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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4.8M-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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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不提,三月十四日清早李佑穿戴整齐,无非是箭袖青布长衣,方形平顶帽,帽上chā着几根鸟máo,身边佩一把腰刀。都是标准的公差打扮,唯有这腰刀乃是他父亲传给他的,当初也是huā了些银子用上好的料仿制绣刀式样打造,既轻便又经用,父亲笑称这叫仿刀。这很值得炫耀的,别的公差有把铁尺就不错了。

    出得家mén,左邻右里看到李佑,俱都招呼一声李xiǎo官人,问问伤势。依照制度,李佑这种身份如何当的起官人的称呼?但这年头风气俗滥,大夫敢叫太医,理头的人称待诏,倒茶的都叫博士,什么相公、老爷是luàn叫一气,世情大都如此。

    李佑来到县衙斜对面的班房,里头闲坐了五六个同班的捕快,看到李佑纷纷问道:“你那案子查的如何了?”

    李佑huā了一秒时间,从记忆里把这件事挖了出来。原来穿越前,李佑接了桩案子——本县有个严秀才来告官,说是他家娘子要回娘家,出mén后走失了,娘家夫家均不见人。知县大老爷将这人口失踪案jiāo给李佑查访,勒令五日一比,限期查案。穿越之日的这顿板子就是因为李佑五日来一无所获,县官大怒,所以就赏了李佑大板子以示惩戒。

    李佑拱拱手:“多谢几位兄长挂念,若无其他事,xiǎo弟我再出去访访。”

    在记忆里,李佑那几天其实没偷懒,从严秀才家到西关外秀才丈人家来来回回走了数遍,问了许多人,只是没一点线索头绪。这年头的上官不跟你讲理啊,李佑哀叹道,大板子挨的好冤枉,本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谁让差事落在我这里呢,李佑没奈何。来到严秀才家,找到秀才家的xiǎo厮又仔细盘问了一番严家娘子的平日情况,直到xiǎo厮不耐烦了。

    随后沿着严家娘子回娘家的路进行走访,连续问了数十人,nòng得自己口干舌燥嗓音嘶哑,眼见得太阳西去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只好找间茶摊,连喝了几大碗,只丢给茶博士一个铜板,却惊得茶博士高呼:“可不敢要官人的钱!”

    李佑正直青年少,哪里耐得住xìng子,案子没头绪就是没头绪,也不在这里耗费jīng神了。他摇头想道,实在是没辙,叫我到哪里去找这个nv人,没准早被拐到外地卖了。且把案子放一边去,拖着吧,拖到日子久了县官苦主都没指望就行了,死活找不到,他们也没脾气。

    惰xìng上来,他还真不管了,连着三日走街串巷,到处闲耍,遇到些老相识听曲抹牌无所不玩。前世里tǐng喜欢越剧、黄梅这些南方戏的,这时代遇到了这些戏的老祖宗,倒是走马观huā听了几出,可惜好多名士们写的戏太绉绉了,听不懂。

    此外,下象棋赢了几百钱,不过学会了马吊、叶子、双陆这些时下流行的东西后,把几百钱又输了出去,只赚了个乐子。

    除了没有电脑,这个时代娱乐还是很丰富的,作为天下最富庶的地区,少不得有吃喝玩乐的项目,李佑暗自感慨,有空发明个扑克牌,赚点银子huāhuā。他玩的兴起,若不是囊中羞涩,秦楼楚馆都要闯一闯。其实李佑早在穿越之前被同班的衙役们带进过些下等土娼的mén,huā费最便宜的不过夜也就几十钱,只是现在融合了前世记忆后,实在看不上那些土娼姿sè了。

    说起来虚江县衙役比起别县同行待遇还算不错,每月县衙发给银子一两。但李佑去年攒下的几两银子都被老父亲拿走买地了,前些日子又大手笔huā了两钱银子巨款买那《国朝史略》,玩到目前手头里委实只有几百的生活费了。

    五日期限又到,这天是三月十七日。李佑来到班房等着知县升堂。却见一个皂隶慌慌的跑进来对着他喊:“严秀才又来催案子了,知县大老爷急着传你上堂!”

    李佑起身走进公堂给知县跪下等待问话,之前早到了一位书生,个头不高,长相还算清秀,正是县学里一等一的廪膳生员、坊间都说将来要中进士的严秀才,号称虚江第一才子。严秀才对着县官拱拱手,开口道:“县尊在上,若案子久拖不决,冤屈不得伸理,学生只好去府城另行投状,老大人休怨我。”

    这知县姓陈,也是很年轻,被严秀才这话说得心里不爽,谁也不喜欢在上级那里被打xiǎo报告。他面sè不愉道:“贤生可晓得,为防luàn诉滥讼,我朝是不许越级告状的。你且回去,本县必给你一个结果。”严秀才拱手告辞了,从头到尾没看李佑一眼。

    看着严秀才的风采,李佑这个前世科生心里其实是很羡慕的,人士子见官不用像他这样子磕头,将来中进士、入翰林那就成了百姓嘴里的天上曲星。同时心中也暗喜,这秀才话头上居然威胁知县,看来知县也不会给他好处,案子似乎可以缓缓了。正想着,但见知县对他呵斥道:“你这狗才!这几日案子访得如何?”

