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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江南甜烂的食物,一向爱吃辣的贾政分外怀念京城醉仙楼的辣味。
下定决心弘皙决断
弘皙看着面前贾政一改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表情,颇有些孩子气的盯着面前热腾腾的龙虾,心里只觉得如同小猫在挠爪子,痒痒的很。
贾政肚子里的馋虫也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抓起了一只,三下五除二剥了壳,白嫩嫩的鲜肉一入口,麻辣鲜香的感觉让贾政眼神一亮,手脚麻利的吃光了一只,贾政又抓起一只,剥了一大块肉让进嘴里,这下子吃的太急了,竟被烫到了舌头。
弘皙在一旁见到连忙伸手想要递过去凉茶,却在见到贾政因为被烫到而伸出来的舌尖后心中一荡,手里的杯子一个没拿稳,坠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碎了一地,茶水也撒了弘皙一身,将他身上月白色的锦袍染出了一块难堪的水渍。
贾政被吓了一跳,随即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贪吃到烫到了舌头,如非自己被烫到了,弘皙也不会给自己递来茶水,也就不会弄脏了衣裳。
弘皙的心里也懊悔得不得了,竟然在贾政面前出了这么一个大丑,弘皙连忙咳嗽了一声,招呼小二来收拾地上的残渣:“小心别扎到了脚,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贾政一听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又拨了一块虾肉,递到了弘皙的嘴边:“你也尝尝,虽然辣,但却香得很。”
虾肉白嫩,眼前之人的手指也不予多让,弘皙呆呆的盯着贾政的手,心里面心猿意马起来。
见弘皙不动弹,贾政这才惊觉自己太放肆了,竟然用手拨了虾肉喂弘皙吃,连忙想要缩回手,弘皙见状连忙伸手抓住了弘皙的手腕,然后把脑袋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贾政手指上夹着的虾肉,末了还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贾政的指尖。
贾政只觉得一阵酥麻感随着弘皙舌尖的温度从指尖一直传到了心头,手一抖,连忙从弘皙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眼神也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这一次,连耳尖都红了。
弘皙嘴里吃着虾肉,心里更是美滋滋的,他的指尖比虾肉更好吃,不管想象过多少次把他按在身子下面细细的□,都抵不过刚才碰触到他指尖那一瞬间的悸动,从来没有这样坚定的认定,他是如此的迷恋眼前这个老男人。
两个人,一个震惊于自己竟然会因为眼前这个少年不经意间的舌尖碰触而产生异样的情愫,一个暗喜自己终于让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画面有了真实的感受,两个人都红了脸,不敢看彼此,一门心思的盯着眼前香味扑鼻的盱眙龙虾,也就谁都没看到,不远处,九阿哥看向这边深邃的眼神。
九爷没有错过弘皙和贾政之间的一举一动,想着刚刚他的人回报给自己弘皙这一天的举动后,胤禟眼里露出了复杂的神色,那个工匠所在的铺子,表面上看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可铺子的老板确实是他的人,刚刚那工匠一回铺子就禀明了掌柜,那掌柜也立刻通了风声给他。
而后就又得到了弘皙身边所带的两个侍卫其中之一悄悄离开金陵往苏州方向去了,胤禟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着弘皙和贾政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情愫,眼前不自觉的出现了那人的笑容,眼前这两人之间淡淡的幸福,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那工匠并没有对知府说出全部的实话,那支簪子制造的手法极其独特,全天下只有苏州的琳琅轩的大师傅能够做的出来,而且琳琅轩所出的簪子,想来是独一无二绝无重复,而那支簪子工匠还记得,是琳琅轩特意为当时还是苏州官员的林如海妻子寿辰所制。
而为了一支簪子却惊动了知府,再联想这知府与弘皙俱是从钟山回来,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难猜测。
那林如海的夫人,不就是贾政的妹妹贾敏吗,胤禟的眼底滑过一丝讥讽,眼前弘皙微红着脸颊好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可在他知道了他要追查之人正是眼前这让他红了脸的人至亲后,他又会怎么样?
