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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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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几位当然都想要柯楚楚的方位,他一开了口,一时便争抢起来。最后还是没被汤爷抢到,落在了另一位药材商人的头上。

    换位后,汤爷与柯楚楚就是面对面了,邱子珊侧过身坐着,又惹得汤爷大怒。

    “你成心的是吧,还朝着那个方向坐,不知道爷刚输了两千两啊!”

    “我……”邱子珊转过身来,却又低下头。

    “滚!真他娘的晦气!”汤爷彻底怒了。

    这一声滚无异于断掉赶走,她就别想继续在赌坊混了,哭道:“奴家是怕那位公子的眼睛,他……眼睛长得极像我那位仇人。”

    “你仇人是男是女?”柯楚楚冷声问道,她的反应极快。

    “女,女的。”

    “啪!”乌帕拍案而起,作势大怒:“你敢说我兄弟像女人?”

    汤爷乐了,暗道邱子珊骂得好,可不就像个女人嘛,这娘娘腔黑得跟炭头似的,若真是女人那丑得可就没边啦。打着哈哈劝道:“刘公子别恼,我这女人不懂事,故意跟我怄气呢。继续,赶紧发牌,赶紧发牌,咱还要翻本。”

    若是梁广义在,又要说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天生的合作伙伴。可乌帕哪是为柯楚楚出头,她紧盯着时间,这汤爷才输了两千两,又是拿赌妓撒气又是换座位的,有没完没完?别耽误老娘赚钱!

    汤爷想回本,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非但没回本,又输出去两千两。回去之后,邱子珊估计又得吃不少苦头。

    一眨眼就是晚上,此时才是赌坊的黄金时间,梁广义在楼下两个时辰也只赢了一局,后面再没中过,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是为啥。

    管转轮/盘的小二冷汗连连,心知面前这位仪表堂堂的男人已经将关窍掌握了。吓得他赶紧把暗地里能用的人全都用上,哪个号买的人少就让他们去补齐,此后买中大奖的都是赌坊中的自己人,左右倒右手,再从右手倒回左手。

    总之,没有梁广义的份。

    梁广义方知为什么柯楚楚买了一次便放弃,这生意太容易露陷。如今每个号都有一堆人买,他的办法已失效,没办法,只得耷拉着脑袋走了。

    “啊呸!”小二在他身后碎道。长得人模狗样,就是不干人事儿。他若是把我们出千的行径嚷嚷出来,我倒敬他是一条汉子。他自个儿摸准了决窍自个儿阴梭梭地来捞钱,什么玩意儿!

    梁广义灰头土脸走进来,柯楚楚淡淡看了他一眼,猜到他干啥去了,而且还知道没有收获。

    汤爷最后一笔银子输完,人终于清醒了,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这娘们起先哭哭闹闹败了我的兴,又来了新角子压我,手风忒不顺,改日再战。二位刘公子,留下名贴,咱后会有期啊。”

    柯楚楚压住乌帕不谁她开口,回汤爷:“此后我们会天天来,直到秋试。”

    “好!”汤爷脸都气绿了,挺着肚皮走掉。话说回来,任谁输了一下午也没个好脸。

    其他几位也道坐太久腰受不住,纷纷站起来告辞。实在是赢不过这黑炭公子呀,甚至怀疑刘得财是不是赌坊请来搞他们的高手。

    谁输了钱谁赢了钱,赌场里都有眼睛看着,算算柯楚楚今日差不多斩获近一万两,这在赌场里十天半个月也懒得见到一次。更何况,梁广义早就在转□□那里暴露了。这些柯楚楚心里都有数,悄悄为梁广义卜了一卦,知道并无凶险,决定今天赢了就不再来,晚上继续,天黑以后才更方便遁逃。

    至于邱子珊,若是她不再显怪相,便不会管她,能醒过来算是老天开眼吧,赵蕴动不动就灭门,确实做得有点过。她对柯楚楚而言犹如三岁小儿,一口乳牙,能咬着什么?

    可邱子珊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特别是柯楚楚喝斥“你仇人是男是女”这句话时,那眼神与她记忆中的分毫不差,当即她就失神了,身子也跟着颤了颤。怕,那是深入骨髓的惧怕,睡着了都能吓醒。又怕又恨,甩不掉的蚀骨之痛日夜折磨她。

    邱子珊还清楚的记得去年刚醒过来时耳边那个老男人的惊叫:怎么醒啦,不是说是活死人吗!

