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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夜宠妾-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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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一点不舍,才要吃这么多的苦吧,算尽机关,才会更被这孩子恨怨吧!如果能真正放手,也许她会在被放弃中沉思,更容易也更快学会怎么真正的去爱他。
  可是,他只能让她在他没有止尽的爱里享受,却并不懂得什么事真正的付出。被刺破手指就会惊天呼地的痛,却不知道早已用一把一把的快刀,一次次扎进他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着一定是劫难,这么痛,这么痛,却从来没有办法想过放弃。
  深深呼吸,如果还有一丝精力,那就用来继续努力吧,努力到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尽,努力到没有办法努力为止吧。
  坚持努力,就是我对她永不放弃的爱情。
  至于结果,已不重要了。
  明月卷  大结局下
  想要得到就必须努力争取,用尽你想用的一切办法。
  因为,只有胜利的人才有权享用一切,庆功宴上自然能包括鱼,也能包括熊掌,当然,同时还能有很多很多别的好东西。
  只要你,够强!
  ……
  马车一路向前,车子很快就出了郊外,不时从车帘处吹来一阵阵山花野草的香气。因为没有什么期待的,所以心思宁静。
  含笑捧了一堆好吃的,四个女孩子边吃边看外面的景色边闲闲聊天。
  “你说王爷要是知道了,会做什么反应?”含笑是最挂念着暗夜哥哥的人,自然免不了把话题往暗夜哥哥身上缠。
  “不知道啊。”无忧捧着脸笑:“不知是不是我很坏,我竟然很期待看他的反应,呵呵……看我们小主子和他斗,只有这时候,王爷才有些人气!”
  翡翠在一边哼哼:“喂,那个雪蛤泥是给孕妇吃的,你们少吃点,带得本来就少,路上又不方便做。”
  无忧不屑道:“这东西是给主子备的,你还不是吃得很愉快。”
  含笑解和:“没关系,主子的胃口是一天一个样子,留得多了也没用,你们都吃吧,等到了个大一点的镇上,再采买了东西我做就是了。反正我们也就是沿路玩赏,并没有个什么目的,也不赶时间。”
  我伸懒腰,觉得这种生活还不错。
  唔,真正离开暗夜哥哥,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也许有些事我们都必须去尝试。试过后才知道结果。
  这一次,我一定要按我的心行事,如果捱不了相思的苦,就回去,反正他也不差多养我这一只。如果我呆在外面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继续这种旅程。唔,当然,我钱花光了,会派人去和暗夜哥哥要的。反正他要当皇上了,有钱的很!
  心很安定,手很稳,笑容很甜,不需要算计。懒吃懒睡,还能看到窗外风景移换,这样的生活,唔……才半天就让我迷恋了。
  ……
  到了第一个镇子。车在镇上最豪华的一家饭店前停下。
  早有人迎了上来,呼拉拉跪下一排:“臣里司县令刘部恭迎皇妃娘娘!”
  有点奇怪。谁通知的他们啊?
  翡翠比较喜欢管这些闲事,伸了头去问了:“你们是谁派来的?”
  “禀上,京城里飞鸽传书,说皇妃娘娘要归省,让我们招待好,并率部众把娘娘安全护送到下一站。”那人从善如流:“早就安排好了饮食和清静所在,恭迎皇妃娘娘玉趾亲临。”
  含笑终于笑了。
  这丫头就是偏心!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捂着嘴,一溜儿下去了。
  我呆坐了一会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人用特别的方式抓我,我逃跑时却觉得疼痛。
  不去想那么多了,我站起来下车。
  当然好吃好喝着。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这里毕竟离京城太近,没什么好玩的,继续上路。
  走着走着,我掀起了帘子,见前面有十字路口,我对赶车的人说:“过会子朝西去。”
  “回皇妃娘娘,小的办不到。”
  “唔,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我们的车太大了,只能走这条主官道。”车夫如是说。
  我突然问了一声:“当初是谁建议让我用这车的?”
  含笑缩了缩脖子,不敢看我。
  怪不得这样听话呢,原来早早就等在那阴我了!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如彼子呢!
