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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一大滴,滴下……
朦胧中,我的小月牙似被我吓到了。茫然地问:“琉璃姐姐,我们要到哪里去。”
我想了一下,才道:“小月牙儿,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小月牙闭上眼,似团了,伸了玉手揉眼,努着唇轻道:“我出了门,找到一位好心的姐姐,一路带我过来的。”
我吃了一惊,上下检查有没有伤处,“你怎么出来的?!”
“那边,好象是死了人,然后,守护的人一个都不见了,我就走出来找你了。”小月牙从来就搞不清楚旁边发生了什么,问她也是白问,看她的困样,也不打扰她了,只是抱着她,去洗澡。
好久没的抱过人,这一点重量,软软地趴在我怀里,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一种觉得怀里的小月牙很珍贵很珍贵的感觉!所以一定要小心的,不要碰到了。
轻轻褪了小月牙的外衣,看着里面妓女才会穿着的透明薄纱,我的眼前一片血红……
啊……天啊,小月牙,分明,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居然,居然……我忍不住摇晃她:“你平时在家里就穿这样吗?”
“哦……”
我继续切齿追问:“是东方暗夜还是东方旭日让你穿成这样?!”
“都替我穿过衣服。”小月牙儿仍旧无邪的扯扯嘴道。
“啊……禽兽!”我的泪,一下子流出来,悲伤似能把我撕扯成二半!
禽兽啊禽兽,二个……
我不能相信,不能想象,不能……一切都不能!
琉璃卷 35别样诱惑
我要留下小月儿,不管要对燕悍离做什么样的事都可以。
原来,东方家的孪生禽兽居然有这种恶趣味,我不敢问小月牙儿是否真的受到了侵害……
稍能自我安慰的就是,她的身体,很干净,没有我以前,那种青青紫紫的伤痕。
慢慢的替她洗着,小月牙仍是小猪一头,在水里就能呼呼的睡着。
我抱着她回屋,只想一辈子不放手。
……
一夜合衣而眠,幸福且不安。
清晨,
燕悍离回来了。
看到小月牙儿正大光明的睡在我们的床上,挑了挑眉,一脸的不快。
我站起来,讪讪的,迎上去,这讨好人的事我做不惯,样子生分别扭;又怕吵着了小月,又怕燕悍离……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另一边的边缘。我们之间隔着的方桌子虽然不具任何保护功能,至少能让我有个缓冲的喘息……
他没说话,却以令人坐立难安的冷眼瞪着我。
“喝茶么?”我脸红红地低低声的问。他一直都在盯着我看!不知为何,这份认知让我有着为的感觉。
也不等他说话,上前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燕悍离也不接,只是看着我,眼神到更冷了三分,咬牙恨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啥意思?这样还不喜欢,净欺负我。
我面子上过不去,手停了一会儿,可仍是努力鼓起勇气,在他恐怖的脸色下装出笑容,勉强挤出一句废话:“茶有点热,等凉会儿。”随手放下。
他瞪我,好象还是不高兴,似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这个大爷怎么这么难伺侯啊。
我站在那边,想靠近,又没有办法。
二个人面对面的,压力突然从天而降,把我小小的勇气打个精光。
“有什么话,就直说。”他一句话就能让我汗淋淋。
“小月,来了。”还是废话!我难受,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我似足傻瓜!
他挑了挑眉,我发现他现在时常做这种动作,似是把一肚子不高兴压上下来一样,我想他最后一定会死在“挑眉”里。
“能住下来么?”轻轻的问一句,唉,我天生不会抛媚眼那一套,早知道应该不耻下问,好好和翡翠学一招。不过,学那个没用吧,我看燕悍离好象并不吃她那套。那么,燕悍离最喜欢我怎么样呢?
我想着,完全不记得我还是有自尊有人格的那回事,一心想着怎么讨好他。
燕悍离似极怒,站了起来,我一步步后退,终退到床边,坐下,半挡着小牙儿,这是我用身体做出的防备动作。
他,明白的,是不是?!
“你骗了我!”燕悍离咬牙切齿,鼻子里喷热气,看起来火更大了:“那个人就是她,是不是?!”
我真笨啊,我要怎么取悦这个疯子呢?!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他,其实是很喜欢我的。那平时我一定有什么地方,特别的吸引了这个疯子才对。是什么呢?
他好像除了特别虐待我,对了,每一次虐待后,都会特别的宠爱我一会。
是不是……我记得翡翠曾经说过,“琉璃,我听说……听说,有的男人,只有在虐待女人的时候才会有兴趣?!”
