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雍正皇后种田记 完结+番外-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衲敏听着味道不对了,便闭口不言。

雍正等了半晌,也没见皇后反驳,颇感无力。又觉着皇后似乎缩成一团,看来,真是冷了。遂叹口气,伸开胳膊,将皇后拦在怀里,嘴里埋怨:“都跟你说了,小十身子随我,喜寒怕热。怎么也不靠近些。太医早就嘱咐,说你身子就不能受凉,又给忘了!”

衲敏浑身僵硬,半日,方用手抵住雍正胸膛,幽幽开口:“对不起,皇上,对不起。”两行泪,热乎乎地就流到了枕头上。

小十宝宝张着耳朵,留神细听。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结果,“哈!”打个哈欠,呼呼睡了。这一回,可算是真的睡着了。

106武陵春

雍正叹口气,搂紧皇后,“你呀!”

衲敏接着哭,“是我太任性了!是我错了!皇上,我错了!”其实衲敏真不认为自己错了,但是如果今天不这么说,那往后的日子,可就真的没法儿过了!无论如何,不能叫孩子们有个失宠的皇额娘啊!要不然,还不如领着小十在山沟里过一辈子呢!

雍正轻轻拢拢皇后头发,“你呀!心情不好,那么多奴才,任你打,任你骂。大不了,过后厚厚地赏了就是。怎么能这么任性呢!要知道,这次,为了你,朕连血滴子都出动了。幸亏你还留个心眼儿,没把事情泄露出去。要不然,看你怎么收场!”

衲敏撇嘴,特权阶级呀!你心情不好就打奴才,那奴才们心情不好,打谁?嘴里却说:“是,我知道了。”

雍正觉得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便浑身舒坦。毕竟是五十多的人了,忙了一天,如今,妻儿平安,一颗心放下,更加困倦。抱着皇后,轻轻说:“睡吧!明天你还要见蒙古诰命呢!”

衲敏点头,“我想叫十三弟妹和十七弟妹陪着我一起见。这样也有个帮衬的。您看行吗?”

对兆佳氏与钮钴禄氏,雍正没什么不满意的,立马就同意了,“好,你看着办就行。等你见完她们,木兰会盟也该结束了。咱们一块儿回去。弘经跟弘琴还来信,问弘纬怎么样了。朕都没好意思跟他们说实话呢!”说完,伸手在皇后背上掐两把,“看你把朕难为的!”

衲敏疼的直咬牙,“嗯,知道了,回去后我就跟他们说实话。断不叫您为难,还不行吗?”

雍正再掐两把,“行了,既是一开始就瞒着,往后还是别说了。免得这些孩子有样学样,将来一个个向你看齐!朕的粘杆处,就干脆改名叫寻人处得了!”

衲敏给雍正说的脸红,往大叔怀里一趴,“改就改呗!真是的!睡觉!不说了!”

雍正一笑,长出口气,帮皇后拉拉被子,“睡吧!”

又过了几日,衲敏在兆佳氏与钮钴禄氏的帮衬下,总算挨个儿把蒙古众王妃诰命见了个遍儿。恩威并施,安抚一番,算是完成了国家第一夫人此行的工作任务。除了公事,又不可避免地接见了察尔汗多尔济之母——弘吉拉氏。前几年,弘吉拉氏每年都到京城拜见太后、皇后。跟皇后说些羊毛编织生意,另外,顺便提醒:俺们家察尔汗可是一直对固伦公主念念不忘。等着公主十五岁的时候,就来迎娶。您可别忘了呀!

弄得衲敏一见到她,就想到自家宝贝而娇悍的弘琴。趁弘吉拉氏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问碧荷:“固伦公主在京里没事儿吧?”我说她那么个爱热闹的人,怎么宁愿在呆在京城拍蚊子。原来,是忌讳着眼前这位的儿子呢!兆佳氏与钮钴禄氏见皇后如此,急忙跟弘吉拉氏说话,替皇后遮掩小动作。

碧荷摇头,“没事儿。京城那边传来消息,一切安好!”

