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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和苗老爹皆吓了一跳,趁着月色,走进来一个身姿绰约的姑娘,长歌十分意外的看着她。
沐见雪!
她刚刚说什么了?长歌已经有了未婚妻,他何曾有。。。。。。
见雪走到长歌身边,那苗老爹睁大了眼睛,“这位姑娘是?”
长歌正欲回答,见雪却抢白道:“我正是她那未过门的妻子。'
苗老爹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可能?我们认识他几年了,何曾听说他有未婚妻?”他看着长歌,”这事是真的吗?“
长歌不中的要怎么回答,见雪却挽着长歌的手臂道:“那还是有假么?难道我一个姑娘家,这么喜欢那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苗老爹的话咽在喉咙里。良久,才叹了口气,对魏长歌道:“那没事,我先回去了。”
“您慢走。”
知道苗老爹走后,魏长歌才折回身来:“见雪你刚才胡说什么!”
“如果不那样说,他会把他女儿硬塞给你的!”
“。。。。。。”魏长歌语塞,“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说啊!那岂不是坏了你的清誉不说,我也。。。。。。”
沐见雪笑眯眯的,“见雪并不在意。”
“可是我。。。。。。”我在意,这句话他却半路收回了,毕竟这句话太重,怕伤了她一个姑奶奶国家的心。“天晚了,你怎么会来?”
“去附近的茶庄收账,所以来了。”
长歌有些讶异,收账?虽然与见雪有些渊源,但是她的家底身世,却是一应不知的。二人正说着话,苗芸突然从外头闯进来,眼泪涟涟的看看她,又看看长歌,“魏大哥,我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魏长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虽说苗芸是为了他而受伤,但是若是真要娶她,他也不愿意啊。又不能明说,只能伤了她的心。此时骑虎难下,只好点点头道:“是。”
苗芸看了见雪半响,方才掩面泣道:“我以为芸儿的心事魏大哥都知道啊。'
魏长歌十分尴尬,不知要怎么办好,沐见雪拉着苗芸到一边,温柔的给她拭泪:”姑娘快别哭了,姻缘这事儿,真是讲缘分的。。。。。。“
苗芸只一味的流泪,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呆了没一会儿,见魏长歌果然没有那份心,边哭着跑了。魏长歌追了两步,沐见雪拉住他道:”你若不像让她误会,就不要追。“
”可是这样跑出去,不会做傻事吧?”
“如果她会做傻事,你是不是就要背负她一辈子?”
魏长歌楞了下,最后还是听了她的话没有追去,天色有些黯了,魏长歌看沐见雪正揉着胳膊,见他一回头,立刻将手放下,朝他笑。
第六章
乍见太妃(2)
长歌蹙眉道,“怎么?”
“没。”她呵呵笑。
魏长歌上前一步,执起她的手来,袖子很宽,稍微上扬就露出一截玉臂,上面一圈淤青。“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刚被人不小心抓住了。
”沐见雪有些脸红。他是在关心她么?
“去收账的时候?”
“嗯。”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跑去收账?”虽然不关己事,但魏长歌还是问道。
〃因为哥哥嘱托我这事儿今天要完成。“
沐见雪是余姚一家商人的女儿,家里颇为殷实,做茶叶和绸缎生意,吉利就两兄妹,感情很好,见雪很早就开始学着做生意了。那年见雪会晕倒在雪地里,就是因为赶着去会稽,但天太冷加上风寒,就晕倒了。
长歌有些不可置信。他还以为她这样的大小姐,不必做事呢。
约夜赫见面的那天早上,竟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云舒昨晚一夜未眠,再加上因为骤然得知师父去世的消息,少不得流眼泪,使眼睛看起来有些微肿。
她翻来覆去一整晚,师父的去世,摆在眼前的抉择,都在撕扯她的心。就当是完成师父的遗愿吧——她深深地叹息。
一想到要和夜赫分离,她心里就止不住地疼。可是,他们之间始终有不能跨越的鸿沟,假如两国开战,他们情何以堪?即便想要忽略这些客观因素,可是它们始终是存在的……就算不想,有一天也必须去面对。
既然有那样痛苦的一天,不如,不如……
分离的念头像一双无形的手,紧掐着她的喉咙,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
夜赫风驰电掣地赶来,身上有密密的雨珠。头发也是湿湿的。
云舒的心越发疼了,她用绢子擦了擦,“怎么也不打伞?”
“出门之后方下雨的。”夜赫因为她的举动心中温暖,又看到她眼里的血丝,“昨晚没睡好么?”
