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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那你自己在这继续待着吧,正好给那老妖妇做个伴。本公子在这破地方闷了一年了,明日可就要去柳京瞧瞧,一年不见我的那些姐姐们可是想念的紧……”如尘突然一把推开叶睿希,打了个哈欠,就懒洋洋的靠着躺椅睡了下去。
“什么?尘儿,你千万别把我丢给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妇!如果你英俊潇洒的睿希哥哥被他死妖妇给玩死了尘儿不是还得再找个人来管流星阁?那岂不是很麻烦?所以,嘿嘿,尘儿,为了减少你的麻烦,你还是带上我吧。说实话,若不是为了你,这鸟地方就是给我一万两银子也不愿待一刻……”叶睿希讨好的立刻脱下外衣给如尘盖上,随后拉了条椅子开始游说大计,顺便发泄发泄对那老妖妇无比愤慨痛恨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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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几位请留步,公主有令不得踏出这问情阁一步!”如尘抱着唤儿,一路逗着小家伙正想带着一干人等向“恩人”拜别不想却给两个婆子给拦了住。
“哦?你确定?”如尘没看那说话的老婆子一眼,依旧乐呵呵的逗弄着唤儿,见小家伙朝着他笑,心里一阵舒爽。
“请几位不要为难老身,还是请几位乖乖的呆在阁中免得生出什么祸端。”
“哦?是吗?”收到如此挑衅,如尘终是抬起头瞟了眼那老婆子一眼,复有低头继续逗弄换弄,“婆婆,这么些年陪着那老寡妇想不想再尝尝男人销魂的滋味?久旱逢甘霖,唉,那一定是干柴烈火啊……”
一语掷出,将在场之人雷的个彻彻底底,这种事他怎么就能说得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其中某人后背一阵恶寒,颇有一种大难临头之恐慌。
“你……别以为有辰王做靠山,就能在这束雪居内胡作非为!”受的如此侮辱,那老婆子恼羞成怒,枯葱黄指颤巍巍的指着眼前这个空有一副皮囊思想却是不堪至极的少年。
“唉,本来还想放放水,让我家青衣好好滋润滋润二位,既然如此,那,青衣,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如尘甚为惋惜的摇摇头,退后一步,给叶睿希腾出空间。不是他不想动手,只是有免费劳动力,又能气气那老妖妇,何乐而不为?
被点到名的叶睿希险些吓破了胆,不过还好,不是让他去滋润滋润那两个木乃伊,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赶紧解决了好了。只片刻,那两个老婆子几乎都来不及还手便没了生气。
“恩,做的不错。青衣,开道的事就交给你了,否则……”如尘满意的瞅瞅毙命的两个老婆子,朝叶睿希点点头。
“我开,我开,还不成吗?”叶睿希欲哭无泪,比起被丢在这比狼窝还狼窝的地方还不如大开杀戒,反正也好久没动手开开荤,正好报复报复老妖妇当日的一扇之仇。
一路上,一行人走的还不嚣张,俊男美女,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直杀到了全居最气势磅礴的“思明堂”。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思明堂?”死了一拨,又围上一波,倒叫叶睿希有些火大,还有完没完了!
“花花,唤儿饿了。”如尘低头亲了一口唤儿便将唤儿转交给欧阳春,回身对着那一帮束雪居内唯一的侍卫惋惜的摇摇头,感叹道,“唉,一个个倒是都人高马大,多好的男人啊,怎偏生就忘了长个好脑子了呢?我们是何人还用的着问吗?”
“混账!束雪居岂容你这毛孩撒野!”一番挑衅,立将众侍卫的愤怒暴到边缘,抽出刀子便一起朝着几人攻来。
“这便是束雪居待客之道!”如尘银扇轻轻一挥,便将那同仇敌忾的侍卫给扇的七倒八歪。嗞嗞,这柳雪也真够傲的,仗着自己是破天高手便招揽了这么群酒囊饭蛋来伺候他(虽然这帮子家伙对于青衣来说处理起来有些棘手),或许除了比她武功高的,她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而有本事的人都被她给安排在关键位置了吧。
那一个个摔成王八样的侍卫差点气得立即毙命,他这样血染束雪居还算得上是客!