衲敏一笑,“有事也是她又欺负哪家权贵,叫我回去给她摆平呢!”

弘吉拉氏斜眼瞧着皇后这番动作,不以为意。察尔汗的婚事,乃是萨满法师指示,她相信苍天腾格里会给她的儿子,安排一位贤德的妻子。等她到了地下,见到老爷和大姐,也能不负重托了。

无疑,弘吉拉氏高估了她的天神腾格里。人家是萨满教的天神,却不是弘琴公主的天神。这个错误的认知,间接导致了日后那一波三折的故事!

当然了,这是后话。

皇后这边接见弘吉拉氏,雍正那边同时接见察尔汗多尔济。雍正瞧一眼察尔汗上的折子,问:“这么说,你打算在部族里使用火器了?”

察尔汗躬身回答:“皇帝陛下明鉴。明朝初期,明成祖曾派大军屡次攻击我蒙古各部。论骁勇善战,那文弱的汉人,怎么能比的上我蒙古勇士。然而,汉人使用的火枪阵,着实厉害。因此,我蒙古各部才不得不屈居汉人之下,离开丰美的漠南,像西北迁移。以史为鉴,奴才以为,汉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们的东西,还是有很多好的。比如茶叶,比如火器。奴才不仅想自己使用火器,还想借此觐见之际,进言陛下,扩大神机营,普及火器。”

雍正想了想,看看怡亲王,方对察尔汗说:“你说明初,汉人火器厉害。殊不知,如今制作火器最厉害的,不是汉人,而是洋人。朕也认识几个,前几年,已经派他回国,给朕寻访熟知火器制造的工匠了。想必,这两年就要回来了。你要是感兴趣,到时候去北京看看。”顺便也见见朕的宝贝闺女,最好能把你给吓跑了,哈哈!

雍正大叔假公济私之举,令怡亲王颇为好笑。散朝后,回去跟兆佳氏一说,兆佳氏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不止皇上,四嫂也是呢。今天你是没瞧见她召见弘吉拉氏的场面,就差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十七弟妹还悄悄问我,弘琴公主那么泼辣,就算担心,也是弘吉拉氏担心她儿子才对呀!”

十三听了,呵呵一笑,转脸问:“听说十七弟妹跟十七弟闹别扭了,可有此事?”

兆佳氏淡笑,“谁家舌头不磨牙?不过是果亲王多说了两句,十七弟妹顶着回了句话罢了。怎么就传出来又闹别扭了?弟妹要真是那么泼辣的人,还有孟氏什么过头儿?”

十三听了,也没多在意,“罢了,没事就好。”

兆佳氏摇头,“要说没事,也不算。孟氏又怀孕了。可是,十七弟妹成亲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不仅我,就是四嫂也替她着急。那天偷闲,四嫂召来御医,给十七弟妹请脉。一切安好。四嫂多问了几句,哪知,十七弟妹登时就哭了出来。说——”兆佳氏犹豫一下,狠狠心,接着讲,“说果亲王这么多年,去她屋里的次数,用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也就是弟妹贤惠,凡事不与人争,要是换了别人,唉!”

十三听了,大吃一惊,“竟有此事?”怪不得,十七子嗣单薄,原以为是他身体不好,现在看来,孟氏专宠,才至此。十三当即注意,暗暗记在心里。

过了几日,班师回京。除了原来的人马,还带上几位蒙古王公。其中,就有察尔汗多尔济。

钮钴禄氏半靠在车厢上,咂摸着昨夜那番滋味儿,不觉脸就红了。身边丫鬟打趣:“哟,主子,这大秋天的,您怎么一脸春色呀?”

说完,几个小丫头嘎嘎乱笑。钮钴禄氏懒得搭理她们,“一边儿玩去!”

几个丫鬟瞅瞅外头,“得,是该一边去了。这不,到地儿了,咱们王爷,亲自接他媳妇儿来了呢!”

