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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仁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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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夫人是内宅妇人,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王子腾和王仁显然也没有告诉她的打算,在孙夫人还有林婉眼里,能够伴驾是一件幸事,说明圣眷正浓,因而一边命针线上人准备下场狩猎要穿的衣服,还有各种随身携带的药物,甚至怕至今没有离开过长安的王仁水土不服,还挖了一块土一定要王仁带上。

    王仁为此哭笑不得,不过感念孙夫人的一片慈心,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陈也俊或者说通政司除了顶头上司吴琳,其余的人并没有获得伴驾的殊荣,不得不留在各自的岗位上,与各种各样的阴谋阳谋情报作斗争,遗憾与起码一个月见不到王仁,陈也俊在王仁临走前给他送来了一副弓箭,另外还送了一块和田玉配,亲自给王仁系在了脖子上,非要王仁贴身放着,肉麻兮兮地说什么见玉如见人之类的话。

    王仁自然没有辜负陈也俊的这片心意,同样将自己随身戴着的一块玉佩当做回礼送给了陈也俊,两人再次滚了一晚上床单,最终各自该干嘛干嘛去。

    对于王仁来说,秋狝的乐趣还没有享受到,已经被这漫长的行程给打败了。

    虽说入了秋,但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些燥热,因为车队规模比较大,往往一天只能走个二三十里,徒步都要比这个快,队伍里面又不能乱跑,骑马骑了两天,那匹马都被那慢到家的速度郁闷得蔫蔫的,最终无聊的王仁不得不跟一干文臣开始坐马车。

    路上足足折腾了快半个月,才到了地方,晚上皇帝设宴的时候,义忠郡王的位置上却是空的,郡王府的长史过来告假,说义忠郡王在路上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因而就不出席了。

    皇帝温言抚慰了几句,还叫太医过去给义忠郡王诊脉,又赐下了各种药材,不过王仁私心里面想着,估计义忠郡王宁可啃草根,也不敢吃皇帝送过来的药。

    太医回来之后,自然说义忠郡王确实感染了风寒,这会儿正卧床休息,不过,皇帝到底信了几分,还是个问题。

    跟着皇帝出来围猎其实多半是政治任务,王仁毕竟属于文臣,而且年纪比较小,也不好太出风头,骑着马出去,稍微打了一些兔子黄羊什么的,也便罢了手。

    第三天的时候,王仁正琢磨着是不是弄只烤全羊尝尝看的时候,一直跟在王子腾身边的一个长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找王仁:“大爷,可算找着您了,老爷正在帐子里面等您呢!”

    “可知道是什么事?”王仁一愣,赶紧问道。

    那个长随苦了脸:“老爷没说,只说让大爷赶紧过去!”

    王仁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那个长随赶紧领着王仁往回走去,但是走了一会儿,王仁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着眉头,四处看着,虽说每天都会经过这片帐篷,但是,今儿个这里安静得近乎有些诡异,他不由缓了缓脚步。

    那个长随见王仁差不多停了下来,赶紧催促道:“大爷怎么不走了,老爷还在帐子里面等着呢!”

    王仁见长随脸上神情有些游移不定,他顿时停了下来,右手却已经悄悄按在了后腰上,他不动声色道:“老爷一早不是伴驾去了吗?怎么会在帐子里面!”

    那个长随低着头,掩饰住了滴溜溜直转的眼珠子,嘴里说道:“老爷年纪毕竟不小了,后来累了,便告了罪先回去了!”

    王仁眼神一缩,直接拔出了隐藏在腰带中的一柄短匕,抢上一步,将匕首横在了那个长随的脖子上。很少有人知道,王家的家传武功很是不错,王子腾才刚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别说只是陪着皇帝做做样子,就算是骑马急行军,也不会真的受不了。

    那个长随看着紧贴着自己脖子的刀锋,脸色惨白:“大爷莫要跟小的玩笑,小的害怕!”

    “你害怕?”王仁手上用了点力气,冷笑道,“你要是害怕,又怎么干欺瞒谋害主家?”

    那个长随看到殷红的血迹顺着匕首往下滴,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王仁根本没想到这家伙胆子然这么小,还以为他心里素质有多高呢,他抿了抿嘴唇,收回了匕首,心中有些忧虑,正考虑这到底是去找自己老爹还是去找侍卫的时候,忽然七八个人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汉子冷笑一声:“小王大人果然肖似乃父,谨慎得很,不过,小王大人,跟咱们走一趟吧!”

