过,只是听人说起过。
王婷站立了片刻,就看到池塘中的水如同煮沸了一般,从池塘中突然跃出一条蛇,这蛇好大,张着大口,吐着长长的红信子,眼看就要把玉楼吞噬了一样,王婷心里害怕。
那是一条白蛇,身上散发寒气,它太厉害了,身体一跃,就到了岸上,大蛇比王婷高,从空中低下头来,要吞噬王婷。王婷后退数步避开。
这白蛇,要把王婷缠绕起来,让王婷窒息而死,然后再将王婷吞噬。王婷知道这蛇的厉害,可她也不认怂,她要施展法术,她跟紫云修炼的法术不是白修炼的,她身体一个后空翻,同时手中早聚集了一个光团。光团中有一个烧饼,这法术名为烧饼**,王婷手中的光团,被王婷双手运转,突然那烧饼就脱手而出,向着大蛇而去。烧饼如同铁饼,烧饼如同飞刀,烧饼打在大蛇头部,打痛了它,大白蛇身体突然扭动起来,王婷看白大蛇这样狂舞起来,就知道自己这一招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呢。
王婷身体向后退有三步,右脚向前,做成一弓步姿势。双掌往前猛然推开,密集的飞刀就从王婷背后飞蹿出来,直击挺起来的大白蛇,那大白蛇只有尾尖着地,整个身子都立了起来,即便这样,也能迅速前行,而它正要扑击王婷时。那密集的飞刀就已经照顾到它的身上。被密集飞刀刺中的大白蛇疼痛难忍,如同婴儿一般翻动身体。
王婷见这一招管用。就心中高兴,她向前跳去,骑在大蛇身上,伸出手来,就捏那蛇的身子,那蛇身很粗。王婷是多么瘦的一女子,哪里能捏住那蛇身。
王婷就张开双臂,突然,她的双手中出现了龙爪图腾,这是光图腾。这光非常明亮,所形成的龙爪遒劲有力,王婷双手往蛇身上捏去,那龙爪就“呼”的一声而来,龙爪往蛇身捏去,蛇身就被死死捏住。王婷双手一松,刚才的光消逝,出现在大蛇身上的是两个大铁箍。
大蛇被铁箍箍住,就难以动弹,至少缺少了几分灵活性,即便如此,大蛇仍然翻腾不已,有企图吞噬王婷的心。王婷见大蛇这么蛇蝎心肠,心里不高兴了。
姑娘不高兴,比什么都厉害。王婷再次张开双臂,这次出现在她双手的光图腾是鹰爪,一手一个鹰爪的光的图像出现,王婷双手往前一挥,那鹰爪就狠抓大蛇,抓挠大蛇身体,竟然将那白蛇抓成数段,场景凄惨,血腥恐怖。
王婷翻身到五十丈的高空,当空一张打下来,那蛇身就变成更加零碎的物件。
王婷从空中落下后,心中高兴,她除掉了这个大蛇,心里高兴,她有了比较高的法术,心内高兴,虽然自己的法术还不能跟蚁墨、紫云相比,但她已经很高兴了。
紫云、云蚁墨得知王婷除掉了那只讨厌的大蛇后,为王婷感到高兴,王婷有一个想法,就是继续去卖花儿。开始时,王婷因为法术被人废掉,不能在山间卖花,而王婷现如今有了这法术,她想要去山间单打独斗,继续自己的卖花事业。看王婷这样坚持,紫云和云蚁墨也不好再挽留。当跟王婷分别时,紫云和云蚁墨心中都有几分不舍,毕竟这些天都在一块儿呆着,突然要分开了,心中那份不舍,足以写成诗。
王婷,一个外观弱弱的女孩子,挎上内中装满花儿的花篮,离开了品香园。她要继续在山间卖花儿了。
池塘因为除去了大蛇而变得清静,园中的人也不再害怕池塘里会跳出大蛇啦,一些人就来池塘边欣赏池塘,来的人一多,就热闹起来,一热闹,云蚁墨就感觉外面吵闹,于是她和紫云出了玉楼,往人少的地方走,哪里人少,他们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就凭着感觉,感觉哪里人少,就往哪里走。
人多了不好,人多口杂,一人一只口,口中都有味儿,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一呼吸,比放屁还臭。
又来到一个池塘边儿上,这个池塘比玉楼旁边的池塘要大一些,两人来到池塘边就看到有一个很小的人儿躺在荷叶上晒太阳,云蚁墨惊喜地叫起来:“呀,你快看荷叶上躺了一个人。”
这一句话,惊吓到了荷叶上的那个人,他从荷叶上起身,往起一跳,“嗡”的一声变大了,变成个一米八的小伙子出现在云蚁墨和紫云面前。
云蚁墨一看这个人,不由得呆住,“是你?马茶。”
马茶:“对呀,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你?真不敢相信我们会在这里遇见。”
云蚁墨:“你不是去卖法宝了吗?怎么躺在这里睡觉?”
马茶:“我的法宝店已经做起来了,我很高兴把我的法宝店做大做强了,现在人们对法宝的需求越来越多了,法宝市场一路走俏,我是过来和黄衣军谈些业务,这不中午吃完饭,躺荷叶上午休一会儿。”
云蚁墨:“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吵到你了吧,影响你午睡啦。”
马茶:“没关系,没事的,我也正要醒了,你就是我的闹钟。”
云蚁墨:“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紫云,”云蚁墨指着紫云给马茶介绍,“这个是马茶,”又指着马茶给紫云介绍。
大家彼此认识,很快就熟了,有多快?一分钟。
紫云通过和马茶聊天,得知马茶是一个有着丰富经历的人,马茶一开始的时候也是不如意,他很想卖法宝,可是没有法宝,怎么卖法宝呢?为了卖法宝,马茶就走遍天下名山大川,去寻找法宝。有人觉得马茶是在访仙问道,其实呢,马茶是在寻找法宝。
在寻找法宝的过程中,马茶结实了很多优秀的法宝收藏家,那些收藏家都给马茶推荐一些法宝收藏类的书籍,教给马茶很多他在其他地方学不到的知识,马茶获得了很多有关法宝的优秀的知识,他很高兴。
马茶经过不懈的努力,找到了一些法宝,就用自己所有的钱财去购买找到的法宝,有的法宝是山中妖怪持有,马茶就和他们打架,抢走了法宝。
卖法宝是很赚钱的,法宝很贵,有时候一个法宝卖出去,马茶一年都不用担心伙食费了,房费也不用担心,各种费都不用担心,生活无忧了。无忧就无虑,无忧无虑,那叫一种境界。
马茶现在是做起来了,他的法宝店天下闻名,紫云虽然在山中修炼,但她也听闻一些江湖上关于马茶法宝店的传说,马茶法宝店,对紫云来讲,真可以说是久闻其名。
马茶:“我所喜欢的呢,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什么样的状态呢?那是一种无忧无虑的状态,我可以回想过去我的那些经历,我敢说,我的经历丰富之极,没有人比我的经历更丰富。那些长长的历程啊,其中多少悲伤与欣喜,交织在一起,真是一首慷慨的歌。”
紫云:“那行,有时间就给我们讲讲你的经历吧。”
“好,一定。”马茶说完又转头问云蚁墨:“你跟孟海怎么样了?要结婚了吗?”
云蚁墨:“人一定要结婚吗?他很忙,他不是在蓝衣军做小王吗?大王小王都是很重要的职位,他每天忙于带兵打仗,至于结婚的事儿,他可能无暇顾及,我也没往那块儿想,随缘随性吧,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