“就是,咱不一边儿去,还能二边儿去?”几个人叽叽喳喳掀开车帘下车。钮钴禄氏看看外头,确实到中途休息的地方了。想起几个丫鬟说的话,怕等会儿去伺候皇后时,妯娌们笑话,便转身翻出妆奁,修饰一番。正在忙碌中,车子又一震,有人进来。钮钴禄氏头也不回,“梅香,我的那朵玫瑰金花是不是在你左边的盒子里,找出来给我戴上。”

一只手举着金花伸过来,轻轻别到钮钴禄氏发簪上。钮钴禄氏又对着菱花镜仔细看了一番,觉得满意了,这才转身,“咱们走吧,别叫主子娘娘久——等——,”刚转过脸,钮钴禄氏便睁大眼,“王爷?”哪有梅香的影子?“您——给我戴的花?”

十七看自家福晋高兴又不敢喜露于色,委屈又不敢显露出来,期期艾艾,别别扭扭,半羞涩半欣慰的模样,心中一动,想起十三哥的话,便柔声说:“走吧,皇兄和四嫂还在等着咱们呢!”

钮钴禄氏只顾点头,不妨,就给十七拉住手腕。到了车帘处,这才明白,急忙挣扎,“爷,这于理不合!”心知不可,手上却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十七就把手放开。

十七一笑,“我扶你下车,等下了车,就放手。”

钮钴禄氏听了,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只得点头。哪知等下了车,十七还是轻轻握着自己。急忙在心里琢磨一番,张了几次嘴,还是没说出“于理不合”的话来。

雍正领着皇后、十三夫妇远远望见十七夫妇联袂而来,不由对十三笑笑,“看来,咱们果亲王府,快要添丁了吧?”

十三躬身笑笑,“臣弟也是这么想的!”

兆佳氏冲皇后眨眨眼,两人会心而笑。

文武百官于太和殿前亲迎,以三阿哥弘时为首,十二阿哥弘喜为末,五位阿哥站在一堆王爷贝勒身前,恭候父母仪仗。一众嫔妃、三位公主则是陪着皇太后在慈宁宫等帝后前来请安。

雍正五十多岁的人了,忙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回到家里,也想休整休整。见百官清肃,宗室严整,便勉励几句,叫众人跪安。领着皇后与儿子们一起拜见太后。

乌雅氏太后一个来月没见到大儿子,心里虽然没三分想念,但脸上还是得表现出十分慈爱。伸手拉过雍正,叫他坐在自己身边,“皇上啊,这次出去,辛苦了!”

雍正冷笑,“儿子是为大清江山社稷,不辛苦!”

乌雅氏太后看惯了大儿子这模样,不以为意,又拉过来皇后,叫她坐到另外一边,“皇后伺候皇上,劳累了。”

衲敏急忙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连摆手,“臣妾份内之事,不敢谈劳累。”

乌雅氏太后笑笑,又拉过来小十,“哎哟,哀家的小孙子哦,听说病了?好了没呀?想吃什么,皇玛嬷叫人去给你做。”

小十奶声奶气地回答:“回皇玛嬷的话,我还不饿。但是,我想吃皇玛嬷亲手做的枣花糕。”

乌雅氏太后嘿嘿笑笑,“好,皇玛嬷叫人去给你做。”

雍正跟衲敏互相看看,都憋着笑不说话。好在小十也没计较是不是乌雅氏太后亲手做的。倒是众人对这位慈爱的太后又多了几分看法。

雍正耐着性子跟亲娘说会儿话,就以国务繁忙为由,告退去了养心殿,临走时还带走几个儿子,美其名曰,考察功课。衲敏领着三位公主,招呼着嫔妃们陪太后说话。

乌雅氏太后聪明,自然也明白儿子对她不过是敷衍居多。心里虽然不快,也无可奈何。对着皇后,也没多少精神应付。随口说了几句,便叫皇后回去歇着。

衲敏点头,又陪了太后一会儿,这才领着三位公主和众嫔妃下去。

出了慈宁宫正殿,六公主、七公主叫奶嬷嬷带到偏殿休息。五公主弘琴则拉着皇后的手,一个劲儿讲最近的见闻。衲敏笑着耐心听女儿说话,叫众嫔妃各自散去。错眼瞅见海贵人带着满脸的羡慕,望了皇后母女一大会儿,等嫔妃们都散完了,这才转身回去。叹口气,两位小公主也快四岁了,是该给她们的母亲提提位份了。

