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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着贾母的话心里也在盘算着,贾母可是与些老太妃们关系不浅,若是贾母出面的话……王夫人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容更深了:“元丫头的事,还要仰仗老祖宗。”
贾母点头微笑:“过几日就是淑惠老太妃的寿诞,这边咱们家给元丫头疏通了秀女的名额,我再去宫里求老太妃从皇上那里求个恩典给元丫头选一门好亲事。”
李纨此时听了也明白了贾珠为何让她来这边,她虽然进门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也看出来了贾珠兄妹二人感情十分深厚,而自己丈夫是什么脾性她又不是不知道,恐怕是不愿让元春攀上这门亲事的。
可是老太太和太太都兴高采烈的,李纨也不好面无表情,赔笑了一阵也到了晚饭的时候,伺候了贾母用膳之后,贾母便让李纨回房了。
回房之后李纨便把贾母和王夫人的话一字不漏的学给了贾珠听,贾珠听过之后不语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连老太妃都搬出来了,看来这一次,大妹妹她……摇了摇头,贾珠去那边找父亲贾政说这件事,这才知道贾政在东府还没回来。
贾珠有些着急了,贾政虽然伤势痊愈了,但是毕竟也是伤了元气,太医特意叮嘱了还是少吃些荤腻,少饮酒才好,如今到了那东府,恐怕父亲已经喝了不少,贾珠连忙带着一两个小厮去了东府。
此时贾政的确有些头晕了,这古代的酒烈得很,他这身板又不是自己的那副,量大量少他还真不知道,唯有在洛阳喝过一次醉牡丹,可是那酒却是极低的不醉人,这次却不一样,他已经觉得头重脚轻了。
贾珠到了之后把贾珍拉过来:“珍大哥哥,太医吩咐了不让父亲饮酒对伤口不好,这伤口刚愈合好,万一出了事儿,耽误了明儿去太子府上,皇上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贾珍被贾珠一吓唬也不敢再留贾政了,贾珠让两个小厮过来扶住贾政,贾珍还特地备了马车让贾政父子二人坐车回府。
坐在车上,晚上有些凉意的风吹进来,贾政微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珠儿,先不回府上,去城里待一会儿咱们说说话。”
贾珠也正想说元春的事儿,再看贾政并非醉得厉害,便点头答应了。
父子俩找了个茶馆,便下了马车让车夫驾着车先回了宁国府。
此时茶馆人并不多,茶馆的小二见贾政和贾珠穿着不俗是忙殷勤的迎了上去。
贾政说道:“找个安静的雅间,沏一壶碧螺春。”
小二引着二人到了雅间,不大一会儿茶水被端了上来,小二说了一声:“有事儿爷您再吩咐。”后便出去了。
贾政喝了杯茶水觉得醉意又消下去了不少,贾珠这才把李纨说给自己的话与贾政又说了一遍。
贾政听过之后叹了口气:“若是只你母亲这样想,我还能做得了你妹妹的主,可是老太太发话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贾珠道:“听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让大妹妹进到王府上去,这王府也总好过进宫,我们先为大妹妹打点一二,将来大妹妹真是进了门也不能让人看低了。”
贾珠此时也想了不少,倒没了先前的抵触,先前是因为王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元春进宫侍奉皇上博个名分,当今天子的年岁与大妹妹堪比祖孙,贾珠自然是十分不满,可是现在想想,如果是王爷贝勒这些人,年纪还并不大,也许真是大妹妹的良配也说不定,因此贾珠话里也有了一份松动。
听出了贾珠的意思,贾政却不以为然,抿了口茶,贾政却说:“你这话说的糊涂,无论如何打点,只是旁人高看一眼又如何?”
“爹,这话怎么说?”贾珠看到贾政脸色不渝不解的问道。
“你媳妇你觉得如何?”贾政不答反问。
贾珠脸上一红,点了点头不说话,贾政笑了笑又说:“不往高了攀,假如当日你所娶进门的不是李老家的姑娘,而是求得了恩典娶进门一个满洲的姑奶奶,今日你与你媳妇还能如现在一般吗?”
贾珠一听,脸色慢慢的苍白起来,满洲的姑奶奶,就算娘家比贾府门楣再低,进了门也是连老太太都要给几分颜面的。
茶馆闻说弘皙后悔
见贾珠面色变了,贾政继续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满洲姑奶奶,假使这位是个固山格格又会是什么样?”