    “禀大老爷,实在是一无所获。”李佑又tiǎn着脸笑道“这酸秀才一点也不懂事,何苦为他辛劳,不如结了案发广捕书吧。”他想趁着知县不爽严秀才,把案子胡luàn结了,他就没啥事了。

    “啪!”陈知县疾言厉sè,怒拍惊堂木:“好刁奴!视官法如无物耶?五日又五日,你也是本地老人,一点头绪也不曾访得?想必是要偷jiān耍滑,糊nòng本县。两边给我打十五大板!”

    李佑大惊失sè,怎么看着像是知县把火气撒到他头上。我和你是你一伙的啊,打我有什么用……

    皂隶看着县官火大,不敢玩nòng虚玄,这下可是有点真打了。直打得李佑皮开ròu绽、屁股开huā。打完念着香火情,找了两个人把李佑抬回家里,还请了大夫来上yào。

    从xiǎo顺风顺水的李佑委屈的无处可诉,想来想去也是埋怨自己:之前的心态太轻浮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这是等级分明、尊卑有别的封建时代,一个县官来了xìng子能把你整死而你根本毫无反抗能力的时代!这几天抱着玩游戏的心态待人处事,怎么能有好下场?

    想靠着所谓xiǎo聪明偷懒取巧有什么用处,县官眼里你和条狗差不多,他才不管你死活,不会和你讲道理,严秀才让知县不爽,那也不是你这贱役可以居间挑动的。

    真以为是穿越来的就有优越感啊?心态要摆正啊……前些日子实在是太轻佻了,什么都不当回事。打的好!现在打醒了总比以后杀头强。

    思来想去,李佑反省的差不多,又开始犯愁,这案子怎么办?寻不出点线索,知县还是不会放过他的。李佑喊了邻居,请他跑tuǐ去西水镇请老父亲过来。父亲干了这么多年公mén勾当,总该有法子,请过来学学也好。

    日上三竿时候,李佑父亲施施然过来了。几日不见,李佑差点认不出来父亲了,只见他头顶东坡帽,身上罩着对襟员外袍,团团一个和睦乡邻的富家翁扮相,哪里看得出是做过捕头的。李父看了看伤势,摇摇头道:“不长进的东西,如何犯了县官?”

    李佑将案子如实讲了一遍,愁眉苦脸得说:“知县大老爷严期追比,但委实没有头绪,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简单的案子还不好办?我家几代在公mén中挣饭吃,你怎么一丝本事也没学得?长着什么脑子!”李父怒骂。

    李佑极不服气,父亲只听了一听就敢说这样大话?

    李父看着儿子神sè,知道他心里不服,就说:“今天养一养伤,明日随我走一遭,看我把案子办了,学着点。”

    一夜无话,到第二日天明。李佑手抚菊huā苦笑,穿越来后这些日子,两顿大板子,就没个不疼的时候。shì候了父亲起g,李佑领着父亲重走一遍严娘子回家那段路,李父一路无语。

    一直出了县城东关,又走了一刻,见一道xiǎo河绕城而去,河上无桥,只有个渡头,三四十岁的中年摆渡人在此守着。“那严娘子若要回家,必要摆渡过此河,别无他路。”李佑向父亲介绍说。

    李父捻须沉yín一番,道:“据我所知,此处只有这于大郎一个摆渡的,已经营生了十几年了。”

    “儿子问过他了,他说那日根本不曾见得严娘子。打听左右,此人还算忠厚,里甲也是打了包票的,并非作jiān犯科的无赖之徒,想来此案不是他犯的事。”

    李父突然面sè一变,lù出点狠sè,指使李佑说:“你去给我拿下,带回衙mén。”

    “一无实据,二无人证,拿他作甚?。”

    “哪来如此多废话!你只管去拿下,jiāo与县官大人即可。”李父厉声道。

    看来父亲发现了什么我注意不到的破绽,这也太高明了,真是名侦探范儿,不愧是当过十几年捕头的人物。李佑佩服的想道。上了渡头,掏出绳索往于大郎头上一套,捆住了脖子,chōu出腰刀道:“与我走一遭吧。”

    “青天白日!xiǎo的犯了何事?”于大郎虽不敢反抗,却急的不住嚷嚷。

    李悠无言以对,难道说因为我老爹看你不顺眼么。直管抓了绳子,拽着于大郎往县衙走去。另一边李父先回住所去了。

    此时恰好知县在堂上,倒也不用等待了。李佑将于大郎丢到公堂,禀报说:“将严娘子走失案嫌犯带到了。”

    于大郎当然不肯招供,大喊冤屈。那知县却不管不顾,打了于大郎三十大板。见还不肯招供,就上了夹棍,皂隶一发力,于大郎剧痛钻心登时昏过去了。一桶冷水泼醒了于大郎,仍在喊:“xiǎo人实在天大冤枉啊!”

