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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隐在袖口的拳头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发白,但他的身体依然骄傲的挺直着,风将他的发吹起,掩住了那灰紫色的眸。
零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绿眸透着锐利的光,“呵……也对。你就继续照顾露琪亚吧!不需要你,她身边有人了。别后悔!”
少女周围有一群人。抱着她的是桧佐木修兵,站在身侧的是浮竹与海燕。
而涅将她交给四番队后,才刚和音无一同离开。
远处跑来的身影是露琪亚与恋次。
治疗中的少女将目光投向看台。人影憧憧阻隔了她的视线。
哥。
她身边有很多人。可没有她最想看见的那个。
笑,是为了掩饰悲伤。
你说我是不是该笑着看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战斗描写参考书籍:《风云》《陆小凤》《浣花洗剑录》
幕间 医院的悠闲时光
幕间 医院的悠闲时光
Part。1 朽木白哉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坐在病房另一头的一张椅子上,双手合十埋着头,消融于阴影里的脸无法看清表情。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扶着墙壁慢慢坐起来,望向窗外。
已经养成了不好的习惯,只要感觉到心开始流血,脸上就会露出笑容。
和市丸狐狸一样。
自欺欺人这种事情,果然是谁都可以。
我的嘴角在笑,同时也流下血,我慢慢地抬手抹去,白哉仍深深埋着头。
他看不见。从来都这样。
“兄长大人公务繁忙,还是不要在函月这里耽搁为好。”简直就是外交辞令。
朽木白哉点头,说:“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
临出门时他又补上一句,“对不起。”
我忽然笑出声来。
Part。2 阿散井恋次&市丸银被嘱托病人不要离开病房,但朽木函月早就不是乖乖听话的娃娃。
在瀞灵廷的夜色中游走,闭上眼,追着风前行。披风猎猎作响,这是很奇妙的感受。
“哎呀哎呀。遇上了不得了的公主殿下呀。”
我睁开眼睛,“狐狸爸爸有兴趣做一次骑士么?”
市丸银笑着伸出手,像个翩翩公子,“乐意效劳。”
恋次来看我时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我想我或许知道原因。
这家伙越发用功了,每个夜晚他都会独自躲在山坳练习,这个对鬼道完全没有天赋的大型犬,还以为他的结界很结实,能让灵压隐藏起来,却不知我和银正站在瀞灵壁顶,静静看着这一切。
六番队的阿散井恋次,一定会成长为护廷十三队继海燕之后最优秀的副队长。
我很肯定。
他终于耗尽了所有的灵力,疲惫踉跄着跪倒在地。
“露琪亚……”他粗重地喘息。“我会保护你的……”
“我发誓!!!”
恋次对着月亮呐喊,嗓音是超越年龄的重浊,那呼喊仿佛可以跨越沧海桑田。
我望向那满月,鲜红得要滴出血来。
“原来公主殿下有偷窥的兴趣呀?”银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转开身子,“狐狸爸爸你不是颇有收获么。”
“公主殿下不需要我了么?银真是好伤心呐。”
“你没看见那只笨蛋的绷带都渗血了么。”瞬步,一个个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笨蛋。
“恋次。”
“嗯,函月?”月下的酒瞳格外迷人。
“你真以为我替你绑绷带不累是么!我还带着伤呢。”
Part。3浮竹十四郎&志波海燕&朽木露琪亚“哦哟哟……恢复情况很好呢!”
我洋洋得意道:“那是,人家灵压本来就高。”
“那怎么就被一孩子给打进医院了?唉……”海燕故意叹息着摇头,“不过没关系,函月就算病也是病美人……”
“海燕大哥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么……”黑眸微眯,表情和话语完全是天差地别。
“海燕你别闹腾她了……”浮竹队长轻轻开口,坐到病床上,“函月你脸色好苍白,要叫人来么?”
“队长……您压到函月的手了呢。”露琪亚轻声提醒。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压根是来谋害我的!”
End“涅啊,我说这个可以减弱灵压的药实在太棒了,好久没有那么轻松过了……真惬意。”
“我只在你的配方上稍加调整,不过看来效果不错。”涅茧利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面具,“我回实验室,你也该出院了。”
函月翻身抱住枕头扭成一只小猫,“才不——回去肯定又被一角欺负。不要不要!”
涅顺利带上面具,人已经到了门口,“啊——我忘记说了。刚才的对话,你们三席全听见了。”
他拉开门,一角正好站在门口。
“涅茧利你居然阴我——!!”
