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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完结+番外-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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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衲敏朝两边看看,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吧?说太多了,吓坏这爷几个了?也是,咋看乌拉那拉皇后,也不该懂这些。心中哀叹:近来得宠,都忘了做皇后应有的本分了。急忙低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还是弘纬心理素质好,听皇后叽里呱啦一阵宣讲,最后,居然还能理清思路。在脑子里一琢磨皇后的话,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反正说话之人乃是自己母亲,从善如流便不是罪过,更不算丢面子。急忙对皇后拱手施礼,口里说:“皇额娘教训的是。儿臣回去后,会好好思量您的教诲,认真学习。在礼部,好好为皇阿玛办差。”

此时,雍正也回过神来,对皇后笑笑,“你这番话,可是要吓坏孩子们了。”

弘经一笑,“儿臣听皇额娘一句话,顿时明白了这些日子十三叔谆谆教导。藏富于民,方能长治久安。儿臣记下了。”

雍正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广施仁政’吧!弘经,这点,你要好好学。弘纬,你心地仁孝,这点,朕与你皇额娘都很欣慰。不过,该狠下心来的时候,也该狠心。否则,对贪官污吏仁慈,便是对百姓暴政。明白吗?”

弘经、弘纬急忙站起来,躬身称是。

雍正吩咐他们下去休息。弘琴磨叽着不肯走。“皇阿玛,您还说哥哥他们。您整日里,还不是就知道往国库里搜银子。您可知道,这也是藏富于国!给百姓减点苛捐杂税吧!”

雍正大笑,“哦?固伦公主也知道轻徭薄赋了?好,减税这事,朕会交给户部去办。不知公主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啊?”

弘琴嘿嘿一笑,磨磨蹭蹭挪到雍正身边,“皇阿玛,前几天您忙着吃药针灸,我都没来得及问您。您怎么知道纯贝勒要篡位?还事先安排好了?跟我说说呗!”

“呃,这个——好吧!”

雍正这边说些如何挖坑等弘历跳的“旧事”。那边,弘经、弘纬告辞离开,还未出御花园月门,就听身后一女子叫:“二位贝勒请留步,奴才有事禀报。”

二人扭头一看,乃是如今中宫第一女官——西林觉罗谨言。

弘经年过十三,这两年越发谨慎自重,很少直面宫女说话,见谨言过来,侧过身,看着弘纬,不吭声。弘纬无奈,只得问她:“谨言姐姐,你有什么事?”

谨言依礼跪拜,磕头行礼,一字一句,咬着牙往外嘣:“奴才要告金陵曹家,欺凌我无父无母之八岁幼女,侵占我祖上家产银钱,共计二百八十九万两白银。请二位贝勒接诉状!”

说着,一份发黄的状纸,就呈到二人面前。

139红楼惊梦

西林觉罗谨言一双手,高擎着一张发黄的状子。不等二位贝勒接状纸,双眼一闭,两行泪便淌了下来。

弘纬叹气,“谨言,如果爷没记错,那金陵曹家,本是你外祖父家。你父母的婚事,还是当年圣祖亲自指定。怎么,你要告你母亲的亲兄弟、你的亲舅父吗?”

谨言含泪冷笑,“宝贝勒此言差矣。曹家确实是我外祖家不错。然而,我西林觉罗氏,也是满洲大姓。我家女儿,岂容那包衣奴才欺压。当年,父母故去之时,留下祖产于我度日。本以为,外祖家能念及圣祖指婚,怜惜奴才这个无依无靠的幼小外孙。哪知,圣祖故去,他们便翻脸不认,全然不顾我母在天之灵。借着种种名头,将祖上家产骗个干净。若非奴才家中老奴拼死相护,奴才借着小选入宫,恐怕,连奴才这条命,也要叫他们逼迫了去。往年,奴才年幼无知,不能为祖上争气。如今,奴才也懂得什么叫法不容情。莫说那曹家早就不将奴才当亲戚。就是他们天天巴不得将奴才供起来,奴才,也绝不能将这欺瞒拐骗之事,替他们遮掩,平白污了圣祖清名。否则,知道的,说曹家贪得无厌、无情无义;不知道的,还以为圣祖意图与包衣奴才合伙,骗奴才家的钱财!奴才虽为弱女子,也知道君父盛誉,不容质疑。恳请二位贝勒接状纸,还奴才家产、还圣祖清誉!”说着,捧着状纸,便叩下头去。