    男人一边叫一边惊得光着身子逃跑,比她还害怕。

    活死人!当时,邱子珊还以为自己正身处阴曹地府之中受刑……许久后慢慢知道,父亲带着全家去了京城,最后又被砍了头。她本在千佛寺,邱家灭门之后便被转到了下面的尼姑庵。什么尼姑庵,实则就是那种地方,破她身子的人都不晓得是谁……

    接下↓

第77章 谋划(四)() 
戌时初,柯楚楚开始感到疲倦,连打两个哈欠,就算脑子够用身体也吃不消了。而且还要留点体力跑路,外面那些人早早的就把住了出口。不管是跟踪还是打劫,为的都是这一万多两银子。

    “今天就这样吧。”柯楚楚揉了揉眼睛说道。

    乌帕将她摁下,轻声提醒:“你看外面那些人,咱们不可能再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柯楚楚没理,再次站起来,拱手与桌上赌客告辞,惹来一片骂声。

    闭月今日少说也得了四百两赏银,普通小妓的赎身钱都够了。可是她却比乌帕还不愿意柯楚楚走,若是真让赌客把场子里赢的钱全数带走,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通常情况下,赌妓在得到赌坊的示意,就必须做庄家的内应。比如透露柯楚楚的牌,干扰她的打法。但这些她今天通通没有做到。她没做到,发牌的小二同样没做到调换牌。

    首先柯楚楚根本就不看牌,拿到牌后学着人家用手扣着摸,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牌是啥。甚至有时候她不用摸,直接闷着脑袋要么加注要么趴掉不要,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让人看了火大。

    不管闭月在旁边怎么说,柯楚楚都作没听见状,饶是这些赌妓再有本事也没办法。

    其次,在小二发牌的时候,柯楚楚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许他的手借顾碰牌,碰到就阴阳怪气地说不要了,下把再玩,噎得小二想骂娘。就算洗牌的时候做好了局,她也会在开牌之前加位,要么梁广义上,要么乌帕上,要么二人一起上,一个位变成两到三个。牌做得再好,也没办法送到自己人手上。

    所以,不管庄主如何出千,赢的始终是他们。

    初始庄家还与她斗智斗勇,最后干脆不做手脚了,反正这三个生面孔今日别想将钱带走。有道是天庭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让庄家吞掉大头,你三人还能捞点小钱走,如今全是赌坊的,一个字儿也别想揣兜里啰。

    正是因为发现庄家放弃了,柯楚楚便知道今日最大的考验就是如何全身而退。不能搞得精疲力竭,把希望全放在乌帕身上。

    “刘公子,明日还来吗?”小二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当然。”柯楚楚堆起满脸笑意,“这地方旺我,明日还来。”起身时,发现腰酸屁股痛脚发麻。敢情赌博赚也是一门体力活呀。

    三人走出赌坊大门,后面大大咧咧跟着四个壮汉,这是明目张胆地要抢啊。只要走出这间赌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们无关了。

    柯楚楚道:“乌帕,看你的了。”

    “只能干掉,蛊术在大荣一现必须见血。”

    柯楚楚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不能让人发现。回道:“如果你能做到毁尸灭迹尽管杀,我觉得你应该一个人去做。”

    乌帕玩味地看着她,柯楚楚用同样的眼神回应。

    看对视几眼乌帕便放弃了,明知是激将法也只得钻进去。她让梁广义和柯楚楚当着后面四个壮汉的面,把银票和银子给她,并让二人朝自己施礼告退,显得她才是老大。

    果然,三人分路之后,四个壮汉看见他们的动作想也没想,直接跟着乌帕走了。

    等乌帕再回家时,柯楚楚和梁广义的晚饭还没做好。

    梁广义奇道:“这么快?”

    乌帕不以为然:“又不是什么高手,还能花多少时间?”又埋怨柯楚楚道:“我就说赌到半夜才走吧,你非要急着撤。”

    柯楚楚一边搅着锅一边回道:“既然你这么厉害,不如抽个时间将那赌坊抢了得了。”

    乌帕一滞,半晌才黑着脸说道:“你以为我的蛊不需要喂养不需要繁殖的吗?那里至少有一两百人,四个我这样的高手也办不到。”

    柯楚楚一指梁广义:“他手上不是也有一只蛊吗,还有其他人呢,又没让你一个人干。”

    乌帕方知她是认真的,讽刺道:“看不出你心也够狠的。”

    “看对什么人?先吃饭吧。”柯楚楚说道。

    乌帕吃了一口就不顾形象地往外吐,嚷道真难吃。

    当然难吃,好吃难道还真让我天天做吗?柯楚楚倒是吃得有滋有味。乌帕暗自决定还是把自己人弄两个过来做饭,忙起来谁也没时间。

    赌坊的四个打手失踪了,钱当然也没抢回去,随后他们就知道遇上了硬碴,这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正满大街的找人呢。而乌帕早就拿着赢来的钱忙活去了。

