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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聋子,你不必一句话说两次!”有些怒气。
呵呵,好事。
“哦,我是双重人格啊,因为发现你也是唉,所以用两种性格都试探一下,看看你比较喜欢我哪个人格,我会用她来和你交流”一本正经。
“呀,忘记了,你不懂什么是双重人格,意思呢,很简单,就是说,你有另外一个人在身体里面,平时呢,是那个酸得不得了的作菜好手文今墨1,现在呢,好像是一个酷得不得了的绑匪文今墨2,喂,这会,是1还是2?”甜笑。
“你……不必如此,不论一或二,都不会伤害你,放心。”
“那,我现在很无聊,可惜你在做绑匪,又不肯好好跟我谈论厨房的事情,不如,我们来聊聊绑匪的性格形成过程好不好?让我猜猜,你的童年,很辛苦,你的少年时期更加艰辛,甚至差点小命不保,然后碰到贵人,终于有机会开创自己的事业。对不对”猛的凑到他面前,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笑得得意。
瞬间睁大的眼睛证实了我所言不虚,切,我还没有跟你说“桃园三结义,孤独一只”的典故呢,就以为我是半仙了?呵呵,算命嘛,总是不往甜里说,就往苦里说的,你文今墨肯定有苦出身,否则不会如此背井离乡。
(桃园三结义,孤独一只,是个相声老段子,说有一个人要为难算命的,就问他自己有几个兄弟,算命的就说了这么一句,结果那人就不依了,说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啊,算命的说,是啊,孤独一只嘛,那我要是兄弟俩呢?也对啊,三结义,孤独一个出来,可不是俩?要是三个呢,三结义不是?四个呢?孤独出一只来,不是四个?嘿嘿。)
“你怎么知道”显然震惊:“岛主他跟你说过?”
“没有”很干脆的否认:“不必他说,你本来天生不是绑匪的料,居然来做这种事情,而且,做得一点都不专业,一个原因是的确关乎你的身家性命,可是好像你并不在乎,另外一个,只怕就是你命中的劫数了,不能挣扎,不能反抗,更不能拒绝,对不对?”
怔住,良久:“我哪点不专业?”
啊?!我晕,浪费这么多口水,你居然在乎的是这个?真怀疑你的脑垂体怎么长的!
“第一,你以为大雨会冲刷掉很多气味,却在绑我来后,没有搜身”笑笑的将身上的香囊取出,虽然湿了,但其若有似无的香气仍然在释放,那是琳琅的异香丸。
“第二,你在这里点火堆,知道吗?火堆会有烟,这个洞绝对不是密闭的,所以,传出的烟火气也会令人怀疑。”
“第三,你这个策划人亲自在此地押着我,外面有同伙?他需要怎么给你传递信息?你不怕他会带柳若水来?正确的方法应该是把我绑在这里,自己出去了解事态的发展”。
得意的看他。
愣愣的看我,失笑:“你不怕告诉我这些,我会全部照做?”
“不会”淡淡的:“因为你是文今墨,因为若水相信你”
看他,嘴角勾着笑,心却在痉挛,我在赌,在赌他会被自己感化,其实那些所谓的不专业我知道,都有很好的办法解决,比如这个洞很奇异,外面无法发现,比如他的功力高我太多,不用绑我,我也照样逃不出去,再比如,他根本不在乎同伙传递什么消息,因为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若水……呵呵,是啊,他信我,因为我的确肯为他做任何事,因为我的确把他当朋友,虽然他认为我笨,没有很好的领悟力。”低低苦笑:“可惜他忘记了,还有一个人,是我这辈子命的主人,由不得我自己做想做的事情……”
“秦卿?”试探。
“不是,你不必乱猜”恢复冷冷的神情。
气馁。
接过他递来的烤兔子腿,啃了一口,好香,果然是文今墨,厨艺非凡啊,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如果,只是如果,他死了的话,是很大的损失啊。
靠在岩壁上,突然肚子一阵绞痛,捂着肚子,忍耐了一阵,没有好转的迹象,不由呻吟出声,满头冷汗:“文今墨!你给我吃的什么?
'68'地图惊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2亲,真滴咩?偶两眼冒心心,吼吼,抱抱,你给我莫大滴鼓励呀花痴中在另一端啃兔子的那个家伙见我如此,立即窜过来,急:“你怎么了?”
只觉得绞痛难耐,恨恨看他:“你说怎么了?给我又下药?想杀了我吗?”