  ……
  既然只能走官道,那么行程就很清楚了,我的一言一行怕都在某只阴险男人的掌握之中吧。
  不过没有关系,天这样蓝,云这样白,风这样舒服,东西这样好吃,我抱着软软暖暖的彼子,半卧于车塌上看云舒云卷,管别人怎么样,他爱劳心劳力就去做,我自己舒服就好。
  过了几天,翡翠开始晕车了。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脸色惨白也不敢吱一声,从早到晚什么东西也不敢吃,远远坐于车门处,就怕闻到什么味儿反了胃口。
  这大概就是肚子里的宝宝在抗议吧。我好奇地想,琉璃姐姐有没有这种情况,我,以后会不会有这种情况。
  真神奇,我抚着肚子,第一次有一种真正的,将为人母的感觉。
  第一场雪花飘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豪华的大车只能走宽大的官路,而官路,总是有尽头的。梅镇,就是官道的尽头。
  翡翠希望我们就在这里换车继续前行。无忧却说,再走就要出国了。到了卫国,我们说不定要被抓起来,那就麻烦了。
  含笑希望我们能调头回去,她的意思是我们玩也玩过了,折腾了一个月了,回家养胎是正经事儿。好似我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和暗夜哥哥商量着真的出门散心来着。
  情况好诡异!
  我笑,不语。
  事实上,并不是声音大会讲话的人说话算话。
  就算我什么也不说,可是这一群里还是以我的意志为意志。
  翡翠攻心为上:“风云斩是卫国人,他说过他的老家在卫国东离。我们去他的老家看看他的娘亲也好。”
  含笑无忧想反对,却也说不出口。风云斩的所作所为,能击中所有少女的情怀吧。
  我看了看翡翠,看了好久,直到,她坐立不安起来。
  看,翡翠就是这种人,无论你怎么对她,她总会在你不太设防的时候挖个陷阱给你跳,从不怕你会不会跌死了爬不起来。
  我,大燕国未来皇太子的宠妾只身去别国,送肥猪入虎口,怕不让人笑死。翡翠害了我,她又有什么好处。真正是天性所致吧,损人不利己的事也做得这样起劲儿。
  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个,去试暗夜哥哥对我的感情吗?简直是笑话!
  就似女人最喜欢那个问男人的经典问题。媳妇和婆婆掉进河里,你会救哪一个?好象男人不抛弃自己的娘亲就不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情一样。
  我为什么要和暗夜哥哥的国事政治一起掉进河里,他救我,我伤了他的心。他不救我,我伤了自己的心。我懒,我还是呆在岸上看别人跳河比较适合。
  我招来地方上随行的官员来查问:“梅镇,是有很多梅花吗?”
  “是,往前再走一点就是野梅谷,那里可是全国最好的赏梅的地方,只是偏了点,毒物也多,所以只有冬天,百虫冬眠的时候才得以去观赏。所以那边并没有建什么驿馆。”
  “就去那儿吧。”我懒懒地又窝了回去。
  一行到了野梅谷。
  真正是个清幽所在。
  二边夹山,中有一谷地势颇奇秀。虽然没到完全盛开的季节,可是却看得见削瘦旁出的枝干上小小的梅骨朵儿。
  而且花虽未开,但梅的气息,渗入人的心底,浅浅的,仿佛寂寞的呼吸,入得尘世,出得尘世,真的有我所眷恋的那人的味道吧。
  一株株梅树,都以孤独而清冷的姿态各自站立,数十年乃至上百年它们相伴,却不相依,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相互深情凝视。
  风起,树枝儿轻轻扬过来又微微压下去的,空气中飘着的是一种……那几乎就闻不到的淡泊的暗香……
  原来,没有开花的梅,骨子里也是香的。
  过些日子不知会是个怎样疏梅横斜,暗香浮动的美景,我浅浅笑着:“在这起一座房子,住下,蛮好。”
  翡翠对我的无知很有意见:“起房子,你知道起一幢房子要多久吗?难不成,我们就呆在马车里等上一年半载的看人家盖房子?”
  无忧最最看不得翡翠,道:“谁也没求着你留下啊,你随便想去哪,也没见谁拉着你啊。”
  翡翠张了口还欲说什么,我淡淡道:“你想去卫国,我派人送你去。”
  这也是只喂不熟的了。我也不费那个心。初时对她的些许同情,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都化为烟飞了。翡翠,果然不适合为友。
  翡翠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了。
  我们之间,本来可以修复些许的姐妹之情,再次化为乌有。
  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没有人能取代琉璃。暗夜哥哥不能,翡翠更是一丝一毫也不能。
  我的大车本来就似一间卧室,只是含笑和无忧再布置一下就好。
  侍卫们伐了些杂木,依一块平整山石坡面树起了很多站桩,说要在站桩上盖一座凌空的依山小阁。取的位置极巧,正好与一侧瀑布遥遥相对。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把这完全当成自己家的花园,住得也悠闲自在。
  这儿就是我理想家园了吧。
  我懒,并不想真正和琉璃姐姐一样仗剑行千里。有这么好的一处世外桃源供我好吃好住,并不用动什么脑子,当然舒服。
  暗夜哥哥不时会派人送来些实用的礼物,外加一起他认为我一定会需要的能工巧匠。可却不会捎来只字片语。仿佛我们之间有了什么默契一样。反正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不会认为我是离家出走的就是。
  肚子却一直没有变化。看着翡翠吹了气般骄傲挺起的肚皮,含笑和无忧担心的一个劲儿为我补身子。她们好似不记得翡翠比我的孩子要大二三个月呢。
  第一次孕吐的时候,下了一场柔和的小雪,天亮,含笑惊叫:“梅花都开了!”
