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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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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风声的罗鞑百姓吓得连夜迁徙,根本不知有个姓文的已经去赈灾了。他们百姓怕啊!

    大荣铁蹄停止进攻整整两月,自己的大军迟迟不敢攻,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啥时才能把大荣人赶走!等不了了,汉军迟早要下毒手,他们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信,不可信。趁伪君子还顾忌着形象,咱们跑吧,赶紧跑。

    李时钊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弃城而逃的百姓只带了细软,粮食什么的全都留着,他也不好明着屠杀。一时,北方占领的十七座城,短短半旬时间已快空。

    文仲勋拉回来的粮食仍然来自罗鞑,只不过不是去抢来的,而是人家主动送的,壮的是秦王和他的脸面。

    一费一兵一卒,文家军即把奉州城拿下。

    时隔两年,柯蓉儿带着倪光秀和芳姨娘回奉州平衣巷的宅子。

    墙已不是那墙,加高了半丈;门也不是那门,厚重的铁皮镶着漆黑白木板;琐也换了。小门小户没有什么牌扁,那亮锃亮的新铜琐,无不昭示着房子换了主人。

    柯蓉儿心里一紧:死了?房子也卖了?

    “她姨娘,我……我成寡妇啦?安?”柯蓉儿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芳姨娘见柯蓉儿眶子里已泛泪,下意识捉住她的手:“你差不多早……早就是寡妇了。”芳姨娘不怎么会安慰人。

    这话说得倪光秀猛然大哭:“爹爹——”她使劲捶门,两个拳头瞬时打得通红。

    芳姨娘又赶紧腾出手来劝小的:“秀秀别乱来,轻点敲,还要问问人家你爹爹埋在哪,惹恼了可就把人得罪了啊。”

    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句:“大腊月的谁在找事!家里主人不在,早没余粮了!”

    噫?倪光秀忙止住哭声,这声音像是门房老头倪四儿。

    里面叮叮哐哐解链子的声音,一听就知主人家防范甚重。

    “喀吱——”门上露出个一张脸大小的洞子,里面冒出一个男人脑袋,果真是倪四儿。

    “娘啊,太太和二小姐!?”

    倪光秀和她娘的心从嗓子眼落回肚子里,就算爹爹再不成气,就算丈夫再不是东西,有他活着,总算是全囫囵的一家人。

    柯蓉儿一惊一喜很是疲惫:“快开门。”

    倪四儿却不敢开,犹犹豫豫地说道:“太太,老爷早在一年前就另娶,他以为您已……”

    “啥!”柯蓉儿差点气晕过去,这消息让人又惊又怒。

    倪光秀喝道:“我娘叫你开门!快点。”

    倪四儿左右为难,他要是擅直作主开了门,接下来肯定会闹得不成样子。忙说:“小的马上去请示老爷。”

    倪洵吓了一大跳,那婆娘居然还活着?

    。。。。。。

    半刻钟后,门打开,柯蓉儿已冷静不少。在倪光秀和芳姨娘的搀扶这下,故作稳建,迈步踏了进去。

    迎面看见何寡妇抱着一个半岁大的婴孩,飘飘然站在大屋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倪洵眼中有诧异,也有欣喜,结发妻子还活着总是好事。一日夫妻百日恩,当然也不希望她早早横死。

    “娘……蓉儿,你还好吧?”倪洵差点咬着舌头。十几年的点点滴滴,也不是那么容易泯灭的。即

    即便这样,他也把“娘子”的那个“字”子咽了回去。可见,何寡妇的飘飘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倪光秀站上前,指着围墙和门,质问倪洵是不是防着她们母女回来?爹爹的日子得过好呀,两年前的颓废样子一扫而光,神采奕奕,一如从前那样勾人。

