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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蓬,夏荷不在,幸好她帮我留了饭,虽然已经冷了,但我还是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下次应该带些糕点在身上才行。
'正文 难以承受的英雄救美'
难以承受的英雄救美
十六阿哥的性子跟十阿哥一样,说风就是雨。第二天一早刚吃过早饭,他就兴冲冲地来到四福晋帐内,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四嫂。”他们齐声对着福晋喊。
“十五弟、十六弟,怎么一早来了,找你们四哥吗?”福晋温和地对着他们问。
“不是找四哥。”十五阿哥看起来比十六阿哥要稳重些,十六阿哥不等十五阿哥说完已经急急地争着开口:“四嫂,我们是来向你借秋月的。”
“借秋月?”福晋看看我,“借秋月干什么?”
“我们想让她陪我们玩。”十六阿哥略带撒娇地冲到福晋身边,“四嫂,您就让秋月陪我们玩玩嘛。”
“这……”福晋有些为难,“这要问过你们四哥才行。”
“四哥昨天已经知道了。”
“他已经知道了?”福晋微愕,“他同意了?”
“四哥没有反对。”十六阿哥狡黠地说。
“那,秋月,你就好好去陪陪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要小心,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知道吗?”福晋吩咐着。
“是。秋月知道。”陪小孩子玩总比陪福晋去见那群女人好。
“谢谢四嫂。”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齐声道谢,说完,十六阿哥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往外走。
再次丢脸地与十六阿哥共骑一马来到处阴凉僻静处,十六阿哥邀功似地对十五阿哥说:“十五哥,秋月真的会唱很多好听的歌,不信你让她唱给你听。”
十五阿哥红了脸,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怀疑被别人当面告诉当事人,觉得不好意思:“十六弟,我哪有说不信?”
“你就是不信嘛。秋月,你再唱给十五哥听。”十六阿哥心急地想证实自己没有说谎。
我瞄了眼跟在他们身后那两个像看怪物一样看我的随从:“十六阿哥,你们能不能让你们的随从先退下。”
“不行,四哥说我们到哪他们都要跟着,不然不仅要重重惩罚他们,还要连我们一起罚。”十六阿哥有些后怕地说。不知胤禛对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单凭他那张脸就够这两小孩怕的了。
“那你让他们离远点。”我可不想被他们听到我们的谈话,然后回去打小报告。
十六阿哥和十五阿哥对望了一眼,十五阿哥板起小脸,对那两人严肃地说:“你们退远点。”
还别说,十五阿哥这么一板脸,真有几分皇子的威严。
“是。”那两个随从应了,远远地退到几百米后。
“好了,你们想听什么歌?”我望着十五阿哥问。
“什么都行。”十五阿哥也露出热切的神色。
“秋月,唱那个一起去放羊那首歌。”十六阿哥在一旁嚷。
“十六阿哥,那是《草原牧歌》,不是一起去放羊。”我好笑地更正,开始放声唱:“辽阔草原美丽山冈群群牛羊…年轻人哪,希望我能够和你一起和你一起看护牛和羊…”唱了两遍,到最后,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也跟着唱:“年轻人哪希望我能够和你一起和你一起看护牛和羊……”
想不到他们对音律这么敏感,我开心地让他们跟着我再唱一遍,这一次,他们大概也跟得上了,一首歌才教几次他们就会了,真是聪明。
我心念一动,“两位小阿哥,我再教你们一首。”
“狼烟起,江山北望…堂堂大清要让四方来贺。”
一曲唱罢,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神情激昂,异口同声,说:“秋月,我们要学这首。”
我就知道,这些个从小想当巴图鲁的人一定会喜欢这种歌。花了不到半个小时,这两个小孩已经记下了这首歌,可惜他们还是童声,唱不出那种悲壮豪迈的感觉,但他们脸上坚毅的表情还是很让人感动。
“秋月,你怎么会唱这么多好听的歌?”十五阿哥彻底服了,一脸羡慕地说。
“呵呵,我也是听来的。不过,我教你们唱歌的事可不能告诉别人哦。”
“为什么?”他们齐声问。
“因为我只是个小奴婢啊,怎么能教皇子呢?那是犯上的。好了,歌也唱了,十六阿哥是不是要开始教我骑马了?”我可不想再当“乘客”了。
“好。”十六阿哥爽快地答。
“秋月,你不会骑马吗?”十五阿哥好奇地问。
不会骑马真有那么稀奇吗?我哀怨地望着十五阿哥,说:“十五阿哥,奴婢也不是什么都会的。”
十五阿哥再次涨红了脸。
我见状大笑,真是可爱的小孩:“没事啦,不就是不会骑马吗?等会你们教我不就行了。”
十五阿哥不好意思地笑了。
“喂,你们把我们的马牵过来。”十六阿哥对着远处的随从招手,大声喊。