“我没有!”急急握住我的脉,满头大汗:“你的脉没有异常……”
旋即明了:“你装的?”
“装……你nnd!”想骂娘,我有必要装这么像吗?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还装?!
“我……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我现在肚子疼!”喘不过来气,痛得委顿于地:“死绑匪……作鬼我也不放过你个混蛋……”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放!”辩解:“你吃了其他东西吗?”他显然也急了。
我吃其他的东西?亏你想得出来!这洞里除了你给我的,还有可以下嘴的东西吗?我又没有饿慌,难道去嚼草?
你怎么也学那个死老头骗人?!放了就是放了,给我解药,或者告诉我原因就是,何苦如此折磨!
折磨……死老头……
紧咬下唇,看他,似乎不是装的,真的急坏了,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肚子疼。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这疼痛,不会是因为噬心摄月的关系吧?
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疼痛引起的颤抖:“天什么时候黑?今天天气如何?”
一愣,显然不知我的用意,张口结舌。
“快说!”眉头紧皱,混蛋,我可是没有太多力气了。
“还要两个时辰左右,那个,这会天气还好……”
“点我的睡穴,让我昏过去好了,天黑后,叫我,我……我要看月亮……”勉强说完,已经不支瘫软在褥上,浑身像浇了冷水,软得无法动弹。
“听到没有!”见他不知所措,站在那里仍然发愣,不由拼尽全力吼他,你是猪啊,这世上怎么可以有你这么反应慢的男人。
不用他点,已经昏了过去。
“岛主,迄今为止,还是没有他们的踪迹”战战兢兢,恨死那个不敢自己来的家伙。
“那就继续搜……”冷冷的一瞥扫过来,猛的,哗啦一声,扫落桌上的茶碗:“回我作什么!”
“是……”
月儿,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急,我也知道,文今墨即使设局,只要他胆敢把要求摆在我面前,就不可能给他翻身的机会。
可是,从你被劫持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昼夜,一想到你可能在受苦,想到你可能吃不下、睡不好,心就疼痛难忍,恨不能自己去替了你才好。
“卫辛,找卫长老和长杰过来”吩咐,强压下心疼,月儿,我绝对不会让你受足三天的苦,即使这一天,他也已经万死不辞!
“岛主,现在全岛已经搜完,除了幻林”父子俩来得很快。
“哦?”
“幻林一直由卫家看守,一草一目我们皆很熟悉,而且里面看似简单,地形错综复杂,,那文今墨不过当初流落此地,他对幻林的了解,应该比不过长杰吧?”卫长老对搜索幻林似乎不抱希望,按照他的想法,应该看对方想干什么再说,只是,大家都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能等得。
略一沉吟:“安排一队人,把住幻林的每个出口,派十二个我的护卫,你、长杰、长靳,与我各带三个,分四个方向搜”顿了顿:“不要只看天上和地上,地下,也给我看仔细了。”
刷的起身:“立即去办!我在幻林外等你们。”
已然掠出,卫长杰随后,卫长老略微一愣,轻叹一口气,去召集人马。
“岛主……”看着站在幻林外发愣的男人,卫长杰不知该说什么,这里,可以说全岛没有人比他还熟悉,那是自己从小就在里面混迹的地方,那里有个老鼠洞都一清二楚,要说文今墨想在这里藏花月,简直是自投罗网。
“月儿很喜欢这个地方,总说这里是名副其实,充满了梦幻的味道,呵呵,这个小东西……。你可知道,为什么这座林子要由卫家监管,一般不允许人进来?”后面一句,是问跟来的卫长杰。
“因为这里不仅景色奇异,而且暗含阵法在内,聚拢地气、灵气,应该是岛内的精华所在”不明白,岛主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是啊,我是急疯了,居然忘记,当初第一次见他,可是在这里……”
文今墨,你说我是扒掉你的皮,还是抽掉你的筋,哼,我既然能教给你,就有能耐全部收回!不仅你,我还要让所有人知道,敢对我的月儿不利,生不如死四个字,柳若水有何独特的解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缓缓醒来的时候,疼痛已经过去,浑身又湿透了,是冷汗的原因。
勉力抬起身,看到他在旁边打坐,有些惊讶:“喂,你在干嘛?”
“醒了?”语调有些低沉,透着疲惫。
“现在什么时辰?”
“不知道,应该已经是晚上了”顿一下:“你饿不饿?”
“不想吃,去看看今晚有没有月亮。”躺回去,淡淡的。
“就算有月亮,我也不能带你出去……”似乎经历了思想斗争,沉默很久后,终于说话。
“你想我死吗?!”不由有些气:“也是,你是绑匪,我怎么能还对你抱有期望!”