如尘再次轻轻挥了挥扇子,只见那思明堂“芝麻开门”,好不潇洒。
原来出外觅食了,难怪这么大的动静老妖妇都没出来找他算账。
“过来。”如尘朝趴在他身前捂着肚子脸色难看的一个侍卫勾了勾手,那副无害样直吓得那侍卫趴着四肢向后快速挪动。
“唉,又不会吃了你。得,你要立志当乌龟本公子就发发善心成全了你的雄心壮志。小乌龟,替本公子同你家主人嗑几个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还有这什么思明堂风水也太差了,好巧不巧的正压在了龙头之上,堪堪让一条本应驰骋天际圣龙变成一条缩在鼠穴的小花蛇。既然如此,本公子为了表示救命之恩,就替你家主人解决了这个麻烦,告诉她,这谢礼虽是大了些,但她也不必放心上。大恩不言谢,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如尘对那欲哭无泪的侍卫笑呵呵的眨眨眼,便窜到屋内,拿下案上灵堂前的一支蜡烛便开始在屋内四处点火,顺便用扇子扇扇风,临走之际还不忘顺手牵羊抱了那堂上玉制的令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风束明应是他的某位叔叔了。
既然是叔叔,作为侄儿尘儿又怎么忍心让他连死都摆脱那个老妖妇?
不知那柳雪知道束雪居被血洗,思明堂被焚,灵牌被盗是不是会直接气得吐血然后一命呜呼。若是这样,那本公子还挺失望的,毕竟这世界破天高手可是难得有几枚,还想着让她继续陪本公子玩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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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风起云涌 第二十六章冤家路窄'
风风光光出了束雪居,几人便挑了两只上等扁舟顺流而下。如尘同欧阳春同乘一只,叶睿希则同陈修清一起。一路上青衣瞪着桃花眼片刻都不消停的凌迟着欧阳春和抢了他怀抱的小崽子,可恨的花花和小崽子,竟敢抢他地盘!
如尘一路逗弄着唤儿,一边揶揄一年不见更为妩媚动人的欧阳春。
“花花,清水阁的你就已经让天下男人垂涎三尺了。想不到嫁了夫婿生了宝宝的你更是让人移不开眼。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留下你,倒是便宜了昱辰哥哥。”
“尘儿,你没了某人约束,这一年不见不也是长得更祸害人了?瞧这后面两个一副恨不得把我和唤儿都给扔到河里的样子,可是一点也不比他来的好对付。”对着如尘,欧阳春很自然的露出本性,女儿家的娇羞和王妃的派头气度丢的一干二净——花无情还是那个强势的花无情。
“花花,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耶……貌似冤家路窄耶……”如尘正想再揶揄几句,敏锐的感觉却先一步感觉到了冤家的气息,脸上漾起一抹玩味的邪笑。他正愁着这主人不在家,害他瞎忙活一场。
“你是说……”欧阳春一怔,柳雪回来了?
“花花,小家伙醒了。”如尘将刚睁开眼便哇哇大哭的唤儿交给欧阳春,增加了几分驾驭扁舟的内力。毕竟这只容一舟的小流太过狭窄,不方便动手,还可能伤了欧阳春母子。
“怎么?不装了?”
刚行至支流与柳河的交汇口,便听得前方河道上的一只独木舟上立着一位白衣白发蒙面女子持着拂尘,盯着眼前占了支流河道的两只扁舟冷冷说道。声音不大,却是冷的天寒地冻。
“你都不来,我再睡又有何意思?”如尘停下船只,白袖一挥,将欧阳春母子送到了河岸边的柳树旁,自己则是依旧卡着关口,挡了来者道路。若不是身子娇小,远看着,还真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味道。
“凭你也想戏弄本圣!还不够格!”见如尘如此嚣张,柳雪更为恼怒,右手拂尘一甩,撩起河上水花无数。
“哇,老婶婶,你好厉害哦,尘儿怕怕。若不是老婶婶的大方授力,尘儿这会哪能进了那白云顶峰。但是尘儿小小白云哪及得上老婶婶的一招半式。尘儿方才正想着和您再讨教几番呢,这不还费了些力气给您准备了几分大礼。”那水花犹如一条灵活的蛟龙,张着血盆大口便朝如尘疾驰,骇的如尘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扑腾几下小胳膊,险些掉入河中。晃了晃受惊过度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脑袋,惊慌失措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一副大难不死侥幸逃生的模样直把后方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叶陈二人给吓得险些载了跟头、翻了船。
“口无遮拦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也配同本圣攀亲!天龙岂是地蛇可比之!”本就怒不可遏的柳雪听得此番冷言疯语,更是气炸了肺。且不说她柳雪这辈子还没这般丢了夫人又折兵过,那“老婶婶”三字更是戳中了她最忌讳的死穴。她如今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失了夫君,那风束霖绝对脱不了干系!