胤禟冷冷一笑,再没有看下去的心情,起身离开了。
在胤禟离开后不久,贾政和弘皙也消灭了一盆盱眙龙虾,再多付了一些摔碎茶杯的钱,两个人也起身离开,微凉的夜风吹在脸上打消了刚刚的红晕,弘皙试探的伸手碰了碰贾政的手,开口问道:“咱们带回去些点心做宵夜吧。”
手上传来的触感让贾政刚刚消散下去的红晕再度爬上了脖颈,忙不迭的说着好,贾政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进了一家点心铺子去买点心,把弘皙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会脸红就是对自己有感觉,弘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贾政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一阵欢喜。
然而这份欢喜在回到了客栈,看到摊开在桌面上还未写字的折子之后,变成了比之前更躁动不安的心情。
咬了咬牙,弘皙将吴文元交给自己的账本递给了贾政:“我今天去了一趟知府衙门,费了好一阵唇舌才拿到了这个,你看看吧。”
贾政结果这账本,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的都是一笔笔薛家购置修堤材料和倒卖官粮各种款项的记录,白纸黑字,触目惊心。
果然是薛家!证实了心中的猜想,贾政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薛家的背后,只有九阿哥了,而九阿哥的背后,是八贝勒。
贾政看着弘皙为难的脸色,提笔开始在折子上写起来。
“你干什么?”弘皙见贾政不说话提笔就写折子,心里一慌,伸手握住了贾政的手腕。
“这次要弹劾的是九阿哥和八阿哥,还是我来写吧。”贾政轻轻摇头,伸出左手将弘皙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挪开,一向温和的眼神里有着犀利:“皇上也会希望上这份折子的人是我贾政,而不是你,爱新觉罗弘皙。”
一阵难言的苦涩在弘皙心底蔓延,自己和吴文元在庙里还在算计如何能让贾政心甘情愿的亲笔递上折子,可是早心里盘算了无数次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他就已经把所有的麻烦都抢了过去。
“我明白,可是这一次我是钦差,既然皇玛法钦点了我做钦差,就是让我追查事情的真相,无论对方是谁!”明明知道自己应该顺水推舟让贾政继续写折子,可是不受控制的话却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不明白。”贾政苦笑了一下:“皇上也钦点了我跟你一起来。”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危机,如今太子是废后复立,历史上这位太子最终再度被废黜,可是具体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并不清楚,正是因为不清楚,心情才更加不安,被废的太子一定会被圈在宗人府,那么作为太子的儿子,弘皙的命运会如何?
这次江南查案,是一个机会,如果把握得好,将来就算太子再度被废,皇上也会考虑到弘皙的政绩,说不定就是一个转机。可是如果把握不好……捅了马蜂窝的下场,可是不言而喻。
贾政心里清楚,皇上是天下之君,却也是各位阿哥的父亲,为君为父,却最是矛盾。这件事如果是孙子弹劾叔叔,不管谁对谁错,康熙都会对弘皙有所不满,而康熙却偏偏谁都不派独独派了弘皙来办此案,也是因着弘皙年少耿直初入仕途,并不懂得圆滑。
这样的矛盾,只有自己能从中缓冲了吧,如果皇上严厉的处置了八爷和九爷,那么自己就势必将八爷党得罪到底,日后在朝中,只怕是要举步维艰了。
更何况,薛家这件事,他还要保薛家其他无辜人的性命,恐怕皇上看了这折子,也会龙颜大怒吧。
心中隐隐还有些不安,但是贾政却下意识的不想去想下去了,而弘皙也咬着下唇,不再做声了。
看着贾政在灯下奋笔疾书,烛火将贾政脸上严肃的神情照的一清二楚,他眉宇间微微的蹙起让弘皙的心也跟着揪紧。
他清楚这折子递上去最坏的结果,可是他却为了保护自己不惜牺牲日后的前程,看着这样的贾政,弘皙忽然想要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嘴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为自己付出,从那次替自己挡刀子到今日的自毁前程,可自己呢,刚才还在心里想着在他心上狠狠的再扎上一刀!
是他在自己黑暗和苍白的生命里带来了一直渴望的颜色和温暖,弘皙心如刀绞,他不想亲手毁了这份温暖,更何况他知道,眼前的他,虽然温柔,却有底线,如果碰触到了他的底线,一切的一切就都回不了头了。
第一次这么后悔,为什么要在船上说出第一个谎言,当时他自欺欺人这件事可以瞒到最后,可是他现在感觉得到,所有的谎言最终都会被揭穿,而揭穿之后呢,他是不是亲手把一份触手可及的幸福推离了自己身边?
“啪”的一声,弘皙突然伸手把笔从贾政的手中打落,笔落在地上摔成了两节,墨汁甩满了纸张和地面。
贾政愕然抬头,看着满眼血丝的弘皙。
弘皙深吸了一口气,当初他有欺瞒的勇气,如今,他也要有勇气承担这句谎言带来的后果!
但愿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启程回京悲喜交加
“不要写了!”弘皙看着贾政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神,心底一阵苦涩:“我一直都在骗你,一直在骗你!”