当天晚上,雍正来景仁宫,衲敏就跟他说了,想把海贵人提为嫔,又说六公主、七公主越来越大,有亲娘帮衬着,将来婆家也好找些。

雍正对海贵人印象不错,觉得这人像懋嫔,不争不斗,又对皇后是极为敬重。立刻同意,并亲赐封号“安”。

等安嫔册封之事安排下来,雍正也将诸位阿哥的功课考量一番。弘时自然是得了个“稳重中肯”的评语,对弘昼少不了申斥一番,弘经年纪小,功课做的认真,偶尔有错,雍正也没多说。十二阿哥跟十阿哥同岁,俩人一齐得了一番勉励。至于弘历,雍正没有多说。

诸多事务,不一而足。等到秋天过去,立冬之后,雍正渐渐更忙了。这日,并非大朝,一大早,雍正就带着高高无庸来到景仁宫,叫衲敏换上平民衣服,说要出去一趟。

衲敏暗暗瞅雍正脸色,不是很好。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换了衣服出去。临出门时,五公主弘琴赶上来,一把抱住雍正大腿,吵着闹着要跟出去。雍正无奈,只得答应。

马车出了景阳门,吱吱呀呀行进在闹市中。雍正缓和下脸色,“皇后,朕今日,就给你和弘晖一个说法。”

衲敏挑眉,想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弘琴问了句:“是不是要处置武氏呀?”

衲敏一惊,武氏?是呵,要不是有人提起,她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呢!

107溅血鸳鸯

若不是弘琴提起,衲敏都快忘了武氏这个人物。现在反过来想想,那也是个苦命的人呢!再回头看雍正,脸色说不上好看,却也没有多难看。想来,雍正大叔今天,是下定决心要处置武氏了。原本,在衲敏心里,十分不喜武氏。然而,到了这一刻,她反而不愿意深究了。真要算起来,害死几位皇子的,是雍正,而非武氏。若不是他非要将人家弄到京城,如今的武氏,也应该儿女成群,含饴弄孙吧?男人就是这样,你做错了事,还要让别人去承担。唉!

雍正听到皇后叹息,轻轻握一下她的手,“朕既然决定还你和弘晖一个公道,自然就会做到。你可以相信朕!”

衲敏摇头,“臣妾自然相信您。臣妾叹气,是因为武氏。这孩子,太执拗了!走到今日这一步,不知道该怪谁!或许,臣妾以前,对她关心太少了。想来,臣妾也是有责任的!”

雍正皱眉,“你有什么责任。一个侍妾,连庶福晋都算不上,还要当家主母关心?也太抬举她了!”

衲敏听了,回想当日雍正对武氏择轻处罚,两相对比,更觉心寒,索性闭口不语,扭过头来,透过车上纱窗,看街上景色。

弘琴两下瞅瞅,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握住雍正大手,“皇阿玛,额娘心软,不忍心惩处武氏。到时候,您能将武氏特赦吗?毕竟,她也跟您二十多年了。”

雍正听了女儿的话,再看看皇后将脸隐在车帘后,遂幽幽叹口气,“再说吧!”皇后心软,可是只对别人;对朕,她可是说甩就甩,说踹就踹,不带含糊的!

弘琴听了,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喽!”衲敏听了,强忍笑意,谁跟你说定了啊?

不多时,马车停下,高无庸在车前回话:“主子,到了!”

雍正点头,率先下车。衲敏领着弘琴跟上。下了车抬头一看,宗人府牌匾稳稳当当挂在大门上。雍正径自入内,早有当值官员跪在门口迎接。

衲敏拉着弘琴随后进入正堂,雍正也不入座,对着前来迎接的两名官员,问:“可看到朕给你们的密旨,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仙鹤补服官员大约四十开外,率先躬身拱手:“回皇上,臣等刚接到密旨,已经明白今日审案之事。”

身后锦鸡补服官员补充:“臣等必严密口风,今日案情乃是机密,请皇上放心!”开玩笑,皇家机密,不这么说,能走出去不能还不一定呢!好容易一家团圆了,可不能天人永别!

