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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蝶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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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请留步!皇上有旨,在格格出嫁之前,格格不可踏出凝霜阁半步!”这是几日已来,我第一万次被侍卫拦住,听着如同机械般的话语。我转过身,默默的走回房里。
  几日已来,我几乎砸遍了凝霜阁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当我喘着粗气跌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侍女们就会走出来收拾掉这一屋子的狼藉,在我气息还没有喘匀的时候,新的一批摆件又会重新摆在了我的眼前,任我如何发泄,都是徒劳。
  我也曾无数次的冲到门口儿和侍卫撕扯,咆哮大骂,甚至连乾隆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诅咒了一个遍!可无论我怎么喊,怎么骂,然而听到的,就只有自己那蓬勃的怒意一声声回荡在凝霜阁寂静的上空,孤助无依的做着无谓的挣扎。
  我累了,也倦了。于是就蜷缩在床的一角儿,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天空。从日出望到日落,从深夜望到黎明……
  “格格,您吃颗奈果吧。”舒惠来到榻前,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也根本说不出话,几日撕声竭力的反抗,早就让我的嗓子变的暗沉沙哑。
  门外一阵骚动,只听到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我反射性的望了过去,门口静静的站着一个男人,夕阳的余辉折射出他模糊的轮廓,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难以形容的喜悦,那样欣喜的看着我,我所有的神志就在这一刻喷射出了愤怒的火光。
  “女人,我来看你了。”苏赫巴鲁大步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
  “出去!”我含恨的双眼对上他的目光,从牙缝里恨恨的逼出了两个字。
  “你病了吗?”他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话,弯下身子,仔细的打量着我,又厚又大的手掌轻柔的覆上我的额头。我狠狠的扯下他的手,抓起床头旁摆着的瓷瓶猛的向他砸去,拼了命一样的大吼一声“滚!你给我滚!”
  苏赫巴鲁迅速闪过身子,瓷瓶在和地面碰撞的一刹那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看着一地的碎片,他慢慢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女人,你……你怎么了?”
  见他愣愣的站在那儿,我连同枕头和被子也一并飞了出去,大声喊道“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苏赫巴鲁被我的吼声震在当场,怔怔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我想,你应该很想见到他。”他说了,回过身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扇珠帘半掩着的圆拱门旁,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人,虽然换了一身奇怪的草原装扮,但我还是可以认的出他的模样。
  “木泰?!”心下一喜,眼泪却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你们聊,我去外面等。”苏赫巴鲁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木泰,你怎么来了?”我连鞋都来不及穿,迫切的跑到他的面前问到。炯炯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木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几日没见,他好象清瘦了不少,眼窝深深凹起,带着些疲倦,腮边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胡须让他凭添了几分憔悴。
  “木泰?你怎么了?病了吗?”我紧张的打量着他。木泰双唇紧紧抿起,过了好半天才开了口“我……来看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是来带我走的对不对?”我欣喜的点头问到。木泰出神的凝视着我,目光越进我的眼底,那样哀伤。
  “你怎么了?”见他没有说话,我疑惑的问到。
  “这次送亲,皇上委派我去,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记得让侍卫告诉我……”木泰低下头,声音小的如同蚊虫的叮咛,却好象一道闪电般直霹进我的脑海。那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好象被定住了一样,好半天才稍微缓过神来,不可置信的抓过他的胳膊,问道“你……说什……什么?”
  “苏赫巴鲁……是个好人,他会给你幸福的……”我的神情慢慢僵住,浑身的血液好似瞬间被凝固。
  “为什么?”我探询的目光深深刺进木泰的眼底。他低垂着头,拉下我死攥着他的手,缓缓说了一句“珍重!”再不敢对上我的眼睛,转身匆匆离去。
  “多莫罗·木泰,你是个懦夫!懦夫!!!”我疯了一样冲到门口,在侍卫的撕扯阻拦之中绝望的大吼一声,周围的一切伴着他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在我的视线。
  宫门慢慢关闭,我跌坐在地,死死的咬着唇瓣,干涩的喉咙不停的吞咽下那胸腔里汹涌冲击的浪潮。记得有人和我说过,流出的泪是伤心,流不出的泪是绝望,而女人的泪只能流在心里,那么我的泪呢?又该流去哪儿呢……
  