    王仁心思急转,看样子,这伙人大概是想要抓了自己,威胁父亲王子腾,他可不想真的落入这些人手里,他用力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脚下一个用力,向一个方向冲了出去。

    很少有人知道,王仁的武功其实很不错,只是一直没有用到的时候,这会儿出其不意,提气冲出去,愣是让那群人一时半会儿没能反应过来。

    “该死的,怎么没人跟老子说过,那小子不是个呆子吗?怎么还是个练家子?”零头的汉子骂骂咧咧起来,“快追,若是放跑了他,王爷那边,咱们可交代不过去!”

    王仁在帐篷之间左拐右拐地跑着,当时只是选择了一个人数比较少的方向突围,这会儿才发现,这方向有些不对劲,不过也顾不了那许多了,追的人也都是好手,看他们的行事风格竟像是出自军中,几个无意中看到这边的情况,惊叫起来的人直接被那些人给杀了,王仁之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不免紧张起来,差点没被绊了一个跟头,又听见后面一个人说道:“老大,这么追着不是办法,动静太大了,要不,咱们干脆……”

    王仁没听见后面说的是什么,却听到一阵令人心惊的声音,他抽空往后一看,差点没吓得心脏都跳出来了,那群混蛋,他们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折叠弩出来,这会儿正在上弦呢!

    王仁不觉得自己有乔峰的本事,能在箭雨中安然无恙,虽说有帐篷可以遮蔽,但是明显会被拖延速度,而若是钻进帐篷中躲避,更是直接把自己送上门了。

    王仁正紧张不已的时候,远远地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叫道:“冯紫英,冯大哥,快救命啊!”

    冯紫英这回是和冯唐一块来的,不过还是被归在了侍卫那一堆里面,一直就在外围晃悠,要不是王仁之前听说冯紫英也要随驾,都以为他压根没来了。这些天也是一样,王仁就没怎么见过他,这会儿看见冯紫英,王仁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是命不该绝了。

    冯紫英听到王仁的声音,转头一看,立马叫了起来:“兄弟们,快抄家伙,我兄弟被欺负啦!”才一出声,附近几个帐篷里面便冲出了足有二三十个人,一个个都拿着兵器,往这边小跑着过来了。

    王仁心里一松,看样子自己是误打误撞找对了方向了,这里是随驾的兵马司还有侍卫们驻扎的地方,冯紫英应该也是正好轮休。

    冯紫英带着人拎着兵器冲过来的时候,那些人都是一愣,领头的人咬了咬牙,不甘地下令道:“撤!”

    冯紫英在那里大呼小叫道:“光天化日,皇上行营所在,然有人追杀朝廷命官,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还拿着弩弓,那可是军械!”

    几句话一说,跟着他的那些人都是一凛,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出现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义忠郡王要跟皇上正式翻脸了。

    冯紫英阴沉着脸,下令道:“分两队,一队前去捉拿那些凶徒,另一队,随我来,一起前往皇上那边禀报!”

    王仁喘着气停了下来,嘴里说道:“紫英说的是,他们之前是想要活捉我,只怕是想要威胁我父亲,这会儿,也不知道皇上那里究竟怎么样了!”

    冯紫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紧张,这种情况固然危险,不过,其中自然也蕴含着机遇,他这些年一直在五城兵马司晃荡,想要升职,总不如边疆那边那般容易,若是有了护驾之功,被皇上记住,那就不一样了,心里嘀咕着这次就拼了,转头对王仁道:“子静说的是,咱们这就去找皇上!”

    王仁和冯紫英一路上招呼着轮休的侍卫等人一起去寻找圣驾所在,没多久,也聚集了好几百个人,打听了一番之后,他们选中了方向,隐约已经听见了喊杀声,王仁心里一紧:“紫英,应该就在那边,皇上不会被困住了吧!”

    冯紫英咬了咬牙:“过去看看再说!”

    他们到的正是时候,皇帝身边的龙禁卫正在跟一群同样穿着正规军装备的叛军打成一团,冯紫英他们赶紧冲入了战场中,原本就占据了微弱优势的龙禁卫得此臂助,很快占据了上风,不远处的仪仗下面,皇帝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就有人高声叫道:“皇上有命,只诛首恶,余者不究!跪地者生,站立者死!”

    “跪地者生,站立者死!”