“嗯。”她垂下头,怕多看他一会儿,绝望便会化成泪水汹涌而出。努力眨去眼里泛起来的热意,她抬手整了整他的衣衫,“今天有些凉,要多穿些衣衫。”
“我不冷,倒是你,手还是这样冷。”她的手冰冷得直透到他骨子里去。
她红唇微扬,“我已经穿了好几件了呢。只是这天儿不好,下了雨,又凉了。”她细细地看着他,以前从未这么大胆地凝望过他。
夜赫反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怎么?”
“没有。”她这才垂下头来,“这个,给你。”
夜赫的手心躺着一个浅紫的荷包,上面绣着两竿修竹。云舒轻声道:“虽然宫中私相传递是违禁的。但是——”
夜赫手一收,放进怀中,“本来就是我的,何来私相传递之说。”
云舒莞尔,偷偷凝望他的身影,明天之后,他们……也许再也不能见面了,“夜赫。”她轻轻唤他。
夜赫低头看她,“你今天有点奇怪。”
心颤了颤,“哪有奇怪。”她微微笑,将苦涩悄悄掩去。
夜赫看了一下天色,“可惜我还有事,不然真想多陪你一会儿。”
云舒的脸微微红起来,“去吧,办正事要紧。”
“嗯。”夜赫凝望了她半晌,总觉得她今日有些异常,却又说不出异常在哪里。他正欲离去,她拉了他一下,刚回头,一个轻如落花的吻便落在他的脸颊上。
刹那间有血气汹涌,二人皆红了脸,云舒垂头,“我也走了。”
“哦。”夜赫的眸中有欣喜。若不是喜欢,她断不会这样大胆吧?虽说附近没人,若是让人看见——他微笑了一下,“我先走了,明天来找你。”
云舒却不做声,二人同时转身离开,她心里沉甸甸的,回头来看他,却只看到已经模糊了的背影。
这样也好——鼻间酸涩,刺得她眼睛火辣辣的,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既要离去,这样结局也很好。
次日一早,云舒做了鲜辣鱼汤。
犹疑了半晌,她还是将那些绿色的汁液倒进了鲜辣鱼汤中。
不知道如果不成功,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心针扎般密密地疼。昨天与夜赫的会面,在她看来已经是诀别了。今天之后,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吧?他会有他的人生,而她,未来不知在何方。
程力听说她的计划显得很兴奋,鼓励她,只要将东西给韩霁吃了,他立刻就带她出宫。
魏大哥今儿已经不来上工了,想来不会连累到他。提着食篮,她往长乐宫的方向去。
在长乐宫门口意外见到夜赫,他行色匆匆,见到她,微笑道:“正想找你。”
怎么,又见到了他?!云舒有点惊异。她以为,昨天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此时看到他,她心慌激动,又有些心虚,“有什么事吗?”
“昨晚突然想起来我娘曾经跟我说过,”夜赫道,“你和凌心太妃很相像,不知她会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人?”
云舒的心咯噔一声。太妃会是她要找的人吗?夜赫轻轻地在耳边道:“希望她就是你要找的人,这样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二人正说话,身后传来韩霁的声音:“你们也太不成体统,在后宫之中这样窃窃私语成什么样?”虽然他虽然说得挺严肃,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的,末了还补充一句:“就不会找一个角落吗?”
一番话说得云舒脸红。偷看夜赫,古胴的肌肤上也有些许红晕。韩霁见到她的食篮,知道又有好东西吃了,不由分说便道:“跟朕来。”
云舒心里像荡秋千似的,忽上忽下,恍惚间却已经随着韩霁与夜赫走长乐宫里来了。怎么办,该把这东西给他吃吗?那位太妃,会不会真的是她的母亲?如果此时韩霁吃了鲜辣鱼汤,那她立刻就要出宫去,怎么还能去找太妃?
眼见着福祥光开始用银针试毒,再端了凉好,准备给韩霁吃。
云舒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已经下了决心对他下药,可是到关键时刻,她又退却了——韩霁虽说害死了师父和公主,可是究竟还是她的表兄啊,她不该……
第六章
乍见太妃(3)
正在福祥光要尝一尝够不够味道时那一瞬间,云舒突地冲过去:“突然想起里面似乎没放盐,我试试。”她也不管福祥光的诧异,将那碗夺了起来,又装作脚下一崴,整个人几乎摔倒,碗里的东西自然全都飞了出去,碗也哐当一声坠落在地。
“哎呀,你是怎么搞的?”福祥光不禁出声呵责。
夜赫却问道:“你没事吧?”