    柯楚楚为乌帕搞到了钱,可是唐太太还是死了,死在乌帕认桃姐当干姐姐的第二日。在乌帕眼里,只要认定了想帮谁,就必须帮到,无视道义。

    柯楚楚见梁广义一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心升出一股悲凉,不由庆幸自己还好没有选择跟这样的男人过一世。

    他们天生冷血无情,不知是否因为与动物交换了血液的原因,性情与毒虫猛兽无异。身负异术遭人人喊杀的小国寡民,自卑变态至无情了,除了自己的民族,视其他人皆为潜在敌人,不管与她有干系。

    罢了,他们本应该圈缩在自己的地盘,就算放出来也永远难以被同化,还是继续圈缩在玛滋草原为好,于己于人都有利。

    有本事之人性格或多少都有些乖张谬妄,在外人看来柯楚楚也是,但远远不及乌帕。既然如此,就好好利用他们的本事,早些结束这场浩劫吧。

    柯楚楚一天也不想跟这两人多呆下去,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心绪焦躁不堪。

    而北方那边尚不知情形如何。

    时隔三个月,奔赴越刺途中的赵蕴终于收到了曾九的来信。次日,文仲勋的信也随着罗鞑皇帝的公文一并到了。

    文仲勋从女儿的神色中发现异常,柯家那三个女人也有些奇怪……他怀疑这是柯夫人她有预谋的遁逃,暗自心惊: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呐,她连自己人都舍得毒杀,这女人,真是天生该干大事……文仲勋越想越觉得像,决定将柯夫人失踪之事禀报给秦王,信中隐晦地提醒他看看自己女人的真面目,同时也避免他着急。

    若是打乱一下赵蕴收信的前后顺序,文仲勋这翻擅自揣测,估计让赵蕴杀他的心都有。还好曾九的先到,能确定柯楚楚是安全的。

    “争鸣!”赵蕴说着翻身下马。

    才三月而已,他俩苍桑得不止一星半点,加上身穿越刺人的传统服饰,大半晒得黝黑的皮肤都露在外面,骤一看跟那修城墙的劳工一般无二。

    文争鸣也停马下来,见他眉头深琐就知他要干什么,从收到信后秦王就一直心绪不宁。问道:“你不放心?”

    “是,古尔曼人跟她在一起,我敢放心?”

    “王爷,请恕我直言。”文争鸣打断他:“夫人比你想象的厉害,她已有计划,你若犹豫就是扯她后腿啊,会妨碍她的。古尔曼人目的志在复国,襄助夫人为的就是您能帮他们复国,而王爷眼下做的正是此事。”言外之意,王爷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赵蕴摇头:“我并非犹豫,而是担心。听闻文大人讲古尔曼人擅用蛊术,谁能保证他们不把蛊用到楚楚身上?她那突然变成可汗的堂兄,不像是能成大事者。就算能成,也绝非可信之人,天知道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争鸣,你悄悄潜回大荣联系曾九,守在楚楚身边。”

    文争鸣一愣:“我?”见赵蕴坚定地点头,立即又道:“家姐比我更方便,她的功夫也不低。”

    “赶你差远了,你两位兄长皆不如你!”

    文争鸣犹豫半晌还是不同意,他回去容易暴露,何况秦王在越刺更需要人手。

    赵蕴只得拿出兄弟情义逼迫,言他只信任文争鸣一人,只有文回大荣才能放心。周若水在一旁想插话又不敢,认为秦王太过了,感情用事。

    文争鸣顿时感到责任重大,心也跟着沉重起来。赵蕴见他同意,迅速跟他交待回到大荣后的相关事宜,听得文争鸣不止是沉重,感觉天都要塌了。秦王竟然要我给古尔曼可汗可敦下毒,以便控制他们,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王爷您为了自己的女人,兄弟就可以拿去冒险?

    “青和兄,那可是蛊啊。人家百毒不侵,就是毒水里长大的,我上哪找侵得进的毒?”连称呼都换了,文争鸣这是要提醒赵蕴莫忘昔日患难之情。想到什么马上又改口道:“罢了,我过去后听夫人的。”

    “蛊也是人养的,有何可怕?以你的聪明程度,相信定能找到克制之法,保楚楚周全。”

    “我……”

    文争鸣决定不再跟他多说,该怎么做自己清楚,要真按他的想法拿捏人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秦王的想法没错,任何事物的确是一物克一物,但不表示我一定能找到克制之物。本就是合作状态,与其让人发现端倪横生枝节,还不如一切听楚楚的。

    赵蕴一想到柯楚楚身边呆着两个大毒物就无法冷静,恨不得即刻带上越刺人杀回去。可惜,他人都没到越刺,去哪带人?争鸣说得对,楚楚也做得对,就他一人跟自己较劲心焦是错。

    “争鸣,记得替我骂骂她。”赵蕴咬牙切齿地说道。

    “……”文争鸣不知道说什么。秦王一沾上楚楚,人就变得荒堂。是不是陷入爱河的男女都这样?