  暮色慢慢降临,苍茫笼罩着大地,窗外一片清冷之色。我望着烛台上恍惚的火苗兀自出神,种种报复的计划早已在脑海里上演了一遍又一遍。
  一阵堂风窜了进来,珠帘哗哗作响,幔帐随风浮动,烛火急奏跳跃。我望向帐外隐隐模糊的朱砂长袍,带着一声凝重的叹息,那么的无奈。
  “宁儿……”乾隆立于帐外,手掌微微探出,又慢慢收回。沉默了一会儿,径自转身坐到榻旁的凳子上。
  “你自小便是沉默寡言,但在朕的心里,你一直都是个聪慧懂事的孩子。那么多子裔当中,独独只有你最深明朕意,朕希望你能够像以前一样,能够为朕着想,能够理解朕!”
  “我为你着想,那么谁又来为我着想呢!”我漠然的望着前方不停摇曳的烛火。乾隆一阵沉默,轻叹一声:“朕希望你能够明白,只有安邦,民才得已安生!身处皇位之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有些事情朕虽然心痛,却不得不做!”乾隆站起身子,从袖筒里拿出了一个信封,从幔帐的缝隙中递了进来。
  “这是额娘写给你的信,她和阿玛已经决定去历游山水,你也好自为知吧!”
  “雪儿?……”我喃喃自语,接过信笺,展开细看。那熟悉的字迹应入眼帘,眼眶不觉一阵模糊……
  
  “我最最亲爱的美女烂烂:
  展信HAPPY!
  怎么样?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千万不要感动的落泪哦!这可是在本姑娘意料之中的!我都足以想象你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大咧着嘴巴,然后嘿嘿嘿的傻笑个不停!
  自上次一别,你就再没消息,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把皇宫闹的鸡犬不宁?害的我天天替你揪心挂念,你也不说慰问一下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其实好早以前就想写信给你了!还记得第一次提笔的时候,刚刚写下‘亲爱的’三个字后,就见胤禛走了进来,看到我写的字,二话没说将信纸撕了个粉碎,害的我有苦说不出,做了足足一个月的‘深刻’检讨!恨不能跑回去宋朝,找宋祠替我写本《洗冤录》回来,郁闷!还好今天他跑出去杀棋,不然这封信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写给你呢!
  对了,烂烂,我经过一翻精心策划以后,做下了一个天大的决定,那就是趁我和胤禛还没有老掉牙的时候,一起携手云游四海,到处走走!隐居了这么多年,也是该舒展一下筋骨的时候了!看到这里你是不是已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嘟起嘴巴一脸小人嘀咕的模样?哈哈,不要太嫉妒哦!我一定会按时向你‘汇报’我的行程的!别说我不罩着你哦!等你找到了你的另一半之后,就来找我,到时候我们一起手牵着手,游遍天下,过着卧开白云,谈笑风声的日子!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这么多了,可我还是觉得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对你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老了!哎~~~外面的太阳已经下山了,估计胤禛也快回来了,亲爱的,我真的不能再写了,但是无论我走到哪里,身在何方,都会默默的为你祈福,你一定要记得想我呀!
  最爱你的雪儿上!”
  