云舒触到他的眼神,莫名心虚,摇头:“没事。”
韩霁在旁边笑:“是朕没口福。”
云舒正欲下跪,韩霁拉她道:“不碍事,下次再做便是了。”说着命人将东西收拾了扔掉。
云舒却执意要将东西自己收拾了,再将摔碎的碗收拾妥当,突地听到外头有人传:“凌心太妃到——”
云舒蓦地一惊,凌心太妃?就是夜赫刚刚说的那位?!这事儿也太巧了……
却听得韩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咦,太妃来了,正好正好。朕好几次都想将云舒引见给太妃,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云舒不知道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韩霁补充道:“一会儿见了面,你肯定要惊讶,你长得与太妃相当像。”
云舒的心突突地跳,将东西都收拾妥当,放回自己提来的食篮中,然后紧张地等待着这位太妃的到来。
她……会是娘吗?
不多久,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翩然走来,身后跟着三五个宫女,她约莫三十五六岁上下,眸如星辰,璀璨生光,一张小小的鹅蛋脸,皮肤白皙,只在眼角有了一点岁月的痕迹。她穿着白色的宽大衣衫,正是云舒之前赶制的那件,素净之中唯觉沁人心脾的淡雅。
云舒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她好美,而且身量还相当苗条,脸容也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她好眼熟,仿佛就是铜镜中自己的模样……
难道她真的就是娘亲?四周死寂,她只听到自己的心沉重而快速的跳动声。
韩霁上前扶她,“太妃。”
云舒在原地福了一福,凌太妃扶着韩霁,回过身来,便看到云舒在行礼,便点点头,待到云舒抬起头来,刹那间她仿佛被震住一般,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云舒,半晌都动弹不得。
云舒从她的眼眸里看出了:她很震惊!
如果不是她的娘亲,太妃看到一个和自己颇像的宫女,应当不会这般吃惊吧?
韩霁笑道,“太妃是否觉得这名小宫女有些眼熟?”
“嗯。”凌太妃收了脸上的诧异,细细打量起云舒来,心下惊疑不止,“这小宫女生得好样貌,不知今年几岁了?”
云舒柔声回道:“今年十七岁了。”
凌太妃点了点头,韩霁扶着凌太妃笑道:“孩儿第一次见到她,还以为是您年轻了二十岁呢!”
云舒经他这么一提点,方才想到:难怪韩霁原来总爱盯着她看,原来不是因为她生得好模样,也不是她特别吸引他,而是因为她长得像太妃!怪道他上次说她“你长得像一个人”……
凌太妃只是笑笑,目光回到韩霁身上,拨了拨他的衣领,“本宫前日给皇帝做了件衣裳,今儿带过来,试穿一下吧。”
“宫里针线司的人有的是,太妃何必亲自动手。若为孩儿劳累着了,可不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太妃一个眼神,一个宫女上来,将一件黄色锦缎的袍子展开,太妃服侍着韩霁穿上。
云舒在一旁,细细地打量着这位太妃,真是越看越像……可她会是娘亲吗?如果娘亲真的进宫来了,又怎么会成了太妃呢?她狐疑,心狂跳不已。
今日先是准备对韩霁下毒,已经够她紧张的了,现在又见到了一位长得与自己颇像,未知是不是她娘的凌心太妃!
韩霁突地说道,“太妃身上这件衣衫,就是她裁剪制作的。”他指了指云舒。
太妃的目光朝她扫来,云舒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手艺,真是不一般。”太妃点头叹道,“哀家素日喜爱做做针线活儿,正愁没伴呢,这小丫头如此伶俐,不如调至流翠宫。”
“太妃若喜欢,又有何不可。”韩霁不由分说地道。
云舒虽知道一旦离开御膳房,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对韩霁下毒,但是眼下又怎么可能拒绝这位有可能是她母亲的太妃呢?
她心里对北魏和师父无比愧疚!筹划了这么久,终究成了一场空,师父若在天有灵,想必会对她感到失望吧?还有程公公,他还在等着她呢……如果等不到,想必也会觉得她成不了事,万分没用吧?
不着痕迹的叹息,却尽数落入了夜赫的耳里。他看了她一眼,对她刚刚撞翻鲜辣鱼汤,之后又如此紧张,已经猜出了几分缘由了。
太妃与韩霁谈了不久,对云舒道:“既跟了我,不如一同回流翠宫吧?”