这一番话,委实说的过了。拿康熙做引子,逼得弘经、弘纬不得不接。弘经示意身边小太监接过来,对弘纬吩咐:“我拿到十三叔那里去。他是总理王大臣,叫他看看该如何办理。你安抚一下谨言,叫她好好伺候皇额娘,不必担忧。如若属实,朝廷自会还她一个公道。”

说着,领着人先走。弘纬站在谨言跟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终究还是说:“不愧是状元之女,聪明能干、能屈能伸、善于审时度势。”

谨言叩头辞谢,“奴才不敢。奴才只知伺候主子、孝敬长辈。贝勒爷夸赞,奴才实不敢当。”

弘纬冷笑,“罢了。你是皇额娘心爱的女官,平日里,有你伺候,爷放心。刚才,宁贝勒的话,你也听见了。回去好好办差。伺候好主子,主子自是不会亏待你。至于你今日所说,等查证属实,自会还你西林觉罗氏一个公道。去吧!”

谨言叩头离开。弘纬站在月华门外,望着她一步一步往回走,心中感慨:难道,当初赐婚,真赐错了?那曹家,连独生外孙女的嫁妆,都敢私吞?罢了,眼看皇后如此疼爱这个谨言,如今,曹家又不行了。就帮帮她,权当是孝顺皇后吧!

那边,弘琴笑的毫无仪态可言。“皇阿玛,您原来早就把设计小四子的法子想好了?就等着他自个儿往里跳呢?哎呦,可笑死我了!早知道,您就该装病,吓唬吓唬他!您不知道,这几天,他那后院,热闹着呢!”

衲敏拍拍闺女,“好好坐着,别晃来晃去的,叫人看了笑话。”转脸问雍正,“皇上,您这一步,太险了。好在十三弟他那里依计行事,没有错过什么。若是十三弟那里有一点不好,您这边又病着,孩子们又小。总不能,真由着宝贝个丫头胡闹吧!”

雍正听了,一笑,“咱们家的宝贝丫头,可是比别人家的阿哥都厉害呢!皇后你不知道,那天,弘琴在大殿上,可是把张廷玉、鄂尔泰两人都给震唬住了。虽说是招险棋,其实,朕心里,还是不愿意看到他们兄弟争夺。本来,朕还给十七下密旨,若朕与十三皆病重不起,教训弘历之事,自然由他来办。唉,若是弘历能像二伯父那样,敦厚实诚一些,不去偷什么传位诏书。朕,其实,还是愿意他能在朝堂上,辅佐君王。只可惜,这孩子,还是没明白朕一番苦心。”说完,又是一阵叹息。

弘琴撇嘴,“那有什么。他帮着您把当年先帝的传位诏书都给翻腾出来了。也算是大功一件。皇阿玛,儿臣想,过两天去看看四哥。嘿嘿,也算是我们兄妹情分。您看,行吗?”

衲敏急忙摇头,“你去那里做什么?眼看都长成大姑娘了,看看六公主、七公主。比你还小,绣花做针线,个个像模像样。你还不好好学学。净操些闲心。”

雍正不以为然,“想去就去吧。弘纬前两天也说,想到宫外走走。还提起,想到你大伯、二伯府里看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亲堂兄亲堂姐。弘纬不方便看你伯母们,你就去陪着说说话。也显得咱天家情分。你皇额娘身子弱,对宫务、命妇,能帮衬着,你就要多帮衬着。多接触些命妇,将来,也有好处!”