贾珠沉默半晌艰难的开口:“是咱们全家的主子。”
贾政点了点头:“娶进门的都如此,更何况你大妹妹是嫁过去,就算被那些府里的下人高看了一眼不敢欺辱,可是在那些满洲妻妾和丈夫的眼里,你大妹妹也只能是个奴才罢了,空享富贵又怎么样,我宁愿把女儿嫁给一户普通的人家,夫妻二人举案齐眉,也好过如此。”
贾珠脸上有一丝羞愧,更带了些惶恐和绝望:“那大妹妹她……”
贾政摇了摇头:“就算想明白了却也无能为力,这才是最让我难受的事。”况且,这一切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如果自己早一些把元春的事放在心上,在珠儿刚刚定了李纨之后就为元春张罗亲事,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现在这样!
“珠儿你如今也大了,学问也长了,将来也是要入朝为官的,有些道理你也该想一想。咱们家身份尴尬,虽入了汉军旗,可在满洲贵族的眼里咱们却仍旧是个汉人,将来你必是要在翰林院熬上几年,若是外放去做官还好些,可是如果点进了御史台或是做京官,还不能想明白自己的身份,怕是祸事不小。”
元春的事已经让他后悔,如今贾珠虽然有长进凡事也都长了心眼,可是毕竟还是要说清楚些事,免得将来自己又为珠儿的事后悔。
贾珠听到贾政说起自己,连忙认真的听着,听到贾政说道满汉之别,也心有所悟的点点头。
“珠儿,满人称皇上为主子,自称奴才,咱们汉官则称臣,听上去咱们身份好听些,可是实质上,咱们才是皇族眼中的奴才。将来若是在京中,免不了要直言进谏的,当今皇上再贤明他也是人呐,如果偏巧这天皇上心情不好,而你又说的太过,皇上会怎么想?合着你一个汉臣瞧不起满人是不是?你心里还是把他们当茹毛饮血的野人是不是?可是如果你总是说些皮毛之事,皇上又可能会想着你如果不是没有真才实学,就是老奸油滑之辈,不能委以重任。”
这古代当官的道理,和现代办公室的潜规则倒真有异曲同工的地方!然而这些道理现代人也许懂得,可贾珠身处那个时代却是闻所未闻的,听了贾政的话,贾珠想了片刻,开口问道:“那同僚之间又当如何呢?”
贾政听贾珠问道这个问题,知道贾珠的确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这才继续说:“还是那句话,无论是品性多好的贤士他也是一个人,免不了有私心会嫉妒,珠儿日后做了官,可一定不要犯了文人的通病,很多时候祸从口出啊!”
贾珠自从离了家学与京中这些准备应考的士子们熟悉之后,认识了许多才学之人,年轻人都心高气傲的,在一起难免批评一下朝廷的某些政策之类,当时还觉得自己比朝中那些个大臣都懂得治国之道还飘飘然来着,如今听了贾政的话,贾珠只觉得从头顶一直凉到脚心,这话传出去,自己就是妄议朝政,说重了,可要和反清挂上边的!抄家灭族的死罪啊!
“满洲官吏更是如此,他们心里终究是和汉官有着隔膜,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未必瞧得起你这朋友,反而觉得是你厚脸皮攀附着人家。”贾政说到这便想起了自己与弘皙,当初是自己太草率了,恐怕现在自己在弘皙眼里已经是个奴才秧子了吧。
“老爷,珠大爷你们在这儿,可叫小的好找。”就在这时,却见雅间的门帘外响起了说话声,贾珠挑帘一看正是自家的小厮王二。
原来是王夫人和贾母说过元春的事后回房找贾政说太太的意思,这才知道贾政被请去了东府,可是过了两个时辰了,却怎么等贾政也不回来便命人去东府那边打听,这才知道贾政和贾珠早就离开了东府。
那车夫回去之后便自去歇着了,并没有回禀贾珍这贾政父子去了茶馆,贾珍一听王夫人派人来打听贾政,这才知道贾政父子竟然没有回荣国府去,立刻派人叫来了车夫,这才知道了下落,连忙遣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子跟着王夫人派来的人去了那边回复。
王夫人听了脸色一沉,对那小子说:“好一个没规矩的奴才,你们太太脾气也太软了些,都叫这些个奴才骑到头上去了,今儿是忘回禀了我们这边的事还无碍,将来若是耽误了爷们的大事该如何是好?”
那小子陪着笑说道:“那焦大的模样太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爷也是拿他没办法的。”
王夫人打发这小子走了后,便派人去找贾政父子去了,好在京城的茶馆不多,在城东方向的就两家,这才没费多少时间便找到了。
贾政带着贾珠离开后不久,只听到他们刚刚所坐的雅间旁边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小二,再沏一壶碧螺春。”
却见那坐在隔壁雅间的少年,正是弘皙。
耳边回响的是贾政儒雅温和的声音,可是字里行间的话却一句一句都敲打在弘皙的心上,奴才和主子,这就是你对我疏远的原因吗?