    倪洵看到从小宠着的女儿满脸怒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何寡妇拍着孩子的后脑勺缓缓说道:“皇帝叫乡兵北上抢粮,城里那些孬种男人就在自家城里先抢起来了。这墙是为抵御暴民,可不是为了你。”说到这里,她大大方方的说道:“既然姐姐回来了,我把位置让出来给你便是,我还有房子,马上带着我的孩子走。”

    “不行!丽娘,我的孩子我得养?谁说让你走了?”倪洵吼道,很是发急。

    何寡妇不说话,只拿眼瞟着一脸木然之色的倪洵“亡妻”柯蓉儿。

    倪洵走了一步,欲过去牵柯蓉儿的手,嘴里说着注定是一家人,怎么也逃不掉之类的话。

    两个女人都皱眉,何寡妇不愿做小,真要闹起来,她可要拿出衙门给的婚书甩柯蓉儿脸上。

    柯蓉儿就算能忍受倪洵纳妾,也绝不会接受何显丽。她一把打开倪洵伸过来的脏手,冷冷道:“何寡妇三嫁了吧,这种女人你都愿要,看来对她是永世难忘了啊。既然如此,你就当我死了吧。”

    说完,转身出门。

    “蓉儿……”倪洵紧追出门,守在外面的湘儿重重一推,这老白脸就摔趴到了地上,眼睁睁看着柯蓉儿消瘦的背影远去。

    “行了,快扶老爷起来。”何寡妇唤道。

    真怕倪洵摔着哪里了,可是见到他失魂落魄的难看样子又分外刺眼。何寡妇说道:“相公,那女人抛下你自己去京城快活,一个口信都不捎,更是一个铜板也不给你留,只让你找女婿要钱过活,有娘子这样对自己相公的吗?”

    何寡妇一脸不忿:“相公辛苦赚了半辈子钱,到头来落到这么个地步,要不是我念着旧情……”

    她越说越激动,抱着孩子嚎啕大哭。

    “丽儿,总是我有错在先。”倪洵说出这句,何寡妇却哭得更凶了。

    慌了神的倪洵马上也回过味来:柯蓉儿要走,是拦不住的,我得“珍惜眼前人”呐。

    柯蓉儿回去后就着人打听何寡妇怎地又与倪洵搞在一起了。

    今日听完讲述后,她用力啐了一口。

    “呸!那贱货就是稀罕倪洵下身那烂玩意儿,狗改不了吃屎!”

    何显丽招赘的小男人是远郊一农户的小儿子,前一年还行,后一年农户收成再好都没得吃,官府又借又抢,整得日子比灾荒年间还苦。小男人家一思,小儿子在城里啊,城里日子总比乡下好过。遂拖家带口的前来投奔了。

    何寡妇的烧饼店交完多出来的几倍新税,也落不下几个子儿。她死鬼前夫留下的银子,是死也不会乱花的,那是留给她儿子的。便宜婆婆一家来的头一天,她便开始甩脸色。三天之后,何寡妇就已受不了了。

    小男人的乡下侄子居然敢抢儿子卧在碗底的鸡蛋?滚滚滚,一群土包子全给老娘滚。早就腻了这小男人,“活儿”死板不说,钱也不会赚,傻哩八叽,整一个马屎皮面光,老娘不用了。

    就这样,何寡妇跟小男人和离之后,便迅速跟倪洵旧情复燃,真是一天都没耽误。早在柯蓉儿走后不走,这二人就已暗度陈仓,偷情的刺激是会让人上瘾的,常人哪里能懂。倪洵是什么人,他玩情手段已至炉火纯青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有女人为他死,连柯蓉儿这般有主见的官家女也会着了他魔。

    倪光茹抱着刚会走路的孩子劝道:“娘亲,由他吧,爹爹迟早会后悔。表妹曾对我说过,骨软似水的女人天生贱格,养不家的。”

    芳姨娘也道:“咱们都是要跟着小姐去京城的,那奸夫淫夫就别去想了。”

    柯蓉儿回过神来,忙把小外孙搂回怀里,问道:“秀秀,曾九有信来吗?”