  顾不得穿整齐,只披了衣服就掀了车帘子去看,一阵冷冷的香风吹过来,哗……
  怪不得叫野梅谷,梅的种类真不少,红的白的黄的都有。一树一骨朵的,那扑鼻子的清香啊,让人醉得恍不过神来。
  风吹过,那片片梅花儿飘落,悄然间,似看到那个白衣男子,屈膝而坐,远远的凝视于我,那寂寞而又清远的眼神啊……
  我突然的要吐了。我一向认为吐是一件很恶心的事。忍着忍着,还是哇的一声翻肠倒胃的吐了,吐得和宿醉无异,自己吐还自己觉得恶心,兼之抽抽泣泣的眼泪。
  我很生自己的气,这是出走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想念那个男人,压抑不住的情绪让我极为失落。
  含笑也很难过,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大惊小怪,弄得我没穿齐整了就看花,给冷风吹冻到了。我自己也希望可以用含笑的思路去解释自己的失落。
  无忧安慰大家,她认为我不过是正常的孕吐。
  结果大家大失所望,当晚我就开始发烧了,不知为何含笑哭了一夜,怕是无忧的加急信报让她担忧吧。
  县城里的大夫显然不敢对我的病症下手,虽然我只不过是普通的伤风。烧早就退了,但整个人还是无力的咳嗽,发困。而且胃口也空前的刁钻起来,似什么菜品都不能入口。
  没多久,宫里的太医们带了珍贵的药材来了,御厨们也开始显现十八般武艺,我整个开始似皮球一样的被补胀了。一个多月,病好了,肚子也明显微挺起来,只是从没有真正感觉到胎动。
  算一算,快过年了。大家都长起精神来,虽然是住在乡下,可是吃穿住用的品质没有丝毫下降,京城的补给流水一般的送达,现在全国都会知道暗夜哥哥大皇子有多宠自家的小妾了。当然我若生了皇子,母凭子贵,亦是众人巴结的对象。这一段时间不但是附近城镇的人会来上贡送礼,就是邻之又邻的城镇也会派送不少稀奇玩意儿。
  当然至奇怪不过是居然有人送了自己的儿子来,当我的侍从。
  唔,他是觉得暗夜哥哥实在是大人大量,根本不会似普通男人一样吃醋吗?好玩。
  洛凌的小侯爷洛现之今年不过十六,是个介于少年与孩子极天真的年纪。长得自然不用说,是极标致的少年,粉嫩一如少女。开朗活泼,我很喜欢他每天层出不穷的新鲜玩意儿。
  正好雪融了,他整天带着我们捉兔子,捉松鸡,挖出冬眠的幼蛇来塞进鸡肚子里一个时辰后,再把鸡清理干净放好调料塞南瓜肚子里埋进土里闷烧。说这样的鸡不但会特别入味好吃,因为蛇的折磨,鸡会把身上的肌肉都跳得紧了,而且还是一味不错的止咳嗽平喘的药材(介是真实的事。当初俺娘吃过两次。家里有支气管不太好的人可以试用,就是冬蛇不好抓,可提前在农户家收购。)
  有洛现之在,感觉人生真正又一次有意思起来。他爱写字,真正漂亮如他人的一手隶书。
  他也爱逗我写字。
  我就琉璃二字写得漂亮,月牙儿也马马虎虎。其它的字,就似一条吃撑了的猪只懒懒在纸上盖了几个黑亮的猪蹄印子。
  洛现之看我写字,笑得直打跌:“唉唉,我说明月,你人这么漂亮,怎么的写得这么丑的字?我来教你吧。”伸了手在我背后拿我的腕子。
  含笑用了玉砚面敲了他的手:“没得惯得你没上没下的。你当这是哪儿?我们主子是什么身份,你是自己找死呢,还是全家都不想活了。”
  洛现之挣扎着,嘟囔了两句,摸摸鼻子就走了。
  其实他就是一个孩子,遇到同年的玩伴儿了。他对我根本没有男女之意。不过,经含笑这么一说,他淡然的几天后,看我的眼神反而不太对了。少年的轻快的面容上沾染上了一丝愁绪,我不知道怎么开导他。
  我这才想清楚了:其实,真正的,他不过是旭日哥哥提供给我和暗夜哥哥过招的又一个无辜牺牲品。
  洛凌侯并不是傻子,如果不是旭日哥哥暗地里示意,他哪里舍得送羊入虎口。
  政治就是这样,只要你是这圈子里的人,无论你想与不想都不得不被拉进这风暴里来,还要陪上你身边许多无辜的人。
  我明白过来了,也稍稍远离他。不管怎么样,害无辜的人总是不对的。
  ……
  远着洛现之,生活又开始单调起来,不过房子快弄好了,再有两日就能搬进去住了,这也给我们的小生活带来无限欢喜。
  一日早早的上了床,抱着棉被相亲。
  彼子卧于床头。我笑,这家伙跟我一辈子不知是福是祸,一只神兽,真正给我当成猪来养了。而且愈来愈有猪的自觉,最近只要吃熟食就能完全满足它的胃口了。
  我逗着它玩,彼子愈发深沉了。浑圆身体加上一个小而细长的软尾巴,晶亮双眸里经常透露出散漫的近乎人性的智慧之光。
  有时候我很好奇,不知从它的猪眼看我,又是怎生的一番不同。猪眼看世界,又是怎生的一番模样!