“朽木函月,你的假期到此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养成了不好的习惯,只要感觉到心开始流血,脸上就会露出笑容。
——《夜凉如雪》
难以收回的感情
不久之后,天才少年日番谷冬狮郎进入瀞灵廷直接任命为十番队队长。
无论是冷酷的银发或者是深潭般的绿瞳,还有总是故作老成的表情以及有些高傲的气质,都带着冰的气息。是个与冰轮丸十分相衬的孩子。
但毕竟还是个孩子。
松本乱菊也终于成了史上最悠哉的副队长。
于是坊间《关于日番谷冬狮郎与雏森桃的二三事》卖得火热。一时间少年的人气空前高涨,无论是痴情或者早熟都一样有萌点。
升迁的确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譬如雏森桃作为五番队席官时的表现可圈可点。
譬如吉良对银毛的狐狸爸爸尽心尽力。
但是有时候超越某种程度的庆祝对函月来说就显得颇为头疼了。
譬如现在的这场聚会。
朽木函月无奈的抱着头。
酒过三巡,在场屹立不倒的只有乱菊和修兵,刚开始的喝酒聊天已经上升到了“酒后吐真言。”
乱菊摇晃着酒瓶,大声问道:“嘿,我们来说说自己的目标都是什么吧!”
雏森怯生生地说道:“想离蓝染队长更近一点。”
“我,如果能和市丸队长一样就好了……”吉良低下头。
乱菊大力的拍拍吉良:“说什么呢,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弓亲甩了甩漂亮的紫发微微笑道:“让我就这么一直漂亮下去。”
听到这话的一角翻了翻白眼,切了一口:“我要在十一番队直到战死!”
“恋次呢?是什么?”乱菊迷人的金发一晃一晃,捅了捅身边的男生。
阿散井恋次的脸色比发色还鲜红,醉的相当彻底。
“……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红发大型犬吼着,“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也会当上队长!”
果然是酒后吐真言,朽木函月已经彻底失去了想法。
“搞什么……这么夸张,呐——函月,你呢?”
银发少女的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秘密。”
“哈,修兵你知道么?”乱菊来了兴趣,扭头问起函月的同窗。
桧佐木修兵敛着眼,轻轻摇了摇头,“既然是秘密,就不该有谁知道。”
经过多番挣扎,已经对她下定了决心,内心感到撕裂般的痛楚。但却甘之如饴。
“你们真没意思——不行,函月没有说,得罚!”恋次不满的嚷嚷。“唱首歌来听听?”
敢情你是把我当歌姬使么?!
函月倒也没有推托,拍拍手站了起来,“好吧。”
酒后的声音带着朦胧特别醉人,如同砂纸轻轻打磨过一般,带着沙沙的尾音绕梁回响。
灯火辉煌的街头 突然袭来了一阵寒流遥远的温柔 解不了近愁是否在随波逐流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就潜伏在你的伤口梦是氢气球 向天外飞走最后都化作乌有一个人在梦游 像奔跑的犀牛不到最后不罢休爱若需要厮守 恨更需要自由爱与恨纠缠不休我拿什么拯救 当爱覆水难收谁能把谁保佑 心愿为谁等待我拿什么拯救 情能见血封喉谁能把谁保佑 能让爱永不朽大概是为了贯彻“不醉不休”的理念,到最后意识和身体已经化作虚无。恍惚朦胧中,只觉得有人将自己抱出了居酒屋,走在回宿舍路上。
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
这是朽木函月心上的魔咒。因为这句话,朽木白哉对绯真一往情深。
那么我算什么?算什么?算什么?
微凉的夜风拂过面颊,朽木函月已经顾不得身边的人是谁,她抓住那人的衣袖,终于忍不住的,掩面而泣。
我拿什么拯救,当爱覆水难收。
我拿什么拯救,情能见血封喉。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身后》
短暂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变得彻底。——《极月无双》十三番队 队舍“浮竹先生……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记忆模模糊糊,那干燥温暖的皮肤那么舒服,仿佛永远恒温的花园,让人舍不得离开。
白发男子温和的望着她,眼底一片澄澈,“御宇家的家主。”
跪坐着的函月原本叠在身前的手微微绞紧。“谢谢您。”
她将头微微伏下抵住双手,“函月告辞。”
自从真央闭幕式后御宇零就没有离开过四十六室,作为审判官处理着中断比试后的所有繁杂事务。
朽木函月今天早上才收到她的口信,说自己还得忙上半个月,让函月放心。
不是她……那么是谁?