    赶紧招了吧,大家早点下班,这些刑具可不是摆着看,李佑看着于大郎想。

    知县大喝:“你这jiān人,死硬不改,本官今日暂不与你计较,给我枷号入狱,严加看管,来日再审!”说罢一甩袍袖退堂了,今日有个户部郎中路过本县,陈知县要去接风,哪有空和犯人纠缠。

    李佑看着于大郎惨状十分不忍,对前来拉人的牢役说:“牢里看顾一下,不要nòng坏了他。”几个牢役诧异的看了李佑一眼,只道是李佑收了犯人银钱。

    李佑回家寻着父亲问道:“父亲你有何证据或者推断么,早早呈给县官了结此案,也省得那于大郎死扛不招,徒受拷打。”

    “为父哪里有什么证据,随便抓得一个丢给县官罢了。”

    庐山瀑布大汗…李佑非常无语,就要我学着这样办案么……

    “不明白?”李父微微一笑,“你要对县官有个jiāo待,县官要对苦主有个jiāo待,jiāo待来jiāo待去,寻不着人就只好自己nòng一个人当jiāo待了。这样你在县官面前也算办了事,县官对苦主也是有话可讲,上司考核也可应付了。”

    这…这…这…好黑暗的潜规则啊……太冷血了,这时代办案难道就是“自由心证”么,前世的好青年李佑有点接受不了。

    李父又叹道:“你这板子,挨的也是活该。若是一般苦主,案子也不至于如此严苛。但那严秀才才名远播,是得了本省学政大老爷赏识的,且还拜了大老爷为坐师,只等着后年开科中举罢了。县官纵是不喜他,那也是士林里的同行,总要给几分面子,不打你板子督促一番,如何显得严秀才有面子。我等卑污贱胥也是无奈,你真要不抓个jiāo待回来,那县官能打死你。而你就成了知县大老爷的jiāo待了,只道你不用心办案,罪责全都在你身上。”

    李佑瞠目结舌,这世道…难道要bī我当这种jiān鄙xiǎo人?我当的来么?那于大郎太可怜了,可是听父亲这一说,不这么办,霉头就要惹到自己身上,目前已经为此挨了前后二三十板子了。李佑心里一时纠结如麻。

    又听李父道:“你若有闲心,也不妨sī下里暗暗察访,若有真相不妨报与知县大老爷。也算积了一些yīn德,日后见了阎王也好分说。”

    “这岂不又把自己陷进去了?”心思刚转过弯来,把自己定位为黑暗污浊xiǎo衙役的李佑迟疑说:“这样前后不一,到了知县大老爷那里只当你糊nòng欺瞒他。若是于大郎受刑不住招了,你又寻出其他真相,县官自觉出了错判岂不恨死你。”

    “不会!青天大老爷平反了冤案,那乃是功德无量,万民称颂,官声好评如cháo的。到时候,分明是你这无知xiǎo胥前番抓错了人,亏得知县大老爷赖有神明指点,破你冤案,这样的功德绝不嫌多。”

    李父说完点点头,“你且自己好好思量吧,我回家了,再不走天黑前到不了喽。”

    多么朴素的xiǎo人物辩证法啊…没有冤案哪来的平反……

    走到mén口,李父又转回来道:“为父还有些话要吩咐你,做这胥役的,到底只是官家的狗tuǐ爪牙,须得心硬手狠,又要会看风头。你未免绵软了些。”

    “那为何不让哥哥接这班?”李佑边问边想道,我一堂堂的前世大学生干这种不能要脸皮的差事本来就不适应。

    “他怕是连你都不如!”

