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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简单,一床一桌双凳,床下并排四个大抽屉可以放衣服杂物,圆桌面子下是一个小小的放柜子支撑着。里面可以放些私人用品。
大概是凳子过于矮小了,燕悍离直接坐在床上,他好高大,每每往哪里一站一坐,那边立刻显得窄小,配不上他那么高大的存在。而且,对于身边的人,有极大地压迫感。
就算翡翠虽然时时媚笑,可她的眼睛里,对于燕悍离还是流露出惧怕的神色。我不知道为什么清风和小月牙儿一点都不怕他。
他不说话,我自然更不会说话,就这样站到地老天荒去也不错。
可惜,对于我,燕悍离的耐力一向不怎么好。他沉着脸,看我,挑眉。
啥意思,我赶紧在脑中分析,他这是要我过去吗?
我慢慢的步出半只足,边仔细看他的脸色,似乎是猜对了。
我一点一点向他移过去。直到,他伸手可以打到我。
他果然伸手,我闭上眼,那想象中的巴掌没有来,大手狠狠抓住我的胸口,将我扯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唇热热贴合我的耳,气息让我眩晕。
燕悍离的声音压得更低,要凝神才听得到:“你是当真不懂怎么做?”
浑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看不出来是啥表情。我是当真不懂得他要对我做什么?
一路上好似他急迫的想得到我,可视刚才我的手碰到他的腿间,他根本没有那种反应,现在说的话,又似要做暧昧的事,我真正给她弄晕了头。
燕悍离似是不耐烦了,低嗄的放下狠话,“快点。自己脱。”
真的是这个意思么?我伸手,慢慢解开衣服。
白色的袍子,缓缓滑落在地……像蝴蝶,被折断了翅膀,有一种幽伤的美丽……
白色的外衣,白色的中衣,白色的内衣,一件件……顺着我的身体一直滑落……柔软地摊堆在我的双足上……
燕悍离的眸光,一点也不炽热,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小腹上的伤痕。启唇,说出一句我永远也想不到的,最最感伤的句子:“你,又欠了我一条人命!”
好痛,心痛得缩成一团,压抑着,不发出悲泣,眼睛却没来由湿润……
委屈,痛苦,悲伤,或者,还有一些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沉甸甸的。
如果被鞭打,能偿还我对于那个孩子的内疚,那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第一次,我觉得,我真正有罪,我从滑软的衣料里抽出双足,轻轻的上前,跪下去,趴在他的大腿上,将背呈于他。
鞭打吧,我愿意认错。
我没有能力保护孩子,没有能力保护妹妹,上天罚我,遇到了你,爱上了你。
心里,这么多天一直纠结的痛,将会由这场鞭打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吧。
所有的错都是我的,让一场痛,痛快的消失所有的罪!
他的手带着风声,重重落下的怒气袭上我的臀部!
有一点痛,更多的是羞愧!
这个人做事永远出我的意料之外,这色情的惩戒,让我微皱了眉头。我想得到的是一场干净的宣泄,对于孩子的献礼。不想要这种变态的情色玩意儿。
他的大掌用力挥向我,一下二下三下……
不是不痛的,但竟没有了怕。
怎么会不怕了,是不是,他没有祭出鞭子?
不,不是。只是不怕了。
奇怪!
明明这么痛,肌肤火辣辣作烧……
燕悍离根本没空理会我的小情小感,他推开我,我漠然的倒在地上……脑子晕乎乎的,轻重失调。
听到布裂的声音,燕悍离还是这么不耐烦,伸手撕裂了他的衣服,我缩了下身体,他当这是燕王宫么,有无数衣服等着给他替换,或者,他指望我有天衣无缝的好手艺,能替他缝补周全?
我愣愣的看他。
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啊啊……他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是很强的。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出于一种本能,我立刻的挣扎起来,手肘顶在对方的小腹上用力想推开。但下一刻头上的发丝已被人狠狠地绞住,并强迫我仰起脸。
我被迫盯着他杀人般的厉眸!
这人为什么老喜欢揪人头发?上辈子他是秃子吧!
燕悍离眯起他那双冷冷厉眸,火辣的视线咬定我,最后他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张开……”
我沉思,绞尽脑汁也不知他要我张开什么?
猛地,他耐不住似的低下头,野兽一般啃噬我粉色唇瓣,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肆。那力道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的吃进肚里……
他从来都是自己挑着戏演,我似一个走错了场的演员,这一出接着那一出,永远不在状态中……
他捏着我的唇,狠狠吮吸,然后放开,眸子似被点燃了,烧起来了……
然后,有东西直接冲进我的嘴里……
啊……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想羞辱我的新花招吗?