十一番队“朽木四席,这是所有的了。”一位队员将厚厚的文件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朽木函月的表情已经完全僵硬,“等等……我生病的时间里,这些文件是谁处理的?”
队员低着头小声回答:“没有。全部都积在这里。”
——!!!
朽木本家主庭院院里种满了樱花,一阵微风吹来,樱花飞舞,一个身影落入白哉的眼里。
身形纤长的少女斜靠在树上,高贵优雅的和服衬托得整个人超尘脱俗。银白色的长发恰到好处的垂至腰际,白皙的皮肤隐映在阴影中。她左手轻抚过在眼前飞扬的花瓣,白哉看到她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优雅到极致的笑容,深邃的黑眸隐约带着紫色。
“午安,兄长大人。”她没有起身,而是等白哉走到身前才微微屈膝行礼。
“我收到通知,四天后前往现世,所以来向您告别。”说这话时的少女面容淡定,语调平稳,漂亮的眼睛望着面前的人。
白哉稍微有些恍惚。她说,她要走了?
眼神交会,无喜无悲,似明非明。令人窒息的气氛包围着两人。
“为什么?”
函月的笑容有些僵硬,“任务而已。一年很快会过去的。”
一年?
“你……”
不要走……
白哉没有办法说出口。
朽木家的家主永远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应该。
朽木家的家主也总是知道该如何克制自己的感情。
他稳了稳神,声音清冷、一如往昔,“我知道了。小心点。”
函月把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大,“是,兄长大人,函月告退。”
朽木白哉定定看向面前微笑的少女,或许是因为花瓣迷了眼,眼前一片模糊,但感觉却不会错,这个正从自己身边走开的女孩,与曾经被自己细心呵护的那个,很不一样。
是什么地方不同了呢,一样的眉眼,一样红润的双唇,一样的衣摆飞扬姿态高贵,仔细看起来,似乎又没什么不同。
但是,有一些东西改变了。
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变得彻底。
朽木函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庭院,白哉慢慢拍去身上的樱花,慢慢抬脚走入书房,一言不发。
斜阳将背影在地上投射成长长的一片黑色、异常落寞。
四日后。
“一角,你是说……那个区会有大虚?”朽木函月拍拍宽大的死霸装,将长长的银发束了起来。“真夸张……”
一角擦着手里的斩魄刀,“嗯。不过对你而言小菜一碟吧?”
“那是,我谁呀!这不是儿戏么。”她将斩魄刀收入袖口。
弓亲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你要去现世呆一年呢,这下可没人陪一角‘切磋’了。”
“找恋次吧,我那完全是被一角欺负……对了,不要把文件都堆到我回来!”
黑色凤尾蝶轻扇双翅,穿界门出现在面前,“我走了。如果有事记得通知我。”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有彼此的日子里
朽木本家
白哉倚在窗口,依旧如往常一般捧着书,眸子是暗暗的一片。
函月那决然离去的背影总是会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来看书。
禁不住又是一叹。
老管家敲门入屋,把茶放在案几上刚要退出去,白哉却叫住了他。
“函月,还是没有消息么?”
白哉的问题让管家微微一怔,“大小姐自从走了之后四十六室就下了命令不得追究她的去向。听说只有涅队长可以联系上她。需要老奴再去探探么?”
白哉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去,目光投向窗外。
下雪了。
从三月樱花的离开,转眼如今已是隆冬十二了。一年之期,快满了吧……
等待,是最折磨人意志的事。
下雪时的天空,总是阴沉而灰蒙,那样晦暗的色泽中,却降下纯白色的雪。
天地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她的发色就如同这皑皑积雪,银白一片。
她是喜欢下雪的,理由简单。她说,很漂亮。
如果,人活于世,一切可以如此简单,该有多好.