一番话,说的衲敏笑了,“是了。咱们公主是该多跟王妃命妇们见见。好吧,回头看看小宝、宝宝什么时候有空,你们三个一起去。你不是喜欢去弘皙家里吗?这次,就趁机把弘皙家和你大伯家,还有你四哥、五哥家,都转转。跟你伯母、嫂子们学学怎么管家。”

弘琴听了,心中苦笑:还真把咱当闺女养啦?嘴上只得谢恩。心想,别家还倒罢了,老大家——打死都不去!

他们一家三口在这边说着雍正如何给十三、十七下旨,一旦弘历闹事,便如何如何。只是,雍正没说明的是:一旦弘经、弘纬安全受到威胁,血滴子立刻出动,拿弘历项上人头。交由皇后发落。

没想到,在这次事件中,两个儿子临危不惧,沉着应对。其表现,可圈可点。别看表面上,是弘琴出头。实际上,从淑慎公主回京,这三个人,就开始逐步布置。难得的是,他们居然还能处处配合自己安排。听粘杆处说,宁贝勒谨慎心细,宝贝勒统管全局。兄弟俩都很照顾固伦公主。对此,雍正很满意。皇家子弟,能做到这些,着实难能可贵!皇后会教孩子啊!他们关系好,将来,一定会如同二伯与先帝、自己与十三一般,成为一对明君贤王、流芳百世!

谨言告状之事,衲敏晚些时候,回到仁和堂才知道。坐在炕上,望着谨言跪地叩头,含泪哭诉,衲敏不由叹息。难道,这就是红楼梦之惊变?

衲敏本来还想多问,还没张口,便觉得头有些晕,浑身乏力。摆摆手,叫小宫女把谨言搀起来,柔声安抚:“好孩子,难为你这几年忍气吞声,受了委屈,也不敢说。放心吧,这件事,朝廷会给你个公道的。本宫也不会眼看着子民受欺凌,而无动于衷。回去洗洗脸,想歇会儿,就歇着。等心情好了,再来伺候吧!”

谨言听皇后这么说,心中酸涩,登时把持不住,又哭起来。

一旁搀扶她的宫女也跟着落泪。衲敏陪着掉了两滴泪,心里暗暗琢磨:你家虽说是满洲大姓,入关也不过两三代,居然就积累这么多财富。不着人眼馋才怪!世家世家,除了孔夫子家,哪有不没落的!唉,这就是搜刮百姓、不积阴德的下场啊!

转念再一想,就算谨言祖上跟着清兵入关,烧杀抢掠,积累下家财万贯,理应遭报应。那也不是谨言的错。没道理叫这个小姑娘代她祖宗遭罪。便又安抚几句,叫她回去休息。

雍正在里间听明白了,叫来高无庸,直接给吏部、刑部下旨:严查曹家私吞西林觉罗氏家产一案。

于是,接下来连着两个月,弘纬每天完成上书房师傅教授课程之后,便是领着人跑刑部、户部,帮着弘经查曹家旧账。

这一查出来,还真是叫人咋舌。曹家这帮老爷们儿,干点儿什么不好?就是贪污,那也是多少有些技术含量,能做到后世“和大人”那般,至少能叫人竖起拇指,赞一句“聪明”!瞧瞧人曹家:先是骗姑爷、姑奶奶,说想娶外孙女,做嫡孙的正妻。结果,婚书还没定,就趁着姑爷、姑奶奶先后离世,把西林觉罗家的土地、房产,倒卖一空,得来的银钱,全吃喝嫖赌,没过几年,就挥霍无几。前年,又故技重施,骗来姨太太家大姑娘。这回是真娶了,就是狮子大张口,要了五十多万两嫁妆!

弘纬盯着桌上证词、证据,冷眼瞅着堂下跪着的一帮曹氏老爷们儿,心头火起,上来对着曹家大老爷,一个窝心脚,踹到堂下。眼看那老头儿抱着圆圆的财主肚,顺着台阶,滚了两滚。曹大老爷不敢喊疼,不顾满头满脸血,趴在地上呜呜低叫,一动也不敢动。

发了火,弘纬心里这才好受些。冷冷吩咐刑部、户部官员:“好好查!把那些金陵世家,连同江南贪腐蛀虫一个个都给——都给爷揪出来!”一甩袖子,对着弘经拱拱手,径自离去。

刑部、户部官员吓了一跳,面面相觑:这还是咱们那个堪比谦谦君子的小十阿哥?