我想用力挣开,可视他按在我的头上的力气好大,55555……堵着的嘴,说不出话来,快要无法喘息了。我努力地抬眸,看着燕悍离,脸上全是求饶的意味……
他真的是太强大太有办法了,对付起我来花样儿翻亲,总是有新鲜的一套,让我欲生不能欲死不能!
我自认为做好了被鞭打的准备,可视这样,这样,这样也太过分了……
燕悍离抓住我的头发,火热又残忍的哼哼,“好好吸,不要用牙齿咬……”
羞耻到死!
琉璃卷 58 戒不掉的爱
有的人好赌,有的人好色,有的人好酒,有的人好吃……
这些习惯就算是发展到了极致,影响到了家人和朋友,基于于自己的的生命。
都很难戒掉!
因为,能带给你快乐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戒掉!
同理,我永远戒不掉小月牙儿。
可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竟也戒不过燕悍离。
毕竟,他带给我的,是无尽的痛苦。
……
等燕大王爷尽了兴,我趴在他身上,连手指尖儿都不想动了。
他拍拍我的背道:“怎么这么不济。你逃跑本事不是大得很吗?怎么在床上弱成这样。”
我想他是不是嫌我重了,侧了身子想翻下去。燕悍离一把搂着道:“蠢货!你想跌地下吗?”
原来翻错了边。向另一边侧过去。燕悍离手搂得铁紧,在我耳边道:“这床太小,你不要动来动去。”
我懒懒地抬了头,转了身子看了看,果然燕悍离一个人把床占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地方只能窝只小猫小狗啥的。
好累,我还是坐起身子来,准备穿了衣服回去睡。一个人真累极了的时候,好似感觉都不灵敏了。痛啊恨啊爱啊这些刺激的感情都淡了。
燕悍离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地问:“你想去哪?!”
“累了,要睡。”连伪装也懒,直接说出我的想法。
“要睡在这睡,跑什么。”他侧了身子,在床里面给我让出一个小小空隙,我想说不用这样麻烦了,可是和燕悍离争是很费力不讨好的事。我跨爬过去。脚背小腿顺着他光滑小腹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东西。
我回眸,在腿外侧有一个不算很小的伤口,我睁大眼睛弯过腰去看。那伤口有点红肿,不过看起来快要好了。
燕悍离把我拉倒在他怀里,手占有性的搂紧我的腰。我窝在里面,身侧暖暖的,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侧,就这样睡着了。我睁大眼,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平静,极为放松。这个男人,竟然有一个孩子般的睡姿。是啊,谁都曾经是天真的孩子。
燕悍离,当然不会例外。
我缓缓低了头,吻他的发顶。然后转了头去。发上有些灰尘。可视并不觉得嫌恶。却觉得他一定很累了。
心终是柔软地。
我对于我所爱的人,一向是万分纵容。
因为于这世上,我所能爱的人不多。
何况,我所爱的人也爱我,那种感情,更让我珍惜无比!
……
天亮了。我动了动身体,准备起床。
燕悍离很惊觉,早就醒了吧,睁大眼睛看着门口,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爬起来背向他穿了衣服。燕悍离的裁缝恶习不改,衣服件件撕裂的无法使用。
我随便披了,也不能出门。怔在那边发呆。
燕悍离不高兴地冷哼:“更衣,我饿了。”
我回眸,猪只管吃管睡不管穿,这个人比猪还麻烦!
我拾起他的衣服,和我的差不多。根本不能穿就对了。我叹息。
燕悍离道:“快点。”
我拔了钗子,里面有针。可以缝披皮肉,当然也可以补衣服。只是我不太喜欢它原来的职业。
穿了线,在燕悍离满意的眸光下下针如飞,很是镇定自若。
燕悍离闲闲叫一声“打结。”他说得迟了,我已连针带线全部穿过……就听到他呵呵大笑声,极为高兴!
我恨恨的打结。继续下针,过了不久,他欣赏的眸光就转为了诧异,诧异的眸光又转为沉思……他摸着下巴,继续求证:“袖口缝起来可以当布袋用吗?”
我举了衣服左看右看,好像我不但把袖口和前片缝合起来,甚至于……还有一针连着我身上穿的衣服……
这次第,怎生一个狼狈了得!