当然觉得这一句重重的撞进我的心里,很恶心很不想听……是不是,因为,我知道,这话,非常接近,某些事实。
我一直不想承认,但是,一次次身受的虐待让我知道,这话,不假!
燕悍离突然看向我的身后道:“你就是,那个荣亲王府,养‘玖夜’蛊的女儿。”
我回了眸,小月牙什么时候醒了,张了清白的眸子,摇头。
我急切的护着她:“她不会说谎。她还是个孩子!”
语气里满满地全是求软的意味。
小月牙儿,似吃了一惊,好像不明白她的琉璃姐姐,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的心一颤,这世上,我最重视的不过是她……
千言万语卡在喉中,一句说不出……如果我的小牙儿要是看不起我,那……那我,的生活还有什么……
小月牙儿,轻轻伸了手,握住我的……手心被包在这世上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幸福就从那个地方一路蔓延过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小月牙儿,长大了。
更贴心更可爱了。
眼睛都想掉下来……
“孩子?你真会护人,这个女孩子说不定就是清风吧。我看她有可能是你的姐姐,也说不准。”燕悍离冷笑。
小月牙似特别不怕燕悍离,二个人次次见面就斗鸡一样凶:“我不是清风!琉璃姐姐从来不说谎话!你自己喜欢说谎,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一次没有东方暗夜护着她。
我终于冷静下来,我,其实也有我的武器的。
看起来认软服低是不成的,不如斗得他发火,在我身上出一口气,他气下来了,八成还有戏!
我咬了牙,害怕却因为小月牙的软软的小手紧握退得远了:“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如何,要顾着她。”
“是不是,只要顾着她,你死活也无所谓。”燕悍离果然怒了,眼睛里发出逼人下跪的气势,要不是小月牙后在背后默默紧握的小手,我真不一定有力气坚持下来。
想到他将要来的虐,现在不怕了。在这个残忍的世界里,燕悍离并不是最残忍的存在。
他虐得凶一点,过会给我的好处就大一点。
不似别人,虐了就虐,从不会给个好眼色。
我鼓起胆子,微笑:“只要她好,这世上谁人死活,我也无所谓。”
燕悍离咬牙:“琉璃,你不是想马上试试,我对一个不听话的姬妾,到底能有多狠?”
给他调%教的,我也明白几分男女之间的事。
那话里,不禁有生气,还有难以压抑的欲火……毕竟,最近这男人邪了门了,天天搂着我,什么也不做,顶多是亲亲,还常亲到一半就出去练刀练剑的。这会子,估计是想了……
虽然有点脸红,但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得到了,不禁心气更平和,挑衅的话脱口而出:“我,真的很想知道唉。”
这种话,当着小月牙的面讲,真的很有成就感,就是过会子再给他怎么样,也值得!
燕悍离呆站在那儿,估计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的历眸里已是一片火热……他上前一步,伸出手绞住我厚厚的一把长发,我随着他的动作靠过去:“真的想知道?”
有点痛,不过和以前相比,真是不值一提,我微笑:“真的。”
燕悍离道:“你,这算是在挑衅吗!”一个字一个字,充满压迫力。
我无比诚恳地说:“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好有成就感,原来和燕悍离还可以这么玩儿。
燕悍离冷了眸子,手指用力,将我直接拖下地……
我怕小月牙会异动,用眼睛看了看她,要她不要插手,我还能忍受!
小月牙儿,微笑着,看着我,流下一串串晶莹的泪,这眼泪,是善良的人性在闪光,对此时的我来说,无比珍贵!
“为什么,要我伤害你?!甚至于,还在你最宠爱的妹妹面前。”燕悍离突然松了手,挑眉,冷笑。
我想了很多久,才说:“适度的挑衅,有限度的不屈服,这不是你所喜欢的方式吗?”这一句,是认软了吧。
我不知道这度数掌握的怎么样,只是知道,一味硬到底,并不聪明。
我不是完全不了解燕悍离的。我的话,多少能安慰他的心吧。
燕悍离眼中的欲火,淡了几分,笑里也有几分欣赏和高兴的意味:“开始变聪明了,嗯……?”不过还是有点生气:“什么事只要拉扯到她,你就反应及时聪明。”
这后面加的一句,怎么听怎么有几分吃醋撒娇的味儿,我掩饰住自己吃惊后,然后继续不软不硬的试探他的底线:“让你高兴,不正是我的职责吗?我,一直努力!”