  在猪妖眼中,我是不是和暗夜哥哥一样高大智慧的存在?!口水吸一吸……不知怎么,突然会想到那个清远的男人偶然艳丽的模样。
  手指点着彼子一下又一下,“你说我们在一起过得快活吗?”
  声音一软,甜浓无比:“月主子,当你宠物真正快活。不过你不可以弃养我,也不可以再养别的宠物,只有我这一只就好。”
  声音再变回原来的我:“唔,只要你乖,我永远……嗯!当然,还要你爱我,只要你永远只爱我一个人,我就永远养你这一只。”
  声音再变成想象中彼子的可爱稚嫩,甜语表白:“我爱你,为你杀人亦可,放火亦可!”
  “乖猪只。”我眉开眼笑,抱紧了这软滑的一团温热不放手。
  “真的……这样爱我吗?”身后飘来一句含笑的清音。
  我回眸,哗……见鬼啊!
  暗夜哥哥白衣胜雪,站在我的身后。车里四壁的珠灯打在他完美俊容上,他整个人流光溢彩,光华攒动,优雅的脸上含着醉死人的微笑,俊眸弯弯,一脸的戏谑表情。
  张大嘴,不知说什么好,整个人陷入呆滞中。
  他上前,俯下身子,纯男性的满足跃然眼底,唇以一种让人愉悦的清冷逸出认真的一句:“真的,为我杀人放火都可以吗?”
  唔,我有这么说吗?
  那是彼子说的话啊?!你是不是误解了?我无辜的瞠大眸子,不承认,也不否认。
  过了好久,我才愣愣地道:“你怎么来了?”听说皇城里最近乱得很,这人怎么舍得放弃下他永远堆积如山的国事家事天下事,来这里屈从于一个小小的宠物。
  “我只养了你这一只,有需要时当然是来找你罗。”暗夜哥哥淡淡的轻飘飘的话从他优雅的口中吐出。
  啥需要?
  我愣了半天才惭愧的会过意来。
  哗,不带这样的,情话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让我连害羞的表情都来不及做出。
  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大皇子殿下兴致盎然地站在那边看我笑话。
  尽管他的衣服上初雪未融,脸上淡淡疲倦总是如影随行,那也无损他慑人气势和高贵优雅。
  被雪浸湿的长发颇有几分凌乱,水珠凝在那里,如珠如玉,剔透晶莹,透着绝美而纯粹的诱惑。
  他伸手,抱紧我。我低下头,静静抚摸那双紧抱的大手,皮肤的所有饥渴都找到源头,那就是想念你。
  头被他的手抬起来,唇上,压着他的亲吻。
  吻并不象他的外表看起来那样清幽自持,一开始就进行得很激烈。
  他的舌直接冲进我的唇内,纠缠中他甚至还咬了我一口,边吻边抚摸,恶狠狠地喘气,有一种兽 性的暴残冲动。
  等我有些回神,他开始啃咬我,没有破皮,但是好痛,可我居然丧失神志一般地抱紧了他的后背,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愈是疼痛愈不想放手,紧紧抱着怀里,任他侵犯。
  他满足的微微呻 吟着,猛然将舌头伸到我的喉咙最深处,紧紧抵住,不放。
  让我感觉窒息闷烧,口腔像是痉挛了一样麻木,那感觉不知通过什么,一直传递到我的下腹,直达绷直的腿尖。
  这样情 欲氤氲的接吻胜过以前任何一次的欲 望,让我神迷魂乱,他亦呼吸急促,不停抚着我的胸口。
  “你现在的身体,可以做,对吗?”他的下体紧紧抵着我,分了神来问,口里的气能烤熟了鸡蛋。
  “唔……可以!”我也忍耐不了,在他身下甜美挪动。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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