    。。。。。。

    文争鸣要过来了,柯楚楚并不知道,她正跟刚刚从北边回来的泠儿谈事。

    “泠儿,也就是说他们还未开始?”

    泠儿点头:“曾九说等我走了以后才行事,免得戒严出不了城。估计现在已经开始了,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听到消息。”

    “他们都好吧?”柯楚楚对以前王府的下人都没什么印象,相处最长的日子就是那天一同过那漫长的地道。他们井然有序和坚毅和态度让她记忆深刻,应该是能成事的人。

    “好着呢,都让我代问您好。当初听说秦王死了,一下子哭病了好几个。见到我还如同见到了王爷……”泠儿说到这里神色一黯:“就是日子都不好过,为了隐瞒身世,全干着低贱的活。不过这样也好,做起事来更方便。”

    “是啊,凡事往后的方面想,秦王有他们是最大的福气,也是我的。”

    泠儿一怔,一股暖流瞬时流进心里。

    柯楚楚看着窗外,心说若是北边的事情一出,赵慕就知道是她的手笔了。京城要放在最后,需得谨慎小心。

    “泠儿,再去买点我要的那些桃枝黄裱纸,我提前做出来以备后用。”做这些东西是柯楚楚重小就练起的,当初与师弟互相斗法……

    “好!”

    泠儿的声音马上将柯楚楚从回忆里拉出来,慌忙“拭”掉眼里的哀伤。

    梁广义突然走进来,差点撞到出去的泠儿,他扭扭捏捏问北边怎么样了,那些玄术起重要了吗?

    哪有那么快,书生造反十年不成,神鬼恐吓百姓跟书生相差无几。都是手中无兵,磨嘴皮子的事。

    柯楚楚气道:“你以为北边今日起事,明日秦王就当王?后日就帮你抢回玛滋草原了?”

    梁广义讪讪,摸了下鼻子:“只是顺口问问,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我们要和唐老板一起合伙做生意。”

    正说着,乌帕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柯楚楚见过,就是帮她找曾九的那位少年;女的有七八分姿色,生面孔。

    在他们三人的后面,还有十来个高矮不齐的男男女女,这些人进了屋都抱着好奇的目光打量柯楚楚,与乌帕一样,都带有敌视的态度。对梁广义倒是极为恭敬,胜过乌帕。

    柯楚楚不着痕迹地一扯嘴角:当然,不管有多大能耐,好歹梁广义是他们唯一的精神信仰。

    乌帕介绍说这些人今后都要住在这里,她的生意需要帮手,柯楚楚想要做什么“生意”,也可以开口。

    京城的古尔曼人露出了冰山一角,柯楚楚想到他们个个身上都有蛊虫,头皮不由发麻。问道:“你指的是端了那赌坊?不怕暴露?”

    乌帕阴恻恻地说道:“当然是在需要的时候去做,又不是现在。不还得配合你吗?你那边怎么样了,京城何时开始。”

    又是催她,柯楚楚回道:“快了,你先忙你自己的生意去吧。”

    这天晚上,在古尔曼人看来是热闹,柯楚楚和泠儿却觉得吵死人了。

    梁广义和乌帕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仪式,二人朝着东北方向三叩九拜,又是哭又笑。吵杂声持续到午夜,邻里或许以为这院子是那不规矩的地方。泠儿翻来复去睡不着,她与夫人都是外人,没受邀。

    柯楚楚幽幽道:“要添丁了。”

    “什么?”泠儿疑惑。

    “乌帕怀孕了。”

    “这个时候怀孕?”泠儿大惊,没搞错吧,现在是生孩子的时候吗?

    想到梁广义就要做父亲,柯楚楚总感觉怪怪的。按说他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早明白肩上的担子,为何还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以前还要与乌帕争权竖威,最近他都不在乎,安心做起了乌帕背后的男人,太说不通。

    只是为孩子吗?柯楚楚怀疑他在演戏。

    说来说去还是不信任她罢了,放任乌帕随心所欲,自己再做和事佬?亦或是另有想法?柯楚楚知道她管不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这种互相利用的合作方式,真是让人不舒服。

    。。。。。。

    时夜,北方一座小县城里,打更的瘸子老头正准备回家眯一觉,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缕火光一闪而过。

    “天干物燥,切勿玩火。”老瘸子吼了一句。

    “呀,是甚?”

    他哆哆嗦嗦退后两步,墙上头戴冠冕旒的人影子是玉皇大帝么?

    “我的天啦!”老头赶紧趴在地上不停跪首。心中呐喊:我今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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