    倪光秀愁眉苦脸道:“就是没有,急死人。我们离开罗鞑帝都后就失去联系,传信的人也没了。”

    一屋子女人正聊着,李敖来了。他过来是专程找倪光茹的,想试探他公爹,也就是卢县的主簿,敢不敢代任奉州知州。

    这可把倪光茹惊着了,知州?天啊,若不是乱世,哪能有这机会。她再是不懂,也知大荣历来官和吏是分家的,如同井水跟河水,两不相干。官是一级级考出来,吏却可以酌情提拔。他公爹并非举人出身,只是一个小秀才,能做到主簿已是到了头。没想到,还有任知州的机会。

    李光茹急急慌慌收拾东西回卢县,问问他公爹,敢不敢投靠秦王。孩子抱不走,娘家宝贝得很。这样下好,她跑得更快。

    。。。。。。

    号角急,狼烟起,北有文仲勋,南有赵蕴,外有罗鞑和越刺。奉州雪灾便是分水岭,赵慕的逍遥自在一去不复返了。

    赵蕴留下文争鸣在南边和他父亲遥相呼应。带着三千重兵,并五千南方乡亲,再次赶往罗鞑游说南方将士。

    这是一招釜底抽薪之狠计,彻底扰乱了赵慕的阵脚。

    柯楚楚行到壶州时,收到邱八的来信,说果如她所料,风声鹤唳的京都已然封死不许进出。

    柯楚楚马上传令乌帕:行动的时机已到。

    先把京城弄成一座空城,逼百姓逃出去,让赵慕感受一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愁怅。柯楚楚回想他前世站在牢栏外,一次一次的拙劣表演,便知他并非一个心志坚定的男人。

    乌帕满月后混身力气没处使,收到信连说来得太晚,早就等不及了。怎么行动?梁广义首先想到的就是烧塔,二十四座大怪物屹立在城中,就像好好的皮肤上生出的脓疮,必须用刀剐干净才顺眼。

    且不管乌帕怎么做,柯楚楚走时把话挑得很明,想他二人也不敢胡来。

    “泠儿,咱们就在壶州等着吧。”

    泠儿明白,夫人的意思是等着秦王的部队汇合。

    当夜,柯楚楚便给文仲勋送去了一封信,告知她的下落。

    意为:催文家军赶紧打到壶州来!

    柯楚楚总感觉所见之处皆是满目疮痍,明明壮丽的山山水水就呈现在眼前,可是战战兢兢的百姓们哪有一丝人样。要尽忠都不知道尽谁。要反,也不知道怎么反,壶州官员还在观望,百姓们也跟着观望。

    为了安全,柯楚楚选择了一处壶州内一处最繁华的大客栈。越是高调,越不容易让人起疑。

    他们在壶州住的第二天,柯楚楚用午膳时说道:“倪大人。”

    刚一开口,倪光誉便道:“夫人,壶州衙门下官不熟。”

    柯楚楚一扯嘴角:“不熟就好,我放心了。”

    倪光誉愣住:您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熟,那你扮成一个商人,带着泠儿去高价收一头猪,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柯楚楚说道。

    “收猪?”林氏忙问:“夫人是想吃猪肉?”

    “我不吃。”柯楚楚皱眉,马上解释道:“我是说不吃那头猪。”

    什么这头猪那头猪,大家不懂了。接下来,便听她解释道:她要一头生在乙卯乙丑月癸亥日戊午时的猪,公母不论。

    倪光誉满眼疑惑的算了算,那么……这头猪据今已经活了十年啊,有这么老还没杀的猪吗?

    “夫人,您确定这种老猪能寻到?”

    柯楚楚笑道:“能,猪能活二十来年。”

    泠儿也纳闷:“夫人,可是猪是养来吃的呀,谁没事养着玩?”