弘琴公主在皇后耳旁疑问:“皇额娘,这一个从一品尚书,一个从二品侍郎,来宗人府干什么?”

衲敏还没回答,雍正在前面听到,叫过来衲敏母女,“皇后,这两位就是当年审理春儿给弘晖投毒案的主审。一事不烦二主,正好他们回京叙职,还叫他们审理算了。

两人跟皇后打交道,不是第一次了。听雍正称呼皇后,便急忙见礼。

衲敏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年的刑部尚书张潜闻、刑部侍郎郭敬安吗?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孔兰珍找的人。等二人行礼完毕,轻轻颔首:“二位大人免礼。”

雍正又嘱咐:“朕与皇后今日只是来听审的。叫人在堂上设面屏风就是。你们该怎么审案就怎么审案。务必要给朕与皇后一个真相。至于量刑,依据国法即可,不必再问。”

张潜闻心中纳闷,方才的案卷他大致看了一眼,这个武氏——可是阿花妹妹吗?

郭敬安心里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事关皇室秘闻,只得战战兢兢,祈祷早完早交差。听雍正这么一说,急忙招呼人摆屏风,设桌椅。不一会儿,雍正与皇后带着公主在屏风后落座。张潜闻、郭敬安朝上行礼,分左右落座,招呼侍卫:“带人犯上堂!”

人犯并未戴锁枷,也没穿囚服,而是一身锦衣旗袍,满头青丝,挽在脑后,一根银簪,别在鬓边。身后跟着侍卫,一路扶风摆柳,婀娜走来,来到大堂上,看也不看上头,只盯着自己下巴,安安静静地站着。

郭敬安瞅瞅顶头上司,面色不虞,好像给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在那儿迷糊呢!算了,还是我上吧!郭敬安一拍惊堂木,“下站者何人?来到大堂,为何不跪?”

武氏冷笑,飘飘下拜,“小女武氏,乃是当今陛下藩邸侍妾,见过大人。”说着,冷冷地向上瞧。这一看不打紧,与那人四目交接,心中大惊,一个没站稳,跌坐地上。

衲敏奇怪,这个武氏,怎么跟见了鬼似的?雍正则是瞅瞅张潜闻后脑勺,没有说话。弘琴站在皇后身边,咂摸着嘴唇,“怪不得这女人这么得宠,都四十多的人了,居然还这么有味道!嘿嘿!”

张潜闻仔细看那武氏面庞,出了一身冷汗,终于张开嘴,问:“武氏,你所犯何罪,从实招来。我朝律法,或可宽判!”

郭敬安斜眼瞅瞅张大人,暗暗称奇!这位铁面阎罗,居然也是好色之徒啊?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武氏看了半日,终于回神,凄凉一笑,“奴家无话可说。弘晖阿哥,确是奴家所害。弘盼,也因奴家而死。奴家有人证,有物证。此等罪过,纵然凌迟,亦不为过。多谢大人美意,请依律宣判吧!”

张潜闻咬牙,“将你害死两位阿哥之事,详细道来。”

武氏含泪而笑,“既然大人你问,我就说。只是,我怕说出来,脏了大人的耳朵,请给我纸笔,让我自己写吧。”

张潜闻没说话,郭敬安认为可以,挥手叫来笔帖式,“给她准备纸笔。”

不多时,武氏面前就摆好了纸笔,笔帖式看地上写不方便,还专门搬了张小桌子。武氏盘腿而坐,笑着对上说道:“小时候,我跟我阿牛哥,就是在这么个小桌子旁,一起听我爹爹讲学、识字。没想到,一眨眼,三十多年过去了,而当日的情形,恰如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郭敬安皱眉,“武氏,这里是宗人府大堂,不是你家。写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