一怔,看我,脸上掠过痛苦的表情,立即转头:“对不起…但是,我可以给你续力补气,放心,支撑三天肯定没有问题。”
良久,我冷冷一笑:“文今墨,如果坚持不了三天呢?你就算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却没有资格决定我的命运。”
他不再答话,只是走过来,扶起我,手抵住后心,刚醒来时那股暖洋洋的感觉原来是他在输内力给我。
一时火起,干什么!连自己是否助纣为虐都不知道,就盲目死忠吗?既然刚才都已经疲惫,这会还如此,即使能支撑三天,你也会力竭而亡!为什么我花月都是碰到如此变态的人?
挣开抵住后心的手,他一愣,旋即又将我肩膀搬回,又挣开,又搬回,他似乎很有耐性,我却已经气喘吁吁,不由光火:“文今墨!别以为当别人的一条狗也可以这么理直气壮!你爹娘给你一条命,不是让你拿来助纣为虐的!放开!我不稀罕!”
背后的手一颤,继续抵住。
气急,怎么就是个榆木疙瘩?!难怪可以和秋墨函做朋友!都是一根筋的笨蛋!
再次挣开,又被他搬回,一回手,啪,不由自主给了他一巴掌,打愣了他,也打愣了我自己。
看他惊讶的眼神,不由有些后怕,天,如果他还手,我只有挨打的份,来这个世界上,除了被兰溪打了一巴掌外,也只有被裴恒耀搡了一下而已,没有其他人动过我,特别是被男人打,难道,今天要成为第一次?
惊讶逐渐转为哀伤,然后淡漠,低头:“你要觉得这样可以出气,我不反对”复又将我的肩膀搬回来对着他,向后心位置缓缓送力。
“好了,让我自己休息一会,也许会好……”有些尴尬,有些不忍,俗语说,打人不打脸,从上辈子活到这辈子,第一次,打人耳剐子,原来一点都不爽。
轻轻放下我,转身出去,看着让我心下有些难受,唉,文今墨,到底什么原因?让你如此折辱自己,显然你是不想伤害我,可是,这件事情做得本身就已经是种伤害,不论如何弥补,即使搭上你的命,于我又有什么用?
起身,摸索着墙壁,又走到今天出现幻觉的位置,总觉得有什么怪怪的感觉,呼之欲出,却不能组织成一个整体,只是片断。
索性伸手,无意识的磨着岩壁,一圈后,力有不继,缓缓坐下来,却猛然在靠近地面的位置摸到一个圆洞,很圆,很小,像……我的那颗钥匙……
大脑第一个反应是:可以通关了?
不会吧,这么容易?地图还没有现啊,是不是还需要什么关键的步骤,没有完成之前,这个小洞也不过就是摆设?
汗,还是以前游戏打多了,偶尔走错地方,碰到下一关的设置时,因为前一关的任务没有完成,任你打死多少妖怪,都无补于事,还是要返回去重新来过。
心,跳得很厉害:
用钥匙试,某扇门被打开,地图出现;
用钥匙试,某扇门被打开,宝藏干脆就已经在里面恭候;
用钥匙试,没有任何迹象或者反应;
用钥匙试,洞倒墙塌,系统提示,因为你没有按照规矩来,所以gameover。
不试,等待柳若水来救援,不论是他找到这里,还是答应了某种要求,反正文今墨说过不会伤害我,但,我是否等得?抑或是他背后的主人是否真的愿意我平安无事?
还有……我不想一直成为谁的负累,即使那个男人说爱我,愿意为我做一切,即使我现在的确在岛上风光无限,却都是他给的,如果有一天他收回去呢?我还剩什么?
除了嘴,花月我能够依赖的,必须是自己的脑子。
定定神,往他走出去的方向望,自从被劫持后醒过来,我基本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大约三十平米左右的空间,他走出去的地方是哪里,不知道,也没有欲望知道,因为,就算出口在那边,他也不可能容许我在眼皮子底下出去。
但,既然有了钥匙洞的发现,现在,有必要了解一下地形。
扶着墙站起来,深吸几口气,积蓄一点体力,缓缓走了出去。
外面很暗,可又不是什么都看不见,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隐隐看到一条甬道,不由奇怪,这光线从何而来?
摸索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才走出十米不到的样子,迎面一阵风掠过,一个人就到了眼前:“你干什么?”