    这夜李佑睡得极不舒坦,一会儿梦见了于大郎被活活打死,一会儿梦见了自己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押上了刑场砍脑壳,húnhún噩噩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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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章 观音庵里斗淫尼

    …。。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虽然在这个世道不能完全拿二十一世纪的做人标准要求自己,但李佑心里毕竟还是有一丝天良,决定再去访一访。

    他自我安慰道:尽人事听天命,好歹也是出力了,若实在找不出真相那也没辙。用这个世界盛行的因果理论解释,只能说于大郎你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命中该有此劫。

    三月十八日,班上无事,李佑离开县衙在城东转来转去看看有什么发现。突然天气变幻,下起急雨,看不远处有个支起了顶棚的茶摊,李佑急忙过去避雨。

    “xiǎo官人又来了,且请入座。”茶博士殷勤的迎上来。李佑坐定了位置,茶博士奉上茶碗,陪着说话道:“近些日子,xiǎo人看得xiǎo官人在这街面来去有三五回了吧,公案还是无头绪么。”

    李佑暗叹一声,一边与茶博士闲扯一边漫无目的的望着街景,也不知道这雨何时能停。这茶摊临着河,河对面有条很不起眼的幽静xiǎo径,通往何处看不清楚,因为有片树林子挡着视线。“那是什么地方?平日里来来往往的还真没看到这儿还能通行。”李佑指着xiǎo径问茶博士。

    茶博士抬眼望了望,回道:“那不是什么街巷,极少有人走动的。树林子后有家观音庵,供奉着观世音大士,有个姓田的尼姑在那里主事,常与附近各家娘子来往的。”

    李佑心头一动,灵光一闪。严秀才家娘子失踪当日,也是下了急雨,她一个fù道人家避雨必定不肯与男人luàn挤的,那离道路不远的观音庵倒是个好去处。李佑下意识猛拍大tuǐ,这桩案子的线索要去观音庵寻找了,可恨自己三番五次的都没注意到这个地方,白白挨了这么多板子。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前日听曲时,同桌的有个湖州贩丝的王客商,与他谈论nv人,喝多了就吹嘘自己嫖过城东的尼姑,当时自己却是不信的,因为没听说城东有什么尼姑,现在看来……

    要去查探,穿这一身公服怕是不妥当。李佑赶紧冒雨回到住所,找出件褐布长衣换下了身上的公服,又随便找顶帽子包了头。返回雨中,一口气奔到那xiǎo径处,顾不得泥泞,沿着走到头,果然看见个xiǎoxiǎo的院落。

    李佑上前叩mén,没等多会儿,吱呀一声mén开了。李佑顺着mén扇看去,只见一个俏尼姑与他对视,大约二三十年纪,生的倒是白嫩嫩的,眼角含,面上隐隐带着几分脂粉痕迹,唯有缁衣宽大略略遮住风流体段,虽不是十分绝sè倒也妩媚入眼。

    以貌取人,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尼姑!李佑心里百分之百的肯定,面上却装出惊讶之sè,倒退两步,拱手说:“哎呀,惊到了!我原以为是个僧院来避避雨,不想是xiǎo师太在此修行。”

    那尼姑确实不是什么好路数,平常里也干些留宿男客的买卖。她看李佑眉清目朗相貌堂堂,兼身体雄健,心里早就dàng了好几圈了,却把话去拿李佑:“xiǎo官人确是来避雨么?我这xiǎo庵不好进得,只好请xiǎo官人在mén首里避避吧。”

    李佑心里算定,笑嘻嘻的对尼姑说:“外头寒难忍,如何是好?”

    “xiǎo官人莫非想进来么,你怎的如此不避嫌疑!”那尼姑故作气恼。

    装,你接着装……李佑做出làngdàng样子,抓住尼姑的手:“还请xiǎo师太可怜在下。”

    尼姑甩开手,也不关mén,径自回屋了。李佑自然晓得意思,关了院mén,随着尼姑进了前堂。这屋里壁上供着观音大士的画像,画像下是供台,各类用品一应俱全。供台之外屋里却有一个矮木塌,榻上两个蒲团,看来是打坐之用。“这里只有xiǎo师太一个人么?xiǎo师太法号如何称呼?”李佑sèmímí的问道。

    “贫尼俗家姓田,没甚法号。有个徒弟,此时也不在此。”田尼姑瞟着李佑捏着娇滴滴的腔调道:“不知xiǎo官人又是谁家郎君。”

    李佑编了个姓名,“在下人称李二郎,湖州人士,来此做点xiǎo本生意。听那同乡的王兄说这里供的观音大士十分灵验,可有此事么?”

    田尼姑一听,心下了然,只道是湖州的王客商多嘴说了什么,闻到腥味来的。心里思道:这人材比那王官人强了百倍,可少要点银钱。提起话头说:“看xiǎo官人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了,且脱将下来烘一烘。”

    好个yín尼!这是来勾引我了…这是来勾引我了…李佑青年少,正当好sè时候,心里很是痒痒,虽然是个尼姑,但长相还有几分姿sè,比以前那几个土娼强,不如就从了罢?“这都是为了公事,献了身才好取得信任,从她嘴里套出点东西。”李佑另一个潜意识心里很严肃的对自己说。

    待李佑脱了长衣,lù出健壮的上半身,惹得那田尼姑情动,忍不住伸手过来mō了几把。顿时把李佑火头挑动了起来,反过手抱起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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