贾政看着眼前从来没有这般痛苦过的弘皙,连忙站起来把他按住,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弘皙一个猛子扎到自己的怀里,双手穿过自己的腋下环抱住自己的后背,此时的少年身高颀长,他的下巴刚好越过自己的肩膀半分,而自己的脸也有一多半埋进了对方的肩胛。
耳边响起了弘皙压抑着的声音,一字一句,敲打在了贾政的心里。
兜兜转转,原来这幕后真正的主使之人竟然就是稳坐在京城的太子,而薛家,也不过是一个被推出来的牺牲品罢了,甚至连妹妹贾敏也差一点被卷入到这件事中。
轻轻推开弘皙抱着自己的身子,看着对面少年脸上一片苍白,眼神不知望向何处就是不肯看向自己的脸,可贾政却能清楚的看到,弘皙的眼里此刻只剩下了深深的绝望。
叹了口气,贾政看着这样的弘皙,本应该在心底升腾起来的对于被欺骗的愤怒却一丝皆无,有的只是想要握住他手掌的冲动,他清楚的知道,对自己说出这些,会让弘皙失去些什么。
感觉到贾政握过来的手,弘皙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贾政,这一可,连弘皙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眼底有着怎样的渴望。
“这份折子,还是要上。”贾政苦笑得说道,弹劾太子是绝对不能做的事,弘皙是太子的亲生儿子!
皇上能废后再立太子,又能因为诸位阿哥对太子虎视眈眈而不惜斥责其他阿哥,就知道康熙对这位太子的期望,这份期望眼看着就要被人打破,可这大破之人却绝对不能是太子的儿子弘皙。
如果贾政知道,太子就是在今年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再度被废,也许,他就不会这样揣测康熙的心情,也不会坚持递上了弹劾八阿哥、九阿哥在江南官商勾结的折子,也就不会惹出之后的事端。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去了京城,江南的案子在折子递上去后等于有了了结,弘皙和贾政也不再在这里耽搁,登舟赶回了京城。
就在贾政的折子递上去的同时,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从江都带回了江南一案的重犯徐祖荫以及此时在江南传得沸沸扬扬的假钦差,先行一步急于赶回京城的贾政和弘皙,对此毫无所知。
赶回京城的贾政和弘皙第一时间被召进了乾清宫,康熙面色冷峻的看着跪在下首的二人,半晌才开口道:“朕命你们为钦差下江南查案,你们就给朕查出了这些东西!”
天子震怒,贾政和弘皙都不敢言语,只静静的跪在下面听着。
“弘皙,这是朕第一次放你出去办差,你太让朕失望了。”康熙说罢,弘皙刚要开口请罪,却听康熙话锋一转直指贾政:“弘皙年纪尚轻难免思虑不过,可是贾侍读你,竟然也被这表面假象蒙蔽急于邀功,更是罪加一等!”
其实,康熙心里明白,贾政这么做,是为了保全弘皙,一个奴才为主子做这些,是本分,可是,康熙就是想用这件事来试一试弘皙的心性和为臣为子的态度,却硬生生的被贾政给搅合了,康熙如何能不震怒?
“臣知罪。”贾政连忙叩首。
康熙再度扫了眼那份奏章,说道:“这薛家虽不是主谋却也是罪大恶极,你却还上折子为薛家求情,就不怕朕把你也当做从犯吗?”
贾政再度叩首恭敬的回答:“如今犯错之人已经身死,薛家上下孤儿寡母与此事毫无干系,皇上仁德天下,自然明察秋毫,不会牵连无辜。”
这一顶高帽扣得严严实实,康熙心里虽然不舒服却也不得不认可贾政所说,如果这薛家的男人还活着,就算自己下了满门抄斩的旨意天下人也无话可说,可如今他人已死,如果自己事后追究再抄没了那孤儿寡妇的身家性命,康熙也怕这件事的影响不好。
这口气一直憋了回来,康熙冷哼一声:“贾大人这顶戴花翎,也该摘了!”
弘皙一惊,连忙开口说道:“皇玛法……”
刚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康熙一眼给瞪了回去,而旁边的贾政也自己摘下了头上的顶戴花翎,叩首谢恩。
康熙五十一年七月,从默默无闻的一个工部的额外主事一路荣升到翰林院侍读学士兼钦差随办的贾政,被皇上革去了官职。
朝堂之上,大家心思各异,连带着翰林院里,众人对贾珠的态度也更加变幻莫测了,只不过此时贾珠却没有任何心思去揣测同僚们的想法,家中的妻子李纨,怀胎十月,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
这可是贾政这一房的长孙,全家人都乐得合不拢嘴,孩子的出生也冲淡了贾府因为贾政被革职而低迷的气氛。
贾珠取了兰字作为孩子的名字,贾母也连连说好,贾政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小猴子一样的孩子,心里感慨,自己竟然是爷爷了!