剪开来。衣服被燕悍离接过去。我现在知道了他正业是个威风八面的将军,副业一定是个没出师的小裁缝。他裁缝活做得太顺溜了,虽然针脚不太绵密,有歪三倒四不成行的感觉。但那手法是一点没错的。
缝得很难看,但我的眼中只有惊艳了。我一个女人都不会的事,他常年在外征战的男人能做成这样,也诚然不易了。以前,他不知受了多少苦……
燕悍离抬头,看我,表情柔和了许多:“你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喂饱你。”
怒!那点子关怀之情早飞了。那些柔软地痛苦也不见了。只是生气,这男人没一句能听的。
“衣服脱掉。”
我瞪大眼睛,这一脱中午也出不去了。用手抓了前襟不放,一脸英勇。
燕悍离气笑了,眼睛也弯了起来:“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我帮你把衣服补下,要不你怎么出去。”他把补好的衣服递给我。我讪讪地转了身子,换上。
脸更红了。
心里暖暖的。
想了半天,决定学着小月牙儿说二句好听的来悦耳!“那个,你补得真好!”
话一出口,燕悍离就怪异的看了我一眼。
是哦,这话倒像是丈夫夸妻子的,大不合时宜。
我想想,换一句说:“最近……运气不错吧。”
燕悍离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气哼:“我自然运气不错,统共就娶了一个老婆,不会补衣不会做饭,就这样还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肯嫁我!”
那啥……我看我没小月牙的天赋,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号!东施血西施,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
可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样子,燕悍离竟比刚才还生气了,手里的针使得和剑一样飞快,一上一下似插人一样凌厉……
我想,我一定要学会怎么缝衣服,看着他缝,我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起来。
过了半天,他放下衣服。
我将他的衣脱了还给他。接过他的衣服。赤身于他面前,这一次,有一种奇怪的坦然!
我清楚的知道,
来自这个人的屈服,是没有关系的。他爱我,他是真的爱我。
虽然他用了,那么奇怪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心意。但我知道他爱我。
就像我明白小月牙儿爱我一样清楚。
我知道我为什么戒不掉他了。
我爱他,他也正好爱我。这种爱,没人可以戒得掉!
琉璃卷 59
他的视线集中在我的腹部,那里有一条红肿的刀疤。然后,他转过眸去,有点不自然地道:“疼吗?”
呃……
半天,我才轻轻回答:“嗯。”怎么可能不痛,痛得我都要死了。我从来不知道母子之间有这样深的感情,虽然那个小胎儿,也许连人形都没有。可视他是燕悍离和我的孩子,所以,很爱很爱。
“哼!”燕悍离燕大老爷又不悦的哼哼,但没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只是道:“吃饭去。”
“小月说……”我犹豫不决。小月说我们不能乱吃的。可视我早就想过,她要是很久不会来,不吃东西是不现实的。
燕悍离果然冷哼:“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我不比你清楚,她根本就不会再回来了。再说你不是有解毒药吗?!”
“她……”不会回来了?什么意思!
燕悍离咬着牙,还算给我个明白:“东方暗夜来接她回去。他们玩她玩得什么一样,怎么也不会放她回来的。我们在这等几日,也是要走的。先吃饭去。”
这话也对,我领着燕悍离一起去吃饭。不,应该说我伺候着燕大老爷去用膳。可惜厨房的丫头们没我这样有眼色劲,居然没人预备着。
我让燕悍离在饭桌前坐着。我去厨房去拿饭菜。
厨房里有几位姐妹正在收拾餐具和整理菜蔬,我说明来意,红妆最好的姐妹红衣,(大概是总理厨房的吧)一顿把我狂骂。“哟,这位姐姐,您以为你们是谁啊,过了饭点儿,任是天仙来了也没得吃,您这姿色还差点。以前是你妹妹倒给你留着,她可是凭劳动来换的你们一日三餐。你现在什么也不做,就想来吃现成的。对不起,没有!”
如果只是我,不吃就好。可外面那位不好打发。如果我会做,我会冷冷说一句:“我自己动手。”但一想到我做的那些东西,唉!