这帮人正狐疑,就听一声咳嗽,赶紧低头做事。小十阿哥是否谦谦君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咱们上头,就有个堪比当年冷面王的小九阿哥哟!

弘纬领着人,回到皇宫,先去仁和堂见皇后。到了门外,等候通报之时,瞅见谨言领着几个宫女,端着一碗药进来,大老远都能闻到苦涩的药味儿。弘纬皱眉,问:“谁病了?”

谨言躬身回话:“回宝贝勒,主子娘娘身体有些不舒服,奴才刚熬好药,正要送上去。”

弘纬还要再问皇后怎么了,桃红便出来迎接,“宝贝勒,主子娘娘请您进去。”

弘纬点头,想了想,亲自端过药碗,捧着进来,先给皇后施礼,接着,便将药碗递上来,嘴里问:“皇额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衲敏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没事儿。就是总觉得没劲儿。叫太医过来,开些滋补药吃着。”桃红、画眉伺候着喝了药,衲敏扶着弘纬坐起来,说了会话,便问曹家案子如何。

弘纬皱眉,大致说了,看看守在门口侍立的谨言,想了想,叫她进来,吩咐:“曹家确实昧了你家祖产。这个,户部已经查清楚了。只是,曹家外头看似光鲜,其实,早就寅吃卯粮、入不敷出。怡亲王命人抄家,也只抄出来两千两银子。他们家在南京,倒是有几套老房子。毕竟,你是功臣之后,理应还你个公道。若是你急着要,爷再想想办法,将那房子、田地卖了,折银子给你。你意下如何?”

谨言跪地谢恩,“奴才谢宝贝勒。本来,奴才家产,叫人坑走。是奴才不够谨慎。如今,朝廷能给奴才公道,奴才心中,已经感恩戴德。奴才自入宫后,满心只剩下伺候主子。哪里用得着什么银钱。既然宝贝勒问询,奴才斗胆。敢问,可否将这些银钱,以奴才父母的名义,捐给那些无依无靠的孤苦百姓。也算是奴才这个做女儿的,给奴才父母尽孝了。”

衲敏听了,直摇头叹气,“你一片好善心,真叫人心疼。只是,将来,你是要出宫嫁人的。没些嫁妆傍身,岂不是叫人小看。这样吧,宝宝,叫他们把曹家搜出来的银子全部留给谨言。另外,有什么古玩字画的,也折价留下。再留下两个庄子,算是这孩子将来的嫁妆。好歹,也是为满洲姑奶奶,人又争气。将来,求你皇阿玛恩旨,指个好人家。安安生生过日子,也算是咱们主仆一场,多年的情分。谨言,你看怎么样呢?”

小剧场:

曹雪芹:表妹,我家没钱了,我娶你,嫁妆就别要了吧?

谨言:哦?你娶我,不要嫁妆?

曹雪芹媳妇:滚,你个不要脸的!要娶西林觉罗家姑娘,先把我家嫁妆还回来!

曹雪芹:好,你去找十阿哥要吧!都在他家呢!

十阿哥:滚,爷心里有人了!

九阿哥:别呀,江山美人,总得给哥哥留一个!

谨言:一帮神经病,算了,我学妙玉出家!

呃……

140高堂训子

听皇后一番话,处处真心实意,谨言跪在地上,忍不住流泪,“奴才谢主子,主子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只愿主子健康长寿,便是奴才和天下万民的福分!奴才谢主子恩典!”