说起来,全家人唯一一个不为被罢官而忧心的,就是贾政自己了。
如今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揪出了太子的一切罪证,虽然康熙并没有颁布废太子的旨意,可是太子实际上已经被圈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让人惊讶的是,弘皙被封了多罗贝勒,离太子府另外建府,大家心里都清楚的明白了,康熙对这个皇长孙的态度,没有人敢提出弘皙并未在这次查案中有任何建树的异议。
结果好的超过了自己的预料,最后弘皙没有被牵连到太子的事情中,自己虽然被罢了官,可他本就志不在官场,如今赋闲在家反而清净自在了,心里一丝淡淡的失落,只怕以后,不能经常见到弘皙了吧。
正想着,却见贾珠从外面走进了书房。
“爹。”贾珠轻轻的说道。
“怎么,舍得放下你那大胖儿子了?”贾政打趣道。
听到贾政提起儿子,贾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傻笑,随后想起自己来找父亲的目的,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这一次太子的事,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这两年来通过和父亲的相处,贾珠自然清楚贾政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而现在的结果,是父亲被罢了官,而那个犯错更大的长孙殿下却被封了贝勒!
牺牲了父亲,成全了他自己吗?想到这里,贾珠就觉得父亲不值得。
贾政看着贾珠忿然的脸色,不由得笑了:“如今珠儿你也身在官场,应该知道有些事不得不为。”
贾珠盯着父亲看了半晌,发现父亲的脸上果然一丝怨怼之气都没有,心里忽然起了一个念头,不由开口问道:“爹你难道不想做官了?”
贾政微愣,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贾珠默然,忽然想到了那一天自己跟着大学士后面,看着那四个被杖弊后卷在草席子里的太监和殿前染着干涸血迹的木棍,眼前又出现了刚刚儿子在自己怀里咧嘴笑着的小脸,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是战战兢兢揣摩官场是非,还是置几亩薄田与妻儿平淡生活,心里的天平开始慢慢的倾斜,然而,从读书那一天开始就告诉自己的,有朝一日入朝为官,为国为民的誓言,沉重的不容忽视。
“爹,你说,做官究竟是为了什么?”盘踞在心头的疑问终于问了出口,贾珠看着父亲。
贾政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眼里浮现了一丝无奈,是啊,究竟为了什么呢?
君王心中,江山为重,可这江山却不是百姓的江山,而是皇家的江山;良臣心中,却是百姓为重,一个不小心,踏过了帝王的底线,最终惹来的是杀身之祸,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可他又如何能对贾珠说?
“珠儿,有些事,是你要亲自去体会才能明白的,我所想的,未必就适合你。”贾政轻轻拍了拍贾珠的肩膀。
贾珠低头沉思,贾政悄然离开了书房。
此时代目在书房门口正等着,见贾政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老爷,长孙殿下请您去贝勒府。”
贾政一愣,自从这件事后,他还没有见过弘皙,此时听到代目说起,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赐给弘皙的宅邸,贾政还是第一次去,这座贝勒府离贾府并不太远,贾政进去时,弘皙已经在堂屋等着他了。
弘皙见了贾政,开口第一句便说:“你且等等,我一定想办法求皇玛法的恩典让你官复原职。”
贾政哑然,看着弘皙焦急的神情,眼里不自觉的越发柔和起来:“皇上正在盛怒之中,你千万不要再去触怒他了,现下我无官一身轻,正想着正好趁此机会去一次扬州到林家,顺便把这簪子还给妹妹。”
他回贾府之后就收到了林如海的信,信上说贾敏生了重病,请了大夫来看,都说是郁结于心,如果不打通心结,吃多少药也是于事无补,林如海以为是贾政被罢官之时传到了贾敏的耳中,才使得贾敏忧思成病,可是贾政却知道,贾敏这病,恐怕和弘皙与自己说起的那件事有关。
解铃还许系铃人,正巧自己如今得了闲,也是时候再去江南一趟。
弘皙听了贾政的话心里着急,贾政要是去了江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自己怎么办?才半个月没有见面,他的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这要是去个一年半载的,不行!弘皙打定主意,不能让贾政一个人去,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跟着去才行!
林如海……弘皙眼珠转了转,心里有了主意。
兄弟融洽父子谈心
弘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