“我不吃没有关系,但燕王要用膳。”我站在那里,有点奇怪。是不是燕悍离把我打击的气场变弱了,我一向为人行事没这样容易让人挑眼。平时在家,那么多难缠的姐妹顶多也就欺负喜爱小月牙儿,对我,还是一向暗算为主,明斗的不过是烈日、清风不多的几个人。
红衣一脸轻视道:“哟哟喂啊,看啊,你算是他的什么人啊,居然能放话威胁我了。他不过是个人质,给不给吃的自然有上面的人管,你一不是他老婆,而不是看管人员,你凭什么管。”
有人在一边帮腔儿:“你没看她穿的衣服,昨天不定怎么样了?!呵呵,真是好针线,也不知她家人是怎么教导她的。居然缝成这样也敢穿出来吓人!”
这种级数的吵架,我真的觉得没有进行的必要。何况真相是我连这种见不得人的针线都不能。只不知外面燕悍离听到是什么脸色……我不气,反有点想笑。
眼睛转了转,就知道没吃完的食物放哪了。这还是小时候和小月牙在一起时练出来的本事。那丫头天天吵着要吃好的,所以不能大量偷便于存放的干馒头做主食,必须得天天偷。
我径自走过去。拿了食盒子,开始各色点心都放一点。燕悍离食量很大,要多拿一点。
呼的风声从身后传来,我冷静的判断她的力度和速度,这里的姐妹大多数于武功上只是平平,只到风声到了我肩膀处,在一片尖叫声中,我侧身躲开。那根扫把把剩下的食物打得稀烂。红衣一个收势不及,整个人撞了过去,踩到地上的残粥,滑倒在地。
早有人去扶了她起来。
我低了头,看看手里装得满满的盆子。转了身子就走到前面。
把食物放在燕悍离面前。
燕悍离皱眉,他再皱啊眉间的皱纹就能夹死蚊子了。明明不是多大的一个人,这么爱生气!我坐在他边上。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咦,怎么了,不开动。
燕悍离很认真的请教:“你们家吃饭不用餐具,直接用手拿吗?”
汗颜!我在厨房顺东西的时候真的和小月只是用手抓着吃的,很少顺餐具。
我错了。立刻知错能改向厨房走过去。
厨房里仍是一片混乱,红衣被扶坐在一张小椅子上,长裙上掀,有人正在给她抹药呢,一看到我,怒火上升:“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的对不对,我告诉你,琉璃!今天的事我和你没完……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们不顺,自己想占着男人不放……恶心人,什么男人都敢要!”
我以前真的不太认识她,所以我不知道她具体再说什么,估计是脑子摔坏了。我走过去,拿了餐具,默默出来。
估计燕悍离听到了,脸上带着点笑,坏人啊坏人!听到我被骂就这样高兴。
燕悍离吃了二筷子春卷儿,又有意见了:“没点喝的么?”
他还真挑剔!
我认真思考了下回答:“粥是没了,汤没煮好,茶或者有。”
大手挥了挥,他意思是让我随便弄点。我奉旨三进厨房。
红衣这下居然气哭了,我真的什么事也没做啊!我摸摸听她哭诉:“红妆姐姐,你赶紧回来,我们给外人欺负死了。555……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怎么可能……”
我左手茶壶右手二辈子,想了想肩膀上再搭条毛巾,省的又进来刺激到了不知为什么这么脆弱的红衣。
我出去了,红衣却发出了更大更悲痛的哭声……
燕悍离笑了,高兴地眼睛都没了,一边笑一边道:“店小二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你要慢慢做!”
我忍!
今天这起人都不正常。
我替他倒了茶,放下毛巾,折好,放在桌角,开始默默用餐。
燕悍离吃得很多,倒也不算不顾我。把我爱吃的小煎包子留下来,别的一扫而空。吃完了,毛巾擦拭了嘴,才站起来走路。我想把餐具送回去。
燕悍离对我招手:“不要再进去欺负人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
我继续忍!
陪了他回来。比燕悍离更合作的人质,这世上是不多了。
他自觉自愿回到牢房,唯一要求就是继续欺负我!
……
中午的时候我踩着饭点带燕悍离一起用餐,清风姐姐也在那里,她和燕悍离相看,互瞪,眼睛里都冒着火……那气魄根本不是红衣等人能比较的。
有一种王对王的感觉。
各占了一张桌子。
姐妹上菜都很自觉,二边一式一样,谁也不得罪。
吃得那就一个快,没一会儿,大多数不吃饱没吃饱的姐姐左鸟兽散。
只余得几个必要收拾餐具的姐妹也收了别的桌子的饭菜借故躲进厨房里。
偌大的餐厅里只留下我们三个。
清风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不时向这边发射怒光……燕悍离心情却渐好了一点,只是手不规不矩的开始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