云舒慌了,“奴婢的一应用品还在聚依殿,待得整理妥当,便到流翠宫向太妃娘娘请安。”
太妃点了点头,去了。
韩霁送她出长乐宫,云舒待在大殿里,心里慌乱极了。凌心太妃,会是娘吗?会不会是?!
第六章
乍见太妃(4)
夜赫在旁边道:“真的很像。”
“嗯。”心跳快得快要承受不住,“你说……有可能吗?”
“有可能。太妃看到你的时候是震惊的。”
他也看到了……那么,太妃真的有可能是她娘?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仿佛全身都沸腾起来了,无数的疑问,只能等她到流翠宫去揭开答案。
身后传来响动,原来韩霁回来了。韩霁淡淡笑问,“如何,长得像吗?”
云舒蹙眉回道:“太妃长得雍容华贵,又岂是云舒这样平凡姿色可以比的。”
韩霁不做声,对夜赫道:“那调去流翠宫,你可有意见?”
“臣怎敢干涉后宫之事。”
韩霁笑,“哦?原来不稀罕。朕本欲将云舒指给你呢。”
夜赫与云舒的心皆颤了一颤,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夜赫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抱拳道:“等过一阵子,皇上再替我们做主吧。”
云舒的脸越发红了。夜赫这么说,分明就是在皇帝面前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啊!倘若真的指婚……
她可以接受吗?她能逃得过心里的谴责,能背弃她生长的国家吗?
心里还是慌得很,她不由得摇了摇头,想抛开这一切束缚。为什么她会这么累呢?如果自己只是单单纯纯的一个女子,那该多好啊!不必面对这样国仇家恨,不必面对这样复杂却又欲罢不能的爱情!
夜赫送云舒出来,“舒儿,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身处的环境太复杂了。”
云舒摇头,“我但愿自己从来没有被抛弃,不需要在国仇家恨之中选择。”
夜赫的眼眸里有心疼。他隐忍地嗯了一声,也知道,他们之间只有爱情是永远不够的,她如此不安,只因他们中间隔着北魏与越国,隔着云知树将军!
夜赫与她并肩走了一段,“等到了流翠宫,说不定你的身世之谜就解开了。”
云舒点了点头。走到没人的地方,夜赫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只是抱着,什么话也不说。云舒贴在他的胸口,真希望什么也不要想,只要有这个怀抱便好。
“不管怎样,记住我们的约定。”夜赫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嗯。”找到娘亲之后,与娘一同出宫去!
在皇宫之中,他们也不能怎样,纵然十分不舍,夜赫只能多望她几眼,方才慢慢离去。
云舒收拾好了之后,才到流翠宫去。出了御膳房,就告别了她这几个月来处心积虑的准备。虽然她是真的热爱厨艺,也在这里与魏大哥还有许多同仁度过了许多个快乐的日子,但是她终究还是要离开的——虽然没有完成使命,虽然她也唾弃自己。可是,或许一开始师父就将重担错给了她。
她并不是那等坚定残忍的人。她始终是妇人之仁,在她看来,感情毕竟还是胜于一切的。如果真的对韩霁下毒,未来的每一天里,她都会后悔。就算在她心里韩霁已经面目全非,是害死公主害死师父的人,可是归根结底,他仍是她的表兄,血浓于水啊。
凌太妃的绞着锦帕,双手颤抖,全身冰冷。
星沙从外头走进来,“娘娘?”
“嗯?”过了好会儿,凌太妃方才回过神来,“叫小明子去叫钟太医。”
“娘娘不舒服么?”星沙紧张地问。
“老毛病了,不碍事。”凌太妃打发她,“去吧。”
星沙不敢耽误,太妃虽然还年轻,但是身子一直不大好,她连忙地就到外间叫小明子去请太医来,自己则又回到太妃身边来服侍。凌太妃微笑道:“你去吧,我想静静,不用在跟前服侍。”
星沙看她当真不要自己服侍,只好先退了出去,“娘娘有什么事情就叫星沙。”
凌太妃点了点头。她坐到床边,拿起床单下一个小小的红肚兜。肚兜已经有些年月了,显得很陈旧,上面绣着的鸳鸯倒还挺鲜艳,仿佛是新绣上去的一般。
心内涌起剧烈的苦楚,凌太妃将那肚兜紧紧地拽在怀里,泪已成河。宝儿,宝儿……刚刚见过的那个宫女,会是宝儿吗?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宝儿啊!可是她人在深宫,出不去,只得托人在外头寻找。谁料这么多年,仍然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