拂尘过,白衣飞,白发飘,碧水成落剑,幻化无数道剑雨朝着狭小卡口席卷而去。
见得此景,如尘梗着脖子,张着小嘴,凸着眼睛,竖着拇指,一阵赞扬。眼看那剑雨就要袭上前方的小舟,后面的陈修清和叶睿希都一阵紧张,顾不得那小鬼玩的什么花样便一跃而起拿出各自武器运足马力朝着那箭雨急掠而去。
一击未落,二击又起。只见空中的白发婆子再次甩了拂尘,另一道擎天水注又卷着河中鱼虾向着支流卡口冲天卷去。
嗞嗞,这老婆子还真是大方,连水龙卷都送上门了,他岂有不收之理?
陈叶二人赶到之际,如尘踏水而飞,手持清风吟笛,直扑向那堪堪向着他杀来的剑雨和水龙卷。脚踏剑雨,扶摇直上,到得那水龙卷最顶处水眼,身倾旋,墨发扬,笛声起,朱砂出,玲珑吸,金光闪,玄女出。
叶陈二人傻了眼,堪堪撞上彼此,愣愣的抱在一起看着剑雨一点点柔化成雨、水龙卷一寸寸偃旗息鼓、鱼虾一点点翻白露红、朱砂金光一闪闪堂皇夺目。
笛声息,剑雨没,龙卷消,金光失,朱砂隐,白影落。
风平浪静,仿若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梦而已。
叶睿希使劲的揉着眼睛,跳到如尘身前,似要将如尘整个人都看透,却终是找不到那眉间一点朱砂。难道他刚才做梦了?还是白日梦?
陈修清朗声越笑,她成了,她已经可以驾驭血玲珑了。此刻身前的白影隐隐投射出的七彩光华虽是微弱,但对于紫穹之上的人来说就是太明显了。
难怪清风吟笛百年间都未能现世;难怪清风十二式从未被演绎至巅峰;难怪主君会将血玲珑种于她体内,只因那清风十二式第十式风飞凤起——清风拂过,玲珑吸精,此三圣物缺一不可!
“风飞凤起!怎么可能!”柳雪从极度震撼中回过神,不可思议的眯着眼盯着前方那个神清气爽的少年,全身绷紧颤抖,持着拂尘的手若再用力便能将那绝世拂尘都给毁了。天下间竟有如此乌龙之事,她明明是要那小子的性命居然阴差阳错的帮他成了玲珑凤身!喉头一股腥甜,好不容易才勉强吞了下去。闭上眼,深呼吸,她居然真被那小子给气吐血!想到这里,肝火气血再次扑天盖地上涌,终是没能再吞下,咳嗽一声用袖子不着痕迹的抹去嘴角血渍。再睁眼之时,眼中怒火已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冽,杀机毕露。既然如此,此等祸害,今日必须除去!
“喂,老婶婶,怎么你还要助尘儿一臂之力?尘儿是不介意的啦,只是您这年纪经得起那番折腾吗?”如尘抖了抖身子,神清气爽,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冰冷没有温度的柳雪。这老妖妇刚才只是想玩玩他,现在应该是要来真格的了吧。正好,他要破天还真的需要她动动真格。
“哼,本圣有要事在身,今日便先放了你,走!”正想动手柳雪忽然想到凤身,凤身?那这小子,不,应该是丫头了,怪不得连一向定力奇佳的昱儿都会为她决绝。既然如此,与其费尽去取了她性命倒不如好好利用利用这颗棋子,或许会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耶?不是要打架吗?怎么半途而废了?别嘛,老妖妇,本公子好久没打架手痒的很,你怎么能打到一半便落荒而逃呢?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对得起你柳雪圣姑的名号……”一见那妖妇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已经磨笛霍霍、抡起袖子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如尘郁闷的要死,这架他打的正欢怎么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结束了?
没等如尘抱怨完,柳雪便揪着后方小舟上的一名灰衣少妇踏风而去。若是再晚一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立刻要了那丫头的小命。她说的倒好听,但哪句话不是能把她再气吐血!