    ……

    如此喊了一阵子,慢慢的,就有人犹豫着放下了手里的兵器,跪到了一边,很快,还在负隅顽抗的叛军便被砍杀得差不多了,一个看不清楚面目的穿着鱼鳞锁子甲的叛军将领狂笑了两声:“王爷已经到长安了,皇上,您终究晚了一步!”一边笑着,一边横剑自刎。

    冯紫英这会儿已经是满脸血污,胳膊上甚至被划开了一条足有四五寸的大口子,他收起了手里的长刀,上前几步,跪地朗声道:“臣护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皇帝温言道:“冯家果然是世代忠良,冯校尉也颇有乃父之风,何罪之有!来人,拟旨,冯紫英晋升副将,如龙禁卫!”

    冯紫英大喜,叩首道:“谢陛下,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自然不会一直待在战场上,这边的局面自然有人收拾,皇帝只需要做最后的决定就好,很快,皇帝便在众多龙禁卫的簇拥下回到了行营,刚进大帐,就有人如丧考妣地禀报,说道:义忠郡王其实在三天前就离开了行营,不知去向,营中躺在床上的,其实是个替身!

    皇帝对这个消息似乎一点意外之心也没有,他很是淡定地处置了几个失职的人,连同那个之前确诊义忠郡王感染风寒的御医,都被直接处理掉了。

    王仁惊讶地发现,王子腾然也不在大营里面,他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那边冯紫英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皇帝自然知道,是王仁先发现了不对,冯紫英这才得到了消息,得以及时救驾,对王仁的态度更是温和了不少,王仁本想开口问王子腾现在在那里,皇帝却先开口了:“王尚已经紧急进京平叛了,子静无需担忧!”

    王仁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嘴上却说道:“臣不敢,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份!”

    “你们先退下吧!”皇帝摆了摆手,接下来的事情还很多呢,叛军能够绑架王仁威胁王子腾,就能够绑架别的大臣家的子弟,这会儿自然得尽快将人救出来,免得让那些跟着自己的大臣心生顾忌。另外,大营里面铁定还有漏网之鱼,自己身边也有内奸,要不然,那些叛军怎么会那么准地找到了自己的所在,根据王仁所说,他被骗进营地的时候,有一大片地方压根一个人也没有,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有心人所为。

    王仁和冯紫英退下了,王仁带着冯紫英去找随行的太医包扎伤口,心中都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意,王仁差点没被那些人射成刺猬,冯紫英要不是被王仁拉了一把,伤的就不是胳膊,而是脖子。

    两人多少年的交情,自然不会对对方气,不过互相救了一命,这会儿自然更加亲近起来。

    接下来的行营,简直是一片腥风血雨,一些大臣因为勾结叛党被下狱,估摸着回头也是抄家灭族的下场,随行的军队遭到了清洗,那些跟随着反叛的人虽说按照皇帝的承诺,这会儿摆出一副不予追究的态度,但是听内部消息说,这些人会被送到南疆或者是北边,估摸着最后的下场也就是死在对异族的战场上,不过好歹要体面一点,也不会连累到家人。

    等到行营那边表面上恢复了正常的时候,从长安传来急报:义忠郡王叛乱,联合宫内的内应,攻入皇宫,逼迫太上皇拟旨废帝,交出传国玉玺,太上皇愤而怒斥,最终与太上皇后一起撞柱身亡,皇后娘娘携带传国玉玺逃出皇宫,已经被安置在终南山上的行宫中。

    皇帝听到消息,痛哭流涕,连叫几声:“父皇!母后!”最终急怒攻心,吐了一大口血晕了过去,第二天才醒过来,下旨举国戴孝,返回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公司码了快两千字,本打算回去继续,结果忘记存了。今天干脆来一章肥一点的,算两章合一。

正文 国孝

    去围场的时候可以说是优哉游哉,回京城的时候因为京城的变故,几乎是日夜兼程了,当然,皇帝的那个简直跟移动小房子一样的御辇想快也快不起来就是了。*。

    时隔半个月,王仁见到了中途就离开平叛的王子腾,王子腾看起来瘦了一些,不过精神还好,王仁问起具体经过的时候,王子腾只是叹道:“天家无情啊!”

    短短一句话,王仁很快有了猜测,看起来,即使是太上皇还有太上皇后的死也被皇上算计进去了,太上皇偏心且眷恋权位也就算了,太上皇后可是皇上的生母啊!