  泪,一滴滴的打在信纸上,和墨迹一起渲染开来。恍然间,我似乎看到了雪儿那张如春风般洋溢着幸福笑脸。明媚的阳光如同薄纱般撒在她的周身,他们十指相扣,清风拂弄着他们的发丝,根根相绕,她的笑容那么的美,好似世间万物都倾倒在她含笑嘴角儿,失了所有的颜色。
  雪儿,我真的好羡慕你,羡慕你那发自内心朗朗的笑声,羡慕你那执着的追求,都让我深深的感动。现在的我,虽然前路茫茫,看不清方向,但是我一定会努力跟上你的脚步,就算曲折,就算坎坷,我也决不会轻言放弃!雪儿,记得等我!
  我慢慢合上信纸,将它递到烛台上点燃,那一纸温馨瞬间化作屡屡清烟,寄托着我的思念与祝福,随着那缓缓升起的太阳,飘荡在浮云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萧萧夏草 帮忙改别字 
                  笑
  时间在沉寂中慢慢消磨,空洞而繁琐。出嫁的日子越发的逼近,各种赏赐随着老太监尖锐的嗓音被一一送至凝霜阁。几日之前,乾隆御笔亲拟一道恩旨,我被册封为了和硕公主。在常人看来可是莫大的恩惠,可惜对我来说,却是一文不值!
  也许这些日子以来,我的沉默让乾隆安心不少,对我的看守也放松了许多。茶前饭后,偶尔去寝宫附近的花圃走走,只要有人陪同,也不是不可以的。
  又是一个黄昏前的傍晚,倾身立于花圃之中,已经入秋有一段时间了,天色渐凉,片片落叶逐渐枯黄萎缩,被风卷在半空,孤助无依的飘荡。伸手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我喜欢夕阳吞没天际的一刹那,那抹醉红释放出最后的能量,在天地交接之处尽情渲染。偶尔的落花飘落眼前,应着此时此地的场景,回想起那个一起定下梨花之约的人儿,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回荡在心头。
  轻轻叹了口气,不用回头也可以猜的到,身后一定会是舒惠紧张中略带着小心的面孔。深深的吸了口气,整理起此时的情绪,我要像以前一样的平静,尽可能的平定乾隆对我的猜疑,减少对我的束搏,释放更多的自由。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平安的离开皇宫!
  收了心绪,默默的转过身,却不由得怔住。不远处的阁楼上,福隆颤微的身影迎风而立,那身藏蓝色的长袍在周围火红色宫墙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突兀。
  晚霞垂挂在天边,那样的迷人。暮色中,我们如此相望,那双乌黑的眸子久久徘徊在我身上,应着夕阳的余辉,逐渐湿润,闪烁出璀璨的光芒。我轻轻一笑,转身离去。余光中的他,微微一怔,慢慢转身,消失在了楼阁的尽头。
  出阁的日子还是到了。这天,整个皇宫张灯结彩,排场异常隆重。我知道,所有的这些都不是冲着我的,而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蒙古草原,用一个女人换来的天下!
  按照规矩,在出阁之前我要去跪拜宫中一干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等。我端着温雅的笑容,小心的挥动手里的锦帕,伏地的刹那,我看到了那闪烁在老佛爷眼底的泪光,和乾隆脸上掩饰不掉的安详的笑容,忽然间想起远在天边的老爸,心就在这一瞬间被揪的生疼。
  宫门前,大红的喜帕盖住头顶的一刻,我望向送亲队伍中那张熟悉的面孔。眼窝深深陷起,空洞疲惫,颧骨突兀,落寞憔悴,随着一声‘起轿’,锣鼓升腾,我轻笑一声,慢慢闭上双眼,眼敛间,一股热流缓缓溢出。
  
  马车缓缓启动,随着那一声声有力的鞭响,我慢慢拿下那盖头的大红喜帕。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又闻到了宫廷之外的空气,我似乎渴望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悄悄掀起窗帘一角儿,回望身后,座座轩昂的殿宇迎立在朝阳之中,朱漆金瓦,绚烂夺目,那道道宫墙仿佛印证着无数牺牲在政治与权利旋涡之中的亡魂,红的刺目,红的扎眼……
  鞭声消逝,号手也不再吹打,这寸步的空间里忽然间变的异常的安静,只留下车轮碾过地面的‘辘辘’声,异常清脆。轻轻吐了口气,心口处竟有些空荡荡的。回头看了眼身旁的舒惠,那张还带着些须稚气的脸上此刻竟有了些掩饰不住的喜悦和紧张。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的一笑,她回过神儿,牵了牵嘴角儿,轻低下头。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轻声说道“对不起。”她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问道“格格何出此言?”
  “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不甘愿陪我走上这万里之路。”我轻叹一声,嘴角儿有了抹苦笑。也许,应该说是万里不归之路,也许从此将再见不到生身父母……
  “格格!有您相伴,奴婢怕什么呢!”她挽过我的胳膊,笑着眨眨眼。
  “我们不一样的。”我摇摇头,望向窗外,再说不下去。
  舒惠低下头,片刻沉默,说道“格格,奴婢侍侯您两年了,就算您不曾说过什么,奴婢也知道身为皇家女儿的苦衷。远嫁塞外也是命中注定,想来皇上从小最疼您,定是不得已呀,您就看开了些吧!”
  我有些差异的回头看她,想不到小小年纪竟能说出此番话来,难不成是别人教的?想了想,问道“你就这么看的开?”
  “离开了紫禁城的纷纷扰扰,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看不开的!只可惜婉瑜看不到这天了……”说话间,刚刚还下弯的眉梢急奏扭曲在一块儿,眼神里有了些恐惧和落寞。我紧握了一下她的手,轻声说到“婉瑜她……很好!”
  舒惠惊奇的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眼底一瞬间绽放开喜悦的花朵,紧紧回握住我的手“格格,您……真好!”她激动的不知所以,身体不住的颤抖。我轻笑出声,这是我们相识之后,她第一次这样毫不避讳的向我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想来那人人向往憧憬的紫禁城竟是一把无形的链锁,时刻威胁在周身,让你不能说,不能想,亦不能看……忽然间觉得好笑,猛的大掀起车帘,探出头去,那高大威武的宫墙早被远远抛在身后,在天地交接之处慢慢化为一个黑点儿,终于自由了!是身体的自由,也是灵魂的自由!我深吸一口气,兴奋的大吼一声,车队赫然停下,张张惊恐至极的面孔对着我发愣,我开怀的大笑起来,朗朗的笑声随着马蹄的起伏,一声声回荡在蓝天之上。
  