我爱你,可是我不能够。
每当和你走在一起的时候,当我发现擦肩而过的男生都在回头注视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我强迫自己不告诉你,并且说出与之相反的话语把你狠狠推离。我用高傲冷漠的态度,破坏、切断那些原本联系着我们的线。
只因这爱,还有我……无法给你幸福。
即使明知道,所有的枷锁都是自己加诸于己身的,却仍是无力抗拒。
现世“好无聊……”函月咬着吸管,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知第几次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黑发紫瞳的男子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主人,我就告诉你不要来现世。你看,虚没遇上几只,也不能回瀞灵廷的,多无聊。”
' 安静,螭蛟 '函月的螭蛟可以现出原形,只是这样做在瀞灵廷太过招摇,所以只有在僻静的地方,螭蛟才被“放”出来透气。譬如现在。周围的普通人类根本看不见螭蛟。
函月可不想被人以为自己在对空气喃喃,所以选择了腹诽。
' 不然就换应龙陪我 '螭蛟与应龙互为半身,是双头蛇,确切地说,是龙。共用一具身体的双头龙。
尸魂界成双的斩魄刀只有两把。这不会成为第三把。
这是一把刀,却有两种不同的性格。
黑发的男子摇着头,“主人,不去找夜一和浦原玩么?”
' 都和他们闹腾了大半年了……我可不想以后被碎蜂追杀'“哦……其实和雀蜂对上我可不会输,连皮都不会擦破的……”螭蛟得意一笑,忽然眼露精光,“哈!主人,这下终于有你玩的了。大虚来了哦!”
朽木函月站起身结了账,眸子熠熠生辉,终于……等到了。
呼——函月的眼神略过肩上的擦伤,划向受了重伤即将逃跑成功的大虚,嘴角勾起。
“都弄伤了我,能这么放过你么?”
在黑腔消失的前一刻,她跃入其中。
虚圈“螭蛟……”银发少女抱头坐在地上,“螭蛟,我迷路了……”
'虚圈有路么……'“应龙……”少女握着手里的刀,“应龙乖乖,人家迷路了……”
'那就回现世'“才不要!”
朽木函月是跟着大虚跳进虚圈的,然……大虚不见了,四周是白茫茫的沙子。她有些认命的站起来,开始张望起来。
不远处有好几只虚,似乎正围着什么。
函月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这片厮杀,轻声问道“螭蛟……虚是可以吃虚的么?”
手中的斩魄刀在刀鞘中轻鸣一声,似乎是在说你原来这么天真……
眉头轻蹙,她抬起手,朱唇微启,“破道之八十 禁血蚀杀。”
这是她最擅长的破道了。
那是一双冰蓝色的眼,干净而清澈,不染丝毫尘埃。
那是长长的冰蓝色的发,顺滑而明朗,连日光都不及其闪亮。
然而,与这冰蓝色不符合的是,面前的虚身上数处都是几可见骨的伤口,淌着刺目的红。
' 呐,小鸟…… '冰蓝色的头发一晃一晃。'我最喜欢你了。'朽木函月的眼前模糊一片,轻轻扯动声带,说了一个字。
她说,“愈。”
命运的齿轮永不停息
它们在拖延时间——
我喘着气,提刀退后。可是,为什么……
“嘎——”居然用虚闪——!
我瞬步闪开,左臂还是被划出了个口子。
拖延时间,消耗灵力,将我留在现世——大脑飞快转动。
瀞灵廷!
我扯出通讯器,直接切到涅的信号,“涅——瀞灵廷出了什么事!”
“我一直在实验室,音无。”涅的声音通过耳机清晰的传过来,“十三番队由都三席率领的灭虚先遣队全灭。队长浮竹十四郎与副队长志波海燕,以及队员朽木露琪亚于今晚早些时间离开,下落不明。”
我的心脏忽然停止跳动,机械的挥动斩魄刀,大脑一片混乱。
涅在说什么……海燕?露琪亚?还有浮竹队长?
“涅,打开穿界门!我要回来。”
“三分钟。”涅没有追问原因,“需要我过来替你收拾烂摊子么?”
“破道之八十 禁血蚀杀!”使出我最擅长的鬼道,另一边穿界门缓缓打开。
涅从中步出,挥刀砍掉一只虚,“回去以后要来我的实验室哦!”
我瞬步疾奔,“知道了!”
太天真了。
太大意了。
该死的!
瀞灵廷朽木白哉的瞬步是瀞灵廷第一。朽木白哉的千本樱罕逢敌手。朽木白哉的鬼道卓越超群。朽木白哉的白打……
“白哉呐,”浮竹先生哭笑不得,“怎么不还手?”
“朽木家的继承人不能做出有损家族形象的事。”朽木白哉指的是打架,他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盏,唇轻轻靠在杯沿,浅抿一口,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