“适度的挑衅,有限度的不屈服……我伤害了你吗?”燕悍离慢慢吐息,眼睛里多了几分柔和。
今天,我真的做对了吗?有点悲伤,难道燕悍离真是悲翠所说的那种男人?!我不愿意相信,不过悲翠看男人可比我懂多了。
我淡淡地:“没有。你没有伤害我。”你现在不能伤害到我了。
因为,我的心,和你已经没能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我伤不到你?”燕悍离好聪明,一下子弄清我的意思,挑眉生气。
我在刚才的挑衅后,突然柔软的投诚,用一种服低的态度,打得他措手不及:“可以,我有一个妹妹。”其实,只要不是笨得过份,谁不会玩心思,弄计谋呢?
只是,以前的我,因为过于骄傲自大,不屑而已。
燕悍离居然笑了。伸手摸了摸我,手托在我的腰上,抱我起来,扶我坐在床边,身子半压着我,他……居然,完全的……起了色心!
脸狂烧,他看到了吧,手轻轻在我身上动了动,将他的意思表达得很完全。
天啊,小月牙还在身边了,我真是……呆掉了。被雷劈也没这么可怕!
燕悍离挤了一会儿,估计是等不得了,大手一伸,拉了我就离开。
我汗淋淋的,心里只是感激,他一没有当着小月牙儿的面,二没让小月牙滚走,我看这事有几分可行……
只是过会子我应该怎么办,他到底喜欢我什么?跟着他,有点晕……一时都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了?
这男人十足无脑,就这二句话一闹,马上急哄哄的要……
燕悍离突然停下来,瞪小月牙儿:“你跟来做什么?”
我回眸,原来小月牙儿现在自己会穿衣服了,居然一会子就穿得整齐的跟着来了。唉,这孩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吧,没几日的,连衣服都会穿了。
我想了想:“小月牙去吃早饭,然后在园子里散会步,我和……,有事要商量!”一边微笑,一边做了个让她听话安心的手势。我现在和燕悍离商量的事,可不适合小月旁观!
小月儿一向听话懂事,停了步子,软软向我一笑……芙蓉花开也没有她这样的美丽。看了就让人觉得人生美好,充满活的欢乐和希望!
燕悍离显然也不无所查,手放得轻软了一点,不过还是拉着我离开。
急步进了偏殿,大步进去,关了门就拉我上床……
我觉得那床被子象一个深深深深的洞……吞吃我下去,再也不吐出来……
到底是晕晕沉沉,全凭着感觉……起起伏伏……
我忘记一切,想取悦他,又抓不住要领……
后来终于在他的狂野激情里找到节奏……
原来,我兴奋,他就会更快乐……
原来,他,也是喜欢看我快乐的……
这感觉,真好!
我迷离双眸,一个劲儿的娇喃倾吐:“嗯……嗯……啊……啊……”
这天亮得好没有道理,阳光甚至于起伏间能刺入被子掀起的一角,让所有的东西都无所遁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将心翻出来晒了晒太阳……
可是,我突然不怕了……
爱里有力量,
这话不假!
我的手,刚刚才和我最亲爱的妹妹紧紧相握……
我的吻,将通过这个男人,留住她的天真快乐……
我要更有力量,我要……
……
悍离心语:
是幸福,还是痛苦?我已经不去想了。
爱琉璃,是第一眼就决定的事,不会再更改!
我是一个喜欢简单的人,虽然过程复杂,我希望结果,是我想要的。
因为我知道,喜欢一样东西,就要把死死咬紧,不管怎么样,永远不松口。
琉璃卷 36 比剑与失望
如熟甜的蜜桃,
稍稍一吸,
就是满满的甜汁儿喷出……
……
在这张锦缎包裹的战场上,不知征战了多久,我精疲力竭,终于战败身亡!
临死还不忘向敌军举白旗:“我明天想听小月儿给我弹琴……嗯?”
燕悍离不屑的哼哼:“才一回就累成这样……”
一回,他想要几回?!
哆嗦!