“切,没劲,哪有这样打架的……”如尘恼怒的对着柳雪消失的方向,这妖妇存心玩他是不?不过嘛,怎么搞的,好像闻到一点点熟悉的味道。厄,许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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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柳京,如尘三人先将欧阳春母子送回辰王府。正巧柳昱辰今日公事繁忙不在府中,三人拜别了欧阳春便先回了风无痕的“清心居”。清心居是前些年风无痕跑江湖之时同陈修清在归海偶遇,因极是欣赏陈修清的儒雅淡定、清心博学,便将归海的一处宅院改名为“清心居”作为陈修清下榻讲学之所。此次来到归海,原先风夜小筑的一众人等除了留下几个看门的就都一起随行来了清心居,保护如尘安全。
清心居,取名清心,自然远离闹市,同风夜小筑一样也是临山而建。不同的是,风夜小筑后山种植的是枫树,而清心居后山种的则是梨树桃花。恰逢初春,梨花桃花尚未绽放,满山满树的嫩芽却是鲜活剔透,绿意盎然,别有风味,同清心居相应成趣。
只是……
“靠,陈修清你居然让我们住茅草屋!我和尘儿还没穷到连客栈都睡不起的地步!”满心欢喜住大宅的叶睿希气呼呼指着眼前让他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批量茅草屋外插几根篱笆的清心居,火大的对着陈修清呱呱大叫。
“那是白鹤之所,正屋在梨山后方。”面对叶睿希的指责,陈修清轻笑摇头,指了指梨山上不远处一株梨树之上的白鹤,朗声解释。也难怪叶睿希会做此想,当年他也曾以为那些茅草屋便是清心居。
如尘看了看那篱笆中间一顶茅草大门上书的“清心居”三字,轻摇着折扇,心里觉得暖暖的。这清心居与其说是为陈修清而建,不如说是为她而为。清心寡欲,风无痕一直都明白她的。她并没有什么远大抱负,远大理想,只是随波逐流、顺其自然,简简单单,轻轻松松,舒舒服服。
那高傲的白鹤岂是几个茅草屋几根篱笆就能圈的住的,想飞便飞,想落就落。而风无痕却很聪明的将这清心居建于梨山脚下,不为别的,只为拿山拿树留住白鹤,让它们心甘情愿留在这清心居。这就如同风无痕对她的态度,任她玩,任她飞,并没有刻意束缚,却又用他自己牢牢的将她绑牢。无论何时何地,风无痕都是风如尘的家。玩累了,飞厌了,自会乖乖回到他的怀抱。而且若她没记错的话,貌似她以前有对风风说过最喜欢的树是枫树、梨树,最喜欢的鸟是白鹤。唉,一年半没见,还真是想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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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风起云涌 第二十七章金风玉露'
进了清心居大门,穿过鹤园,沿着山脚下一条清澈的小溪,三人绕着梨山走了几丈,顺着小溪拐过一个大弯,眼前豁然开朗,连着那被梨山遮住一些的阳光也变得明媚起来。
这梨山后方竟然隐藏了这么一番世外桃源之景。只见那梨山山脚下的平地上大大小小盖了二十几座竹屋,通体墨绿,腾空架立,与那有些湿滑长满青草的地面拉出几寸距离。中间的一座竹居最为显眼,只架设了一个屋顶,四面掏空,只摆着一张竹桌、一张竹椅、几样水果和几本随意摆放的随风翻动的书籍。想来这“青竹堂便是陈修清讲学之时的主位了。其他竹屋没有按照左右对称的古礼建制,反而是门朝青竹堂呈圆形分布。每两间竹屋之间栽种两株桃树,粗粗一算竟有四十几株桃树点缀着竹屋。而竹屋之外又种植了一圈梨树,将里面的竹屋给护卫的严严密密。
时至初春,这本就是向阳一面,春花开的比其他地方早些。淡粉色泽的桃花迫不及待的竞相绽放,为这世外桃源天上生气的一笔。相比起来,那外圈的梨树则要害羞的多。举目望去,只能偶在枝头发现一两朵娇娇羞羞的白色小花,还被边上几个嫩绿嫩绿的花骨朵给抢尽了风头。再看那梨山后方,不同于阴面,主人家似乎并没有刻意去打理这阳面,翠柏水杉绿竹香樟随意遍布山林,那不服气的灌木矮丛和几撮怒放着的映山红密密麻麻填补了树与树之间的缝隙,虽是凌乱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自由生机。
“清心居,清心居……”如尘一踏进这世外桃源,便有了种恍然若梦的感觉,这个地方让他立刻想起了玄峰底的无名谷——也是竹屋,也是山,也是树。呵,快三年了,不知道老头和北怪是否还是一如既往每天打架抢酒喝。
“这梨树、桃树和竹屋怎么总感觉怪怪的,清清,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什么桃花阵、梨花阵什么的。”一马当先的叶睿希前脚刚踏入梨林,后脚就很识相的迈了回来。这么些年的情报头子可不是白干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越美丽的东西越是致命。
“恩。”陈修清淡笑点头,便牵过如尘的小手向林中走去。
见此,叶睿希也没多说什么便跟了上去,谁让他对这五行八卦一窍不通。
三人刚入得林中,后方一个怒气滔天的白发白影正冲进去,却被前方突然出现的另一白影给挡住去路。那白发白影二话不说便动起手,几个回合下来却惊讶的发现根本不是那人对手,被那挡道之人压制的进不了那梨林一步。本以为那挡道之人会要了他性命,岂知那白影突然白袖一甩,便将她送出几丈之外。捂着胸口,不甘心的拭去嘴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