想到自己自从贾政伤好之后对贾政颐指气使的种种事,还有贾政越发疏远的态度,弘皙眼里有些苦涩,贾政没有错,是自己错了。
从小到大自己都是尊贵惯了的,谁不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长孙殿下,纵使是阿玛惹怒了皇玛法遭到废黜,之后虽然复立了可是无论是朝中还是族中之人都对阿玛不再恭敬,可是自己却因着皇玛法的疼爱而并没有受到波及。
纵使是跟着皇玛法离京微服,可是皇玛法威严不凡,自己浑身上下任意拿出一件东西也是普通的权贵人家都稀罕的宝贝,有眼力的都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
只有那次在洛阳他被那群穷酸书生奚落了几句,可是他鞭子一扬起来不也是都落荒而逃了?
唯有贾政,他给自己的感觉和旁人都不一样。本以为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会有所改变,可是他的态度虽然恭敬了不少,但却和别人的卑微并不一样,直到那次受伤之后……
自己只恼他对自己的感觉变了,却没发现为什么他会变,现在听了他和贾珠的话,弘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亲手把他给推了开,一时间,少年的心乱了。
他不想让那个人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娇纵的小主子!
该怎么办?弘皙一边转着茶杯,一边想着,刚才贾政提到了贾珠的大妹妹,眼珠转了转,弘皙的脸上慢慢有了笑容。
这个忙,他还真能帮得上!
叫来小二付了茶钱,弘皙匆匆离开了茶楼,因着前次的行刺事件,如今弘皙离了太子府身边总是跟着一些侍卫暗中保护,再加上如今弘皙也开始习武,康熙倒是对他放心了不少。
弘皙离了茶楼便去了侍卫所,如今扎德虽然是自己的教习师傅,可身上还兼着大内侍卫的官职,在教习他武艺之外的时候也是要到侍卫所点卯的。
这大内侍卫几乎都是满洲子弟充任,不少权贵家的孩子都以此为跳板,做上几年的侍卫便扶摇直上了,因此这侍卫所里大部分人都是能懒散一天便懒散一天,只这扎德却是个实心的,一日也不肯偷懒。
弘皙到了之后找了扎德出来:“我还没曾问过你可订下过亲事没有?”弘皙心里着急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问道。
扎德先楞了一下,而后摇摇头:“不曾。”
他在家中是姨娘所出,额娘虽然并不曾苛待他,但终究是和亲生儿子不一样的,如今他虽然是侍卫兼皇长孙的教习,可是和其他权贵子弟却并不相同,他这侍卫之职还是靠自己争来的,更不要说以此为跳板做官了,秀女轮不到指给自己,被搁了牌子的也都宁愿去做其他人的侧室也不愿意和他这样的人成亲。
弘皙听了却是大喜:“那今日我可要给你保一个媒,你可愿意?”
扎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弘皙,保媒?
见扎德愣愣的,弘皙也不再废话,只说让他等着好消息,便又一阵风似的走了,扎德摇了摇头,也转身回了侍卫所。
回了侍卫所的扎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第二天一早在箭亭见到弘皙之后,连忙就问了昨天晚上弘皙所说的事。
弘皙还以为扎德怕自己保错了媒,便把自己派人打听到的有关元春的事儿跟扎德说了一通:“贾侍读的女儿,模样是一等一的,据说性格也很温柔,你还怕我给你娶回家一个母老虎不成?”
扎德却摇摇头:“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耽误了人家……”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如今你也有官职在身,再娶了媳妇,也该带着你娘分家出来自己过日子了,实在你家里不愿意分家,我去求皇玛法给你一个恩典,到时候他们不想分也得分。”
扎德家的情况弘皙早就知道,扎德的阿玛是镶蓝旗的护军统领,夫人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是火器营翼长,次子是一等侍卫,这扎德的额娘是府上的姨娘,扎德也并不是寄养在正房太太名下的,从小在家中的待遇虽然并不差,正房也对他并无虐待,但却是淡淡的,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似的,府里的下人却是捧高踩低的。
后来因着有几分力气选去做布库之戏,没曾想竟然却得了康熙的青眼给提拔为了三等侍卫,不到一年又升了二等,家里这才对他重视了几分,可是扎德却早存了娶了媳妇后带着亲生额娘出去单过的心思。
听了弘皙说这话,扎德心里也动摇了。
元春病倒夫人落泪
见扎德的表情有了变化,弘皙连忙接着说道:“这贾家的大姑娘在家里也跟着她母亲学过管家,你们分府出去后她定能帮你顶门过日子,小门小户的虽然多的是想入你家门槛的,可是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倒叫下人小看了,你也不能安心的办差。”
顿了顿,弘皙又说:“这侍卫就算坐到了一等,品级是上去了却也没什么意思,这几日我看你总是看些兵书,你想转到军队去?”