衲敏淡笑,这孩子,倒也实在,不说那些个“愿意永远伺候主子,不出宫”的混话!吩咐桃红、画眉,“扶谨言起来吧。你们婆家也算定下来了。碧荷一出嫁,你们再一走,我身边就剩下谨言一个大宫女。趁这几天,先把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了,省得将来,还得去你们婆家找你们询问。”

桃红、画眉一笑,蹲身万福:“奴才遵命。”说完,两人拉起谨言,一同出去交接工作。

弘纬听皇后这么说,想了想,“皇额娘,碧荷嫁人,桃红、画眉又要出宫,您身边只有谨言一个得力的,总归少了些。儿臣那里有个十二岁的小宫女,说来也巧,名字叫籽言,跟谨言正好凑一块儿。不如,派到您身边,只当是替儿臣尽孝,伺候您了。您看如何呢?”

衲敏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算了吧。谨言就是我从你姐姐那里要来的。你身边得力人手本就不多,我哪能再从孩子们身边要人?叫别人家看见,不够笑话呢!”

弘纬一笑,“做儿女的孝敬母亲,哪里就笑话去了?再说,儿子平日近身伺候,也不用宫女。小太监们就足够了。那个籽言,人老实,做事肯用心,不张狂,关键是,一手针线,不必画眉差。您先将就着用,等将来内务府那里有了合适的,再换她回来就是了。”

衲敏听了,点头,吩咐王五全到阿哥所把籽言接来。用度先比照二等宫女,一个月后,再酌情提升。

说完了这事,弘纬就琢磨方才谈及的曹家弊案。一面想,一面跟皇后随口说了些。

衲敏听了,不由叹息,“这是何苦?家道中落,又不是没钱度日。总比老百姓强吧?难道,就为了维持锦衣玉食的生活,连律法都不顾了?最后弄得抄家灭门。唉,真是想不开呀!”

弘纬无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些人,真是叫惯坏了!皇额娘,这样的事,曹家不过是个例子。就在皇城咱们眼皮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个这样人家呢!至于贪污受贿、欺凌百姓的那些腌臜事,就更别说了!真真叫人气极!”

衲敏想了想,拍拍儿子脑袋,“你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气个什么气!现在你又能管什么?我只盼着,你别学那些人,将来纸醉金迷,忘了老祖宗刀耕火种、披荆斩棘、创业不易就行了!万不可学弘历那个败家子,好大喜功、喜听逢迎,就爱标榜什么‘向圣祖学习’。每次听到他那论调,我都想吐!”

弘纬听了,颇觉尴尬,“圣祖怎么了?他仰慕圣祖,也没错啊?”

衲敏噗嗤一声,强忍住笑,四下看看,见没外人,这才搂住儿子小肩膀,“宝宝,做娘的跟你说,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其实啊,康熙皇帝,算是个比较有成就的皇帝。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缺点啊。你看看,到现在,慈宁宫后院里,还有几十号太妃、太嫔、太贵人。不说他好色,我都不知道该用哪个词!还有,你要知道,单是人老糊涂,他晚年做的那些个糊涂事儿,可是叫你阿玛跟你十三叔,拼了命,熬了七八年,才缓过劲儿来。幸亏那几年没什么大的天灾**,不然,国库里的银子,到现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还有,在教育子女方面。要说,你的叔伯,真是不少。有才干的,更不在少数。可是呢?窝里斗,先是斗瘪了老大、老二,雪藏了老三。接着,老八一直到十四,折腾地民不聊生。眼见着上一辈好多了,总算不夺嫡了。弘历那个逆子,又蹦跶出来。现在想想,我心里都扑扑通通一阵乱跳。你说,有那空折腾,还不如学老大,闷在家里生孩子玩儿呢!”

说完了,衲敏再四下瞅瞅,“宝宝啊,这是咱娘俩说些知心话。你可不能学你四哥,没事就标榜什么祖传孙。你爷爷没的时候,还没你呢!要跟你阿玛学,别跟你爷爷学。我也不指望你跟小宝给我挣什么诰封。将来,要叫百姓们都有衣穿、有饭吃、有地方住,不用担心没活干,不用害怕干了活拿不到工钱,不用忧虑‘生得起孩子养不起’。这样,我就很高兴了。这些话,是咱娘俩的悄悄话,你可不许往外说!”

弘纬脸色发红,带着三分委屈、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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