    “有!”柯楚楚肯定道:“去一些富人家里寻,不行我们再去临州找。”猪是财福的向征,无论富人穷人都会养一两头,只不过分为肉猪和被人戏称为金猪的宠物猪罢了。纵然玄术没落,没人再信这个。但是与添寿乌龟有类似喻意的金猪,还是有人养的。

    就如养鸟养狗,养宠物的习惯不会变。柯楚楚相信一定能寻摸到,因为罗盘已经告诉她,此地存在这样一头“倒霉”的金猪。

第85章 傻姑娘() 
“乙卯乙丑月癸亥日戊午时……乙卯乙丑月癸亥日戊午时……”倪光誉烦躁搓头,什么年月了,还有哪头猪能活十年,就算能找到,它就一定是那个时辰生的吗?

    谁他娘的能记得!

    “官人……”林氏忙改口:“相公,夫人以前时常提这些无理的要求吗?”

    这一提醒,倪光誉又记起了从前,哼!柯楚楚无理取闹的时候还真不少。

    “有些倔吧,她从不考虑旁人的感受,我舅舅舅母就这一个独女,幼时宠的啊。”倪光誉叹口气:“她现在有了本事,倔起来更……”

    林氏转念一想,打断他:“相公,您道夫人有些本事,难不成她相信您能找到?”

    见倪光誉认真看过来,林氏又道:“看样子她很急,当然也希望快些寻到,没道理让您做无用功。我看,咱们还是快些去寻吧,按她说的先上富人家去找,找到算是大功一件吧。”

    倪光誉暗道还没自家太太想得透,赶紧催林氏找一件最奢华的长袍出来。有道是世人先敬罗衫再敬人,要扮个富商,总得扮得像那么回事。

    这个年景还敢将绫罗绸缎披上身的,多半都是有大来头,谁敢怠慢。

    柯蓉儿不知道儿子正老猪较上了劲,她拿着李敖送过来的信喜极而泣。

    “楚楚在壶州,好好的,没病没灾更没瘦,她姨娘,你就放心吧。”

    芳姨娘抢过信仔细看了好几遍,真的是小姐的字啊,边抹泪边道:“我就知道那些古尔曼人弄不过小姐,她在土匪手里都能全须全尾的活下来,厉害着呢。”

    倪光秀忙说让湘儿也看看,泠儿有给她带话。

    湘儿识字不多,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装着看懂了,跟着附和道:“泠儿也好,二人都好好的。”

    倪光秀很是得意:“我就说曾九早讲过夫人好好的,偏偏娘亲和芳姨娘都不信,现在看到夫人的亲笔信,总该都安心了吧。”

    芳姨娘又哭又笑:“安心,安心。”

    李敖也在旁边咧着嘴不停点头,笑道:“壶州离奉州隔着两州十二县,要打过去可能需要些时日,几位且耐心等着,安稳的日子马上就到了。”

    柯蓉儿问道:“李将军,我们真不方便过去吗?”

    李敖大惊:“当然不能!”

    这不是添乱吗?夫人信上有说,现在她和泠儿还乔装身份混在壶州永兴客栈里。那种地方人来人往复杂不说,眼下女子本就不敢随便出门,这一下去四个,不是惹人注意嘛

    。。。。。。

    文仲勋收到赵蕴从南边传来的捷讯,腰板瞬时就直了,步子迈得越来越大,敞开肚皮大吃特吃。把后方交给次子文争辉,他扬着秦字大旗一路朝西厮杀,人心早就松散的朝廷大军,缩手缩脚被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文仲勋的曾祖父当年是太。祖赵缜麾下一名伙头兵,紧跟着太。祖从南打到北,今日他文仲勋,也算是随了父辈的路,只不过是从西北和东南打到过去,一个意思。

    一个月后,文家军离壶州还有一城四县,赵慕在外的部队终于回笼了。分出十万大军,饱粮足械地浩浩荡荡北上“平叛”;再将越刺大军调回来直接转道攻闽州,杀赵蕴。京城的二十万大军仍是留在京城以图翻本。