“走走,否则会在那里窝着腐烂掉”淡淡的回答,继续前行。
“我不会让你出去的”低低的说。
“我没打算出去,只是想参观一下而已,那边是什么地方?”指指甬道的另一边。
“是个更大一些的洞厅……不过是些石头罢了,没什么好看的”没有阻止我的探索,平平告诉我那边风景并不好。
的确,不过是个更大一些的厅,但是,散落在地和墙上的石头都淡淡的发着光,朦胧的青色,使厅有些亮,怪不得甬道并非伸手不见五指。
如果不是被囚禁在此,我真是很有心情来研究一下,这种能够发光的石头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很值钱?
可惜,这会,钱没有命重要,因为,我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文今墨……抱我回去躺下”捂着肚子,弯下腰,痛得只想蜷起来,脑子里有个念头:不管如何,我都要试试,万一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划不来?
话音刚落,人就被抱起,低低说声:“得罪了。”
让他将我放在刚才摸到钥匙洞的地方:“就…这里…刚才我蜷在这里的时候舒服些,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别乱浪费你的内力,不要钱,可是要命的”
软软靠坐在墙上:“给我拿些水和吃的好吗?难受……想压压。”
犹豫片刻,终是放弃灌输内力给我续气,快步走向火堆,欲热些东西给我吃。
凝聚意识,手里握着钥匙,合掌向墙,轻轻推进去,细微的一声“喀”,拇指一按,就听见了轰隆隆的声音,是从刚才那个大厅传过来的。
因为一直注意着文今墨,听到声音的同时,他浑身一震,抬头迅速看我一眼,刷的掠了出去。
下意识的,赶紧取下钥匙。
汗,纯粹以前一次锁家里门后居然把钥匙挂在上面,后来被邻居保管所幸没有遗失物品后,被老妈骂到半死,从此养成的习惯,只是没想到这个习惯会救命。
踉踉跄跄的跑过甬道,就看见,大厅已经不复大厅,而开口成了一个洞,皎洁的月光直直洒了下来,文今墨张大嘴,愣愣的看着,即使察觉我跑了出来,察觉我已经站在月光下,仍然没有挪动分毫……
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是个妖精,仿佛在修炼成人形,站在豁口处,贪婪的沐浴着月光,刚才的绞痛已经平复,整个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嘴,争先恐后的吸取月的精华,那前几天还不怎么圆的月亮,这会如一个银盘,似乎嘴角还勾着笑意,暖暖的抚慰着月色照耀下的人。
舒服得想要昏睡过去,胸口却突如其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未张大嘴痛呼出声,就觉得整个人像要裂开一样,猛的向后仰去,全身笼罩在一股橘色的光柱中,连眼睛也成了橘色,怔怔的看着天上那轮月亮,然后……我就看见了嫦娥。
我看见嫦娥冲我笑,看见她款款走进一个很熟悉的地方,看见她唤出一把钥匙,看见她飞上去伸手一挥,然后,一扇门洞开,里面瑞气千条,却看不清有什么东西。
Nnd,一定是幻觉。因为那个嫦娥长得非常像这个世界的花月,因为那个熟悉的地方,我刚才呆了24个小时。
当柳若水率人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地底下突然洞开一个豁口,上面原有的树木怪异的倾斜两边,却似乎丝毫没有损害,月光仿佛被一道引力吸引,全部的能量都直直照进了那个洞口,先是银光皎洁,猛的,从地底反射出一道橘色的光,完全融入刚才的月光,持续了一阵,在所有人都被震惊,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所有景象陡然消失,洞口很快关闭。
只有两人抢了进来,柳若水和卫长杰,其他的人还在搜索另外的方位,听到声音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仍然是幻林的那些参天大树。
胸口的疼痛已经消失,站立不稳的我向后倒去,刚好被柳若水接入怀里,只来得及说一句:“把文今墨留给我……处置……”
就又晕了过去,心里非常郁闷,强烈郁闷,死老头,这个算是地图?你让我怎么交出来解脱自己?
可算好了,现在真的是拥有我,就
'69'二师兄
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热得发慌,就好像夏天,30摄氏度,却有99%的湿度,准确的说,像在一个蒸笼里面。
“嗨,你好!”
扭头,眨眨眼再看,瀑布汗,一个白胖的花卷,扭动身体打招呼。
好久才招回自己的魂魄和声音:“你?!花卷?!”
“讨厌,人家只是换个新发型就不认识啦,偶是馒头呀”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我怎么觉得他在跟我抛媚眼?
“怎么不理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