                  雨
  许是被我的笑声所惊吓到,舒惠慌忙拉住我的袖摆,一把将我拉回马车,惊慌的说道“格格,您疯了?!”
  疯?笑着摇摇头,孰不知这一声大吼里掺杂了我多少的情绪,多少的感伤!那种矛盾的纠结就是连自己都说不清,也道不明。喜的是从此逃离皇城的牢笼,再无约束;怒的是存活一世,命运却如蝼蚁般掌控在他人之手;乐的至此了却前缘,无牵无挂;悲的是以后真真是飘零的浮萍,没了根茎……一缕金黄色的阳光洒进车内,回想起雪儿娇俏的笑颜,想到也许此生再是相见无期,心就在这一刻揪的有些酸疼。
  深吸口气,回望窗外,车帘子落下的一刹那,不经意的撞到了那双忧郁的眸子,乌黑依旧,却是空洞无神,有着说不出的哀楚,挂在嘴角儿的那抹笑不知何时变的如此苦涩。
  ‘滴答’一滴晶莹的液体没有预兆的打在冰凉的手背上,带着些许温热,慢慢滑落。是下雨了吗?我惨然笑笑,没有接过舒惠递过来的手帕,只用衣袖胡乱的在腮边乱抹一通。我没有哭!我……又怎么会哭呢……
  “格格……”
  “舒惠,你看,太阳快下山了,好美!”伸手掀起车帘一角儿,我眯起眼,遥望那天边的斜阳。
  “是呀!好美!”顺着我的目光,舒惠一脸沉醉的感叹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轻叹一声,却依然笑着。余光中,那曾在我脑海里挺拔高大的背影已渐渐远去,只留下那一声声交杂错落的马蹄声在耳边回荡。
  “格格,您……恨木督统吗?”
  恨?我噗呲一笑,问道“我恨他做什么?”
  “没什么。”舒惠摇摇头,顿了片刻,又说道“其实……木督统他也不易的……”
  “不易?”我的笑声更大,似乎还夹杂着一声冷哼,讥诮道“拿皇家的俸禄,当皇家的奴才,办皇家的差使,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格格!这次送亲回去后,木督统就要同二格格成亲了。”舒惠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句穿透了我的耳膜。嘴角儿刚刚扬起的那条弧线骤然停顿,有些僵硬,有些牵强……
  “格格,您怎么了?”修长的指尖唤回我的思绪,两颊的肌肉努力拉开弓弦一样的唇瓣,撑开一抹笑容,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成亲…好啊!……”
  记得老爸和我说过,姑娘长大了就要嫁人的,嫁了人后就再不能同在家里一样,任性耍脾气了。而木头却说,他会永远包容着我的任性,只因为那是我!而他呢?我与二格格不算熟念,只见过一面,却看的出是个自恃甚高的主儿,那他呢?会不会像木头对我一样,包容下二格格的所有?
  我想……应该会吧……
  “格格,下雨了!”
  下雨了?我反射性的摸摸脸颊,却不由得在心下将自己笑了一番。人活一世,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可流?笑着摇摇头,在舒惠欣喜的惊呼声中探出手掌,绵绵细雨随风而倾,湿湿粘粘,沾湿了我的袖摆,舞乱了额前的碎发,我闭上眼,嗅着周身泥土的芬芳,任凭那逐渐急骤的雨声淋湿我所有的思绪,心下,平静异常。
  
  《魂回大清》终于开群了!如果亲亲们有什么疑问、不满或者建议的,欢迎加入本群,泪奉茶侍侯:
  29749606 (已满)
  43353647 (未满)
  
  以下是泪收集的资料:
  按皇太极时立下的规矩,中宫皇后生的女儿封为“固伦公主”,妃嫔的女儿封为“和硕公主”。“固伦”与“和硕”都是指公主的品级,“固伦”相当于亲王一级,“和硕”是郡王一级的。
  
  话说泪文中烂烂是参照乾隆的皇四女,纯惠皇贵妃所生,资料记载皇四女出嫁的时候就是被册封为‘和硕和嘉公主’。乾隆的女儿都短命,和硕和嘉公主也素一样,所以泪只是参照了些她的背景,然后空架了烂烂这个人物,各位看官莫怪了。
  
                  红颜
  
  雨越下越大,没有任何征召,可谓来势凶猛,抬眼望去,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道路越发泥泞,我们被困于原地,寸步难行,无奈之下,只能就地扎营,以待雨势过去。
  深夜时分,雨势渐缓,月光微稀,如同三九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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