那两个随从把他们的马牵了过来,十五阿哥再次让他们退下。
我感激地对他笑笑,感谢他让我不用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好了,秋月,你骑我的马。”十六阿哥拉着他的马说。
我走到十六阿哥那匹褐色的小马旁,那马只比我的腰高一点点,看着也温驯,我放心地摸摸它的头,“好马儿,呆会可别把我摔下来。”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又同时笑了,我瞪了十六阿哥一眼,“拉好了,别只顾着笑。”
学着他们的样子,我左脚蹬着马蹬,双手攀上马背,一用力,翻上马背。
“秋月,你已经会上马了?”十六阿哥问。
“当然,没骑过马也见过骑马的。”我得意地说,那马儿突然动了动,我吓得“啊”地叫了声:“十六阿哥,你可拉好了。”
“没事,你放心。”十六阿哥拉紧了马,“好了,我要牵着它走了,你可要扶好。”
我小心地扶着马鞍,紧张地僵着身子坐在马上。
“秋月,你别紧张,放松点。”十五阿哥跟在一旁指点着。
有幸由堂堂两位皇子亲自教骑马,听着还挺不错,可惜只是两个小屁孩,不免有些煞风景。
十六阿哥慢慢牵着马儿走,马背一颠一颠的,总感觉心里没底,我随着马儿晃啊晃的,慢慢适应着。
“秋月,怎么样?好点吗?”十六阿哥问。
“还好。”我随口应道。
“来,你学着自己拉缰绳。”十六阿哥把缰绳交到我手上。
“没问题吗?”我拉着绳子,担忧地问。
“没问题,就这样拉着绳子让马儿慢慢地走。”十五阿哥说。
我小心地拉着绳,马儿很听话,慢慢地走着,我逐渐放松了心情。
“秋月,你试着轻轻夹紧马肚子。”十五阿哥又说。
我试着夹紧,马儿开始小跑起来,我忙放松,马儿又恢复走姿。
“秋月,不要怕,它不会跑太快的。”十六阿哥说。
我再次夹紧,马儿又开始小跑,跑了一小段路,我逐渐适应马儿的节奏。原来骑马是这么简单,我心中暗暗得意。
“十六阿哥……”我转头一看,却发现那两个小孩远远的落在我后面,我不禁有些惊慌,“你们怎么离那么远?”我大声朝他们叫,双脚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马腹,马儿一个发劲冲了出去。
“十六阿哥,救命啊。”我顾不得太多,惊慌地乱叫。
“秋月,你别跑那么快。”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的声音远远传来,我欲哭无泪,不是我想跑这么快,是马儿不听话啊。
我伏下身,死死抱着马儿的脖子,一个劲地叫“慢点,慢点。”马儿却不理我,越跑越快,耳边风声呼呼地响。老天爷,你不是想玩儿我吧,又要把我弄哪去?想把我摔死然后又丢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吗?还是知道自己错了要把我送回去了?
“秋月,秋月……”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我曾经设想过很多种离开这里的可能性,但从未想过是骑马摔死的,而且还只是匹小马,说出去都丢死人了。罢了,反正在丢死人之前我已经先摔死了。我紧闭上眼,趴在马上,剧烈的颠簸令我头昏眼花。
“秋月,慢慢直起身,拉紧缰绳。”身后传来急速的马蹄声。
是谁?拉紧缰绳?缰绳呢,我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还好,缰绳还缠在手上。
直起身?怎么直?我艰难地抬起来,眼前的景物在飞快地往后退,我心闷欲吐,马蹄声越来越近,我狠狠地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前蹄,高声嘶鸣。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我再也无法坐稳,直接从马上跌下来。完了。
即将坠地的一瞬间,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我,接着只听得一声闷哼,我被人搂着滚出老远。
“你没事吧,伤着哪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九阿哥躺在我身下,脸上苍白得不见半丝血色。
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似的,左肩痛得让我几乎难以呼吸,我挣扎着想撑起身,手一软,又跌回他身上。
“怎么了?”他惊慌地问。
“没事,只是有点手软。”我对他挤出一丝笑容。
“秋月,你没事吧。”十阿哥冲到我们身边,翻身下马,半跪着将我从九阿哥身上扶起。
“我没事。”
“九弟,你没事吧。”八阿哥担忧地问。
对了,刚才好象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不知摔到哪里?我忙看向九阿哥:“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九阿哥皱着眉爬起身,右手不自然地弯着,手肘处已是一片殷红。
“你的手……”我心一惊,想拉过他的手看仔细,他一闪身,我拉了个空。
“你……”我愕然。
九阿哥脸上闪过懊恼的神色,恶狠狠地说:“你在搞什么鬼?”