    这时,文仲勋停止了进攻,带着李敖西下游说守城大将,搏一把。

    。。。。。。

    都过了一个月,倪光誉的老猪还没找到,柯楚楚只得针刺舌尖血来精准定位。可她总不是神仙,纵使愿意消耗气血,纵使她有数十人温养的五百年罗盘在手,也仅仅能知道个大概而已,最多将范围缩小在十里之内。

    毕竟那头十岁老猪与她无怨无仇,又从没见过面,更无人家的猪毛猪皮之类的能拿着卜算。能达到这种效果,也是很不容易了。

    客栈里这几日人流骤然减少,大家都在谈论新皇的火炮大队快到壶州了。逃的逃,躲的躲,那火炮大荣老百姓还从未见过,只知犹如天上打雷,一轰一片焦疙瘩,万一被误伤了可没处说理去。

    “夫人,怎么办?我们是逃还是……”林氏和倪光誉这两日都没有心思找金猪,惶恐得不得了。

    柯楚楚也有些发急,没回答他俩,赶紧让泠儿送信给乌帕,没得她的命令,不准把京城里的火炮毁了。

    一旁的倪光誉听得这话差点跳脚,他现在不比以前,已没了退路,只能死跟着秦王,急道:

    “夫人,你京城有人作内应,为何不让他们将火炮毁掉?”这不是傻嘛!留着新皇用来杀他们么?有病!

    柯楚楚吩咐泠儿即刻送出去,转头对他正色道:“这些事情,你能想到,我就想不到?”

    噎得倪光誉脸色由红转青,又急又怒无法控制,声音也高了起来:“夫人!柯楚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柯楚楚厉声喝道。

    “相公,别吵……”柯楚楚的大喝让林氏惊了一瞬,生怕她发怒用法术害她夫君。

    “你二人若是不想死,就赶紧按我指的地方找金猪去,找到了金猪,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柯楚楚说完就闭上眼睛,显而易见是在赶人了。

    林氏结结巴巴对倪光誉说:“夫人肯定不会骗我们的,她……她也在这儿呢。得相信她,咱快去吧。”

    林氏这话其实是在说给柯楚楚听,她不得已睁开眼,对林氏点了点头:“对,找到金猪,保你二人一世富贵。”

    倪光誉半信半疑被林氏拉着走了,继续揣着黄金买老猪。这些天来就没有丝毫起色,连三年以上的猪都没有,别说十年。不过,没养过猪的倪光誉倒是了解到,猪户能将母猪产崽的日子说出个一二三来。

    反正,柯夫人说她看到猪就能测算出是不是她要的那一头,找到再说,剩下是她的事情。

    找吧,最后信她一回。尽了全力,实在不行也不能怪他。

    。。。。。。

    柯楚楚拿着炭笔在纸上胡写乱画:赵蕴占据了闽粤两州,文仲勋拿下了大半西北,余下的地方人心也已松散形不成气候。稳得住!万事俱备,只欠金猪。

    “轰——”柯楚楚手一抖。屋外的泠儿又冲进来。

    此情此景,如同回到了在喀什城被赵慕炮兵围困的那几日,柯楚楚疑惑地望着泠儿。

    “夫人,您听是不是隔着很远?”

    “对,怎么回事,这就打起来了?”壶州不仍是赵慕的地盘吗?

    “夫人,您别出来,我出去看看。”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泠儿才进来,没好气地说道:“赵慕的炮兵还隔着百十里地呢。”

    “那炮声?”

    “听说是什么炸膛,死了五十多人,有个商客说这火炮在罗鞑也炸过。夫人,炸膛是什么意思,和爆米花那长炉子有什么区别?”

    柯楚楚无意识地摇头,她在想事情:离壶州只有百十里地,离文仲勋的地盘也不过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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