    见王仁眼中闪过震惊之色,王子腾严厉地看了儿子一眼,便不再多说什么。

    皇帝第一次展现了自己的獠牙,雷厉风行地将叛乱的义忠郡王一脉全部销了宗籍,被王子腾俘虏的义忠郡王被赐死,,好歹因为他身上的皇室血脉留了全尸。直接参与到此事的家族被抄家灭族,间接支持了义忠郡王的,丢官去职还是轻的,男丁多半被流放充军,女眷也遭到了牵连,遇上不厚道的亲家,别说拉一把了,很多人家忙不迭地休妻,订了亲的也飞快地退了亲,这种事情,谁都怕被牵连到。

    朝中大小官员栽了的近三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过,皇帝显然早有准备,没过多久,就将那些位置安插上了自己人,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是有备而来,本来就是打算一劳永逸了。

    跟王家有关的人家并没有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甚至还有好些人立了些功劳,这会儿自然心情都不会差,不过听王子腾说,宁国府似乎跟那些人有些首尾,当然没有牵扯到实际事务里面,谁都知道,宁国府贾珍贾蓉父子两个除了玩女人之外,不比废物强多少。只是贾珍贾蓉识人不清,成天跟那些人玩什么骑射的,却不知道,那些人是拿这个当幌子密谋呢!好在皇帝也不知知道是不是看宁国府那边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宁国府算是逃了一劫。就算有问题王家也管不了,跟荣国府还算是姻亲,跟宁国府,算起来不知道拐了几道弯了。

    等到皇帝将跟自己不对付的人收拾了一圈之后,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了。当然,其中也有人皇帝很想收拾,但是一时半会儿收拾不掉的,比如说,几个异姓王还有一些皇亲国戚,又比如说,一些及早将自己洗清了的勋贵。'非常文学'。这些人不比那些大臣,他们祖上是开国功臣,在朝中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皇帝只能暂时罢手。

    等到长安的血腥味消失了之后,也差不多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了,只是因为还在国孝期间,过年也不能大肆庆祝,这个年过得未免寡淡了一些。

    陈也俊如今果然不在通政司了,他被平调进了工部做郎中,跟贾政变成了同事,当然,跟贾政比起来,他无论是才能手段还是人缘,都不知道强到了几里地去,在那里混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冯紫英因为之前的救驾之功,如今也是青云直上,除了被送进了龙禁卫里面镀金,另外在兵部也挂了职,日后无论是外放还是留在长安,前程总不会太坏。

    不过,卫若兰却没这样的好运气,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卫若兰并没有及时投诚,尽管叛乱的时候,他老爹还躺在床上,但是有人告密说,卫家跟叛军有些不清不楚的联系,叛乱平定之后,卫若兰的父亲名义上说是旧伤复发,不治而亡,实际上是直接自尽了。好歹卫家也有着皇室血脉,大长公主也因为独子的死一病不起,眼看着没几日好活,皇帝也不好追究,只得轻轻放过,而卫若兰也回到家中一边守孝,一边侍奉病重的祖母。

    为此,王仁他们几个跟卫若兰关系比较好的人都比较忧虑,皇帝不是什么真的心胸宽广的人,要不然,这世上也就没有伴君如伴虎的说法了,卫家之前站队错误,被皇帝警告之后还心存怨愤,没有及时投诚,在皇帝眼里,这就是千错万错,如今碍于脸面不好追究,日后要是想起来,卫若兰没了大长公主的庇护,那就只能是任人鱼肉了。

    卫若兰并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他出身高贵,这些年却是变故连连,整个卫家的将来都压在了他的肩上,王仁想要劝他趁早服个软,卫若兰却是冷笑不已,王仁也是无可奈何。

    至于石光珠,这些年一直在平安州任职,这次的风波并没有影响到他,缮国公家的人素来谨慎得很,老缮国公虽说年纪大了,不过眼光还有,虽然没有来得及在这场叛乱中立下什么功劳,但是也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甚至在王子腾带人平定叛乱之前,还带着家中的家丁,将跑到国公府附近的叛军杀伤了不少,也算是表明了立场,因而,石家的人的位置依旧做得很稳,除夕的时候,老缮国公甚至额外得了宫里赏赐的福菜,很是体面。

    石光珠在过年之前回京述职之后,便急匆匆回了平安州,与王仁他们这些旧时的友人也就是见了一面。平安州在西北那边,石光珠看起来不再像以前长安那个肆意风流的翩翩公子,脸上已经染上了风沙之色,举止粗豪了一些,神情也有些疲惫,毕竟,平安州那里是西宁郡王的地盘,石光珠一个小辈想要在那里立足,光凭着祖上的交情,是绝对不够的,这些年想来过得也艰难。

    柳湘莲依旧如以前一般,跟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他喜好眠花宿柳,因他生的俊美风流,多的是青楼女子乃至戏班的名角愿意投怀送抱,日子过得极为写意。自从他母亲因病去世,也没人催着他成亲,因而他也就能继续这么浪荡下去。反正理国公府的人只需要他能给国公府提供一些消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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