“我,我只是在学骑马。”我结结巴巴地说,不知为什么,面对他责备的眼神,我莫名的心虚。
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也冲到了,两张小脸同样的惨白,眼眶通红,“秋月,你没事吧。”
吓到他们了,我忙朝他们咧咧嘴:“我没事,别担心。”
“还是回去让太医看看吧。”八阿哥淡淡地说。
“我不用。”我忙说,微微动了动手脚,除了左肩比较痛外,别的地方倒没什么大问题,估计也就是擦伤,“倒是九阿哥要快点回去……”
“不用你管。”九阿哥打断我的话。
他怎么了?这么凶。
“九哥,你怎么了?”十阿哥奇怪地问。
“好了,还是快点回去吧。”八阿哥亦发现了九阿哥的伤,“九弟,还能骑马吗?”
“行。”九阿哥阴着脸说,一转头,他狠狠地对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说:“你们不许再让她骑马!”说完,还冷冷地扫了眼跟着他们的随从,那两人刹时吓得发抖。
“知道了,九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吓得齐声应道。
九阿哥翻身上马,左手持缰绳:“上来。”
对我说吗?见他瞪着我,我瞄瞄他的右手:“不用了,我还是坐十六阿哥的马回去就好。”
“九弟,你受伤了。”八阿哥提醒他,“十六弟,你上马吧。”
十六阿哥乖乖上马,八阿哥扶着我的腰,把我托上马坐到十六阿哥的身后。
“谢谢。”我看看九阿哥,他还阴着脸,“八阿哥,今天的事能不能不让别人知道?”
要是传到胤禛的耳里就麻烦了,而且,九阿哥还因为我受了伤,我死几次都赔不了。
“放心。”八阿哥微微点头,“十六弟,走吧。”
十六阿哥驾着马儿慢慢往回走,十五阿哥紧紧跟在一旁,一副怕我再跌下马的样子。见他们也吓得够呛,我不得不再次声明:“我没事,真的,以前学滑冰的时候摔得比现在重多了。”
“对不起。”十六阿哥闷闷地说,头也不回。
“好啦,都说没事了。”我回头看,八阿哥他们远远跟在我们后面,想到九阿哥手上那片刺目的殷红,我不由得揪起心。
“十五阿哥,你可以帮我去打听一下九阿哥伤得重不重吗?”
“好。”十五阿哥答道。
'正文 初遇太子'
初遇太子
回到帐内,夏荷不在,打发掉两位小阿哥,我脱去外衣检查身上的伤口,手上和脚上有些擦伤,不严重,只是肩膀那里淤青一片,看着挺吓人的。
出来时没料到会受伤,不知夏荷有没有带药品出来,只能等她回来再问她要了。
身上又累又痛,我歪在帐内休息。九阿哥的手不知怎样了,会不会骨折?忆起他苍白的脸,一定很痛吧。那天晚上我才重重伤了他的心,今天,他又因我伤了手,难不成我是他的克星?我倒宁愿他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恨我,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舍命相救。不是说他很风流吗?为什么我认识的九阿哥却是个情深意重的奇男子?我虽然喜欢他,但那只是对朋友的喜欢,没有那种怦然心动刻骨铭心的感觉。我该如何回应他的一片真心?
正烦恼,帐外有人在问:“秋月姑娘在吗?”
是谁找我?我忙整理好衣服走出帐外,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环站在那里。
“我就是秋月。”
“主子让我送药给你。”她上下打量着我,递过一个漂亮的白瓷瓶,“主子说了,只要每天薄薄地涂一层在伤口处就行。”说完转身就走。
“哎,你主子是谁啊?”我忙问。
她头也不回,径自走了。
知道我受伤的就几个人,十阿哥、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要送药也不会搞得这么神秘,八阿哥不想跟我扯上关系,应该不是他们,那就是九阿哥了,怎么又是他?