扎德点了点头:“男儿大丈夫,自当战场杀敌!”
弘皙笑了:“这样说,你更应该找一个称心的媳妇帮你管家,你还犹豫什么?”
扎德憨厚的脸上微微有些红,这才点了点头:“但凭殿下做主。”
这边弘皙和扎德说好了这件事,却并没有在贾政面前露口风,弘皙的意思是让元春参选秀女,而后他去求皇玛法为扎德赐婚,这样一来既帮了贾政的忙,又为扎德提了面子。
可是贾府这边却是一点风声都不知道,眼看着此时已经到了三月上旬,选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元春的心里也是十分郁结,这一日晚饭过后,王夫人和贾母正和她说着入选后的要紧事,却见元春脸白如纸,竟然晕倒了。
王夫人大惊,贾母也连忙叫人去请太医过府,听到消息后的贾政和贾珠夫妇连忙都赶了过来。可是太医诊断过后只是叹气摇头,说是这心病,只开了些活血通气的方子留下。
太医走后不久元春这才转醒,一看祖母、父亲母亲、哥哥嫂嫂都在旁边,元春心里的委屈和难受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扑到李纨的怀里便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的说着话。
“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你们却一个个的想方设法的让我进去,为了那些虚名富贵,就什么都不管了吗?养了我十三年,就是为了拿我去换这些的吗?”
王夫人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贾母也是不自在,正想说什么,却听元春越说越哽咽,忽的一口血喷了出来,人又昏了过去。
“快,快去再把太医请回来!”看到元春吐了血,贾母和王夫人都慌了。
全家人折腾了半夜,元春的病这才由凶转安,王夫人此时脸上已经蜡黄蜡黄的没了神采,眼里也默默的流泪。
“我的儿啊,若是你有个好歹,让我可怎么活啊!老太太,都是我的错,原想着是天大的喜事,却没想到元丫头竟然会这么不愿意。”王夫人哭着说,眼里全是心疼,看着自己的女儿吐血,哪个做娘的能忍心?罢了罢了,既然元丫头这么难过,还去选什么秀!
“既这么着,你明儿就去你嫂嫂那儿把选秀的事儿推了吧。”贾母点了点头,元春可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嫡亲的孙女儿,往日里都是珠圆玉润健健康康的,如今小脸惨白的躺在那儿,让她如何不心疼!
况且选秀一事也并不是贾府顶要紧的事儿,为元丫头选个汉官的好夫婿也好。
贾珠听了母亲和祖母的话脸上一阵欣喜,贾政却是一愣,他先前还以为,王夫人和贾母会为了荣华富贵无视元春的任何想法,却不曾想……
第二天元春小丫头来报说元春醒了,王夫人连忙过去说了让元春不去选秀了,听了王夫人的话,想起昨天自己语无伦次的对王夫人说的话,元春的眼泪又淌了下来:“昨儿是女儿不孝,竟然……”
“我的儿啊,你现在好好休息养好身子要紧,这些个有的没得就不要想了。”王夫人心疼的止住了元春自责的话,吩咐小丫头赶紧去熬药给元春喝,又让婆子去厨上吩咐厨子做粥来给元春垫肚子。
看到元春喝了药后又睡了过去,王夫人这才离开了贾府去了哥哥的府上,然而和嫂嫂说完了这话后,嫂嫂却是眉头一皱:“这五千两银子都送了去,这会儿又说不要名额了,眼看着马上就要把册子送进宫里去了,人家肯不肯答应还是个问题!”
王夫人赔笑道:“还请嫂嫂都帮衬着。”
王子腾夫人找了婆子过去那边打听,让王夫人先回了贾府。当天下午,消息便传了过来,说是那边名册已经定好了,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王夫人一听就急了,再去找嫂嫂,却见嫂嫂一脸的不高兴,只拿话搪塞她,王夫人没有办法,只得回贾府跟贾母商量。
贾母听了也是没有办法,叫来贾政和贾珠二人,贾珠听了也犯难,他岳父是专管科举这边,和内务府那里是没有关系的,贾政曾经在工部,工部和内务府每年都因为紫禁城的修建打交道,因此全家人的希望都在贾政这儿了。
贾政想起东府设宴那天见过的年希尧,于是派人去年府下帖子拜见,等见到了年希尧说了这事儿,年希尧却也是直摇头,心里面暗道这贾政也太不明白道理了,这五千两的银子送到了人家的口袋里还想着拿回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