我都累得趴下了,他还要做什么,抬眸,含泪无声指控……
燕悍离笑了,冷俊的面容突然柔和了许多,弄得我怔住了。他把我往怀里收一收道:“我答应你不赶她走,快睡吧。”
他这句话大有深意,可是我累得来不及计较。昨天可是一夜未睡,现在心一安,也不客气,不管白天黑夜的,立刻蒙头大睡。
其实不用想那么多,只凭着本能生活,还是容易一些吧。
可惜,我是个人,烦乱无用的想法,总是太多太多……
……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燕悍离不在了。我起了身,到处粘粘的难受,去了隔间洗了洗换了衣服,才出来。
问了门外的丫鬟,居然人人也没有看到小月牙儿,心一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王爷呢?”我问丫鬟。
不远处传来一声讽笑:“咦,现在可是正牌主子的架势了啊,睡到这时候,张了嘴就找王爷,哼哼……”
原来是宁夫人带了两个女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是翡翠,仍是绿衣娇媚,眼角含笑。另一个身材更纤细一点,眼睛水灵,美而不妖,红唇小嘴,羊脂般柔嫩的肌肤的女人,穿着件淡青色衫子,英姿飒爽,腰别长剑,立在前面,一脸的敌意。
我看了一眼宁夫人,理她没意思。只是移过眸继续看丫鬟。
丫鬟看了看我们,支支吾吾道:“王爷出府了,也没留下什么话。”
我对丫鬟道:“我想找王爷……”
话还没完,宁夫人就笑道:“笑话啊,王爷进宫处理国家大事,能让你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寝丫鬟随便去招呼吗?”
那侍候我的丫鬟站在一边,低头,显然是怕了事了。如果是一般的事,我就忍了,和宁夫人有什么可争的。可是今天是找小月牙,我不能不理。
我对那丫鬟道:“你去通知下,我想见王爷。”
丫鬟抬了眸,看了看宁夫人,唯唯诺诺的样子。
宁夫人道:“给了三分颜色,真正开起染房来。”
我不搭理她,径自走向燕悍离最常呆的练武大厅,看他在不在那里。
宁夫人转了半个圈,挡在我面前,“你要去哪里?”
我没理她,自顾自的走。
“姐姐,不是说这位离儿姑娘很矜持吗?怎么这样?”那一位青衫女子冷笑。
“装的呗,爷不在跟前了,还不是什么都露出来了?”宁夫人微笑着。
我站在原地,让她们说去。
“琉璃找王爷有事吗?”翡翠笑得最甜。我知道这时候她是打死了也不会和我站在一起了。她这就有点可怜,以为聪明识时务,能隐忍着少受点罪,但这世上,愈这样的人,受的罪多!
我挑了下眉,淡淡道:“你们不要挡路,我找王爷,确实有事。”
“你们这些假贵族小姐就会装,勾引就勾引,还说谈些事情。”青衫女子继续骂我。
宁夫人道:“这府里可不由着你的性子,你想怎么样,也出不了这个门儿。”
我凝了眼,是不是很久没有练过手脚了,这些日子常常看到燕悍离拿刀弄剑的,也真正手痒。要换了以前,姐妹间如此挑衅,就动手过了招再说。只是最近心性大变,所以,竟能忍得下。只淡淡问一句:“你们想挡我?!”
青衫女子笑了:“看你的意思,你竟然还想力取不成。不自量力,你们荣亲王府武功也敢拿出来说嘴?哼,别给我一剑砍断了哪里,哭着来不及。”一边挑眼看了看翡翠,得意洋洋的。
翡翠微笑:“是啊,谁能和宁小姐比,自小武学世家出身,哪里是半路出家的人能比得上的。亏我以前也算个拔尖的,竟没能在小姐手下走过三招呢?!”
这什么意思,翡翠啥时候于武学上拔尖了?她的话从来就是绕来绕去,没个真时候,亏她自己还能算清楚账目。
青衫女子更得意了,抬了下巴看我:“听说你在家也学过武,比你这位妹妹还强些。这样吧,我们比一比,我要输了,就带你找王爷,你要输了,可要全听我的,如何?”
我点头。这办法不错,简单明快,是我所喜欢的。
宁夫人道:“她要输了,就让她穿着十层罗给大家跳支舞吧。”
十层罗,是一个典故呢!说的是有一种布料,就算是你穿了十层也能看到你肌肤上的一颗痣,可见这布料之透明程度了。这东西一般只是做拖巾或者外衣的罩套用,再有就是给妓女们穿了。这个时候提这个,分明在羞辱我。
我看了看这青衫女子,沉吟了一会儿。这女子走路虽轻盈,但分明内功也是平平,而且说话刻薄,眼睛里的恨都藏不住,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什么深不可测的武学,就是身子架看起来健壮一些。我轻轻道一句,“好。”
青衫女子让人取了一把剑给我,然后一扯嘴角,轻蔑道,“我和你玩玩。