回到帐内,我打开药瓶,里面装着透明的药膏,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挑出一点涂在伤口,立时感到一阵清凉,痛感顿消,真是好东西。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又跑到我帐里。
“太医说九哥的伤没大碍,只是右手这几天会不大方便。”十五阿哥说,“皇阿玛派人问了,九哥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还有,这是治伤的药,给你的。”
谢天谢地,他没事。
“这是我跟嬷嬷要的伤药,你擦了就没事了。”十六阿哥也递过一瓶药。
我不客气地收下这两瓶药:“好了,消息说了,药我也收了,你们也该回去歇着了。”
“那我们走了,你好好歇着。”十五阿哥扯着还想留下的十六阿哥走了。
估摸着到吃晚饭的时间,我来到福晋帐内,侍候胤禛和福晋吃完饭,我端起夏荷泡好的茶递给胤禛。
“秋月,今天侍候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没出什么岔子吧。”福晋突然问。
我手一抖,差点没把茶洒到胤禛身上,胤禛手快地接过茶,瞥了我一眼。
我端起另一杯茶递给福晋:“没出什么事,就是陪两位阿哥玩了一会。”
“那就好。”福晋淡淡地说。
吃过饭,胤禛还要去康熙那,福晋就在帐内歇着,她说我白天陪两位阿哥累了,可以先回去,我忙告辞出来。
出了帐,却见胤禛远远站着,在等我吗?见他正看着我,我只好迎上前去:“四爷找奴婢有事?”
他没有回答,径自往我住的账蓬走去,入到帐内,他问:“你受伤了?”
他怎么会知道?
像是看出我的疑惑,他又说:“你身上的味道。”
没有什么味道啊,我擦那药是香的,没有药味:“爷闻得出来?”
他露出个讥笑:“那是琉球国上贡的上好伤药,这次临行前皇阿玛只赏了额娘和宜妃娘娘,前两天狩猎时十四弟的手受了伤,额娘帮他擦过。你那个药不可能也是额娘给的吧。”
果然是九阿哥。干嘛要把这么好的药给我,他自己却不用?
“今天九弟也受伤了,跟你有关吗?”
“奴婢从马上摔了下来,是九阿哥救了奴婢。”面对他犀利的目光我不敢撒谎,反正以他的手段要知道也不难。
“哼。看来九弟对你果真是不同。”
是真的不同,我也明白了,还能说什么?我或许只把他当朋友,但他却未必那么想。
“如果不想惹麻烦,我看你最好不要再擦那个药。”
“知道了。”我闷闷地答。
他看了看我的左肩,“这两天你不用去福晋那了。”
“谢四爷。”
胤禛走后没多走,他的贴身太监高无庸也给我送了瓶药,看到他给的药,想起九阿哥给的,我不由得叹气。九阿哥人不是说不好,也不是说我知道他悲惨的结局所以疏远他,其实有他那么帅的男朋友也挺有面子的,只是我从未没想过会在这里谈恋爱,更没想过要和别人的丈夫谈恋爱。
握着九阿哥送的药,觉得放哪都不合适,只好随身带着,有机会再还给他。
肩上的伤有些重,虽然上了药,还是隐隐作痛。在帐里躺了一天,期间两位小阿哥可能是因为内疚,来看过我一回,不过怕被人发现,我只让他们坐了一下子就走了。听他们说九阿哥今天也留在帐里休息,不过他那里肯定比我这里热闹,他是皇子,关心探望的人自然不会少得了。
到了晚上,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刚过了三更就醒了,再也睡不着,听到旁边夏荷发出微微的呼吸声,睡得正香,我干脆走出帐蓬,途中遇到巡逻的侍卫,我出示了四贝勒府的通行牌,他们也就没问。
走出营区,我坐在一个小土丘下,仰望星空,古代草原的星空特别的澄净,如同一面黑色的天鹅绒上镶嵌着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偶尔,还有流星划过。明知对着流星许愿是不可能实现,但我还是许了一次又一次的,每一次都是希望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就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不知过了多久,正准备回去,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我忙静止不动。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土丘上站定。
良久,一个颤抖的稍嫌尖锐的声音响起:“太子爷,请您还是回去歇息吧,这里风太凉,要是皇上知道会降罪奴才的。”
“滚。离爷远点。”太子冷冷地喝道。
原来是太子爷。说到康熙的这个太子,他的一生真的很可怜,一出生就被封了太子,却又遇上康熙这种长寿的皇帝,当了几十年的太子都转不了正,还有一大群出色又野心勃勃的兄弟,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简直让他变成活生生的箭靶,稍有差池就会授人以柄,地位不保不说,连小命都不保。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他,在这么巨大的压力下他竟然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